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養心殿。
今日天氣出乎尋常的晴朗。
養心殿後院種有積年的常青古樹,枝繁葉茂、郁郁蔥蔥,遮天蓋日的樹蔭落成一團團灰墨色,幾乎將其下的小水塘掩去一大半。
碧瑩瑩的池中養著數十尾紅、白色的小鯉魚,間或有花斑紋等珍品,正在陰影和光波交接的清水中來回穿梭,游曳的格外的歡快。
“撲嗵,撲嗵!”
一粒粒小丸子被人拋到水中,魚食入水即散,惹得小魚們爭先恐後的游過來搶食,迅速的拼湊成一簇圓形花狀。
王貴妃倚著欄杆出神,有一搭沒一搭的丟撒著,索性將剩余的魚食隨手一拋,起身喚道:“來人,再拿一些魚食過來。”
底下小宮女已經捧著銅盆上來。
金光粼粼的碧澄湖,湖畔種植一圍碗口粗的垂柳,一簇簇柳條有如女子裙幅上流蘇,隨風擺動起來。
此湖乃重修泛秀宮時特造,岸頭堆砌著人工而成的假山石洞,潺潺清水從中涌出,落在其下巨大的白英圓石上,濺出一片蒸騰如沸的雪白水汽,頗為可觀。
王貴妃倚著欄杆卻無心欣賞著湖面之景,心思卻不知飄到何處,恍惚聽見周圍宮人們出聲,回神望前看去,一行人正簇擁著皇帝趙匡胤往這邊走來。
想來是剛剛換過家常衣衫,趙匡胤身上是一襲海藻藍的團夔紋華袍,走至近前,趙匡胤拉著王貴妃的手說:“愛妃,你這兩天是怎麼了?朕真不明白,我什麼地方惹著我的愛妃了?為何,你自從上次回家探親之後,回來了就不理朕了?”
趙匡胤哪里知道,王貴妃自從上次回家探親,被戰龍龍槍刺中之後,一日見不到戰龍,就仿佛丟了魂一樣,在她的眼里,趙匡胤雖然貴為九五之尊,當今天子,但是她現在已經過足了娘娘癮,更想實實在在地做一個女人,一個幸福的女人。
戰龍的龍槍,是趙匡胤沒有的,戰龍的青春激情,是趙匡胤沒有的,尤其,戰龍的七元真氣,讓王貴妃這幾日因為戰龍魂不守舍,她本就同她的母親一樣,是外表高貴,內心淫、蕩的風流女子,現在被戰龍吸引的,已經沒有辦法不想他了,她恨不得馬上就撲倒在戰龍懷中,親吻他的龍槍,讓他的龍槍貫穿自己的身體,讓他的力量把自己送上那快樂的頂峰。
昨天晚上,趙匡胤想要臨幸王貴妃,破天荒被她婉言謝絕了。
趙匡胤哪里知道她的心事?還為自己一定是因為某種原因,得罪了王貴妃,一忙完朝政,就趕緊來找沒人談心來了。
問了半天,也問不出心愛的妃子到底因何生氣,趙匡胤突然想起來,開口道:“朕明白了,再過三天,就是朕和楊貴妃大婚的日子,愛妃,你一定是吃醋了吧。哎,你那里明白朕的良苦用心啊,現在楊家將剛剛助大宋平滅楚國,聲望可謂如日中天,你也知道,朕現在的江山十分不牢固,前幾天,石守信,高懷德他們都移交了兵權。我將武將全都削了職,一旦要和大遼開兵見仗,朝中需要有大將統兵才行啊。所以,朕現在需要楊家將,楊六郎和楊詠琪奉旨進京,我封楊家小姐為貴妃,目的就是為的讓楊家將好好保護我大宋江山,愛妃,朕心中喜歡的還是你啊。”
王貴妃這才不冷不熱地恩了一聲,說:“萬歲,臣妾這幾天心事,也不是全因為你,而是臣妾的母親這幾天身體不好,我想念她了。”
趙匡胤聞聽,笑道:“愛妃,你要是想念你母親,可以回家去探望啊。”
王貴妃撅起嘴巴說:“按照大宋後宮律令,妃子不可以隨便回家的,我前幾天剛剛回去過一趟,要是再回去……”
趙匡胤連忙討好地說:“愛妃,你要是想回家,盡可回去,朕恩准你,你怕什麼?”
王貴妃高興地道:“謝皇上。”
趙匡胤微笑著點點頭,心道:“支開王貴妃更好,面的三天後朕與楊貴妃的好事她來搗亂。”
這時候,內侍來報,太師王澤求見。
太師來得正好,趙匡胤傳旨,“宣!”
王澤來到近前,首先行禮見過萬歲,然後行禮見過娘娘千歲,雖然說是自己的女兒,君臣之禮還是要行的。
隨即,王澤就將戰龍告訴他的,陶三春提的三個條件將給趙匡胤聽,趙匡胤這幾天,正因為這件事心煩,殺了鄭子明,他心中十分後怕,晚上也經常做噩夢,夢見汝南王來找他索命,心生後悔之意,但是為穩固自己的大宋江山,也只能將錯就錯,現在陶王妃同意與自己和解,並且開出的幾個條件也並怎麼讓他為難。
只是,五城兵馬司一職,若是交給外人,他有些心中不安。
於是,趙匡胤就把心中的憂患說了出來。
王澤也十分了解皇上的心事,“皇上,依我看,五城兵馬司掌管的乃是我東京汴梁城的衛戍部隊,這個官雖然不算大,但是身系京師所有人的安全啊。要是人選不合適,會造成極為嚴重的後果。”
趙匡胤說:“這個朕會慎重考慮,兵權絕不能落在外人手中,必須是我的直系親屬,並且絕對效忠於我,王太師,你心中可有合適人選?”
王澤想了想,說:“皇上,你看楊六郎怎麼樣?”
趙匡胤思索了一會兒,說:“六郎,文韜武略樣樣精通,是個人才,只是他剛來京城,就加封要職,群臣會不會說朕不公啊?他們會說我偏單自己的小舅子。”
王澤說:“楊六郎是楊貴妃的親弟弟,算起來也是皇上至親至今之人,尤其他進京之後,因為處理陶王妃與皇上和好這件事情,已經是深得人心,皇上明日早朝,聽一聽大家的意見。再做決策不遲。”
趙匡胤點頭道:“也好,太師馬上去和六郎為朕先擺平陶王妃,這三個條件暫且答應下來。”
王澤領旨,剛要離去,王貴妃就自報要跟隨父親回家,趙匡胤當然應允。
王澤與王貴妃趕回府中,戰龍這時候已經和王夫人連續三度風流,正在書房玩得熱火朝天,聽到太師回來了,王夫人急忙推開戰龍,慌里慌張整理衣服,忙亂之中,褲子一時穿不上,這時候王澤已經領著王貴妃來到書房門口。
王夫人情急之中,就將自己的綢褲團成一團,丟在書櫃的後面,等有時間再拿吧,將裙子放下來,蓋住凌亂的羞處,然後有條不紊地端起茶杯。
戰龍已經整理好衣服,見到王澤與王貴妃進來,二人一同站來,先行禮見過貴妃娘娘,戰龍偷偷窺了王貴妃一眼,見她正對自己杏目傳情,心中一陣歡喜,想曹操曹操就到,這王貴妃來得真及時啊,看來今天晚上有的玩了。
太師王澤笑哈哈說:“六郎,皇上已經答應陶王妃的條件了。”
戰龍呵呵道:“都是太師的功勞啊,他們君臣一心之後,我大宋江山也就安定了,可喜可賀啊。”
太師王澤手捋胡須,道:“全都是楊將軍的功勞,老夫怎麼敢當。”
見外面天色已晚,王澤吩咐在自己的書房設宴,為戰龍慶功,戰龍心中高興,自然不會推辭。
於是,就在書房,戰龍,太師王澤,王夫人,王貴妃四個人坐在一起,戰龍和太師王澤對面坐了,開始推杯換盞,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太師王澤三杯酒下肚,已經有些飄飄然了,他酒量本來就很一般,加上戰龍今天有意讓他多喝幾杯。
戰龍偷偷對王貴妃使了個眼色,並且在桌子下面偷偷擰了一把王貴妃的大腿,示意她去勸她父親喝酒。
王貴妃冰雪聰明,頓時領悟戰龍的意思,於是站起身來,拿起酒壺來到太師王澤跟前,親手滿上一杯酒,“爹爹,這幾日你辛苦了,女兒不在身邊,你可要注意休息啊。”
太師王澤得到貴妃女兒的關心,心中美滋滋,“謝謝娘娘體貼為父。”
說著就將王貴妃端過來的酒一飲而盡。
趁著王貴妃給太師王澤敬酒,戰龍就借著桌子的掩護,將椅子往王夫人身邊湊了湊,二人今天下午一番大戰,第三波大戰正熱火朝天的時候,被太師王澤回來攪了場,都未能盡興。
戰龍將手撫上了她的隆臀,因為有桌子擋在前面,太師王澤看不到戰龍現在正在猥褻他的妻子。
但是,站在王澤身邊的王貴妃卻注意到戰龍與母親之間的曖昧關系,她卻沒有聲張。
看到戰龍曖昧的笑臉,王夫人有些為之情動,戰龍居然在丈夫和女兒面前調戲自己,更過分的是他竟在玩弄自己的臀部,不由讓她羞憤交加,在她的位置剛好面對女兒的俏臉,不,不要!
她心里叫著,但是卻絲毫不敢表露出來,她想離開戰龍那只溫熱的手,卻被戰龍那只大手按住,戰龍的大手掀開王夫人的羅裙,探入幽深的溝壑中細細摸索著。
戰龍更加得寸進尺,大手探進了她隱藏在圓桌下的羅裙之內,肆無忌憚的摸索著她的一雙玉腿,王夫人芳心一顫,看到戰龍邪惡的笑容。
天呀!
他竟當著自己丈夫的面輕薄自己。
戰龍的大手順著她光滑的玉腿的內側抵達根部,輕輕的揉捏她那肥美鮮嫩的私處,王夫人暴露的嬌嫩花蕾在戰龍手中不斷變形,充血膨脹,不一會變溢出水來。
不,不要!會被我丈夫發現的,王夫人心怦怦直跳,雙腿緊緊夾住戰龍作惡的大手,眼神示意戰龍不要太過分。
戰龍卻誠心要羞辱她,手指微躬,中指與她最神秘的部位直接進行最親密的接觸。
不一會王夫人的雙腿便松軟下來,戰龍大手將她肥美的私處托在手中,搓揉玩弄。
這時候,王貴妃給王澤滿上酒走回來,美目圓睜,看著戰龍在八仙桌之下肆意侵犯自己的母親,哼!
她哼了一聲,氣呼呼地將一直嫩白的小手伸過來,直奔戰龍的腰腹,隔著褲子抓住龍槍,三個人都沒有說話,都默許著對方的野蠻行為,王夫人已經知道了戰龍和女兒之間的曖昧關系,如今看到貴為貴妃的女兒公然將手放到戰龍的身下,進行那十分曖昧的活動,王夫人心道,女兒真的已經被這小子迷上了,哎!
看來我們母女注定都要成為他的玩偶,誰讓他的龍槍那樣厲害呢?
王夫人又轉頭看了一眼,醉眼朦朧,正端著酒杯滿面紅光的丈夫,暗自嘆口氣,任由戰龍將手指探入她濕漉漉的玉門。
戰龍撫弄著王夫人的美臀居然還不知足,又將另一只魔掌伸向王貴妃,放在她身上,不知她的香臀和她母親的有何區別?
這個極具誘惑的念頭在戰龍心中升起並迅速擴大,嗅著王貴妃淡淡的幽香,另一手不由悄悄探進她的紗裙,撫在她香臀之上。
好美的臀部!
豐碩而圓隆,竟比她母親的還要大上一圈,那滑膩柔軟的手感讓戰龍不由加大了力氣。
突然感覺從臀部傳來一股灼熱,王貴妃立刻會意那是戰龍的大手,他竟當著母親的面玩弄自己的羞人之處,她芳心一顫,默默的看了母親一眼,卻見母親正和自己一般的遭遇!
這個小壞蛋啊,居然當著父親的面,同時占有自己和母親,好難為情啊。
想到這里,王貴妃的纖纖玉手,重重地在戰龍那里捏了一把。
戰龍沒有提防,啊的一聲居然叫出來。
太師王澤驚問:“六將軍,何故驚叫?”
戰龍急忙隨機應變,“太師,小侄見你喝了這麼許多酒之後,居然還是這樣精神?像你這般年紀,還能保持這樣的酒量,實在是不簡單啊。”
戰龍想豎起大拇指贊揚一下,卻舍不得松開自己的左右手,畢竟他的雙手現在正在同時侵占著兩個佳人的重要部位。
太師王澤哈哈大笑道:“六將軍,老夫雖然武功不行,但是酒量還是可以的,你要是不服氣,老夫今天就跟你行酒令斗一斗。”
戰龍呵呵笑道:“太師海量,小侄哪里敢和你斗,不過難道今日好氣氛,我就陪太師玩一玩。”
“斗酒令,敢和我斗酒令?”
太師王澤喜笑顏開,“女兒,倒酒,今天我要讓六將軍知道我的厲害。”
戰龍坐在王夫人和王貴妃兩個女人中間,兩股不同的清風吹入我的鼻中,一種誘惑,一種清新,就如同她們兩個人一般。
想到成熟端莊的王夫人在床上放蕩的風情,又想到她文靜高清的女兒王貴妃也和她母親一樣,廳前是貴婦,床上是蕩婦,那技巧和風韻一點也不輸給母親。
戰龍不禁邪惡的想道,如果她們母女躺在同一張床上,不知誰更誘人?心中不由一陣雀躍。
王貴妃含笑說道:“六將軍,我爹爹可是酒令高手,你可要小心啊。”
她臉龐的輪廓,鬼斧神工、精致得無可挑剔,婀娜多姿的身段亭亭玉立,姿態優雅,翠綠的衣衫包裹著她的身子,站起來給戰龍和王澤倒滿酒,母女二人就端看自己的丈夫,父親和自己的情人斗酒令。
不過她倆當然希望王澤能夠一敗塗地,最好是今天晚上長醉不醒,那樣的話,自己就可以同戰龍盡享魚水之歡。
王貴妃無意中看了王夫人一眼,見到母親正在注視著自己,一想到一旦父親醉酒不醒,即將要和戰龍及母親發生的荒唐之事,不由得臉紅心跳,王夫人在桌子下面用腳尖踢了一下王貴妃的小腿,衝她幽幽一笑,王貴妃見母親對自己笑,心中頓時開朗。
王夫人已經知道了戰龍同王貴妃之間的曖昧關系,但是王貴妃還不知道戰龍和母親之間的曖昧關系,現在看到母親溫柔中含有幾分挑逗的眼神,頓時壓抑在胸腔的那股邪火一下子爆發了。
給戰龍和父親倒滿酒杯之後,王貴妃也將椅子往戰龍身邊靠了靠,坐下來後,纖滑玉手就忙碌著伸入戰龍衣褲里面搗動起來。
這時候,太師王澤帶著三分醉意說道:“六將軍,咱們開始了,老夫先吟一首詩,但是我的詩中有意漏掉一個字;然後你再吟詩一首詩來接,詩中必須有一句說明老夫那首詩漏字的原因。”
戰龍道:“這個游戲我懂,太師請。”
太師王澤捋了捋胡須,先吟了一首唐詩: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
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自橫。
王澤這首詩。詩中末句漏了一個:“舟”字。“舟”到什麼地方去了呢?“六將軍,你來接吧。”
戰龍思索一下,隨即吟出了另外一首詩: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
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既然“輕舟已過萬重山”當然見不到“舟”了。
李白的這首《朝發白帝城》大家都知道;戰龍用得這麼自然、恰到好處,王夫人和王貴妃全都拍手叫好,就連太師王澤也點點頭,自覺地端起酒杯,“接的好,老夫認輸,我喝!”
喝完酒後,太師王澤不服氣,又吟道:秦時明月漢時關,萬里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渡陰山。
“咦,‘馬’到什麼地方去了?六將軍快來接。”
戰龍哈哈一笑,這一回沒有遲疑,馬上接道: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貶潮州路八千。
欲為聖明除弊事,肯將衰朽異殘年!
雲橫秦嶺家何在?雪擁藍關馬不前。
知汝遠來應有意,好收吾骨瘴江邊。
這首詩的第六句巧妙地回答了“馬”不見了的原因。
太師王澤搖頭贊嘆,“六將軍真是好才華,老夫佩服。”
言罷,有自斟自飲了一被罰酒,同時,用心想了一首比較難的詩,希望能難道戰龍。
雨前初見花間蕊,雨後全無葉底花。
蜂⊙紛紛過牆去,卻凝春色在鄰家。
太師王澤第五句中漏掉了一個蝶字。“蝶”飛到哪里去了呢?“六將軍,來來來,這一首,你要是再應上來,老夫就甘拜下風。”
戰龍這時候,正左擁右抱,一只大手放進王夫人的雙腿間,王夫人的裙子已經被戰龍卷到了腰上,兩條羊脂白玉一般的美腿,連同那那一片沼澤的溫柔水鄉,都已經暴露無遺,戰龍的大手現在正流連忘返在那水鄉之中。
另一邊,王貴妃街口筷子掉在了地上,彎腰到桌子底下,就被戰龍按住臻首再也上不來了,無奈之中,她也豁出去了,將戰龍的龍槍從里面釋放出來,玉手,櫻唇,香舌一並用上去,對著戰龍的龍槍展開了無微不至的愛撫。
她們母女之所以這樣大膽,絲毫不顧忌太師王澤的存在,是因為她們母女都熟知太師王澤酒量有限,幾杯酒下肚就會醉倒一半,現在他已經喝了不少了,盡管人還在那里坐著,估計他的眼神以及意識都已經不中用了。
不過,戰龍還是很認真地接了第三首詩。
籬落疏疏一徑深,樹頭花落未成陰。
兒童急走追黃蝶,飛入菜花無處尋。
太師王澤已經口齒不清,“六,六將軍,果然好文采,老夫,老,真是佩服。”
將最後一杯罰酒喝下肚以後,太師王澤已經是神志模糊,“咦,我的寶貝女兒哪去了?”
王貴妃聽到父親找自己,連忙將戰龍的龍槍吐出來,從桌底下鑽出來,“父親,你又喝多了,你看我不是在這里嗎。”
太師王澤迷迷糊糊看到貴妃女兒從桌子底下爬出來,“女兒啊,你怎麼沒穿衣服啊?”
“啊?”
王貴妃驚慌中這才想起自己剛才在下面的時候,被戰龍的色手將上衣弄掉了,連忙用手將蹦蹦跳跳的一對玉兔用手遮住,“爹爹啊,你真是喝多了,胡說些什麼啊,我怎麼會沒穿衣服?”
戰龍看到這一情景,料王澤一定是喝暈了,此時不出手等待何時?
於是,將早已經酥軟成一團泥的王夫人抱過來,王夫人也知道自己的丈夫已經喝多了,而且他醒酒之後一般都不會記得醉酒時的情景,於是大著膽子,坐到了戰龍的大腿上。
戰龍早已經不能忍耐,堅挺的龍槍對准王夫人濕滑的嬌嫩花園,一下子插了進去,“哦!六郎,好棒啊。”
王夫人只感到自己酥胸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玉手抱著戰龍的頭,似要將自己的兩座玉峰擠到戰龍臉上。
戰龍也不客氣,大嘴將王夫人的胸衣拱開,含住一只雪膩酥滑的玉峰,握住另外一只,下體,嘴中,手下的三重快感,讓戰龍心神俱醉,如臨太虛幻境、飄飄欲仙,想到這兩位舉世少有的絕色母女都沉迷在自己的龍槍之下,不由心神澎湃,使勁嚙咬著柳清影的玉乳,似要將她整個吃下去。
而此刻王夫人卻是進入了最緊要的關頭,豐臀急速搖動,每一次肌膚交接都發出“啪啪”的撞擊,“好六郎,用力來插我啊,啊,真舒服……”也顧不得女兒和丈夫在面前,王夫人抱著戰龍的雙肩,快速地聳動著自己的玉臀,讓自己那嬌嫩的花蕾與戰龍堅挺的龍槍劇烈摩擦,從而產生美妙的快感。
王貴妃看到母親已經不顧一切,與戰龍抵死纏綿,她也受不了這等刺激,靠在這里身上,將秀美的雪峰喂到戰龍口邊,戰龍大口含了進去,同時一手扯落王貴妃的宮裙,大手直接撫摸她光滑赤裸的美臀,一邊享受著母親滑膩多汁的肥美蜜穴,一邊撫摸著女兒圓潤光滑的玉臀,再看太師王澤渾然不知,正在給自己倒酒,倒上之後,找了好半天,都沒有找到自己的嘴,一杯酒全都灌在了脖子里。
搖搖晃晃站起來,因為三個人都在聚精會神地游戲,也沒有注意到他,王澤走過來,看到美貌嬌妻的雪白玉臀在自己眼前晃動,長著舌頭問:“賢妻……你,你光著屁股干……什麼?”
王夫人吃了一驚,回頭看到丈夫已經站在身後,“啊,老爺,你喝多了,奴家再陪楊將軍劃拳啊。”
“劃拳?劃拳,……好好劃,替老夫將剛才輸的贏回來,好好劃。”
太師王澤打了一個酒gen,拍了拍王夫人的屁股,“我去倒酒……”
“不行了,人家要丟了!六郎快些干我……”
王夫人小腹一陣收縮,劇烈顫抖,被戰龍龍槍用力一頂,身子一軟,便從戰龍身上滑了下去。
“六郎,我要……”
王貴妃見母親終於完事了,嬌軀往前一湊,光溜溜的玉腿已經垮了上來。
“乖女兒,你也和六郎劃拳嗎?”
太師王澤晃悠悠湊上來,這回的王貴妃已經欲火焚心,匆忙地推了太師王澤一把,“爹爹,你看你喝的都成啥樣子了?”
王澤身子一踉蹌,就摔倒在地上,居然呼呼睡起來。
王貴妃玉手扶著戰龍堅挺的龍槍,將自己早已經濕滑不堪的玉門湊上來,“喔!”
玉臀輕輕落下,嬌嫩的幽徑將龍槍吞入。
戰龍湊上她的嬌顏、雪頸輕輕親吻,一手撫上她蜷曲的大腿。
王貴妃輕輕顫抖,春情無法抑制,不再抗拒,戰龍吻上她的小嘴,挑逗著香舌,王貴妃微微張開了嘴,身子陣陣顫抖,玉臀開始緩緩地松動,她難受的一聲輕吟,端莊清冷的神態變得嬌媚艷麗,輕輕的閉上眼睛。
戰龍摟住她盈盈一握的纖腰,挺動下身緩緩抽插,王貴妃秀眉微鎖,扶住戰龍的肩頭,起落著玉臀配合著戰龍。
戰龍慢慢以九淺一深之法不即不離的挑逗著她,她私處不住流出愛液,她扭動身子尋求著快感。
王貴妃雪白的酥胸微微起伏,嬌喘吟吟,嬌軀難受的扭動著。
戰龍輕撫著她的酥胸輕輕笑道:“小美人,你和你母親真如同一對親姐妹啊,都是這樣的緊窄,這樣的華潤,套的六爺好舒服!”
王貴妃俏臉有如桃花,杏目如霧,流露出一絲不屑,貝齒緊咬著下唇,卻始終沒有反駁。
戰龍把她翻了過來,將她的上身按在桌子上,摟住纖腰分開大腿,讓王貴妃一只玉腿踩在椅子上,這樣自己更容易進入她的身體,扶著她精致的玉臀,從後面進入了她的蜜穴。
王貴妃逐漸跪了起來,雪白的玉臀顯得特別的豐滿,戰龍心中激蕩,起伏更快更有力,一面伏上去舔她的粉背,道:“這姿勢叫虎躍式,是最原始的方式,寶貝兒,你可喜歡?”
“六郎,哀家好喜歡,你插得我好舒服。”
王夫人這時經過余韻,已緩過神來,拖著身子爬了過來,湊在女兒跪著的身下,只見女兒雙手撐著桌子,那一對雪花花的豐乳盡在自己眼前晃動,不由伸出玉手捉住那一團雪白搓揉起來,替六郎助威,嬌聲道:“乖女兒,六郎給你弄得好麼?你是不是也喜歡他了?娘親還沒有來得及嘗,就先被你嘗過了。”
王貴妃身上不斷滲出汗粒,戰龍那有力的衝擊讓她哪里還有心思理會娘親在說什麼!
她圓滑的大腿內側早已一片晶瑩,卻咬緊嘴唇不發出聲音,喉間發出模糊的嬌吟,那令她魂神兩忘的境界讓她感覺飄渺如雲端。
王貴妃秘道相當緊窄,碩大的龍槍往里面最深處不停地刺去,她不堪龍槍的巨大,口中嬌啼,玉臀輕輕扭動,“啊,六郎,我好舒服啊,你你……太棒了……快些用力干我……”
戰龍俯身壓上她柔軟如棉的身體,龍槍朝著更深的花心推進。
王貴妃周身的肌膚變成醒目的粉紅,滲出顆顆細小的汗珠,纖腰弓起、玉臀擺動迎合戰龍的動作,她緊蹙眉頭,神情焦急的快要瘋狂,終於忍不住睜開眼來,用力抓住戰龍的手臂顫聲道:“不要停,六郎,我要丟了……不要停,快些給我……”
長長的指甲深深陷入戰龍的手臂,戰龍感到一股快意,全身壓上她豐滿的身體,王貴妃玉臀不住扭動,戰龍再次深入,她歡喜的呻吟出聲,玉臀不住地往後挫。
戰龍大力揉捏著她的酥胸,才挺動數次她便渾身僵硬,溫暖飽滿的私處驟然一箍,嬌嫩不住蠕動抽搐,柔軟的花蕊兒張開,緊緊包住了龍槍頂端陣陣吮吸。
戰龍不由大力抖顫數次,強烈的酥麻暢快直衝精關,忍不住狂射而出。
濃濃的漿液灌滿了王貴妃嬌嫩的蜜洞。
戰龍抽出龍槍,一溜白线順著王貴妃的玉洞滑落下來。
戰龍看到旁邊美艷的王夫人,邪笑著將她的臻首拉過來,“乖乖,多好的瓊脂玉釀啊,不要浪費了。”
王夫人遲疑了一下,還是伸出丁香小舌,堵住了女兒那愛液橫流的玉門,津津有味地吸吮起來,被自己的親生母親吸允自己的羞處,王貴妃心中升起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啊,娘親,好舒服啊,你吃的,女兒……啊啊……”
她的嬌軀一陣顫抖,花液又噴了一股出來。
一次噴射,哪里能解決戰龍心中那燃燒的欲火?
他將邪惡的目光又投向了王夫人,將她們母女兩個刨的精光,三人一起擁倒在地板上,就在太師王澤的身邊,戰龍堅挺的龍槍再一次刺入王夫人的蜜穴,來來回回進進出出,這一夜,注定風流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