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羅眉毛一擰,對華彬說:“你這老色鬼,難道存心看著這位姑娘出丑嗎?”
“休要侮辱我師父,我跟你拼了!”
徐大海怒吼一聲,手舞寶刀發瘋似的朝元羅撲過去。
不等他靠近元羅身下的帳篷,黑白雙煞同時出擊,將徐大海攔住,徐大海也不是雙煞的對手,只交手一招,就被對方掌力震得吐血後退。
元羅高聲喝道:“你們當我說的全是兒戲嗎?”
水柔嬌羞愧難當,礙於身上穴道被封,竟不能反抗,恨得眼淚嘩嘩流淌,滿嘴銀牙更是咬得咯咯直響。
下面的凌天強眼前愛妻受此大辱,尤其自己竟是愛莫能助,一時氣的手腳發顫,手指元羅罵道:“妖女……我要殺了……你。”
話剛至此,就覺得喉嚨發甜,一口熱血急噴而出,隨即癱倒在地上。
元羅哈哈笑道:“這都怪剛才那個傻大個子不老實,還有那個白胡子老頭,你投降還是不投降?快點拿個主意,我可沒有耐性等你。”
華彬嘆口氣,將手中長刀扔到地上,閉上眼睛仰天長嘆:“徒兒們,為師對不住你們啊!”
見到師父棄了兵器,魯山、徐大海,趙鯤鵬,金立也在嘆息中丟掉手中兵器,雖然都是血性男兒,但是都不忍心同門師妹再受辱。
元羅吩咐黑白雙煞過去抓人,自己則用寶劍架在水柔嬌的項上,以防不測。
華彬雖然武功高強,但是若是再因為自己而讓弟子受辱,顯然不是華彬之所為。
++++++++++++++++++++++++++++++++++++++++++++++++++++++++++++++++++++++++++++++++++++++++++元羅對阿斯蘭說:“將軍,這些奸細你打算怎樣處理?”
阿斯蘭因為自己的赤虎損失了百余頭,心里對華彬等人惱恨至極,惡狠狠的說:“殺殺殺!全部砍頭,然後再喂給我的赤虎做夜宵。”
元羅說:“殺他們倒著急,咱們好容易捉到敵軍的奸細,看他們身份也不是普通人等,大汗何不先審訊一下,看看能不能收獲一些遼軍的軍情。”
阿斯蘭拍手稱贊,道:“好極,今日多虧了小姐……”
元羅吩咐黑白雙煞,將華彬一行人押進阿斯蘭大汗的大帳,華彬身上被黑白雙煞封點了好幾處要穴,雖然行動自由,一身的武功卻不能施展。
元羅還是不放心,又讓喀喇的手下兵丁找來精鋼鎖鏈,將華彬的上衣除去,再用精鋼鎖鏈穿透華彬的琵琶骨,鎖到大帳中央的立樁上。
這樣一來,華彬縱使再有天大的本領,也再難施展。
其余弟子,全都被制住要穴,也用鎖鏈捆住,只是不像華彬這樣重縛。
元羅掏出皮鞭,開始審訊,元羅向來就把刑訊當作一種樂趣,再審問和刑罰別人的同時,元羅會感到身心的滿足。
她先用皮鞭抽打華彬,盤問遼軍的軍情,一直打得元羅手臂酸麻,華彬始終一聲不吭,元羅罵道:“程世傑狗賊,身為漢人,居然狼子野心,與大遼狼狽為奸,你這老骨頭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對華彬又是一番毒打,見華彬實在是嘴硬,元羅又開始刑罰他的弟子,那些弟子也是口硬的很,任由元羅折磨,就是不如她所願。
凌天強更是連跳帶罵,還差點吐了元羅一臉濃痰。
元羅氣急敗壞的將鞭子扔給黑煞,讓她繼續拷問。
自己則款步走到阿斯蘭身邊,說:“這些漢人真是嘴硬,我就不信翹不開他們的嘴巴,將軍,這些漢人看來是鐵了心和咱們做對,遺憾的是我身邊沒帶那麼多刑具,不知道將軍你這里都有什麼懲罰犯人的辦法?”
阿斯蘭氣呼呼的說:“我的軍營中,最厲害的刑罰就是拿他們的肉喂赤虎。”
元羅眼中一亮,連忙說:“那麼大汗快些下令,牽幾只老虎來玩。”
阿斯蘭立即傳令下去,元羅見他雖然穩坐金椅,但是眼珠不住的望被俘的女俠身上飄,那水柔嬌年輕貌美,身段迷人,剛才又是半裸,現在雖然身上給批了一件斗篷,但是那窈窕身姿,連同迷人肌膚影影綽綽,撩人眼目。
元羅輕笑著靠近水柔嬌,托起她秀氣的下顎,問道:“小娘子,今年多大了?願不願意歸順我們西涼?”
水柔嬌呸了一聲,說:“妖女,我恨不得生吃你肉,活飲你血,要我歸順你,簡直是痴心妄想,你殺了我吧,我現在只求一死。”
元羅冷笑著說:“死?沒那麼容易,游戲還沒有開始。”
她說著拿回黑煞手中的皮鞭,吩咐人將水柔嬌捆到另一根立樁上,水柔嬌只當自己的師父還有丈夫以及師兄弟們都挨了妖女的鞭子,現在輪到了自己,他們都沒有屈服於西夏人的淫威,自己更不能漢人丟臉,於是打定主意,就是被元羅活活打死,也不能吭一聲疼。
元羅並沒有鞭打她,而是揚起鞭把,按動彈簧,由鞭把中彈出一支三寸小刀,元羅用小刀在水柔嬌身上輕輕一劃,罩在女俠身上的斗篷立即滑落,水柔嬌一陣驚慌,身子不住的躲閃,口里喊道:“你要干什麼?”
元羅並不理睬,手中的小刀又是一劃,將女俠腰間的絲帶挑斷,水柔嬌驚嚇之余,臉上更多的是惶恐和無奈。
+++++++++++++++++++++++++++++++++++++++++++++++++++++++++++++++++++++++++++++++++++++++++++凌天強眼前愛妻受此大辱,氣的掙脫了身後喀喇兵的綁縛,朝著元羅撲過來,他雖然雙手被綁縛,穴道也被封,腿腳卻還能動,現在的凌天強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掙脫了控制後,對這元羅惡狠狠的撞來。
元羅沒加防范,竟被他一頭撞在腰上,險險被過氣去。
黑白雙煞立即上前制住凌天強,凌天強口中罵聲不斷。
被撞了的元羅惱羞成怒,恰好喀喇兵牽來兩只身材壯碩的赤虎,元羅咆哮道:“將這個臭男人喂虎。”
華彬等人都開始緊張起來,他們知道西夏妖女情急之下,什麼都做得出來。
但是那些喀喇兵到底還是要聽阿斯蘭的命令,雖然元羅下了令,他們並沒有馬上動作。
阿斯蘭笑著離開寶座,衝下面擺擺手,徑自來到水柔嬌面前,干咽了兩口唾液,對元羅說:“不急不急,本將軍還沒有審問,先不急著喂虎。小美人,我來問你,你們如今大勢已去,只有投降,才是唯一的生路。”
水柔嬌銀牙咬得格格直響,口中罵著:“西涼狗,畜生……”
“畜生!我跟你們拼了。”
凌天強奮力掙扎著,妄想衝開綁縛,過來援救妻子。
但是這一次非但沒有得逞,反而招來一陣暴打,他口里泯著鮮血依舊試圖掙脫,華彬長嘆中,眼睛一濕,老淚滑過面龐。
元羅丟開掙扎的水柔嬌,踱步來到華彬身邊,調笑道:“老俠客,怎麼樣?想好了沒有,投降還是不投降?若是歸順我們西涼,不但可以保全性命,還可以榮華富貴以致美女在懷,你若是看不上我們黨項女子,我還可以將面前這個標志的姑娘賜給你,哈哈……如何?”
華彬氣的胡子直翹,怒目而視著元羅,“妖女,混蛋!要殺要剮,你們只管動手好了。”
元羅拍拍華彬因生氣而鼓起的胸脯,嬌聲道:“老英雄,不要生氣啊,本將軍也是為你好,先不要說自己是如何讓如何的高尚,什麼百毒不侵,什麼坐懷不亂,你還不也是一個男人?”
華彬縱橫江湖半生,雖然未曾娶妻,年強時候卻也有過鍾情之女子,可是人間情愛如同過眼雲煙,未曾給他留下太深的印象,倒是最近幾十年一直潔身自好,汙泥不然。
每日清晨練功大作,雖然也常常一柱擎天,卻因為對那種事已經淡薄,倒也輕松而過。
今日雖然被迫看到女徒裸身,卻從未萌生過邪念,但是人非聖賢。
元羅倒過鞭把,用小刀割斷華彬的腰中大帶,指著華彬身下對水柔嬌說:“你師父說不在意你的身體,你信嗎?哈哈……現在本將軍就成全你們師徒,但是有條件的啊,事後必須歸順我們大夏。”
下面的喀喇兵看到華彬的丑態,紛紛大笑起來。
華彬氣的暴跳如雷,試圖掙斷鎖鏈,抓過元羅將其活活掐死,但是鎖鏈穿在他的琵琶骨上,讓他白弄了一身大汗,也不計於事。
元羅見水柔嬌沒有動作,晃了晃手中的鞭子,喝令說:“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那就讓你見識一下虎刑。”
阿斯蘭眯著眼睛,看的津津有味,他不由得暗中佩服元羅的惡搞本領,示意手下聽從元羅調遣。兩名喀喇兵便將那兩只凶猛的赤虎牽過來。
元羅指指徐大海,說:“那個胖子肉多,先把他吃掉再說!”
兩名喀喇兵立即對赤虎下達了命令,這兩只凶猛的野獸一旦得到主人進攻的命令,立即釋放出原本的野性,朝徐大海猛撲過去……
一連串的慘叫聲中,徐大海被兩只赤虎咬住大腿,拖到大帳中央,這兩只赤虎似乎已經習慣了眼前的氣氛,也不管徐大海的驚叫,張開血盆大口,對這徐大海啃咬起來。
徐大海的叫聲逐漸削弱,悲涼而憤怒的眼睛慢慢的閉上……
兩只赤虎啃咬中還相互爭食,在用力的撕咬中,竟將徐大海的身體撕扯成兩半,黏糊糊的血拌合著腸子流了一地,徐大海的師兄弟們看的眼睛發紅,更心驚肉跳。
眨眼之間,兩只赤虎就將徐大海的全身蠶食,僅剩下沾滿紅艷艷血絲的骨架,一只赤虎好像還沒有吃飽,又用尖利的鋸齒啃咬徐大海腦袋上的肉,那張原本寬胖的臉被啃得血肉模糊,連頭骨都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