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一個神秘的夜晚,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第二天,大嫂身上長有十大名器的事,卻在楊家媳婦們之間傳開了,尤其是大嫂尚是處子之身,令公和四娘決定在本家找一位兄弟為其長嫂破身的事,令楊家諸兄弟聽了之後,無不暗自擦拳磨掌,盡管表面上對此事只字不提,卻都紛紛盡可能的表現自己。
戰龍就是為這件事煩憂,為啥?還不是因為自己龍槍長鱗甲,暫時擱淺不能使用,偏偏大嫂在這個關鍵時候要……
這不是等於將自己排除在外嗎?
所以戰龍憂心忡忡,但是他也不想讓其他兄弟看出自己心思,表面上故意裝出一副四平八穩的模樣,悠悠漫步。
後院操武場上,戰龍發現二哥,三哥,五哥,還有老七,都異常的勤奮,今天的晨練本來早就應該結束了,可是她們幾個還在認真刻苦地苦練。
七郎個頭瘦小,這個小黑小子以前就連楊家每天正常的晨練都要偷懶,經常請假不參加,四娘疼他年紀最小,往往對他網開一面。
現在這個小黑小子,居然赤著膀子,練得渾身大汗……
戰龍心道:“小七暗戀大嫂許久了,以致前陣子有人給他提親,都被他拒絕。他聽說這個消息之後,一定會積極表現自己,哼,只是你的年齡,實在不怎麼占優勢。”
二郎正在練舉石鎖,他壯碩的身軀在陽光下散發著成熟的男子氣息,戰龍覺得,二哥是最危險的人物,兄弟幾個相比起來,二哥應該是最為圓滑,最會哄女人的一個,他的身體又這樣棒,尤其是有著成親最早,經驗最豐富的優勢。
戰龍狠狠看了他的褲襠一下,心理詛咒他早一點患上陽痿。
三郎再練大槍,三哥是兄弟幾個中最為憨厚的一個,他應該不會有那個念頭吧?
為何他也參加在超級訓練的隊伍里?
戰龍記的當初偷聽三嫂房的時候,三嫂一勁說他笨蛋,每一次夫妻恩愛,從來不知道主動,三哥這種性格,也能做那事嗎?
五郎正在修煉楊門內功心法,戰龍對他比較放心,五哥文質彬彬,做事一向有分寸,有其他和五嫂十分恩愛,他曾經在五嫂面前對天發誓,他今生決不會再有其他女人。
不過,男人心,海底針,也不知道他的那番大義凜然,海枯石爛之話,是真的還是假的?
“六弟來了?”
五郎停下來,跟戰龍打招呼。
其他幾個兄弟也過來打招呼,戰龍問道:“大哥怎麼沒來?”
二郎臉色似笑非笑,道:“大哥心情不好,不會來了。”
戰龍哦了一聲,又道:“都到了吃飯時間了,你們咋還不去?”
二郎說道:“父親讓我們從今天起,每日多練一會兒……”
二郎眼神中帶出一絲得意的神情,看著他的笑,戰龍心里鬧得慌,就仿佛二郎在嘲笑他被淘汰出局似的。
戰龍將火氣壓了壓,說:“先去吃飯了。”
他轉身就走。
走出了好遠,耳朵靈敏的戰龍,突然聽到二郎和七郎的交談,二郎說:“六弟算是棄權了,不然的話,父親為啥不讓他參加訓練?”
七郎邪笑著說:“六哥槍上長了鱗甲,嘿嘿!別說這次了,就是以後他自己的那門親事,都夠嗆呢。”
二郎嘆息說:“六弟真不幸。”
初夏,水城荊州已經開始炎熱,中午,楊家幾位兄弟都外出到千禧湖水寨巡邏去了。
戰龍躺在窗前的涼席上生悶氣,被二哥和七郎那幾句有意無意的話,惹得他十分不爽,同時心中也為自己著急,要不知道自己的龍槍能不能在短時間內蛻甲重生?
我需要加班加點練習啊,說不定還能趕上末班車,想到這里,戰龍也顧不上炎熱,脫個光膀子,僅穿了一條小褲,在床頭盤膝打坐,按照東方紫玉傳授給的行功秘訣,真氣運轉周天,修煉起金龍三絕來。
戰龍一直盼望自己快點練出七元真氣,可他也知道七元真氣不是那樣好練的。
戰龍如老僧入定,打坐了足足半個時辰。
突然門外一陣腳步聲傳過來,睜看眼睛一瞧,原來是二嫂寶日龍梅。
夏日炎炎,因為楊家府中戒備森嚴,楊家女將在家中大都不著盔甲,生性嫵媚的寶日明梅,穿了一身青紗褟裙,將美妙的身姿展現無余,粉紅色的抹胸下兀峰聳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輕紗下的白淨肌膚,就像晶瑩潔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
雖看不分明,但透過單薄的青紗,依稀看到一雙修長勻稱的玉腿十分迷人。
寶日明梅神情神秘,進屋時候,還東張西望了一下,進屋後對著戰龍甜甜一笑,叫一聲:“六弟。”
戰龍看著二嫂那張優雅精致的臉龐,嫩滑的肌膚白里透紅,略微高挺的鼻梁,如一朵嬌娜柔美的出水芙蓉。
那秀眸中流露出來的一絲風流,形成一種無與倫比的奇特魅力。
戰龍微微躬身笑道:“二嫂,有事嗎。”
寶日明梅卻並沒有答話,一雙鳳目直在戰龍身上游蕩,直打量得戰龍渾身發毛,不由心下發虛,輕輕呼道:“二嫂,你找什麼?”
寶日明梅不由輕輕一笑,一屁股坐在戰龍身邊,“六郎,嫂子來看看你嗎,我聽說你的龍槍生甲,嘻嘻……我還從沒有見過長甲的龍槍呢,是不是真的啊?”
戰龍頓時無限郁悶,簡直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輕嘆一聲,點點頭說:“當然是真的了,不過我這可不是不治之病。”
寶日明梅嬌笑道:“我知道,你當然不會和大哥一樣。”
戰龍道:“二嫂,你也知道大哥的事了?”
寶日明梅正色說道:“怎麼能不知道?我們姐妹幾個,都為大嫂感到同情呢,不說了大哥了,六郎,你呢?你打算怎麼樣?”
戰龍問:“什麼我怎麼樣?”
寶日明梅掩口笑道:“再過些時候,就到了晉王千歲給你成親的好日子了,嘻嘻……難道你提著你的鱗甲龍槍進洞房啊?”
戰龍臉一紅,“二嫂,你原來是要取笑我?”
戰龍一把將她的纖腰捉住,推倒在自己床上,眼漏凶光道:“看我不收拾你。”
寶日明梅卻沒有害怕,咯咯直笑,花枝亂顫,胸前那一雙凝霜堆雪的乳房隨著笑聲在那粉紅色抹胸里面上下抖動,在空中劃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线,“六郎,不要惱火嘛,嫂子是和你開玩笑的,我最怕癢了,你可不許咯吱窩。”
戰龍被他一提醒,馬上將手指朝著寶日明梅的咯吱窩摸過去,“我就是要撓你癢癢,誰讓你取笑我。”
“不要啊,咯咯……我受不了,癢死啦。”
寶日明梅掙扎著,想從床上坐起來,戰龍卻用一只大手死死抱著她的纖腰,讓她無法用力坐起來。
心道:“今天早上,二哥取笑我,現在他去千禧湖巡寨去了,我就吃吃他老婆的豆腐,算是找個平衡。”
戰龍的手就在寶日明梅身上左一把,右一把的摸個不停,寶日明梅身上衣衫本就單薄,加上叔嫂兩個又這樣零距離的親密接觸,一開始他還不以為然,只當是戰龍咯吱她,慢慢方發現戰龍一邊胳肢她,一邊吃她的豆腐,戰龍的大手,不時地撫摸一下她粉紅束胸里面的嬌挺玉峰,按著她纖腰的那只手,也慢慢滑到她的玉臀上面細細地撫摸著。
“小壞蛋,又占我便宜?”
寶日明梅明白過味來,用力推開戰龍,坐起來整了整凌亂的裙衫,“你再這樣,小心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戰龍知道二嫂的脾氣,就是自己過分一些,她也不會跟自己真的發火,再說自己也沒有做出什麼太過火的事來,就嬉笑道:“二嫂,二哥去巡邏了嗎?是不是今天晚上回不來了?要不要我晚上去你那兒,陪你說說話?”
寶日明梅哼道:“去……誰稀罕你陪?”
將被戰龍掀起來的紗裙往下順了順,蓋住那雙羊脂白玉般的美腿,寶日明梅正言道:“我問你個正事。”
“什麼事?”
寶日明梅說:“你有沒有發現你二哥,有什麼不正常的反應?就是大嫂這件事,我發現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好像對這件事特上心……”
戰龍一聽,立馬說道:“可不是,二哥這次恐怕要拔得頭籌了,在我們兄弟幾個中,好像他的優勢最大,父親也十分喜歡他,尤其二哥又善於哄女人。”
寶日明梅聽後,頓時腮幫子氣得鼓起來,“好啊,楊二郎,你還真的動了心思了,我就覺得你不對頭,哼……連自己的老婆都伺候不好,還要替人家出風頭,你……我偏不要你如願。”
戰龍心中暗喜,“原來二嫂是吃醋了,我趕緊扇扇風,讓她管著二哥,這樣我就少了一個強勁的對手。”
“二嫂,二哥這兩天練功特別賣力氣,一定是攢著力氣想替大哥吧?”
寶日明梅虎著臉生悶氣,戰龍就湊到寶日明梅耳邊說:“二嫂,你是不是不願意讓二哥攬這差事?”
寶日明梅怒道:“哪個女人願意將自己老公借給別人用?盡管對方是我一直尊敬的大嫂。”
戰龍又說:“既然二嫂不願讓二哥出著風頭,那你就管住他啊。”
寶日明梅幽幽嘆道:“這件事,我說了不算數啊,上面有爹爹和四娘,他們要是全都認定了二郎,哎!那就只能便宜他了。”
戰龍卻說:“你不會想辦法嗎。”
寶日明梅眼睛轉向戰龍,“有啥辦法阻止他?”
戰龍說:“有辦法啊。你去藥店偷偷買幾樣雌性激素的藥,放在他的茶水中,然後這幾天,你在不停跟他要,讓他把力氣全使在你身上,保准他累的來連頭也太不起來,嘿嘿……父親見他這副熊樣後,還會重用他?”
寶日明梅眼睛一亮:“真是好主意啊,六郎你真壞,連你二哥你也坑害?”
戰龍無辜地說:“二嫂,我這可是為你好啊,再說,二哥那身子硬得很,這幾味小藥,根本傷不了他,大不了需要靜養幾日,過個十天八天的,還不一樣生龍活虎回來伺候你?”
寶日明梅微笑著點點頭,猛然又問:“六郎,你給我出這主意,識別有用心吧?哼哼,是不是讓我幫你清楚競爭對手啊?”
戰龍心中一凜,但是他還是保持住沉穩的口氣,“二嫂,你這可是冤枉我了,你想想我現在還自身難保,哪里有閒心思琢磨大嫂啊?”
寶日明梅王戰龍褲襠里面瞄了一眼,戰龍那里支起了老高的小帳篷,“真大啊……”
寶日明梅倒吸一口涼氣,突然說:“六郎,讓嫂子看看你的鱗甲龍槍吧?”
戰龍趕緊捂住,“二嫂,不是吧?”
寶日明梅卻身子依偎過來,“就看一眼。”
戰龍搖搖頭,“一眼也不行。”
寶日明梅斜了戰龍一眼,哼了一聲,“小壞蛋,是不是想開條件?這樣吧,嫂子讓你看一眼我的白兔兔,我們交換一下行不行?”
“這也能交換?”
戰龍心中暗喜,偷偷瞄了一眼二嫂挑逗的眼神,故意沉住氣,不慌不忙地說:“二嫂,好像我很吃虧啊,這樣吧,我給你看看鱗甲龍槍,你也給我看看你的水簾洞,嘿嘿,這才算均衡。”
“呸!”
寶日明梅顯然不會同意戰龍的肮髒條件,站起來佯裝要走,口里卻說:“不看就不看,上面全是金鱗,跟大毒蛇似的,有啥好看的?”
戰龍卻一把拉住她的玉手,道:“二嫂,好商量嘛,既然你不願意,就按你的條件嘍,大不了我吃虧一些,不過你給先給我看白兔兔才行。”
寶日明梅轉怒為喜,重新坐回來,眼睛卻不安地往院子掃了一眼,還是午睡時間,靜悄悄的院子沒有人來打擾,就捅了戰龍一下,“你快點嘛,別讓人看見。”
戰龍馬上伸出大手扯開她胸前的衣襟,貪婪地吸了一口那芬芳的乳香,大手按了過去,隔著那層單薄的粉紅抹胸,使勁的搓揉她的那兩團堅挺,雖隔著絲質抹胸,卻絲毫無阻於那快美的手感。
“二嫂,好軟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