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爬到那張軟床上,俯在柔軟的被褥之間,一副任君品嘗模樣的大周後只覺羞意難當,尤其失策的是她雖然弄熄了燭火,但今夜月光特別明亮,房中灑落一地銀華,雖沒有燭火那般明亮,卻別有一番風味,但事已至此,她又能怎麼辦呢?
微顫的腿微微分開,銀牙緊咬枕巾,大周後心中說不出的緊張,一小半是因為菊花就要被開,大半卻是心中驚怕,六郎欲火高燃。
感覺床笫輕搖,六郎也已爬了上來,他身軀雄壯,上床時只覺床褥都是一震,震得大周後的心坎也蕩動了起來。
她咬住枕巾准備承受接下來的痛楚,口邊咿咿唔唔地輕吐出呻吟,感覺全然不像武功高明的劍客,反倒跟含羞忍怯在床上任憑宰割的兔兒相公沒個兩樣。
全沒想到這等聲音會從他口中吐出,雖看不到大周後現在表情,但光想到那強忍的聲音,配上他那冶淡漠然的臉,強烈的反差便剠激的六郎肉欲更旺燒了起來。
憲憲翠翠的脫衣聲音傳了過來,加上衣物扔到外頭地下的聲音,即便沒有抬頭,也感覺得到背後的六郎正自寬衣,大周後更為緊張,腿腳間都不由發顫,雖是極力不去想,腦中卻不由浮起了一幕惱人的情景,她仿佛可以看得到身後的六郎是如何精壯,龍槍是如何強硬自己也不知是否吃得消?
想到自己就要被龍槍攻破菊花要地,大周後沒來由地緊張著,心跳愈來愈快,不由將被褥都給驚動了,微微的顫動傳到了後頭的六郎身上,他輕輕按著眼前大周後的臀上,觸手只覺緊翹彈性,光觸感都是人中極品,不由更是心動,“弟妹放心……會很舒服的……”
才怪呢!
心中反駁,嘴上卻不敢出聲,大周後認命似地輕拱雪臀,任背後的六郎解去腰帶,將褲子褪了下來,瑩白如玉的雪臀登時映入六郎眼中,只聽得他一聲輕嘆,似是非常滿意般的伸手撫揉,如此赤體相摩,感覺上比方才被他隔褲搓弄時還要來得刺激,大手揉動之間大周後只覺非但沒有平靜下來,反而更是緊張,雪臀在他眼前不由自主地輕抖著,晃得六郎眼中都是一團白花花的。
他一邊贊著大周後生了個好臀,一邊輕壓住她。
“唔……真是好漂亮的屁股……弟妹生得真是不賴……”一邊輕撫著,一邊不由出口稱贊,六郎真有種愛不釋手的衝動。
身子一陣輕抖,大周後只覺心兒狂跳到差點要從胸腔里眺了出來。
六郎粗大的手指濕潤地叩進了菊花蕾,緩慢而強力地搓揉著菊穴口時,大周後忍不住渾身顫抖,菊花蕾更是本能地收縮起來,偏偏背上被他大手壓住,此刻已是肉在砧上,任其宰割,雖知他是打算揉軟了自己菊穴香肌好方便龍槍進出,但早知菊穴要破,她再無法反抗,加上六郎手上也不知沾了什麼,濕漉漉的又不像是水,油滑滋潤地將菊花辦上抹了個遍,濕潤處漸漸融人體內,只覺緊致的菊花蕾漸漸酥軟、漸漸敞開,嬌羞無倫的心竟漸漸浮出了一絲自己都不願承認的期待,偏偏隨著他的手指滑動,菊花蕾漸漸綻放,她的豐臀也款款輕扭起來,心里那絲期待愈來愈強烈,羞得她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思……差不多了……”
感覺身下的大周後那窄緊的菊花花瓣吸住了自己的手指,六郎不由輕輕抽插起來,異樣的刺激只令大周後身子顫抖不休,可初綻的菊花蕾卻親密地吸緊了自己的手指,在在透出了他的需要,六郎心中不由大喜。
這般完美的雪臀雲股自不能玩個一次算完,他輕輕伏低了身子,在大周後耳邊輕語著,“弟妹放輕松……六哥這就來了……會有些痛……不過會痛快:比前面還爽呢……”
沒想到這等不堪入耳的話會從傳到自己耳里,大周後心中又羞又痛,偏又隱隱有些背叛的刺激。
她咬牙不應,纖腰微微拱起,雪臀輕扭,無言地回應了他的話,那模樣令六郎欲火更熾。
他拔出手指,雙手托住大周後渾圓緊翹的臀辦,令他雙腿大開,才剛被自己搓揉出一陣暈紅的菊蕾,正美麗地等待著自己的開采。
他低喘一聲,挺起了腰,大周後只覺男人的龍槍火燙地燒開了自己圓臀,帶著無盡的火焰,一點一點地穿進了菊蕾當中。
火燙的龍槍與手指豈可相提並論?
雖說六郎相貌英俊,連手指也較常人大上一圈,可與龍槍相比之下也是小巫見大巫,大周後只覺菊肛被龍槍一點一點地頂開、一點一點地撐飽,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甚是痛楚,她雖嘗過破瓜之事,菊花蕾既不像幽谷那般濕潤,六郎的手段讓大周後的痛楚自足更勝以往,若非事先六郎已揉得菊花花辦漸開,她早要承受不住,即便如此她仍是本能地挺腰欲避,卻被六郎在臀上捏了一把,痛楚酥軟之間喉中聲聲哀吟、卻是再也逃不開了,只覺他繼續挺進,她也只能輕輕晃扭雪臀,以助六郎款款深入、直至沒頂。
雖說六郎全根盡入之後便即停住,連動也不動一下,只享受著窄緊的菊花蕾那緊緊吸啜,似是一點不肯放松,龍槍被吸緊得像是隨時要窒息的快意,但身下的大周後卻覺那插入的過程猶如無窮無盡。
他雖是不動,但龍槍挺挺地將她撐開,痛楚卻是愈來愈甚,雖說一心強忍,卻已漸漸忍受不住,不由唔的一聲,輕軟無力的聲音自枕間悶悶地傳了出來,還帶著點哭聲,“好……好痛……好痛啊……六哥……求……哎……求求你……吃……吃不消了……真的……饒了……饒了我吧……”
“不……唔……不要緊……一開始都是……都是這樣的……慢慢來……等習慣之後……唔……好緊……等習慣之後就舒服了……”
知道第一次總會如此,六郎倒不覺怎地,雖說沒有想到大周後會這麼快便痛楚求饒,似連淚水都出來了,但他的臉埋在枕間,聽來難免有些模糊,恐怕還是自己聽錯了吧?
他看看插得也夠深了,不由輕聲撫慰起大周後來,“思……真的很緊……哎……弟妹……唔……弟妹放心……我……我就慢慢要開始了……會有點痛……可是漸漸地會愈來愈舒服……知道嗎?”
咬緊了牙,雖說有過了破身的經驗,心知愈緊張愈糟糕,她勉力放松嬌軀,讓雪臀不至夾得那般緊,但大周後仍是不敢稍動,只怕會愈動愈痛。
沒想到此刻插入菊蕾的龍槍卻動了起來,六郎雙手按住她臀辦,不讓她痛楚掙扎,只是虎腰上提下入,龍槍緩緩動作起來。
直到此刻大周後才感覺到,六郎事先的准備只怕還不只此,他不只先用手揉得她菊蕾也軟了、花瓣也開了,連龍槍上頭似都事先抹了什麼,既潤且滑,插入時雖是撐得她股間生疼,可那多半都是撐開時的感覺,龍槍在體內抽插磨動之間,卻感覺不到怎麼痛楚,反倒是潤滑的感覺漸漸強烈。
而且說來也奇,六郎下身動作之間,龍槍雖插得大周後愈來愈痛,比剛才還要痛楚難忍,但抽插之間卻是一股股奇妙的快意直衝芳心而來,尤其薄皮相連的幽谷之中更是涌現著快感,仿佛那力道也透了進去,里頭卻是愈覺空虛。
菊花被抽插撐飽的滿足混著幽谷飢渴的空虛,感覺極為詭異強烈,惹得大周後競漸漸呻吟出聲,雪臀款款扭挺輕送;見大周後如此六郎知他已動了興,抽送中不由愈發快意,雖稱不上狂抽猛送,卻也力道十足,次次插到盡根。
痛到了最深處便轉而為快,劇烈的痛楚混著巨大的快感,加上女兒家幽谷中的空虛飢渴,混而成為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強烈地席卷了大周後周身,那感覺與李煜歡好的感覺雖是大有不同,卻也各擅勝場,說也說不清哪邊更厲害一些。
被那強烈感覺衝擊的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若非是痛感還占了大半部分,只怕那種滋味真令她要哭叫放聲了呢!
若非一張臉兒仍羞怯地抑在忱中,傳出來的聲音模模糊糊的頗為失真,只怕身為女兒身的秘密早要暴露出來。
見大周後這般投入,隆臀扭擺輕搖,晃動著欲迎還拒,雪股之中夾吸間充滿力道,夾得六郎也漸漸想射,他雖也練過持久之術,但男風最重的不是持久,而是那種感覺,何況大周後又是頭一次享得此味,他也不想太過火,背心酥麻處一聲低喘,六郎抵緊了他,將精液狠狠射出,火燙的滋味猶如電殛般打在菊蕾深處,刺激得令大周後竟也登上了高潮,美妙的哭聲隱在枕里,酥軟酸麻的身子再也動彈不得,高潮的滋味與以往的感覺那麼不同,又那麼厲害,泄出的陰精洶涌澎湃地自幽谷中溢出,流得身下一陣波濤,她也已嬌軀劇震,軟趴趴地癱了下來。
精液盡射,六郎只覺舒爽無比,滿足間伸手一摸,只覺大周後臀下床褥已濕,一波溫潤的感覺襲上手來。
他原還不覺怎地,只以為大周後菊花開處,刺激到大周後的龍槍也有了感覺,竟與高潮的感覺一般強烈地射了出來,只是著手處的感覺與一般精液丈是不同。
還以為大周後天賦異稟。
連射出的精都與眾不同。
他心中暗笑,大手在大周後臀下緩緩游動,逐步逐步地向大周後已然癱軟的身子進發,觸到他腿間時大周後雖是身子一震,似有所覺,但剛射過的他似較自己還要下濟,竟是連動都動不得了,六郎不由一笑,大手再摸,摸到的竟是一线柔軟的蜜縫!
“弟妹,你這里好濕啊。”
被他的勁射弄得肚子里一陣滾熱,說不出的熨貼滋味,比之雲雨中男人精液直透子宮時的感覺也沒差多少,偏偏那雨露卻非泄在自己飢渴之處,大周後只覺身子里頭又是滿足又是空虛,也真不知該怎麼形容這種混雜難分的感受,一時間整個人都酥軟了,再提不起絲毫力氣。
被六郎摸到私處時雖是嬌軀一顫,卻還沒來得及回神,等到聽得六郎訕訕地開口時,大周後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但也下知怎麼著,連起身的力氣都提不起來,一時間羞不可抑,只能柔弱地輕思了兩聲,算是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