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卷 第4章 抉擇難舍·情仇無解
我不是鐵打的超人,連經歷多場體力的劇烈虛耗後,雖然有些事情還需要我去決定,但我仍然選擇去躺下休息,再者……我也還需要一點時間,再把問題作一次通盤性思考。
睡的時間很長,但我卻睡得不好,隱隱約約之間,那些令我困擾的抉擇,形成了惡夢,讓我在夢中猶自輾轉反側。
不曉得睡了多久,好像有什麼人來了,從惡夢中漸漸蘇醒的我,察覺到有人站在我床邊,伸手撫摸著我的額頭,為我拂拭去惡夢所造成的冷汗,這種溫暖安和的感覺……很熟悉。
是月櫻,阿雪,還是菲妮克絲?
能給我親人感覺的女性並不多,我想到了這三個人,但卻與實際情形有差,當我睜開眼睛,出現在我眼前的女人,是東海最美麗的龍女,李華梅。
暈黃的燭光下,我看到一襲大紅色的絹袍,金线滾邊,穿在這美麗龍女的身上,又是威武,又是嬌艷,讓人看得幾乎連呼吸也屏住,衷心贊嘆她的美。
想起李華梅在這一戰中的剛烈表現,一種不知怎樣形容的感動,在我心中油然生出,很想要說點什麼,又不曉得怎麼講才適合,這些反應……李華梅看在眼中,嫣然一笑。
“冷嗎?夜風有點大,我去替你關個窗吧。”
李華梅一轉身,姣好的背部曲线,讓我看得兩眼發直,雖然身體仍然疲憊,一股欲火卻開始在胯間燃燒。受到這激勵,我無聲從床上站直起身,三步並兩步,趕到李華梅身後,將她一把摟過,從後頭吻上她的雪頸。
“嘿,你做什麼啊?”
“明知故問,好久沒有和妳一起開心了,好不容易仗都打完了,難道還會放過妳嗎?”
我吻著李華梅的頸項,同時也伸手去解她的衣扣,李華梅似乎沒有打算在這里與我歡好,手臂揮移,不著痕跡地擋住我的侵略,以她的絕世武功,若堅持不要,我當然只有碰壁的份。
直進無功,我靈機一動,一把將李華梅抱住,貼靠在牆邊,撩起她長袍的下擺,一伸手就把龍女的絲綢底褲往下拉開。
沒想到我會突然襲擊,素來威風八面的李華梅,這時才發覺自己已被我除去褻褲的事實,“啊”的一聲輕呼,聲音里卻含著幾分笑。
“你這色魔真是膽大包天,連我的褲子也脫,換作是別人,就算沒被我大卸十八塊,起碼也要卸成八塊。”
我沒回答,手掌摸著光滑柔軟翹起的一對白瓷般臀瓣,突然有了一點衝動,高高舉起手輕輕拍下。
“啪”的一聲脆響,李華梅雪白屁股上多了一個淡紅色的掌印。這一著應該大出李華梅的意外,她的屁股不曉得有多久沒被男人打過,又是一聲嬌呼。
緊接著,我又連打數下,房中啦啦的輕響聲不絕,李華梅的臀部上已經是紅紅一片,輕呼聲也早已變成膩聲低喘。我的心中也早是一團火熱,底下早就硬得如一根鐵棍,以李華梅的武功,若要反抗,我哪可能打得著她?但她卻肯放下自己的尊嚴,陪我玩樂,這等柔順風情怎不令人心醉?
李華梅回過頭來,貝齒咬著柔軟的紅唇,幾根發絲在玉頰邊飄蕩著,眼中媚意如絲。
“你這人,就是會欺負人…”
很快地,我們相擁著躺在床上,慢慢除去了她身上的多余衣物。
李華梅一貫采取主動,伏在我的身上,用她那嬌嫩的舌頭舔著我脖子,並慢慢吻到了我的胸前,在我的乳頭上親吻著。
我左手撫摸著李華梅的秀發,右手握住了她香滑的玉胸,把她的蓓蕾夾在兩指之間用力揉著,李華梅繼續向下吻著,來到了我的下體,隔著內褲膝著我堅硬的肉莖,
用口水直到把內褲的前端弄濕,並用牙齒咬住我內褲的邊緣,輕輕拉下,堅硬的肉莖一下子彈了出來。
“不得了,真是不得了,李元帥不但武功高,連口舌本事都這麼厲害,讓外人知道一定嚇死了。”
“……為了讓你高興,特別練的,你千萬別和我說你不喜歡這一套啊。”
這可真是令人又驚又喜的答案,特別是當李華梅含笑說出,那種又大膽又性感的嫵媚表情,是我很難想象會在她臉上看到的。
我配合著李華梅的動作,抬起屁股把內褲完全脫掉,平時總是拿著指揮劍的東海龍女,此刻愛不釋手地把玩著我的肉莖,並低下頭含在嘴里,我看著肉莖被她吞進嘴里,一種強烈的快感涌上大腦,不禁顫抖了一下,整個身體放松平躺在床上,舒服享受著李華梅幫我口交帶來的快感。
在舒爽的動作中,我一面撫摸著李華梅的美臀,她則賣力的幫我口交著,肉莖在她嘴里越舒服顯得越巨大,我拍拍她的屁股,舉起了她的大腿,她會意的跨到我的身上,把美臀湊到我的嘴邊。
我一手抱住她的屁股,一手伸到她的胸前,抓揉她柔軟的乳房,嘴唇緊緊地貼在她的花谷口用力地吸著。
李華梅的蜜蕊、花谷口,甚至包括肛菊,我全都不放過地舔著,她的小嘴如同緊密的腔道般包裹著肉莖,這種69式口交帶給我,也帶給她巨大的快樂,我快節奏地舔弄著她的花谷和肛菊,並不時地用舌尖插入她的花谷內,在我熟練的技巧下,她很快就來了高潮,高潮帶來的愛液流了我滿臉。
我翻身壓住李華梅,雙手握住了她雪潤的乳房,肉莖頂住了她濕滑的花谷,屁股用力一沉,肉莖頂進了她火熱濕潤的腔道。
隨著我的插入,李華梅同時叫了出來,我緊緊吻住她的雙唇,她也配合地把舌頭探進我的嘴里,我們舌頭交纏著,都把對方嘴里的汁液吸進自己嘴里,肉莖在她體內快速地抽插著,濕滑的蜜唇依偎在我肉莖上,緊緊地包夾著,蜜液隨著抽插不時飛濺出來,打濕了我們結合的地方。
李華梅嬌嫩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身體也非常配合隨著我的抽插而上下搖動,腔道更因我的抽插而火熱,蜜液也在飛濺,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我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同時我也發現她的腔道不斷收縮著,摟著我的手也更加用力,我知道她的高潮又要來了,恰巧我也要忍受不住要噴發了。
“啊……”
隨著李華梅的一聲喜悅鳴叫,她的腔道劇烈的收縮著,一股蜜液澆在我的肉菇上,在這強烈的刺激下,我再也挺不住了,緊緊地抓著她的雪乳,把肉莖深深頂在東海龍女的腔道深處,射出濃濃的白漿。
我們兩個躺在床上依偎著,李華梅的嬌喘還未平息,她突然轉身跨坐在我的腿上,雙手摟著我的脖子,主動和我接著吻,並喜悅地道:“約翰,你把東西收拾收拾,和我一起回東海吧。”
這一句話差點讓我噴出血來,雖然東海龍女的胸部很好看,不過她的這句話卻非常要命,我還以為她早就放棄帶我去東海,與她共同奮斗的想法了,想不到她還認真在想。
“不提這個可不可以啊?早就說過,我不可能去東海的,而且南蠻的事情還末了,怎麼說我也得幫我外公把這些獸人帶回去吧。”
“你雖然有獸人血統,但卻與獸人沒有絲毫關系,幫助你外公到這里也就是了。伊斯塔人自私自利,殊不可信,你該不會真的相信他們說話算話,不過河拆橋吧?”
伊斯塔人的信譽實在是有夠爛,同樣一句“過河拆橋”,白瀾熊說過,茅延安說過,現在就連李華梅都提起,彷佛所有人都在等他們說話不算,翻臉動手的那一刻。
搞陰謀最重要的就是隱秘,現在搞到人盡皆知,伊斯塔可以說是失敗之至,讓所有同業陰謀組織嘆惜不已。
不過,我現在真正在意的東西,倒不是伊斯塔這邊的風險,畢竟這麼路人皆知的事,以萬獸尊者的智慧,沒理由不知道,而像他那樣的老江湖,要是說沒有對此做點預備,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我不用為了這個多擔心。
我一雙眼睛現在緊盯著的東西,是李華梅的赤裸侗體。我們剛才那一輪談話中,本來與我並肩躺著的她,用手肘撐起身體,房中的燭光從她背後照來,映出了一個絕美的背影,肢體勻稱,蛇腰纖細,雪乳豐盈,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令人口干舌燥的美景。
哪怕是已經被多場連續性交弄得精疲力盡,看到這幕景象,我心中一跳,胯間更是忍不住有了反應。
“怎麼了,好看嗎?”
李華梅的自然大方,一向就是我喜歡的重點,身心都已成熟的她,不會像小女孩一樣扭捏作態,發現情郎喜歡自己的恫體,她非但沒有羞澀躲避,反而側倚床沿,伸了個懶腰,挺起美乳,把自己傲人的完美曲线,盡情地展露於我眼中。
“身材很好吧,比之你的月櫻姊姊又如何呢?”
在別人眼中威風八面的李元帥,到了我面前,卻變回一個有血有肉的真實女人,會笑、會眨眼,也會吃點小醋,只不過控制得恰如其分,話一問出口,手也同時探到被褥底下,一把握住漸趨硬挺的肉莖,忽松忽緊地套弄。
我苦笑不答,因為不管怎樣回答都不妥當,而且以李華梅的聰慧,她也不會真的想知道答案。
扯開了話題,最終還是得回到正題,我對李華梅說,伊斯塔人過河拆橋,這點我早已料到,相信我外公也有准備,而若結合李華梅與萬獸尊者的力量,不管伊斯塔人怎麼作,我們都有能力強行壓制。
“所以……畫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妳要站在我這邊,只要你與我們合力,伊斯塔人怎麼做我們都不怕。”
我握著李華梅的另一只手,心中想到了一個從未想過的大問題。李華梅……應該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吧?我相信她沒理由與我敵對,但這想法只是我自己的猜測,沒經過證實,要是我猜錯,那我們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立刻逃跑,因為李華梅若與伊斯塔合流,對我們將是毀滅性的打擊。
“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冷靜而理智的聲音,讓我知道李華梅正把自己的角色做了切換,這一刻的她,不再是剛才那個快樂的小女人,變成了那個統領千軍萬馬的李元帥。
“你要我答應什麼事?我能作到的,一定答應你。”
“不管怎樣,黑巫天女是黑龍會最大的余孽,只有她死了,黑龍會才能徹底消滅,所以無論代價是什麼,黑巫天女必須要死。”
我暗吃一驚,沒想到李華梅提出來的居然是這件事,這確實不好辦,我當下不動聲色,淡淡道:“用地獄淫神發動的金銀絕掌,當年可是不得了的秘技,就算是妳被打中,恐怕都是凶多吉少,黑巫天女挨了我一擊,哪可能還有命在?”
這是我的答復,但從表情看來,李華梅並不滿意這個回答,神色轉冷,森寒的眼神讓我有了覺悟,這確實不是一個可以打混過去的女人,特別是我肉莖還被她牢握在手里時。
“嘿,別這樣嘛,難道妳要我親自去解決黑巫天女?我有多少本事,幾斤幾兩妳不是不知道,叫我去殺黑巫天女,那還不如叫我自殺算了。”
我故意像小丑一樣說話,配合著夸張表情,希望把氣氛弄得緩和一點,這份苦心得到了回報,李華梅“噗嗤”一笑,搖了搖頭,再沒有了剛才的冰冷。
“這倒不必,我們的約翰提督有多少大事要做,像這一類正面作戰的小任務,哪用得著您這等大材?當然是不用你親自動手了。”
李華梅也和我開起了玩笑,我配合著笑了笑,心里卻沒有多少笑意,只是慶幸這一道難關終於被我混過去了。
不過,抱持這個想法的我實在太過天真,因為事實證明,運籌東海,名震天下的龍女帝梅,絕對不是一個可以隨便耍弄的女人。
“……但是,我還是要說,黑巫天女非死不可。”
有些時候,我實在是深有感嘆,“朋友”遠比“女人”要好談條件得多,我寧願和一百個白瀾熊這樣的朋友談判,也不想碰上一個李華梅。
當一個女人打定主意,有所堅持的時候,要扭轉她的決定實在是很困難,尤其是一個像李華梅這樣的聰明女人,談判桌上幾乎是沒有條件可以講,談到最後,我反而越來越陷於不和,只好斬釘截鐵地保證,黑巫天女必死無疑。
今天早上在戰場的那一幕,李華梅果然是看到了,不只是看到,甚至還進逼過來,要我表態。
唉,做人還真是不易,以前曾經有人說過,其實要做一件壞事、當一個壞人並不難,但要從頭到尾一輩子不干一件好事,壞得徹頭徹尾,那真是很難。哪怕是再壞的壞人,偶爾也會想做點好事,換換口味,可是平時惡行惡狀慣了,一下子想要手下留情,網開一面,這件事真是不好做。
聰明人不只是我一個,事實上我和周圍大多數人相比,算不上真正的聰明人,至少有關黑巫天女的那個秘密,我不是第一個發現。
茅延安發現了,在開戰之前發信給我,信中告知了黑巫天女的真實身分,盡管戰斗初期茅延安不在,但他的那封信卻影響了戰局。
李華梅也看穿了這個秘密,我不曉得她是何時發現的,但她確實是發現了,並且現在成為我最頭痛的大麻煩。
怎樣也好,這些問題終歸是要解決,我拖著不情願的沉重腳步,來到了這間屋的房門口,也不敲門,大剌刺地推門進去。
“白大夫在嗎?”
推門進去,我看到白牡丹正坐在床上,收拾著她為人治療傷病的許多藥材與銀針,烏黑的長發披垂下來,一身淡紫色的真絲睡袍,領口開岔處裸露著雪膩的肌膚,既性感,又嫵媚,正是成熟女性最美艷的風情。
“請問……有什麼事嗎?”
白牡丹眉頭微皺,似乎是不悅我沒敲門就闖進來,不過我更過分的事都不曉得干了多少,自然不會在意她的想法,只是站在她身前,一雙賊眼老實不客氣地盯向她胸口,想看看那個V字型的領口,會不會再滑開一點,露出里頭豐滿的雪白肉球。
嫵媚美人,半露胸乳的綺麗風情,實在是太過動人,讓我把本來想講的話給咽下,只是盯著眼前的清艷少婦,遲疑著自己該說什麼。
白牡丹的美,與我身邊諸女完全不同,月櫻的相貌身材雖然較她更佳,卻沒有她這樣的成熟風情,倘使以後再也干不到,確賣是一件很可惜的事,更別說還有與霓虹在一起的4P親子井,那種神仙滋味……我才只吃過一次例,難道要就此放棄嗎?
“嗯,也沒什麼,只是手邊大小事忙完,過來看看而已。”
我隨口說說,發現白牡丹臉有倦容,十分疲憊的樣子。從早上到現在,她不停地替許多傷員治療,把死亡狀況減到最低,還有本來的那些瘟疫病患,都要她來回奔波去治療,想來也夠辛苦了,難怪會疲倦成這樣。
“怎麼樣,白大夫,治療的狀況還順利嗎?”
這只是我還想不到該怎麼決定,隨便找來說說的話而已,但這句話問出,卻引起了白牡丹的感嘆。
“情形很嚴重,昨天那一戰的死傷是還好,但無頭騎士肆虐期間,屍毒流竄所造成的瘟疫,很不好治,我現在也還在調配藥草,制造萬靈藥,要是我做不出來,日後造成的傷亡將數以百萬計。”
“哦?這麼嚴重?那……伊斯塔人幫不幫得到妳什麼?茅大叔和金雀花聯邦的交情很好,可以調來那邊的資源,能不能幫到妳?只有妳一個人在治病,太辛勞妳了。”
我故作平常地回答,但白牡丹一雙妙目堅定地看著我,斬釘截鐵道:“外人幫不到我什麼的,研發治療疫苗的工作,技術難度很高,只能由我自己親力親為,如果多了其他外人,非但幫不到我,還會變成我的拖累,非常不妙的。”
聽到這句話,我百分百暗干在心里,因為換個角度來聽,這句話就是說明白牡丹有多重要,倘若她有了什麼三長兩短,這世上沒人會解無頭騎士所造成的特種屍毒,伊斯塔這邊起碼要死個幾百萬人,事情非常棘手。
可是,棘手歸棘手,又不是棘我的手,我不是伊斯塔人,這邊死上幾百萬、幾千萬,又與我有什麼關系?別說是幾百萬伊斯塔人病死,就算是幾百萬阿里布達人要死,也於我無關痛癢,我可不像阿雪那麼悲天憫人,這世上天要下雨、家里要死人,我管得了這麼多嗎?
“他們死他們的,關我屁事?”
本來我很想這麼回答的,但考慮到娜西莎絲的立場,我覺得還是別說得那麼絕,比較好,更何況……如果阿雪看到這邊死屍積成山,大概又會難過上老半天,這也不是我願意見到的。
想想總是覺得遲疑,在我還沒補上第二句話之前,白牡丹卻出言點醒我,剛才她有去看過阿雪,發現阿雪體內積蓄著毀滅性的強大能量,如果不好好處理,隨時都會變成大災難,但這股能量極難宣泄,至少……單純用武力做不到,必須要精深的醫療技術配合。
“我聽說,烏普索本來覬覦雪小姐的美色,要對她下手,後來卻半途而走,這不合此人的一貫作風,很有可能就是因為察覺到雪小姐的危險性,所以逃跑了。”
烏普索就是心劍神尼,她為何突然把阿雪扔回給我,自己跑掉,這點我也百思不得其解,雖然現在的阿雪很危險,但我不相信心劍神尼那樣的變態狂人,會被這樣的事給嚇倒。
以心劍神尼的變態作風,應該是把這塊籌備多年的美肉一口吞下,恣意淫虐,然後在性高潮中來個絕命爆破,哪怕要為這場淫虐付上生命,但只要能夠多拖上幾十萬人一同陪葬,那也就夠本有賺,在所不惜。
既然如此,心劍神尼為何會放手走人,這一點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不過,白牡丹這麼說,重點還是在一個地方,那就是白牡丹的重要性,如果她有個什麼萬一,我就要冒賠上阿雪的風險。這一點倒是很漂亮的要挾,我可以不在乎伊斯塔死上幾百萬人,卻不能不在意阿雪的安全。
“白大夫,其實我這個人在乎的東西很少,除了好色,也沒什麼別的東西我很在意,與其我們這樣說半天,不如……我們躺在床上說吧。”
我獰笑著說話,但天曉得我心里連表面上十分之一的欲望度都不到,還沒有從與阿雪的連場交媾中回復,又結結實實干了李華梅,現在要我再猥褻白牡丹,那感覺就像連喝了十瓶醬油的膩,都快要反胃了。
然而,白牡丹確實是一個很美的尤物,看她半露酥胸、嫵媚多姿地坐在床上,我有著自然的反應,再想到像這樣的機會可能不多,搞不好就是最後幾次了,我終究是沒有把說出的話收回去。
在我維持沉默的時候,白牡丹聽懂了我的話,采取了動作,她一下子鑽進被窩,接著一件一件的拋出身上衣著,睡袍、胸圍、黑色蕾絲三角褲,全都扔到地上,從被褥底下露出赤裸雙肩,媚眼如絲地瞧向我。
“你不是要做嗎?怎麼不過來?我……我想了……”
和白牡丹做了那麼多次,這還是她首次主動,不用我霸王硬上弓,這等綺麗風情誠然迷人,看著白牡丹那淫蕩入骨的騷浪樣,我原已萎靡不振、酸軟不堪的肉莖,忽似小草見著陽光,欣欣向榮,又充滿了活力的蠢蠢欲動了。
法雷爾一族家訓: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
當下我解拉脫衣除褲一氣呵成,二十秒內脫了個精光,赤條條地鑽入被窩。
白牡丹嬌媚地一笑,縮身往被窩里鑽,一只柔嫩的小手已握著肉莖,引弄揉捏套送,另一只小手亦在我胸前、腰肩、股際,輕緩游移。
“丈母娘,妳今天倒是很有魅力,不把兩個女兒叫來觀摩,太可惜了。”
今晚的事,不關她們,只是你我之間。”
“嗯,妳……”
在我還沒回過神的當兒,另一股銷魂的溫熱已全然的包裹住肉莖,柔唇滑過莖柱的悸動,靈舌輕挑馬眼的酥麻。
我只能分腿仰躺在床,兩手隔著棉被,按著白牡丹上下起伏的腦袋用力。
“唉呀!舒服啊,丈母娘……快點……用力!”
肉菇頂著喉頭……那份舒爽,也就別提了…
當肉莖的硬度到達頂點,白牡丹翻身而起,一手仍撫著肉囊雙丸,指按莖根,她艷笑著跨身而上,握著腫脹難耐的肉莖,仔細對准了淫光閃耀欲滴的小肉縫兒。
“噗吱”一聲的坐下來,水花四濺,當下只覺得一陣溫濕。
白牡丹在上面,肩頭披著被子,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媚眼里閃爍著盡是淫情…她雙手用力撐著我的胸膛,雙膝用力夾著我的髖骨,扭腰擺臀,忽急忽緩,忽重忽輕,忽深忽淺,忽眉頭緊鎖浪聲高唱,忽秀眉輕舒曼聲低吟。
上揉下磨,左旋右蕩,白牡丹好像忘了我的存在,全心全力追求自己銷魂的刹那。
沒幾分鍾,白牡丹披頭散發地瘋狂騰跳起伏,兩膝夾得更用力,陰埠用力的往前死命地抵向莖根,磨得我隱隱作痛,里面一陣不斷的收縮夾纏,一股溫暖濕熱潮涌而出,再浸潤了我們的結合處,也滴濕了股下無辜床褥。
白牡丹伏身趴在我胸前無聲低喘,看著她額頭上盈出的細微汗珠,我惡從膽邊生,雙手從她雙膝下伸出,按捏著她兩瓣肥美臀兒,手用力往下按,肉莖用力往上挺,腰肢用力,意凝淫根,屁股如打樁機般的往上亂挺。
一二十下後,她吟聲又起;三五十下後,她放懷高歌;百十來下後,我一手用力按著她的美臀兒,一手搶先握住她藏在背後的右手,在她還沒動作之前,猛地一下挺身,把她整個人翻掀過來,躺平在床上,右手連同掌中的鐵器被我死死地壓住,下身如搗樁般連續一陣猛力抽插,把下身的淫浪女體搞得高潮迭起。
在耳畔仙樂般的甜美哼聲中,我滿是感慨地說出那句不想說的話。
“在床上動刀子,很煞風景耶……丈母娘,或者該叫妳黑巫天女,怎樣都好,該是把一切揭曉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