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司清苑和岳靈靈風流一夜,第二天六郎起來,穿好衣服走到院子中,正好碰到岳鼎秋,六郎笑呵呵躬身一禮,道:“岳丈大人早安!”
岳鼎秋雖然先前不贊同六郎和岳靈靈的婚事,但是木已成舟,加上司清苑又是極力支持岳靈靈脫離沈家,嫁給六郎,他這個青城派的上門女婿也只好逆來順受。
見到六郎只好面上賠笑,道:“賢婿早上好,不知道有無看見你的岳母啊?”
六郎心道:“昨天晚上看了整整一夜,真是好看唉。”
扣上卻是恭恭敬敬地道:“岳母大人正在里面幫助靈靈收拾東西,我們不是說好今日啟程趕赴驪山的嗎,讓她們娘倆忙和咱們說正事去。”
岳鼎秋道:“也好!”
跟著六郎直奔大廳,路上,岳鼎秋小聲道:“賢婿,實不相瞞,你岳母這些日子整合我鬧別扭,她若是上了脾氣,那可是任何人都阻止不了啊!這驪山我們固然是要去的,可是真不知道沈大將軍那里該如何回復。”
六郎將臉一沉,道:“岳丈,看來你還是真有些老糊塗啊!你不想想,沈天豪現在是什麼身份?他是朝廷的叛賊啊,你還不趕緊跟他劃清界限,還想跟他密切來往?你不要以為遼軍攻占了大宋幾個城池,就認為沈天豪可以飛黃騰達,告訴你,收復失地乃是指日可待的事情,你們青城山也是在後蜀的國土上,你就不怕悲傷同敵賣國的罪名?就算你不顧慮,也要為自己的家人考慮啊。你的女婿我,現在可是朝廷的鎮西大將軍,一等忠勇侯,跟著我難道就沒有前途?”
岳鼎秋尷尬地笑笑,連聲陪著不是道:“那是那是,我們青城日後還指望著賢婿發揚光大呢。”
六郎點點頭道:“這還差不多,這樣吧,我們一起趕赴驪山,幫助驪山聖母除妖之後,我們在趕赴西涼,消滅程世傑,等你有了功勛,我自認會在皇上面前為青城美言,皇上一高興,說不定還會給你加封個護國大國師呢。”
岳鼎秋欣喜道:“那可是太好了,我們收拾東西,立即趕往驪山。”
六郎見到慕容雪航、慕容雨秋和林雪貞沈慈母女,將自己的計劃說完之後,大家紛紛贊同,加上怠馬關已經有了紫若兒的消息,林雪貞將親自率兵趕赴怠馬關,她與紫若兒還有血緣至親,配合起來定無大礙,算算時間,寶日明梅也應該快到接湯關了,到時候司馬紫煙和寇准定然會圖施妙計,攻破太原,就用不著自己操心了。
六郎就讓沈慈陪慕容雨秋鎮守臨州城。
與慕容雪航,司清苑、岳靈靈和岳鼎秋火速趕往驪山,途中慕容雪航一心惦記師父,一路上歸心似箭,馬不停蹄,當天就趕了六七百里路程,晚上在青林鎮投宿一晚,預計明日晚間就可到達驪山了。
到客棧之後,司清苑吩咐店家要三間客房,六郎心中暗笑,想不到這位岳母大人和丈夫之間的關系還真是形同水火,聽靈靈說他們夫婦已經有許多年不曾同床共枕了,怪不得昨天晚上一口氣要了四五次,最後都將自己榨干了,看來今天晚上又有的玩了。
店家見住客乃是有身份的人士,自然是照顧周到,打來洗臉水讓大家洗去了一路的風塵之後,六郎要了一桌酒菜,擺到自己的房間,招呼岳鼎秋坐下,道:“岳丈大人,我如今娶了岳靈靈為妻,因為受戰亂困擾,尚不能去青城補上那份聘禮,就暫且在這兒擺上一桌酒席,我們爺倆喝上兩杯。”
岳鼎秋樂呵呵在六郎對面坐下,六郎又招呼司清苑和慕容雪航坐在自己身邊,岳靈靈與岳鼎秋挨著坐下來,岳靈靈道:“爹爹,你終於同意我和六郎的婚事了,女兒心里好高興啊,我先給爹爹滿上,讓女兒敬你一杯。”
岳鼎秋高興地舉起岳靈靈斟滿的酒杯,道:“靈兒,你能找到六郎這麼年輕有為的丈夫,為父也臉上有光啊,來來,我們大家一同喝一個。”
司清苑哼了一聲,扭過身子,將脊背給了岳鼎秋,冷聲道:“你這一冷一熱的,也不知道知不是說的真心話,你要是真為了女兒的前途著想,就趁早與沈天豪一刀兩斷,什麼狗屁結義兄弟,他分明是將你往火坑里面拉啊,虧你還是一派宗師,真給我們青城丟人啊,居然好壞不分。幸虧我賢婿提醒,要不然這會兒,你興許就去前线幫助沈天豪和程世傑助紂為虐去了,那我們青城可就是名聲掃地了。”
岳鼎秋急忙道:“夫人教訓的極對,我一定痛改前非,幫助六郎立功贖罪。”
六郎連忙道:“好極,來一同飲了這杯酒。”
司清苑這才勉強喝了一杯,岳鼎秋爭得了夫人原諒,心中發美,已經十來年,夫妻之間冷戰不休,這些年他還未曾碰過司清苑的身體,今天連著幾杯酒下肚,見司清苑臉上笑容可掬,不由得春心萌動,想入非非,一心想著和司清苑重修於好,今天晚上好一親芳澤,於是大獻殷勤,夫人長夫人短的又敬酒,又添菜。
司清苑見他這般樣子,心中卻是越加生厭,好在也是青城派的掌門,整天就知道投機取巧,與狐朋狗友吃喝玩樂,從來沒有做過一件讓自己滿意的事情,現在又阿於奉承自己,司清苑譏諷道:“鼎秋,你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啊,經常和我唱對台戲的啊。”
岳靈靈連忙說道:“娘,爹爹不是知錯了嗎?他以前不是被沈天豪蒙在鼓里,一直希望程世傑能夠稱王天下,好跟著人家沾光,現在他的女婿已經是差不多雄霸天下了,他自然明白今後該怎樣做了,你就不要一味地埋怨他了。”
慕容雪航道:“是啊,夫妻吵架本事正常之事,且不可記恨對方,雪航斗膽懇請兩位掌門,齊心協力助我驪山降妖除魔,雪航感恩不濟。”
司清苑道:“慕容妹子說的哪里話來,我們一家人自然不用客氣,再者說,我們司家和驪山聖母淵源甚深,就算沒有咱們現在的這層關系,我們也是要去幫忙的。”
六郎哈哈笑道:“那我們就不要客氣了,今日好好喝上幾杯,就抓緊時間休息了,明天早一些趕奔驪山。”
六郎又陪著岳鼎秋吃了十幾杯酒,岳鼎秋有了六分酒意,六郎也是有些興奮,借著酒勁打量著面前的三位絕代美女,心中即是喜愛,又是心酸,酸的是司清苑這樣美貌,這樣鳳騷的絕代女俠居然跟了岳鼎秋這麼個窩囊廢。
難怪司清苑瞧不起他,這個岳父實在是百無是處,尤其是牆頭草隨風倒,一點主見也沒有。
真是可惜了司清苑的絕世容貌和那一對迷人的曠世異寶。
想著,眼睛就朝司清苑胸前瞟過去。
要是這個岳父,嘿嘿!
突然染疾病去世該有多好?
那我可就發財了,自己馬上就將司清苑母女占為己有,天天摸著她那一對豐碩的寶貝睡覺,這一路上也就沒有任何寂寞了。
司清苑看到六郎正在不懷好意的看自己胸脯,不由得心中一動,想起昨天晚上與六郎的徹夜風流,回味起六郎那根曠世神器,把自己填的滿滿的那種感覺,真是爽到家,要是一輩子擁有它該多好?
司清苑暗自輕嘆一聲,又聞見岳鼎秋醉醺醺的還在灌自己,不由得更是討厭他,對著六郎一個微笑過去,同時將身子望六郎這邊靠了靠。
六郎看著端莊賢惠的岳母,與她昨天晚上床上的風情截然相反,如今的寶相尊嚴,聖潔高雅卻是另一種誘惑,不由色心大起,大手悄悄的從桌下鑽進司清苑羅裙之內,隔著綢褲輕輕撫弄著她修長結實的玉腿。
司清苑正哪曾想到賢婿又在打她身子的主意!
她突然感到一只大手探進了她隱藏在方桌下的羅裙之內,肆無忌憚的摸索著她的一雙玉腿,芳心一顫,略一扭頭,剛好看到六郎那不懷好意的笑容。
天呀!
他竟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尤其是在丈夫面前輕薄自己,那屈辱的感覺讓她心中既是羞恥又是興奮。
六郎將大手順著她光滑的玉腿的內側抵達根部,入手的是一層薄綢,悄悄輕輕的托了托那隆起的豐厚,隔著絲綢輕輕的揉捏起來,司清苑那肥美鮮嫩的私處在六郎手中不斷變形,充血膨脹,不一會變溢出水來。
不,不要!
司清苑心怦怦直跳,雙腿緊緊夾住六郎作惡的大手,眼中流露出一絲乞求的神色。
萬一被岳鼎秋發現,那可就糟了,雖然岳鼎秋向來都懼怕自己,可是真要被他發現,鬧將出去,自己的名聲可就毀了,這可怎麼辦啊?
六郎知道她雖然已在床上向自己低頭,但是在外人面前她還是那麼矜持,尤其是當著自己的丈夫,絕不會任自己胡來,只能一點一點撕開她的面紗,一層一層突破她的防线,讓她完全向自己投降,然後光明正大的和自己在一起。
六郎手指微躬,中指從包裹著她私處的絲綢邊緣伸了進去,與她最神秘的部位,直接進行最親密的接觸。
不一會她的雙腿便松軟下來,我大手伺機整個探進她的內褲,將她肥美的私處托在手中,搓揉玩弄。
司清苑緊緊搖著牙關,竭力控制想要扭動身子的欲望,俏臉上不由浮現起一層薄薄的汗珠。
感受到她身子的急劇收縮,六郎知道在特殊的場合,司清苑敏感度超過了正常狀態的數倍,呵呵,她快要來了,於是,六郎中指緊緊按住她正中的那一點,急速劇烈的撫弄。
“啊!”
大股稠濃的液體從司清苑私處溢出,她渾身發顫,那快美的感覺讓她終於忍不住叫喊了出來。
面對六郎的調戲,司清苑羞憤欲絕,難道自己竟在丈夫面前,在大庭廣眾之下,在女婿的指中達到了高潮,她此刻不禁有種莫名其妙的衝動。
慕容雪航已經看出了二人桌子下面定是有小動作,看到司清苑的表情已經是忍耐不住,再等一會兒,她非要叫出來不可,連忙對岳靈靈道:“靈靈,趕緊將你父親扶回房間休息吧,時候已經不早了。”
岳靈靈哎了一聲,扶起岳鼎秋就走,岳鼎秋還回頭對司清苑道:“夫人,你也早點休息啊,一會兒我找你愛有話說。”
司清苑哪里還顧得上與他回話,岳鼎秋剛出房門,她就忍不住叫出聲來:“六郎,哎呀,不行了,快住手啊。”
她雙腿緊緊夾著,不敢松開,她生怕一松開,那稠汁便會滴在地上,整個身子完全倚在桌子上身上。
利郎嘿嘿笑著,從後面挽起司清苑的錦裙,將她的里褲連同裘褲一並退下,手指准確地攤入那毛茸茸的美穴之中,還未等搗動,司清苑就已經哎呀一聲,身子一震顫抖,大量的蜜汁傾瀉下來,打濕了六郎的手掌。
慕容雪航笑嘻嘻湊上來,將玉手也伸過來,一遍撫弄著司清苑那濕淋淋的玉唇,一邊道:“司姐姐流的好多啊,恩!還有香氣呢。”
司清苑喘著粗氣,將上半身靠在桌子上,羞道:“六郎,我的好女婿,你真是壞死了,居然讓我當眾出丑。”
六郎卻是邪惡一笑,將身子貼上來,不知什麼時候,他的下身衣服已經退下去,直接將巨大的凶器湊到司清苑的玉門關,對准那滑膩多汁的柔美直入進去。
司清苑綿軟的趴在桌子上,六郎低頭瞧著緋紅的穴肉被粗壯的玉莖帶出插入,心中異樣的激蕩,她周身榮潤的肌膚變成悅目的粉紅色,因跪著而顯的異常豐滿的玉臀已布滿細小的汗粒,漸漸匯成小股流下,汗液、蜜汁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股間早已一片狼籍。
六郎一邊大力抽動,一邊壓上她柔軟的嬌軀,火熱的舌頭舔著她背上的汗粒,蜜壺里有節律的蠕動起來,火熱的蜜肉糾纏著棒身,花蕊抱住了龜頭。
知道司清苑高潮在即,用力將玉莖刺到底,牢牢頂住了花蕊研磨擠壓,司清苑發出了近似痛苦的高亢哼叫,玉手緊緊拽住六郎的胳膊,柔軟的身子一下繃緊,滾燙的花蜜從花蕊噴出,全身大力的顫抖,又一次泄出身來。
高潮過後的司清苑似乎死了過去,嬌軀癱軟,面色憔悴蒼白,呼吸欲絕。
六郎連忙停下身子,將她翻過來抱在懷中。
來到屋中的暖床上,六郎再次將堅挺的英雄插入司清苑的蜜穴。
顫抖的鮮紅寶蛤口微微敞開,流出米粥樣的分泌物。
六郎用手指挑了些送到她的嘴邊,司清苑伸出舌尖慢慢的舔食。
慕容雪航一邊揉著司清苑那豐滿的絕世寶貝,一邊說:“司姐姐,怎麼樣,嘗到你的寶貝女婿的厲害了吧?”
司清苑喘息著,道:“六郎,你今天怎麼這樣厲害?”
六郎笑道:“我每次都是這樣厲害的,昨天只是頭一次和你來,不敢太過放肆,今天不同了,我要讓你徹底的舒服個夠。”
司清苑斷斷續續說道:“人家……已經爽夠了,再來的話,就不行了。哎呀!太厲害了。”
這時候,岳靈靈已經從那邊回來,看到床上正在展開大戰,不由得立即脫了鞋子,湊上來觀戰。
慕容雪航幫助岳靈靈脫了衣服,看著六郎與母親的激戰,岳靈靈馬上災情泛濫,慕容雪航將手指探入岳靈靈濕滑不堪的桃園,輕輕挖弄著,溫柔地笑著說:“靈靈啊!看你濕的樣子,我先幫你撫慰一下吧,雖然不如六爺的寶貝,可是總也得等著六爺將你母親喂飽了吧。”
岳靈靈含羞點頭,玉腿不住的張合著,不錯眼珠的緊盯著六郎那霸世神器進出在司清苑粉嫩的寶蛤中,歷經了一段漫長的等待之後,司清苑在一陣顫抖中,被六郎送入巫山之巔,她嬌軀不住地顫動著,癱軟成一團酥泥。
六郎拔出凶器,看看慕容雪航和岳靈靈,問:“你們誰先誰後?”
慕容雪航笑道:“你沒見到靈靈的災情有多麼嚴重嗎?”
說著,就將岳靈靈推到六郎懷中。
岳靈靈順勢探手握住六郎意氣風發的英雄,感受著六郎的粗壯與堅挺,嬌軀陣陣戰抖。
六郎撫摸著她露出欺霜賽雪的肌膚。
她的酥胸相當豐滿,蕩漾起陣陣眩目的乳波。
慕容雪航在身後贊嘆了一聲,六郎俯上去將頭深深埋入,大力嗅著她清新的女兒體香,舒適的嘆了口氣。
岳靈靈的呼吸急促起來,六郎用臉不住摩挲滑膩的肌膚,然後張嘴含住了一顆蓓蕾,一面輕輕握住柔軟的雙峰。
岳靈靈抱住六郎的頭,神色苦惱至極,雪白的貝齒咬住下唇,死活也不肯發出聲音,蓓蕾卻腫漲起來。
慕容雪航的玉手在身下玩弄著六郎的寶貝,六郎將懷中的岳靈靈向後推倒入司清苑懷中,探手撫摸著她的玉臀,笑道:“靈靈,你自己把花瓣兒分開!”
岳靈靈渾身陣陣顫抖,雪白的肌膚早變成悅目的粉紅,聞言用手指分開兩片飽滿的蜜唇,一面微微挺起了纖腰,神態卻羞到了極點。
六郎湊身將碩大的龜頭擠入兩片灼熱的蜜唇,岳靈靈皺起眉頭,渾身一下繃緊。
六郎握住她的纖腰,慢慢往里面刺去。
岳靈靈微哼一聲,道:“六爺,太大了。”
六郎挑逗著她的蚌珠,岳靈靈內外交煎,更加難受,微微啜泣。
六郎繼續往秘道內擠去,雖然蜜壺里面已很潤滑,可實在太緊窄。
英雄用力下壓,玉莖整個擠了進去,岳靈靈渾身一震,爽的叫了出來。
六郎再次深深刺了進去,岳靈靈一震,挺起纖腰忘形“啊——”的叫了一聲,六郎緩緩退出,又再左右淺刺。岳靈靈昵聲道:“六爺。”
慕容雪航握住她的手,湊到她耳旁道:“你求六爺啊,他會讓你一樣欲仙欲死的。”
岳靈靈再顧不得嬌羞,昵聲道:“六爺,求你給靈兒快些弄吧,就像剛才對待我母親那樣啊。”
六郎笑道:“這就來了。”
六郎再不耐煩徐徐施為,大力挺動下體抽插,緊窄溫暖的蜜穴緊緊包裹著英雄,一刻不停的衝刺,玉莖在她體內堅硬到頂點,岳靈靈連聲呻吟,額頭冒出粒粒汗珠,司清苑撫摸著她道:“靈兒,還舒服嗎!”
岳靈靈咬牙挺動著,陣陣酥麻傳來,六郎用力握住她的纖腰,將玉莖插到底部,力度和速度都提了上來。
岳靈靈馬上堅持不住,不消一刻就哆哆嗦嗦的魂游巫山去了。
慕容雪航和司清苑都幫助六郎愛撫著岳靈靈嬌媚的胴體,直到她幽幽醒轉,看到六郎依然還在緩緩地抽插著自己,心中高興之余,忍不住道:“六爺,你還要靈靈啊?”
六郎再次緩緩進入她的溫熱身體,岳靈靈嬌弱不勝,陣陣顫抖。
六郎心中大憐,俯身下去溫柔的撫慰著她,英雄在岳靈靈兩片肥厚的蜜唇間出入,不時挑刺溪口柔嫩的蜜肉,岳靈靈抬起玉臀輕輕擺動,六郎順應著她的動作,寶蛤口陣陣蠕動,吐出汩汩蜜液,陰陽交匯,一股純陽的內息流遍全身,身下的玉莖堅硬火熱的仿似燒紅的鐵棍。
岳靈靈閉上雙眼,微鎖黛眉呻吟起來。
六郎快速推進,岳靈靈暢快的尖叫起來纖腰弓起,蜜壺內驟然一縮一張,寶蛤口狂噴出一大股晶瑩的愛液,不僅把六郎的手掌全部弄濕,更在身下的床單上噴出一道濕痕,顫抖中,她再次暈厥過去。
六郎這才改換目標,將慕容雪航溫柔地壓倒,她嫩若凝脂般的粉頰上卻留下兩朵紅霞,水汪汪的眼睛閃耀著朦朧的星光,眼角眉梢盡是誘人的春情,整個人散發著嬌慵的媚態。
六郎翻身壓上她身子,輕車熟路地刺入她溫暖濕潤的體內,親吻著她的臉頰喃喃道:“寶貝兒,我疼死你了!”
慕容雪航微笑著修長結實的雙腿纏了上來,一面在我耳邊昵聲道:“六郎,你真好!你的寶貝是最好的!我被你刺的好舒服,就保持這樣吧。”
六郎俯在她柔軟如棉的嬌軀上,下身盡可能的占有著她,巨大的玉莖在她狹窄的體內陣陣跳動,碩大灼熱的龜頭用力擠壓著花蕊,不緊不慢的來回運動。
慕容雪航用力抱住六郎的虎腰,玉臀向前挺湊,口里輕輕呻吟。
六郎立起上身用力把她的手腕壓在床上,挺動下身抽插起來。
慕容雪航挺起酥胸摩擦著六郎的胸口,纖腰款擺,玉臀迎合著六郎深入的動作。
蜜壺內一片溫暖濕潤,巨大的玉莖帶出陣陣浪潮,順著她晶瑩的玉臀流上床單,房間里響起了寶貝用力撞上她的股間的清脆聲音。
慕容雪航一面呻吟,一面痴迷的望著我,玉手在六郎身上游移撫摸。
六郎微微出汗,真氣在百脈膘急滑利的流動,通體舒泰無倫。
二人升華了元神,繼續交合,工夫不大,慕容雪航就美美地在顫動中進入高潮。
六郎拔出英雄,讓她轉身趴在司清苑身上,慕容雪航翹起粘滿晶瑩愛液的玉臀,六郎手探前揉捏著沉甸甸的乳房,龜頭擠開滑膩的蜜唇,用力插了進去。
慕容雪航不由“唔”的一聲,六郎又開始大力抽插,只恨不得將全身力氣都發泄出來,下腹撞擊她豐滿的玉臀,蕩起陣陣臀浪。
慕容雪航喉中發出含混的呻吟,雙手攀上司清苑那對絕對豐滿的玉峰,一邊用力的揉動,一邊溫柔地吸允,在六郎連續的狂轟亂炸之下,她蜜壺內蠕動收縮,六郎知道她又要高潮,雙手按住她的雙肩,貼上去一陣快速迅猛的聳動。
慕容雪航口中一連串快活的哼叫,忍不住泄了出來。
六郎頂著開合的花蕊不住研磨,探手溫柔的撫摸她柔軟的酥胸,感受著她的陣陣顫抖,慕容雪航輕輕的哼著,下體不住涌出灼熱的浪潮。
看到六郎居然還是那樣雄風不滅,司清苑驚訝地張大了嘴巴:“好女婿,你好神勇啊!”
六郎貼到她耳邊笑道:“寶貝兒岳母,該到你了,看你身下快成汪洋大海了。”
司清苑嬌吟了一聲算是回答。六郎將神器向下轉移陣地,開始大力抽插。
司清苑抓著慕容雪航不住喘息,指甲深深掐入她的玉背。
六郎更是狂猛的挺動,銷魂的呻吟又響了起來,六郎,略微放慢速度,退出時只留龜頭夾在蜜唇間,插入時又重重撞上柔軟的花蕊,司清苑的眼神逐漸迷亂,口中無意識的嘆息呻吟。
她不停地扭動嬌軀,挺動玉臀,蜜壺內火熱一片,似乎急不可耐。
六郎將她的雙腿劈開成一字,握住纖腰大力抽插,司清苑口中發出愉快的呼叫,挺起了身子配合著。
就在二人要上高潮的時候,外面突然有人敲門,岳鼎秋帶著醉音道:“靈靈你睡了嗎?你娘為何在房間啊?”
岳靈靈看了一眼眼前火爆的情景,嚇得捂住嘴巴,不知道如何回答。
司清苑卻是厲聲道:“我們正在商議正事,你不要來打擾我們,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啊。”
門外的岳鼎秋吃了一驚,道:“這麼晚了還有正事?”
說著們就往回走。司清苑不依不饒地喊道:“你以為都像你每天都是無所事事嗎?”
聽著岳鼎秋逐漸遠去的腳步聲,司清苑臉上微微一紅,低頭看看了正與六郎交合的部位,忍不住以手掩住了噴笑的嘴巴。
慕容雪航道:“司姐姐,你可真會騙人啊!”
司清苑笑道:“誰讓他無能呢?要是他也能向六郎這樣棒,我哪里還會騙他。”
酥麻的快感向六郎襲來,六郎奮力猛入,司清苑卻尖叫一聲泄了起來。
六郎大力挺動,她脆弱的戰抖起來,六郎抽插幾下,玉莖終於開始噴射,強勁的精液打在她柔軟的花蕊上,司清苑不由陣陣顫抖,趴上六郎的身體,舒服的喘息。
“想不到辦這事,還能夠提升功力?”
司清苑無限美好地說。
慕容雪航道:“要不然怎麼說六郎的英雄乃是絕世神器呢,司姐姐你是不是已經愛上它了呢?”
內息周而復始地在體內循環,司清苑只覺周身暖洋洋的仿似浸入溫泉,心神和身體都放松至極限,雖然不曾回答,但是心中早已經升起一片美好和向往。
這一夜,六郎就枕著司清苑的兩座玉山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