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卷 第7章 至高夢想 淫亂揭幕
獵人,獵物的游戲玩到今天這一步,終於到了最後收網定勝負的時間,羽虹玩的把戲是什麼,我很清楚,她無非是想挑起我的忌妒心色心,讓我把注意力集中在她身上,不去垂涎白牡丹。
這計劃還真是有夠蠢了,即使我再垂涎羽虹,也不可能因此不碰白牡丹,羽虹的這種想法,實在是天真可笑,一點都不了解男人的色欲。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很多時候,我也一點都不了解女人在想什麼,就像我想破腦袋都想不出,羽虹怎麼會笨到想出這種鳥計劃。
怎樣也好,這場男與女的比試終於到了尾聲,我循著所接獲的线報,來到了伊斯塔的一處低等酒吧。這種低級的小酒吧,龍蛇雜處,一進去就聞到汗水,麻藥的復雜氣味。男人到這里來找低價妓女,女人在這里買醉的同時,也干著貪歡享樂的行為。
以前我也曾在這種地方流連尋歡,不過自從對女性的要求提升後,已經很久不來這種地方了。
“這是什麼地方?你為什麼帶我來這里?”
“用得著多問嗎?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與我同行的人,是被我強拉來此的白牡丹,當我知道羽虹獨自跑到這地方來後,便拉著白牡丹一同趕來此地。
為了怕進入酒吧後,白牡丹的美貌引來不必要的麻煩,特別讓她以斗篷的頭套掩去麗色。眼下正值伊斯塔人心惶惶之際,酒吧里的人很多,人們到此狂歡,哪怕明天就要死,也要追求今晚的一夕歡樂。
除了吧台上一票醉生夢死的男女,舞池是人最多的地方,那些想毛手毛腳、或是猴急得立刻掀裙子干的男女,幾乎都聚集在舞池。
“啊!虹兒!”
白牡丹幾乎是立刻就發現了羽虹的存在,這也難怪,因為在舞池里的男男女女中,羽虹絕對是最燦爛的明星。
在這樣一個瘋狂、墮落的環境里,本來就不擅長跳舞的羽虹,卻在舞池中央恣意擺動身體,盡情地宣泄著,放縱著,把胸中所激悶的情欲,化作一個又一個曼妙舞姿。
沒有穿那件已經快成標志的紅色長袍,羽虹上身是緊身的白色低胸無袖襯衣,極度貼身的布料,讓胸前的圓圓鴿乳被衣服繃得緊緊,好像隨時就要撐破。
站在舞池外,我側頭望進領口,雪乳輪廓依稀可見,隨著她的搖擺,一雙圓圓的小奶也不停晃動著。美人的肢體擺動,確實有著不凡的魅力,我便覺得下身開始有一股無名火在熱烈地燃燒著。
察覺這一點,我急忙把眼睛移開,以平息身體的欲火,同時暗告自己…還沒有到可以宣泄的時候,不能亂來,強忍也要忍下。
(不過,還是差了一點火候,同樣是跳舞,如果是菲妮克絲在這里,又或者是娜西莎絲,跳起來的韻味應該會比她要更好許多……)
一面這樣想,我一面拉著白牡丹,不讓她衝進去壞我的大事。畢竟,身為一個母親,看現自己女兒穿著性感,被一堆流著口水的男人圍在中央,好像隨時都會被輪奸,大概沒有幾個會開心起來。
音樂越來越快,羽虹好像嗑了藥一樣,臉上表情似醉非醉,浮現一種恍神的笑容,表現也起來越興奮,將兩手放在自己豐滿的臀部,不斷一邊搖著上身,一邊撫摸臀部。
這時,受羽虹的吸引,舞池里的人漸多起來,女性被推擠出去,別有用心的男人群聚而來,像是一群盯著腐肉打轉的蒼蠅,聞到從羽虹身體里散發出來的香味,氣氛慢慢沸騰起來,出現了相互推擠,甚至扭打的情形,場面一下子變得混亂,但是給人圍在中心的羽虹卻恍若未覺。
很奇怪,眼前所發生的事,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情形彷彿回到了數年前在羑里的那一天,羽虹被獸人們包圍,強迫打那種羞恥的裸體排球,她笑中帶淚的淒怨神情,令我看得怒火中燒,不顧地衝了出去。
那時的激憤心情,我到現在還記得,但奇怪的一點是,如今的情景依舊,我卻沒有了那時的激動。是因為我已知這不過是羽虹做給我看的戲?還是因為我們兩人已有改變?如果有變,變的人是我?還是她?
就是這種奇怪的感覺,讓我動作頓住,開始思索一些問題。不過,我身邊的白牡丹卻沒有這麼好的耐性,看到羽虹好像隨時都會被人撲倒輪奸的樣子,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一跨步就想衝過去,只是被我強拉住,衝不出去。
“你瘋了!這樣子你也能旁觀,虹兒她……她不是你的女人嗎?看到這種情形你無動於衷……禽獸!你這無恥的禽獸!”
“哈,我禽獸?想出這種鳥主意的女人才是禽獸。”
我隨口回答,眼中注意到羽虹和那些男人靠得雖近,卻沒有哪個人當真碰得到她,若真有,恐怕會立刻被她反擊,側踢出去。
察覺到這一點,我口中卻說出別的話語,“嘿,老實告訴你吧,你這個女兒根本是個小淫女,被這麼多人盯著看,你以為她會難過嗎?她根本爽得要死啊,你這個母親一點也不了解女兒。救她?我現在救她,她就爽爽不到了,那等於是害她。”
“我……我不集,天下哪有這種事……”
“你是頂頂大名的當世名醫,暴露狂又不是什麼難得一見的病症,別說你沒見過。真要不相信,你盯著女兒兩腿間看看,瞧瞧是不是有水在流?”
以羽虹最近的身體狀況,強壓著不泄欲火,就算沒有男人盯著看,恐怕大多數時間都是淫蜜橫流。白牡丹瞪大眼睛一看,臉色驟變,想來我是沒有說錯,嚇壞這位好母親了。
“虹兒她……怎麼會這樣?”
“這我哪會知道?連你這當媽的都不曉得1,我又怎麼會知道了?不過,你難道不覺得這正是你身為人母,該做點事情的時候嗎?”
被我這一點醒,白牡丹如夢初醒,露出了深思的表情,但這時卻發生了一個變化,不曉得舞池中央發生了什麼事,忽然發生了一場騷亂,搞得人仰馬翻,我心覺有異,側目一看,卻發現羽虹已經在混亂中消失了。
(嘿,終於發現我來了嗎?有沒有發現你老母呢?應該沒有吧,有的話就功虧一簣了。)
我心中冷笑,表面上卻裝出大驚失色的樣子,拉著白牡丹急急往內闖。
“不好!阿虹不見了,我們快點去找,遲了就來不及了!”
拉著白牡丹衝過去,凡番尋覓,我們發現了一處暗門,好像是這酒吧的地下密室,專門供男女偷情所用,幾個保安想要攔住我們,被我隨手打暈過去,白牡丹一馬當先,就從那台階上飛奔而下,我則是緊跟其後。
(奇怪,看這表現……她真的在擔心,難道我所料有錯?還是……)
心中狐疑,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不過白牡丹的步子甚快,一下子就走完了階梯,直入地室。
酒吧的面積不小,地下的密室也甚大,照明狀況又不好,從我們所站的位置只能看到密室半邊。
視线不清,但空氣中有著霉味、男女交合的腥味,還有存放酒液的木桶味道,當我們側耳聆聽,似乎聽見一絲輕輕的女性嬌呤,白牡丹的臉色立刻就變了。
我們循聲而去,沒過多久,看到一件被淫蜜濕透的紅丁字褲,胡亂扔掛在一個酒桶上,光是看到那布料上的濕跡,就給人一種很不愉快的聯想。
“這……這是……”
“嘿,當然是你寶貝女兒的內褲了,這個味道我很熟悉,沒錯的。”
我拉著白牡丹起來,往前再走數步,眼前所見的景象,登時把我這位丈母娘給驚呆了。
在前頭一個大橡木桶的邊緣上,一個男人的背影,他的褲子脫到了地上,身體不斷地向前衝擊著,他的前面顯然有一個女人,坐在橡木桶上,兩個人的下身緊緊結合在一起。
從這角度,看不到這一對男女的面孔,但我們仍能看到,那個女人腿上閃閃發著珠光,正是羽虹剛剛所穿的同一套絲襪,而這雙絲襪的末端,穿著黑色的尖頭細高跟涼鞋…女人的兩腿被男人抱在腰側,舉得很高,小腿搭下來,性感地隨著男人的衝擊晃動著。
女人的雙臂環抱著男人,但是她的臉被男人身體擋住了,白牡丹像是抱著最後一线希望,往左又往右,但就是看不著女人的臉…而這段時間里,男人干得非常快,腰部瘋狂扭動,把身下那具女體搞得花枝亂顫,必須要死命抱住男人的肩膀,才能壓抑住自己,不從橡木桶上摔下來。
這麼火辣辣的性交戲碼,看的時間一長,真是連我都開始興奮起來,不過現在似乎不是該興奮的時候,我收斂心神,注意觀察白牡丹的反應。
突然間,男人好像進入高潮了,他把女人往上抱了抱,女人立刻就懸空了,緊接著,令白牡丹臉上血色盡失的畫面出現了,女人用手臂緊抱住男人,她的身體在男人前後挻送下,像條斷氣的魚兒般抖動不停,修長的粉腿穿著真珠色絲襪,搭在男人腰間,兩腿高跟鞋緊緊盤住男人的腰。
高潮中,女人將頭越過男人的肩,一副高潮後的滿足表情,小口微張,在昏暗的光线下,我們看得很清楚,那確實就是羽虹的面孔。
得到滿足的羽族美少女,歡喜地舔著男人的耳朵,男人也不停地搞她,還同時撫摸著她的絲襪美腿,白牡丹就呆呆地站在那里,看著女兒繼續被人狂搞…與第一次相比,羽虹的動作明顯加快了,在男人身上滿足地不停上下竄動,嘴里高聲叫著淫浪聲調。
“啊,好爽,干我!”
“使勁,摸我的絲襪,我為你穿的!”
“啊!讓我爽,快讓我爽呀!”
坦白說,羽虹叫得這麼震天價響,還真是讓我有些汗顏,之前和羽虹在一起的時候,好像從沒讓她爽到這個樣子,一半是我的問題,一半也是羽虹的個性太壓抑,哪怕是快感如潮,她也會克制自己,盡量不發出聲來。
現在她這樣子縱情貪欲,我一方面覺得有些尷尬,但更多的是覺得好笑,羽虹確實不是一個很好的演員,盡管這劇戲在很多方面都達到了效果,不過也該到了落幕的時候。
“嘿!狗男女,你們在干什麼!”
我叫了一聲,喊破眼前兩人的好事,那男人一下子停住動作,而羽虹抬起頭來,用一種勝利者的目光望向我,證明她早已知曉我的到來,剛才那些都是特別做給我看的,可惜,她的計劃出現了一個失誤,當她發現我不是一個人追來,便看到了我身邊的那張蒼白面孔時,羽虹嘴邊的笑意立刻變得驚惶。
“白、白姨?為什麼你會來這里……啊!我……”
就像是個做壞事被母親活捉的女兒,羽虹剛才的浪蕩姿態盡失,忙不迭地想要從男人身下掙扎爬開,找衣服遮掩半裸的胴體。然而,那個男人卻像是一尊扯线木偶一樣,笨拙僵硬,動也不動一下,讓試圖掙扎的羽虹動彈不得。
這一幕真是引人發笑,我輕咳兩聲,開始出來收拾混亂的“殘局”。
“阿霓,把你妹妹制住,演得太差勁的戲,現在該落幕了。”
我的話一說,“男人”很快有了動作,以極為靈活的身手,出指如風,瞬間就把羽虹給制住。
“姊……”
羽虹只來得及說這麼一句話,就瞪大眼睛,動彈不得地看著出手暗算自己的姊姊。我想,她現在開始應該可以真正冷靜下來,明白我為何能如此冷靜,又為何能把她的想法、行動把握得那麼准確……道理很簡單,一切只因為有內奸。
如果要羽霓在姊妹之情與男人之間選一個,她肯定會選擇姊妹,這點我想羽虹也很有把握,可是,現在的羽霓根本沒有選擇能力,不管羽虹怎樣對她曉以大義,動以姊妹之情,她回過頭就把什麼都向我說了,還接受我的命令,這幾天刻意去糾纏羽虹,姊妹兩個大搞同性戀,把羽虹搞得欲火中燒,更加沒有判斷能力,還聽信姊姊的主意,設下這種荒唐的局來激我,姊妹兩個分別扮男女,上演了一場假交配。
結果,激我是激不到,反而把自己母親給激得快七孔流血,這下真是功德圓滿了。
羽虹現在應該已經發現我的想法,也察覺到我的計劃,不過已被制住的她,現在無論察覺到什麼,都已經太晚了,就只能看著我獰笑接近白牡丹,在白牡丹的耳邊說話。
“……上次和你說的事,現在可以做了。”
“現在做?在……在這里?”
“還想挑地方嗎?好吧,只要你做了,我立刻把那玉環給你。”
提出了這個大誘餌,白牡丹登時意動,只是多少還有一點猶豫,我連忙再補上一句,“若不答應,玉環你別想取回,也永遠別想你兩個女兒喊你母親。”
這個大威脅拋出去,白牡丹的態度登時軟化,也不再管什麼顧忌,大膽地開始在這汙穢密室中寬衣解帶,把她美妙的胴體裸露出來。
先脫了斗篷與鞋,再來就是解開上衣,褪到肩下。白牡丹身上的衣服本就不多,脫去外衣後,里面就是貼身的大紅肚兜,鮮艷明亮,更襯得肌膚如雪;穿著外衣時還不明顯,此時上身只剩下一條肚兜,更顯得白牡丹兩乳高聳,遠遠比兩個女兒渾圓豐滿得多。
突然看著白牡丹赤裸著上身,羽虹傻了眼,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而我則欣賞這種震驚效果,連拍了幾下手掌,笑道:“大夫,這樣脫太沒意思了,你晃晃身體,讓這兩個丫頭知道什麼是女人吧。”
白牡丹聽了我的話,像是氣憤,卻又莫可奈何,開始慢慢動了起來。
肚兜是紅羅制成,上面繡著鴛鴦戲水的錦紋,質地柔滑細膩。白牡丹那對奶子又圓又嫩,兩朵蓓蕾翹翹挑在肚兜下,誘人之極。她兩手撐在身後,羞澀地側過臉,挻起雙乳輕輕一搖,圓潤的乳球便跳動起來,胸前肚兜一蕩一蕩,掀起波浪般的韻律,風情萬種。
我看著那對顫巍巍跳動的乳球,胯下一陣發緊,但羽虹那邊受到的衝擊,大概會比我更多十倍,因為不只白牡丹赤裸上身,本來愣愣不動的羽霓,也一下子動起來,口手並用,把妹妹的一雙小奶含入口中,恣意玩弄,搞到羽虹驚慌失措,哀叫連連。
白牡丹那對球狀的美乳,比兩個女兒的鴿乳飽滿得我了,即使身子停下來,乳球還跳個不停。她一手掩住胸部,一面驚疑不定地望向我,等著我下一步的指示。
“看什麼?去幫羽霓的忙啊,我又不是讓你在那里罰站曬奶子的。”
在我們說話的時候,羽霓貼上羽虹的紅唇,貪婪地吮吸著。來自姊姊的親吻,激起羽虹身體內的躁動,本能地吮咬著那甜美的唇舌,鼻間傳來陣陣清香,拔發著她身體內的每一個細胞。
羽霓白皙的雙手,迫不及待地撫上羽虹,搓揉那已經興奮得無比堅挻的鴿乳,輕柔地愛撫,讓妹妹的柔軟身體在她的撫摸下顫抖,興奮……
與剛才假扮男人時的交合不同,羽霓拿出了女同性戀者的手腕,溫柔地將妹妹橫放在地上,俯下身子,近距離仔細端詳她美麗動人的身體。隨著目光的巡視,羽虹好像感應似地輕顫著玉體,乳房上的一點紅嫣一點點抬起,脹大,好像等待著,期盼著。
羽霓輕啟小嘴,將乳頭夾在紅唇之間,溫柔地擠壓,摩擦,換來羽虹一聲聲地嚶嚀和嬌呤,整具肉體情欲完全被挑起,那種一觸即發的火熱,燒灼得她將要崩潰,迫切地渴望有件東西來熄滅身體內的灼熱。
就在這時,一只柔嫩無骨的玉手,開始慢慢地侵入羽虹的花谷,手指靈巧地在花蕊上面揉搓,時重時輕,時急時緩,另一只手還不失時機地勾起手指,深入到花谷深處,越來越快地抽送。
這不是一個適合閉目享受的場合,但身體卻是這麼地難以抗拒,羽虹很快就順從自己身體,急促地呻吟起來。
這種聲音更是剌激了那只玉手的動作,以加倍細膩、熱情的撫摸,把羽虹帶到飄飄欲仙的世界,只不過當她偶然睜開眼一看,卻發現那只手並非出自姊姊羽霓,而是不曉得什麼時候來到身邊的白牡丹。
“白、白姨……”
羽虹差一點就把眼珠瞪出來,但白牡丹卻沒有受到影響,一只手瘋狂地愛撫著女兒已經濕潤的花谷,另一只手的指頭飛速地在花徑內運動。隨著這份動作,羽虹失聲呻吟著,劇烈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不、不要……”
羽虹剛開始的反應非常激烈,拼了命地想要掙扎,但被羽霓壓制住的她,卻不是那麼容易可以掙脫。
很快地,更多更強烈的快感,讓羽虹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久曠的欲火,被姊姊舔乳搓奶、母親摸陰品玉,這樣子的上下夾攻給點燃,迅速摧毀了羽虹的理智,讓她順從肉體欲望,屈服在母親與姊姊的挑逗下,全力配合她們的動作。
我站在三尺以外的地方,冷眼看著母女三人的交歡,在緊密的肢體交纏中,三人身上的衣衫都是一件少一件,當羽霓一面揉搓著妹妹的美胸,卻突然一下子吻上白牡丹的唇…受驚的白牡丹動作一頓,雙手力道失控放大,揉按在羽虹的敏感花蕊,讓她一下子衝上高潮,發出尖銳的喜悅呻吟,雪潤的屁股緊緊死夾住白牡丹雙手不放……一切,也就開始脫出理性控制,在墮落的軌道上瘋狂奔馳了。
“嘿,阿虹,你旁邊的這個女人是你姊姊,但另外一個是誰,你知道嗎?”
冷不防地,我來到羽虹眼前,懶洋洋地提出這個問題。此話一出,本來歡樂的氣氛頓時打破,羽虹兩眼圓睜,像是憤怒,卻又無限恐懼地望著我。
嘿,我的預想果然沒錯,這世上沒有那麼多笨蛋,羽虹這傻妞一早就知道白牡丹與自己的關系,也許最初只是猜測,現在也無法肯定,不過被我這麼當面一點,內心最大的恐懼慢慢浮現上來。
這種時候,不用太多言語,耳邊輕輕說上幾句便夠了。
“其實,你明明就心里清楚,知道她是什麼,只不過嘴巴上不敢認而已,對嗎?”
“也難怪你不敢認,如果你認了,事情就大了,她遺棄你們這麼多年,這筆賬你們一定發誓要算的,現在怎麼算呢?”
“這麼難算的事情,不如我們不算了吧,什麼事情都算得清清楚楚,以後那才難辦咧,照我來說,你什麼都不要想,把自己的理智交給欲望。在這個瘋狂的世界里,沒有什麼恩與仇,你只要放開自己,縱情享受就好了。”
似催眠、似唆使,這幾句話一說完,羽虹的眼神整個都變了,仿佛把所有的理智、意識都拋開,腦中唯一剩下的只有性欲,掙扎著把我推開,卻一下子摟抱住白牡丹,熱吻如雨點般地印在她臉上。
“啊……”
被這麼一吻,白牡丹心神蕩漾,險此就被羽虹撲倒過去。假如任由她們這樣發展,我就毫無立場可言了,所以我搶回場面的主導權,把她們分開,先確實我進入地下密室時所布的結界已開始正常運作,不會有別人闖入打擾之後,我開始對眼前的三名美人兒下令。
“過來,一起幫我吹吧。”
脫下衣物,一根怒氣衝衝的肉棒,直挻挻地立在三母女眼前。
作為表率,羽霓幾乎是想也不想,第一個伸出她的纖嫩手掌,雙手合力地托捧住肉棒,用掌心去觸碰最前端突出的圓滑細致,將之捧到自己的嘴邊。
為了不讓女兒承受太多的辛苦,白牡丹搶先接下了這份工作,同樣是伸出一手,用雪白纖指輕輕地撫弄著肉棒,張開紅潤櫻唇,急切地把肉菇含了下去,當著兩個女兒的面,把肉菇放在溫度適宜的口中,慢慢吸吮起來。
“棒……棒呀,不愧是……嘿嘿。”
我本想說不愧是“丈母娘”,脫口而出前,強行把這三個字給壓住,只不過話雖然沒說,但看她們三人的表情,顯然都曉得我想說的是什麼。
白牡丹剛開始用嘴唇吸吮,然後用舌尖逗弄肉菇,雙唇在肉棒側面滑動,快速蠕動,有時挑弄,有時舔吮,有時深深插入咽喉間,巧妙地運用技術挑弄,只把我搞得身子一陣緊繃不已。
與此同時,羽霓還是趴在我大腿上,沿著大腿內側舔來舔去,制造另一種深層剌激;羽虹擠不上位置,在旁露出渴望的神情,我連忙一把將她拉來,身體仰躺下去,讓羽虹直接跨坐在我臉上,玉腿向兩側撐開,甜美的花谷完完整整暴露在我眼前,隨著兩片桃紅色蜜唇開合,緩緩流著蜜汁,不斷透露出陣陣清香。
我正看得入神,羽虹已雙腿俯夾著我的頭,一沉腰臀,把整個花谷緊貼在我的臉上,同時,忙著在我下身侍奉的兩具女體,也賣力動作,爭相含入,舔弄我的肉棒。
真是意想不到,白牡丹那張巧嘴,居然是這麼樣地靈活,磨、轉、舔、吸、吮、吹、頂、點、挑、振、彈,各種花式玩弄,我幾乎快要狂喊出聲,偏偏嘴巴被羽虹的花谷封住,只能發出嗯嗯的鼻音。
在我的口鼻之間,是羽虹那外層潔白可愛、內層桃紅誘人的花谷。少女的氣味如同溫潤香玉,我先用舌尖去舔弄嬌美蜜唇與花蒂,舔了兩舔,大量花蜜就從她花谷中狂流。
奇異的是,這份狂喜,正趴在我大腿上輕舔雙丸的羽霓,仿佛也感同身受,不住發出小貓叫春似的愉悅呻吟。
三具美麗的女體,群壓在我身上,作著不同程度的性感斯磨,這是我從未有過的美妙感受,也是我完成一生最高夢想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