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401章 迷之相似
每一期的絕色譜,都是能引起天下熱議的。
夏侯荻引發的焦點總有消停之時,人們的議論也自然會轉移到另外三人。
畢竟每一個的容色都堪稱無法挑剔,身份又同樣是一個比一個的出人意表,這些時日整個天下議論得都跟過年一樣,太有話題了。
首當其衝的就是劉婉兮。
可以說在此之前,沒有人能想到居然真把皇帝後妃給列在譜中,出乎意料得很,可細想卻也是情理之中。
江山絕色嘛,全是江湖人物又算什麼事?
姬青原倒是難得的被天下人頌揚了一回,紛紛夸他有器量,重臣如六扇門總捕,私密如自家後妃,居然都願意列入絕色譜讓天下議論,這可不容易,果然有皇者之氣。
也不知滿腦子想要和人比較一下爭個精神勝利的姬青原,聽了這種評價會是什麼心情。
莫雪心的身份也屬於很驚悚的那一類,強宗之主又是洞虛強者,本來應該也是焦點,可惜被上一期薛清秋秦無夜做過相似的衝擊,這會兒人們的接受度倒是高多了,並沒有太大驚訝。
真正驚訝的倒是原本很多人認為莫雪心是一個老姑婆,結果又是一個絕美輕熟女,讓很多人覺得不可思議。
聯想到當初的薛清秋秦無夜,人們甚至有了種不真實的錯覺……
怎麼洞虛級的女宗主,都是如此絕色的嗎?
這些宗門選宗主到底看武力還是看美麗啊?
你看那岳小嬋,明顯要接薛清秋的班對吧?這還提前先上榜了……星月宗一定是個選美宗門吧?
除了這樣的虛幻感之外,薛清秋岳小嬋師徒、莫雪心祝辰瑤師徒,絕色譜里兩對師徒的盛況也是讓人津津樂道,最有趣的是,這兩家是正魔死敵,沒想到這敵對形態還通過這種形式在絕色譜上開辟了另類的戰場。
人們要比較也是比較這兩對師徒去了,各種投票各種爭議熱火朝天。
可憐姬青原心心念念想要的劉婉兮和薛清秋比較,壓根連個聲音都沒有,誰吃撐了好端端去比這兩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啊,沒有噱頭嘛……
…………
天下熱議之中,薛牧已經快回到靈州了。在臨縣住宿時,他也悠悠然買了一份絕色譜,抱著岳小嬋躲在被窩里看。
關於抱著絕色譜畫中主人公一起看畫的感覺,也是薛牧的小小樂趣之一,不過至今只對兩個人實施過。
一個是夢嵐,比較正經地一起看,懷中佳人羞得臉蛋紅撲撲的很好玩。
另一個是祝辰瑤,做著那事的時候把她冷冰冰的畫像展開在她身邊,看著她的羞憤薄嗔,別有一番趣味。
對薛清秋慕劍璃秦無夜都沒這麼玩過,主要沒有正好合上的機會,特意這麼玩就顯得很無聊了。
這回抱著岳小嬋一起看新鮮出爐的絕色譜,倒是剛剛好。
岳小嬋的小臉蛋也是紅得火燒一樣,撐著一臉的憤憤然:“把我畫丑了……人家哪有這麼平……”
“好像差不多……”
“你說話要摸著良心的啊!”
“不是正摸著你的嗎……”
岳小嬋咬著下唇:“你是不是看著特別興奮啊?”
“啊,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岳小嬋從他懷里扭過身,好笑地看著他:“喂,你不會真想收盡絕色譜吧?”
在她面前,薛牧也不裝君子,有點尷尬地笑笑:“有那心也沒那本事,這一期的人嘖嘖,莫雪心夏侯荻劉婉兮……實在是一個都碰不得。就只有你能給我點安慰啦……”
“夏侯荻……不是跟你有那麼點意思?”
“沒到那份上,雙方立場差距太離譜了,我們能不相互為敵,維持亦敵亦友的默契已經很不容易。”
岳小嬋點點頭,壓根懶得去翻莫雪心那張,直接翻到劉婉兮的畫像上,看了好一陣子,喃喃道:“師伯這張畫真的好漂亮,想不到姬青原這次居然真願意讓後妃入選絕色譜,讓天下議論,也是稀奇。”
“李公公說,姬青原想要證明他擁有的比星月更美。”薛牧說這話時神色很有些譏嘲,但目光也確實被劉婉兮的畫像吸引,很難挪開。
依然是初見那次差不多的宮廷盛裝,珠光璀璨,氣度雍容。
但她的面容卻和這樣的華貴很不相襯,嘴角微彎,帶著恬靜溫柔的淺笑,好像在嗔怪孩子又做錯事了似的,臉上有淺淺的梨渦,又平添了幾分甜美俏皮。
可本來也應該搭配著或溫婉或俏皮的目光里,卻很奇怪地透著幽幽的惆悵,讓人望之心碎。
“靈魂畫師啊……”薛牧忍不住道:“這好幾種氣質的衝突,一點不顯突兀,居然如此完美地結合在一起,形成極為獨特的魅力。如果單比此期……呃……”
本來想說單比此期的話,或許劉婉兮真能以此世難得一見的獨特氣質排上第一,嗯,就連胸圍也是最雄偉。
可懷里抱著另一個畫中人,這話真說出來就白痴了,薛牧可沒那麼蠢。
按理岳小嬋應該聽得出他的言外之意,可奇怪的沒去跟他置氣,目光一直被劉婉兮的眼神吸著,好像那里有什麼旋渦,把她所有的靈魂都牽引其中,連薛牧在說什麼都沒仔細聽。
薛牧忽然覺得這一刻看岳小嬋抿著嘴形成的小酒窩,和劉婉兮迷之相似。
平時沒這感覺啊……
兩人氣質差別太大,很難聯系在一起,倒還覺得薛清秋跟岳小嬋更像幾分呢。
岳小嬋忽然回神,哈哈一笑:“師伯是很漂亮,姬青原非要認為她最美就最美唄,師父才不會跟師伯爭這種名頭呢。倒是那個夏文軒啊,他看了這期絕色譜該是什麼反應?”
薛牧的心思也被岔開了,沉吟道:“不好說。按那天接觸的表現看,情該是早已淡了,但這人橫行慣了,行為可不能按正常模板去套。”
岳小嬋笑道:“總不會去宮中搶人吧?”
薛牧哈哈笑道:“最好去砍了姬青原,免得老烏龜總給我找事……唔……話說回來,那件事怎麼還沒發作?感覺都好久了……”
在偏遠的某處深山,橫行道臨時駐地。
夜色深寒,夏文軒站在山巔上,就著月光看畫像。
北風帶得他的衣袂獵獵作響,而輕薄的畫紙在他手中卻如鐵鑄一般,紋絲不動。
“果然是躲宮里去了……我就覺得李嘯林面熟得很,當年成天偷偷摸摸跟在你後面偷窺的那個猥瑣男吧?”
夏文軒終於搖搖頭,蛋疼地咂嘴:“虛淨那老騙子說你命犯桃花卻情緣哀薄,命里相關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姑且算他說對了。可那丼字是什麼意思?搞得老子以為你投井而死了呢……莫非是指困守宮牆?那要出來還不容易?”
想了一陣想不明白,夏文軒收起畫像,身形電射,直赴京師。
【里番•夜探天劍玩小嬋】(續)歸程之時,薛牧抱著岳小嬋在被窩里看絕色譜。
實際上抱著的是渾身赤裸的岳小嬋。
此前做抱枕,已經是脫得精光。有一就有二,此後兩人同眠,早就是不著寸縷,已經很是習慣。
夜探之時快要玩壞的東西,幾次抱枕同眠里玩了多次,已經不再那麼敏感。
閒聊畫中人的時候,薛牧的手就摸在岳小嬋的“良心”上,隨意撫弄著少女的嬌嫩,岳小嬋也沒有再去阻攔他,任他把玩。
談完劉婉兮,絕色譜也聊完了,薛牧順手把畫像放在一邊,轉身就把岳小嬋壓在了身下,唇舌游遍了全身。
岳小嬋堅持不肯用手用小嘴滿足他,他也不計較,把玩著人間極致的美好身軀,本身就是一件天大的樂趣。
不同於夜探之時岳小嬋背靠在他懷里被他玩,正面是看不見她的身軀。而這種時候,屋內燭火暖暖,少女玉體橫陳,那是什麼都展露無遺。
嬌嫩的椒乳並不像平時看著的那麼一馬平川,其實還是有點鼓囊囊的小山包,不過是少女未曾發育完全,還沒徹底長大而已。
粉紅的櫻桃顫巍巍的,見之欲醉,薛牧最喜歡俯首在上面含著,用舌頭一圈一圈地挑動她,感受著少女身軀緊繃輕揚粉頸的樣子,那檀口微張著,兩眼失神的模樣特別有趣。
既然傲嬌不用手口滿足他,少女心里其實也怕他不高興,於是在其他方面就不會拒絕。
包括他張開她的雙腿,仔仔細細地探索她的每一寸土地,她也咬著下唇偏開小腦袋,很順從地被他曲成M形分開,任他玩弄。
粉色的桃源,溪水清清,幽香隱隱,薛牧每到這種時候都很想贊美這個世界。
正常來說,再怎麼美麗的女神,那里也不太可能是香的,沒有異味的就相當不錯了。
可這個世界里,自幼習武身無絲毫雜質的妹子們,每一個都有微香,使人床笫之間特別有樂趣。
慕劍璃的是雪水般的清澈微甜,帶著些微涼意。
而岳小嬋就像是嬌嫩的花蕊之中蘊含著清晨的花露,清新而稚嫩。
兩只白玉般的小巧玉足懸空在上,像是一件上天賜予的藝術品。
每一次玩得一手仙水淋漓,薛牧都會讓岳小嬋跪伏過來,雙手負後,小貓咪一樣俯首舔舐他手上的水漬。
岳小嬋很乖地照辦,其實這不是她乖乖女的聽話表現,相反,小妖女心中很清楚男人的惡趣味,而妖女做這些並沒有心理負擔,她從小就知道怎麼最讓男人興奮。
只是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麼小的時候,就心甘情願地用在男人身上,盡可能去取悅他那點惡劣的小心思。
在薛牧明明爽得不行的體驗之中,身後的陰影里,有個女子正在內心獨白:“原來盟主只能逞手足之欲嘛,也是挺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