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倆人都沉默了下來,過了片刻後,楊昊然才問道:“媽媽,你聽不聽我話?”
此刻楊昊然心里極為忐忑,他其實已經意識到了媽媽來硬的是不行的,媽媽從來吃軟不吃硬,不像顧老師那樣容易屈服,這也是他打完後就直接道歉。
一方面,鞭打媽媽表達了他的態度,另一方面,道歉過後,讓媽媽思考,自己作為她的兒子,也是她的主人,要不要像沈姨那樣順從自己。
如今的沈姨,就是媽媽心里衡量的標准,如果媽媽同意下來,以後他甚至能直接把媽媽關進狗籠里,或者像調教肖少婉那樣,牽著媽媽舔食餐盤里的食物,真正的可以把媽媽當做母狗。
如今沈姨創造的這次機會,也讓媽媽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備,這時候提出是最好的時機。
柳若曦沉吟片刻,她知道自己哪怕現在依然拒絕,其實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母子倆人走到現在,其實相當於明牌了,如今兒子的再一次逼迫,如同將她架在火架上煎熬,逼她不得不做出選擇。
“昊…然,媽媽可以答應你,私下里做你的母狗。”
柳若曦低著頭,不讓兒子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面,但語氣依然清晰分明:“我知道你想媽媽變成什麼樣子,媽媽可以滿足你,像你沈姨一樣。只要你答應媽媽一個條件?”
楊昊然臉色大喜,呼吸都急促起來,緊忙問:“什麼條件?”
“僅限於私下里,無論什麼時候,這是媽媽的底线。”
柳若曦忍著心底的羞恥,說出這一句話代表的意義她清楚。
“行,母親大人你說的,小的答應你了,那麼以後,母親大人你就是小的母狗了。”
楊昊然露出傻笑,毫不猶豫答應媽媽的條件,和以往媽媽承認是他的母狗不同,如果說以前是停留在名義上,那麼現在就是實際上。
“倩奴,雯雯,給我媽媽松開。”
楊昊然吩咐倆個助手,讓她們把囚禁媽媽的道具打開,隨後直接牽著媽媽走了出來。
“倩奴,你到廚房里拿一個盤子,對了,廚房里還有沒有剩下的食物?”
楊昊然問道。
唐文倩猶豫了一下說道:“主人,應該還有一些粥,是早上留的。”
她知道楊昊然的意思。
“拿著盤子盛一些拿過來了。”
楊昊然吩咐完,唐文倩轉身去了廚房。
沒多久,唐文倩端著一個青色花紋底座白瓷盤回來,在楊昊然的示意下,放在了地上。
“舔干淨媽媽,你以後就是我養的母狗。”
楊昊然直接牽著媽媽到盤子前,這像是一個儀式。柳若曦知道事已至此,面對兒子的羞辱,別無選擇,面紅耳赤當著眾人的面,匍匐著低下螓首,如同一條母狗般伸著粉嫩的香舌舔食著餐盤里糊狀的白粥。
她絕美的秀靨,與如今下賤無比的姿態形成強烈的對比,而這一幕,被楊昊然吩咐周雯雯錄制了下來。
看著以往能訓訴自己成孫子的媽媽,被自己牽著如同母狗般下賤舔餐盤里的粥,楊昊然心里升起極為強烈的征服感,忍不住得意羞辱道:“媽媽,你就是一個賤貨,你看看你自己,妓女都沒有你現在下賤,你現在都不算是人,你只是兒子養的一條美人犬知道嗎?”
那一句句羞辱直達柳若曦心底,她羞得渾身顫抖,卻強忍著,佯裝沒聽到,乖乖舔著餐盤里的食物。
柳若曦知道兒子想看她下賤的一面,盡管極為不適應,但她依然展現給兒子看,讓他心理得到滿足。
犧牲了自己的尊嚴人格,柳若曦現在唯一希望看到的是,滿足兒子變態的心理,讓他得到愉悅、快樂,那麼她的付出就不是毫無價值的。
楊昊然,是柳若曦唯一的兒子,母親的容忍度有時候高到無法想象,乃至甘願下賤的當一條母狗!
頃刻後,看媽媽舔干淨餐盤了,楊昊然又有了一種恍如夢境的錯覺,眼前這一幕,以前只在他夢境里想象,如今真實的發生在眼前,他一時有些恍惚。
“主人。”
唐文倩的聲音將楊昊然的思緒拉回。
“沈姐快要受不了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楊昊然連忙牽著媽媽到沈姨面前,沈姨原本美艷的臉頰滿是汗水,面色痛苦,臉色發白。
看到楊昊然過來,沈清支持已久的心理防线終於崩潰,滿是哀求:“主人,若曦,母畜知道錯了,求主人把尿道鎖打開……打開……讓奴家撒尿……奴家願意當肉便器,和若曦一起當主人母畜……”
楊昊然嘴角微微抽搐,無奈道:“沈姨,你這次我都看得出來是演的了,太拙劣了。”
“小然然……別說風涼話了,快幫姨打開尿道鎖,姨想撒尿。”
被小然然拆穿,沈姨焦急的說,她如今哪顧得上演技了,膀胱都憋的要炸了。
楊昊然看沈姨是真難受,沒有耽擱,給沈姨解開尿道鎖的瞬間,一道壓抑許久的尿液瞬間從沈清胯下噴涌而出,如同失禁般,地上出現大灘水跡。
楊昊然連忙拉著媽媽躲開,沈姨足足尿了兩三分鍾,顯得狼狽不堪。
看沈姨尿完虛脫了,楊昊然給沈姨解開鐐銬,抱著她到沙發上休息。
“沈姨,你沒事吧?”
楊昊然有些擔心。
“讓姨躺會……”
沈清現在渾身疲憊,有氣無力回了一句,就閉上了眼睛。
柳若曦瞪了兒子一眼,沒好氣道:“你灌太多水了,下手沒輕沒重的 。”
“媽媽你不是沒說停止嗎?”
楊昊然摸摸鼻子。
柳若曦頓時被咽住,冷哼一聲,沒有再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