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爽著,忽然金叔拍了拍我:“小飄……小飄……你看……”
“看什麼?”我抬起頭,看到門口站了兩個穿著暴露的姑娘,其中一個正驚慌失措的看著我。
我呆住了,竟然是她?她在這里干什麼?
這個驚慌失措的女孩,竟然是我和金叔都認識的,是我中學時初戀的女生新蕊,那時候我純潔得一蹋糊塗,和她戀愛了整整大半年,連手都沒有怎麼牽,金叔當時還笑話我過,說我是地球上的最後一只純情處男。
快臨近中學畢業時,新蕊就移情別戀了,跟著校外的一個混混好上了,當時我痛苦得跑到金叔家躲了整整一個暑假,所以金叔對我的初戀史是非常熟悉,也所以,金叔一眼就認出了那個我中學時隨身帶著照片的初戀女孩。
新蕊和中學時的樣子已大不相同,原本清純俏麗的臉此刻卻是一片濃妝,看起來十分妖艷。
也許是這樣淫穢的環境影響了我,我覺得新蕊此刻象極了一個妓女,實際上——她就是一個妓女。
激動憤怒悲傷感慨……眾多紛亂的感覺充斥著我的內心,但很快我就平靜下來了,平靜之後我發現,心里剩下的最後一種感覺是快意,巨大的快意。
金叔看了看木無表情的我,忽然猛的一拍桌子:“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金叔的一個朋友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奇怪地問:“怎麼回事?”
金叔苦笑:“這是這個小家伙的初戀情人……”
那大叔狠狠的啐了一口,抓起啤酒灌了幾口:“女的沒一個好東西!”
聰慧的小麗似乎看出了什麼,忽然指著新蕊和另一個姑娘叫:“你們怎麼進來了?芳芳和金蓉呢?你們出去把她倆叫進來!”
看到新蕊慌忙拉開門要跑出去,我平靜的開口說:“不用出去了。”
我看了看金叔,他從小看我長大的,對我的心思了如指掌:“小妹妹,給我們另開間房,讓我們的小侄兒單獨看她們表演吧。”說著抓過一條浴巾圍在腰上站了起來:“走,都出去。”包括給我口交的那個姑娘,所有的人都出去了。
小麗嘆了口氣也站了起來。我拉住她:“姐姐,你留下陪我。”
新蕊和另一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姑娘站在桌子前,她把頭埋得低低的,任憑一頭長發散落。
房間里一片寂靜,只能隱隱聽到從隔壁傳來的嘻鬧聲。
新蕊,曾經你是那麼純潔那麼守身如玉……但那是曾經,老天既然安排我們在這里以這種身份再次相見,那麼就繼續下去吧,讓我看看你從未向我展示過的身體,讓我看看你是怎麼用自己的身子來取悅男人,讓我看看你淫蕩的樣子,讓我盡情的羞辱你報復你吧!!
別怪我,我生平第一個女人是愛的你,我平生沒恨過女人卻最恨你,這是你的報應!
“不是表演麼?那就開始吧,我等著看呢。”摟住小麗,我靠在沙發背上,任還沒軟下去的陽具高高豎起,徹底暴露在空氣里燈光下,象一個墓碑一樣。
新蕊抬起頭,幽怨的看了我一眼,那眼光里是什麼?
羞愧?
自卑?
求饒?
沒用的,新蕊你認命吧,快脫掉衣服露出你淫穢的身體取悅曾被你甩掉的男人吧。
新蕊旁邊的姑娘脫掉短裙和內褲,把無毛的私處徹底展現在我眼前,她見新蕊還呆立在旁邊一動不動,忙用肩膀頂了頂她。
新蕊再次抬頭看了看我,終於慢吞吞的脫掉了短裙,又慢吞吞的脫掉了內褲,暴露出和旁邊姑娘同樣光溜溜的下體。
“你們下面的毛是拔的還是刮的?看著挺養眼那。”我扯掉小麗身上礙眼的東西,在她乳房上揉搓起來。
“當然是刮的了,拔多疼啊。”新蕊旁邊的少女媚笑著回答我。
“誰給你們刮的?”我接著問。
“自己刮啊……有時候也讓客人給刮。”
我哈哈大笑,新蕊更深的低下了頭。
“弟弟是想先看艷舞呢還是先看表演?”小麗伏在我懷里輕聲問。
我的眼光始終不離新蕊:“艷舞。”我指著新蕊:“我就想看她跳。”
小麗看了看我,然後對新蕊說:“心心,開始吧。”
節奏強烈的音樂猛然響起,新蕊卻立在那里一動不動,旁邊那少女推了她好幾下新蕊才動了起來,她先是把身子側對著我站好然後慢慢的活動起了腰肢,雙手卻不自然的擋在了胯間,似乎羞於對我展現出她淫蕩的一面。
我喝了口酒,瞥著嘴對小麗說:“你們這兒跳舞的就這水平?差了點兒吧?”
小麗扭頭看了看我,然後把頭轉向新蕊的方向小聲說:“何苦呢……弟弟,放她出去吧。”
“出去?”我冷笑一聲:“她出去了我看誰去?”
小麗起身走到音響前關掉音樂,然後赤裸著站到新蕊身邊:“弟弟,別讓她跳了,姐姐跳給你看好不好?”新蕊停了下來,雙手緊緊的捂住下身,還是如剛才一般深埋著頭。
“我操!”我狠狠的灌下一口酒,斜眼再向新蕊看去,忽然看到新蕊一對淚光閃閃的眼睛正看著我,那似乎包含千言萬語的目光讓我心中一震,我心軟了,卻沒來由的煩躁起來:“算了……”我抓起芝華士遞到嘴邊:“你穿上衣服出去吧……心心小姐。”
新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打開門奔了出去,連衣服都不要了。
看著她雪白的屁股消失在門外,我重重的嘆了口氣,大口大口的灌起酒來。
小麗坐到我身邊抓住我的胳膊:“別這麼喝,會傷身的。”
我任她從我手里拿走酒瓶,然後頹廢的癱坐在沙發上:“接著表演吧。”
小麗依偎在我懷里:“還看艷舞嗎?”
我搖搖頭:“隨便好了。”
小麗示意留下的那個姑娘開始,那姑娘來到我們旁邊將桌子清理了一下空出一塊地方,然後爬到大理石的桌面上岔開雙腿坐下:“弟弟,姐姐給你表演吸煙好不好?”
我不置可否地點點頭,那少女嘻嘻一笑,從煙盒里抽出一只煙叼到嘴里點著,吸了一口後她用兩根手指撥開陰道,將煙嘴一段插進自己的體內。
心情還有些不好,但我還是被眼前淫靡的景象吸引住了。
少女的陰唇粉嫩,看來經歷的性事不多,但胯下功夫可不是蓋的。
少女的小腹不停的蠕動著,每動一次夾在她陰道里面的香煙就火花一亮燃燒掉一小截,然後一股輕煙就從陰道下方噴出來,當真和人嘴吸煙差不多啊。
雖然我早就在錄像里看過什麼少女十八招的陰道吸煙大法,但親眼所見還真是第一次,我徹底的被吸引住了,邊仔細的觀看邊想這丫頭功夫不錯,要是插根兒雞巴進去肯定舒服……
胯下的膨脹的陰莖忽然被小麗握在手中,我扭頭看了看她,小麗嫣然一笑:“想不想插進去試試?”我下意識的點頭,小麗推倒我:“弟弟,躺好了。”說著對桌上正在吸煙的少女招了招手。
那少女嘻嘻一笑,從陰道中將煙抽出後,站到了我的兩腿之間,伸手接過小麗給她的避孕套後,她蹲了下去,張嘴把我的雞巴輕輕含到嘴里吮了起來。
我閉目躺著,不由想起了剛才新蕊跳艷舞時的樣子,媽的,都當上妓女了還和我裝害羞,要不怎麼說女大十八變呢,沒幾年功夫這人的變化就這麼大,從一個天使墮落成婊子五年時間看來足夠了。
我笑了起來,十分的開心,不過心里還是有些遺憾,剛才怎麼就沒讓新蕊脫光了呢,只見到了她的小逼還沒看到奶子呢,可惜啊,以前就經常猜測她的奶子有多大,看來以後也沒什麼機會知道了——我可沒有干她的興趣。
不過終究是過去了,中學時不明不白被扼殺掉的感情在今天總算有了個交代,我也該輕松一下了。
我睜開眼睛看了看胯間正在忙活的少女,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陽具已經讓她給套上了一個避孕套。
“你上來吧。”我看著那姑娘要求道。
姑娘登上沙發,把兩腿分置於我的身體兩側然後把陰道對著我的陽具慢慢蹲下,直到一根閃著油光的雞巴完全被她坐入。
她的陰道雖不是很緊窄,但勝在能動。
不是指身子而是指陰道,象一根蠕動不止的帶著吸力的肉管不停的刺激著我的小弟,我體會著這種緊束的快感,心說幸虧我這根家伙點不著火,不然讓你這麼吸沒幾口就燒到頭了。
正爽得忘乎所以,忽然門口傳來一陣噪音,我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那幾個叔叔正扒著門縫向房里偷窺,也許是覺得情況允許了,幾個大叔打開門摟著一眾姑娘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金叔一屁股坐在我旁邊:“艷舞看完了?爽不爽?”
“爽!”我指了指面不改色還在我身上奮戰不休的舞女:“這不還在跳麼,動力十足,都趕上鐵臂阿童木了。”
一個大叔也淫笑著光屁股湊了過來:“小侄兒,別自己欣賞啊,讓叔叔們也領略一下威力。”說著從後抱住那少女就往上拔。
“你個大叔。”我看看正抱著那姑娘上下其手的大叔,恨恨的揪下避孕套:“我還沒射精呢。”
大叔比我想象的要文明的多,他只摸了一會兒就放開了那姑娘,說是要她繼續跳舞。
那姑娘說其實剛才她沒跳舞光表演來著,繼續來的話應該是接著表演,大叔幾個就吩咐一班女孩子搬空桌子讓姑娘爬上去繼續表演。
讓他們這麼一鬧我也失去了興趣,抱著一直不說話的小麗靠著沙發心不在焉的看著那姑娘繼續表演少女十八招,下蛋開瓶蓋咬香蕉什麼的,看著那姑娘將一堆雜七雜八的東西拼命往自己小逼里塞我忽然感到好笑,我問小麗:“你們這兒的表演都這麼干?看,塞了一堆破爛進去,都成垃圾桶了。”
小麗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
一邊的金叔忽然開口:“剛才都干什麼了?”
我知道他想問什麼,我淡然一笑:“能干什麼?讓她做好本職工作唄,我現在才知道,她跳舞實在太難看了。”
金叔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得了,過去的就過去吧,別想了。”
想?
我才不想呢,一個雞蛋掉地上摔碎了還能指望它孵出小雞麼?
愛到盡頭覆水難收,我的初戀早就結束了,剛才那個女人此刻在我眼中只不過是一個跳艷舞妓女罷了。
此刻桌子上的表演已經到達了高潮,在一群狂呼亂叫的男女圍觀下,桌上的那姑娘慢慢從陰道里拽了一團什麼玩藝出來,等她把那玩藝完全打開,我才看清楚,原來是一條印著“賓至如歸”的綢緞橫幅。
我哈哈狂笑兩聲:“怎麼沒拽出一張華盛頓郵報出來,那多牛逼啊。”
演出結束了,幾個叔叔按摩的按摩、推油的推油、操逼的操逼,摟著姑娘都跑了。
我獨自留在包房里喝酒,小麗也陪在我身邊。
“你認識心心?”她給我倒了杯酒。
“嗯?”我思索了一下,挺深沉的告訴她:“我認識她的孿生姐姐,可惜她已經死了。”上中學時,我也是繼承了家庭的教育,一昧低調,新蕊一直以為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子弟而已,要是她知道我家是那麼的有錢,打死她也不會跑去跟混混吧?
我有點郁悶地想。
實際上我是抱著徹底見識一番的心情來到這里的,但新蕊的事讓我失去了興趣,所以當小麗脫得溜光纏著同樣是一絲不掛的我的時候我的陽具都沒什麼反應。
小麗沉重的嘆了口氣,怔怔的看了我半天然後把身子蜷到我的胯下,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要干什麼,她的一張小嘴就含住了我的龜頭。
我用雙肘支起上半身看著她的腦袋在我胯下活動著,但她似乎羞於見我,任憑長發擋住她的臉和她正在干的事。
還好我沒有因為新蕊的事變成性功能障礙,一根剛剛還垂頭喪氣的雞巴沒幾下就在她的嘴里硬起來了。
但我清楚的感覺到我的心里並沒有多少欲望,不過為了讓小麗的職業道德心得到充分的滿足,我還是勉為其難的架開她一對雪白豐腴的大腿象條半發情的公狗一樣趴在她身上。
“你不是從來不給男人吹的嗎?”雖然我知道這話問得很不合時宜,但在深深插入她體內的時候我還是問了出來。
小麗沒有回答,也沒有象我經歷過的其他賣笑姑娘一樣剛插進去就叫喚,而是深深的看著我,那眼光象極了計筱竹學姐,我不由產生了一絲溫暖的感覺,於是不再尋求答案極盡溫柔的抱住她抽插起來。
雖然我體力鼎盛時期有過一夜射過七次的記錄,但我從來不知道我還有一次超過一個小時的能耐,按照科學角度來講這與做愛的體位、角度和抽插的力度有很大關系,至於上訴種種原因能讓陰道壁與龜頭磨擦產生多大快感那不在我研究的范圍之內,總之我保持著同一種節奏同一種力道在小麗身上折騰了一個來小時,很溫柔的那種折騰,直到我沒力氣了才從她身上翻下來。
小麗滿面潮紅,幾綹發絲被汗水貼到臉蛋上。
我在她旁邊一邊在她身上撫摸一邊從床頭扯過一張紙巾替她擦了擦臉上的汗,這倒不是要討好她,而是一種習慣,和我的美女們在一起養成的,想改也改不了,不過倒也沒什麼壞處,不少美女和我說過我在這一刻最令她們感動。
小麗看來也被感動了,居然雙目泛紅的瞅了我半天,然後一腦袋扎到我懷里在我胸脯上親個不停。
我抽空看了看我的陽具,雖然沒射精但軟下去了。
於是我在小麗熱情洋溢的親吻下睡了過去。
次日醒來,發現身邊沒人。
我揉揉眼睛看見小麗捧著個托盤回了房間。
“弟弟,來吃早飯。”小麗把托盤放在床頭櫃上然後側坐上床,端起小碗舀了一勺粥遞到我嘴邊:“這可是我親手熬的哦。”
這女人怎麼知道我喜歡吃皮蛋瘦肉粥?
白芳都不知道,天天早晨除了喂我人奶就是三明治面包之類的。
我眉開眼笑,捏了捏小麗細嫩的臉蛋:“還是姐姐好,哪天不做了給我當保姆吧,全職的那種。”
小麗嫵媚的一笑:“好啊,這可是你說的,別到時候耍賴啊。”
我呵呵一笑,把那勺粥吸到嘴里咽了下去。
吃完了粥我正琢磨著要干點什麼,房門忽然被敲得山響,跟警察臨檢似的,門外傳來金叔的大嗓門:“小飄,收拾收拾准備撤吧。”我答應一聲,讓小麗侍候著穿上浴衣然後摟著她回到昨晚那間包房里,幾個大叔萎靡不振的正坐在那里吃粥,見我進去連招呼都不打。
倒是陪金叔那個姑娘招呼我:“弟弟,吃點燕窩粥吧。”
我坐下看了看桌上的粥撇了撇嘴:“燕窩?多惡心,你們居然連動物的嘔吐物都吃,我剛吃完小麗姐姐做的皮蛋瘦肉粥,那才叫好吃。”房間里幾個姑娘同時睜大了眼睛驚訝的看著我身邊的小麗,我扭頭看了看她,發現她一臉嬌羞。
一個大叔在前台結了帳,又給我們一人辦了張會員卡,同時見到了一個值班經理,還挺漂亮的,對我們笑得異常燦爛。
我出門前回頭看了看穿回一身旗袍的小麗,她正目不轉睛的看著我,看來頗有幾分不舍。
我指著她問那漂亮經理:“她們平時有沒有私人時間?”
“當然有了,下班以後的時間完全由她們自己支配。”
我點點頭,向小麗招了招手,小麗燦爛一笑連忙跑了過來。
“弟弟,有什麼事嗎?”小麗問我。
我問她有沒有電話,小麗有些窘迫,搖了搖頭。
我從包里摸出張紙把手機號寫了上去遞給她:“白天沒什麼事吧?”
她接過紙片搖了搖頭:“沒事啊。”
“那中午給我打電話,我請你吃飯。”
小麗笑得很甜,伸嘴在我臉上親了一下,那邊的姑娘們發出一陣笑聲,我捏了捏她高聳的乳房在笑聲中走了出去。
金叔幾個前輩看來是忙活了一夜,都聲稱要回賓館休息。
於是我們幾個作鳥獸散。
我開車直接就回了學校,今天還要上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