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兒子的精液後,陳丹煙竟然直接打了個飽嗝。
聽到自己發出的這個聲音後,陳丹煙自己都愣了。
她死都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會吞兒子的精液打嗝。
愣住的陳丹煙,跪坐在玻璃床上,一動不動,全身赤裸著,身前是沉睡的陸遠。
短暫的驚愕後,陳丹煙回過神來。
意識到趕緊清理口中的精液要緊,她從玻璃床上爬了下來,雪白的玉足踩在濕噠噠的瓷磚地上濺起水花,發出清冽的水聲。
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腿邁動起來,踩著濕潤的瓷磚地跑向了牆邊的洗手池。她打算漱口。
來到洗手池邊後,陳丹煙先臉衝著鏡子,正要張開自己的嘴,看到鏡子里自己的嘴角有一抹殘余的精液,頭發上、脖頸上以及乳房上也都有不少。
她一下子愣住了。
站在洗手池邊,雙手撐著洗手台,陳丹煙凝視著鏡中的自己,鏡子里的這副樣子,將讓她終生難忘。
許久,她回過神來,嘴里的精液太多,感覺黏黏的,她打開嘴,都頗為有些困難。
心里又是一陣幽嘆。
她朝鏡子看去,張開的嘴里,滿滿的都是陸遠的精液,往深處看,喉嚨里,也有不少精液的痕跡。
被射得很滿。
關鍵是,她還吞了不少,盡管她是心甘情願的,但現在想想,還是覺得十分的瘋狂。
囫圇了一下,正打算把嘴里的殘精都吐出來,但這時余光從鏡子里瞥見玻璃床上的陸遠,看到那熟悉的面孔,她又遲疑了。
如果陸遠此刻醒著,他一定很樂意看到作為母親的她,不僅給他吞精,而且還把殘精也吞干淨。
但是,真的這樣做的話,就太下賤了,她已經很下賤了。
陳丹煙就這麼靜靜發愣著,浴室明亮的燈光下,她的胴體雪白如玉。
許久,她嘆了口氣,仿佛放下了心中的某個負擔,轉過身來,朝陸遠走去。
赤裸的她,胴體修長筆挺,就像是一件藝術品。
凝滑的玉足踩在濕潤的瓷磚地上,不斷的濺起水花,發出清脆的“啪嗒”聲響。
走到陸遠身邊,她蹲下身來,蓬松的秀發在空氣的吹拂下微微散開。
蹲下的她,小腹的肌肉受到擠壓,卻沒顯露出一絲贅肉,這本該是個令所有肥胖女性原形畢露的“死亡姿勢”。
她看向陸遠,雙目凝視著那張朝氣的臉頰,內勾外翹的丹鳳眼里似有無限的柔情。
陸遠沉睡著,全然不知接下來將發生什麼。
“小遠,媽不吐了,你射我嘴里的精液,我全吞下去。”
飽滿的紅唇像蝴蝶翅膀一樣張合,聲音如玉珠一般“嘀嗒”掉落這浴室里。
陸遠呼吸綿長。
“你醒過來好不好?醒過來,你就能看到媽吞你精的樣子了。”
赤裸警花的聲音帶有一絲央求。
陸遠熟睡依舊。
“你一定很喜歡看的,對吧?你不是很喜歡媽媽嗎?”
警花努力擠出一絲笑容。
陸遠不為所動。
“醒來吧,醒來就能看到了。”
警花虔誠的呼喚。
當這最後一個聲音落下的時候,玻璃床上的少年依然是那副模樣。
見狀,陳丹煙不再說。
心情坦然的她,揚起了修長的鵝頸。
這個角度下,她的脖子是那麼的修長,那麼的美,就像是一只高貴的天鵝。
長發也因為腦袋的抬起,洋洋灑灑的落了下來,就像是一卷黑色的瀑布。
天鵝張開了嘴,向玻璃床上的少年展示著她嘴里滿濃的精液。
少年不為所動。
見狀,天鵝的美眸里劃過一絲淒然,一滴晶瑩從淡粉的眼角悠悠墜落。
一刹那,純白的浴室仿佛變成了天鵝的屠宰場。
下一刻,一陣“咕嚕”的聲音響起,陳丹煙的鵝頸起伏著,口中的全部殘精,在喉嚨的收縮下,受到牽引,全部一咕嚕的鑽進了肚子里。
腥濃的味道,還有烈酒過喉一般的灼燙,劇烈得讓警花發出了咳嗽。
她伸手扶著自己飽滿的胸膛,另一只手攀著玻璃床的邊緣,雪白的嬌軀不停的顫動。
玻璃床上的少年,對這一切“熟視無睹”。
許久,陳丹煙平復下來。她看向玻璃床。上面躺著的陸遠依然沉睡。
她抿了抿嘴,眸子里的神色十分復雜。
可以確定的是她的這個方法有效,能刺激到陸遠,因為這算是母子性刺激里,除了性交以外最刺激的一個行為了。
如果母子性刺激確實對喚醒陸遠有效,那麼她今天做的這些,多進行幾次,十有八九就能喚醒陸遠。
但是,在此之前,她已經浪費了不少時間,做了一些無用功,所以這使得陸遠如今蘇醒的可能要比原來更少一些,導致她如今做的這些的效果,會比一開始就做要少一些。
這就導致如果本來這個行為能正好喚醒陸遠,但因為做的時機比較晚,就正好跌出了能喚醒的范圍,如果是這樣,那就不知該怎麼樣才好了。
進行完口交,陳丹煙沒有馬上清理現場,她還是蹲在玻璃床邊,凝視著床上的陸遠。
現在可以說是喚醒陸遠的最後時機,她不想錯過任何一分一秒對陸遠的觀察。這種剛進行完性刺激後陸遠的反應,是最有收集價值的。
明亮的浴室燈光下,陸遠熟睡著,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這讓陳丹煙有些失望。
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如果還是沒有用,那下一步,還能怎樣?
難道真的要和親生兒子性交嗎?
想到這,陳丹煙就忍不住的心里發慌。
前面的這些行為已經讓她渾渾噩噩,不知道自己是誰,一個母親和自己的兒子亂搞在一起,會讓一個母親的信念崩塌,除非那個母親本身不是正常人,但陳丹煙絕對是一個正常人。
如果接下來還要和兒子性交,那她不知道她到底會心理崩潰到什麼地步。
但為了救兒子,這一步,或許到最後,又不得不做。
這一番聯想,讓陳丹煙的情緒有些低迷,但堅強的她,還是很快重拾心情,將浴室里的痕跡清理干淨,然後給陸遠穿上衣服,扶回了房間。
一轉眼,三天過去了。
每天陳丹煙晨練、買菜碰到街坊鄰居,對方都會溫柔的問候,安撫她,知道她一個人照顧陸遠不容易,主動提出要幫助她,陳丹煙自然是拒絕。
這種事情街坊鄰居給予不了什麼幫助,反而容易幫倒忙,而且她對陸遠進行特殊照顧,不方便給人看到,否則母子倆都會身敗名裂。
汪雨菲、楊志這些,也都想幫助陳丹煙,也是被拒絕。
在這段期間里,和陳丹煙交流最多的,是陸遠的主治醫師林澤歌,兩人在關於怎麼喚醒陸遠的事情上進行了不少深入的交流,林澤歌也幾度造訪小洋房,查看陸遠的病情。
在最近的一次交流中,兩人不可避免的又聊到了一個沉重的話題,陸遠沉睡的時間已經有一個多月了,對於他這種情況的病例,如果一個多月都沒醒,基本後續醒來的可能性已經無限接近於零,也就是說,當下來看,陸遠幾乎已經沒有醒來的可能,永遠成為植物人。
陳丹煙情緒很激動,當時兩人就在小洋房一樓的客廳里交談。
林澤歌穿著自己的私服,白襯衫藍色牛仔褲,像個鄰家叔叔,而居家的陳丹煙就是一身睡裙,因為要接客便在外面批了一件小西服外套,還是沈夜卿送的那款。
林澤歌提醒道,“如果還有什麼你想得到的刺激的辦法,就大膽去試吧,現在已經沒有多少可能了,不要讓以後留下遺憾。”
陳丹煙紅唇緊咬,她確實還有個沒試的辦法,那就是和陸遠性交,原本的她還打算今天再來一次口爆,看看效果,但今天和林澤歌的交談,讓她意識到了拯救陸遠這件事已經到了最後關頭,沒有再失誤的空間了。
她其實也並沒有多害怕這件事情,只要能喚醒陸遠,她做什麼都可以。
明白這一點,她直接送客。林澤歌從進屋到現在連水都沒喝,陳丹煙關心則亂,忘記給客人倒水。
林澤歌在沙發上屁股也沒坐熱,直接就這麼被請了出去。
他還以為是自己聊到陸遠的話題,戳到了陳丹煙心中不想被提起的陸遠不能蘇醒這件事,導致陳丹煙來了情緒。
他只能不斷的抱歉,但陳丹煙已經沒工夫理解他的想法,只是趕忙送客,她也根本不知道林澤歌心里有這麼多小九九,她只是想趕快送客,然後好去樓上實施那最後一步。
“不好意思,改天有空再請你過來坐坐,”陳丹煙抱歉道,然後把門關上。
林澤歌站在緊閉的門前,搖搖頭,嘆了口氣,“祝你好運吧。”
他沒心沒肺的祝福著,全然不知關上門後,心儀的警花將會做什麼事。
關上門的陳丹煙,向樓上跑去,俏臉有著焦急。
來到二樓臥室門前,看著房間里熟睡的陸遠,她沒有多少猶豫,就將陸遠借助輪椅帶到了浴室,然後扒光衣服放到玻璃床上。
接著她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先是小西服外套,然後是睡裙。
陸遠的陰莖還是軟趴趴的癱在腿間,她直接上嘴給陸遠口硬,一是不想浪費時間,二是這樣肯定是陸遠更想看到的。
戀母的他,肯定希望自己的母親對自己露出這個模樣。
口硬後,陳丹煙騎到陸遠身上,女上位這個姿勢方便些,接著她一愣,她發現自己熟練得有些異常。
她沒想到,自己的身子久曠了那麼多年,沒想到一做起來,自己的本能反應還是很迅猛。
右手伸到屁股下,抓住沾了自己口水的肉棒,緩緩對准了那個許久都未有人造訪的洞口。
當然,這是她自己認為,在她不清醒的時候,陸遠已經干過幾次壞事。
陸遠雖然昏睡,肉棒勃起起來後依然滾燙,如此滾燙的龜頭觸到陳丹煙敏感的陰唇,讓她身子都忍不住一顫。
沉睡的陸遠,對這一切並不知情。
陳丹煙咬緊了唇,兒子的肉棒接觸自己的陰唇,傳來一股異樣的感覺,就像是一種奇異的電流,穿過陰道,傳遍四肢百骸。
沒想到有一天,自己要親手把兒子的肉棒放進自己的陰道,令人唏噓。
她凝視著陸遠的臉,“小遠,你一定要醒過來,媽為了你,已經做了一切我能做的,如果這樣,你還是醒不過來,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說完這話,陳丹煙咬緊牙關,緊握兒子的肉棒,屁股用力,毅然決然的開始向下坐。
堅硬的龜頭撐開敏感嬌嫩的陰唇,向緊致濕潤的警花花徑深入。
沉睡中的陸遠沒有反應。
但陳丹煙身子卻狠狠震了一下,一股電流從陰唇上散發開來,讓她陰道酥酥麻麻的。
許久沒做了,她的身子很敏感,即便包括陸遠趁著她昏睡不省人事做了一次,她的身子依然是處於久曠的狀態,這種情況,隨便插入一根什麼東西,都能讓她很刺激,很敏感,何況是親生兒子的肉棒。
而且陸遠的雖然不長,但是粗度絕對是符合女人生理需求的,是那種正好能撐滿整個陰道,既不會太細,也不會粗得令女人難受。
換句話說,正好是最符合陳丹煙的那種尺寸,所以一旦插進來,相性這麼好的情況下,陳丹煙會比尋常的女人獲得更多的爽感。
陳丹煙持續的往下坐,龜頭緩緩推開層層媚肉,向她的花徑深處推進,一股股電流從陰道擴散開來,讓她的身體顫抖不止。
沒多久,肉棒上都出現了不少淫液的痕跡。
因為陳丹煙太敏感,陰道已經分泌了不少水,肉棒的進入,淫水便順著流到了棒身上。
淫水晶瑩透亮,就像珍珠。不愧是玫瑰警花,就連淫水的顏色,也那麼與眾不同。
一整個龜頭都沒入陳丹煙的陰道時,她停了下來。
她太久沒做了,太緊,而且十分敏感。一個龜頭進入,就撐得有些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