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靜的故事雖然淫亂,卻是充滿了異常的溫馨,我抱著她親吻著,陳靜笑了一笑,將我的陰莖從她柔嫩的屁眼里面退出來,將位 置讓給了抽到下一支簽的劉梅,劉梅坐到我的腿上,用她飽滿肥膩的陰戶將我的陰莖吞了下去,我感覺一陣舒適,不禁倒吸涼氣。
劉梅溫柔地看著劉迎風,輕聲地說:“我的父親是繼父,大家都是知道的……這要從很久以前說起了……
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沒有父親的任何印象,媽媽對此有多種解釋,但我一直沒有見著我的父親。
媽媽很漂亮,正因為如此,從我 記事起,就一直有人對著我和媽媽指指點點,一些小朋友還罵十分難聽的話,每次,我都哭著回去找媽媽要爸爸,要麼挨一頓打,要 麼惹得媽媽也是一陣哭。
我一直羨慕同學可以摟著爸爸撒嬌,終於有一天,媽媽挽著一個儒雅的男子來到學校門口接我,說:“梅梅,叫劉叔叔。”那, 就是我第一次見到老頭的情形。
老頭當時四十二歲,看起來很年輕、很帥,風度翩翩,我當下十分高興,熱情地招呼著他。
接下來一兩個月內,我幸福極了,同學們都對我講:“哇,你叔叔好帥喲!”媽媽也對我變得十分的溫柔,老頭兒隔三差五的送 我一些娃娃、文具和一些精美的小東西。
在一個下雨的夜晚,媽媽對老頭兒說,雨下這麼大,你就不回去了吧。
當天晚上,媽媽的房 間里傳來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讓我臉紅。
後來老頭兒就來得更加頻繁了,我也逐漸習慣了那些聲音。
那是一個夏天,天氣很熱,小城經常拉閘限電,當空調停下來的時候 ,我就去把門開一絲絲縫,以便吹進來一些涼風,終於有一天晚上,風可能大了些,把門完全吹開了,老頭兒上廁所的時候看見了我 剛剛開始發育的身體,然後就爬上了我的床。
我劇烈的反抗,但老頭兒對脫衣服有著深入的研究,何況又是在夏天,不到兩分鍾,他就粗暴的插了進來,我痛得幾乎暈了過去 ,忍不住哭出聲來,媽媽聞聲過來,撲上來對他又抓又咬,把他趕了出去,然後抱住我放聲大哭。
媽媽又開始服安眠藥——那天晚上,老頭兒以為媽媽吃了安眠藥後肯定睡得很死,但他沒有想到的是,那段時間,媽媽根本無需 藥物也能睡得很香。
中考我考得不錯,恰好媽媽單位組織旅游,媽媽決定帶我一起去。
在機場,竟與老頭兒迎面碰上,老頭兒很紳士地向我們打招呼 ,媽媽沒有理他,我平靜地看了看他。
老頭兒沒有尷尬,也沒有愧疚的樣子,大方的坐在我們對面,輕聲地和他的陪同人員交談著, 看著他文質彬彬的樣子,我不禁輕聲的給媽媽講:“媽,那個人看起來倒真是一個教授。”媽媽有點疑惑,老頭兒是教育大學教育學 院的副院長,早就不止是教授這個級別了,我惡狠狠地補充道:“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獸!”媽媽被我的話逗得撲哧一笑,立馬又 覺得這樣子很對不起我,趕緊拉下臉來。
他竟然與我們同機,上了飛機後,我忙著看窗外的風景,老頭兒走了過來,和媽媽單位的好幾個人打了招呼,全然不顧媽媽的白 眼和恨意,和媽媽旁邊的男士嘀咕了一番,同他換了座位。
他並沒有急著和媽媽講話,我本來以為他會道歉的,但是他沒有。
他要了 一份英文的《中央日報》,泰然的看了來起來,向媽媽請教了幾個單詞,得到的只是冷眼和低聲呵斥,他也不以為意。
大約飛了大半 個小時左右,機長過來向老頭致意,並邀請他到駕駛艙去,老頭兒很隨意的講:“梅梅,一起過去看看?”我有些心動,媽媽正在猶 豫,機長很熱忱地說:“小朋友一起過去吧,駕駛艙的風景很漂亮的。”看著機長的制服和一身正氣,加上其他人投來羨慕的眼光, 媽媽同意了。
這時媽媽單位上的同事才知道媽媽交了一個頂級男友,名氣極大的副院長,連聲恭喜,媽媽有些不知如何回應,但心里高興是肯 定的。
下飛機時,老頭兒極力邀請我們同他一起去,說有人接待,管吃管喝管玩,玩兒的地方也比跟團的好,媽媽單位的領導熱忱的 當著他的幫凶,媽媽只好問我的意見。
“好嘛。”我冷冷的說。
當我們三人終於有時間單獨在一起時,老頭兒鄭重地向媽媽和我道歉,並說我現在都還是個小孩子,自己對那晚上的行為也不可 理解、不可原諒,這種事情絕不會再發生,“我就當梅梅是自己的女兒一樣。”他嚴肅的說道,很令人信服,“要不,梅梅叫我爸爸 ?”,“呸!八字都還沒一撇也。”媽媽倒有些嬌羞了,我有些不高興。
其實媽媽很擔心我會不高興,後來總是找了一些機會開導我,講一些老頭兒的好,我還是對他冷冷的,不過不太反對他們結婚了 ,他們在我高二的時候領了證,這時媽媽確信老頭兒完全是一個好人,一個好繼父,我也這麼認為。
但是媽媽忘了我初二的時候就被 老頭兒強奸了,我也忘了,高一的某天晚上,老頭兒又跑過來悄悄的把我偷奸了。
那一次我睡得死死的,老頭兒在後面輕輕的抽插著 ,我心里極其厭惡,但仍然睡得死死的。
老頭兒很有公德心,在我身上偷偷地發射了之後並不會倉皇逃離,他會很溫柔地給我清理,他輕輕的擦拭,這時我竟然會有一些 快感。
整個高二,由於媽媽看得很緊,我也十分警惕,他完全沒有機會。
到了高三,我的學習逐漸有些吃力了,老頭兒可以給我作一些輔導和講解,為了給我作輔導,他專門去找了一套完整的高中課本 來看,這讓媽很感動。
當他站在我身後,給我指指點點時,我忽然感受到了我們家一直缺少的雄性氣息,似慈愛,又似溫暖。
有幾次 他伸手過來驗算時,不小心用手背碰到了我的乳房,麻酥酥的,十分受用。
媽媽注視著父女倆的背影,很欣慰。
也許是得到了鼓勵, 也許是這樣在眼皮底下偷偷摸摸讓他感到十分刺激,他的膽子越來越大,趁媽轉身去別處時,他的動作越來越大,終於有一天,他干 脆就一把抓住了我的乳房,我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
作為超越常人的冷靜,我想就是這個時候開始向老頭兒學習的,我仍然平靜地問問題,他也一本正經的解答,媽媽很緊張我,但 她沒有發現這些。
我一直確信媽媽沒有發現的是,老頭兒在那之後總是在我熟睡之後跑來偷偷奸我,大約有十幾次吧,每次我都睡得 死死的。
有天媽媽在單位加班,老頭兒給我輔導,他大概認為這是一個機會,十分興奮,手都抖了,淺淺的挨了幾下了終於忍不住了,一 屁股坐下來和我並排,然後伸兩手把我環抱過去,把玩我的雙乳,我試圖象往常那樣平靜的接受他的褻玩,但不行,他開始過份,把 手伸到衣服里面去摸我的乳房,我有些厭惡了,於是我停下來,不說話,他以為還可以玩,手伸向我的下體,我開始反抗。
他不管我,把我抱起來向床走去,我奮力掙脫,狠狠地給了他一耳光,對他講:“爸,”那是我第一次叫他爸,我喘了一口氣, “爸,我希望媽媽有一個恩愛的男友,我希望我有一個慈祥的父親,我不希望你又來破壞這一切,好不好?”
老頭兒非常羞愧,接下來乖了好多天,輔導時都不碰我,我倒有些不習慣。
找了個機會把乳房嚴嚴實實的貼在他的手臂上,這樣 偷偷摸摸的挨挨擦擦,我感覺比他晚上來日我還爽。
老頭兒聰明絕頂,他很快明白了我的底线,父女這層窗戶紙不能捅破,要玩兒也 要一本正經的玩兒。
於是他又開始放心大膽、若無其事地在我媽的眼底下把玩我的青春。
久走夜路都要闖鬼。
當老頭兒和我都開始習以為常時,未免就會放松警惕。
臨近高考的前幾天,老頭兒給我檢查復習情況,天氣 很熱,捂在乳罩內的肉肉開始發燙,老頭兒很體貼我的心思,媽媽到廚房弄飯去了,他拋起我體恤和乳罩,輕觸我的乳頭,一陣涼風 吹過,兩只大白兔起了一陣雞皮疙瘩,爽到命頭去了。
所以他要放下我的衣服時,我制止了,要他接著給我講下一道題,他樂得下體 都硬了,一邊玩著我一邊講,很快,我們倆都被正義事業吸引住了,我們討論著題目,卻忘了我的乳房,和他的手在干什麼,直到媽 媽走進屋來。
媽媽進屋時他正在輕輕拉起我的乳頭,放開,彈回去,又捻起來,又彈回去,他要感受難得的少女彈性,雖然當時我只有十八歲 ,但完全成熟了,乳房比媽媽的還大一號,渾圓挺拔,又白又嫩,這樣一只乳房上有一只青筋暴暴的爪子,對媽媽來講,是怎樣一種 視覺衝擊啊!
我很鎮靜——老頭兒說他是那時發現我非常適合當領導的——立馬站起來整理好衣服,低頭離開了房間。
媽媽忍了又忍,終於沒有大鬧,可能是我馬上要高考的緣故。
我只是在吃飯時發現老頭兒臉上有幾道明顯的抓痕,耳朵都快流血 了。
媽媽對我忍了又忍,終於沒有說什麼。
我確信媽媽是准備等我高考結束之後就跟老頭兒算總帳的,但她沒有找到那樣的機會,老頭兒借故出差了,等我成績出來之後才 回來,不出所料,我這個曾經的三好學生考得一塌糊塗,媽媽還沒有來得及和老頭兒追究原因,老頭兒就奔波開了,他拉著媽媽一起 ,放下架子,四處求人,終於在開學前十幾天把我安排到了教育大學他分管的教育學院幼兒教育學系。
然後,媽媽給我准備行裝,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離開媽媽過,媽媽很舍不得,哭了好幾回,責備我的話也沒有說出口,只是在 分別時終於忍不住吞吞吐吐的對我講:“梅梅,現在你上大學了,如果遇到合適的男孩子,也可以…處處看。”我笑了,摟著媽媽撒 嬌:“媽——我知道。”媽媽欲言又止,“媽,我知道您的意思,您放心嘛。”揮手和媽媽老頭兒告別,媽媽的眼淚又流下來了。
不知道等我走了之後發生了怎樣的家庭大戰,但老頭兒哄女人的功夫絕對一流,居然事後一切風平浪靜。
我並沒有刻意的要交男朋友,但一進校我就被我男友看上了,他來追我時,我想起媽媽的話,也沒有刻意的拒絕,我總是向他抱 怨,從來沒有交過男朋友,沒想一耍就成了,太不值了。
男友抱著我得意的象個小孩兒似的。
這是後話了。
大一寒假,有一天在我睡覺前媽媽對我講:“我今晚上要上夜班,家里有色狼,我給你把門反鎖了。”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後來 媽媽總是反鎖我的門,對我一點兒都不放心,讓我很寒心,非常反感。
結果,還沒等我進入夢鄉,老頭兒居然就用鑰匙把我的門給打 開了,不知道他是那來鑰匙的,後來我問他也不講,他進來後,我只好又裝睡,他很激動,把手伸到我睡衣中來摸乳,摸逼,我想起 媽媽的反鎖,有些好笑,逼逼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了,他硬硬的進來,時快時慢地抽插著,我繼續裝睡,我不想在清醒的時候和他亂來 ,那樣我心理上受不了,清醒的時候,我真的完完全全的把他當著我的繼父,所以我們的相處才十分自然、令人舒坦,連媽媽也看不 出異樣,因為我們根本就沒有異樣,完全是純潔的父女關系。
他正抽送著,忽然我的傳呼響了,我沒有理,然後床頭的電話又響了。
那個尷尬呀,絕對不亞於高三時被媽媽闖破。
響四聲後, 我只好伸手去接電話,是我男友打來的,連忙回頭警告老頭兒不要動,原來男友忍不住對我的相思,千里迢迢來看我,現在才下火車 ,“討厭,這麼晚了還給人家打電話。”我向男友撒嬌,可能男友還沒什麼,倒把插在麻逼中的肉棒逗得堅硬如鐵,他又開始動起來 了,我回頭瞪他,天黑看不見,揪他,他更興奮,把我的乳房捧得嚴嚴實實的,大力抽送,我快氣瘋了,拼命壓抑,終於忍不住喘起 了粗氣,男友正滔滔不絕地講著他對我的想念,覺得有點兒不對:“梅梅,你在干什麼?”
我抽泣起來,我的應變能力一流,當時已可見一斑。
老頭兒倒知道這不是搗亂的時候,停了下來,在我背上劃了一個字,好像是“高”字吧,我恨得牙癢癢的。
男友有些得意的安慰我,說他正在我們小區門前的,叫我去接他,我並不想去,沉吟著,老頭兒在我背後不停的寫:“下去”, “下去”,我只好答應了男友。
我一挺腰退出了老頭兒的肉棍,起身開了燈,回頭望他,他靜靜的看著我,我靜靜的看著他,真不知說什麼好。
逐漸他的目光變 得溫柔,摟過我,吻了吻我額頭,“丫頭,快穿衣服吧,別涼著了。”我往他懷里鑽了鑽,嘀咕到:“我才不想去接他,這麼冷!” 老頭兒一邊玩著我的乳房,一邊講:“剛才你還感動得要哭,現在不去接他太說不過去了。”我想想也是,就想起身,他又按住我, “等等吧,矜持點,讓他等等比較好。”我正想笑,他卻又說,“我還差一點點兒,讓我先出來了吧。”氣得我直翻白眼。
老頭兒壓了上來,把我的乳房壓得扁扁的,算上第一次他強奸我,這是我們第二次用正常體位做愛,很舒服。
老頭兒想到我男朋 友就在下面的,很興奮,飛速的插了足足七八分鍾,才一泄如注,這一次,他再沒有射在我的屁股上,一滴不剩的全射在了逼逼里面 ,滾燙的精液打在我的肉壁上時,我抓緊了被單,繃緊了身子,挺起小逼逼,生平第一次達到了高潮。
我穿好衣服,出門時老頭兒講不要帶回來,也不要跟他走,你媽反鎖門來著的呢,跟你男朋友講是悄悄出來的,父母知道了不得 了,等等,羅嗦,雖然每句話都正確,但我很反感,一下子覺得他面目可憎,十分討厭。
後來只要他指點我和男友的關系是我都很反 感,男友是自己的,要騙也是自己騙,他騙我男友我就覺得他很討厭。
下樓見了男友,見他冷得縮成一團,我真的十分感動,撲上擁抱他,獻上了我的初吻。
我們吻得正深情,忽然我感覺到我的下體 一股精液流了出來,尷尬極了,還好男友不知道,堅拒了男友的非份之想後,我回了屋,連聲抱怨老頭兒沒給我擦干淨,他說可能是 射得太進去了。
我男友給媽媽的第一印象很好,媽媽說這人不錯,可以交往,我看人很准的。
我心中表示嚴重懷疑,至少我的父親和繼父,這兩 人媽媽都沒有看准。
但有了媽媽的推動,我們的關系發展得還不錯。
在大二暑假的時候,有一天媽媽突然問我和男友那個了沒有。
“沒有沒有!”我連聲否認。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有就有,沒有就沒有,在媽面前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媽,都說沒有啦。”我認真的說,“真的。”
媽媽見我說的是真的,臉色陰沉了下來,良久,冷冷的說到:“那你內褲上的精液是誰的?”
我一下子措手不及,臉都紅透了,有些驚慌,結結巴巴的說:“那,那有——”,這才想起早上忘了搓內衣了。
我想辯解,一時又找不到好的說詞,恨不得有條地縫自己鑽進去算了。
媽媽冷冷的盯著我,半響,開始傷心的哭。
老頭兒回來後堅稱是自己用我的內褲手淫來著,我順勢給他一耳光,捂著臉跑進房間,媽媽冷冷的看,我剛才的驚慌已經說明了 一切,演再多戲都於事無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