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龍摟著她柔嫩的香肩說:“做牛做馬干什麼?我就要你做我的女人就行了。”
說的紫若兒又是嬌羞無限,隨著戰龍一同往回走,這時候天剛剛黑下來,戰龍一進帥府,就聽到里面熱鬧得很,四姐的聲音最響亮:“大嫂,當時的情景你可是看見了!那名遼將見我們人多,撥馬就跑,我見他身上穿的衣甲不一般,猜想是遼軍中的大將,於是就策馬追上去!可是遼人馬快,眼看著他就要逃掉了,本小姐就拿出弓箭給他來了一箭,當時我目測了一下,我距離那名遼將至少有一百余步,一箭射過去,居然洞穿了他的鎧甲,來了個透心涼。”
說罷,四小姐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
大嫂微笑道:“是啊!四丫頭的箭法越來越高超了,我真不敢相信,憑一個女人的力量,可以射穿一百步之外敵人的鎧甲。”
戰龍高興地過來捧場,說:“四姐就是四姐,多年來的苦功夫不是白練的,你再加把勁,回頭一箭射到紫荊關,給大遼皇帝來個對眼穿,太宗皇帝還不給你封個王爺。”
四小姐聽了戰龍的話,更是心花怒放。
紫若兒這會兒開始佩服起楊家將來,心道:“原來楊家將各個都是身懷絕技啊,若是都能夠幫助自己殺程世傑奸賊就好了。”
四小姐說:“是啊!要知道,今天被我射殺遼軍大將名叫耶律寶穼,是大遼南征軍的督糧官。”
一句話說得大家開懷大笑起來,四小姐胸懷坦蕩,說的高興,酒也沒少吃,等到月亮爬上樹梢的時候,已經有了七八分醉意,身子也開始搖晃起來。
龍蘭就說:“詠琪,你喝多了呀,今天打了一天仗,快些回去休息吧。”
戰龍主動請纓,說:“我送四姐回去。”
戰龍扶著四小姐來到閨房,將四小姐放到秀榻之上,見她雙頰酡紅,目光迷離,一雙美麗的秀眸中含羞帶怯,一只手勾住了戰龍的脖子說:“六郎,我今天好高興啊!”
戰龍借勢伏到四小姐身上,說:“四姐,我真為感到高興,你今天的表現,實在神勇。”
四小姐點點頭說:“我依稀還記的弓箭洞穿敵人鎧甲,這一仗打得真過癮。”
戰龍道:“遺憾的是,我未能與姐姐並肩作戰。”
四小姐說:“你前幾天一直忙七星樓的事情,太累了。見你睡得那樣死,就沒有叫醒你。”
戰龍把頭湊近一些,感受著四小姐柔若無骨的嬌軀,雖然隔著衣衫,仍然可以感到肌膚的柔嫩與熱度,尤其是緊頂靠胸前的兩團豐肉,彷佛俱有無限的彈力。
四小姐也覺察到戰龍的反應,推了他一把說:“起來啊!不要讓人家看見了。”
戰龍答應一聲,卻說:“那我得先親一下!”
說著就朝著四小姐誘人的櫻唇親了過去,四小姐掙扎了一下,最終還是無奈的張開櫻唇,接受了戰龍的吻,並且慢慢的伸出了檀口中滑嫩的香舌,與戰龍入侵的舌頭緊緊糾纏在一起,兩手也無力的掛在戰龍的肩上。
一番激情纏綿之後,戰龍嘿嘿一笑,雙手已經順著衣襟摸了進去,一邊盡情的游走在四小姐神聖的峰巒之上,一邊繼續吻著她秀美的臉頰,四小姐輕聲說:“六郎,不行啊!龍蘭回來會看到的。”
六郎道:“那最好不過了。”
戰龍卻意識到四小姐身體里面蘊藏的炙熱,於是就用手分開了她胸前的衣襟,鵝黃色的肚兜,連著雪白酥滑的乳溝一起露出來。
四小姐用手掩住胸口,驚駭地說:“六郎!不要這樣了。”
戰龍吻住四小姐的櫻唇說:“四姐,我好想你!”
說著對這那雙潔白的聖峰發動了攻擊,四小姐嬌喘連連,被戰龍吻的全身骨架酥麻,哪里還反抗得了?
那鵝黃色的肚兜被戰龍高高的卷起,沾滿了晶瑩汗水的一雙玉峰,被戰龍盡情蹂躪著,曖昧的月光透過紗窗照過來,二人都有些難以自拔。
因為令公還沒走,四小姐不敢太放肆,沒敢留戰龍在自己房間過夜,連衣服也不解,褪下褲子讓戰龍舒舒服服在自己濕滑的名器中放了一槍,二人激情香吻了一會兒。
她約了戰龍明天早上去城郊練箭。
戰龍昨天體力透支,回到自己房中很快就睡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感覺被人推醒,睜開朦朧的睡眼一看,四小姐已經站在面前了,只是她一身戎裝,那把寶雕弓還斜背在身上,戰龍看看外面天色已經開始發亮,不滿的問:“四姐,你怎麼才來啊?”
四小姐輕聲笑道:“天還沒有亮呢,這還算晚嗎?快些起來跟我到紅林山去!”
戰龍不高興的爬起來,簡單的洗漱一下,說:“這麼早,去那里干什麼?”
四小姐說:“我讓你見識一下,我的箭法啊!”
戰龍漫不經心的哦了一聲,跟著四小姐離開楊府直奔西城門,出城門西行數里來到紅林山,戰龍猛然想起昨天傍晚,自己就是在這兒抱著紫若兒親親我我的,現在換了四姐,哼!
我一定不會放過你了。
四小姐絲毫沒有注意到戰龍的神色變化,興高采烈的將用紅线穿好的銅錢掛到垂下來的樹枝上,然後數著步子朝後退了一百二十步,摘下寶雕弓,取了三支雕翎箭放到弓弦上面,對戰龍說:“以前,我只能在百步之內三只目標全中的,現在一下子增加到一百二十步,師父曾經告訴我,這短短的二十步,我是要用五年時間才能夠完成的。”
說完,對這六郎嫣然一笑,“我射中的話,你要為我喝彩的哦!”
言罷,弓弦一響,三支雕翎箭嗖!嗖!嗖!一齊射出去,百步之外,那三枚銅錢應聲落地。
戰龍忘記了喝彩,倒是跑上去一把將四小姐抱起來,說:“好棒啊!春秋神射手養由基也不過如此,四姐你哪來的這麼大臂力?”
四小姐紅著臉說:“實話告訴你吧,自從七星樓那個晚上後,我就發覺我的功力暴漲了許多,我真懷疑是因為和你……才造成這個現象的。”
戰龍輕輕的擁著四小姐,將嘴巴無限接近她微張的櫻唇,說:“真若是那樣的話,就太好了……”
四小姐不好意思的推了戰龍一把說:“你什麼意思啊?”
戰龍嘿嘿笑著,將四小姐抱起來,來到樹林深處,找一隱蔽之處,將嬌羞無限的四小姐放倒在柔軟的草地上,四小姐含羞道:“六郎,你想干什麼?”
戰龍低頭吻了一下,說:“我想試驗一下,是不是我們做那種事情,有利於自身功力的增長。”
四小姐又羞又怕,向四下張望了一下,說:“你要死啊?就在這兒,羞死人了。”
戰龍說:“這多好,空氣新鮮,又沒人打攪。”
說著又把嘴巴湊了上來,四小姐懷著無限羞澀,接受著戰龍的侵犯,戰龍緊緊壓覆在她柔若無骨而又彈性十足的嬌軀上,今天的四小姐裝束異常,戰龍費了好大力氣,才弄掉她的外衣,看著鵝黃色肚兜下面隆漲的雙峰,六郎輕輕喚著四姐的名子。
四小姐烏黑亮麗的秀發在後面以玉簪束了起來,隨意地垂下的幾縷青絲,在風中微微擺動輕揚,襯著她高雅而潔白瑩潤的嬌顏,平添幾分嬌俏的魅力。
水汪閃亮的雙眸隱隱含著幾分羞澀而又似乎有些挑逗的氣息,她雙手緊緊繞住戰龍的背脊,任由戰龍卸下她的羅裙。
戰龍感覺不能在有片刻的容忍,龍槍早已經呼嘯而出,借著緊窄洞府的濕滑深深的送入,四小姐臉熱心跳不敢低頭去看。
戰龍緊緊壓著四小姐柔軟晶瑩的玉體,湊在她耳旁說道:“瓦橋關距紫荊關有多遠?我干脆照這個距離和四姐一下子做夠了,回頭你就可以一箭射到紫荊關,直接要了大遼皇帝的性命,宋遼戰爭不久結束了嗎?”
四小姐羞怒的狠狠捶打著戰龍說:“壞死了,我才不要哩。”
戰龍趕緊用嘴巴堵住她的櫻唇,又是一番急風暴雨!
之後。
戰龍悄聲問:“四姐?你感受到了嗎”四小姐含羞點頭,說:“那團火焰已經焚燒我身上了,真是這樣的!六郎你身上哪里的這麼強烈的東西?我能感覺到你給我輸送功力似的。”
戰龍嘿嘿笑道:“管他呢,只要我和你高興,快活就是了。”
四小姐點點頭,將嬌軀無力的癱軟在草坪上,她秀眸微閉,清麗絕倫的俏臉上紅潮密布,櫻唇中不時發出動人至極的嬌喘。
一邊享受著剛才那地震山搖的致命快感,一邊貪婪的允吸著明神本元中流出的巨大能量,四小姐感覺到自己全身的骨骼都在發生著天翻地覆的變化,肉體以及精神上的雙重快感,讓她越發越覺得戰龍對自己的重要性。
戰龍不說話,一直親吻舔舐著四小姐芳香柔膩的肌膚“你永遠都是我心中的摯愛,一千年,一萬年,都不會改變!”
四小姐嬌羞無限的撫摸著戰龍的臂膀,突然啊的一聲,將整個身子藏到戰龍的懷抱中,顫聲說:“有人看我們啊!”
戰龍扭頭看去,果然看到一個樵夫摸樣的男子,站在高處的山坡上,正好奇的往這兒張望,好在茂盛的青草將自己和四小姐的下半身遮掩住了,戰龍心中盛怒,順手抓起身邊的一個木墩子,朝著那個樵夫扔了過去,若是平時,戰龍根本不可能將這麼重的木墩子拋起來的,可現在卻足足將其拋出了四五十步遠,一下子砸在樵夫剛砍來的柴擔子上,那樵夫嚇得身子一顫,驚叫著失足掉入下面的湖里去了,好半天才從水里爬上來,也不干再撿那一擔柴火,從另一邊驚慌失措的逃跑了。
看到樵夫失足落水,四小姐掩著口,吃吃笑著,戰龍看的愛極,又湊上來吻她的櫻唇,四小姐嬌羞道:“六郎,都怪你,非要在這兒,都讓人看到了。”
戰龍說:“不會吧,這兒草這麼高!他能看到嗎?”
四小姐道:“我不管,反正都怪你,就怪你……”
戰龍嘻嘻笑著說:“怪我就怪我好了,你說怎麼辦?要不再來一次?”
說著就翻身騎上來……
四小姐驚呼:“不要啊!”
戰龍雙手大力的按住四小姐柔美的嬌軀,又一次將怒漲的龍槍送入四小姐名器之中,由始至終都是毫不保留的高歌猛進,時間比上一次更加延長……此時的四小姐,全身上下都是綺麗的景色,那驚心動魄的艷色,怕是夜空中綴滿的晶亮繁星也無法企及的璀璨啊!
那聖潔而嬌紅、羞怯而深情的玉顏;含情脈脈、溫柔婉轉的星眸;雖然櫻唇未啟、銀牙緊咬,卻是妾知君心似我心,此時無聲勝有聲的真實寫照!
這時戰龍的眼中心底:所盈滿的絕不只是四小姐絕美綺艷的胴體,還有四姐對自己的柔情深種、玉眼垂青,都要通過自己的連續動作才是最真摯的回報。
戰龍一心想讓四小姐真正的體會那種身體和心靈最高的幸福享受,讓她領略人世間真正的情欲交融、銷魂蝕骨的愛戀。
他的動作狂野而不是韻律。
四小姐終於忍不住,一雙玉手的指甲深深掐如戰龍的背脊中,“六郎……你要害死我嗎?”
說罷,身體就在一陣痙攣中癱軟下來。戰龍心滿意足的緊緊擁著四小姐顫抖的嬌軀,說道:“四姐,我愛死你了!”
捧起四小姐的臉,湊上前去,溫柔地親吻芬芳的櫻唇。
四小姐早已是嬌軀酥軟,渾身無力,只能嬌喘細細地倚靠在戰龍身上。
一邊貪婪的呼吸著,一邊不停地上下梳弄著四小姐絲光水滑的飄逸長發,順著晶瑩的耳背,滑過天鵝絨般柔美的秀頸……
“四姐,滿意嗎?”
四小姐嬌羞的點著頭,將頭扎進戰龍胸膛里。
“可是我看四姐還不滿足……”
戰龍說笑著就在她的嬌呼中挺身又進入了四小姐的胴體。
“好弟弟!好大啊!好深啊!你想干死姐姐啊?”
四小姐抑不住地嬌喘吁吁,呻吟連連,一陣陣難言而美妙地劇烈痙攣抽搐,豐姿姣媚嬌艷迷人的玉靨浮現出如登仙境似的暢美春笑,凹凸有致香肌玉膚的嬌軀透著晶瑩的點點香汗,羊脂白玉般的芙蓉嫩頰羞怯得醉酒一般紅艷欲滴,就是連耳珠及白皙的玉頸都羞紅了。
“真棒!姐姐你的里面好濕啊!好熱啊!”
戰龍一邊調笑,一邊近乎粗野地舔弄著咬嚙著四小姐白豐碩飽滿圓潤的乳峰,一邊大力拉動身軀挺送撞擊著四小姐的熟美胴體。
“好弟弟,不要再說這些話羞辱人家了,好嗎?求求你了,輕點啊!”
四小姐沒有想到他近乎粗暴地咬嚙乳峰,她壓抑不住嬌喘吁吁地呻吟道。
“那就乖乖叫我好哥哥,我再考慮考慮!”
戰龍故意戲弄四姐,突然抽身出來,頂住四小姐的花瓣研磨著。
“啊!好哥哥,親哥哥!快點給我呀!”
四小姐正在享受著充實飽脹的美妙感覺,突然一陣空虛,欲火難捺情不自禁地挺動粉胯迎合尋求戰龍的龐然大物,媚眼如絲嬌喘吁吁地低聲喃喃著哀求道,等到戰龍滿意地再次挺身殺進深入到底,她舒服無比地搖擺著秀發,難以壓抑地長長呻吟一聲,“親丈夫!好深啊!”
戰龍壞笑著腰身使勁,雙手環抱,將四小姐的胴體整個摟抱起來,豐滿圓潤分量十足。
四小姐的一對豐碩飽滿的嬌挺玉乳也緊緊貼在他胸前,那雙雪白玉潤的胳膊摟住戰龍的脖子,兩條纖滑修長的優美玉腿更是本能地緊緊盤在他身後,死死夾住他的腰,因為一松她就會掉下地來,四小姐胴體的重量幾乎都壓在了戰龍的龐然大物上面,她心疼關切地溫柔詢問道:“六郎,累嗎?放我下來吧?好嗎?”
“這麼肥美的小寶貝,我怎麼舍得放下呢?”
戰龍雙手抓住四小姐豐腴滾圓的臀瓣,將她向上拋起,雪白豐滿的美臀下落之時順勢大力頂進,次次深入到底,四小姐爽得頭往後仰去,秀發搖曳擺動不停。
戰龍就這樣摟抱著四小姐豐滿的胴體近乎粗暴地聳動撞擊起來。
四小姐爽得芊芊十指深深陷進戰龍的背部,戰龍雖然感覺有點痛,卻更體會出四小姐的陶醉,他更加狂野地強烈撞擊,肆意撻伐四小姐立即產生一股妙不可言蕩人心魄的快感,直涌心頭,傳上玉首,襲遍四肢百骸。
散發出欲火的光彩把個四小姐本已嬌紅的粉臉羞得宛如醉酒一般嬌艷迷人玲瓏浮凸成熟而美麗的肉體由於有愉悅的快感而顫抖不已。
她美絕人寰俏麗嬌膩的芙蓉嫩頰媚態橫生,蕩意隱現,一聲艷哀婉的撩人嬌啼,四小姐雪白晶瑩的嬌軟玉體猛地緊緊纏著他的身體,一陣令人窒息般的痙攣、哆嗦,櫻口一張,銀牙死命地咬進四小姐肩頭的肌肉中,高貴端莊的四小姐再一次體會到那令人欲仙欲死的交歡高潮。
“六郎,姐姐又要丟了……啊……真舒服,美死了!”
“四姐,我也……啊!射給你,親姐姐,你的小穴真舒服,夾得我全射給你了。”
許久之後,四小姐紅著臉穿好衣服,拿起弓箭說:“我要再射一下去!”
戰龍整好衣服說:“好啊,我幫你穿銅錢去。”
戰龍將那三枚銅錢重新掛到樹枝上,四小姐數著步子倒退了一百五十步,然後張弓搭箭,清喝一聲“開!”
本想將弓拉成滿月,卻不料一聲脆響,那張寶雕弓居然被她硬生生的拉斷了。
四小姐滿面通紅的將弓丟在地上,水汪閃亮的雙眸衝著戰龍發出怨怒的目光。
戰龍趕緊跑過來,拉住四小姐的手說:“這麼硬的弓都被你拉斷了,我看就不用再射了,四姐的射術已經無人能及了。”
這天下午,令公與四娘帶兵回真定府,慕容雪航就將紫若兒的事情說與戰龍聽,這件事情令公已經征求過戰龍的意思,戰龍的意思是“紅花亭聚義,程世傑一定有所准備,說不好已經布下網等著我們。但是這個網必須要鑽,程世傑囂張的氣焰一定要鎮壓。我和你師姐跟你一同去,咱們聯合那些有志之士,達到共討逆賊的共識,尤其是保護好那些北漢勇士的安全。”
慕容雪航認真的點頭,四小姐也上前請纓,卻被戰龍嚴詞拒絕,道:“瓦橋關需要有大將鎮守。四姐你還是留守一下,別讓遼軍偷襲我們的老巢。”
六月十三的早晨,戰龍大嫂航叫醒,與紫若兒三人出南門,坐船由水路前往紅花亭,紫若兒依舊一身紫衣,慕容雪航一身白衣,戰龍站在大嫂身側,紫若兒站在船尾,凝望著浩蕩的湖面,三人均是若有所思,紫若兒突然說:“師姐,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當年燕子丹就是在這里送別荊軻的,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我們北漢的河山已經完全淪陷到程世傑手里,我恨的是自己不能再舉義旗,還我山河。恨的是程世傑這種賣主求榮的小人,尚能封侯拜相,逍遙自在。”
慕容雪航漠然問:“我們楊家也是北漢重臣,如今也歸降了大宋,難道公主就不恨我們楊家嗎?”
紫若兒搖頭說:“楊家歸降大宋的時候,我父王已死,北漢名存實亡,楊家的降乃是時勢所至。程世傑卻是在我父王還沒有死的時候,發動兵變,向宋朝獻出了太原,這才導致我北漢的滅亡。我恨不能生食其肉。這次紅花亭聚義的目的就是誅殺程世傑。”
慕容雪航道:“紅花亭聚義的事情已經泄露,到時候程世傑很有可能會派大軍圍剿紅花亭,你打算怎樣對待?”
紫若兒說:“我已經想好了,先去飛仙觀拜見木道長,他足智多謀,又是我父親的至交,然後我們盡可能的通知自己人,就在紅花亭做好與程世傑決一死戰的准備。”
慕容雪航黛眉微皺,告誡紫若兒說:“據我所知,程世傑手下高手如雲,對付他必須要有絕對的把握,你這樣硬拼恐不是上策,弄不好會吃大虧的。”
紫若兒哼了一聲,說:“我是北漢英武皇帝的女兒,不是貪生怕死的女流小輩,我知道程世傑厲害,但是必須要和他正面過過招,否則永遠不知道他的實力,師姐你不用擔心,我們這次聚義,也是蓄謀已久,其中有不少你意想不到的人物。另外還有你和六郎為我助陣啊!”
慕容雪航看看戰龍,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