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家的陳丹煙坐上自己的警車,快速出了小區。但她去的不是警局,而是西城區的菜場。
剛才她的助理下屬打電話給她,告訴她搜查隊在西城區的菜場有發現,是關於乞討殘疾兒童的。
十幾分鍾後,陳丹煙抵達現場。
看了眼熟悉的肮髒的小巷以及幾個正在被警員抬上救護車的殘疾乞丐兒童,她皺了皺眉。
助理下屬走過來,告訴她,“局長,半小時前我們例行檢查,發現這條巷子又出現了殘疾乞討兒童。半月前就是您在這初次發現的。剛才我們已經封鎖了現場。值得一提的是,在我們來時,那些暗中在觀察這里的人似乎預料到我們會來,想提前轉移走這些兒童。但不料我們突擊太快,還是把這些兒童留下。但那人熟悉這里的地形,很快就溜走了,很抱歉,我們沒能把他留下。”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他們又在這里逼迫殘疾兒童行乞,而且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要不是今天突擊檢查,恐怕還不能發現。之前的例行檢查,太過規律,可能我們局里有內奸,所以通知了他們,讓他們可以在我們到之前及時撤走。”
陳丹煙問,“暗中觀察的人只有一個麼?”
“是,因為現在的規模不如初次您發現時,所以可能一個人管得過來,他們就只安排了一個人。”助理下屬說道。
陳丹煙四處看了看,然後說,“行,你們先歸隊吧,留下一個小隊在這,保護現場。”
“是,”女助理說著,看見陳局向現場走去,說道,“局長,現場我們已經全部檢查完畢,沒有什麼證據遺留。他們這次做得很簡便,可能也是為了能夠應付警察檢查快速撤退。”
“嗯,你們做得很好,”陳丹煙這麼說著,還是走向了巷子里。
看到局長這麼固執,女助理也只能嘆了口氣。
局長一直覺得她的洞察力比其他人強,所以每次勘察現場、收拾現場,都要由她進行完一輪,才能正式叫停,大多數時候,局長都不會真的有什麼發現。
但這就是體現出局長的敬業。
也是全局上下對她心悅誠服的原因。
另一邊,天祥小區。
那個從陳丹煙助理等人手中跑掉的男子此刻在魏源家中,剛向他的頭目魏源匯報完剛才的情況。
魏源聽後,一臉陰暗和頭疼。
男子是他派去盯巷子的,他知道巷子這里是警察的重點關注區,所以把那些殘疾兒童投放出去前,特地打點了幾個警局的人員,好讓自己能躲避警察的搜查。
沒想到如今還是中招了。
不過他也早有所料,畢竟臥底防得了例行檢查,防不了突擊檢查。後者根本來不及通知他,警察可能人就到了。
不過,他的目的不是簡單地放兒童去乞討。
此舉,只是為了討好他的上頭。
目前他上位手段不干淨,雖然對圈子有貢獻,但還是被大佬和一些同人提防。
他需要借助這個機會,獲得他們的信任。
只有得到了信任,他才能進入這個黑道的核心地帶,掌握核心資源。
有了核心資源,他才能以此要挾他們,來為自己獲得更多利益,以報此次他們不義之仇。
倘若到時真要鬧得魚死網破,他也能借著這些東西,向警方爭取從寬處理。
畢竟,是他們不信任他魏源,硬把他逼上絕路的。
……
近期,江南公安總局給刑偵隊的汪雨菲開了一場表彰大會。
她很長一段時間里都表現優異,尤其近期的這個對西城區菜場殘疾乞討兒童的發現,就是來自於她。
局里對她的認真細心工作重點表揚,鑒於她一貫以來的優異表現,經警局高層一致投票,把她榮升到了刑偵大隊長的職位。
實至名歸。
但汪雨菲不是很高興,她發現最近陳丹煙似乎在疏遠她。
過去她還能常和陳丹煙約會,下午茶,逛街,甚至發展成了每天日常的習慣。
但近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似乎是那個在下午茶中把陳丹煙叫回去的來自陸遠的電話起,一切就變了。
她很不開心,但她沒法向陳丹煙詢問,盡管她不在乎兩人之間的職位差距,但陳丹煙不是那種會輕易袒露心跡的傻女人。
她開始尋找突破口,於是她開始關注陳丹煙注重的所有案子,她清楚局里的這位警花一直很敬業。於是便有了這次西城區菜場的發現。
這是個很好的搭話的契機,於是某天下午下班後,她主動去約了陳丹煙,沒想到還是被陳丹煙拒絕。
陳丹煙只祝賀了她榮升,就推掉了她的邀約,並要她接下來繼續好好工作,將來或許可以當新一任的局長接班人。
但她汪雨菲要的不是這個,於是她問陳丹煙為什麼。明明不忙,怎麼就不能一起去逛個街呢?
陳丹煙含糊過去,其實這事她自己也說不上來,但總而言之,下班後,除了那個有兒子在的家,她哪里也不想去。
拒絕掉汪雨菲的邀約,陳丹煙心里也有些愧疚。
她的洞察力,讓她感覺到汪雨菲對她有一種超越同性友情外的東西。
但她心里目前滿滿的,裝不下兒子以外的第二個人,這讓她注定沒法回應汪雨菲的感情。
另一邊,用菜場事件成功向上頭表忠心的魏源,成功擠進了西城區地下黑道的核心地帶。
他從過去的邊緣小頭目,成了如今知道西城區大頭目身份信息的核心人物。雖然明面上的稱號沒有改變,但實際上的地位已經提升了很多。
大佬已經不再那麼堅決要他將手中的殘疾兒童全放出去討錢,所以平常他只需做個樣子即可。
這下地位算是保住了,但他不滿足於此。
於是他開始策劃更大的陰謀。
當魏源開始潛心於策劃時,西城區徹底沒了鬧事者,因而進入了一段較長的平靜期。
就這樣風平浪靜地過去了一個月。
2018年9月初,陸遠正式升學大二,在新一屆的學生會會長競選中,他以碾壓性的票數超越第二名,成為會長。
這段期間,裴語嫣正好是休息期,於是聞訊而來的她想要給自己的男友慶祝。
原本地方定在外面的西餐廳,但許久沒帶女友見家長的陸遠選擇帶裴語嫣回家。
中午十二點,今天為了慶祝兒子榮升,陳丹煙也提前下班在家里做飯。
陸遠帶女友回家並沒有提前向母親請示,所以當一身白裙的裴語嫣和陸遠一起出現在玄關門口時,陳丹煙愣了一下。
她停頓了一會兒,眼睛里閃過一抹奇怪的神色,才有些僵硬的露出了笑容。
陸遠、裴語嫣沒觀察到這點,換了鞋就到客廳里坐下。
兩人聊了會兒,裴語嫣就告訴陸遠自己去幫陳丹煙打下手。
不過陳丹煙說不用麻煩,把裴語嫣趕了出來。
小情侶倆在客廳里看了會兒電視,跟著就在裴語嫣的帶頭下上了二樓臥室。
陸遠還以為小女友打算在臥室里來一發,正興奮的要脫褲子,卻聽女友說,“遠哥,阿姨今天是不是有點不開心我來?”
陸遠愣了愣,“有嗎?為什麼這麼說。”
“我看到她情緒有點不對勁,好像從我們進門開始就這樣了。”裴語嫣說。
“沒有吧,我怎麼沒注意到,你別多想,”陸遠不以為意,“你又不是第一次來了,我媽之前對你一直很熱情很看好,你多想了。”
這些裴語嫣不否認,但女人對女人總是有一種奇怪但准確的直覺,所以裴語嫣堅信陳丹煙的情緒不對,不過她也不能確認陳丹煙的這份不對勁是不是因為她的到來,她又問道,“今天來之前,你有告訴阿姨我也來嗎?”
“沒,這不是打算給她個驚喜麼,”陸遠坐在床上,有些心癢的撩了撩裴語嫣的裙擺,試圖想偷看一下那裙底風光。
裴語嫣沒阻止陸遠的胡來,她心里一直在想著這段時間自己是否做了什麼事,惹自己的伯母大人不開心了,不過她一直在認真工作,拍的戲接的業務也沒什麼出格,然後就是平平無奇的休息期,實在想不起來有什麼事。
這會兒的工夫,陸遠已經掀開她的裙擺用手在她內褲底下摸著。
她今天穿了白色蕾絲內褲,她平常不穿那麼騷,只有要和陸遠出來,才會特地這麼穿,一般和陸遠出來都會做愛,她知道陸遠喜歡這些。
在裴語嫣沒發覺的情況下,已經算半個情場老手的陸遠給裴語嫣的屄扣出水了,貼著裴語嫣私處的內褲面料已經濕了一塊。
裴語嫣回過神來,捉住陸遠在她裙底肆虐的手,但沒發力阻止,說道,“遠哥,我們等會下去,要是阿姨還是不開心,我今天就先走吧。可能來之前沒告訴她,她沒准備,所以有點不開心。我要是硬留在這,就有些不知趣了。”
“沒事,你多想了,多大點事兒啊,”好了傷疤忘了疼的陸遠已經掀開裴語嫣的內褲,直接在那粉嫩的肉縫上扣摸了起來。
裴語嫣腿抖了抖,有些站不穩,說道,“我認真的,遠哥。”
陸遠已經不管不顧,直接把裴語嫣摁倒在床上,“怕毛,我媽沒那麼小氣,你又不是第一次來。”
裴語嫣無言以對,因為陸遠說得沒錯,她到現在其實也不能確認是不是自己多想,但是小心總是沒錯。
腳上的兩只棉拖鞋“啪嗒”一聲掉落在紅毯地,陸遠抓起裴語嫣的內褲扒出腳丫,丟到床上,然後分開裴語嫣的雙腿,自己把褲子脫了,握著雞巴上去簡單湊了湊,就找准位置,進去了一半。
“嗯!”裴語嫣揚起了雪頸,情不自禁抱住了身上的陸遠。
陸遠伏到女友身上,雞巴順勢全部進去,然後就埋首在裴語嫣噴香的發間,腰胯聳動起來。
沒一會兒,兩人身上就都出了汗。
這樣的裴語嫣身上更香了,讓她脖頸間的陸遠埋得更深了。
她更抱緊了陸遠,忽然想道,“遠哥,是不是因為今天來前忘了帶禮。應該是了,我空手來,阿姨肯定不高興,哪有空手來的。”
“沒事的,怕個毛,”陸遠辛勤耕耘,兩人的跨間已經黏糊糊一片。
裴語嫣還想說,就“嚶嚀”一聲來了高潮,她跟陸遠做,總是很容易到,盡管陸遠不算很大很長,持久力也一般,但這根雞巴捅進她陰道,總是很容易讓她來感覺。
她覺得應該是自己深愛陸遠的緣故。
陸遠體貼的先停止聳動,就這麼趴在裴語嫣身上,還不忘看了眼房門是不是關上了。
畢竟聲音要是傳到樓下,可就糟糕了。
雖然母親在炒菜,廚房里關著門,聲音不好傳到那里去,但小心沒錯。
在小情侶倆中場休息時,樓下廚房里的陳丹煙剛炒好一盤青菜端到廚房外的餐桌上,看著空蕩蕩的客廳,她剛才余光知道情侶倆上了二樓,在此之前還看了會兒電視。
她知道電視不看了跑上二樓房間,除了干那事,也沒第二種可能。
但此刻作為母親的她,心里卻生出了一股本不該有的好奇,她想上去看看,她想了解兒子情侶倆做那事,到底是個啥情況。
這份想象沒停留在腦子里多久就成了實踐,陳丹煙放下圍裙簡單洗了洗、擦了擦就踩著棉拖鞋上二樓。
還在上樓梯時,她就聽到粗重的喘息還有輕輕的但真實存在的女呻吟聲。
她本能地臉紅心跳,很多年前她就和丈夫斷了,斷之前就已經夫妻冷戰了許久,根本都沒同房,導致此刻面對這種事,她反倒像個黃花大姑娘起來。
但在這份情緒之外,她心里還有一股極端惡心的情緒,她莫名想嘔。她甚至恨不能瞬間出現在兒子臥室里,把那個女的拖出去。
她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情緒,盡管潛意識知道這股情緒不應該,但現在她心里並沒感受到多少的不合適。
來到門前,聲音已經大了起來,可以確定房間里的二人確實在做愛。
門關著,但不清楚是否反鎖,她試探性的握上了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