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15章 暗室(2)
凸起在空氣中的乳房被熱乎乎的東西一燙,姚姬意識到是自己的眼淚流出來了。
久違的感覺,她已經記不清自己上一次哭是什麼時候;不是沒有眼淚,而是經驗告訴她一哭就容易心軟,所以長久以來她臉上只有一種叫人生畏的微笑。
而現在,她發現自己竟然像小女孩一般哭起來。
把她這麼綁著、要凌辱她的男人眼睛里流露出火熱的目光,那是因為充滿了欲望。
他就像一個在犯人面前的獄吏,手握著某種權力……
但張寧在她眼里此時不是征服者、反而十分可憐。
他如果知道自己親手剝開的是他親娘的衣服,不知會作何感想。
這個無知的畜生,被下半身支配著,可憐又可悲!
他把系著乳鈴的調情紅线系到了姚姬的乳尖上,她的身體十分敏感,乳尖被手指拿捏著已經不受控制地發漲硬了起來,倔強地翹在空氣中。
姚姬的身心遭受極大的羞辱,恨不得死了好。
可她卻對張寧恨不起來:張寧並不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他此刻或許還帶著一種報復的心理,因為他以為自己受到了羈押甚至性命受到了威脅……
姚姬心道:你也不想想,我這里是想來就來的嗎?
要不是之前確認了你的身份,你有機會來傷害我?
“嗚嗚……”姚姬徒勞地發出一些沉悶的聲音,她想要說句話,哪怕只有一句。
但是這樣的聲音,和她身體上沒法控制的反應,相襯起來不像是要解釋,而是在叫床一般……
張寧一定以為我是個蕩婦,在這種時候還會淫蕩地呻吟。
這間密室里確實有些羞於視人的自瀆物品,但這並不能說明她是個蕩婦。
她不到十三歲在宮里主動去引誘建文皇帝、被“強暴”以後,二十多年過去了就沒碰過男人;而今作為一個三十多歲的健康婦人,總會想著用別的法子。
記得宮里成千上萬的婦人絕大多數是得不到唯一男性臨幸的,有的便找個同樣的女子“磨鏡”,有的和太監相好;姚姬覺得自己一個人偷偷做這種事,反而更有廉恥。
但張寧見到了這些東西肯定想不到那麼多,他直觀地就會認為“這個女人”是個蕩婦。
二十多年來這麼活著,就算早已心如止水,但平常總是會有意無意地被挑起心弦。
沐浴會自己碰到乳頭,如廁更衣後清洗擦拭下身會觸碰到陰蒂之類的敏感地方,那種癢癢的感覺雖然只是片刻,卻會絲絲地入侵自己長久無趣的心房,難以阻擋。
起初她會在睡覺之時在床上脫掉衣服,一面捻撮自己的乳頭、一面用手指撩撥恥骨下方肉縫里的小豆豆以釋放念想。
但這樣並不能真正解決問題,飢渴的心靈不是手指帶來的短短高潮能平復的,如同飲鹽水止渴,越這般滿足自己越會勾起那種念想……
於是才有了這間密室復雜的東西,它們能誘發人的想象,哪怕沒能真正得到,卻能從想象中得到滿足和平復。
每當在這些器具誘發的如夢半醒的念想中,她幻想過很多不存在的事發生,對象都是些模糊的人影以及虛無的感覺。
但從來不敢去實踐,因為她已經是專屬建文皇帝的女人,哪怕如今建文從來見不著、哪怕皇帝已經失去了江山和權力……
她明白一旦逾越就只有死,這里沒有青紅皂白可言,也很難掩蓋。
她尚存有一席可以活著的立足之地,而且吃穿不愁,那是因為她是建文妃子這一身份;如果沒有這個身份,辟邪教上下沒人會聽她的,更不是什麼叫下屬敬畏的教主。
她的膽子其實很小,雖然平常看起來冷酷而有心機,但內心里卻常常怕得要命,軟弱得要命。
記得“引誘”了皇帝之後,被馬皇後等一大票婦人忌恨上了,指使宦官宮女尋了個由頭懲罰,將她一個十二歲多點小女孩當眾脫了衣服毒打,在那麼多人面前,奶子和下身都露出來光著屁股被打,還有什麼臉還有什麼自尊……
記得那時候她都後悔有“非分之想”了,或許忍著刷刷馬桶被人辱罵著偷生反而更好,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有口飯吃就行。
所以很多事只是偷偷想一下就行,躲起來更好。可是想象了如許多,她從來沒想象到竟然是自己的親兒子。
當初為了生下張寧,她受了多少委屈受了多少非人的苦,還以為以後會得到回報,不料剛生下來他爹又把好好的江山給丟了!
命苦也不是這麼個苦法,而現在就是這個兒子竟然在不知情下對自己產生了非分之想……
姚姬哭了,她簡直想放聲大哭一場。
“椅子都濕了,教主想要嗎?”
耳邊響起張寧的聲音。
閉著眼睛的姚姬從長長的睫毛下來浸出一线淚水,無語回答。
感受到他愛不釋手地揉摸著自己乳房,她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他終於發現乳鈴在這時候完全沒用了,便取了下來,拿嘴吸住了她發硬的乳頭。
二十多年前他也是吸允過的,雖然沒吃到自己幾天奶,總是吃上了幾口。
他以為一個“蕩婦”在被挑逗之後,就會求著要那事。這可能嗎?姚姬又不是失心瘋,她怎會要求自己的兒子侵犯自己?
平素里穿的整潔端莊的襦裙現在狼藉不堪,胸脯袒露,裙子和褻褲都脫到小腿上了……
就現在這模樣,姚姬毫無尊嚴可言,她原本認為和張寧重逢之後作為母親應該受到尊重的,為何會這般情形?
她睜開了閉著的眼睛,一改羞得滿面通紅無顏面對的神情,大膽地看著他。
張寧發現了她的目光,抬頭一看神情也不禁一怔,大約是被她眼睛里神聖的情感給震住了。
但他怔住只是一瞬間,摸在姚姬奶子上的滾熱而發顫的手掌告訴她,要讓他就此罷手就不可能的,男人的欲望沒有理智,除非外面的人衝進來制止;但衝進來就發現他們二人的事了,情況更加不堪設想。
而且姚姬意識到,教內的人也會懷疑自己和張寧在一間屋子里會發生什麼事,這事兒沒法就算了,唯一的法子就是與張寧相認。
到時候他知道真相了,會作何感想?
姚姬一時間覺得受害者不止自己一個,這是誰造的錯?
姚姬明白自己的身體太具誘惑力了,當年她不到十三歲身體還沒成型就讓建文那樣一個自稱君子的皇帝無法自控,何況眼前這個血氣方剛的小子。
果然他再也沒耐性磨蹭了,當場就開始脫自己的衣衫。
姚姬冷冷看著他,但還是忍不住被張寧逐漸暴露出來的男性身體线條吸引,而且沒有絲毫抵觸心理。
雖然有時候會想男女之事,但真有個陌生的男人在面前她會抗拒……
對張寧卻沒有那種感受,覺得把自己給他是心甘情願似的,就像曾經為他付出過的一切。
有抵觸也唯有羞恥。
他終於把那男人的長東西亮了出來,早已硬得筋都鼓了起來,直挺挺的樣子充滿了力量,甚至叫人看著有點害怕。
冠狀凸起的兩沿,紅通通的顏色昭示著火熱的溫度……
姚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他要用那個東西插進自己的身子里……
下身那里就是生下他的地方,不言而喻這是違反天理的。
她驚恐不已,使勁搖頭用眼神想告訴他,絕不能那樣做!
但是一切都是徒勞的。張寧發現她坐在椅子上、雙腿綁著沒法干那事,他便把椅子推到牆邊靠著以免翻倒,然後開始解她小腿上的繩子。
一個短暫卻仿佛漫長如一生的過程,姚姬的大腿被掀了起來,壓向她自己的腹部,等於把大腿之間的部位突兀了出來。
“嗚嗚……”她開始拼命地掙扎,但是張寧雙手按在椅子扶手上,用膀子抵住她的大腿後側,她的手臂也被綁著,動憚不得。
雪白豐腴的大腿和翹臀之間,烏黑的一片,主要是恥骨及下方的濃密芳草,已經盡數暴露了。
姚姬心下一陣絕望般的無奈,陰唇上已經感受到了滾燙的長物冠狀前端,正在抵近。
她想用力阻擋,但是因為剛才被一番撩撥,胖胖的肉縫之間早就濕透了,又濕又滑的柔軟陰唇無論怎麼用力夾緊都沒法擋住那活兒的逐漸進入,簡直一點阻礙都沒有。
“嗯……”她哼了一聲,感覺自己已被無情地撐開。
姚姬的頭後仰,眼睛無神,屏住呼吸等著那滾燙的東西緩緩從自己的窒腔內壁刮過,叫她的頭皮和心坎都一陣發麻。
緩慢卻有力,根本沒法阻擋……
來罷,我也是可以被你干的。
她的頭腦一陣眩暈,忽然聽到自己不知什麼時候發出了“哼哼”的呻吟聲,頓時覺得自己確實是個不要臉的人,面前這個人是張寧竟然能產生感覺,而且還叫出了聲。
僅存的理智讓姚姬咬住牙不發出聲音,但咚咚亂跳的心房讓她呼吸困難,喘息卻是忍不住的。
咬牙的時候咬住了一縷青絲,加上滿臉潮紅,眼睛半開半閉的樣子,一張美貌的臉卻是嫵媚十足。
這只能讓張寧趴在她的身上更賣力地聳動,一條火熱的粗東西在姚姬的身子里進進出出,他的腹部在她的大腿後側撞得“噼啪”直響。
一來就是如此大起大落的抽插,姚姬受不住,幾乎立刻就覺得自己的身體輕飄飄地飄了起來,小腹中痙攣抽搐,緊緊箍住了他的活兒。
她忽然用力地扭腰挺起,將陰戶主動迎上來,讓那活兒插到最深處,花心抵住他那東西圓頭,然後就感覺一股熱流從心房里向全身蔓延,全身的力量又集中到了雙腿之間。
“嗯……嗯。”姚姬悶哼了兩聲,大腿一陣顫抖,雙手握緊了拳頭。
意識到自己居然這麼快被張寧干得泄身了……接下來她便不再作絲毫掙扎,已經成了這樣、身子泄了一次,再讓他聳動一陣也沒有區別了。
初時姚姬還有力氣緊張地繃緊身體,後來她已是軟得癱在椅子上,只有逆來順受毫無反抗的力氣。
不知過了多久,聽得張寧悶哼了一聲,猛地向後一抽,忽然站起身來把那活兒放在她的胸脯上,雙手抓住兩個乳房往中間一擠……
姚姬情知不妙,卻沒力氣動彈,只有在心里哀嘆了一聲,任由一股滾燙的東西飈出來,劃過她的乳溝,打在了下巴上,濺得脖子和頭發上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