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小洋房,一樓廚房,母子倆正在忙活著午飯。
陳丹煙上身一件紫色毛线衫,勾勒出胸腰姣好的线條,下身一條黑色彈力鉛筆褲,令雙腿顯得格外挺拔修長,腰前系著一個藍白的格子圍裙,妥妥的鄰家少婦,清麗有韻味。
她烏黑濃密的秀發用一個小皮筋綁了個馬尾,繞過雪白的後頸擱在右肩上,溫婉有型,隨著手上的動作,整個嬌軀都擺動出一種獨特的熟婦韻味。
腳上踩著一雙粉色的棉拖鞋,裸露出來的一段腳踝被包裹在透明的玻璃絲襪內,肌膚隱隱可見細膩光滑,看起來誘人無比。
旁邊的陸遠就被熟透的警花熟婦吸引得時不時目光瞥過去,不斷從那豐熟的胸部、纖細的腰部還有挺翹的臀部劃過,包括那玻璃絲襪包裹下極具顆粒感的精巧腳踝。
雞巴已經在褲襠里悄悄的硬了起來,要不是他提前有預料,看到母親穿這樣就把雞巴用內褲豎綁在肚臍上,不然絕對露餡。
但他不受控制的又懷念起了那個母親聚會醉酒歸來的夜晚,那是他唯一擁有母親的一次。
那次的他把一切的倫理觀念都拋在腦後,才鑄就了這樣一次大突破。
但如今的他,已經不可能再那麼衝動了。
沒多久,門鈴響了,兩人都知道誰來了,陸遠道,“我去開。”
陳丹煙應了聲,目光看向了去開門的陸遠,貝齒咬上了紅唇,仿佛有些緊張與糾結,就好像到來的不是兒媳,而是某種類似敵人的存在。
門開,一身白襯衫搭配咖啡色半身裙的裴語嫣出現在門口,手里各提著兩個大紙袋,里面是衣服還有化妝品。
陸遠把女友迎進門,在門口換了拖鞋。
裴語嫣提著兩袋東西一邊朝里走一邊朝廚房微笑道,“阿姨,不知道你喜歡什麼,隨便帶了些東西給你。”
早就轉回目光以免被發現的陳丹煙這時才裝模作樣的像剛看見兩人而轉過頭來,笑道,“不用那麼客氣,東西放下吧,准備可以吃飯了。”
看陳丹煙的樣子好像不那麼排斥自己,裴語嫣心中松了口氣,但她沒理會陳丹煙的客氣,主動上前,說道,“阿姨,我給你打打下手吧。”
越是這種時候,越要表心意,讓岳母開心。
“不用了,你坐著就行,”陳丹煙拒絕道。
“阿姨,你就讓我上上手吧。來了這麼多回,這廚房我還從沒進過呢。”裴語嫣不放棄道。
“都快做完啦,沒什麼你可以幫忙的啦,”陳丹煙繼續忙活道。
這時,陸遠也對裴語嫣說,“你坐著就行,我進去幫我媽。”
裴語嫣點點頭,但還是站在廚房外看著兩人。
陸遠進去後,陳丹煙嘴角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跟著她卻變臉道,“這媳婦還沒過門呢,就知道心疼啦?不把媽當回事啦?”
“哪有?媽,語嫣對廚房這里都不熟悉,進來反而幫倒忙,還是我跟你配合更默契。”陸遠說道。
“你就貧吧你!”陳丹煙用纖長的蔥指戳了戳兒子的額頭。
這溫馨的母子一幕落在裴語嫣眼里,像是有心人故意做給她看,讓她心里浮起一絲說不出的苦澀。
仿佛她是局外人,母子倆人才是該一起走下去的組合,而她卻在試圖強融,試圖拆散,使她心里浮起一種罪惡感。
這頓飯,注定要吃不痛快了。
忙里偷閒的陳丹煙裝作轉身拿東西然後看了眼身後廚房外站著的裴語嫣,捕捉到對方臉上的苦澀後,心里揚起一絲得意,又不禁看了眼旁邊的兒子,看他被自己治得服服帖帖,心里得意十足。
吃飯的時候。
“來語嫣,多吃青菜,”給裴語嫣夾完,陳丹煙又轉而給兒子夾,但是夾得明顯要比前者多。
“媽,夠了,碗都裝不下了。”陸遠埋怨。
陳丹煙才輕輕一笑,停了下來,然後有意無意的看了眼裴語嫣的表情,捕捉到對方臉上的一絲郁悶後,嘴角劃過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這一頓飯下來,裴語嫣基本插不上話,都是母子倆在溝通,她像個局外人,完全融不進來。
而陸遠戀母,便也沉浸在和母親的交談里,自然而然的冷落了旁邊的女友,一頓飯吃完後,他甚至還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若無其事的跟陳丹煙進廚房洗碗。
但裴語嫣的性格就是不爭不搶,不管陸遠對她做什麼,只要陸遠肯讓她留在身邊,那麼她不會有任何怨言。
碗洗完後,三人齊聚客廳,這時陸遠才想到裴語嫣,因為好久沒同房了,有性需求。
但看著兩人上樓,坐在沙發上的陳丹煙卻目光幽邃,不知又在醞釀著什麼想法。
一進門,兩人就吻作一團,許久沒做了,彼此也是想得很了。
當裴語嫣蹲在門前給陸遠口交時,表情陰翳的陳丹煙緩緩走上二樓。
她來到兩人所在的房門前,聽著裴語嫣口交的聲音,粉拳握得死緊,光潔的額頭上青筋橫跳。
當兩人在門後干起來後,像是隨時會因此爆炸的陳丹煙卻步伐穩定的進了隔壁的書房。
但見她開著門,把隔壁臥室里兩人的聲音放進來,自己抽張椅子坐在房中央,兩條修長的鉛筆褲腿踩上椅子,大腿和恥骨形成一個“M”型。
然後兩只玉手拉住褲腰,把褲頭脫到後膝蓋的位置,露出超薄玻璃絲襪包裹下的豐滿玉胯。
驚人的是,里面竟然是一條白色的蕾絲內褲,嚴肅的警花過去絕不會毫無理由穿這麼騷的款式,看來如今她確實有些不一樣了。
陰唇的形狀隱隱約約的在內褲的纖薄面料上顯現出來,秀氣而精巧,足以讓任何男人惹火。
她先是伸出右手食指,纖長玉白,在私處上,隔著薄薄的玻璃絲襪和白色蕾絲內褲,輕輕的按揉起來。
另一只手抓穩椅角,避免身子掉下去。
絕美的俏臉微微後仰,烏黑的馬尾垂落在椅背上,露出迷人而嫵媚的表情,白皙的貝齒輕輕咬著紅潤的下唇,柳眉微蹙。
當隔壁的聲音大起來後,她驚人的把玻璃絲襪和蕾絲內褲都推到了膝蓋上,於是一整個飽滿肥沃的玉蚌顯露而出,顏色微微暗紅,應該緊閉的陰唇因為主人的動情微微有些打開,將里面難見天日的媚肉顯露出冰山一角,令人驚艷。
嫩嫩的表面上,還浮著一些淡淡的水分。迷人而粉嫩的陰蒂,俏立在粉粉的陰蒂包皮里。
整個蜜穴呈現出收口荷包形狀,難以想象,如果一個男人把雞巴捅進去,這個荷包會收攏成什麼樣,不僅警花會發出動人嫵媚的呻吟,男人也肯定會爽死。
但迄今為止,體驗過這個穴的男人不超兩個,一個是陳丹煙的酒鬼丈夫,早已被“發配邊疆”,另一個則是她的兒子。
但兒子到現在,也只體驗過一次。
青蔥的玉指就這麼悠悠的插進了肥沃的蜜穴里,擠出了不少的水分,淫靡極了。
伴隨警花撩人心懷的呻吟,在泥濘緊致的蜜穴里持續的抽插起來,但看那花蚌開開合合,粉嫩的媚肉時隱時現,不停的吐出可口香甜的乳白蜜汁。
這位叱咤整個江南警匪界的玫瑰警花,竟然聽著兒子跟女友做愛的聲音在家中的書房里自慰。
當隔壁兩個年輕人因高潮而發出喊叫時,警花的玉指也深陷荷包,包口收攏,隨著那紫色线衫下的平坦小腹一陣陣的抽搐,以及一陣陣撩人心懷的呻吟,被玉指堵住的陰道狠狠的泄了。
警花喘息許久,鳳眸沒有焦距的凝視著前方,玉指還卡在蜜穴里,但蜜汁還是溜溜的流出在了手上。
絕美的俏臉浮起一絲潮紅,烏黑的發絲間沾著一些汗珠。
高潮後的警花,也是那麼可愛嬌人,令人想要憐惜。
當隔壁開始了第二輪戰斗時,清醒過來的警花也開始清理現場,但整個房間里已彌漫了她獨特的體香和體內的那種蜜汁媚香,任何男人只要一聞到這個氣味,馬上就會堅硬無比,甚至喪失理智,然後淪為警花裙下的奴臣。
絕色尤物,絕不是說說而已,只是香氣,就足以令所有男人蝕骨銷魂。
接下來的警花,一直沒有越界。盡管她再如何因兒子而發情,但絕不會留下任何痕跡,因為這會影響到兒子和女友的生活。
亂倫,終歸是不被允許的,當母親的,是絕對要把控好這個界限的。
她不再主觀的影響陸遠和裴語嫣的來往,允許他們約會,做愛,到家里,她也會默默的只在隔壁的書房里聽兩人的聲音來自慰。
僅此,她就滿足了。
但是百密一疏,盡管警花每次對現場的清理都十分細心,但長此以往,某天,終於還是讓陸遠捕捉到了蛛絲馬跡。
那天他和女友在房間做愛,中場休息,他挺著個濕漉漉的大雞巴就跑到走廊,想去一樓拿點東西,在他的認知里,母親陳丹煙此刻應該關門在書房里工作,然而實際上陳丹煙在房間里自慰,他就這麼直接撞破了陳丹煙的秘密。
母子兩人當場尬在了原地,素來從容不迫的陳丹煙此刻也忘了該說什麼,其實又能說什麼,證據確鑿,無從狡辯。
陸遠只看了一眼母親那雪白豐腴的胴體,就跑回了自己房間,找個借口讓裴語嫣先離開,然後穿上衣服重新來到書房,想跟陳丹煙對峙。
此刻的陳丹煙也一身白色睡裙衣著整齊的坐在書房書桌前,桌面上擺著兩本書,盡管是翻開的,但母子彼此心照不宣,這只是個掩蓋尷尬的幌子。
陸遠咳了咳,叫了聲“媽”。
“嗯,”陳丹煙視线落在書本上,心不在焉的應了聲。
“你……唉……”仿佛有很多話想說,但最後陸遠只嘆了一聲。
“沒事,你想說什麼就說,”被戳穿秘密的陳丹煙,卻反而更勇敢。
“我本來想當做沒發生,後來想想這太自欺欺人,而且,我實在阻擋不了心里的好奇。”
陸遠看著陳丹煙窈窕的秀背,“媽,你為什麼這麼做?”
他指的是陳丹煙聽他兩人做愛的聲音自慰。
“沒什麼,媽也是有需求的人。”陳丹煙依然背對著陸遠說道,聲音平穩,毫不緊張。
“但是,聽我和語嫣同房的聲音,這太奇怪了吧?”陸遠顯然不是這麼好騙的。
“很久沒嘗肉味的人,是會變得比較變態,你要理解媽。”陳丹煙道。
“媽……”陸遠想說要不還是把父親叫回來吧,但心里的嫉妒又讓他閉上了嘴。
但他心里有一絲疑問,有需求,買個振動棒就可以,那玩意檔位很多,足夠猛烈,完全可以滿足她的需求,何至於要做這麼冒險的事,聽他和裴語嫣的牆角?
素來有些呆的陸遠,在這一刻難得的爆發出了偵探能力,只是爆發的地方有些奇怪。
“媽,你是不是,有別的原因瞞著我?”陸遠問。
“沒有,就是這麼簡單,”陳丹煙不想告訴兒子她其實也戀子的實情,反正她的形象崩了就崩了,兒子還能繼續好好生活就行。
大不了以後她就買根棒子來,不再冒這個風險。
“追求刺激,有很多種,您卻選擇了最奇怪的一種,您肯定有事情瞞著我。”陸遠看出了陳丹煙或許有某些心理疾病。
“沒有的,你想多了,”陳丹煙還是堅持。
兩人沉默,房間里安靜了許久,陸遠忽然道,“媽,您是不是也有些戀子?”
“沒有,我沒有,你別瞎說!”陳丹煙忽然像被踩中了尾巴,坐在椅子上發癲了起來。
“您吃我和語嫣的醋,您不想看到我和語嫣來往,您對我有特殊的愛,超越尋常母子的愛,這些我早就看出來了。但過去的我太傻,太愚鈍,並不清楚這是什麼,但現在,發生這件事情,我清楚了。”
陸遠斬釘截鐵。
陳丹煙安靜了下來,沉默著。
“既然我們彼此對對方都有感情,我們沒必要把對方向外推,干嘛要互相折磨?”陸遠想不明白。
“因為我們是母子,”陳丹煙說道。
陸遠沉默了一會兒,“這個關系,真的有那麼重要麼?”
“當然重要,”陳丹煙依然背對著兒子,“突破了這個界限,我們永遠沒辦法再正常生活,我和你都將遭受世人的白眼,我的工作也會因此喪失。”
“這是條不歸路,踏上以後就永遠沒有回頭的余地。”
“那不被發現不就可以了嗎?”陸遠說道。
陳丹煙停頓了一會兒,“不可能,而且,你應該有一個正常的生活,不應該和我亂來。”
“可我想跟你亂來——”
“閉嘴!”陳丹煙起身轉身,語氣和眼神忽然陰翳得可怕。
“我不能因為自私強把你留在我身邊,你變成這樣,我有很大責任,你應該自己組建一個健康圓滿的家庭,而不是繼續跟我在這小洋房里胡來。趁現在一切還有得說。”
陳丹煙道。
“媽,您不覺得您在自欺欺人麼?如果你真的這麼想,你今天就不會作出這種事了。如果不是我碰巧發現,我還要一直被蒙在鼓里。”陸遠道。
“這件事情是我的問題,但至少,你可以當做沒看見。”陳丹煙咬著唇說道。
“我怎麼當做沒看見?”陸遠也有些激動起來。
“我不想再看到您這樣了,我不想再忍了!”陸遠大喊。
“你別叫,待會被鄰居聽到!”陳丹煙驚的跑向陸遠把兒子嘴巴捂上。
但陸遠卻十分大膽的順勢攬住了陳丹煙的腰肢,按進他懷里。
陳丹煙嚇得馬上掙脫。
陸遠說道,“媽,我們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陳丹煙跑到桌邊,捋了捋凌亂的頭發,眼神有些躲閃的道,“你今天有點瘋了,你快點回房,這個話題到此為止。”
“我不!”也許是壓抑太久,陸遠表現出一種以往不曾有的堅定和瘋狂。他瘋了般向陳丹煙跑去。
陳丹煙沒想到兒子會這麼瘋狂,直接被兒子抱了個全部。
陸遠的手在陳丹煙的臀、腰、腿上瘋狂揉捏,把豐熟的胴體揉得亂七八糟。
陳丹煙每每把他的手挪開,轉瞬又被他抓了個嚴實。
驚慌失措之下。
啪!
兩人都懵了。
“小遠……”陳丹煙看著自己通紅的手心,還有兒子通紅的左臉。
陸遠愣了愣,猩紅的眼神轉瞬間恢復正常,他搖搖頭,嘆了口氣,“對不起,媽,是我衝動了。”
向門外走去。
陳丹煙下意識想道歉,從小到大,她從沒這樣打過陸遠,但最後,基於現狀,她只嘆口氣。
門被陸遠關上後,剛才還火熱的書房,此刻一片死寂。
陳丹煙靠在書桌邊,身上的白色睡裙凌亂,有不少陸遠的掌印,但已沒工夫和心思整理。
或許她始終沒想到一場交談會演變成現在這樣,如果一開始就知道,她或許就會把陸遠直接拒之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