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是在現在這種極為淫糜的氣氛下,王雪也羞愧地嚶嚶哭了起來,她真的是一點都不記得這件事情的發生,賭氣地甩開了自己貪財占小便宜的叔叔,不再理他了,何雲燦不停地低聲討好,但是王雪還是氣憤不已,就是不理他。
我在一邊聽得搖頭苦笑,既是感嘆有何雲燦這種為了幾千塊就將自己心愛女人送人奸淫的小人,更是驚愕於那個死胖子——太陽會合作社的大胖哥,那不是大胖是誰啊?
何雲燦所說的這件事發生在好幾年前,那時大胖估計還沒有上位做到大哥,只是太陽會里的一個小嘍羅,但是真沒想到啊,那個時候他就會玩這種仙人手法了,迷奸加敲詐,順便還破了王雪的處女屁眼苞,真是賺大發了,難怪不得這家伙現在成為了本市黑道老大,看來心黑手辣真是天賦。
王雪一直在賭氣,於是屋里面氣氛就有點尷尬,這時陳靜轉了轉眼珠,突然說道:“大家的淫亂故事都講完了,但是我發現了,我們這里有個人,既沒有講故事,也沒有在故事里出現哦!”
我嚇了一跳,以為陳靜說的是我,沒想到陳靜卻笑盈盈地看著董大鵬,對他說:“董叔叔,你是趙菲的舅舅,但趙菲剛才講的是她在公車上被輪奸的故事,跟你沒什麼關系哦,所以現在請你也講一個故事出來吧。行麼?”說完陳靜還向董大鵬眨了個眼睛,做了個眼色。
董大鵬當然明白陳靜這是在請他調節氣氛,看著還有發脾氣的王雪,董大鵬苦笑一聲說道:“小雪,其實男人,真的都有一些變態心理的,你要是聽了我的故事,可能就不會對你何叔叔那麼生氣了。”
聽到這話,不但王雪暫時忘記了使氣,連我們都豎起了耳朵,全部盯著董大鵬,董大鵬苦笑了一聲,神情有些慘然地開始訴說一個異常灰色淫亂的故事:
一個多月沒見著自己最心愛的女人了,上了出租車後我一直把妻子摟得緊緊的,一路卿卿我我的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家門口。
“董大鵬,你回來啦,看你們小夫妻倆親熱的,小惠可要想死你啦!”剛下車就有人跟我打招呼。
“嗨!海生、海亮!你們還好嗎?等會到我屋里喝幾杯吧!”我一回頭也打了個招呼。
“還是不了吧,今晚你們小夫妻還是好好親熱親熱,酒還是免了吧!”海生擺了擺手一臉壞笑。
海生、海亮兄弟倆是我的房客,父母搬去我哥哥那里後,家里多出兩間空房,東邊的一間租給了他們兄弟倆,他們是從鄉下到城里來的打工仔,兄弟倆長得五大三粗的,平時也幫我干了不少力氣活,跟我相處得還算融洽,只是妻子總是不喜歡他們倆。
我正拿出鑰匙准備開門時,隔壁門開了,探出一個人頭,“董大哥回來啦!”
我側身一看是阿健,忙應道:“回來了,等會我還要找你,有點資料還要找你翻譯一下。”
阿健是我的另一位房客,住在我們西邊的那間屋子,是外地來本市就讀的大學生,今年就要畢業了,因為不喜歡學校宿舍的嘈雜和亂七八糟的規矩,三年多來一直住在我這里,因為外語很好,我平時有不少資料總是給他翻譯,報酬基本上可以抵扣房錢了。
“你這家伙,平時董大哥長,董大哥短的,今天他回來叫你一起去車站接也不肯。”妻子跑上去擰著阿健的耳朵說道。
“哎呦!輕點啊!惠姐,我去干嘛呀,你們夫妻兩個摟這麼緊,我一個人在旁邊當電燈泡啊?”阿健皺著眉頭嬉皮笑臉地說。
“還貧嘴!打你個臭小子!”妻子嬉笑著一揮手在阿健的頭上拍了一下,轉身和我進了屋。
一進屋子,我把行李往地板上一扔,一把就抱起小惠親吻了起來,一只手伸進她的內衣里邊。
“不要嘛!看你猴急的樣子。”妻子氣喘吁吁地想要推開我。
“怎麼不急啊,都一個月了,你這小騷貨難道不想啊?”一會兒我就把她的胸罩給解了開來,把手掌直接握在那兩團又大又嫩的奶子上,輕輕地搓揉了起來。
“啊!什麼嘛!你才騷呢!整天就想著這東西。”妻子在我懷里抗議。
“好啊!那讓我看看我們倆到底誰更騷。”我的另一只手掌撩起她的裙子,指尖挑起內褲邊緣,順著光滑柔嫩的小腹慢慢地伸了下去……
“不要啊!”妻子一把摁住我的手說道:“對不起啦,今天正好不方便。”
“啊?不會吧,靠!這麼不巧啊!”我把手依依不舍地從妻子內褲里退了出來。
“老公啊!你不要這麼猴急嘛!過幾天我一定會好好補償你的啊,小弟弟乖啊!”妻子捧著我沮喪的臉象哄小孩子一樣對我說道。
還能怎麼樣呢?
我把頭靠在心愛的妻子大大軟軟的胸脯上,索性裝成小孩子的模樣扭了扭脖子說道:“弟弟不乖,弟弟要吃奶。”
“啊?呵呵!你呀!真拿你沒辦法,好吧,媽媽喂你吃奶。”說完了就撩起上衣把一對白白圓圓的大奶子露了出來。
看見妻子胸前這對熟悉的大奶子,我迫不及待地把嘴唇湊了上去,輕輕地含住那粒小巧粉紅的乳頭,微微的吸了起來,一只手握住另一個奶子揉弄著。
“啊……”在我的挑弄下,妻子的乳頭慢慢挺了起來了,呼吸也變得急促。
“啊…啊……老公啊!好了沒有了啊!我都被你弄得受不了了啦!啊……”
妻子閉著眼睛嗲聲嗲氣地說道,寬大的屁股輕輕的搖動著。
看見美麗的妻子淫蕩的摸樣,我胯下的陰莖變得異常堅挺,我直起身子扶著妻子美麗而泛著一層紅暈的臉,俯首在她的耳際輕輕地說道:“老婆,我等不到幾天後了,滿足我,好不好?你知道怎樣做的。”
妻子溫柔地吻了我一下後,會意地蹲了下去,松開了我褲子上的皮帶,把我的牛仔褲連同內褲一齊褪了下去。
我堅挺的肉棒一下衝破了束縛彈了出來,妻子用芊芊玉手輕柔地握住,用另一只手托住陰囊,把頭微側後舔弄著我的陰囊和睾丸。
“哦……”我的喉間也不由自主地發出低吼,妻子的嘴唇是那樣的火熱,甚至有些滾燙的感覺,時而將一顆睾丸含住,時而用靈活的舌尖輕舔那里的皮膚。
妻子還不時的把目光瞟向我,似乎在試探著我的反應,當我與她的目光相遇時,我深切地體會到什麼叫做“媚眼如絲”。
妻子濕潤火熱的舌尖順著我陰莖根部慢慢地滑至我充血的龜頭,然後用軟軟的嘴唇將它整個地包圍……
我用雙手扶著妻子的頭,看著自己的肉棒整根沒入妻子小巧的嘴巴,又被反復的吞吐著,上面因為塗滿了唾液而顯得閃閃發光。
“哦!”一陣陣快感從我的下身襲來,忍不住按住妻子的後腦勺加快了抽送的頻率。
妻子的鼻息變得越來越沉重,那對豐滿的奶子也因為身體的擺動而不停的跳動著。
就在我感覺自己快要到達頂峰時,妻子將我的肉棒吐了出來,用手掌握住肉棒飛快的套弄起來……
“哦……”我終於忍不住射了,妻子閉上了眼睛,任我將乳白色的精液噴射在她美麗的臉上。
妻子喜歡口交,但是卻不喜歡我射在她嘴里,每次口交總是以這樣的方式結束的。
“老公,今天你射得好多啊!呵呵!怪不得你這麼猴急啊!”妻子一邊擦拭著臉上的精液一邊笑著說。
“還說呢!這是我積蓄了一個月的精華啊,本來想回來好好填滿你下面的小騷洞的,哪想到放了個空槍。”我笑道。
“去你的,人家的脖子都弄得酸了,還不是為了你這空槍,以後空槍也不給你放了。”
“好吧!好吧!我要去洗槍了,下次還要靠它打仗呢!”
我一邊跟妻子調笑一邊轉身走進了浴室。
晚飯後,我坐在電腦前一邊整理著一些資料一邊對妻子說:“小惠啊,人家海生兄弟跟咱們打招呼你怎麼理都不理他們啊?”
“那兩個鄉下人啊!哼!這種粗人,我才不要理他們呢!”妻子坐在床上邊看電視邊輕蔑的說道。
“你呀!話怎麼能這樣說呢?人家也幫我們做了這麼多事情了。”我責備道,“你對阿健那小子那麼熱情,卻對他們兄弟那麼冷淡,人家會有想法的。”
“怎麼了,你吃醋啦,阿健是大學生,那兩個鄉下人怎麼能跟他比啊!再說了,他們兄弟倆可是進過監牢的人,說不定哪天又犯了法也不知道。”妻子臉上一臉的不屑。
海生海亮兄弟倆以前曾經犯盜竊罪吃過官司,所以兩人都三十幾了也找不到老婆。
我知道他們有前科以後就偷偷在他們屋子里裝了個微型攝像頭,這樣可以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因為萬一他們再犯法的話,我這個房東難免也會牽連。
為了省點錢,我這屋子出租又沒去有關部門辦租賃手續,出事的話,最輕也會被罰掉一筆錢。
不過裝攝像頭這也是犯法的事,所以我裝得十分的隱蔽,並且還沒有告訴妻子。
聽妻子這麼一說,我把監視器畫面切到攝像頭監視的隔壁屋子……
我見到的畫面有些奇怪,只見海生把臉貼在我們兩間屋子相隔的這堵牆壁上,一動不動的。
我正覺得奇怪,耳機里傳來海亮的聲音:“哥,有動靜嗎?”
“沒有,他們好像在說我們的名字。”海生說道。
“在說我們?說什麼?”
“不知道,現在沒有聲音了。”
媽的!這兩個家伙原來在偷聽我們說話啊!
“小惠那騷娘們怎麼還沒開始叫春啊?你聽聽清楚。”海亮問道。
“沒有,那騷女人平時叫床聲音很響的,不會聽不見的。”
那兩個王八蛋!
我心里罵道: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原來他們想偷聽我們夫妻作愛的聲音啊!
看樣子以前還被他們聽到過我妻子叫床的聲音。
“難道他們還沒有開始干啊?媽的!原以為他們小夫妻久未見面一定會急著干一場的。”海亮嘴里不干不淨的說著。
海生把腦袋從牆壁上移了開來,有點沮喪的說:“看來今天他們是不會干了,董大鵬那小子可能旅途累得不想干了吧!”
“那小惠那娘們一個多月沒碰男人,倒也受得了啊?”海亮說道。
“哼!你怎麼知道這幾天她沒碰過男人?說不定這些天被別的男人給喂飽了,哼哼!我看她一定跟阿健那小子有一腿。”海生冷笑著說道。
“是啊!提起小惠那婊子心里就有氣,跟阿健總是打打鬧鬧、眉來眼去的,我們幫他們做了那麼多事情,她也不說一個謝字。”海亮恨恨地說道。
“就是,那婊子高傲得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咱們兄弟倆。”
“哎!”海生嘆了口氣說道,“董大鵬也真是塊木頭,你看剛才,老婆在自己眼前跟人打情罵俏的,也不生氣。”
我聽著心里想:這是你們兩個多心了,阿健在我們這里住了這麼久了,彼此都很隨便了,再說我妻子天性活潑開朗,平時和我的朋友打打鬧鬧是常有的事。
“話得說回來,小惠那娘們人長得真是沒話說,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特別是胸口那對大奶子,看得老子真想上去摸一把。”
“呵呵!是啊!那娘們的屁股可真是又翹又大,如果從後面插進去一定夠爽!哈哈哈!”
“這種騷娘們最好咱們兄弟倆一起干她,一前一後地插她,她才會滿足。”
“哈哈!要是這娘們還不能滿足呢?”
“那…那就叫咱們工地上的哥們排著隊干她,干到她屁滾尿流。”
“哈哈哈……”
看來妻子說得沒錯,粗人就是粗人,怪不得妻子不理睬他們。
兄弟兩個越說越不像話。
聽著他們這樣地汙言穢語談論自己的妻子,我的腦海里浮現出這樣的場面:在一間破舊的工棚里,那些汙穢不堪的民工排著隊,輪流奸汙著我美麗赤裸的妻子,妻子豐滿的身子上塗滿了男人們的精液,而妻子還撅起肥白的屁股迎合著背後男人們的插送,胸前圓潤潔白的大奶子不斷的晃蕩,嘴里還不斷發出淫蕩的叫聲……
浮想間,胯下竟然不知不覺的挺立起來。
一直聽到他們不再談論我的妻子,我才關了監視器。
這時候妻子已經睡了,側臥著身子,抱著一條薄被,一條修長而白嫩的玉腿壓在被子上,內褲包裹著的屁股顯得極其豐滿肥碩。
五月的天氣還是有一點涼意的,我怕妻子著涼,走上去輕手輕腳地把她的身子翻了過來,讓她成仰臥的姿勢,好把她身下的被子抽出來。
妻子仍然睡得很熟,豐滿的奶子即使是平躺也依然高聳,兩腿微微張開著,潔白的內褲把整個陰戶勾勒得十分清晰,有幾根陰毛還從內褲的邊緣跑了出來。
我看著這淫褻的風景有點忍不住,把手往妻子的兩腿之間伸了過去,用手指隔著內褲沿著誘人的肉縫細細地撫弄起來……
忽然,我把手停住了,我猛的想起了一件事:不是說來月經了嗎?
可是為什麼沒有用衛生護墊呢?
平時妻子總是在月經前幾天就開始用衛生護墊,一直到結束後幾天才停止用的。
疑惑間,我再細細估算了一下妻子的月經日期,不對啊?
起碼應該在十天之後啊?
怎麼可能!
我用手把妻子腿間的內褲往旁邊撥開,美麗飽滿的陰戶立即呈現在我眼前。
我把中指抵在肉鼓鼓的縫隙間,幾乎不用加力,手指便順著肉洞緩緩滑入…
妻子的身體里面非常濕潤溫暖,若不是為了證實是否來月經,我一定會好好的在里邊逗留玩弄一番。
我算得沒錯,月經沒來。
我看著剛從妻子陰道里退出的濕潤的中指得出了結論。
她在騙我,可是有什麼理由要騙我呢?
難道是她因為沒有性欲,不想作愛,所以這樣騙我?
不會的,我馬上否決了這個想法,妻子不會為了這個騙我,何況剛才她還為我口交。
她在掩飾什麼嗎?
她一定是怕我發現什麼?
除了紅杏出牆還有什麼怕被我發現的?
我想起了剛才海生兄弟的對話,難道妻子真的會紅杏出牆?
跟阿健那小子?
想到這里,我心里涌起一陣酸意。
我望著妻子露出的陰戶直發愣,那里被我用手指插入後微微有些張開,露出了里面粉紅色的嫩肉,顯得水淋淋的,極具誘惑。
這時候,我想起剛才妻子阻止我的手伸進她的內褲,很顯然,她不想讓我觸摸到陰道,可是陰道里又有什麼呢?
我渾身猛地一震:精液!
男人的精液!
她怕我發現那里有其他男人的精液!
如果那里有男人的精液,那麼也就是說妻子在來機場接我之前剛和別的男人發生過關系,想到這里,我立即站起身來快步朝浴室走去。
在一堆洗澡後換下的衣服中,我找到了妻子的那條淡黃色的內褲,我用手顫抖著翻開,把目光投向了內褲襠部的位置……
天那!
我的頭一陣暈眩,那地方赫然粘滿了干涸的精斑,而絕不會是妻子的正常分泌物,是那樣的醒目,那樣的不容辯駁。
所有的猜測都已經得到了證實:我最心愛的女人背叛了我。
我努力克制住了把妻子從被子里拖起來的念頭,一個人點了支煙走向了陽台……
香煙是好東西!
消愁的好東西!
有時候比酒更能消愁,結婚前一直有這個習慣,有煩心的事情就走上陽台,一點就是半包,吞雲吐霧中能理順一個人的思路。
但是這次似乎不太管用,半包煙過去我還是心亂如麻:事情已經發生了,我該如何面對,是吵著鬧著讓鄰里都看個熱鬧。
還是靜悄悄地默認,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還是……
夜已經深了,我站在陽台上有了點涼意,我縮了縮身子,再次點燃了一支煙……
忽然感覺後背一陣暖意,有個柔軟的身軀從後面將我抱緊,“老公,怎麼又吸煙了,有心事嗎?進去吧,外面涼,會感冒的。”妻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我的身後。
妻子的話語依然是那樣的溫柔體貼,若是以前,我怎麼會想到她會背叛自己。
“哦!你醒了,不是,沒什麼心事,只是有些睡不著,出來透透氣。”我真的很佩服自己掩飾情感的能力,我知道我此時的語氣對於妻子來說也是同樣的溫柔。
我扔掉了吸了一半的香煙,慢慢地轉過身子,扶著妻子柔弱的腰肢注視著自己的妻子。
月光下,妻子熟悉的臉龐潔白而美麗,雖然帶著幾分倦意,但卻更顯嬌柔,那一刹那,我心中有個信念:決不、我決不放棄這個女人。
“干嘛這樣望著我啊!喂!你中邪了呀!”妻子伸出手在我發呆的眼前晃動。
“哦!回屋睡吧,我有點困了。”我拉起妻子的手想和她進屋。
“不嘛!我要你抱我進去!”妻子又開始撒嬌。
我望著妻子的嬌態,心里想:不知道她是不是也和她的情人這樣撒嬌。
猶豫了一下後,我低頭吻了吻妻子的嘴唇,一下攬起她的嬌軀抱了起來,朝房間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