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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情趣圖片

警花畸戀 一只軟泥怪 8486 2024-03-04 17:10

  早上醒來,母親還是未歸。刷牙時照了照,鏡子里的人頭發蓬亂,眼圈很重,面色蒼白,這不禁令我自己也嚇了一跳。

  下了碗面打發過去,剛要上樓,大門傳來鑰匙開門的聲音,踩在樓梯上的我頓下腳步,兩秒後,一身警服的母親出現在門口。

  似是有所察覺,她朝樓梯這看來,於是便看到了我。

  我在原地不為所動。

  她張了張嘴,接著低頭開始換鞋,“起這麼早?”

  “不早了,都快九點了。”我說。

  “是麼,忙昏頭了,”母親穿上拖鞋朝樓梯這走來,她頭發蓬亂,一大股、一大股粘結在一起,像沾了膠水,我的心莫名揪了一下。

  她踩上樓梯,“吃早餐沒?”

  我看著那雙布滿血絲的瞳孔,一時沉默。

  走到跟前,她朝我晃了晃手,“咋?人還睡傻了?”

  我還是沉默。

  “嘖,別擋道,困死了,媽要睡覺!”

  她微微用力把我推開,進房前,說,“對了,今不星期一麼?噢!你沒課,那晨練去,今天就不陪你了。”

  來到小區器材區,開練前,我給小楊發了條短信。

  這家伙是母親的得力手下,昨晚出警,他肯定也在,從母親那套話是不可能了,只能退而求其次。

  練完後,我坐在按摩凳上,打開手機,里面只有一條短信。點開看,只有八個字,警局機密,不可外泄。

  看著這幾個字,我愣了一會。小楊以前對我都是有求必應,有些比如涉及殺人的案子也會和我討論,這種機密都告訴我了,怎麼這次就不行呢?

  我又發過去了一條:啥機密。

  當然,他大概不會回,回了也基本是拒絕。

  回去的路上,魏源來了個電話。

  接通,“喂,”我說。

  “遠哥,我是魏源,咋樣,吃早飯沒?”

  “吃了。”

  “聽說昨晚出警了,好像是到空井碼頭,咋樣,沒出啥事吧?”

  “你問這個干嘛?”

  “好奇嘛,像我這種市井小民,不就愛八卦麼?”

  “敢八卦到警察身上,真有你的。”

  “哪里的話,這不是關心時事嘛,為市局的行動擔心,這不是一個好市民的基本要求嘛。”

  我不知道他這話有幾分真假,但我確實也不知情,於是便實話實說,“就那樣,我也不知道,沒啥事,先掛了。”

  “這樣啊,那行,遠哥你先忙,再見!”

  …

  一連風平浪靜了幾天,十一月十一號這天,正在班上上課,忽然聽同學談起早上警察搜查鳳凰樓的事。

  只聽那人唾沫橫飛,描述得繪聲繪色,令我不禁感覺他仿佛就在現場。

  說,警方突擊搜查了鳳凰樓,帶走了幾名工作人員。

  具體原因不清,但總之鳳凰樓最近一直被警方盯著,現下出這麼一檔子事,肯定是露出了什麼馬腳。

  這家伙說到帶隊的母親時,絲毫不掩那眼神里的光彩,說陳隊長就是女中豪傑,照片里她帶頭衝進店內的場面十分霸氣,那一身警服穿在她身上猶如一個戰士般。

  畢業後,他一定要考上市公安局,進刑偵大隊,與陳隊長一起辦案,並肩作戰。

  其時,他聲如鑼鼓,我能想到全班人的注意力基本都在他身上,我也能想到他這番話說完,接下來要遭到“集火”的必然是我,於是我很識趣地裝死——趴在桌子上睡覺。

  中午,母親送飯,我問她,“聽說早上警方行動了一回?”

  “你消息挺靈通,這都知道。”母親挑挑英氣的柳眉。

  “怎麼樣?確認是罪犯了嗎?”我把裝著盒飯的袋子拎在手里。

  “沒呢,在審。”母親撩撩頭發,我感到周遭有許多目光射來。

  “行,保持聯絡,”我學著正式警察那般的嚴肅口吻,“我要獲取第一手信息。”

  “皮得你!”母親捶我一下,“真把自己當警察啦?”

  我作哀嚎狀,“不你說的,要勤學好問,咋這會又說起我來了?”

  “行了,吃你的飯。”母親打開車門。

  “記得匯報啊!”

  母親丟過來一個白眼,人來人往里,鑽進了警車。

  下午放學,我站在教學門口,等了半小時,母親來了個短信,說正在提審,沒空接我,要我自個在飯堂解決。

  剛要走,一輛紫色的蘭博基尼帶著濃煙與轟鳴停在我身前。車棚降下,露出那張熟悉的白皙的臉,“怎麼,阿姨還沒來接你?”

  “嗯。”我點點頭。

  “沒吃飯吧?”他副座上沒人。

  我重復點頭。

  “要不上我車?”

  “干嘛?”

  “吃飯啊。”他大笑。

  “跟你吃一頓太貴了,吃不起。”

  “怕啥,我請客。”

  “請客也不去。”

  “嘖,你咋還犟上了呢?”來來往往人挺多,紫色蘭博基尼無疑成了焦點。

  “走了。”我轉身。

  “你去飯堂?”

  我沒回頭。

  “我也去,一起吧,上我車!”

  十分鍾後,我和秦廣一同出現在學校飯堂的三樓上。

  點菜時,雖然這家伙沒怎麼吭聲,但從他那略微粗重的呼吸就能看出,他對這里的菜品並不滿意。

  掃碼付款,找了個靠窗偏僻的位置坐下。

  在我扒了幾口飯後,我瞥了眼,發現這小子始終沒動筷,對著一盤飯菜干瞪眼。

  我說,“找我啥事?”

  過了兩秒,他說,“沒事,難道有事才能找你?”

  我輕哼了聲。

  在我把飯干到將近一半時,他終於吃了第一口,嚼了挺久,令我不禁懷疑他這盤飯是不是真的餿了。

  他說,“陳警官最近忙不?”

  我扒飯的動作沒停,“問這個干嘛?”

  “嘖,陳警官每天為我們市里的事奔波、操勞,關心一下不是應該的麼?何況她還是我好朋友的老媽。”

  我看向他,他也看向我,過了兩秒,他問“咋了”。

  我說“沒咋”,然後繼續扒飯。

  “最近恐怕不能帶你去浪了,鳳凰樓被查了。”

  我看向他,“不就抓了幾個人麼?”

  “不止,”他挑挑眉,“一個小時前又抓了一個主管,可能有啥新發現吧。”

  我沉默,心里好像某個地方打開了。

  “不過沒事,”他笑道,“夜總會不止這一家,市中心還有好幾家,要不就今晚?帶你去玩點新花樣。”

  我想了想,拒絕了。

  “嘖,別掃興嘛……”他拍拍我。

  “沒空。”我眼皮抬都沒抬。

  回到家已六點過半,雖然學校離家挺近,但憑我這雙腿想走完一點多公里路實在困難——班上一位勤奮同學騎單車送我的。

  告別了滿頭大汗的好同學,開門進屋。書房里已經有人,敲了敲,“小遠?”里面響起母親的聲音。

  我開門進去,母親一身警服,桌面上擺著許多散開的A4紙,她將手機上的視頻暫停,看向我,“吃過了嗎?”

  “吃了,”我走到抹了臘的棕色桌邊,“看什麼呢?”

  不等我伸長脖子瞧,母親側身擋了擋,“嘖,有事呢,吃了就看書去。”

  “看看也不行?”我撇撇嘴。

  “警局機密,哪能讓你隨便看啊?”橙紅色的台燈下,母親未塗口紅的唇瓣依然如水母般光潤。

  兩天後我不死心,又給小楊發了短信。

  我先問他最近工作怎麼樣。

  他說他接了個苦差事,現在每天二十四小時值班。

  我說警察值班不用這麼久吧?

  他說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

  我說那是啥。

  他說他在保護一位證人的家人。

  我問是誰。

  他說不方便透露,如果我想知道,自己去問母親。

  扯了幾句,我又提到鳳凰樓的事,說怎麼樣了。

  他說他是不會告訴我的,讓我死了這條心。

  聊天結束。不管怎麼說,我還是松了口氣,至少案子似乎有進展。

  然而兩天後,菜市場又發生了一起殺人案。死者為一大人、兩小孩,大人是女性,小孩一男一女。

  當天我自然沒吃上飯,母親帶人去現場搜集排查。

  我發短信問小楊死者是不是他要保護的證人家屬,他沒回。

  但如果是這樣,凶手無疑膽大包天。

  當晚我才回家,之前午飯晚飯都在食堂解決。

  回到家,母親還是沒回來。

  手機里有兩條短信,都來自母親,一條是中午發的,說不回來了,我自己解決午飯。

  另一條也差不多這樣,不回來了。

  剛走進房間,又來了短信,是母親,“今晚可能加班到很晚,你早點睡吧。”

  我捏著滾燙的手機,眼睛死盯在拼音上,卻久久打不出一個字來。

  母親即便是發短信,也一板一眼。句號、逗號非我所添加,而是本就存在。

  良久,我嘆了口氣,發過去四個字——別太累了。

  再次見到母親是在第二天中午,她照常給我送飯。

  看到她人時,我整個人如遭雷擊,有那麼一瞬間失了神。

  丹鳳眼里布滿蛛網般的血絲,警褲腳和警鞋沾滿泥點,唇瓣充滿了未補充血蛋白的蒼白,瓜子臉不再如以往那般圓潤。

  微風拂過,形銷骨立的她讓人擔心被刮走。

  “媽,”我聲音莫名有些顫抖。

  這些年來,我見過太多母親為了公事忙得萎靡不振的模樣。這一次與往常並無差別,卻給我一種再不阻止她某種未知可怕的事就會發生的感覺。

  “怎麼了,大驚小怪的。”她笑笑,但怎麼看都讓人覺得很牽強。

  “你是不是一直忙到現在?”

  “有事,那不得忙啊,”她撩撩頭發,走過來,“喏,拿飯。”

  我照做,又問她,“你吃過了沒?”

  她愣了愣,“吃了。”

  我盯著她的眼睛,像要從其中找到什麼一般。

  過兩秒,她瞪我一眼,搗搗我,“行了,奇奇怪怪的。”

  “你是不是沒吃?”我握緊了拳頭。

  她沉默了會,“沒胃口。”

  “你老這樣,一忙起來就吃也不管睡也不管。”我的聲音大得路邊的人也被吸引了過來。

  母親有些不知所措,東張西望了一下,“行了行了,那麼多人呢,回去就吃,回去就吃。”

  見我可能氣消了點,母親轉身上車,關門前,探出頭來說,“干站著干啥,回去吧,放心,媽一會就吃。”

  望著警車漸行漸遠,離我大概有幾米遠時速度似乎降了下來,這令我不禁定睛看去。

  透過車窗,隱約看見母親回過頭來,又似乎沒有。

  然後,速度明顯加快,揚長而去。

  …

  晚上,母親沒來接我,也沒短信。但我卻松了口氣,因為這代表她睡著了。睡著了,就挺好。

  步行到家已是滿頭大汗,但我並不覺得累。

  母親的確在床上,大概沒洗澡,警服就掛在旁邊的椅子上。窗簾半拉著,與她平緩的呼吸一起,像浮游植物流動的莖葉一樣搖曳。

  母親睡覺喜歡踢被子,一如此刻,大半被子耷拉在地,她朝門側躺,白花花的大腿近在眼前,身上是保守的白色內衣,乳房鼓鼓的,幾縷黑毛從內褲邊探頭探腦出來。

  我內里有什麼東西跳了下。

  給床上的警花蓋好被子,我把目光投向了窗邊辦公桌上的那個平板電腦。

  平板是鎖著的,我輸入母親的生日,順利打開。

  日期是十一月十六號十四點多,也就是今天白天。

  背景是四面灰色冰冷的水泥牆,顯然是在審訊室里,中間擺著一張鐵桌,對面的寸頭男子神情淡定,這邊的是兩名警員,母親並未出鏡。

  我記住這個時間點,回頭看了眼母親,然後把聲音拉到最低,點擊繼續播放。

  寂靜,很久都沒人說話,我確認了好幾次視頻是否正常播放以及平板音頻是否正常。

  終於在過去五分鍾後,這邊的警員說,“已經半小時了,你說不說?”

  沉默。

  “你回避是沒有用的,我們還是能查出來。但那樣你就沒有從輕處理的機會了。”

  過了幾秒,男子抬頭,“警官,你有沒有搞錯,我又沒做錯事,有什麼好交代的。”

  警員推推黑框眼鏡,“你的小弟跟我們說了。你作為片區的老大,在你的地盤上發生了命案,你肯定知道些什麼。”

  “警察同志,都是些狐朋狗友,恭維我一下罷了,他們的話也能信?都是一群吊兒郎當的貨。”

  沉默了幾秒,警員說,“你胡攪蠻纏沒有用,之後查出來跟你有關,你等著嚴重處理吧。”

  寸頭男子聳聳肩,我看到他嘴角不自然的抽搐。

  剩下十分鍾,都是無言。我想了想,退出了視頻,發現列表里還有其他視頻。回頭看了眼母親,猶豫片刻,我還是點開最近的一段。

  依然是審訊視頻,不過對面的男子令我感到一絲熟悉,我想起了,在鳳凰樓見過,是那里的管理高層。

  那次開廂,得知秦廣這位少爺在,親自過來送了一箱酒。

  兩分鍾的准備後,警員說,“你的家人我們已經安排好人員進行保護,尤其對你說的菜市場等地方進行了加強處理,現在你可以放心跟我們說了……”

  這時飄來一聲女人的嗚咽,我納悶審訊室里怎麼會有這種聲音,還是說審訊室外的人發出的?

  緊接著我就一個激靈,回身看去,原本朝門側躺的母親換了個方向——朝我。

  雖然她沒有睜開眼睛,但我無論如何也不敢再看下去了。趕緊把平板復原。

  第二天醒來,母親已不在床上,一同消失的還有那套髒了的警服。

  我起身下床,來到走廊,浴室的洗衣間在滾,樓下傳來烹飪的聲音。

  到樓梯口去看,確實是母親。

  洗漱後下樓,沒兩分鍾母親就端著兩碗冒著熱氣的面條出來,“吃了去上課。”

  我接過面,問,“睡得好嗎?”

  “挺好。”母親回身進廚房,我看著她脫下圍裙,關掉排氣扇,然後回到桌邊,在我對面坐下。

  她身上是一套干淨的便裝,看來洗了個澡。

  寬松的白色T 恤在胸部有個飽滿的凸起,看上去像緊身衣,但自然不是,只能說母親的乳房太大了。

  下身是一條黑色的打底連褲襪,顏色深到看不見肌膚。因為坐在位置上,我也瞧不見她下身的模樣了,自也無法描述身材。

  “快吃,”她說,於是她就吃了一口面。

  我看了看碗里,還是老一套。幾塊錢一捆的掛面,然後有蔥花,醬油,剁辣椒,白菜,肉絲,以及一個荷包蛋。

  “今天還忙不?”吃了一口面,我問。

  “忙,”她吃了一口,然後捋捋鬢角的青絲,雪白光潔的額頭上已細汗點點,額前垂著幾縷凌亂的發絲。

  “實在不行就算了。”我說。

  “嗯?”剛要埋頭嗦面的她又揚起頭來,似乎看了看我,“說啥呢?”語氣有些不快。

  “這麼累,沒必要。局里那麼多警察,你可以放給他們干。”我埋頭吃面。

  “嘖,說的啥話,我是隊長,怎麼可能帶頭偷懶?”

  “我也沒要你偷懶啊,”我抬起頭,“要你別那麼拼而已,適當地休息一下,他們總不能說你吧?”

  那雙明亮的丹鳳眼忽然凌厲起來,我沒來由打了個冷戰,緊跟著一個個帶著慍怒的字眼從那不斷張合的豐潤唇瓣中脫出,“咋跟你說的?當警察就是要以人民群眾的生命安全為頭等大事,最近連連發生命案,你媽我是刑偵大隊長,我這時不認真努力,我這個隊長是個擺設?對得起身上的警徽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哎。”

  “吃完,去上課,然後,好好把警察守則背十遍,以後再讓我聽到這種話,饒不了你!”

  接下來的面都是在悶聲不吭中吃完的,母親自然沒錯,但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

  過兩天看到一則新聞,是江南本地公安頻道的,說最近市內安全系數急劇下降,居民要注意人身安全,切勿進入不明場所。

  另外,國家針對掃黑除惡已經制定了專案計劃,並加注了獎金已激發警察和市民的掃黑熱情……

  期間提到,一位證人在提供證據後,其證詞可能威脅到了某個黑惡勢力的利益,所以其家人被黑惡勢力所殺害,此性質極其惡劣,高層要求盡快查出真相,以免再有無辜被殃及,並在此單獨案件上加大獎金投入,希望能更好地調動警察破案動力。

  此則公告確實有效,近幾天我都聽到看到菜場附近有不少警察在巡邏排查,想必就是在針對那樁命案了。

  周六上午九點,母親照常帶我到醫院找高陽復檢。

  高陽說我恢復得似乎比以往更快了,按如今基本也可以不靠拐杖而步行一公里了。

  他和母親都問我最近是不是勤加鍛煉了,否則為何恢復那麼快,我的回應則是模糊處理。

  “都是自個的身體,自個都不愛惜自個,誰還管得了你,”母親拍拍我的肩,丹鳳眼笑意盈盈,少了幾分凌厲,多了幾分嫵媚,“不錯不錯,再接再厲。”

  對此我只能苦笑。

  回去的路上,我還是不斷想起此前他們的對話。

  沒頭沒尾的,因為我是中途聽到的,高陽說,“或許,只能投其所好了。”

  母親沉默良久,說,“犧牲很大,又該如何抉擇?”

  “警徽嘛,又是大警徽,戴在身上,怎麼能沒有點犧牲呢?況且,這是光榮的。”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周日母親在家做午飯,期間來了個包裹,我到門口去領,進屋時,母親正好端著一盤辣椒炒肉出來。

  “小遠,快洗手吃飯了。”

  “嗯,”我說,“媽,剛來了個包裹,是你的,我替你領了。”

  “嗯,嗯?”母親忽然一個眼神掃了過來,把菜放下,快步走向我。

  “媽,怎麼了?”我愣在原地。

  可能廚房里太熱了,她雪白的臉頰上還掛著一抹紅暈,拿走包裹,看了看,“沒事。”說著捋捋頭發。

  “啥東西啊,神神秘秘的,打開讓兒子看一眼唄?”我笑道。

  母親瞪我一眼,“美得你!”

  我聳聳肩。

  飯間,我問她,“最近不怎麼忙啊,都不用加班。”

  “這只能代表沒线索可查,不是好事。”她夾了一條辣椒,“滋滋”得咀嚼著。

  “是麼——”我想說我覺得挺好,但上次剛吃了教訓,立馬閉住嘴了,不過,我更恨那個什麼狗屁警察守則了。

  “快吃,吃完去散步。”

  “啊?”我放下筷子,看向她。

  “啊什麼啊?散步啊。”

  “哦,好啊,”我說,“不過你怎麼想起要我散步了?”

  她愣了愣,低下頭,扒了口飯,“散步不挺好?恢復得快,你不經常散麼?這會主動叫你,不願意了?”

  我看著她連扒了好幾口飯,似是有所察覺,她抬起頭來。

  “咋?”她問。

  “沒,”我扒了口飯,“你也去麼?”

  “我去啥?”

  “散步啊。”

  “不去。”

  “嗯?不你要我去的麼?你不跟著去?”

  “要你散步,我沒說要去啊。”

  “哦,那一起去唄。”

  “不了。”

  “為啥。”

  “有事要忙。”她捋捋頭發。

  “啥事啊,不剛說不忙麼?”

  “管得多,散你的步!”

  第二天周六,沒課,母親早早出去了,下午聽說警方又開始排查菜場周圍,並且這次還加大了人力。

  說不上有什麼情緒,不過看來案子又有進展。

  忙起來,母親自也回不了家,晚上原本想在家煮個面,秦廣打來電話,說找了個新場子,一起玩一玩,我沒怎麼猶豫,就去了。

  很奇特,自從把學姐讓給我後,這小子副駕駛上再沒坐過其他女人。

  我尋思他是不是改邪歸正了,接著又覺得異想天開。

  人的秉性怎麼可能說改就改呢。

  當然,跑車畢竟就兩個座,總不能老讓妹子坐我腿上。

  到了包廂里,一通吃喝玩唱,我照常上街拍時尚,看看最近“腿祖宗”有沒有發布什麼熱圖。

  可惜沒有。

  很多網友在底下催更,這家伙說女神最近應該沒出門,否則他肯定能出圖。

  對此我深感惋惜,卻又莫名有種心安的感覺。

  他的熱度是下來了,但另一個帖子卻在今晚一下竄上了頭條。發布時間是下午五點,距現在也不過一個多小時。

  發布者是個新號,與發布時間只差了幾分鍾,很顯然,這家伙有備而來,為了發圖特地開了新號。

  標題是“性感少婦私圖,不看必後悔”,於是我點了進去。

  標題後帶著“4P”的標志,意味著圖片一共四張。

  據此可以推斷出,這並不是專業拍攝。

  因為那種少說也有十幾二十張。

  並且在我看了一眼第一張照片時,我更確定了心中想法。

  采用的顯然是擺拍,而且是本人擺拍。角度歪歪扭扭,把一個穿著黑色蕾絲內衣的女人兜進鏡框。

  沒有露臉,只有頭以下的身材。但已足夠驚艷。背景是白色的粉刷牆,以及一扇門,說不出的熟悉,畢竟家家戶戶都是這麼裝修。

  女人很白,這種白在與身後白牆的對比下更顯突出,是那種純粹的冷白皮,雪白,奶白,牙膏白,導致身後毫無瑕疵的白牆都顯得黯淡無光。

  而女人身上卻又是一套極致黑的內衣,蕾絲設計,不算保守但也不算太大膽的款式,卻毫無疑問將女人的身材突顯得淋漓盡致。

  女人約莫一米六八高,這點上和母親頗為相似。

  我也搞不懂為什麼會聯想到母親。

  黑色的頭發扎著,只看得到頸後的馬尾一角。脖頸修長雪白,像某位畫家親自用筆勾勒出來似的,否則线條、比例怎麼會勻稱得如此完美呢?

  削肩下自然是女人把胸罩鼓鼓撐起的豐乳了,形狀之飽滿,規模之宏大,令人發指,我尋思這去當胸膜不是妥妥的第一?

  雪白的乳肉像含羞的姑娘從罩邊探頭探腦出來,我情不自禁咽了口唾沫,得承認,很想摸一把。

  往下便是女人的水蛇腰,說是盈盈一握毫不夸張,這種粗細的腰在現實中我只從母親身上看到過,再者就是學姐,但相比母親,學姐又要遜色不少,所以唯一能與圖片里這只“斬男”腰平分秋色的,還是只有母親。

  想到這,我不禁萌發一個奇想。

  若我拍攝一些母親的私照上傳到這里,豈不是也能輕而易舉成為站內大咖?

  這些人想抓拍到這樣一個瞬間並不容易,而我每晚睡覺身邊就躺著一個活生生的最好的素材。

  柳腰之下,纖細的线條突然爆炸開來,呈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個令我詞窮的飽滿肥胯,我驚訝於世間竟真有如此完美的S 形花瓶狀身材。

  女人雖是面對鏡頭,但身後兩個肥碩的屁股蛋還是能令人輕而易舉地想象出來。

  緊繃深陷在三角地帶的黑色蕾絲內褲下,便是女人的一雙豐腴大白腿。

  女人的身材比例真的很好,排除PS的可能,女人是最典型最完美的三七分身材,上身三,下身七。

  而且鏡頭其實有點俯視,很難想象若鏡頭從下往上拍,那女人這雙長腿又該制造出怎樣的震撼。

  這張女人光腳正常站在地毯上的圖片,已經令我感受到了濃濃的色情味道。雖然照片中的女人站姿矜持,沒有任何的搔首弄姿。

  繼續往下翻,都是女人的正面照,姿勢幾乎一成不變,但我的呼吸卻越來越粗重。

  直到第四張,女人微微側身,於是那豐腴的肥臀終於在眼前清晰起來。

  形狀高聳如峰,黑色的蕾絲內褲邊隱沒在神秘的臀线里,我很難想象倘若能把雞巴塞進這樣一個屁股蛋里究竟會有多爽。

  足足在第四張圖片停留了兩分鍾,我的思緒才回來。

  可以肯定的是,女人八成是那種賢妻良母,但是,矛盾的地方在於,保守矜持的她為何會願意穿上這樣的性感內衣進行拍攝呢?

  她對照片被發網一事是否知情?

  如我所料,底下的評論也基本是圍繞這兩點進行展開。大家都很好奇女人的真實身份。

  置頂的評論,竟然是腿祖宗發的,他說女人很像他的女神,但以他對女神的了解,女神不會干這種事,更不會發出。

  這腿祖宗對他的女神顯然十分了解,大概也知道他的女神的真實身份。

  在之前,大家就對他的女神十分喜愛,眼下又聽到他這麼一說,確實也紛紛意識到兩者間頗為相似,興許就是一個人。

  但腿祖宗這番話,也表示事實並非就是這樣。

  不過不管怎麼說,還是來了一波不錯的聯動,或許這也是這條帖子短時間內能竄這麼高的原因。

  這時,母親來了個電話,她說,“散步呢?早點回來。”

  我“嗯”了聲,莫名地,母親,腿祖宗女神,出鏡女人,互相交織,在我腦海里愈發撲朔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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