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結束,我捧著她開始肏. 絲襪纏在腿上,掙不開,我索性將兩條絲襪長腿壓到她胸上。
如此一來,她屄夾得格外緊,里面又肉褶豐富,進出得十分不順,像在一灘泥濘中行進。
她深陷在積了一灘水窪的床單里,青絲凌亂地覆在面頰上,全身肌膚潮紅。隨著我的抽插,她蹙額顰眉,緊咬牙關,像一個在盡力攀岩的人。
胸前的兩團豐腴以及腳上的紫色水晶高跟不停搖晃。
陽具在泥濘的陰道中前行,溫暖濕滑的肉褶緊裹著肉棒,實在太爽了。
沒到兩分鍾,就來了射意。
我只能變換姿勢,我讓她側躺,然後躺到她身後,想抬起她的左腿,但絲襪纏繞在膝蓋上。
於是我把絲襪給她穿了回去,在襠部扣了個洞。
順利抬起她的絲襪長腿,濕潤的陽具便又貫了進去。
這次我干得格外凶,交媾間屄中響起“滋滋”的聲音,雪白的大屁股被我的胯部砸得肉浪滾滾,她也緊攥我的手臂,開始悶哼。
這個姿勢,我射了一次。
在她的屄里泡了一會,我才拔出,坐起身。
她短促的呼吸慢慢變得平緩,依然側著身。
從我這個角度看去,她的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從腰到胯再到腿,线條蜿蜒如山峰,堪稱鬼斧神工。
休息的間隙,我說“以後做我女朋友吧。”
她沒說話,呼吸已經變得綿長,像睡著了。
於是我又問了一遍,還是一樣。
在我翻身想確認她是不是真睡著時,她忽然說道,“你要我陪你,我會陪你。”
我頓了頓,問“啥意思”。
她說“字面意思”。
我說“我是真心對你的,做我女朋友,雖然不能在事業上幫到你,但我會對你好的。”
過了兩秒,她說,“以後再說吧。”
於是我們就以後再說,讓她給我含硬了後,我用狗交的姿勢又一次進入了她。
這次沒到兩分鍾就把她干到了高潮,水噴了我一身。
在她陰道不斷收縮中,口里不斷呻吟中,我越干越快,沒幾下也射在了她的屄里。
最後一次是直接在她濕潤的屄里泡硬的,玩得挺花,場所不僅限於床上,中途還換了幾套服裝,通過不斷變換姿勢,我硬是堅持了十幾分鍾。
結束是在落地窗,她穿著水藍色的連衣短裙,雙手扶窗,兩腿叉開,屁股翹起,我從後面抱住她,雙手抓腰,用力干到了高潮。
她也高潮,於是我們在她陰道里體液對射。
我們一起顫抖,一起呻吟,天幕下的江南市繁華如初,一切都如夢似幻。
…
下午四點我們離開的酒店,離開前給秦廣打了個電話,通知他退房。
他沒說什麼,只笑著在電話那頭調侃我“玩得爽不爽,房間里把戲齊全吧?”
忘了說,那套房的衣櫃里還有許多情趣玩具,無非是跳蛋、假陽具、電動棒以及皮鞭、手銬這類SM用具。
我只道聽途說過,沒嘗試過,說實話,對這些東西也挺感興趣。
找個機會可以和學姐好好試試。
我的回應是“沒興趣”,沒聊幾句,就把電話掛了。
我和學姐當然不是一直做到四點,哪怕她經得住,我這腎也經不住。
利用這段時間,我仔細鑽研了一番她的身體,發現她身材是真的好,另外,沒有我擔心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傷痕,看來櫃子底層躺著的那些把戲沒在她身上用過。
我還仔細研究了一番學姐的小屄,像她這種里里外外都一樣緊窄的,俗稱“竹筒”屄,這種屄沒別的特點,就是特別緊。
而且這種天生的緊不會隨著後天的開墾而變寬。
也就是說,破處時是怎樣,以後嫁夫生子也還是怎樣。
而且學姐陰道里肉褶多而軟,水也多,雞巴插進去,那種滋味難以言喻,總之爽翻天就對了。
她晚上還要拍戲,所以我先送她去的劇棚。
到了地點,車停在路邊,我說“我先回去了”,因為我清楚,藝人不能談戀愛,如果傳出緋聞,挺影響名聲和發展的。
但她說沒事。
我想了想,好像明白了什麼。
她接著說,“這部戲是市局的反黑題材,但秦家是最大投資方,里面都是秦家的人。”
話說到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於是我猶豫了會,還是決定進去看看。
進了劇棚,大家除了跟學姐打招呼外,竟也認得我。我尋思秦廣應該知道我會來,提前做了工作。
現在還沒開工,棚子里也沒幾個人,學姐問我,“你待會……還會帶我出去嗎?”
我說“不了,你要拍戲,怎麼了?”
她說“那我就提前化妝了,這樣可以省點時間,待會直接開機。”
我尋思她還挺敬業,“那你去吧,我看看就回去了。”
她點點頭,坐到化妝台前,女助理給她化妝,她拿起台本開始看。
接下來十幾分鍾的了解,我得知這部戲名為《掃黑旋渦》,是市局針對近期國內輿論浪潮而計劃推出的。
秦家作為最大投資方,基本安排了一切,上到編劇、導演、主演,下到監制、剪輯、服裝。
原本女主角已經定好,是一位江南市的當家花旦,叫什麼來著,好像姓徐,之前主演了不少市局出品的電視劇,反響和知名度都很不錯,不過我也不混娛樂圈,具體的也不清楚。
但上個星期,學姐半路殺出,成了秦廣欽定的女主角。
劇棚的人自然很費解,戲都進行了將近五分之一,這一要改,前面的就都得重來。
但秦廣親自點名的女主,這些人自然不敢唱反調。
不過我們的原女主不同意,雖然被強制改了,過後竟帶了一幫人來抗議,畢竟也是個當紅小花旦,背後沒點資本誰信呢?
但一聽此事是秦廣拍板的,那些個人就趕緊賠禮道歉,灰溜溜地離開了,還狠狠把徐姓小花旦訓斥了一通,說她有眼無珠,不識得秦公子,沒有秦公子,這部戲都不會存在。
小花旦紅了幾年,沒經歷過這些,但得知自己背後的金主連給秦廣提鞋都不配,她就知道了事情的嚴重性,恭恭敬敬給秦廣道了歉,老老實實退出了,至於之後還有沒有點見不得人的東西,那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劇棚里也有點風言風語。
這事也狠狠震撼了我,我一直知道秦家很有錢,是騰華公司的創立者和如今的掌權者,但沒想到其影響力竟已至此。
看來有空,是得多了解了解。
這部戲的女主角扮演的是一位勇敢正直的小女警,大概是從一起刑事案件中發現了端倪,開始順藤摸瓜最後揪出了隱藏在劇中世界里的一個幕後大黑手,平定了風風雨雨近十年的城市,得到了全部民眾的擁護和愛戴,當然,過程也是曲折艱險,小女警吃了不少苦。
我想了想,發現這設定其實和母親挺像,乍一看,不就是個低配版的母親麼?
母親也是江南市的女警,只不過職位高點,為人也正直善良,為了市里的刑事案件,嘔心瀝血,盡職盡責。
不過,倒沒有劇本里寫的那麼曲折離奇就對了。
什麼動不動就槍戰,就綁架,就出人命。
這些事在現實生活里還是不大可能發生的。
不過也理解,畢竟是影視作品,肯定要藝術化一下,全跟現實一樣,那觀眾也就沒有看的必要了。
喝了口劇棚工作人員遞來的熱茶,又看了會,我就跟學姐吱了聲,離開了。
此時已經五點,飯點。剛坐上奔馳,母親就來了電話。
我以為母親是要喊我回家吃飯,沒想到說單位有事,晚飯我只能自己解決。
我問“是案子的事麼”。
母親頓了頓,沒回答,只囑咐我記得按時吃東西。
回到家,母親已然出門,但家里無處不在的屬於她的氣息還是令我感覺她就在這。
印象中,母親還從未像現在這樣沒管過我的飯。在最忙的時候,她也能抽空給我帶上一份警局飯堂熱乎乎的盒飯。看來這次,母親確實有急事。
水開,正要下面,忽然一個電話打了進來。陌生號碼,沒有標注。
在我決定要掛時,卻又隱隱感到一絲熟悉。糾結一番,我接通了。
“喂。”
“喂,是遠哥嗎?我是魏源啊,我們上次在鳳凰樓里見過。”
“嗯,有啥事嗎?”
“你吃過飯了嗎?我在西街的燒烤攤,你要不要過來吃點?”
我想了想,拒絕了。
“過來嘛,遠哥,好不容易有個機會,給個面子嘛。”
我猶豫了兩秒,“可我也沒車啊。”
“這好辦,你在哪個單元,我過去接你。”
十幾分鍾後,我在門口看到了騎著電動車來的魏源,想了想,我還是給母親發了條信息,說有同學請我出去吃。
西街是一條小吃街,白天晚上人都很多,出入這里的,也基本都是附近的上班族和居民。
有錢人不會來這,他們都活動於市中心。
地點魏源選在一家叫夫妻燒烤的店,顧名思義,老板是一對夫妻,約莫都只三十出頭。
男的已有了啤酒肚,平頭,皮膚沒少曬,黑溜溜的,這會正在烤架上忙活著,滿頭大汗。
他妻子呢,則是在旁串肉串菜,時不時拿塑料扇給他扇風,也不是沒吊扇,但是烤架旁太悶了,不頂用。
女人偶爾還會出言鼓勵,委實是對恩愛的好夫妻。五歲大的孩子就在店內的客人堆中竄來竄去,惹得客人們一陣笑,其樂融融。
魏源跟我說這對夫妻是外省來的,這家店開了有幾年了,一直很火爆。老板姓吳,叫吳光亮,老板娘姓王,叫王慧。
介紹老板娘的時候,還朝我使了個眼色,接著衝忙活著的老板娘那昂了昂下巴。
如你所料,老板娘身材很好,即使是一身再普通不過的灰色T 恤和藍色牛仔褲,但在巨乳、細腰、豐臀的烘托下,少婦獨有的成熟女性魅力還是輕而易舉就滲透人心。
青絲用皮筋束著挽在秀肩上,紅潤的嘴唇總帶著溫婉的笑意,細腰前的圍裙已經油汙滿滿,卻反襯得肌膚白如珍珠的她如淤泥中的白蓮般潔淨。
在十月的秋天里,在這樣一個擁擠又嘈雜的地方,明艷如遺世。
我似乎明白為什麼這家店生意好了。
因為魏源前面就點了餐,所以我們剛入座,一大盆新鮮出爐的燒烤就在那雙纖纖玉手的托舉下呈了上來。
烤得確實不錯,色香味俱全。
“謝謝啦!”
魏源說,接著我似乎聽到了什麼,但見老板娘嬌軀猛地一震,接著衝我笑了笑,目光越過魏源收回,丟了句“慢用”就快步走開了。
然後魏源的手才從桌底放回桌面,我眯了眯眼,沒說什麼。
“遠哥,怎麼樣,嘗嘗?”他遞來一串肥牛。
我丟進嘴里,味濃而不膩,汁水四溢,確實不錯。
兩人就這麼狼吞虎咽搞了大半盤,我忽然想起什麼,問,“不用我出錢吧?”
剛囫圇一口吞下一串豬鞭的魏源笑笑,“都說我請客,當然不能讓遠哥破費啊。”
我這才放心。
“看樣子,遠哥不常來吃吧?”
我點點頭,又吃了串黃喉。
“也是,陳隊長的兒子,自然也忙著進步,肯定不像我們這些市井小民,有空來吃路邊攤。”
我笑笑說,“沒有的事,沒機會來吃而已。”
“那今晚遠哥可得吃個夠啊,你放心,我買單,想吃啥就點。雖然比不上那些酒店、餐廳里的,但路邊也有路邊的風味。”
我點點頭,“挺好吃的,不見得就沒酒店餐廳的好。”
魏源抬頭看了我一眼,然後笑笑。
中途老板娘送了兩罐冰鎮芬達來,我想起菜單上沒有,說“我們沒點這個啊”。
兩人都看向我,老板娘俏臉莫名一紅,挽起鬢角垂落的青絲,說“這是送的,兩位慢用。”
冰鎮芬達下肚,烤串吃得飛起,當真絕配。
“遠哥,要不喊語嫣來?”
我搖搖頭,說“她有事”。
“遠哥,你可能不知道啊,從小啊,我和語嫣就玩得很好,她這人性子高傲,非一般人入不了她法眼。實話實說,當初我還追過她,但結果很明顯,被拒絕了。還得是遠哥你這樣的年輕有為,才能征服語嫣這種冷傲美人,呵呵。”
我想了想,決定實話實說,“她不是我追到的。”
“哦?”魏源放下了手中烤串。
“你不知道她之前是秦廣馬子?”
“這我還真不知道,秦少平時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難得見他幾面,沒想到語嫣和他在一起過。”
“沒事,”我喝了口芬達,冰涼的汽水在喉嚨里滋滋跳躍,“他把語嫣讓給了我,所以現在是我馬子。”
魏源頓了頓,我看到他似乎嘴角抽了抽,過了兩秒,衝我笑笑,“那遠哥……你怎麼看?”
我悠悠地吃下一串牛油,“該咋看咋看。”
魏源抓抓頭,“呵呵,抱歉,遠哥,不太懂。”
我直說,“有美女馬子,該咋辦咋辦。”
“那我懂了。”魏源笑笑。
“你沒談過戀愛?”我不禁問他。
魏源往後瞧了瞧,又好像沒有,這讓我下意識看了眼他身後,什麼也沒有,要說有,就是更後面的在忙活的老板娘了。
“談過啊,怎麼可能沒談過。咋了?”
“那你還問,跟女朋友能做啥事,你心里沒數?”
“有數,呵呵,有數。”
又吃了會,魏源問,“遠哥,前段時間是有個林茹的案子吧?”
“怎麼了?”我看向他。
“這案子現在進展得如何了?”他沒再吃了。
“就那樣,我也不是警局的人,不太懂。”我吃的動作沒停。
“遠哥,你知道不,語嫣和林茹是好姐妹。”
我停了下來,“是麼?”
“嗯,林茹也是我們小區的,語嫣比林茹大幾歲,林茹叫她姐,放假的時候,幾乎每天都能看到她倆在一起。”
“所以?”
“所以……林茹的死,可能語嫣心里也挺傷心,我這里就多嘴一句,想讓遠哥多留意一下林茹的案子,能有點細節說給語嫣聽,她心里可能會好受些。畢竟她的身份,不能知道內幕,心里一定憋得慌。”
我點點頭,好像是這麼個道理,於是我說“謝了”。
魏源擺擺手,笑說,“哪需要謝,遠哥客氣了,能幫你,是我的榮幸。”
這頓飯吃得挺爽,我似乎體會到了那種權力握在手中的能量。
身邊的人都會不自覺地巴結你,靠近你,討好你,把你捧得像天上被星星圍著的月亮。
我只是母親的兒子,尚且如此,那母親自己呢?
她恐怕要經受更多的誘惑吧?
吃完,魏源提議要不要去玩會,我說“去哪玩”,他說他也不知道,就隨便逛逛吧。
我尋思母親也不會回來這麼早,就跟他去了。
坐上他的電車,在西城區熱鬧的水泥路上穿行著,他問“遠哥平常會來這邊逛不?”
我說“很少”。
他說“那以後遠哥想出來玩,可以叫我,我基本都有空,這一帶我熟,可以帶你到處轉轉”。
說實話,作為也住在西城區的人,對此卻不怎麼熟悉,令我有些慚愧。
但沒辦法,我這老年般的雙腿,無法支撐我抵達遠方。
平日里光是出小區,或許就算是一次旅游了。
於是我說“嗯,好啊。”
我們在號稱年輕人基地的西里路下車,魏源介紹道,“這里挺多時尚潮牌,西城區的年輕人大多會選擇在這買衣服,這里美女帥哥很多,遠哥可以隨便看看。”
如他所說,大理石路面上確實挺多俊男靚女,身上穿的衣服大多可以直接從街邊的店鋪找到牌子。
年輕人的穿著自然前衛,許多男性穿著女性的裙裝,許多女性梳著男性的大背油頭,各種風格與搭配,許多都是我不曾見過的。
我要說的是,大多我都欣賞不來。
在我目光越發詫異時,旁邊的魏源笑道,“遠哥,實話說,我也欣賞不來。”
但還是有些正常人的,比如穿著日系JK校服的女孩,穿著裙子黑絲高跟的女人,還是令我大飽眼福。
我腿腳不利,走了會就累了,魏源買了兩瓶可樂,我們就坐在路邊的長椅上休息。
我留意到這條街上挺多用攝像機拍照的,問魏源,他說那些是街拍,我問什麼是街拍,他說就是字面意思,在街上拍照的。
我又問拍來干嘛,他說好玩唄,如果某個瞬間拍得好,照片興許能發到網絡賺取流量,繼而賺錢。
我說那這些被拍的人知道麼。
他說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
我說那這些人未必同意出鏡吧。
他說對啊,但很多時候他們被拍了都不清楚,就算真要去理論,對方說不拍了,也就沒下文了。
而且轉頭可能又有其他人來拍,久而久之,大家都習以為常了。
畢竟也是些正常的出街圖,被發到網上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遠哥,我看你好像很感興趣,你等會……”
在我詫異的目光下,魏源竟拉來了一個旁邊的男性街拍者,給了他五十塊錢,說“你今天的存貨給我們看看”,那人點點頭。
於是我們就看了起來,也都是些稀松平常的照片,偶爾有幾個讓人驚艷的美女,但說實在的,比起母親和學姐,都差遠了。
那人好像看到了我們的失落,有點不服,說“你們等一下,我這里有個網站”。
說著,打開了手機,鼓搗了一會,拿給我們看。
是一個叫“街拍時尚”的論壇,上面都是各種人發布的各種街拍照片。
這個街拍者點進被置頂的帖子,說“這是幾分鍾前剛上傳的,地點就在我們江南市,出鏡的是一位正在市中心博百路逛街的美女,你們看,照片絕對夠辣,沒幾分鍾呢,熱度就已經破表了,直接就登上了置頂推薦。”
於是我們開始看,第一張照片是一個女人的背影,背景我認得,就是前天秦廣帶我去的古馳店的那條街。原來那就是博百路。
照片里,女人拎著包,目光看著某個地方,像在等人。
街拍說的辣,並不是傳統意義的辣,相反,女人的穿著很保守。
身上一件淡黃色的連衣長裙,肌膚雪白,長發披肩,或許是因為女人的身材足夠惹火,所以導致保守的連衣長裙穿在她身上也有著強烈的視覺衝力,那從腰到臀再到腿的曲线之妖嬈,只瞧一眼便令人血脈僨張。
只可惜,女人雖然微側著臉,但幾乎被發絲覆蓋,所以看不清面容,但從身材和氣質來看,女人絕對是一等一的美女。
不過,不還有第二、第三張照片麼?
也許之後答案就會揭曉。
我們旁邊的街拍說道,“不知道你們識不識貨,你們看這女人的包。”
“包?”我和魏源異口同聲發出驚呼,那包是棕色的,款式挺新穎,但我也不懂包,只知道表觀上給我的感覺還不錯。
街拍說,“這是香奈兒包,你們知不知道香奈兒?國際知名奢侈品牌,她身上這個包我認得,是上半年剛出的新款,你們肯定想不到多少錢,十萬!”
這個數字委實令我嚇了一跳,但身邊的魏源卻似乎不以為奇。
我想起母親一個人維持我醫藥費的那段日子,那段時間是真的沒錢,家里的大大小小都被我一個人的醫藥費掏空。
一個包就要十萬,這是我這輩子都不敢想的。
為了我,母親從沒穿過超過百來塊的衣服,如果她也能像照片里的女人一樣擁有這麼一個包,她一定會很開心吧?
街拍接下來的話令我更為震撼,他說女人身上的裙子也不普通,是另一個國際奢侈大牌,古馳的。這件要五萬。
還有鞋子,華倫天奴,要價三萬。
我不敢想象,一個人身上單單穿的東西,折合起來就達到了十八萬人民幣。果然上層社會的生活,底層人永遠不懂。
我想起上次秦廣送我的衣服,這些衣服現在還躺在我房間的衣櫃里,當時我只知道肯定很貴,現在想來,恐怕那幾套下來,也有價值至少二三十萬了。
我忽然有些後悔,對秦廣說要把這些衣服退回去了。
接下來街拍給我們看了第二張照片,照片里女人不再孑然一身。
旁邊多了位男子,看上去要比女人年輕不少。
一身黑色的西裝,梳著大背油頭,腳踩黑色亮漆皮鞋。
兩人並排走在人來人往的博百路上,距離很近,仿佛要融在一起。
看著兩人的背影,我感到一種說不出的熟悉感。
街拍依然給我們介紹男子身上的西裝和皮鞋有多了不起,多昂貴,但我已無心思再聽他絮叨,注意全集中在女人婀娜而又熟悉的背影上。
如果說女人和我見過的誰和像,我會第一也只會想到母親,照片里的女人不管從身材、氣質以及那每一次抬腿的角度,都與母親神似。
只不過我清楚,此刻的母親因公事在警局加班,即便她會出現在市中心的博百路,她也沒有照片里女人的那一身昂貴服飾。
盡管如此,我還是沒來由一陣心慌。就好像有某種對我很重要的東西在悄然流逝,無聲無息,無法捉摸。
照片一共四張,剩下的兩張,一張是女人站在一家店鋪台階前的紅毯,似乎躊躇不前,而男人已經出現在店鋪門前的台階上,回頭面向女人,似乎在說什麼,但他的臉正好被鏡頭前的路人隔住,所以看不清他面容。
第四張,兩人又回歸了並排而走的狀態,女人的手上多了兩個紙袋,一個標著gucci ,音譯過來就是古馳,也就是秦廣送我衣服的那個牌子,一個標著valentino,音譯過來即華倫天奴。
看樣子,男人又送了女人一些服飾。
只可惜,沒看到兩人的正面,所以不清楚兩人對這次約會是什麼態度。愉悅,亦或敷衍?
展示完四張照片,我竟莫名有些意猶未盡,可能照片里的女人身材確實很好,這會我才意識到褲襠里的老二已經硬得像棒槌一樣了,被內褲箍得發疼。
街拍的神色已頗為得意,我尋思即便照片里的女人再出色,也跟你沒關系吧?
照片也不是你拍的,你只是碰巧知道這個論壇。
街拍走後,我們也沒有再逛了,往電車走去的途中,我借口上廁所離開了會,撥了個電話給母親。
母親很快就接了。
“喂,”我說。
“喂,”母親。
“你在哪?”
“在家啊。”
“你不是加班麼?”
“事辦完了,就回來了。”
“啥時候回來的啊?”
“就剛剛啊。”那邊響起母親上樓的聲音,“噠噠”的。
“啥事啊?”
“就單位的事唄,還能啥事。”
“你平常加班不都得弄很久,今晚咋那麼快?”
“忙完了就回來了唄,咋了?”
“沒咋。”
“怎麼神神叨叨的,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啥?”
“沒。”
“媽就辦點事,你別瞎想,啊?”
我吸吸鼻子,沒說話。
那邊沉默了一會,“到底咋了。”
“沒事。”
“我看你這樣子不像沒事。”
“真沒事,就是想你了。”
“有你這麼想人的嗎?想我把我當特務審啊?”說著,母親“噗呲”一聲笑了。我幾乎能想象到她胸前的飽滿隨著笑聲一起蕩漾的模樣。
“可不是麼,比起您,我能有多大?”
“皮得你,油嘴滑舌,跟誰學的?”
我下意識想說跟父親學的,但接著我意識到我跟父親常年都不對話,這麼講純屬扯淡。電話那頭的母親似乎也意識到這點,於是我倆都沉默了。
良久,母親用她僵硬的笑打破沉默,她說,“那你啥時候回來啊?”
“馬上。”
“吃個飯那麼久啊?”“吱呀”的一聲,母親大概回房了。
“沒,散了會步。”
“在哪吃啊?遠不?”
“就在西街。”
“那要媽去接你不?”
“同學有電車。”
“哦。”
“你以為都像你一樣啊,有事沒事一輛警車到處溜達,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公車私用似的。”
“嘖,說啥呢?”
我笑笑,為自己忽然展現的幽默感到自豪。
“連你媽的玩笑也開,也不想想媽這麼干到底是為了啥,不知好歹!”
最後一個“歹”字她咬得特別重,我仿佛真看到她咬牙切齒的模樣,但必須得說,以母親的顏值,就算生氣起來,恐怕給人的感覺也是她在扮演某種生氣的藝術,而不是真的在生氣。
我笑笑。
又扯了兩句,母親說,“好了,不跟你說了,回來路上注意安全啊,媽還要看文件呢。”
“嗯,”我說。
於是電話就掛了。
看著眼前人來人往,看著遠處霓虹閃爍,夜空深遠,繁星璀璨。想多了吧,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