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道:“雪妃,真的要謝謝你啊,我父親知道了,不知道會多高興呢。”
六郎一想到自己令公膝下兒女成群,可是第三代居然是至今沒有音訊出來,要不是自己有本事,老令公還不知道要再盼上多長時間呢。
想著想著,有些得意忘形,動作一下子粗魯起來,白雪妃連忙叫道:“六郎,這樣不行啊!小心傷到我的寶寶。”
說完臉上已經是羞意潸然。
六郎精神一緊張,立即將精華送了出來,白雪妃連忙將六郎緊緊地抱住,道:“親相公,雪妃已經很滿足了,你好容易吃上一頓飽飯,就不要太傷身子了,我們就這樣安息了吧。”
六郎疲憊的伏在嬌妻酥軟的胸脯上,罵道:“程世傑,你這個王八蛋,害的六爺這樣廢材!有朝一日,定將你碎屍萬段。”
白雪妃忽然問道:“六郎,最近這些日子,我發現你對苗姑娘可是有些不一般啊,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
六郎不知道白雪妃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話題,臉上一陣發慌,好在屋中沒有什麼光线,白雪妃看不到自己慌張的神色,想必是航材苗雪雁送給自己肉吃的時候,神情曖昧,被雪妃看到了,現在她身上有了身孕,最好還是先不要惹她生氣的好。
於是,六郎甜甜的吻了白雪妃的櫻唇一下,道:“雪妃,你又在胡思亂想了,說實話,苗姑娘的身世和紫若兒一樣,全家都被程世傑害了,一個弱女子,想報仇雪恨,可是仇家是個很厲害的大奸賊,她無助得很,我也誠心想幫助她,絕對沒有什麼非分之想,你可不要亂想啊!”
白雪妃道:“六郎,我也不是那種意思,而是我認為如果苗姑娘真的喜歡你,你就將她收了也無妨,我和姐姐商量過了,現在國家正值用人之際,咱們楊門女將多多益善,只要他真心實意對你好,我就同意。”
六郎看不到白雪妃的神色,猜不准她是真心話,還是在試探自己,於是駕著小心又問:“那你姐姐怎麼說?”
白雪妃嬌聲道:“姐姐的意思是只要你能吃得消就行!”
六郎道:“雲妃真是三句話離不開我的家伙,哪有這樣取笑我的?把你親老公當是什麼?是種馬不成?”
白雪妃嬌笑道:“本來就是這樣嘛,姐姐說,只要你不誤滿足她,多招幾個楊門女將,多為國家做貢獻,她是沒有異議的。”
“我賽!親親,你姐姐真是太偉大了,還有,親親雪妃,你呢?你老公真要是在招上三房五房的,你可不要罵我啊?”
白雪妃嬌聲道:“你這個小色狼,這麼快就原形畢露了嗎?我不干嘛。”
六郎連忙吻住櫻唇道:“親親,分明是你引誘我這樣說的,我可是從來沒有想過要這樣啊!”
白雪妃雙腿緊緊夾住六郎的腰身,柔聲道:“小色狼,你要真這樣也沒關系,只要你現在馬上滿足我,我就允許了……”
“快些嘛!”
六郎哎了一聲,美滋滋的抱住嬌妻,二人一邊打情罵俏,一邊配合著動作,互相傾訴著綿綿不斷的柔情密語,雙雙沉浸在愛河之中,夏夜無風,只有夏蟬爭鳴,柔柔的月光穿不透隱隱的紗窗,這一夜,注定是屬於二人的平安愛之夜。
第二天早上,六郎戴上竊聽器,又偷聽到梁大戶與小妾的私語,梁大戶讓小妾敬愛那個藏在倉庫里面的糧食再檢查一下,順道捎帶一些出來,其余的這幾天就不要再動了,以免被人懷疑。
那藏糧食的地點都被六郎聽到耳朵里,六郎頓時有了壞主意,也不聲張,悄悄喚醒白雪妃,道:“親親,天亮了,你睡夠了沒有?”
白雪妃前兩天一只堅守在城牆上,昨天是頭一次倒班休息,可是由於與昨天晚上的休息時間全被占用了,所以還有些困倦,“六郎,還要再睡一會,不行嗎?”
六郎親了一口那張可愛的俏臉,道:“不行了,還有正經事要做,給我馬上起來。”
白雪妃張開朦朧的眉目,吃吃笑著摟住六郎,道:“相公,雪妃剛在正在做夢里。”
利郎問:“你夢見什麼了?”
白雪妃道:“我夢見,海天富追我們了。”
六郎道:“真晦氣,你沒事夢見他作甚。”
白雪妃雙頰緋紅,道:“誰願意夢見他了,我只是夢見我們倆在福來居啊,你家不要你來那個,你非要來,結果剛剛好上了,就聽見海天富舉著磨盤追過來,害得我連衣服都顧不上穿,就跟著你跑啊,跑啊!真是累死我了。”
六郎笑道:“小親親,你簡直太淫蕩了,連做夢都不放過我……”
白雪妃嬌羞道:“相公,誰讓人家喜歡你呢,那老海龜,真是害死人,本來好好的,都讓他攪和了。”
說罷,臉上紅得更厲害,六郎哪里受得了這般挑逗,立即翻身上馬,抱住秀美端莊,而又風騷嫵媚的嬌妻,奮力耕耘起來,心道:“原來看上去心智高潔的端莊淑女白雪妃,只要認真調教,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也會是蕩女,六爺我就喜歡這樣滴。”
二人甜甜蜜蜜,要死要活的又恩愛了大半時辰,這才盡興收兵,雙雙穿戴起來,先到梁大戶那里告辭,六郎取回自己的竊聽器,讓白雪妃端著那半盆雞肉,興衝衝的來到西城牆。
西城牆防守分作兩段,苗雪雁等人負責把守前面一段,慕容雪航和紫若兒負責這一段就在剛才,慕容雪航和紫若兒在這里已經連續擊退了叛軍的兩次進攻。
慕容雪航麾下的三千兵馬也是傷亡過半,好在臨時招募的青壯百姓千余人候補上來,才使西門不失,但是軍民皆是空腹作戰,這樣下去,只怕堅持不了一兩天。
見六郎來了,慕容雪航就將這個情況反映給六郎,六郎看看撤去的叛軍,在遠處正忙著收拾雲梯和戰車,看樣子不拿下三台關誓不罷休,城下的聯營一眼望不到邊,看來程世傑出動了整個山西的兵力。
慕容雪航又道:“六郎,你要盡快拿主意,在不能填飽肚子的話,城破將是早晚的事,與其這樣餓死,還不如衝出城去,和程世傑拼了。”
紫若兒道:“師姐說的極是,六郎我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啊!”
六郎道:“我知道了,你回頭給弟兄們打打氣,今天晚上我許給大家一頓飽飯。”
慕容雪航道:“六郎,你不是在說笑吧,全城這麼多人,需要的糧食可不是小數目,就算你募捐到一些,能不能夠這些兵吃的,你可要想好,軍心不可動搖啊!”
六郎道:“我想好了,要是辦不好這件事,就讓士兵們把我煮著吃了。”
一句話,讓幾個女子全都笑起來,白雪妃端過來湯盆,道:“大嫂,這是給你的。”
慕容雪航收住笑容,看了一眼那飄著金黃色湯油的雞湯,突然捂住嘴巴,嘔吐起來,這個舉止讓六郎驚得目瞪口呆,慕容雪航也為自己的舉止羞得粉面通紅,這是她生平的第一次妊娠反應,來得如此突然,竟是一點准備也沒有。
止住嘔吐後,她紅著臉看看大家,道:“我這兩天心里頭上火,不想吃了。”
說完,扭頭上城牆上去了。
白雪妃不知道大嫂與六郎的私情,悄聲道:“六郎,大嫂是不是和我一樣啊?”
六郎威嚴的道:“不許亂講!”
他讓白雪妃激昂這盆雞湯留下,自己跟上城牆去,來到慕容雪航身邊,見四下無人主意,他們在這兒說話,下面的人聽不到,“大嫂,你是不是有了?”
慕容雪航皺著眉頭,道:“我不知道,六郎你不要問了。”
六郎朝下看了一眼,又道:“大嫂,看來我的努力終於讓你實現了那個願望。”
慕容雪航紅著臉道:“不許瞎說,興許不是你的。”
六郎認真的道:“雪妃也是這兩天才來的這種反應,接著就是你,我敢保證!這是七星樓上那天晚上,讓你有的……”
慕容雪航點點頭,又搖搖頭,道:“六郎,我現在心里很亂,你走吧,讓我好好安靜一會兒,行嗎?”
六郎點頭道:“大嫂,你要保重身體,那些雞湯你多少喝一點,不為你自己,也要想想這千辛萬苦來之不易的嬰兒啊。”
慕容雪航嘆口氣,被六郎拉著下來,六郎將兩只雞腿分給二人吃,紫若兒道:“白姐姐身上有了喜,還是留給她吃吧。”
說著又將雞腿放進去,六郎又給她弄了一塊其他的肉,紫若兒勉強吃了,又喝了兩口雞湯,精神頭頓時提了起來,道:“六郎,你要盡快想辦法啊,要不這些士兵全都給餓死。”
慕容雪航在六郎的勸告下,勉強吃了一整只雞腿,又喝了兩口雞湯,道:“六郎,你去雲妃和潘鳳那里看看吧,東門雖然叛軍不多,但是雲妃好像餓暈好幾次了。”
六郎讓白雪妃端著剩下的雞肉來到東門,看到白雲妃有氣無力的提著把劍在城牆上轉悠,潘鳳領著潘豹正在說話潘豹捂著肚子一勁的哼哼。
見六郎來了,白雲妃馬上迎上來,道:“六郎,餓死了,你快些想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