“啊”她忍不住呻吟出來,身子像緊緊貼過來,長時間未能得到魚水之歡,她的身體已是十分敏感,只要六郎一接觸到她,她的身子就會發生微顫,對六郎全無一絲抵抗之力。
身子不停的在六郎懷中扭動,慕容雪航還作為六郎最忠誠的幫凶,一雙玉手也不斷的騷擾著蕭綽最為敏感的地帶,讓她以獲得更強烈的快感,蕭綽那柔軟的身子越發不能平靜起來。
“六郎!姐姐,你們別弄了,哎吆!”
六郎兩三下拔弄,就讓她嬌喘不已,額上也浮現起一層薄薄的汗珠,雙手使勁按著六郎那雙作惡的大手,眼中顯現出一絲祈求的神色。
見她焦急的神色,六郎停了下來,靜靜的摟著她,不再撩拔她的火焰,突然俯下身去,抱住她肥美的臀部,耳朵貼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讓我聽聽咱們孩子有沒有不乖!”
看著像孩子一般的六郎,蕭綽臉上呈現出一種母性的光輝,“你看你,孩子才多大?現在怎麼聽得到!”
“航,蕭綽的寶寶和你肚子里的寶寶,是不是一樣大?”
六郎大手在她小腹上輕輕的揉動,豎起耳朵凝神傾聽。
“當然了,都是同一天,被你使壞有的嘛。”
想到那一次的瘋狂,慕容雪航滿臉含羞。
六郎在蕭綽的小腹上迷戀了好一陣子,終於抬起頭來,看著蕭綽……
艷光四射的美靨,與蕭綽熱辣真誠的目光相撞,那一眼將六郎的欲望徹底燃燒起來。
看到六郎眼中的熊熊欲火,蕭綽也感到自己的身體在灼燒,美目似要溢水來,渾身變得滾燙,那一層淡淡的紅色讓她愈顯嬌艷。
“蕭綽!我好想念你啊,讓我來好好的補償和獎賞我的親老婆一回吧!”
看蕭綽那春情蕩漾的誘人模樣,六郎的心一熱,大手探進她的雙腿間,揉捏撫弄著她滑膩的香臀和玉腿內側的溝山壑谷。
“六郎!”
蕭綽緊緊摟著六郎的虎軀,臉上如桃花一般砣紅,使勁的扭動著嬌軀,用柔軟的酥胸摩擦著六郎的胸膛。
“快給了我吧,我都等了好長時間了。”
六郎大手在她下體活動了良久,方繼續向上,握住那那豐滿堅挺的雙峰,含住那誘人無比的櫻桃,輕輕的吮吸。
蕭綽渾身一顫,檀口中發出一聲聲嬌吟,盡情的呐喊,“六郎,快些啊,等不及了。”
玉手在六郎胯間探索,搜尋著那件事物,那無盡的空虛讓她只想情人盡快的滿足自己的欲望。
“六郎!”
蕭綽終於擒住了六郎雄壯,滾燙的英雄,她高高挺起自己的酥胸,任六郎玩弄自己的驕傲,“快給我!”
說話間,雙腿間那潺潺流水顯示出她此刻是多麼的空曠!“寶貝兒!”
六郎向她下體一探,果然已是濕漉漉的一片。
再也不能容忍,六郎分開她的修長結實的玉腿,輕輕一頂,便進入了那久違的神魂顛倒的濕熱之中。
“蕭綽”六郎抱緊她那渾圓香肩,兩人就這樣完全結合。
蕭綽那玲瓏凸浮的嬌軀在六郎那衝擊的力道下上下抖動,酥胸豐臀形成一道驚心動魄的弧线。
六郎每一下都抵達她身體的最深處,那銷魂蝕骨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呻吟出來。
蕭綽那粉紅的俏臉,連連不斷的嬌吟更讓六郎熱血澎湃,在經歷了一陣銷魂蝕骨的纏綿之後,蕭綽被六郎送入巫山之巔,渾身酥軟的她連聲告繞:“六郎,你好厲害啊,蕭綽不行了,你饒了我吧。”
六郎繼續著,道:“那可不行,我還沒有讓你令叫道我的真正本領呢。”
六郎的每一下,都讓蕭綽渾身顫抖,她既是痛苦,有滿懷甜蜜的道:“人家已經領教了,親老公,你最棒了,蕭綽都被你徹底征服了,你就放我休息一會兒吧,航姐姐,快救命啊!”
慕容雪航急忙過來幫忙,六郎見蕭綽卻是已經招架不住,這才戀戀不舍的從蕭綽的溫柔鄉拔出來,將慕容雪航抱到蕭綽身上,捧著那雪白渾圓的美臀後入進去,六郎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了這種姿勢,尤其是感覺自己騎在兩個女人的身上,縱橫馳騁的那種快感,尤其身下的女人又是那樣出色。
蕭綽趁機侵占了慕容雪航的一對玉峰,握在手中細細把玩,看她熟練的手法,揉的自己十分快意,慕容雪航道:“妹妹,姐姐誠心幫助你,你卻趁機和六郎合伙欺負我,好沒有良心啊。”
蕭綽卻道:“誰讓你一開始欺負我了呢?我這個人恩怨分明,有仇必報的,再說你不是也很舒服嗎?”
慕容雪航因為六郎的快速進攻,再也來不及和蕭綽拌嘴,連聲嬌吟中,玉臀一陣顫抖,就癱軟在蕭綽身上,蕭綽嘲笑道:“姐姐你還沒用啊,這麼快就敗下陣來了?”
慕容雪航痙攣中,豐挺的酥胸用力研磨著蕭綽,斷斷續續的發出一陣含糊不清的喃喃細語,檀口輕啟,微微喘著氣,那可愛的模樣誘人至極。
“航!”
六郎心中一蕩,雙手緊緊摟住她的纖細蠻腰,讓兩人肌膚再無一絲間隔,緊緊的貼在一起。
“這樣可舒服嗎?”
六郎用力向前頂著,卻不在來回動作。
慕容雪航嬌喘著說:“這樣好舒服,你要是一動,我就受不了了。”
六郎點點頭,用力頂了一陣,道:“可是總這樣,我也不行啊,我現在渾身冒火了。”
慕容雪航道:“蕭綽妹妹不就在下面嘛,她武功比我好,你再找她吧。”
蕭綽急道:“姐姐!這怎麼能用武功來衡量定位呢?我不干啊。”
六郎邪笑著,將那火熱轉移陣地,道:“已經關不了了,我需要出火了。”
說完就全無章法的狂轟亂炸起來,蕭綽盡管武功卓絕,在這上面實在是缺乏經驗,開始勉強支撐了一會兒,後來就潰不成軍,舒爽的昏厥過去,六郎趁機將滾燙的精華射入。
三人擁在一起,休息了一會兒,六郎一手摟著一個美女,道:“蕭綽,今後不關是大宋還是大遼,遲早都會臣服於你的膝下,我相信你,我更會支持你。”
蕭綽心滿意足的躺倒六郎懷中,玉手撫摸著六郎的寶貝,道:“六郎,你終於想通了,肯幫我征戰天下了嗎?”
六郎點點頭,道:“現在,我已經意識到權利的重要性了,天大地大不如我大,做就做最強的王者,但這句話不是說給我自己聽的,而是說給你聽的,六爺可以幫助你,做你想做的事情。”
蕭綽甜蜜的一笑,在六郎臉上親了一口。
“以前我也錯了,我本想扶保景王稱霸大遼,可是她的懦弱,讓我好多心血付之東流,他若是聽我的話,二年前,足以取代耶律撒葛今天的位置,可是他放不下手足之情,懦弱,始終成不了大事。我並不是教唆他殺兄弑父,而是教他學會自保,齊王一旦登基,不但景王不保,連我們蕭家都會受到株連,我不願看到這樣的結果。”
六郎道:“你想怎麼辦?”
蕭綽說:“借著平亂之名,我要在玉提關營造一個只屬於我一個人勢力,即使有一天,齊王登基,我手握重兵,也不懼怕他。”
慕容雪航道:“這叫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六郎現在就是這樣的,蕭綽!你是不是剛剛跟咱們六爺學會的?”
蕭綽笑道:“是啊!我來飛虎城後,發現你的軍隊十分特殊,雖然戰斗力不是很強,但是軍紀十分嚴明,尤其突出了全軍上下,只服從六將軍一個人將令的宗旨。所以我才萌動了這個念頭。”
六郎道:“好啊,原來你跑我這里取經來了,既然學會了,你可要好好謝謝我啊。”
蕭綽臉紅道:“怎樣謝啊?人家那里還沒有恢復嘛。”
慕容雪航卻道:“妹妹,你不是還有絕招嘛,趕快拿出來侍奉六爺啊。”
蕭綽道:“我有什麼絕招啊,不許瞎說。”
慕容雪航卻不依道:“上次在瓦橋關,你親口和我講的,說女人可以不用下身那個寶貝,也能讓男子舒爽,這可是你親口說的哦,不許耍賴。”
蕭綽抵賴道:“人家當時是唬你的,我明著是大遼的王妃嘛,要是什麼也不懂的話,多沒有面子啊。”
慕容雪航卻道:“六郎不要信她啊,她明明有絕招的,叫什麼‘陽春三絕’你快讓她用來侍奉你。”
六郎抱住蕭綽的酥胸道:“親老婆,這可是你的不是了,跟你老公我,還有什麼藏著掖著的,有的話,趕緊拿出來,讓六爺看看什麼樣的陽春三絕。”
蕭綽紅著臉說:“人家出嫁前,跟母親要好的一位姨娘教我的一些房中術,哎呀,還是不要說得好,好羞人啊。”
六郎驚喜道:“原來還有這事,房中術,我喜歡,更要試一試了,快講!”
蕭綽被六郎逼迫,沒有辦法,只好講道:“我們家是大遼的名門望族,未出嫁的時候,當然要學習一些房中術,以備應付未來的夫君,更何況我要嫁的還是大遼的王子。”
六郎催促道:“不要講這些沒用的,快講講這陽春三絕是怎麼回事?”
蕭綽接著說道:“這陽春三絕乃是房中術的一種,所謂陽春三絕,其實就是不用交合而可令男子達到快感,甚而射精的方法。說白了就是口交,手交,乳交這三交法,因此稱為陽春三絕。這方法一般而言乃是我們女子所習,用來取悅男子的閨房秘術,男子是不學的。”
說話時她的臉上已經滿是紅霞。
六郎高興地握著蕭綽豐隆的雙峰,笑道:“太好了,我這些老婆中,哪一個也沒有你這般豐滿,用來乳交最舒服了,親老婆,你趕快給我試試。”
蕭綽羞澀道:“好難為情啊。”
她看了慕容雪航一眼,誰料慕容雪航也催促道:“好妹妹,你快些給咱們六爺試試啊,順道也教教姐姐嘛。”
蕭綽見難以推催,只好推了六郎一把,道:“小壞蛋,真拿你沒辦法,你喜歡先玩哪一種?”
六郎美滋滋的擺好姿勢,道:“無所謂了,反正這三絕我要挨個試一邊,你看著來吧。”
“好好好,滿足你!”
蕭綽嬌媚的笑著,用自己的纖纖玉手,握住了六郎的堅硬,六郎只覺得下體一涼,蕭綽十指纖纖,在自己的英雄根部,還有英雄背的口袋上輕抹徐捏,力道不輕不重,恰到好處。
英雄也被另一只柔嫩細致的玉手輕摸愛撫,來回套動,彷佛只要被那手來回套動一下,英雄的燙熱烈灼之感便增加一分,六郎忍不住急喘發聲,啊啊數聲,鼻音重濁,臉上紅光連閃,不自主地的挺動起來,在那柔嫩的手掌中六郎開始飄飄然了。
被她溫暖的小手握住搓弄,彷佛包在一塊溫熱的泡棉之中,不斷受到擠壓按摩,十分舒暢。
蕭綽的玉指輕輕翻下,露出整個火熱鮮紅的冠頭。
手指在冠頭的肉棱邊輕擦撫弄,弄得六郎渾然忘我,鼻息咻咻,又癢又漲,差點抵受不住,當場噴射。
慕容雪航是不是也添一只手上來,蕭綽笑道:“姐姐,要不要讓給你玩一會兒?”
慕容雪航忙道:“不用,不用,我還沒有學會呢,只是忍不住想摸一下,蕭綽你可要好好教我啊。”
蕭綽點點頭,開始給慕容雪航將陽春三絕中手法的要領,慕容雪航認真聽著,六郎調笑道:“親老婆,你的手法果然厲害,害得你老公都有些堅守不住陣地了,對了,如此絕妙的手法,我的親親可給別人用過?”
蕭綽生氣的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嫌棄我嫁過景親王?我不是告訴你了嗎,他是個廢人,大婚之夜連洞房都不進來,一個人在書房喝的酩酊大醉。”
六郎急忙解釋道:“親親,我可沒有嫌棄你的意思啊,我只是好奇,想問問你只是由你的姨娘傳授,又沒有實踐過,怎麼會如此嫻熟?”
蕭綽道:“雖然沒有實踐,可是姨娘教我的時候,用了道具嘛!”
六郎恍然大悟,拍拍慕容雪航的美臀道:“航,你可要用心學哦,蕭綽學習時候使用的是道具,你卻用的是六爺的真家伙。”
蕭綽卻道:“雖說是道具,但是比真家伙一點也不次,尤其,姨娘將那些容易使男性產生快感的區域,用紅筆塗上,愛撫的時候,手指的力度更要令我掌握,尤其是用舌頭品的時候,更要突出重點,才會讓男性感到強烈的快感。”
六郎有些忍不住,央求道:“親親,你趕緊幫我品一下如何?你老公已經忍不住了。”
蕭綽微笑著,玉手加快了速度,道:“我才不呢,我怕你噴到我口中,那東西好惡心人啊。”
慕容雪航見六郎馬上就要發射,急忙道:“不要浪費啊!”
說著,就將檀口湊上來,緊緊含住六郎,六郎被慕容雪航柔滑溫熱的檀口包住後,心神一爽,馬上就山洪暴發了。
看著慕容雪航一滴不漏的全部吞入口中,蕭綽驚訝道:“姐姐,上次在瓦橋關和我討論房中之事的時候,你是何等的矜持,想不到現在豪放的讓人驚訝啊。”
慕容雪航抬起頭,用手背拭了一下嘴角的溢出,笑道:“沒有辦法啊,全讓這個小壞蛋逼的啊。”
說著,有低下頭,用柔滑的香舌將剩余的舔舐的一絲不剩,方笑盈盈的對蕭綽說:“妹妹,咱們六爺的精華里面,含有超級能量,正是因為這段時間我被他灌溉的原因,才修煉成了第八道元神,你啊!要是也讓六爺天天灌溉,不出一年,你的第七把御劍就練出來了。”
這句話,蕭綽倒是全信,想不到表姐也早就知道了六郎那個東西的妙用,想至此,不由得一陣醋意泛上心頭,抓住六郎的,用溫熱的檀口包住,用力吸允起來,六郎輕輕撫著蕭綽的頭,道:“親親,不要著急,今天六爺豁出去了,一定讓你吃個飽。”
被那兩片柔唇緊緊束住,香舌翻轉徘徊,弄的六郎酸麻無比,不住急速跳動,同時被蕭綽的玉手捏住棒身,被她的手指徐括,驟漲驟消,能精確地控制六郎的漲消大小,並加以安撫刺激。
六郎美不勝收,以前曾經嘗試過好幾位嬌氣的品香,卻從未有過今日的快感,到底是接受過專門的訓練啊,時間不長,六郎就被蕭綽弄得唔的一聲,語音悶響濃濁,鼻息咻咻。
六郎胸口起伏,心跳怦然,全身肌肉緊縮,後背弓起,真陽蠕動,精關顯然已快把持不住。
六郎連忙搬住蕭綽的臻首,向前一挺,頓感身後脊髓一涼,再也守不住元陽傾瀉,雄關大開,白濃濃的黏稠精華猛然衝出,啊的一聲大叫,全身力氣驟失,像個泄了氣的皮球,身子往後便倒,整個人無力地躺在床上。
四肢放開,連動一動眼皮的力氣也沒有了,躺在床上不停的喘氣,空聽到自己心髒撲撲急跳,怦然有聲。
蕭綽倒是乖巧,緊緊地含著,學著慕容雪航的樣子,將六郎射出的精華盡數納入口中,或許是這一次較上一次舒爽,六郎放出的精華頗多,蕭綽眼看著已經含不住,一道白线自嘴角溢出,慕容雪航急忙伸出香舌檀口幫忙,將蕭綽口中溢出的精華吞如自己肚中。
蕭綽笑著離開六郎,雙手推搡著慕容雪航,卻被慕容雪航抱住,吻住她的櫻唇,竊搶著里面的精華,蕭綽咕嚕一聲,全部吞下後,笑道:“姐姐,真的沒有了。”
慕容雪航不依,又將香舌探入蕭綽口中,一番激吻纏綿之後,方才罷休。
之後,見外邊天色漸黑,不知不覺三人已經玩了一下午,慕容雪航怕六郎出來時間太長,府里面發生事情,自己就穿起衣服,回府道個平安。
六郎和蕭綽卻是郎情妾意,興致逾濃,拼死纏綿,恨不得將對方一口吞下去,方解心頭之性。
慕容雪航道將軍府溜達了一遭,見府中沒有什麼意外發生,就將四小姐叫到跟前,對她說:“四妹,六郎讓我回來告訴諸位姐妹一聲,今天他有些公干,就不回來吃晚飯了,由你支持好家務即可。”
四小姐問道:“他能有什麼公干,是不是又看上那位姑娘,跟人家幽會去了?”
慕容雪航道:“這一次真的沒有,是和一位故人談一下國家大事,難道嫂子還騙你嗎?”
四小姐點點頭,道:“我當然相信大嫂,可是談公事,為何不再府中?”
慕容雪航搖搖頭,道:“這個我也說不清楚。”
四小姐道:“那就這樣吧,我知道了,大嫂你是不是也要陪六郎去上衣國家大事?”
慕容雪航臉色微微一紅,正色道:“是啊,我現在是三關副帥,沒有理由推辭啊。”
四小姐狐疑的看了慕容雪航一眼,心中打鼓,口上卻是不說,而是道:“我知道了,大嫂盡管去忙吧。”
慕容雪航回到客棧,要了四樣酒菜和一壺香茶,然後端上樓來,敲門進來,見六郎和蕭綽還在床上摞在一起,拼死纏綿,她放下酒菜,走上前來,道:“你們倆真是難舍難分啊,有時間吃飯沒有?縱不能餓著肚子這樣永無休止的廝殺啊。”
六郎停下來,道:“航,六爺早就餓了,正好吃飽了,有了力氣再與你們大戰。”
說罷,抱著蕭綽下床來,來到椅子上坐下,慕容雪航見二人下體依舊沒有分開,上前拍了拍蕭綽的玉臀,道:“妹妹,要不要姐姐喂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