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來,先吃了早飯,六郎讓飛虎城所有的高級將領聚來開會,首先強調了個人職責,讓這些將領必須只遵從自己一個人的命令,有一個混蛋將領個那六郎抬扛,說他只聽命於天子,剛有程世傑造反,現在六郎又要獨攬大權,於理不通。
六郎將其一頓痛罵,將他重打了六十大板,然後丟到監牢去了。
重新任命了將領之後,六郎將飛虎城的兩萬精兵加上四小姐帶來的三千兵重新組成六個整編軍,每隔軍隊四千人,每個整編軍又正職將軍一名,副手三名,副將分別負責司法、財政和訓練三項工作,因為副將領人手不夠用,六郎又從軍中挑選出幾名有學問的兵給這些將領做副職,並且每天都要向自己匯報本部的基本工作。
六郎又命令將全城的青壯年募集起來,從當預備役,因為報道後每人先發二兩銀子,所以來報名的很積極,到了下午已經募集了兩千多人,六郎又將全城的廢鐵收集起來,命令一邊煉化,一邊繼續收集。
眾女搞不懂六郎要做什麼,就問起原因,六郎道:“程世傑兵敗解塘關後,絕不會善罷甘休,我猜想他必然會勾結大遼,大舉興兵,而大遼早就躍躍欲試,只等著程世傑相應。這飛虎城十分重要啊,你們想若是這座關隘丟失了的話,臥牛關和解塘關就成了孤城,到時候會腹背受敵,而且還得不到援助,前些時候,咱們守三台關就吃過虧了,城內的弓箭遠不夠用,最後還要靠砸石頭打擊敵人,所以我要提前做好准備,老婆們惡戰即將來臨了……”
四小姐問:“大遼會發兵馬?”
六郎點頭道:“不但會,而且他們的第一個目標就是飛虎城,現在城中僅有兩萬多兵,糧食也不太多,所以這兩天我計劃回瓦橋關一趟,催糧催兵,順道將聖旨交了。”
大家紛紛贊同六郎的建議,六郎又說:“飛虎城也算是大城,城內除了咱們的兩萬兵,還有十萬百姓,我計算了一下,能夠參加保衛城池的壯年至少有一萬,現在已經募集了兩千,回頭還要繼續,這件事情就由慕容雪航和紫若兒負責,你們一邊招兵買馬,一邊編隊訓練,爭取在短時間內將這些募兵練成銅筋鐵骨。”
慕容雪航點頭答應,六郎又對白雲妃和白雪妃道:“你們倆繼續搜集廢鐵,煉鐵制造箭支。”
二女領命。
六郎又對龍蘭說:“大蘭蘭你負責全城治安,這些天多派探馬出去走動,密切注意遼兵的動靜。”
龍蘭也領命。
布置了蓋布置的一切,六郎就吩咐吃晚飯,四小姐問:“六郎,姐妹們都有事做,我呢?”
六郎笑道:“你保護我回瓦橋關啊!”
四小姐又問:“那這些姐妹就不回去了嗎?”
六郎說:“回去干什麼?回去哪里有在飛虎城逍遙自在?”
潘鳳說:“那麼我呢?”
六郎道:“你當然要跟我回城復旨了,你可是皇上欽封的昭陽公主,雖然和親失敗,但是你也得回去見見父皇,順道幫我證明一下程世傑的反心。”
潘鳳卻說道:“我不想回去,回去之後,皇上說不定又將我指婚給誰呢。”
六郎笑道:“放心吧,即使再指婚的話,也只能指婚給本將軍了,不過本將軍不一定答應啊。”
眾女跟著一陣哄堂大笑,隨後吃了晚飯,六郎開始檢閱列位嬌妻,讓她們將自己那首神詩背來聽,其中慕容雪航和紫若兒都是以前就背過了的,四小姐和白雪妃都是天資聰慧,過目不忘,自然也不在話下,龍蘭和白雲妃都在白天抽時間溫習了十數遍,也順利過關,只有潘鳳坑坑絆絆勉強對付了下來,中間卻是錯了好幾句。
六郎卻也知足,心道:“家中這一伙老婆倒是比臥牛關那一伙強一些,至少沒有出現像朱玉嬋那樣講神詩偷偷寫在肚兜上面作弊的。”
盡管潘鳳做得不好,六郎今天也沒有難為她,朗聲道:“下面游戲開始了,列位嬌妻各就各位吧。”
見列位嬌妻馬上擺好陣型,六郎看看笑道:“居然都交換了位置。”
六郎來到秋千上,問:“雲姐,你為何要跟四姐換著玩啊?”
白雲妃嬌聲道:“人家昨天就想玩秋千了,結果你不讓,不過那匹馬也不錯,今天早上四姐就偷偷來找我商量,要跟我交換一下,正合我意,我就答應了,後來,紫若兒和龍蘭都來求我了呢,我告訴她們,那匹馬已經訂出去了。”
六郎高興道:“列位嬌妻,我真是愛死你們了!”
說著就拉著白雲妃在秋千上面翻雲覆雨起來。
一夜風流,列位嬌妻挨個滿足之後,六郎筋疲力盡,閉上眼睛卻想起另外幾個人來,蕭綽、耶律長亭、還有天下第一美女白鳳凰,只有明歌公主,六郎至今還不知道這位正牌夫人尚是女身。
就這樣懷著那些美女的無限向往,六郎慢慢進入夢鄉,這些天連日操勞,竟是一覺睡到天亮。
不等六郎動身,瓦橋關太宗皇帝的專使就傳旨來了,宣六郎馬上道瓦橋關面聖。
六郎接了聖旨,找來張光北和李同順,與四小姐,潘鳳、潘豹一起上路,會瓦橋關復旨,列位嬌妻送君長亭之外,揮淚告別。
六郎臨行時,又吩咐白雲妃悉心照料已經懷有身孕的慕容雪航和白雪妃,這才揚鞭上路,日落時候,回到瓦橋關,先到總兵府見聖駕,宋太宗臉上既有高興,也有擔憂。
六郎讓張光北和李同順將山西之行,講述給宋太宗聽,二人早就和六郎串通好了,將程世傑說的一無是處,之後又將六郎夸獎一通,說六郎足智多謀,臨危不亂,帶領大家與程世傑勢不兩立,兵收復巴郡、三台關、解塘關、臥牛關、飛虎城五座關隘,奈何程世傑兵多將廣,己方又缺乏糧草,只能暫時堅守。
六郎懇請太宗發兵平叛。
宋太宗點頭道:“愛卿辛苦了,這件事,明日早朝,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見之後再做定奪。”
最後,宋太宗問潘鳳:“昭陽,那程世傑之子,是不是欺負你了?”
潘鳳哭訴道:“父皇,程世傑狗賊,密謀造反,他們一家都不是好東西,你將鳳兒和親給他們,想不到程世傑的兩個兒子一對混蛋,竟搶著和兒臣入洞房,嗚嗚!羞死人了。”
宋太宗氣的胡子發抖,將手中茶杯重重的望桌子上一摔,罵道:“簡直是禽獸不如。”
六郎又將程世傑的那些密信呈獻給太宗皇帝,宋太宗看了之後,氣的馬上站起來,道:“馬上發兵,誅殺逆賊!”
六郎想了一下,又道:“父皇,這件事先不著急,我們先看一下大遼的動靜,免得大軍進入山西,老巢空虛,給遼人偷襲。”
宋太宗連連稱是。
回到家中,見到父母兄弟,六郎百感交集,尤其是四娘,想念六郎,擔心六郎鬢角竟平添了幾根白發,六郎用了大半夜的時間,將山西之行講述給家人聽,令公贊賞道:“六兒,你果然不負眾望,沒有給我丟臉,一路上鞍馬勞累,今天就早早歇息了吧。”
寶日明梅聽六郎講述了山西之事,心中羨慕不已,楊門女將這次各個都立了大功,唯獨自己郁悶的待在家中,她也一心盼望自己能和其他姐妹一樣上戰場並肩作戰。
三郎、七郎均都是摩拳擦掌,表示若是征討程世傑,必要請戰殺敵,二郎和五郎沉默未作表態,唯有大郎悶悶不樂,想必是想念嬌妻,偷偷問四小姐為何不見慕容雪航回來,四小姐知道是六郎故意不讓大嫂回來,但是事到如今,也只有騙大哥說:“前敵情況十分緊張,為了防止遼兵偷襲,大嫂正在加強飛虎城的城防,估計過些日子就可以回家探親了。”
聽到大郎暗自嘆息一聲,六郎心中暗自高興,自己身為穿越人士,就不存在與大郎的親兄弟關系,關於道德,不提也罷!
晚上,六郎悄悄地來到四姐房中,四小姐剛剛睡著,聽見有人摸進來,一猜就知道是六郎。
四小姐推了六郎一把,道:“要死啊!都到家中了,你還來找我?”
六郎笑著摸進衣服中,道:“我是你的親老公,你是我的親老婆,不找你找誰啊?”
四小姐柔滑的胴體,伴著陣陣幽香,六郎有些陶醉,就要采取非常措施,被四小姐攔住說:“不行了,人家今天開始不方便了。”
六郎遺憾道:“這麼多老婆,我唯獨帶你一個回家,想不到天公卻不作美,四姐!你不方便,我可怎麼受得了?”
四小姐哼了一聲道:“你就不能老實一晚上?”
六郎嘆道:“其實我也想啊,可是自從吃了龍姬的神藥之後,那顆神丹在我胸腔里面,老是鬧得很,尤其是月圓時候,身子就像著了火一樣,不想辦法發泄出來,就沒法活,我說的是真的。”
四小姐半信半疑的將玉手伸過去,情情愛撫著六郎的下面,小聲說:“看來,幸虧你一下子找了這麼多老婆,若不然……還真是不好辦哩。”
六郎笑著湊上來親了一口,道:“四姐,其實我真正喜歡的只有你一個啊。”
四小姐哼了一聲,道:“鬼話,這句話我是寧死不信的,你要是只喜歡我一個的話,就不會給自己建立這麼強大的後宮了。”
六郎卻道:“四姐,一個男人,他身邊的女人代表著他的身份,今後即使後宮佳麗再多,也不會有人動搖和超越你的位置啊,我對你的魅力有信心。”
四小姐小聲說一句:“花言巧語!”
然後就滿懷憧憬的依偎在六郎懷中,專心致志的對待著手中的寶貝,六郎撫摸著心愛的女子的秀發,靜靜等候著那火山爆發的時刻,腦海中慢慢回憶著與四姐之前的每一次風花雪月的心動時刻,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龍槍被兩片濕滑的雙唇包住,六郎身子一顫,立馬爆發了。
四小姐咳嗽了好半天,鑽到六郎懷里,生氣的道:“你怎麼這麼快啊!害得我一點准備也沒有。”
六郎不好意思的在四姐額頭親了一下,道:“太爽了嗎!”
四小姐用手輕輕劃著六郎的胸肌,二人交項而眠,直到陽光破曉。
六郎洗臉漱口,來到後院參加晨練。令公已經早起,六郎與父親打過招呼,父子二人一邊練功,一邊研究當前局勢。
六郎對令公說了自己請旨出兵平叛的事,令公搖頭道:“我大宋現在兵源不是很充沛,瓦橋關一代雖然囤積了三十萬大軍,但是這是用來對付遼軍的,分兵去鎮壓程世傑?不妥啊。”
六郎道:“那怎麼辦?就等著程世傑重整旗鼓,再殺回來?解塘關和臥牛關的兵力加起來不足五萬,飛虎城還要兼顧遼軍偷襲,我現在覺得兵力還能夠應付,關鍵是後勤補給必須跟的上。”
令公嘆道:“現在太宗皇帝一心迷戀長生不老,在總兵府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一個老道,給他煉長生不老藥,近些日子還從京城將符皇後和李貴妃接到了瓦橋關,要一起長生不老呢,潘仁美大將軍也十分為難,每次奏請皇上軍機大事,還要先通過王澤同意,才能做決定。”
六郎罵道:“又是這個老東西,簡直就是禍國殃民。”
令公連忙喝止,“不得放肆,要是被他人聽到了,那還得了。再怎麼說,你也是他的干兒子啊。”
六郎點頭,道:“那我就我心里罵他好了,可是一旦皇上不發援兵,那三關豈不是會很危險?”
令公點頭說:“是啊!再想想辦法吧。”
飯後早朝,六郎陪令公一同見駕,宋太宗將山西的情況告訴群臣,其實山西兵變已成事實,大家都心里有數,可事關出兵與否,卻是各持己見,眾說不一,但大部分人都主張按兵不動。
最後,潘仁美上奏:“萬歲,山西程世傑只不過是地方節度使,小小兵亂,不足為道。目前遼兵壓境,兵力本來就是我軍的兩倍,如果這時候分兵攻打太原,若是遼軍趁機南下,恐怕有些不妥啊!”
宋太宗又征求了一下群臣的意見,對六郎道:“楊愛卿!”
六郎出班施禮道:“聖上!”
宋太宗道:“那程世傑起兵謀反,當屬大逆不道,但是現在我大宋正與大遼兩軍對壘,都在靜觀其變,我想遼軍更願意看道我們和程世傑發生火拼,然後坐收漁翁之利。以朕的意思,先讓程世傑在太原鬧一陣子,咱們看看遼兵的反應再做決定。”
六郎道:“聖上!山西的三台關,臥牛關,飛虎城現在都是城中兵源缺乏,一旦程世傑在太原重新調動大軍攻打,唯恐三關失手,聖上既然暫時不想平定山西叛亂,也需馬上增加三關的駐防兵馬啊。”
宋太宗點頭,對六郎說:“愛卿,你看是不是從真定調一些兵馬過去支援三關的防御。”
六郎道:“萬歲,真定乃是河北重鎮,一旦丟失,後果不堪設想,我已經傳令加緊募兵,但是兵力依然不夠用,還請萬歲以大局為重,另想良策。”
潘仁美奏道:“萬歲,要不從易水南岸大營調一些兵馬……”
楊令公道:“潘大人,這更是不得,南岸大營乃是整個河北的保障,一旦出現兵力薄弱,就會影響到整個戰局,如果遼人朝瓦橋關打來,我們拿什麼抵擋遼兵?”
潘仁美閉口不再說話。
最後,宋太宗又封六郎為北路元帥外加鎮西大將軍,總領三台關,臥牛關和飛虎城三關兵馬,西拒程世傑,北抗大遼,三關兵馬全由六郎調動,自己甩甩袖子不管了。
不過,宋太宗最近又迷上了修真,也不知道聽誰說,懸空島上有千年人首烏,非要六郎去給自己要一只來吃。用來修煉自己的內功。
六郎決定再上一次懸空島。
六郎也不帶隨從,直奔懸空島,自從平定叛亂之後,懸空島又在福來居重新開了小茶樓,六郎是島上的新姑爺,把手此地的頭目自然認得。
頭目將六郎帶上島,來到七星樓前,六郎看到七星樓,回憶起往事,心中無限感慨,真是人生如夢,變化無常,要不是在這里的一次奇遇,自己又如何能夠有現在的這些故事?
稍等片刻,七星鳳凰樓大門打開,里面走出來一位風姿卓越的女子,一身白衣,猶若出水芙蓉,瓜子般的臉龐精致無比,她的一輪一廓都是上天的鬼斧神工,整個人顯得清秀絕倫,絕美的玉臉丹唇和纖長合度的粉藕蓮臂相得益彰,潔白無暇的肌膚更是扣人心弦。
白鳳凰最讓人心動的並不是她外表的美麗,而是那種內在的天然高潔的氣質,從她寧靜的臉上看不出一絲世俗的欲望,也許她真的是誤入人間的仙女。
她的美麗源自於雍容華貴的絕世風華,她的美麗在這個世界上是無可比擬的,她無愧於十多年來第一美女的稱號,她那顆深藏的高傲的心是一般人永遠無法逾越的高山,她仿佛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王者,永遠都會讓人自慚形穢,覺得她天威不可褻瀆。
六郎上前見禮,道:“姑姑,六郎來看望你了。”
白鳳凰含笑點頭,示意六郎不用客氣,然後問道:“聽說你從山西大勝而歸,為何不見雲妃和雪妃與你一同趕回來?”
六郎道:“姑姑有所不知,前线軍情尚且緊張,三台關、臥牛關和飛虎城都在用人之際,若不是皇上差遣,我也須過一段時間才能來看望姑姑的。”
白鳳凰帶著六郎上樓,聽六郎如此一說,不由問道:“皇上差你來做什麼?”
六郎道:“請問,姑姑,咱們家里是不是有個千年龍首烏?”
白鳳凰道:“有又怎樣?”
六郎道:“皇上近些時候,迷戀上修習長生不老的秘術,說必須要用千年龍首烏坐引,而且他知道千年龍首烏咱們家中有,所以就差遣我來要。”
白鳳凰哼了一聲,道:“狗皇帝知道的還不少,想要千年龍首烏,他做夢去吧!”
六郎見白鳳凰生氣,不敢再提此事,跟著白鳳凰來到七星樓上,落座之後,白鳳凰道:“六郎,你把雲妃和雪妃都帶走了,我在這島上一個人孤零零的,實在是孤單的很,你就把這次山西之行,詳細的給我講一下吧。”
和鳳凰姑姑聊天,這簡直是天大榮幸,六郎簡直是受驚若寵,於是就將山西的故事一一講來。
講到三台關陳延壽的時候,白鳳凰道:“這個陳延壽可是不簡單,他的劍法來源於天魔劍祖,他與你們細柳糧倉的顧守備乃是同門,你能將他殺掉,真是不簡單啊!”
六郎不好意思的說:“小侄殺他未免有些勝之不武了。”
白鳳凰笑道:“對待敵人,沒有什麼武部武的,你若是對他心慈手軟,便會惹禍上身,招來不必要的麻煩,六郎你還年少,江湖閱歷還不怎麼豐富,今後在這方面還要下功夫,你要仔細的揣摩你的每一個對手,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六郎道:“姑姑所言極是,六郎記住了。”
接著六郎又講了孟良焦贊,講到自己後來硬給二人拉郎配,各找了一房‘嬌妻’之後,白鳳凰竟忍不住撲哧笑出來,六郎看著她燦爛如花的笑容,居然有些看呆了,白鳳凰笑道:“這兩個人與懸空島有些淵源,人還不算壞,也很講義氣,就是有些好色,想不到到頭來卻被你硬拉了這門一門婚事。”
六郎道:“姑姑有所不知,那陳家姐妹,武功都很厲害,尤其身強力壯,絲毫不遜男子,這二將若是不服管教,少不了要挨一頓拳頭,新婚之夜,想必是二將不樂意,結果第二天全都是鼻青臉腫,我問他倆做新郎官的感受如何,你猜他倆怎樣說?”
白鳳凰好奇的問道:“他倆如何說的?”
六郎笑道:“這倆說,一場噩夢,恍如隔世,不提也罷!”
白鳳凰又掩口而笑,笑罷,見六郎正發呆的看著自己,問道:“你看我干什麼?”
六郎贊嘆道:“突然瞥見姑姑的笑容,竟疑似仙人,簡直是世間僅有,顛倒眾生!”
白鳳凰臉上微微一紅,道:“不許胡說!”
六郎不敢和她開玩笑,又接著講起來,直到把在山西發生的大大小小事情逐個講了一遍,白鳳凰才如釋重負,最後聽到白雪妃懷孕的消息,簡直是又驚又喜,道:“雪妃懷了你的身孕,你可要好生對待她,要是讓他受了半點委屈,小心我那你試問。”
六郎笑道:“姑姑盡管放心,我們楊家下一代何其金貴?我怎敢怠慢了雪妃,只是三台關受困,讓她跟我受苦了。”
白鳳凰道:“你知道就好,這樣吧,今天我們只顧著講山西的事了,連晚飯都忘記了,我命人將飯菜送上來,今晚你就住在島上,明天我派人送你離開。”
六郎隨口問一句:“那千年龍首烏呢?”
白鳳凰冷哼一聲,道:“宋太宗真若是想要的話,讓他自己來拿!”
聽她話語冷若冰霜,六郎不敢再問,陪著笑言道:“姑姑說的是,這狗皇帝放著國家大事不聞不問,整天搗鼓長生不老術,真的是很難尊敬他,不給也罷。”
白鳳凰不說話,只管去准備晚飯去了。
不多會兒,兩名小丫頭將食盒送來,在桌子上面擺設了兩幅碗碟,一壺清茶,一壺美酒。
白鳳凰請六郎就座,笑道:“請隨意用些餐點罷,我向來吃的清談了一些,怕不和你的口味,今日這些東西,都是為你特意准備的。”
六郎見那碗碟俱是做工極美的細瓷,菜肴樣樣精巧,櫻桃燉肉、五味菜卷、碧螺春蝦仁、桂花鮮栗羹,香辣水煮牛肉,鳳凰溜雞翅無一不是別具匠心。
心中暗自喜歡,但是更喜歡卻是還是白鳳凰對自己熱情。
小丫鬟退走後,六郎與白鳳凰面對面坐下,六郎仔細端量了那些碗碟,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姑姑,都說柴瓷青如天、明如鏡、薄如紙、聲如磐,不知道我們用的這些餐具,是不是那極其珍貴的柴瓷?”
白鳳凰笑道:“六郎好眼力,這些碗筷都是出自柴窯,青如天、明如鏡不敢說,薄如紙、聲如磐卻是很正常,若是將此物拿到汴京城的珠寶商那里,每一件都是價格不菲……”
六郎感嘆不已,怪不得程世傑老賊一心惦記著這的寶藏,想不到懸空島上的財富富可敵國。
白鳳凰說道:“六郎,遼穆宗親自坐鎮紫荊關,你不可不防啊!程世傑與遼穆宗關系十分密切,山西大敗之後,我猜想程世傑必定會修書給遼主,讓遼主出兵援助,共同消滅你在解塘關、臥牛關和飛虎城的勢力。”
六郎道:“多謝姑姑提醒,我已經想到了!這些日子正在做准備,調集兵馬和軍糧,准備固守。”
白鳳凰又道:“還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訴你,雲妃和雪妃的父親,我的兄長,白松林,自從一個月前去了東海蓬萊島,一直音訊皆無,前不久明歌公子捎信回來說,他在汴京和洞庭湖沒有打聽到家兄的下落,現在正趕赴東海蓬萊島的路上,我真為他擔心啊!這件事,你暫時不要讓她們姐妹倆知道,一有東海蓬萊島的消息,我就會告訴你們的。”
六郎道:“姑姑放心,我會照顧好她們的。”
白鳳凰親自給六郎夾了些許菜,道:“你多吃一些,在山西缺糧餓了半個來月,回頭還有硬仗要打,注意身子不要累壞了。”
六郎心中一熱,聆聽著白鳳凰猶若賢妻般關切,暗自嘆了口氣,心中暗自想到:“鳳凰姑姑為情所困,難道就這樣終老鳳凰樓?真是太可惜了,那個藍夢堂真是真是沒有福氣,放著這樣的女人不要,非要去鎮守什麼魔君,唉!要是鳳凰姑姑將今後交給我該多好啊!”
用完餐後,見六郎有些醉意,白鳳凰道:“並沒有見你飲多少酒,怎麼會這樣?”
六郎頭腦清楚,只是心醉,佯作渾身癱軟,希望借此能在鳳凰樓上多待一會兒。
白鳳凰嘆口氣,將六郎攙扶到竹榻前躺下,道:“那就現在這兒好好歇息吧!”
白鳳凰安置好六郎,徑自轉身離去,六郎躺在幽香四溢的竹榻上,心中好不快意,回想著自己所有的老婆,將她們一個一個擺到眼前,與白鳳凰作比較,竟都是略有遜色。
自己這些老婆,若論姿色,當屬蕭綽,不僅武功絕頂,尤其心思慎密,可是蕭綽多工於心計,善於政治,她是一個女強人,不是一個好老婆。
和白鳳凰一比,應該少了一分慈愛。
若論氣質,當屬四姐,四小姐美若天仙,心志高潔,尤其風姿獨異,讓人必須仰視,可是四姐過於霸道,是一個很容易打翻醋壇子,尤其嚴重容不得其它女人。
和白鳳凰一比,少了一分謙讓。
若論才華,白雪妃精通琴棋書畫,又通曉奇門遁甲與五行算術,可她那些東西哪一樣不是白鳳凰言傳身教?
和白鳳凰一比,至少還沒有到青出於藍勝於藍的境界。
若論溫柔與賢惠,大嫂和白鳳凰倒是顯得不分上下,但是大嫂卻比白鳳凰缺少了前三者身上的姿色,氣質和才華,要是四個女人的優點全部集中起來,再加上朱玉嬋和白雲妃那獨有的淫蕩,是不是就合成了現在的白鳳凰?
也不知道鳳凰姑姑喜不喜歡那種淫蕩的感覺?
六郎正在想入非非,突然聽到絲絲水聲入耳,側耳傾聽,但聞水聲來自前面,六郎有些耐不住騷動的心情,順著聲音找過去,繞過一間廳堂,前面有兩道雕龍刻鳳的屏風,那潺潺水聲就在屏風後面,雖然還沒有看到屏風後面的景色,六郎已經是熱血沸騰了。
正如六郎所預料,透過屏風中間的縫隙,看到的是一具絕美的女神裸體。
竹筒里面傾瀉出道道激流,水流中彌漫著蒸騰熱氣,水霧朦朧中,白鳳凰已經脫去仙衣,她一身玉肌仙骨,光艷照人,令人望之,自起一種高潔嫻靜之思,不敢逼視。
白鳳凰正捧著傾瀉下來的熱水往身上淋澆。
烏黑濃密的秀發沾滿了水珠,披散在她濕漉漉玉背之上。
白玉般的幼嫩肌膚,此刻因熱氣蒸騰而微微泛紅,當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乳房圓滑的弧线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蕩漾間,玲瓏浮凸的美妙曲线更加展現無遺。
她的背上,滑嫩雪膚在月光下刺人雙目,白鳳凰明亮的雙眼好象也迷蒙著一層濕潤的霧氣,嬌艷的檀口發出舒服的嘆息,輕輕吐一口氣,都是芬芳馥郁。
六郎看到仰著優美的脖頸,伸出一雙光滑潔白的玉臂,不停捧起水潑在自己高聳的胸脯上。
這個動作更加凸顯出她的白皙豐滿、份量傲人的雙乳。
呼吸間,雙峰動蕩有致,上面那兩顆如花生米大小的櫻紅乳頭微微上翹,鮮紅的乳暈美麗誘人。
和飽滿的酥胸呈現鮮明對比的纖纖細腰簡直不堪一握,玲瓏分明。
從側面看,雪白的小腹平坦結實,滑潤的背肌和豐臀一覽無遺,分外誘人。
六郎頭一次趕到自己的熱血想要凝固,急忙鎮定了一下心神,以免自己暈倒在地上,即使這樣,那內心深處強烈的衝動,促使他感覺到鼻間一陣溫熱,伸手一摸,居然流了鼻血。
六郎不敢再看,趕緊小心翼翼的往回走,回到床上躺下,許久,那顆騷動的心還是砰砰跳個不停。
六郎感到自己的身下漲得厲害,那種強烈的要求,迫使他輾轉反側,心道:“雖然說白鳳凰是雲妃和雪妃的姑姑,但她也是女人啊,盡管她高華脫塵,畢竟已是年過三十,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剛過三十的鳳凰姑姑不知道又是怎樣的一種內心?藍夢堂對她的傷害,讓她銘記於心,會不會為此對所有的男人深痛惡絕?可是這種年齡的女人,比如周貴妃,還不時被自己弄得服服帖帖,要不要自己狠下心,上了她?不行!這個女人非比尋常,我要是那樣做,說不定會惹惱了她,真要是動起手來,我哪里是她的對手?可是……自己妻妾成群,為什麼就是還不滿足?得不到這個女人,真是遺憾終生啊。”
六郎越想越沉不住氣,想到白鳳凰那絕美的胴體,下身又堅硬起來,情欲促動之下,他又悄悄起來,朝那邊走過去。
白鳳凰系的很仔細,這麼半天仍然沒有結束沐浴,她將皂莢汁液均勻的塗抹在自己白玉般幼嫩的肌膚上,尤其是胸前那對傲人的雙峰,白鳳凰的手,過多的時間停留在那對傲人的雙峰上,均勻的塗抹伴隨細細的揉捏,那樣的仔細,那樣的誘人。
六郎更加受不了,真想衝上去,抱住這讓自己夢寐以求的女神,然後瘋狂的占有她。
六郎終於克制住了自己的衝動,他暗自嘆了口氣,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伸向將自己膨脹的英雄,對不起了姑姑,你實在是太美了,六郎不敢侵犯你,但是借你的玉體自瀆一下。
六郎望著白鳳凰絕美的胴體,慢慢陷入遐想,想起巴郡那個晚上的香夢,幻想著白鳳凰柔滑的手掌,正幫自己細細的撫慰,六郎心中一陣快意,喚了一聲:“姑姑!”
就將一注精華噴在了前面的屏風上。
再次托著疲軟的身體躺回床上,六郎暗罵自己太沒用了,為什麼不敢撲上去,只要抱住她,管她是什麼聖女不聖女,六爺還不是照上?
就憑六爺的本事,哪一個貞節聖女被搞完後,還不是服服帖帖,唉!
真是太軟弱了。
六郎正在恍恍惚惚,昏昏欲睡時候,聽到腳步聲過來,正看眼睛一瞧,身披了一件薄紗浴袍的白鳳凰,端著茶盤輕盈的走過來,見六郎醒過來,微笑道:“六郎,口渴了嗎?”
見她端茶給自己,六郎心中又是一陣感動,端過清涼的茶水,六郎連喝了兩杯,道:“姑姑,謝謝你,你還沒有休息啊?”
白鳳凰柔聲道:“我每天晚上都要練功,你不要管我,盡管休息好了,樓上天氣涼,小心著涼啊!”
白鳳凰張開手臂,將錦被給六郎蓋到身上,六郎又是一陣心神激蕩,險些伸出手將這個女人抱到懷中,最終六郎還是理智的忍下來。
他懷著對白鳳凰無限的憧憬,很快進入了夢鄉。
大約睡道後半夜,六郎覺得渾身發冷,睜開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床邊坐著一人,一襲半透明的白色雲紗長裙,其間的溝壑峰嶺隱約可見大概的輪廓,那隱約的誘惑惹人無限遐思,那裂衣欲出的飽滿酥胸,那若隱若現的玲瓏玉腿,煞是驚心動魄,如霧里花,水中月,叫人永遠看不真切,想伸手觸摸,卻又怕如泡沫般破滅。
“姑姑,你還未走?”
白鳳凰不說話,只是含笑看著六郎,六郎為之心神蕩漾,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抓住白鳳凰的皓腕,喚一聲:“姑姑!”
白鳳凰嬌羞道:“六郎,我是怕你睡覺踢了被子,所以過來看看,免得你著涼。”
六郎感嘆道:“姑姑,你對我真好。”
說著,不由分說,就將頭扎進白鳳凰粉嫩的酥胸,享受著那一份溫暖和柔軟,再往上一看,卻讓任何人的眼睛都無法再移動分毫。
那是一種勾魂攝魄的艷麗,尤其是那成熟至極的誘人風情,能輕而易舉的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一身雪白的肌膚,好似從沒經歷過陽光的洗禮,豐滿的嬌軀在薄紗中透出驚人的曲线,足以讓任何男人難以自持。
白鳳凰含情脈脈,遠山含黛,不施一絲粉黛的絕美臉龐,特別是那微挑的嘴角,帶著一種致命的誘惑,配上隱藏在薄紗之下曼妙的玲瓏,讓六郎興起一種把她納入懷中,登榻尋歡,用無盡的激情和撞擊去蹂躪她的衝動。
她最動人之處不是她的媚視人煙,放蕩形骸,而是那微挑的嘴角,那清理脫俗的絕世風華中透出的那份婉約含蓄的誘惑。
那半敞半露的酥胸間,蕩漾著迷人的氣息,六郎貪婪的嗅著,口中喃喃說道:“姑姑,我愛你啊!”
白鳳凰身子微微一顫,卻不說話,用手輕撫著六郎的頭發,六郎感受著這母親一樣的愛撫,情不自禁的伸手雙手,抱緊那纖纖柳腰,廝磨耳鬢烏黑亮麗的秀發,沉醉在酥胸間似麝似蘭的幽香之中。
良久,六郎深深地吸了口氣,慢慢地睜開眼睛,視线不經意間停在她的玉頸,卻看到一幅動人心魄的圖畫。
從她略微敞開的領口正好看到裸露在外的半截酥胸,雪白亮潔,晶瑩剔透,如玉的乳房在花鳥圖紋絲織浴袍的包裹下顯出的那道深深的乳溝隱約可見。
六郎一陣熱血肺湯,頓時眼冒火光,看著這無比的誘惑,忍不住將手探上她的衣襟,撫摸她傲然挺立的雪峰,一股滑膩柔軟的感覺充滿全身,白鳳凰的酥胸卻如此圓潤舒爽。
白鳳凰全身一顫,驚呼了一聲,伸手地按住六郎的手。
俏臉有如火燒,白里透紅更現嬌艷欲滴,秀色可人。
“六郎!你要干什麼?”
“姑姑,給我吧,我愛你!”
六郎痴痴說道。
白鳳凰嘆口氣,道:“可我是雲妃和雪妃的姑姑啊!”
六郎說道:“那又有什麼關系?姑姑,我就是喜歡你。”
說著,一邊輕揉著那對豐乳,一邊朝白鳳凰吻去。
白鳳凰一聲嬌呼,玉手抱著六郎的脖子,任六郎吻上她潔白如雪的玉頸,她酥胸緊緊貼著六郎的胸膛,讓六郎盡情感受那如棉花一般的柔軟。
“六郎別這樣,快住手,真的不行。”
白鳳凰嬌喘吟吟,媚眼如絲,隨著呼吸胸前的微微起伏更是誘人。
六郎知道自己千萬不能停手,勝敗就在這一瞬間,只要你堅持住,女人就會投降。
“姑姑!”
六郎抱著她的纖腰,大手在她渾身上下使勁搓揉,仿佛要把她揉碎,塞進心窩。
白鳳凰的身體開始酥軟了,漸漸的放棄了抵抗……
六郎攬著她不堪一握的柳腰,撫摸著她胸前那光潔如玉的滑膩肌膚,發絲領口散發出的淡淡幽香讓人心神俱醉。
白鳳凰突然情動,櫻唇在六郎臉上輕輕的吻著,像蜻蜓點水一樣,一開始是那麼精心細致,隨即就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蜜吻。
六郎想不到看上去寶相尊嚴白鳳凰居然有如此的熱情。
六郎解開了她的浴袍,讓那具絕美的胴體完全暴露在自己面前,渾身火熱,欲罷不能,六郎緊緊擁住白鳳凰嬌嫩的身軀,分開她的修長結實的玉腿,輕輕一頂,進入了一個讓自己神魂顛倒的濕熱之中。
“嗯……”
白鳳凰忍不住呻吟出來,那美妙的聲音給了六郎一種銷魂蝕骨的快感,“姑姑”六郎捧起那渾圓豐隆的玉臀,兩人就這樣站完全結合了。
白鳳凰那玲瓏凸浮的嬌軀在六郎那衝擊的力道下上下抖動。
絕美的感受!
致命的快感!
清涼的夏夜!
永不知倦的纏綿!
也不知道過了多了時候,六郎啊的一聲,猛然坐起來!
喘著粗氣的四下亂摸一氣,懷中哪里還有伊人的蹤跡,清醒了一下頭腦,六郎不由得一聲輕嘆,剛才的銷魂時刻,居然是南柯一夢。
再躺下來,這一回真的是冷了,回想著剛才的夢境,六郎多麼希望夢想成真,可他知道,這夢境又何其遙遠。
第二天,六郎醒來,白鳳凰手中拿著一樣東西走過來,那是一個長條錦盒,白鳳凰將錦盒交給六郎,道:“這是千年龍首烏,哪去交給昏君吧。”
六郎詫異道:“姑姑,這可是咱家的寶貝,就這樣給了昏君嗎?”
白鳳凰笑道:“你要是回去交不了差怎麼辦?萬一昏君犯起混來問你的罪,那可如何是好?”
六郎感激得道:“姑姑,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白鳳凰道:“我不是對你好,而是要對雲妃和雪妃負責,若是因為這千年龍首烏而懷了你的大事,只怕她們倆個不答應。好了,東西給你了,我派人送你出島。”
六郎又次謝過白鳳凰,拿了千年龍首烏,高高興興趕回瓦橋關,直接來見宋太宗,宋太宗剛完了早朝,正與升龍道長密室修煉,本來是不允許任何人打擾的,但是太宗留了旨意,若是六郎回來,可直接稟報與他。
小太監報與太宗後,宋太宗歡天喜地的出來見六郎,一上來就問:“愛卿,事情可辦得順利嗎?”
六郎將裝千年龍首烏的錦盒呈上,宋太宗喜笑顏開的接過去,贊道:“愛卿果然是辦事得力!太好了,有了這個東西,朕的大業何愁不成?”
說罷,也不理會六郎,直接進密室去了。
這時,就聽一聲嬌笑,六郎回頭一看,是符雪彤。
“母後,你也來瓦橋關了?”
符皇後道:“六郎,人家想你了嗎,就帶著李貴妃來這里看望你。”
符皇後走過來道:“六郎,你怎麼還真將千年龍首烏給他了?留著你自己吃多好。”
六郎笑道:“他現在是君,我是臣,他非得要,我敢不給嗎?”
符皇後笑道:“他要是要你的腦袋呢?”
六郎罵道:“那他就是混球了,六爺先要了他的腦袋,不過我們君臣還沒有鬧到那個地步,後母你不要挑撥關系啊?”
符皇後嬌聲道:“六郎,懸空島情況如何?”
六郎道:“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符皇後點點頭,突然卻道:“六郎,哀家前幾日身體不爽,傳御醫看了看,御醫說……”
六郎問:“御醫說什麼?”
符皇後羞道:“御醫說,哀家有喜了。”
六郎驚訝道:“母後,你懷上寶寶了?”
符皇後點頭,六郎喜道:“是我的嗎?”
符皇後說:“你休想抵賴,這個孩子要是生下來,難道你不想他認你做爹?你要是不趕緊想些辦法的話,他以後就只能管那個昏君做爹了。”
六郎驚訝道:“我和你就有那麼兩三次,哪那麼容易中標?不過六爺我喜歡,我會想辦法的。”
說著,六郎拉開符皇後的裙子,就摸了過去。
今天的她一身綺羅紫色宮裝,更顯得高貴而典雅,有一種超乎眾生,難以攀折,高貴華美的姿態,羅裙掩蓋了她的全身,卻藏不住那驚心動魄的體態,胸前高聳的雙峰完美得讓人難以置信,粉腿香臀在羅衣的包裹下形成秀挺而夸張的曲线,突起處如突峰怒突,窄小處不堪一握,玲瓏凸凹,令人心蕩神搖,舉手投足間又顯得凜然不可侵犯。
被六郎從後面攔腰抱住,符皇後臉上一紅,嬌羞道:“六郎不要著急嘛,與哀家到後面……”
六郎邪笑道:“還去什麼後面?昏君修煉去了,這兒還有誰管得了咱們?”
說著就將符皇後的嬌軀抱到龍椅上,龍椅上面有鋪墊,跪上去後傷不到她的膝蓋,六郎撩起她的羅裙,引得符皇後驚呼一聲,自幼進入帝王之家,哪里受到過這樣的野蠻方式,頓時羞愧難當,六郎卻不容分說,褪下她的小褲,將自己的龍槍直截了當的送入進去。
周貴妃渾身一顫,道:“六郎,不行啊!這樣羞死人了。”
六郎厚顏無恥的道:“娘娘,這個姿勢最舒服了,而且還能不傷害到你的寶寶。”
符皇後被他衝擊的臻首不住的搖擺,雙手也不由自主的扶住了龍椅上面椅背,嬌聲道:“六郎,真要是那樣的話,哀家就謝謝你了!啊……這樣,也行啊?”
六郎笑而不語,專心致志的作者重復的動作,龍椅的椅背撐著符皇後下頜,她半扭轉著身子,一雙黑白分明又似蒙上一層迷霧的動人雙眸,含情脈脈的打量著眼前蔚為壯觀的景象。
六郎的粗魯行為,非但沒有惹惱這位尊貴的皇後娘娘,反倒是調動了她的激情,遠山含黛的秋水瑤鼻微微顫動,玫瑰花瓣似的櫻桃小嘴吐著迷人的呻吟,曼妙而婀娜的嬌慵玉體迎合著六郎,一種脫俗的絕世風華,和一種美艷嫵媚的迷人風情,都由她身上表露出來。
二人正行就著好事,就聽外邊執事太監喊道:“貴妃李娘娘駕到!”
六郎道:“如此一箭雙雕的良機,實在難得。”
符皇後會意一笑,這時候,李貴妃已經進來了,她先回身對那幾名貼身宮女道:“你們都下去吧。”
又瞧見六郎在此,不由得上前道:“姐姐,你和咱們六爺說什麼呢?”
符皇後道:“六郎剛才將千年龍首烏晉獻給了皇上,又立了大功,這不跟哀家請賞呢嗎。”
李貴妃曖昧的看了六郎一眼,笑道:“六爺,真是辛苦了!姐姐可要好好的獎賞一下他啊。”
六郎忙道:“啟稟貴妃娘娘,末將連夜奔波,至今尚未用早點,娘娘可否賞賜一些果腹的食物?”
李貴妃道:“當然可以。”
於是傳宮女端來茶水和點心奉上,六郎也不客氣,頭一次吃宮里的東西,還真是味,吃飽喝足之後,六郎開始不老實了,先看看符皇後,又看看李貴妃,嘿嘿一笑,笑的兩位娘娘心里有點發毛。
李貴妃見六郎吃飽了,就問道:“六爺,聽說你在山西大顯身手,能不能給我們講一講山西的經過啊!”
符皇後也說:“是啊,我也想聽聽。”
六郎道:“想聽還不好說……”
說完,將手隨意搭上兩位貴妃的香肩,道:“本將軍有些乏累,兩位娘娘扶我到里面躺一會兒,我才好講給你們聽。”
六郎這大膽的舉動,讓兩位娘娘心花盛開。
六郎不由分說,連拉帶扯,將兩位貴妃帶到內室。
兩位貴妃娘娘一來是驚慌,二來是因為六郎力氣大,稀里糊塗被六郎帶進內室,四下沒有了耳目,六郎色膽頓時起來,摟著兩個美人的纖腰,道:“兩位娘娘千歲,事到如今,你們就都不要再隱瞞了,那樣的話,大家都抹不開顏面。”
六郎撲哧一笑,將兩位美人拉到床上坐下,伸出一只大手,放到符皇後的玉腿上,隔著一層輕紗撫摸著,另一只手,卻環繞住李貴妃的纖腰,將她攬到自己懷中,先在香腮上親了一口,道:“乖乖,想我了沒有。”
符皇後馬上心有靈犀,衝李貴妃笑道:“妹妹,今天我們就一起來吧。”
李貴妃粉面羞紅道:“聽姐姐安排。”
符皇後道:“皇上一心修煉秘術,既耽誤了國家大事,又浪費了你我姐妹的青春,我這樣做,一是為國家犒賞棟梁之才,二來是想找個可靠之人,來撫慰一下我們姐妹的寂寞。”
李貴妃哦了一聲,道:“六爺,人家做你的女人都有點太投入了,都忘記自己是貴妃娘娘了。”
說罷,臉上一片嬌羞,李貴妃理了理烏雲般的秀發高挽成髻,眸子微閉看著六郎,以致上方的秀眉格外顯眼,瑤鼻之下的櫻桃小口微微向外突起,嬌艷欲滴,引人直想在上面咬上一口,在翠綠宮裙的映襯下,讓她顯現出從未有過的嬌俏。
六郎見她分明是故意引誘自己,頓時欲火千丈,一翻身就將李貴妃壓倒在床上。
她胸前如兀峰聳立,小腰盈盈,不堪一握,薄薄的輕紗下的白淨肌膚,就像晶瑩潔白的羊脂白玉凝聚而成。
雖看不分明,但透過衣裳貼身的形狀,不難想象出那楊柳枝條一樣的柔軟胳膊,修長勻稱的玉腿,會是多麼迷人。
然而嬌顏上的那一絲淡淡的笑意,卻驅走了她的清冷,如一朵嬌娜柔美的出水芙蓉。
那清冷中流露出來的一絲暖意,形成一種無與倫比的奇特魅力。
“六爺,不行啊,姐姐還在這里,你要她回避嘛!”
六郎道:“會什麼避?六爺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待會兒招架不住了,還要你姐姐候補呢!”
李貴妃嬌呼一聲:“哎呀!三個人一起來!羞死人了。”
那誘人的風情讓六郎心中一熱,情不自禁的抓向她的玉手,將她向懷中一拉。
她檀口輕啟,看似嬌喘吟吟的模樣,媚眼如絲,略一挑逗便讓六郎奮然勃起,“將軍,這可是皇上的行宮,你可不要亂來啊。”
那白淨的粉臉出現一個迷人的小渦。
那清脆卻帶著挑逗的話語,六郎腹下不由涌起一股熱流,雖然占有過她的身體,但那是在京師,現在若是在皇上的行宮,占有他的妃子,那該是多大的刺激!
低頭看著她紅艷艷的性感小嘴,不由一聲怪叫:“乖乖隆格隆,三個人豈不更好玩?”
符皇後見六郎大手蹂躪著王貴妃,不由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美目中竟流露出一絲興奮的神情,意味深長的道:“那可有得玩了!妹妹,六爺可得好好加油哦。”
六郎怪叫一聲,就將李貴妃壓到了身下。
李貴妃身上那淡淡的清香傳入鼻中,身下柔軟身子的滑膩傳到神經。
低頭一看,只見她星目傳情,婀娜多姿的身段在翠綠宮裙的包裹下美妙絕倫,酥胸隨著輕微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扣人心弦,那一張絕世容顏此刻少了兩分嫵媚,多了三分清麗和嬌艷,像是月中女神,美麗、優雅而神秘。
望著那花骨朵一般的鮮嫩嘴唇,那一抹紅艷讓六郎情不自禁的輕輕吻了下去。
兩唇相觸,那柔軟滑膩的感覺讓我不由將舌頭伸進她的小口中,探索更甜美的甘甜。
口舌交纏,那一股清新的幽香,濃郁的氣息,六郎迷醉其間,舌尖頂著舌尖,吮吸著那美妙無比的瓊汁玉液。
她的酥胸高高聳起,雖然躺著,卻沒有一絲松弛,緊緊頂著六郎的胸膛,甚至正中間那兩粒微微的凸起,也讓六郎感到異常清晰。
六郎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情。
瘋狂的吻著貴妃的櫻唇,大手攀上她的酥胸,使勁的搓揉她的那兩團堅挺,雖隔著絲質羅衣,卻絲毫無阻於那快美的手感。
左手搓揉著她的一只乳房,大口含住另外一個,用力吮吸,那豐碩的雙峰在口下手中不斷膨脹,正中的那兩粒嫣紅櫻桃更顯堅挺屹立,她胸前的衣裳被我口水弄濕了一大片。
六郎含糊不清的喃呢道:“我的李愛妃,你真是個迷死人的小妖精!”
隨著六郎的動作,李貴妃不斷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玉體不停的扭動,美目深鎖,檀口似蘭。
不知不覺中,六郎另一只手鑽入她裙內,隔著那層薄薄的絲質內褲,輕輕的撫摸著她一雙玉腿內側那最神秘的私處,那一泓溫暖濕熱的快感綿綿不斷的傳到手中,潺潺溪水流了出來,幽谷兩岸,芳草淒迷。
“不,不要!”
她微閉眼睛,輕輕喃咦。
六郎三下五去二,脫光李貴妃的宮群,餓虎撲食撲上來,下身一用力,就將兩個急需要撫慰的部位密切結合起來,兩個部位相輔相成,相互安慰,其樂融融,一個高歌猛進,一個欲說還羞,經過一炷香時間的惡戰,便將李貴妃收拾的服服帖帖。
六郎回頭對周貴妃道:“母後,輪到你了。”
符皇後嬌呼一聲,已是迫不及待的扎進六郎懷里,六郎擁住她那足以媚惑眾生的嬌軀,周貴妃薄紗下的玉腿向內微微一收,臻首向後微仰,高聳的酥胸向前一挺,那向上微翹的小嘴輕輕一抿,看那神情像是不堪鞭撻般,令人浮想聯翩,欲念橫生。
真是個顛倒眾生的尤物,“你真是太美了!”
六郎解著他的群紗,吻著她的朱顏,摟著這舉世無雙的美麗胴體,任由心中那股火熱的欲望陡然膨脹。
嘿嘿!
宋太宗,你這老烏龜,這兩個絕代佳人真的是我的了,終於完全是我一個人的了,六郎得意的笑著,大手不由自主的撫摸著她全身的每一寸的肌膚,嘴唇吻著她的發絲、臉頰,最後滑到她那雪白的頸上。
竭力的感受著符皇後的一切,感受著那屬於自己的一切。
然後,進入那個屬於自己的溫暖之地,六郎無比興奮的耕耘起來,符皇後極力迎合,承歡身下。
雲收雨散,六郎休息了片刻,穿起衣服,對兩位娘娘說:“要以國家大事為重嘛,兩位美人,咱們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