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我猶豫了一下,還是直接到了安琪的公寓,不管怎麼說,這里也是我美女們的大本營了,而且好久沒有看到安琪,我還真有點想她了。
安琪的公寓空無一人,顯然都上課去了,我摸出鑰匙開了門,然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發了一會兒呆,可能是這幾天傷累交加的,竟然不知不覺就那樣坐在沙發上睡著了。
這一睡就出事了,我迷迷糊糊感覺到身體周遭白茫茫的一片,仿佛飄浮在天際雲端正往極樂世界飛升而去。
鼻端是濃冽的消毒水味,喉頭干凅發燙的就快迸裂,整個人像錯過天堂入口似的由暖洋洋、舒茫茫的涅槃狀態瞬間摔入全身火辣辣的無比深淵。
“惡……”我掙扎著嘴里發出干渴的喉音。
“哦……醒來了!醒來了!”是一個清脆甜美的女聲。
“睡了十幾個小時也該醒來了。”是計筱竹的聲音。
睜開刺痛的眼睛,入眼是一團模糊的人影,圍繞自己站成了一圈。
勉強睜了睜沉重的眼皮,我看清楚這是安琪的房間,我躺在安琪的床上,而床旁這時站滿了人,有計筱竹、安琪,席雅、糖糖、岑蘭、白芳、左雪,凌雨。
“水……給我水……”我的喉頭干的可以吞下一整個太平洋。
“校醫說發燒剛退不要喝太多水!”甜美的聲音原來是計筱竹,她端過一杯水交到我手上,嘴里不忘囑咐著。
“發燒?”我怔了一下。
“是啊,你發燒了,而且全身是傷,把我們都嚇壞了。”安琪眼中含著淚,把我小心翼翼地摟在懷中。
“是誰將你傷得這麼厲害啊?”席雅也是滿臉的擔憂:“報警了嗎?”
我笑了一下,感覺身上沒什麼力氣,將事件經過簡單說了一下,女生們聽到後心里的擔憂倒是減輕了不少。
當然了,我是刻意隱瞞了有關於絨絨和小麗的事情,這些美女們都不知道我居然在外面包養了兩個妓女外贈一個加加。
計筱竹溫柔地說:“你少說點,還沒有好呢。”
我看著手上扎著的輸液管,愕然道:“這是……校醫來扎的?”豪華公寓就是有這點好處,校務處因為收了高昂的管理費,基本上隨傳隨到。
“你安心休養吧!學校那邊我們已經幫你請好假了!”計筱竹看著我說。
我怔了一下:“校管處會允許我在女生公寓休養?”
“哦,因為你身上有傷口,移動不便,而且安琪又是你的女朋友,所以就特許了。”計筱竹笑道:“當然了,我們私底下悄悄還塞了一個大紅包來著。”
“少爺,你餓了嗎?我去做東西給你吃。”這時白芳一旁插話進來
哪里會不餓呢?
也不知有幾個小時沒進食了,前胸早已牢牢貼住後背,連胃都癟了。
“餓啊!餓啊!白芳你給我做個宮保雞丁飯……嗯……再加個苦瓜排骨湯,最好還有幾片紅西瓜……就這樣隨便吃吃好了!”
“隨便吃吃還這麼多?你現在是病人,只能吃粥!”白芳臉上又好氣又好笑,推門走了出去。
女生們都知道白芳的事情,也知道她是我的全職保姆,倒是沒什麼人有異議,我看著一屋子的美女,有些困惑道:“你們不做事啊?全守在這里做什麼?該上課的上課,該玩的去玩,該學車的去學車!”
“好了好了,飄少爺不耐煩了,大家都出去客廳坐吧。”計筱竹連忙道:“給我們少爺留點新鮮空氣。”
女生們雖然都不願意,但計筱竹現在明顯是她們的老大,只得嘰嘰咕咕地走了出去,計筱竹看著我溫柔一笑,說:“飄飄,我們把安琪留下來陪你哦,安琪,好好陪著飄飄——”停頓了一下,計筱竹又說:“別讓他干壞事!”
安琪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在女孩子們的轟笑聲中,還是強忍著羞澀坐到了床邊。
人去屋空,房間里頓時就安靜下來了,我看著安琪,心頭有些惴惴不安的,這個小女朋友一向又乖又聽話,而且對於我的花心風流,都是默默地包容和遷就,看到她憔悴的面容,我輕嘆了口氣,低聲說:“老婆,別擔心了,我沒事的。”
我望著點滴瓶里大半瓶生理食鹽水正自冒著一圈圈的氣泡,由瓶底的米粒般大小,上升到水面擴散成拇指般的尺寸,一個個氣泡接連成弧狀的珍珠項圈。
我心里亂紛紛的,覺得生活的軌跡不正似這剔透的空氣泡泡,稍不經意,每個環節都可能造成心湖上的巨大波瀾。
我打著點滴,確實有些累了,在白芳進來喂我吃了半碗粥後,我昏昏沉沉地又睡了過去。
睡了不知道多久,我被陣陣尿意刺醒過來,卻看到床前居然有著一個女孩子正在悄悄地抹眼淚,那絕美的面容與冰清玉潔的氣質讓房間里似乎都明亮起來了,竟然是路靜。
“你……怎麼會在這里?”我有些詫異,白天醒過來時,路靜並不在啊。
路靜伸手扶著我欲起的肩膀,低聲問:“你要做什麼?”
“我上洗手間。”我看了一下還吊著的點滴,有些皺眉:“怎麼還掛著啊?”
她低下身子在我床邊摸索好一陣子,我心下奇怪,問她:“你在干嘛?”
“拿便器啊,你身體不好,校醫專門放在這里的。”她彎腰後繃緊的背部向著我,黑色無肩帶的胸罩後緣在衣服里浮現出來,襯著兩團豐碩外擴的乳房,相當誘人。
“便器?……啊呀!我,我……不要在床上……你……這怎麼好意思!”我著急地說。
路靜紅霞滿面,像熟透的紅苹果一般,恨恨地啐了我一口:“你當你那丑東西好看得很麼?我很喜歡看是不是?”
“我記得……你是喜歡吃來著……”我呐呐道。
“你……你再說……你再說,你……你這只大色狼,才醒過來就不老實!”路靜羞極生怒,輕怒薄嗔的嬌俏模樣,我覺得自己有些蠢蠢欲動起來。
我趕緊深吸一口氣,希望小弟弟能收斂一點,不然受罪的可是它的主人。
沒料到這時路靜竟然一把掀開我身上的被褥,命令道:“死色狼,還不快把褲子脫掉!”
“脫……脫……脫褲子?干嘛?”我大吃一驚,不知道她葫蘆里賣什麼藥,如果想強奸我也未免太快了,我可不是隨便的男人。
路靜見我眼中閃爍著異樣眼光,又盯著她的身體直瞧,她知道我想歪了,嬌叱一聲:“呸!色性不改,你……你想到哪里去了?你不是要小便嗎?”
在美女面前脫褲子雖然習以為常,但在床上,我還是會假裝矜持的。
而且這時候褲底陰莖直挺挺的,突然跑出來見人,肯定又得挨一頓冷嘲熱諷。
“你會嗎?”我問她。
“我不會你會呀?一副守身如玉的樣子,你還以為我愛看那髒東西呀!干脆讓你撒在床上好了!”路靜羞紅了臉半揶揄半威嚇的對我說。
“誰怕給你看來著了!就怕你愛上它哩。”我心里面忿忿不平,毅然放棄掉矜持,反為能在這性感美女面前展露巨大男根而感到刺激不已,而這時隨著念頭,胯下陽具更是奇硬無比,我定要看看她如何對這大東西提供服務。
我吃力的褪下藍色病患服底下的內褲,才剛剛脫過大腿就感到力有未逮,仰起的脊背傳來陣陣椎心的刺痛,悶哼了一聲,我求救道:“哎!好痛,我沒辦法了!你……你幫我脫好嗎?”
路靜看到倏地直立起來的陰莖筆挺,龜頭又紅又大,陰莖身上盤龍似的青筋纖毫畢露,粉臉上不禁掠過一絲暈炫,眼睛亮亮的,又想別過頭去,又舍不得不看。
“呸!獻寶呀?誰叫你全脫下來?褪到大腿就可以了。”定定望著張牙舞爪的大東西,路靜遲疑了幾秒鍾才把便器拿了上來。
她欠著身體,暖暖滑滑的小手握上我的陰莖,微微發抖的指肉輕輕地掰開我的馬眼,紅雲不退的小臉上故作鎮定,對准了便器,嬌聲說:“放啊。”
我忍著呼吸,痛痛快快地在路靜手里面排了出來,路靜放下便器,又拿出濕紙巾仔細擦拭我便後的陰莖,動作溫柔充滿了情意。
“瞧!那麼髒!不幫你清潔細菌就跑進里面去了,看你怕不怕?”她拿起弄髒的紙巾,在我眼前展示成果,一只手還牢牢握住我的陰莖。
“真的謝謝你了!”我感受陰莖接觸到的暖暖柔柔感覺,真希望她握緊一點,握久一些,如果能搓上一搓就更棒了。
而要命的是,隨著她彎起的身軀,胸前一對豐滿乳房竟微微壓上我的手肘,敏感的皮膚表面可以感受到水球一般充滿彈性的觸碰,每當她稍有動作,渾圓的乳房就在我的手肘前後滑動,讓人心癢難搔。
我覺得自己面紅耳熱,呼吸急促起來,陽具更是暴脹到了空前的地步,她輕握住陰莖的小手感受到手底的劇烈變化,嚶嚀一聲,就像摸到炭火般迅速的縮了回去。
“色鬼!傷到這樣還不老實,不怕把弟弟壞掉嗎?”她一只手縮在背後,還不忘嗔怪我。
“罵我?還不是你害的,你握的那麼舒服,又用大奶子碰我的手臂,正常男人都會受不了的,當我是柳下惠呀!”我替自己抱屈。
“人家……人家那有!”路靜一臉無辜的樣子。
看她不知所措的窘迫樣,我接著又說:“你看看啦,它現在被你撩得硬梆梆的消退不了,實在痛死人了,你一定要想辦法幫它解決。”
“解……解決?怎麼解決?”路靜慌了。
“你……你一定要跟我那個……那個啦!沒有好好發泄一下,它怎麼會乖下來呢。”我說這句話的時候,也是鼓足了好大的勇氣,其實根本沒打算她會像小女孩一般輕易受騙,只想試試她的尺度罷了。
“不……不行,你當我傻瓜呀!這樣就要給你亂來。”她氣憤地看著我。
“誰叫你挑逗我的,緊緊握著人家的雞巴,一直舍不得放手哩!”我胡攪蠻纏地說道。
她跺了跺腳,恨恨的說:“那……那你到底想怎樣嘛?”
“給我操逼!”我直接了當的說。
“別想!”她斬釘截鐵的回我,聽到這麼露骨的話,連耳根都紅透了。
“那起碼幫我打手槍。”我退到了底线。
呆了一會,她喘了好幾口氣,總算是下定決心,答應我:“那……那我就幫你打……打手槍,可是……可是我不曾做過,弄痛了我可不管!”
說完,側坐在床緣,一只手重新握上我的陰莖,而這次握的更緊些。
我看到她暈紅的小臉上竟然隱隱浮現一絲期待,眼睛睜著大大的,里頭波光粼粼,就像女孩第一次約會的光景一般,我心里蕩的要命,手掌游魚似的貼上她豐厚的粉臀,隔著衣服,依然可以感受到里頭的嬌軀正絲絲吐著熱氣。
“真……真的要嗎?”她發覺我的手不老實起來,狠狠瞪我一眼,還好沒有害羞的挪開,看向粗大的陰莖,她有點作難的問我。
“要不你脫了內褲,你用陰道夾出來?”我反問她。
“呸!色鬼,痛了我可不管!”說完溫暖的小手牢牢握住陰莖,輕緩的上下移動。
感覺陰莖包圍在嫩嫩的掌肉間,隨著套弄,根部的麻癢稍稍紓解,卻是頂部的龜頭越來越熱,越來越難受。
我右手輕輕撫著她繃緊的粉臀,沿著腰際,徐徐摩挲路靜短裙里的三角褲痕,那小小薄薄的內褲,幾乎無法察覺,我一直尋到了褲痕根部的誘人股溝,然後沿著股溝往下探,才剛感受到股溝底部被壓住的軟厚肉團,還來不及仔細品味個中滋味,龜頭已經被她加快的套弄搞得收勢不住。
“喔……嗚……嘶……嘶……”我看著她水汪汪的眼睛,嘴里爽快的喘息起來,只覺整個人頭重腳輕,眼前竟然浮現千千萬萬個金星,濃稠的陽精這時不是用噴的出來,而是整股整團的涌向馬眼,雖然尿道里隱約帶有異物的不適感,但我的高潮比起以往的任一次,絲毫不顯遜色。
她大概也覺得口干舌燥,居然感同身受的直喘嬌氣,我看她衣服里的乳頭都硬硬的挺了出來,眼睛浪的發水,粉白的小手灑滿精液卻不知道收手。
在余韻中我幾乎暈厥過去,眼前的景物有短暫時間竟然是黑白的,我沒有閉上眼睛,因為我要看她嬌喘害羞的浪蕩模樣,忽然,我看到房間門輕輕被推開,計筱竹躡手躡腳的輕跳過來。
“啪!”的一聲,計筱竹一巴掌大力的打在路靜橫坐的另一片粉臀上,“嘿!我們的美麗校花,你們在干嘛?”計筱竹缺德的問道。
如果你青春期曾經躲在房間里偷偷自慰,卻忘了鎖上房門,然後家人好死不死的推門進來,看到你居然干出這種齷錯事,那當場的反應就跟路靜這時的情景一模一樣。
突然間被計筱竹的巴掌一拍,她直覺的彈跳了起來,巧臉漲紅得像豬肝一樣,兩只小手便想往身上抹,卻發現手掌間的精液又稠又多,實在是抹不得,若要穿著一件沾滿精液的衣服跑出去,她想都不敢這樣想。
路靜半舉著柔萸,正不知如何是好時,計筱竹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死家伙,這麼重的傷,還是死性不改,才醒過來就瞎折騰。”
盯著路靜狼藉的雙手,計筱竹接著又抱怨:“路靜啊,他才好,你也不攔著他,怎麼由著他亂來啊!”
路靜手足無措,一雙手抹也不是、不抹也不是,看到床頭櫃上擺著一盒面紙,就想走過去抽幾張擦擦。
“干什麼啊,工作還沒有收尾呢,就要結束了?”計筱竹微微笑道。
路靜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猛一跺腳,嬌嗔道:“你……你……你倒底要怎樣啦?”
我眼中黑白的景物這時又回復色彩,金星也都隱遁不見了,忍住笑,我靜靜地欣賞計筱竹作弄路靜,心里不禁佩服起計筱竹的隨機應變,像這樣的一個場景,我最多也只能當場嘲弄一番,沒想到她竟是捉住不放。
計筱竹臉上全是微笑,卻緩緩的命令著:“過去把房間門鎖上。”
路靜一臉突兀的望向計筱竹,不知道為何要關上房門,計筱竹也不多做解釋,嘴巴朝房門呶了呶,路靜無可奈何只得乖乖聽話鎖上門。
“接下來把衣服脫掉!”計筱竹繼續發號施令。
“脫……脫……脫衣服?我不要!在你們面前脫衣服?我不要!”她一副打死不從的為難樣,就好像是要她的命一樣。
“哼!你都可以叫我脫褲子了,連雞雞都被你摸去,難道你衣服里頭都不穿嗎?有穿內衣還怕人家看!”我在旁邊搖旗呐喊。
“對呀!你就可以看飄飄的東西,還摸的射了出來,我們卻連你的內衣都不能看?不然我就叫她們都進來了哦!”計筱竹軟硬兼施的恐嚇她。
“不……不要!人家脫就是了嘛!”路靜痛處踩在人家腳底,只好任由人家得寸進尺,扭頭看看壓下的門鎖壓簧,覺得好歹再沒有外人能闖進來,最多也只讓這對變態男女飽飽眼福罷了!
想到要在飄飄面前輕解羅衫,她心里倒是有些刺激,只見她一雙小手微微顫抖,繞到背後“刷!”的一聲拉下拉煉,然後輕輕解開粉頸下的兩顆鈕扣,初時她還提著裙擺尚自不願脫卸下來,聽見計筱竹催促似的唔了一聲,只好臊紅著臉,蟬寶寶脫殼似的,一個玲瓏浮凸的嬌艷胴體乍現眼前。
我心中暗暗好笑,知道事情的進展一定全在計筱竹掌握,路靜那濡濕的雙手,原本還急的找面紙擦拭咧,怎麼這時脫衣服弄髒了也不管,嘿!
女人呀,你要她堂而皇之的丟盔卸甲、除卻羅衫,那無疑是要她的命,好似她是個多浪蕩隨便的女人,而一旦在外力逼使下,提供了她不得不然的借口,她反倒開始享受起暴露的快感。
隨著路靜半裸的軀體顯露出來,房間里霎時春光無限,日光燈管像霓虹燈般旖旎起來。
她的確不負我跟計筱竹的期望,一對渾圓尖翹的乳房雪白高聳,碩大的乳球緊緊包裹在小巧的胸罩里面,看上去無比的誘人。
再看底下的白色真絲內褲,低腰款式,薄薄的貼在三角地帶,前頭是網狀交叉織縫,微微透出里頭濃密的陰毛,亮黑的色澤對比著瑩白的肌膚,更顯黑的透徹、白的鮮嫩。
在路靜扭怩著褪去衣服之後,計筱竹一個箭步搶了過去,將她手里的連身衣服奪了過來。
“你……你干嘛搶我的衣服!”路靜可生氣了!
叉著粉臂氣撲撲的說,乳房隨著她的嬌叱花枝亂顫。
“哈!這下子看你怎麼出去?要有別人來了,你就糗定了!”計筱竹真是壞透了,這下子笑的好賊。
“你……你……你……我……我就知道你們不是好東西,一直要捉弄我,我可要喊救命囉!”路靜支吾了半天,原來是想恐嚇計筱竹。
“叫就叫囉!你一定很愛大家來看你穿內衣褲的騷模樣,反正安琪她們一定愛透了這種表演。”計筱竹唯恐她不叫似的附和她。
“你……你又想怎樣嘛?”遇著計筱竹算她倒楣,她哪斗得過一肚子壞水的計筱竹呢。
“你……你爬上床,讓飄飄幫你檢查檢查一下身體,剛剛你把他的弟弟搞壞了,不知道你自己身體有沒有憋壞?得徹底檢查看看才行。”
聽到這里,我還真以為自己聽錯了,沒想到天底下竟有如此好事,人在床上臥,喜從天上來,我搞不懂計筱竹為何這麼刻意地給我制造機會。
“飄少爺,記得要配合哦。”計筱竹向我使了使眼色。
我想起上次也是在她的算計下,路靜迫不得已向我奉獻了處女的屁眼,難道這次計筱竹是真的想讓我給路靜破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