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女兒高傲的性子,郝蕾很難想象有哪個同齡人能讓她看得上眼,更何況,悠曦轉學才多久?
楊昊然看了安靜吃瓜的姬悠曦一眼,轉頭對郝蕾道:“伯母,悠曦轉學過後,剛好和我成為同桌,我們倆個性子契合,相處得很好,沒多久就走到了一起。”
“當然,伯母,我是真喜歡悠曦的,是我追求的她。”
“哦,這樣嗎?你們倆個年齡還……”
“嗯哼……”
就在郝蕾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忽然姬悠曦輕咳一聲,郝蕾的話頓時頓住,楊昊然從她臉上,捕捉到了一絲畏懼的神情。
這種神情楊昊然很熟悉,因為以往調教肖少婉的時候,經常能從她臉上看到,那是性奴對主人天然的畏懼感。
顯然,姬悠曦的媽媽被她調教的時候折磨過,並且次數一定不少,如同烙印般,印在了她心底。
並且明顯比他調教肖少婉更狠,楊昊然甚至從中看出了,伯母身上有了奴性,這是一個調教好的性奴成品。
“你們倆個年齡倒剛好相符……”
被姬悠曦這一打岔,郝蕾很快調整了說話的方式,不僅沒有對倆人的事情有意見,還夸了楊昊然一頓。
閒談半會後,郝蕾叫走了姬悠曦,母女倆人走進了臥室內,徒留楊昊然在客廳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臥室內,郝蕾斟酌著用詞,對姬悠曦勸道:“媽媽不是反對你們的事,就是昊然之前下面受過傷,以媽媽的經驗來說,他以後很可能不舉。”
這話讓姬悠曦黛眉微蹙,媽媽是泌尿科的主治醫師,一般判斷不會錯,可從和楊昊然之前的交流來看,他那方面似乎並沒有什麼問題,兩者情報方面似乎有衝突。
“他不是說回去檢查,恢復了嗎?”
姬悠曦輕聲開口。
“他要說恢復一些,倒還好,媽媽能相信,但要說完全恢復,以媽媽這麼多年的經驗,這種陰莖撕裂慣傷完全恢復的只有一例。”
郝蕾搖了搖頭,她並不覺得楊昊然是特殊的那一例,每年因為各種原因導致陰莖海綿體撕裂的,就算恢復了,也會有各種各樣的後遺症,這種概率高達99.99%!
陰莖是男性重要的器官,內部發分布著細密的神經元、小血管,這些部分撕裂,很難恢復如初。
姬悠曦明白媽媽的意思,這是說楊昊然在騙她,隱瞞自己那方面的問題。
對媽媽職業的信任和多年教導的徒弟信任,第一次讓姬悠曦搖擺不定,如果楊昊然欺騙了她,那麼很明顯,之前他說的話很多都是謊話連篇。
看著女兒陷入沉思,郝蕾想了下,小心翼翼問道:“悠曦,你沒有和昊然透露我們的特殊關系吧?”
如果女兒和楊昊然走不到一起,還被知道了這種事,郝蕾想想都臉頰發燙。
“這件事待會再和你說……你這樣……”
姬悠曦很快有了主意,交代了媽媽一些事情,郝蕾有些臉紅,但對女兒的安排並不敢有異議,哪怕這樣做會讓她有些丟臉。
然而通過女兒的安排,郝蕾更加羞恥的是,女兒好像告訴過了楊昊然母女倆的特殊關系。
……
楊昊然在客廳沙發坐著等了六七分鍾,姬悠曦和未來岳母郝蕾一前一後從臥室走了出來。
姬悠曦回到楊昊然身畔坐下,楊昊然剛想開口,突然瞥到伯母白袍襯衣領口解開了兩顆,領口以V型展現,露出大片白膩的春光,以及深不見底的幽深溝壑,峰巒如聚的波濤迎面走來蕩出晃眼的雪浪。
楊昊然眼睛都微瞪了起來,什麼情況?郝蕾注意到楊昊然眼底一閃而過的熾熱,心里羞恥,故作熱情:“昊然,要不趁著伯母在家,等會伯母順便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吧,免得它們檢查不仔細,這方面伯母是權威。”
楊昊然立馬領會了郝蕾的意思,這是擔心他隱瞞自身有隱疾,誤了她女兒。
做為父母,人之常情,楊昊然也理解,更何況對方還是這方面的專家。
正當楊昊然要點頭答應下來的時候,郝蕾似乎覺得這樣可能不尊重人,又改口道:“現在伯母給你檢查一下吧,你下午還要上學,晚點伯母去醫院調一下你病例,看看檢查結果。”
“不……不用了吧……”
楊昊然臉色窘迫,神情尷尬,攤上陰莖受傷、未來岳母還是這方面主治醫師,這也太難為情了吧。
關於這方面,郝蕾卻好似恢復了職業的素養,扶了扶金絲眼睛,對楊昊然笑著道:“我是醫生,你是病人,這方面沒有什麼忌諱的,伯母給你檢查還能仔細一點。”
楊昊然求助似的看向姬悠曦,姬悠曦恬靜一笑,明眸閃過狡黠之色:“你給我媽媽檢查一下吧,我媽媽又不是母老虎,你怕什麼。”
“我媽媽是擔心你那方面有問題,我是不信的,你給她檢查一下,正好安了她心不正好?”
恐怕不只你媽媽吧!楊昊然心里暗想著,感覺一下子棘手起來,他根本沒有去醫院復查過,他那方面能恢復如初,甚至更強,他早就懷疑那時候媽媽肯定偷偷給他喂了神奇的藥劑。
如果伯母去調病例,謊言被戳破,如何自處,難道說是在另外一家醫院檢查的嗎?
思緒流轉著,楊昊然笑著回道:“伯母,那我和你到臥室去,你給我檢查一下吧。”
他那方面根本沒問題,他根本不用帶怕的,想那麼多干嘛。
“怎麼?你真有問題?”
這時候,姬悠曦淡淡一句,似乎要駁回楊昊然的提議。
母女似聯合了起來,郝蕾的一句話將楊昊然欲言又止的話堵住,
“昊然,就在這里就行,家里面沒有外人。”
楊昊然是看看姬悠曦,再看看岳母郝蕾,真感覺頭皮有些發麻,你娘倆是不是在唱雙簧啊?
迎著母女倆審視的目光,楊昊然只能硬著頭皮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