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手機這玩意兒有時候還真討厭,我載著絨絨返回市區,正准備找那兩個逛街的美女一起去吃烤鴨,褲兜里的電話又抽風了。
我十分不滿,但看了來電顯示又不得不接,是大胖的手機號。
“什麼事啊?”我想我已經充分的表達了不滿的語氣,但大胖卻好像一點感覺也沒有,仍舊大著嗓門在電話那邊狂喊:“小飄干啥那?”
他以為現在是什麼時代?
電子通訊時代!
他怎麼還保持著原始人用吼叫傳遞訊息的習慣?
我把電話移到離耳朵一巴掌遠的地方也吼叫起來:“陪我馬子兜風呢!你找我什麼事情?”絨絨在一邊不停地笑,溫柔地用手撫摸我的大腿。
“你過來呀,我在你店里呢!”
我有些摸不到頭腦,我好幾個店呢,他說的是哪個?
幸虧他的吼叫又傳了過來:“你挨打那個店!快點過來啊,我掛了!”
說完他很痛快的掛斷了電話,還真替我節省話費。
我只給小麗打了個電話,說暫時有事,不過去了,小麗問我追回絨絨沒有,我直接將電話遞給絨絨,小麗聽到絨絨的聲音,高興得在電話里叫了起來,不過她只說了兩句,加加又搶過了電話:“小姐夫你不是說還我去吃烤鴨麼?怎麼說話不算話?現在又有事了?”
我解釋道:“胖子在頂給我的店里面等我,就是我挨打那酒店,我得去瞧瞧我光榮負傷的地方啊?”加加也激動起來,直嚷嚷要一起去看,我只得說那里一片混亂,等改天清理出來後再讓她過來,好不容易才讓暴力美少女戰士平靜下來,答應今天放我一馬了。
車很快就到了東勢。
剛進店門就見到大胖和阿飛大咧咧的坐在破得不成樣子的沙發上對兩個小丫頭發號司令,那拽得人五人六的模樣活生生就是兩個土皇帝。
看著被砸得面目全非慘不忍睹的店面,我感慨了一番之後我才想起來給大胖弟弟倆介紹絨絨,卻發現她已經讓大胖兩人讓到了破沙發上,此刻阿飛正殷勤的套著近乎。
我不滿的哼了一聲,擠到絨絨身邊坐下。
大胖一瞪眼:“她跟你來的?”
我點點頭,阿飛吧唧吧唧了嘴問我:“飄少,是嫂子啊?”這話一出,絨絨頓時羞紅了臉。
我大大咧咧地點點頭。
大胖瞅了瞅正笑眯眯的靠在我身上的美女,長嘆了口氣搖了搖他的大腦袋:“真是好逼……呃……鮮花插在了一坨大便上,嘖嘖,可惜啊可惜……”
我可沒功夫和他磨牙,於是問他找我來干什麼,大胖一瞪眼:“還不是為了你這個破店?新沙發家俱啥的我都給你置辦好了,叫你過來看看還要怎麼整!”
我東看西看:“你是說我坐的這個沙發是新的?”
“在路上呢!”大胖瞪我。
“還是重新裝修一下吧,牌子也換了。”我摟著絨絨說:“這就交給你負責了,明天我叫裝修公司的來,他們出方案,你拿主意就行了。”絨絨羞紅著臉點了點頭。
十幾輛大卡車拖著嶄新的酒店用俱開了過來,在大胖和阿飛眾多的小弟幫忙下,很快酒店里面已經煥然一新了,大胖甚至連服務員都給我找好了,也就是說,這個店馬上就可以開業——
至於小姐,大胖本身就可以說是本市最大的雞頭,一個電話就能調二、三十個過來,但在我的計劃里卻沒想用他手下的小姐——
我們這座城市的酒店雖多,但小姐來來去去的大概就是那些,有很多人今天在這家酒店見到一個小姐,明天去那家酒店還能見到那個小姐,雖然有不少客人是專門為捧某個小姐場而去,但喜新厭舊卻仍舊是大部分男人的本性,所以小姐一定要用別的地方的。
於是絨絨給她那班小姐妹打了個電話。
百花居的小姐質量和數量,連金叔這種花叢浪子都能被牢牢吸引住,可想而知那里的高檔,絨絨的小姐妹聽說她盤下了一家酒店,都高興地答應過來捧場子,百花居小姐輪換得是很快的,但輪換下來的小姐,那在本市也都是首屈一指的極品!
小姐的咋呼聲驚動了百花居的老板,當他聽到這事後,接過電話痛快的表示明天就派一個經驗豐富的可以信任的經理過來,另外再派一批剛到百花居的漂亮妹妹過來坐台,老板拍著胸脯保證這批姑娘個頂個如花似玉,接著他淫笑著告訴我說:“飄少,哥哥我已經幫你檢驗好幾個了,純得不得了啊!”那口氣,好像我要開窯子一樣。
放下電話,大胖不解的問我:“飄少,經理和小姐都是現成的,實在不行讓嫂子管也一樣啊,干嘛要找別人?”
我看著絨絨,對大胖說:“經理到哪里都能找來,問題是經驗,你能找來的都是野班子,百花居的可都是有經驗的,那不一樣……等過段時間上了軌道再交給你嫂子管也一樣,其實也無非就是坐個鎮收個錢而已……這些等以後再說,今天咱們好好樂呵樂呵,來呀,上酒!”
幾個服務員麻利的端上啤酒飲料果盤干果什麼的,我讓大胖把他手下的小弟們也安排到各個包房玩玩。
絨絨給我和大胖哥倆倒好了酒便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不一會兒,我們已經喝下了好幾瓶啤酒,絨絨見到我們杯子空了便給我們倒酒,然後不時的把水果送到我嘴里,看得阿飛直樹大拇指,而大胖卻皺著眉頭看了我好幾眼。
喝了一會兒,大胖站了起來說有事,要先走了。
我把兩人送出包房,絨絨也跟了出來,我看出大胖有話要對我說,便讓她進去,絨絨和大胖哥倆道了別,順從的進去了。
大胖饒有興趣的看著我:“我還以為你真轉性要從良了呢……嘿……百花居挖來的?”
我知道他說的是絨絨,但還是和他裝糊塗:“說什麼呢?沒聽明白。”
大胖拍拍我的肩膀:“我這眼睛看人一看一個准,要說她沒坐過台我立刻就從十樓跳下去……我說飄少,金老爺子可是花叢中滾過來的人,那眼睛比我還毒,你玩玩可以,要真把她領回家去你家老頭子看出來了怎麼辦?就憑你的家世,你想想這可能嗎?……行了,我也不和你多說,我想怎麼做你自己心里應該有數。”
說完,大胖帶著阿飛向樓下走去,等到看不見他的腦袋了,聲音卻又從樓下傳了上來:“我說飄少,現在開始,這里可就跟我沒什麼關系了,你負點責多掙點,怎麼著也得把我和我小弟們的酒錢掙出來啊?”
我大笑起來:“少不了你的!”說完我轉過身子,卻發現包房的門開了一個縫,進門後我看到絨絨臉色蒼白的坐在沙發上,她見到我進來,滿臉堆起笑容:“飄飄,來唱歌給我聽聽好不好?”
我坐下握住她的手,發現她小手冰涼。
“你聽到了?”我問絨絨,絨絨先是搖了一下頭,接著又把頭點了點。
“你別聽他瞎說,等有機會了我帶你見見我家里的人。”雖然這不是我的本意,但我不得不這麼說,我不想讓絨絨太難過。
絨絨把臉貼到我肩窩里小聲說:“飄飄,我沒事的……”接著她把小嘴湊到我耳朵邊:“我什麼都可以不要,只要你讓我像小麗那樣永遠陪著你就行了,哪怕你以後結了婚……”
我說不出什麼來,只能更用力的把她抱緊。
酒店里有的是多余房間,絨絨便決定直接在這里住下了,面對新任的老板娘,服務員們當然是極力巴結,看著絨絨意氣風發的模樣,我覺得心里好過了些。
這時加加又打電話來催我過去吃飯,我本來想叫絨絨一起去,但絨絨說讓加加看到不好,改天再去和小麗單獨聚聚,我想也是,加加要是看到我和絨絨在一起了,不定要怎麼生氣呢。
我開車找到小麗姐妹倆,打算隨便找個星級飯店吃頓烤肉什麼的糊弄過去,可剛出店門我一眼就看到金智賢的宣傳照,我問小麗姐妹倆:“你們去過開城飯店沒有?”
姐妹倆顯然連聽都沒聽說過,小麗老老實實的搖了搖頭,加加卻好像知道是怎麼回事似的說:“我去過啊,南韓飯店也沒啥好吃的,就冷面還不錯。”
我捏捏她的小臉:“你去的是哪家啊?”
“我們學校旁邊的啊?!那家叫金達萊的……怎麼?”加加睜大了眼睛看著我:“小姐夫,你不會連那里都知道吧?那你可真是活地圖了!”
我哭笑不得,歪著頭看著她,這丫頭到底是傻呢還是天真過頭了?
說她天真吧?
現在的大學不是很復雜麼?
怎麼還能允許這麼天真的女孩子存在?
但隨即我又想起了小麗不久前和我說過的話,關於加加的,小麗告訴我說,加加知道她掙錢還債供她讀書很不容易,所以她很懂事的不參加學校里的所有活動,因為那些都是需要交錢的,加加到學校只上課,然後立刻回家,這就造成了她在小麗遇到我之前幾乎沒有朋友的事實……
想了不少,其實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表面上我還維持著歪頭看加加的姿勢,這看來令加加感覺到了點什麼,她有點尷尬的抓了抓頭發:“小姐夫你說的到底是什麼韓國飯店啊……我好像沒聽清楚……”
“算了,咱們去吃海鮮吧。”我打消了給加加掃盲念頭,我左右摟著小麗和興奮的加加去開車,這時一輛出租車從前面的路上經過,里面一張熟悉的臉在我眼前一閃而過,我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那不是新蕊麼?
猛然間我的心里又被那種熟悉的卻又莫名的酸澀情緒填滿,我想我的臉色一定十分難看,小麗輕輕的搖了搖我的胳膊:“弟弟,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我搖了搖頭笑著對小麗說:“沒事,我突然喝兩杯了?”
立慈飯店里,我不理會小麗和加加擔憂的目光,只是大口大口地灌酒,一瓶兩瓶三瓶……
我喝多了,小麗、加加、絨絨、葉蕊、計筱竹……所有女孩的臉一直在我心里打轉,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我感到心里有點不好受,所以我一直喝,喝到醉,但醉倒後我發現我的腦子還在活動,只是身子和嘴都萬分沉重,一點都活動不了
小麗和加加在幾個服務員的幫助下把我搬上車的時候我甚至還在想,是不是當個植物人就這感覺呢?
但酒精的力量是永遠不能低估的,估計植物人攝入酒精過多也一樣的睡覺,我被小麗姐倆扶上車還沒等找到個舒服的姿勢就覺得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我費力的睜開眼睛,發現不是在出租車上,那這就是我的車了?
那可不能亂吐,我得忍著!
可是沒忍住,車剛開出去我就噴了出來,我看了一眼,好像沒什麼惡心的東西。
旁邊的人一聲驚叫:“加加快停車,你小姐夫吐了!”
“啊?!”
車停下了,過了一會我旁邊的車門被打開,一個人鑽進來靠到我身邊說道:“姐,你給他擦下邊,我替他擦擦臉。”
兩人忙活起來,我回想起剛才我嘔吐的情形,忽然有些得意起來:“我厲害不?”
“唉呀姐,他喝多了怎麼跟小孩兒似的……來乖啊不鬧,給你擦臉呢。”
我一把推開她:“誰說我喝多了?”接著我掙扎起來,指著我面前的那灘嘔吐物問道:“知道這是啥不?這都是酒!看見沒?除了酒沒別的,剛才我……要吐,可…可我一合計,這是我自己的車啊……我…我可不能給弄髒了,所以……我一使勁,肚子里沒消化的食兒都讓我給壓下去了,出來的都是酒……你說我厲害不?”
“厲害厲害,小姐夫你最厲害了……好了別動啊,再給你擦擦……”
我聽明白了她說什麼,不就是不讓我動麼?
那我就不動。
可剛一坐穩我就感覺出有人正在我褲襠上揉來揉去,嘿嘿,干什麼呢?
我撥開那只手:“你要干啥?”
“弟弟,我給你擦擦褲子啊。”
“你誰啊?”
“你真喝傻?我是小麗啊!”
“小麗啊……”我控制不住的嘿嘿笑了起來:“給我擦……什麼褲子啊?你說,你是不是想讓我干、干你了?你個小娘們天天就知道勾引我……來……”
我費力的解開腰帶,把雞巴掏了出來:“別,隔著褲子揉……你直接摸……我可告訴……告訴你啊……別人我可不讓……你是,我媳婦兒我才照顧你的……來……”
“弟弟,你別這樣,加加在旁邊呢……加加,你把臉轉過去別看……去去去,你快上前面開車去!”
小麗說話的動靜忽遠忽近,我想睜開眼睛,可沒睜開,只好胡亂摸了兩下,摸到了一只小手,我笑了一聲,把小手按到我的雞巴上:“來啊媳婦兒,給…給我打飛機……”
說完我舒服的向後靠去,邊享受腦袋里雲山霧罩暈暈沉沉的快感邊享受那只小手帶給我滾熱陽具的一股清涼,可耳邊又傳來那忽遠忽近的說話聲:“姐,咋辦啊……我……我……你快來握著啊,我松手了……”
“好了,你去開車,我照顧弟弟。”
“姐……我動不了了,渾身沒勁兒……”
“唉……那你把頭轉過去別看……”
接著,我感覺到我那萎靡不振的陽具被吸入了一個濕潤柔軟的地方……
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正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小麗也赤身裸體的躺在我身邊睡得正香,我還記得從酒店里出來的時候是她和加加把我扶上車的,可那之後的事我迷迷糊糊的記不清楚,也不知道是怎麼回的家,這姐倆把我弄上樓肯定費了不少力氣。
我靠在床頭抽了根煙,感到腦袋有點疼,嘴里也干得厲害,於是我便光著屁股下床出屋,打算喝點水。
出了臥室,我忽然見到對面加加的房間門沒關嚴,從門縫里能見到屋里露出的光线,這丫頭怎麼還不睡呢?
沒准是在玩游戲,這丫頭。
我搖搖頭,輕手輕腳的回臥室穿上睡衣,然後出來向廚房摸去,可就在這時候,我聽到從加加的房間里傳出一個奇怪的聲音,這聲音我熟得不能再熟了——這是女人的呻吟聲!!
加加在干什麼?
我悄悄來到門前,從門縫向里看去,加加正坐在書桌前,面前的電腦屏幕中正播放著A片,一對男女瘋狂的糾纏在一起,可讓我受到強烈刺激的不是A片,而是加加!
她渾身一絲不掛的坐在椅子里,張著小嘴急促的呼吸,兩眼死死的盯著顯示器上的畫面,而兩條腿大開著分別搭在書桌上,兩只小手一只在自己的乳房上不住的搓捏,另一只伸到胯間劇烈的活動著,我只能看到她的斜側面,看不到那只手正在做什麼,但從她的動作和反應來看,她分明在手淫!
眼前的情形讓我體內的一股熱血分成兩路,一路衝上我的腦袋,另一路向我胯間涌去,陽具在一瞬間便堅硬的樹立起來,甚至呈一種只在我早上才能達到的角度高高翹著。
我不由自主的伸手握住它套動起來,可雙眼還死死的盯著加加那青春的豐滿的肉體。
此刻加加已經不再看著電影了,她的頭高高仰著靠在椅子背上,小嘴一張一合,斷斷續續的發出誘人的呻吟聲,而她的兩只手活動得更加劇烈,身子也開始扭動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加加的身子劇烈的弓了起來,她一陣陣的哆嗦著,口中發出一聲奇怪的長音,等她急促的喘息著癱在椅子上平靜下來以後,我那暈沉的腦袋才開始重新轉動,並且替我分析出了剛才加加喊的那個長音是什麼詞,加加在她高潮的時候喊的是——小姐夫。
我的心跳猛然間加快,手中的陽具也在同一時刻猛然的抽動著噴出了精液,那精液一股一股的噴射到門上地板上,我幾乎可以聽到它射到門板上時發出的聲音!
射精之後的陽具並沒有軟下去,在加加那美好身材的引誘下,我還保持這亢奮的性欲,這讓我幾乎想衝進房里將加加壓到身下狠狠干她一番,可我還是壓制住了這誘人的念頭——我轉身回了屋,一把掀開小麗身上的被子,然後喘息著撲到了她身上。
小麗被驚醒了,可她很快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也迅速的進入了狀態,她分開兩腿纏到我的腰上,並把已經有些潮濕的陰部用力的向上抬起,摩擦著我的陽具……
我一次又一次在小麗身上發泄著,直到床外天色放亮,我才渾身大汗的從她身上爬下來。
小麗看起來卻沒有勞累一夜的樣子,顯得精神極了。
她下床拿來毛巾把我身上的汗擦干勁,然後又擦淨了自己,這才鑽到我懷里:“你可折騰死我了……弟弟,你怎麼了?怎麼忽然這麼想干那個了呢?”
當然是因為加加,可我也不能和她這麼說啊,所以我只好老著臉皮,挺深沉的告訴她:“是因為你睡覺的樣子太誘人了。”
小麗咬唇一笑,一頭扎到我懷里:“你這個人,喝多了還這麼有精神……那……那你以後天天都喝那麼多好不好?”
“什麼??!”我瞪起眼睛:“你這不是要我命麼?你這個小婊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和小麗鬧了一會兒,我發現我已經完全沒有了睡意,身上也不象奮斗了一夜一般疲勞,既然如此便沒有理由再呆在床上,於是我們便起床了,小麗服侍我洗漱完畢,然後出去做早飯。
我穿好衣服來到客廳,發現加加正呆坐在沙發上,她見我出來,臉上忽然騰起一片暈紅,可一對眼睛卻還盯著我看。
我想起她昨夜的樣子,心里不由一陣癢癢,可表面上我還是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一如平常的坐下打開電視,然後不知所雲的看了起來。
我斜著眼睛一直偷看正側著頭看電視的加加,發現她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同時也不時的偷看我一眼,我忽然發現,似乎有一種曖昧的氣息彌漫在我們兩人之間——對我來說這是可以找到理由的,加加昨夜干的事情和她高潮是的呼喊讓我面對起她來有些尷尬,可加加呢?
難道她偷看了我和小麗做愛?
她以前又不是沒看過,也沒見她那時候面對我是這個樣子啊?
昨晚?
我忽然想起我在加加門口那猛烈的射精!
我清清楚楚的記得,那些精液都射到了她的門上!
我連忙起身裝著拿東西回臥室轉了一圈,出來的時候仔細的在加加的門上看了一眼,發現上面干干淨淨,昨夜分明射在門上的精液如今已經一絲痕跡都看不出來了,沒有別的解釋,這是加加擦的。
回到沙發上,加加好像知道我去干什麼了一般,臉紅得象花一般,連她裸露在睡衣外面的胸脯肌膚也染上了一層胭脂紅。
雖然我臉皮厚,可這會兒還是不自在起來,正不知道干什麼好,小麗在那邊叫我們:“來吃飯。”
吃飯的時候,加加的臉色已經恢復到了平常的狀態,她三兩口喝下一碗粥然後一抹嘴兒:“小姐夫,今天你再帶我出去玩好不好?”
“呃?”我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回答她:“今天嗎?今天我要上課。”
加加白了我一眼:“你不是受傷請假了嗎?不想帶我出去玩就直說唄……”
請假了?我還真是忘記這事情了。不過我還是決定回學校看看。
我沒有帶小麗和加加出去玩,兩人也沒出去,一直在家里陪我。
快到走的時間,我才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回臥室,小麗也跟了進來,替我穿好外出的衣服,又給我梳了梳頭。
回到客廳的時候,加加已經回自己的房間了。
穿好了鞋正要出門的時候我忽然注意到了小麗一直在微笑的臉,我能看得出來,她臉上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對她張了口:“小麗,你和我一起去吧?”
小麗臉上的笑容又燦爛了一些,但她還是搖了搖頭:“你自己去吧,我等你回來。”
我沒再說什麼,湊過臉去在她唇上吻了一下:“那我走了。”
小麗扶著門目送我下樓,剛看不到她卻又聽她的聲音從上面傳了下來:“弟弟啊,別再喝那麼多了。”我想起今天早上小麗和我的調笑,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