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小巴和你說了很多了。”

　　姬悠曦看柳若曦反應，就知道底差不多被透干淨了。她也不在意，原本她限制小巴透露，就是不想讓柳若曦知道她的存在，如今互相攤牌，這些就不重要了。

　　作為唯一的伴侶職業，盡管是殘缺的系統，她依然擁有很多權限，包括柳若曦和沈清的面板，和觸發的任務，她都猶如黑幕里的一雙眼睛，看得一清二楚。

　　那天下午，夕陽余暉燦爛，姬悠曦在原來的學校辦理轉學手續，打算轉去楊昊然的學校，師徒倆人網聊許久，她覺得差不多了，該去親自接觸楊昊然這個人，看看他適不適合成為未來的人生伴侶。

　　突如其來的系統，打亂了她的陣腳，但還好和她的目的並不衝突，她依照原計劃轉學過去了。

　　那天早晨，她穿著一襲白裙，看到了楊昊然，露出一絲淺笑！（詳見24章！）

　　班級報道那天，她用了一雙白鳥比喻，真正的含義其實是伴侶，而只不過是姬悠曦認識楊昊然時候恰好用過白鳥這個頭像，所以用了這個比喻。

　　也是某種含義，有雙重意思，第一層，紀念我們從茫茫人海相識！用白鳥給楊昊然暗示，第二層意思，一雙白鳥，真正意指的是伴侶！

　　她從來沒有隱瞞，只是楊昊然沒看透。

　　包括後來的各種考驗，表現，明明楊昊然的表現並沒有那麼完美，姬悠曦依然給予通過、獎勵，這也是原因，這是開卷考試！

　　哪怕楊昊然並沒有那麼完美，對姬悠曦來說，他達標就行，至少，他挺有趣的！

　　“說實話，我對你並不放心。”

　　柳若曦皺著眉頭：“你到現在還沒有修復系統，跟昊然湊的這麼近，有什麼目的？”

　　她從巴巴羅薩那里知道了姬悠曦直到現在依然拒絕修復系統。

　　“看來你對我成見很大！”

　　姬悠曦微搖了頭，對柳若曦輕聲道：“我拒絕是因為不想被系統的任務捆綁，哪怕沒有修復系統，我依然是游戲玩家之一。”

　　柳若曦明白對方是在表達自己的態度，可她不理解，對方並沒有被墮天使系統捆綁，哪怕有一個名義上的伴侶職業，她也是自由的。

　　“昊然只是一個普通的男孩，你喜歡他什麼？”

　　柳若曦心里不太願意姬悠曦成為兒子的女朋友，姬悠曦看起來不像是自己兒子可以掌控的對象。

　　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女孩！

　　“你想讓我離開他？”

　　姬悠曦瞬間領會了柳若曦委婉的意思，語氣里已經冷了下來。

　　“對！”

　　柳若曦沒有否認，對姬悠曦說道：“哪怕昊然是我兒子，但你我都清楚，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男孩，甚至並不成熟。”

　　“如果你修復系統，我可以放心，要不然，對昊然來說，你始終是一個不穩定的因素。”

　　“我對你並沒有成見，這只是一個母親的擔憂，希望你能理解。”

　　柳若曦解釋了一下，雖然兒子找女朋友讓她心里不太舒服，但她也清楚，這種情緒她不該有。

　　但從理性分析角度，姬悠曦確實不適合兒子，了解一切，卻並沒有修復系統，姬悠曦對於柳若曦來說，就是一個無法處理的定時炸彈。

　　“看來有些事情你也並不清楚。”

　　姬悠曦反而笑了起來，悠悠說道：“我和他早就認識了，你難道不奇怪，為什麼偏偏是我們倆個第一時間獲得了系統嗎？”

　　“你知道原因？”

　　柳若曦問道。

　　“只是我的猜測。”

　　姬悠曦說道：“你並不了解他，或者說，對於他，你沒有我了解。”

　　這話火藥味就十足了，柳若曦眉頭深深蹙起，但並沒有打斷對方。

　　“墮天使游戲，如果單你，或者單我，這個猜測並不處成立。”

　　姬悠曦說道：“那個時間點，對昊然來說，你作為他媽媽，是他心里最親近的人，就如同你一樣。”

　　“除了你外，據我所知，那段時間他和瑤瑤關系並不好，和沈清也只是普通的長輩和晚輩的關系。”

　　姬悠曦笑靨如花：“男孩總有點小秘密，他的秘密就是我！”

　　“你和昊然什麼時候認識的？”

　　柳若曦突然意識到了，姬悠曦和兒子似乎並不是兒子所說的，只是轉學過來互相看對眼，這麼簡單。

　　她忽略了這一點，要不是姬悠曦提起，她還沒有想到，墮天使游戲為什麼偏偏選擇了她們倆個！

　　“幾年前吧！”

　　姬悠曦平淡的一句，讓柳若曦意識到，兒子欺騙了她！

　　柳若曦壓制這些情緒，現在並不是找兒子秋後算賬的時候，她說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墮天使游戲選擇我們，是因為我和你，是他心里最親近的人？”

　　“這只是我的判斷，但現在看來，這個可能性是最高的。”

　　姬悠曦並沒有把話說滿。

　　“很有意思的猜測。”

　　柳若曦沉吟了下，覺得對方這番話確實有理有據，根據她對系統的了解，一切是以掌控者為主的，根據昊然所想綁定游戲玩家，正合了兒子的心意。

　　“還有，他並不想我們鬧僵。”

　　姬悠曦對柳若曦說：“你同不同意，其實在我看來，並沒有意義，哪怕你是他的媽媽，也只不過是他的性奴而已。”

　　“我之所以對你說這麼多，完全是看在他的面子上，不要忘了，從游戲職業來說，我也算是你的女主人！”

　　姬悠曦這一番話，高傲的態度顯露無疑，柳若曦卻並不顯動怒，淡淡道：“你也只是伴侶，他是我兒子，我願意聽他的，不要忘了，哪怕伴侶也只是游戲玩家之一！”

　　這句話無疑用姬悠曦的話回懟回去，就差明說，你算哪根蔥了？

　　“如果……我是說如果……”

　　姬悠曦嘴角浮現淡淡的笑意，饒有興致的看著柳若曦說道：“也不說太過分，我和他說，想借你溜溜？你覺得他會拒絕嗎？”

　　柳若曦：“……”

　　她眉頭直跳，心里瞬間有了不好的預感，以兒子的荒唐程度，私下里，她說不准真會被當成母狗被姬悠曦牽著溜達。

　　柳若曦心里清楚，私下里，如果兒子真有這個想法，她根本拒絕不了。

　　看柳若曦沉默了，姬悠曦並沒有借機嘲諷，她知道自己只要對男友媽媽不太過分，以男友的嗜好，說不定樂意見到他媽媽被自己羞辱一頓。

　　姬悠曦的性子並不想屈居人下，哪怕柳若曦是男友的母親，依然別想壓她一頭！

　　她通過男友，了解柳若曦的性子，跟男友要瑤瑤的管理權，就是柳若曦的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