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奇幻 阿里布達年代記(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二十七卷 第4章 穢亂國會 賣友求榮

  金雀花聯邦的國會山莊,是月櫻平常工作的地方,建立於山腰地帶,如果站在國會山莊的大門口,可以清楚看到對面的開闊山景:金雀花聯邦首都的著名勝景,斷背山。

  我們坐在二樓的看台上,居高下望,看到底下的議會廳中有數十排座位,正前方則是一個繪著大鷲圖騰的發言台,整個議會廳都鋪著大紅色的厚地毯。

  厚厚的地毯有吸音作用,整個議會廳雖然遼闊,但卻是沉靜無聲。略嫌古舊的裝潢與擺設,因為每日都被細心的保養與維護,反而泛著美麗的光澤,像是一位年老卻充滿智慧的婆婆,向人們訴說著她走過的歷史,令人對這座議會廳滿載敬意。

  金雀花聯邦的議會掌握大權,縱然是身為一國之君的大總統,若是得不到國會支持,其施政亦是舉步維艱,難有作為,所以數百年來,這座議會廳里曾表決通過無數撼動整個大地的行動,事實上,直至今日,諸如加入國際聯盟、派兵討伐黑龍會、與伊斯坦是戰是和……等重大決定,仍是在這座廳堂中表決。

  對於這座名聞遐邇的政治殿堂,我敬仰已久,今天趁著國會休會,議會廳中除了負責打掃的少數雜役外便無旁人,月櫻帶我來到國會山莊,參觀她平時工作的所在。

  “姊,妳平時都是在主席台上嗎?”

  “嗯,多數時候是這樣,但在台上都只是做個樣子,除非碰到突發狀況,不然大多數的事情,在我還沒站上主席台之前,各黨派就已經商量好了。”

  順應我的要求,月櫻特別站上了主席台,雖然沒有刻意搔首弄姿,但自信的步伐、含蓄典雅的微笑,讓她從站上主席台的那一刻起,就散發女政治家的特有魅力。

  為了要帶我參觀議會,月櫻特別換上了平時的議員套裝。上半身是荷葉短袖的象牙白色絲質襯衫,但是胸前卻巧妙地利用衣服的重量,讓一片似輕實重的薄紗垂掛在胸前,形成多層次不規則的波浪縐褶美感,並且露出里頭白色蕾絲的襯衣。

  襯衫外的深藍色絲質外套,除了給人仙女般的飄逸外,更多了一分穩重的氣息,胸前那枚代表國會議員身份的金章,在燈光下閃閃發光;而下半身同色的及膝窄裙,不但完全包覆住她彈實的翹臀外,更把她下半身性感的曲线修飾得更加完美。

  一頭金發高高盤起,臉上擦抹了淡淡的粉妝,月櫻看來明艷照人,舉手投足之間的風范,既自信又神氣,與作皇家公主打扮時判若兩人,遠遠看過去,竟與調兵遣將時候的李華梅有幾分神似。

  “看到左邊樓梯口垂下的那截繩子嗎?三百六十七年前,金雀花聯邦通過新就業法,雇主可以無須任何理由與補貼,解雇二十六歲以下的員工。為了向後代子孫表達對這法令的抗議與拒絕參與,六十三歲巴姆·佛朗克議員半夜在這里懸梁自盡……”

  “……主席台曾經被毀過一次。一百四十六年前,表決對索藍西亞用兵時,以方國豪議員為首的鷹派,曾對巴菲特一族的長輩丟手套,要求當眾決斗。那位老議員當時年已八十六,是萊恩的曾曾祖父喔。”

  月櫻指著議會廳內的每一處,如數家珍地仔細介紹,我看她說得高興,心里也感慨良多。

  作為一介女流,月櫻競選總統絕無希望,但她巧妙利用本身錯綜復雜的政商後援、百姓對於萊恩·巴菲特的支持與遺愛,成功統合各方資源,穩穩坐上國會之長的位置,這確實是了不起的成就,而月櫻能夠作到這一點,不曉得吃了多少苦、忍了多少辛酸,才終於有今日的揚眉吐氣。

  正自慨嘆,我突然發覺有點不對,本來還在附近打掃的雜役,不知何時走得一個不剩,議會廳里一片寂靜,連負責保護月櫻的安全人員也無聲無息,偌大空間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而這正是一個完全封閉的環境。

  經歷過無數風雨的我,對這情形立刻有警覺。

  (不妙,有人想行刺!)

  才剛剛和方青書賭命賽車過,目前正是我身體最弱的一刻,作戰對我非常不利,但為了月櫻,我立刻掏出暗藏在腰側的破魔槍,預備靠這支魔法寶貝來面對戰局。

  可是,我才一掏槍,一只溫暖白潔的柔荑立刻按放在我手上,當我愕然抬起頭,不知何時走下主席台的月櫻,深情的一吻沾落在我唇上,稍碰即離,跟著,在我滿是質疑的目光下,月櫻雙頰緋紅,卻是大膽地主動與我對視,說著讓人狂喜的話語。

  “……你不是一直都想看姊姊這麼穿嗎?這次大賽車辛苦你了,為了慰勞你的辛勞,姊姊今天特別准備,想在這里……和你……干一次。”

  一段話說得吞吞吐吐,羞澀至極,但那雙燃著愛火的妙目,卻自始至終凝視著我,沒有逃避我的質疑,這種愛上了人便大膽得不顧一切的冶艷風情,讓人聽了哪還忍得下去。

  就在這間議會廳的正中心,我抱著月櫻,既感激又熱情地狂吻了下去——

  參議院的主席台,原本是主席主持會議的所在,身為議長的月櫻平時就是站在這里,手里拿著傳聲的麥克風,高聲主持會議,掌控著會議的流程。

  今天,她仍是站在這里,如往常一般的端莊打扮,整整齊齊的女議員套裝,胸口的金章令人凜然生畏,一切就與平時幾無分別,真要說有什麼地方不同,那就是她臉上似笑非笑的嫵媚神情,與素來的端莊不可侵犯大異,還有被她握在柔膩掌心的不再是麥克風,而是一支又熱又硬的肉莖。

  “……告訴姊姊,這幾天有沒有想姊姊?”

  “何止幾天,看不到妳的時候想妳,看得到妳的時候更想妳。”

  “就會耍嘴皮子,人都在你面前了,還有什麼好想的?”

  “哈哈,看不到妳的時候想念妳,看到妳的時候……想把妳一口吞下去。”

  聽我露骨地示愛,月櫻微嗔地白了我一眼,伸入我褲襠的柔荑用力握了一下,又柔又嫩的溫瑩觸感,光是觸摸就舒服得讓人翻白眼,再看看月櫻雙頰酡紅的羞澀表情,更是教人忍耐不住。

  “姊,別只是摸嘛……”

  大概是對我的要求早已有備,月櫻笑著蹲下身去,從拉鏈縫口掏出肉莖,輕啟朱唇,一口將紫紅色的肉菇吞入口中,抬頭瞥了我一眼,開始品咂起來。

  站在空無一人的國會廳堂內,讓穿戴整齊的女議員口舌侍奉,那種視覺上的衝擊感,就像是在婚禮上奸淫別人新娘一樣的痛快,更別說這名女議員貌若天仙,不是那種雞皮鶴發的恐龍貨色。

  越是想到這一點,我就越是亢奮,但或許是久未重玩此道,月櫻吹吮肉莖的技術略嫌生澀,牙齒老是碰到肉菇的冠狀溝,猛然一下還真是疼痛,我有些焦躁,下意識地抓過她的金發,一挺腰身,將火熱的肉莖直直捅進月櫻口中,一直停留在她的喉嚨,然後小幅快送。

  月櫻“伊……呀……”地叫了幾聲,似是知道了我的需要,也不停下說話,逕自用眼神向我示意,瞥向旁邊的主席桌,讓我坐了上去。

  “唔……”

  我坐上主席桌去,整個過程中,月櫻表現出相當高度的技巧,豐唇一直含著肉莖,未曾松開,當我坐穩後,她半跪著趴埋在我胯間,只是從我的正面換到側邊,一只手撫摸著我的胸膛,一只手在我鼠蹊部和睾丸間游走,偶爾捏捏睾丸,用手捧弄著,口中卻是熟練地舔吮,多層次的連續刺激,仿佛是一場曼妙的交響樂,挽回剛才生澀表現所丟失的顏面,展現了身為夜之女王的實力。

  “姊姊,妳……唔……這個姿勢好刺激……”

  月櫻貼在我的下腹部,只用一張嘴上下的活動,我則是調整著位置,讓她更方便使力,恣意地逗弄我。月櫻就這麼認真地舔吮著,一根根發絲都被汗水浸濕,我可以完全感受到她口腔的熱度與幼嫩,每當我輕輕撫摸她的金發與耳朵,她也用牙齒輕咬我的肉菇作回應。

  繼續享受秋月天女的香口妙舌,是很動人的滋味,但考慮到月櫻的體力不好,不忍心讓她太累,我扶起她的頭,坐直身子,再次將她緊緊抱在懷中,發現她的香汗已經溼透絲質襯衫,心疼地撫著她的頰、她的發、她的粉肩、她的纖腰,低頭吻她的唇。

  “小弟,你覺得舒服嗎?”

  “爽到不行呢,姊姊,謝謝妳今天為我搖旗子,如果不是有妳的鼓勵,我一定跑不完全程。”

  “有沒有女孩子告訴過你,你開賽車時候的樣子,好帥呢。”

  “哦,是嗎?”

  我笑了笑,一手偷偷伸到月櫻後腰,猛地一把將她抱起,打橫放坐在我大腿上,肉莖抵著她的及膝窄裙,沒等月櫻提出異議,左手托著她豐肥的屁股,右手卻插在她美妙的大腿縫里,隔著白色的蕾絲褻褲,手指毫不猶豫地在她玉戶上來回按摩。金色纖毛稀疏的玉戶,肥肥、軟軟的,溫熱得像個小饅頭,而小饅頭上的奇妙一縫,恰好正容下我的一指。揉、捏、摸、撥、操,仿佛操作樂器似的熟練撩撥,頃刻之間五音俱全,體質嬌弱的月櫻如何經受得起這等挑逗,不一會兒就嬌喘連連,那條白色的蕾絲褻褲濕了一大半。

  得勢不饒人,我從主席桌上下來,讓月櫻獨坐在那張木枱上,想借勢卷起她的藍色套裙,“啊!不……還不要!”白色的褻褲才一翻露,月櫻用手把裙子又扯蓋下來。

  不過,我從來就不是一個會乖乖聽姊姊話的好男人,在月櫻雙手壓蓋著裙子的時候,我手指早順著內褲邊的小縫插進去,拚命揉捏她的皺嫩蜜唇了。

  之前的挑逗,冶艷女議員的肥美蚌肉早已淫蜜橫流了,我十指順著濕滑的淫液,一下一下撥逗著花房頂端的稚嫩蜜蕊。

  “……別、別揉……好癢……啊……”

  媚骨天生,體質遠比尋常女子更敏感百倍的月櫻,在我的連番刺激下,肥圓的屁股一聳一聳,兩只穿高跟鞋的纖足一抖一抖,綻放著迷死人的艷媚風情。

  我盤算著時候差不多到了,雙手伸到她裙子里頭,一把就將她半透明的蕾絲內褲剝了下來。這次月櫻沒有反對,主動配合提臀曲腿,任由我把內褲從她腳上褪下。這條白色內褲早已被淫蜜染成半透明,特別是胯下的部分,點點淫蜜猛滲出來,我特別捧到鼻端,用力一嗅,果然是香氣沁人,心里一興奮,索性把月櫻的內褲往口袋里一塞,作為紀念。

  少掉了內褲的遮掩,月櫻羞赧地坐在主席桌上,一雙玉腿八字開,兩扇朱門開闔現,玉戶之上的稀疏金絲,真是一頭火辣性感的金絲貓。我笑著把她的藍色套裙卷起到腰部以上,這樣一來,她的整個下身都赤裸在我眼前,淫蕩無比的景象,誘得人心中狂跳。

  正面看去,在不甚濃密的金絲下,雪白豐肥的玉戶口,一條小小的紅縫吐著媚液,這正是我最愛的光景。我壓低身體,一把托起月櫻雪白的屁股,不管她由於頭低腳高而發出的“呵……呵……”呻吟,伸長舌頭,從下往上,從蜜唇到花蒂,來了一個長長的深情一舔。

  “啊啊啊啊啊~~~~~”

  刹那間,月櫻議長的嬌媚呻吟高亢穿雲,在男人不懷好意的邪惡搓弄下,渾身快感如潮涌來,讓她搖頭甩腦,發髻墜散,一頭燦爛的金發披垂了下來,櫻桃小口中更是“弟弟”、“小弟”地喊個不停。

  整個過程中,月櫻幾乎都是閉著眼享受,任我親吻愛撫,所以並不知道我偷偷寬衣解帶,下身已經赤裸了。我悄悄趴伏下去,調整位置,將肉莖貼到我揉動她花蕊肉芽的中指邊,突然將已經堅硬的肉菇替換了中指,用肉菇頂端頂著她紅嫩的肉芽研磨著,突然的襲擊下,月櫻突然抓住我的手臂,咬著牙根唔唔叫著,全身像抽筋般抖動,刹時膣道內涌出乳白色的濃稠蜜液,竟已來了第一次高潮。

  “小弟!唔……姊姊要死了……啊……姊姊……活不下去了……”

  女性的高潮頗耗體力,我本該讓月櫻稍事休息,卻又決定趁熱打鐵,將整個舌頭都卷成一條,然後狠狠地鑽進她緊暖的膣道,用力向她的子宮里吹入一大口熱氣,正在高潮中的月櫻,哪能承受這樣的一擊,“哎”一聲長吟,渾身扭動不已,頻頻涌出的蜜液浪潮,險些噴了我一頭一臉。

  一直到了好一會兒後,月櫻才從高潮的衝擊中略醒過來,眼中回復了理性的神采,雖然沒有說什麼,但卻輕輕扭著腰,作著媚惑人心的妖艷舉動,一手還伸往我胯下,握住了那根硬挺許久的肉莖,一雙眼中的期盼不言而喻。

  “姊,想要什麼就說出來,我這個人從小就笨,妳不說,我不懂的。”我故意挑逗月櫻。

  “就、就是那個……”一反之前主動口交的大膽,月櫻這時羞得像是個初經人事的小女孩,連一句完整話語都說不出,或許,她也知道這反應更能讓我興奮吧。

  “哪個?”

  “就是雞巴,我要小弟的雞巴來愛我!”

  羞澀之後的大膽,最是讓人怦然心動,特別是“雞巴”這個粗詞,從一個高貴端莊的女議員口中說出,還是在這麼具有莊嚴氣氛的國會殿堂,強烈的褻瀆感比什麼春藥都更讓人亢奮。

  我的挑逗已夠,但卻想問最後一個問題。

  “姊,妳說我開賽車的時候很帥。就只有那時候嗎?沒有別的?”

  “當然還有其他的啦,小時候姊姊幫你洗澡,你淘氣的樣子很帥;後來你說一定要接姊姊回來,雖然小小年紀,但很有男子氣概的樣子也很帥……”

  月櫻輕聲說話,媚眼如絲,手里握著我的肉莖,用一種輕得讓人心癢癢的聲音,膩聲道:“還有……你硬著東西向姊姊示威搖晃的時候,好帥,姊姊都濕透了呢。”

  為了要回報月櫻的款款深情,我把月櫻抱起後,翻轉她的胴體,要她四肢趴跪在主席桌上,她依順地高高翹起那豐碩渾圓的大肥臀,在主席台的燈光下,豐滿的肉丘,有如白瓷般發出光澤;臀下狹長細小的肉溝暴露無遺,穴口濕淋的淫蜜,令赤紅色的花唇閃著晶瑩亮光,絕美的景象,我用雙手輕撫著她的肥臀,一時間竟是看得痴了。

  等不到我的動作,月櫻迷人的雙眸回頭一瞥,嫵媚萬狀的凝望著我,嬌聲道∶“還不上來……”

  燈下看美人,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

  “哎呀!”

  嬌哼一聲,月櫻柳眉一皺,手緊緊抓住木枱的邊緣,被身後的我雙手搭在她肥臀上,下半身用力一挺,堅硬肉莖從臀後一舉插入月櫻性感的玉戶。

  月櫻縱情地前後扭晃雪臀迎合著,胴體不停前後擺動,使得兩顆豐盈如桃的乳房,在襯衫內來回搖動;我左手伸前解開襯衫扣子,進去捏揉月櫻晃動不已的乳桃,右手撫摸著她白皙細嫩、柔軟有肉的肥臀,一面向前用力挺刺,月櫻就竭力往後扭擺迎合!

  即使下半身作著淫穢的交合,緊密相連,但月櫻的上半身卻仍穿戴整齊,藍色的外套、白色的襯衫,看來仍是那麼高貴嫻雅,偏生下半身淫蕩地扭著屁股,這種強烈的反差感,讓我使出了全力,代表金雀花聯邦的所有選民,對這褻瀆國會殿堂的女議長大加撻罰。

  “姊姊,爽嗎?這是妳工作的地方,妳沒專心工作,我代替妳千千萬萬的選民來處罰妳。”

  我太熟悉月櫻的個性,知道她天生媚骨,在特殊環境之下,受背德感的刺激,會表現得特別放蕩,仿佛一朵燦爛盛開的淫艷妖花,果然,才聽我這麼說,月櫻就扭著雪臀,嬌哼出聲。

  “啊……用力處罰姊姊吧,可是……哦……千千萬萬的選民里,姊姊只接受你來處罰……只讓你干……嗯……”

  說著刺激的下流話語,成熟美艷的女議員,興奮得四肢百骸顫動不已,春情激昂、淫水直冒,肉莖在肥臀後面頂得她雙腿麻軟,艷紅的櫻桃小嘴中,頻頻發出令天下男人銷魂不已的嬌啼聲,而“卜滋!卜滋!”的抽插聲更是清脆響亮。

  “喔……好舒服……姊姊舒服死了……小弟最帥了,姊姊……嗯……喜歡被帥帥的小弟干上天去……哎喲……喔、喔……”

  極樂愉悅中,月櫻歡悅無比,急促嬌喘著∶“啊!受不了啦……小弟,再快一點……美死了……好爽快……姊姊又要泄了……”

  在空蕩蕩的國會大廳內,月櫻激動地大聲叫嚷,毫不在乎自己的淫蕩聲音會否傳入旁人耳中,光滑雪白的胴體加速前後狂擺,一身布滿晶亮的汗珠。

  我得意地不容她告饒,肉莖更用力的抽插,所帶來的刺激,一波波將她的情欲推向高潮尖峰,渾身酥麻、欲仙欲死,花房口兩片嫩細的蜜唇,隨著肉莖抽插翻進翻出,月櫻舒暢得全身痙攣,美穴內大量熱呼呼的淫蜜急泄,燙得我也是一陣陣酸麻難當……

  月櫻星目微張,唇邊上露出了滿足和痛苦的樣子,連續多次的高潮起伏後,我發現她的花谷頻繁收縮,像一張小嘴似的大力收縮,吸吮著肉莖。

  我快速抽送著,終於也把持不住,叫道∶“姊姊……喔……好爽……姊的小穴……吸得我好舒服……我也要到了……”

  泄身後的月櫻,拚命抬挺雪臀搖晃,在神聖的主席台上,迎合我的最後的衝刺。快感來臨刹那,我全身一暢、精門大開,滾燙的精液卜卜狂噴注滿小穴,讓她深深感受到這股強勁的熱流。

  “喔、喔…………”

  月櫻如痴如醉的喘息著,俯趴在主席桌上;我倒在她的美背,花房深處有如久旱田地驟逢雨水灌溉,濕潤溫暖。

  “小弟………”

  “嗯?”

  “……姊姊之前不好意思說,但是……你每次干姊姊的時候,都是最帥的時候,嘻。”

  “呵呵,是啊,能讓女人高潮的男人,才是最帥的,姊姊,妳笑起來的樣子好美。”

  吻了吻月櫻含笑的眼眸,我緊緊貼在她的身後,男歡女愛,溫情款款地低聲輕訴著,彼此都達到了情感交流的極限——

  結束了在國會殿堂中的一場荒唐交合,我幫月櫻穿戴更衣時,她仍像平時那樣,嗔怪我弄髒了她的裙子,又扯掉了她的襯衫扣子,而我自然是嘻皮笑臉地應對,借著幫她穿衣的機會,上下其手,或是捏捏她飽滿的乳房,或是拍兩下她渾圓白皙的粉臀。

  就是這樣的嘻鬧動作,讓穿衣過程比應有時間更慢,大半天都穿不好衣服,等我們終於收拾妥當,可以離開國會大廳,卻發現時間已經是深夜了。

  可能的話,我當然是希望能夠與月櫻多相處一段時間,最好是摟著她的冰肌玉骨睡上一晚,那可真是賞心悅目之至的樂事,不過,心燈居士幾個時辰後就要和我們一起親上慈航靜殿本院,揭發心禪賊禿的假面具,我不能夠在外頭耗太晚,事實上,到現在還遲遲不歸,家里那幾個女的恐怕都等得心焦了。

  “小弟……”

  分別在即,月櫻卻顯得欲言又止,最後才告訴我,幾個時辰後慈航靜殿的一戰可能異常凶險,但她已經為我作了准備,委托慈航靜殿之內的人物暗中照顧,保住我的人身安全。

  這句話里透露著玄機,也讓我再次驚覺到,在這場我們與慈航靜殿的斗爭中,我一直忽略掉月櫻手中的力量。

  自始至終,月櫻都與慈航靜殿的高層人物維持著交往,那日我在她地宮中看到的背影,就是她秘密往來的對象之一。盡管月櫻從未主動表示些什麼,但我如果求助於她,肯定能在慈航靜殿內部獲得其他助益。

  月櫻敢保障我的人身安全,應該是已經通過她的人脈,讓慈航靜殿的高僧許下承諾,不對我動手了吧?這確實是一張讓人放心的王牌,不過,這種被人保護的感覺還真是不怎麼好。

  “小弟,你不高興嗎?”

  “沒有,怎麼會呢。”

  笑著搖搖頭,我與月櫻告辭,約定幾個時辰後在慈航靜殿本院見面,而當我離開的時候,白起也派人送來了烽火乾坤圈,讓我順便帶回去。

  烽火乾坤圈入手,這件上古神器威力無窮,光是握在手里,就能感覺到它所蘊含的不凡力量,但我現在看重的,不是它的力量與潛能,而是它所隱藏的秘密,如果可以,我真想現在就打開來看,但為了保持烽火乾坤圈上的封印完整,必須等到幾個時辰後,在具有公信力的證人檢查過後,才能當眾打開,否則心禪賊禿一定指責我們把秘密文件掉包,難以取信於人。

  回去的時間頗晚了,我沒有驚動任何人,悄然回到自己的住房,本以為阿雪會守在房里頭,卻沒想到除了她以外,羽虹也和她坐在一起說話。

  兩女的感情不錯,這一點我也很高興,從房子後頭繞過去,卻聽到一陣敲門聲打斷她們兩個的談話。

  是男人?誰在這時後來勾引我的女人?我要閹掉他!

  “約翰回來了嗎?”

  呃,大叔這個時候跑來作什麼?三更半夜的,他不和心燈居士湊桌打麻將,跑到這邊找我,莫非有什麼不良企圖?

  想聽聽看茅延安找我有什麼事,我躲在窗邊,刻意沒有進門,卻聽到茅延安發現我未歸,本想馬上離開,卻又好像遲疑著什麼事,最後“噗”的一聲悶響,似乎是羽虹跪了下去,然後茅延安一聲長嘆。

  (為什麼女人跪下去以後,男人會嘆氣?難道在口交?這對奸夫淫婦當我死了嗎?可惱啊!)

  心里惱火,我卻聽茅延安在長嘆一聲後,突然胡言亂語起來,說什麼原本他來找我,是想說一個故事,但既然我不在,他說給羽虹、阿雪聽也是一樣,只是這個故事他可能用來寫書,所以請羽虹和阿雪替他保密,不要告訴別人,否則書就沒得賣了。

  羽虹根本就沒心情聽故事,出言拒絕,但茅延安卻自顧自的說了起來。

  “我要先說明,這是別人的事,不是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喔。”

  “大叔,我們關心的不是這件事,明天我們就要與心師伯對質了,請你幫助我們!”

  “這件事是我朋友的秘密,我答應過他不告訴別人的,現在告訴你,你不能告訴別的人喔。”

  不夠清楚茅延安的為人,羽虹聽不懂茅延安的話,但已經聽過類似話語兩次的我,聞言渾身一震,知道茅延安來找我是作什麼了。

  ……在決戰前夕,茅延安終於決定棄暗投明,出賣他的老朋友心禪禿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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