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卷 第8章 滅絕師太
紐奧良這次被選為一級方程式大賽車的舉辦所在,無數車手游人都為此趕來,多數人都是為了觀看車賽與賭博,少數人為了其它目的,當然還有極少數甚至搞不清楚自己為何而來的,我們這群人就是其中的典范。
從最近幾天晚晚春宵的情形來看,其實我們還滿像是買春團的,每天晚上都有不同的年輕少女可以搞,什麼買春團比這還實際?茅延安雖然不像我有香餌可釣魚上鈎,但他自己本身就是一條大餌,總是一到晚上就沒了蹤影,外出胡混風流,我甚至開始懷疑,他以前在金雀花聯邦任公職時,可能每天晚上兼差當牛郎,靠著男妓生涯賺錢。
羽霓對於年輕女性的吸引力很強,但不明白實際情形的人,或許會認為她最近魅力減退了,因為小尼姑們從原本的蜂涌圍繞,慢慢變成對她冷淡相隔,還以慕戀眼神追著她身影的小尼姑,人數一日少過一日了。
會出現這種情形的原因很簡單,盡管我也不是很明白,但凡是被羽霓給釣上,親手脫了衣服送到床上給我干的小尼姑,隔日開始就會與羽霓形同陌路,臉上那種冷淡的表情,和前一天晚上的熱情浪蕩,簡直是判若兩人。
羽霓究竟是用了什麼手法,我不得而知,反正只要沒有搞出什麼事來,我都不在乎,更何況滅絕賊尼好像已經發現我的釣魚陰謀,過多的掩飾毫無意義,反倒是可以認真想一想,是否該奸人滅口,把老尼姑給解決掉,從此什麼也不用顧忌了。
(嗯,本來想過把事情推給大叔,讓他去奸了老尼姑,從此就好辦事,但現在老尼姑很可能是個漂亮尼姑,怎能白白便宜他?不過……女同志釣魚法派不上用場,要怎麼搞才好呢?強奸?這很不妥當啊……
不妥當的理由,是因為夏綠蒂查出的資料中,滅絕賊尼的武功似乎不容輕忽,有些鼎鼎大名的悍匪惡盜,就是在她劍下伏誅,盡管那幾戰都是團體戰,不能說都是她的實力,但終究不是弱者,而且她誅殺奸佞的手法又狠又辣,完全符合滅絕之名,要是對她太過輕忽大意,身上可是會多幾個血窟窿的。
(況且,月櫻姊姊隨時會抵達紐奧良,這個尼姑與她有交情,不好當著她的面干,如果要搞她上手,這兩天是最後機會,但……要怎麼做呢?女狗仔說那串念珠是罪人贖罪的印記,贖罪之人心中總有些破綻,針對這點下去著手,或許能讓她心防崩潰,做起事情就方便得多……
短短時間內,我作了很多思考,除了心理戰之外,我甚至考慮驅虎吞狼,設計碧安卡來攻此處,雙方一番激戰,屆時不管碧安卡、滅絕兩女倒下哪一個,剩下一個必然有損傷,我趁虛而入就容易得多。
考慮的東西很多,但是時間太趕,這些計劃都來不及實施,結果整件事情就以荒腔走板的形式發生。
當天晚上,我一如過去幾晚的慣例,讓羽霓釣了一條魚兒進補。本來下午說要與阿雪同寢的承諾,找了個很爛的理由混過去,就說收到消息,今晚可能會有強敵來犯,要她好好守夜,別讓敵人殺進門來,傷到了她新交的這些朋友,而我和羽霓則會藏起來守衛。
這理由真爛,但阿雪卻認真執行起來,而我就和羽霓來到犧牲者的閨房,要把握住月櫻到來之前的最後時間,每晚進補,一面享樂,一面增進自身的魔力。
連續多個晚上都干同樣的事,實在是有些公式化,當那名藍發尖耳的小尼姑被我破去童貞,悲泣著在床褥上留下落紅,我甚至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也完全無意知道。
在我而言,她只是一個被我用來進補魔力的祭品而已,不需要名字,也沒有任何意義,今晚之後,我們的人生不會再有任何交集。然而,正當我百般無聊地做完應有流程,望著那趴伏在床褥上不醒人事的雪白肉體,赤裸臀丘噴滿白濁精漿,心里感覺自己真是像個機械時,羽霓突然靠了過來。
剛開始,我以為羽霓是被這些黏稠漿液所吸引過來,但她的眼神卻異常清醒,向我示意有人正朝這邊靠近,試圖竊聽這房里的事,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周圍左右會做這種事情的女人,怎麼算也只有兩個,女狗仔與滅絕賊尼,兩個人都有水平以上的相貌,難得主動送上門來,不吃實在說不過去,但是帶著相機的夏綠蒂倒也罷了,懷中藏劍的滅絕卻不好對付,要是被她給傷了,很得不償失,所以就要另外想辦法。
(對了,就用淫欲結界……
一下子有了主意,我向羽霓使了眼色,讓她靠近到我身邊,自己則同時低聲唱頌咒文。
“飛舞在天空中的淫欲的精靈呀,請將我的心願傳達在空氣中,張開邪惡的結界,加速欲望的奔流。巴達斯,維達菲。”
咒語唱頌,粉紅色的薄霧無聲無息彌漫周遭,迅速朝外頭蔓延過去。對於戶外,淫欲結界並無影響,但我隨即撩起羽霓的襯衫,“嘶”的一聲,將她那條白色的蕾絲內褲似紙片般撕裂開來。
除去障礙物,我右手穿過光滑的小腹,指頭在花谷外輕撫著,慢慢伸進兩片肥飽肉唇。一如過往,受到瑩晶玉氣味的誘惑,羽霓的肉縫早已淫蜜泛濫,摸在手上是如此的溫溫燙燙,濕濕黏黏。
然而,當那些清澈的蜜液流淌到我掌心,卻立刻化為朵朵紅煙,往外部擴散出去,而滾動的淫欲結界也產生變化。
“淫欲結界·二次方陣!”
算不上突破,只是我開發出來的小小花招,讓淫欲結界的范圍陡增一倍,而且是從最外圍往中心回涌,配合上本來向外涌的紅霧,瞬間就會彌漫整個領域內,效果也更形強化,我甚至感覺到外頭傳來魔力波動,似乎是有人察覺這紅霧厲害,想用某些光明系的淨化術法來清心凝神,讓我肯定了來人身分。
只是,淫術魔法超然於六大魔法系之外,光明系的淨化術效果有限,更何況我不會多給獵物機會,在門外傳來魔力波動時,我便揚起中指,默念了一聲“康!”
水靈妖戒當中所蘊藏的反擊咒語,有效替我擺平了重要問題,當魔法被反擊破解的時候,術者本身等若處於不設防狀態,對淫欲結界的抵抗力,比一個普通人更差,粉紅煙霧急涌過去,馬上就是陣陣急促呼吸聲響起。
(哈,這下子看你能支撐多久,等會兒要看看你到底是什麼模樣?可別真是個光頭尼姑啊。
我腦中尋思,手指恣意把玩著濕潤的穴肉,任熱燙的蜜液似泉水潺潺而出,羽霓在我的挑逗下全身陣陣顫動,彎起玉腿,拋搖起美臀,想要讓我的手指更形深入,摩擦得更激烈,而她這些熱情如火的動作,則讓蜜液與我掌心接觸後,加快化為淫欲結界的催情紅霧,最後則是“咚”的一聲響,有人暈倒在門外,不醒人事了。
“哈,光之神宮的本事也不過爾爾。”
得志的小人總會大笑,我也不例外,一面笑著一面往門邊走,回頭看見羽霓已經趴跪在床邊,掰開小尼姑的肥白臀縫,滿心歡喜地舔舐精漿,舌頭一舔一舔的陶醉模樣,彷佛溫馴的小貓兒,這就讓我笑得更大聲。
一打開門,一具女體軟軟地倒在我腳邊,早已不醒人事,但呼吸急促,完全被淫欲結界挑起了情火。二次方陣的效果極強,我顧慮滅絕的武功,刻意施了重手,如果熊熊欲火不被消解,繼續於體內悶燒下去,最後甚至危及性命。
“嘿嘿,干你是為了救你,這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就不信今天晚上操不到你。”
不只是小人得志,我甚至笑得無比猙獰,用腳踢了一下半昏迷的女體,發現她竟是出奇的嬌小,當初也正是因此,我才判斷她是個年老的尼姑,不過這樣看來,滅絕的實際歲數可能很年輕。
“古怪,看看你的真面目。”
慈航靜殿的女修行者一天到晚遮頭藏臉,一個天河雪瓊是這樣,一個滅絕又是這樣,像做賊多過修行,真是亂七八糟,落在我手里,第一個就要破除這陋習,而在我正要掀開滅絕的面紗,衣裙掀動間,她雪白的肩頭卻先露了出來。
比起女人的光屁股,只是露個肩膀實在算不上什麼,但我卻在瞬間嚇出一身冷汗,因為在那片雪白的肌膚上,有一塊藍色的花形印記,正是阿里布達冷氏皇族的血紋徽印。
血紋徽印是冷氏皇族的獨特記號,為何會出現在一個慈航靜殿的女尼身上?更何況目前冷氏皇族的年輕女子,會有這血紋徽印的僅僅三名,不可能是月櫻姊姊,冷翎蘭也不會跑到這里來扮尼姑,那剩下最有可能的人就是……
“哇!老天啊,這個玩笑不能隨便亂開啊,搞成這樣,這也未免太過代表作了吧!”
典型搬石頭砸到腳的痛楚,我幾乎是嚎叫起來,連連跳腳,趕忙揭開了那張面紗。在面紗下的熟悉臉孔,仍舊是那麼清純可人,看來甚至帶幾分稚氣,正是睽違已久的冷星玫,只是怎麼都想不到,我那麼疼愛的小星玫,居然變成這麼怪里怪氣的性冷感模樣,什麼鬼“滅絕”這和嬌俏可愛的小星玫哪里像了?慈航靜殿到底是佛院,還是人格改造所啊?
(你老母的,沒事開什麼玩笑嘛,見了我不認,故意把自己裝成小老太婆似的,這樣很好玩嗎?現在搞成這樣,是要怎麼辦啊?
萬難想到事情會這樣急轉直下,我又急又氣,卻也沒有辦法,而且問題現在才開始,淫欲結界的強力催情效果,讓星玫面頰酡紅,雖在半昏迷中卻是嬌喘不已,呼出的每一口氣,溫度都高得嚇人,再不紓解焚燒的欲火,立刻就會開始危及身體。
現在才後悔為何下這麼重的手,已經太晚,好在星玫和我並不是首次結合,快快干上一場,問題就解決了。
我確實是這麼想的,但遠處卻發生意外變化,施布在房屋周遭的魔力感應告訴我,有一群實力不俗的武者正朝這邊迅速靠近。一票人成群結隊來這里,那還會有什麼好事?小尼姑們派不上用場,星玫又變成了這德性,防守方面根本只剩下阿雪獨撐大局,偏生我現在完全被牽制住,不能幫忙,情形真是惡劣。
(該留羽霓在這邊護法?還是讓她到前頭去?
心里幾下子遲疑不定,我最後還是命令羽霓,到前頭去幫忙阿雪,全力阻截侵入者,尤其是往我這邊來的,全部干掉,千萬不能讓他們打擾到我的工作,否則我倒是沒有什麼,星玫小寶貝卻危險了。
羽霓應命而去,我則是馬上開始工作,把星玫攔腰抱起,發覺她體重竟是出奇的輕,看來分別這些年里頭,她的清修生活也很不好過。
床上仍橫躺著一具赤裸胴體,但這原本極為性感的裸體,此刻在我眼中連垃圾也不如,隨腳就踢了下床,讓出空間,好把星玫放平在床上。
星玫在阿里布達時就有武功根底,又是皇室公主,補品靈藥吃得多了,修為自然不是那些小尼姑所能比,在我為她解開身上僧袍緇衣時,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見我正替她寬衣解帶,兩眼圓睜,像是受了極大的震驚,拼命掙扎抵抗。
“不……不要……你不能……”
“有什麼不能?我們兩個又不是第一次作,你在怕什麼?”
“不行,約翰哥哥,我不能再和你……啊……”
“說這作什麼?你現在很危險啊,再不幫你疏壓,到時候陰火自焚,你可能變成痴呆的。”
星玫認出了我,但卻並未因此停止掙扎,拉扯間僧袍滑脫,盈盈可愛的雪乳蹦跳出來見人,那雙許久不曾把玩的秀挺玉峰,確實已經隨著少女的發育而圓潤,讓我色心頓起,雙手閃電推出,握住雪嫩纖巧的小奶,略帶粗暴地揉搓擠壓,而受襲的星玫面色倏地轉白,驚惶嬌呼。
“不可以……約翰哥哥……快放……開……我……”
星玫極力掙扎,卻根本撼動不了我半分,只是令自己嬌柔的美好身段與我磨擦,更激起那我的欲望。
“別再吵了,再吵我就要用強了。”
搓弄吸吮著星玫的小巧美乳,我持續受到星玫的反抗,盡管沒什麼效果,但卻也替我增添了困擾,再想到外頭的侵入者,我不得不斷然采取決定,拿起星玫的念珠串,打繞成結,再抓過她雪嫩的雙臂,用念珠把她的手反綁在背後,減少她掙扎的可能。
清修贖罪的念珠,卻成了奸淫女性的邪惡工具,這確實很有褻瀆感,對星玫更有強烈反應,在過程中,她幾乎是淚水狂流,哭喊著哀求,不斷做最後掙扎,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嬌喘呻吟更大過間歇哀求,我幾乎就以為自己是個萬惡的強奸犯了。
“約翰哥哥,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干我……”
小鳥般的清脆鳴叫,卻聽得我欲火狂升,心中充滿暴虐的快感,但再這麼拖延下去,終究夜長夢多,當我好不容易壓平星玫亂踢的雙腿,一把撕破那條雪白的褻褲,露出內里的蜜肉臀後,索性直接把褻褲塞到她嘴里。
“唔……唔……”
發不出聲音,但卻仍可以聽得出星玫的急惶,我不知道她在怕什麼,但此刻什麼理由都不能阻止我與她的結合,當下一把將星玫的灰袍撩起到腰際,在她耳邊說:“小星玫,干你是為了救你,就算你不舒服都要干一次了。”
扶著火熱的肉莖,頂在星玫鮮嫩多汁的肉縫上,由於星玫的努力反抗,我費了極大的力氣,才把肉菇擠進嫣紅裂縫中。
“啊啊啊~~~~”終於結合,刹那間星玫所發出的淒厲哭叫聲,比第一次破身的處女更痛,彷佛插進去的不是肉莖,而是一把亮晃晃的尖刀,從她最嬌弱的地方刺了進去。
搞不清楚星玫的想法,我卻突然想到一件事,當初在薩拉城內分別時,星玫就對我們的關系表現怪異,交合中甚至嘔吐了出來,現在的抗拒反應當是與那有關。
(不管是什麼理由,都只能以後再說,先把該做的做好……
抓住星玫被念珠鎖銬的雙手,我緩緩吸了口氣,身體向前猛壓,濕潤淫滑窄小的肉穴將我緊緊包裹,美妙的感覺比從前更強烈,我凶猛地抽插,只覺得少女的花谷不停蠕動收縮、吮吸似的纏繞,緊繃感覺比那些小尼姑的初夜更好。
外頭已經整個喧鬧起來,我感應到羽霓和阿雪正在與敵人交手,魔力波動、氣勁交擊得好厲害,敵人的實力非同小可,我必須盡快擺脫這邊去指揮才行。
心念一動,我摘下捆綁星玫雙手的念珠,徑自將念珠套回星玫的雪頸,回歸那應屬之地,但卻不是像平時那樣懸掛佩帶,而是如馬匹掛韁繩那般,巧妙箝制住星玫的上半身,讓她隨著我的一拉一動,不由自主地弓起上半身,扭抖拋甩著雪白的小屁股。
抽動時,蜜汁淫液不斷被帶出肉縫,花瓣緊箍著我肉莖敏感的根部,陣陣暢美的快感直衝腦部,我眼里滿是血絲,雙手興奮拉扯星玫頸上的念珠、束縛在後的手臂,令她上半身整個騰空弓彎,像騎馬般的狂操猛干,身體不停往前壓送,肉體間的碰撞不斷發出淫糜拍肉聲。
“啪!啪!”
“嘖!嘖!”
念珠化成韁繩,我眼前的景象無比刺激,星玫赤裸的粉背、拋搖的雪乳,讓我有正策騎著一匹美女馬的倒錯快感,更滿足了我的征服欲。
星玫秀眉微蹙,美眸含淚,在我的挺送下擺臀挺腰,但卻說不出一句完整話語,只能“唔……唔……”
的哭喊。
事實上,淫欲結界的影響,星玫也無法一直抗拒下去,在交合中途漸漸陷入亢奮,開始迎合著我的動作,當我舔著她白皙的裸背,她興奮得抖顫起來,發出一連串愉悅呼叫。
“這樣就對了,星玫,以前我們不都是這樣快活的嗎?想起來吧,這有什麼好抵抗的呢?”
我發狠似的越插越快、越插越深,層層的軟肉圍繞住肉莖蠕動,猛烈的火辣快感直衝腦門,下身精關一松,黏稠火熱的濃精全數噴射進星玫體內。
“哦~~~~”星玫被送上高潮,在那高亢入雲的尖叫聲中,嬌小的身體爆發出好大力量,整個身體猛往前趴,居然把那串贖罪念珠給拉扯斷裂,“吧啦吧啦”灑了一地,作著野馬脫韁的最後掙動。
噴射之後我仍固執地停留在星玫體內,黏稠滑膩的蜜汁,混著白濁精液流出,滑落至星玫雪白大腿,滴落在腳踝邊;我完成了這一系列過程後,整個人感到虛脫般,趴在星玫背上喘息,回想這個嬌俏可愛的小美人兒,剛才化身美女野馬的狂放,還有騎乘她的成就感,內心莫名興奮,停留她體內的肉莖意猶未盡地抖動。
星玫被我壓在身下,慢慢回復了清醒,盡管看不到她的表情,但依稀可以瞧見她眼里泛著淚光,低聲啜泣,我剛想要與她說說話,卻怎都想不到,大門就在這個時候被“呀”的一聲推開來,一名不速之客闖入。
我第一個反應就是出手防御,可是進來的人卻讓我瞬間呆住,不曉得該怎麼做才好。
“月、月櫻姊姊……”
這真是難以解釋的一幕混亂場面,羽霓和阿雪正在外頭動手,一身輕便穿著的月櫻卻站在門口,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的景象:地板上倒著一個仰八叉的少女裸體,床上被褥凌亂,被撕爛的緇衣灰袍橫垂床沿,而淚眼朦朧的星玫妹妹正赤身裸體,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兩人的身上滿是汗水,空氣中彌漫著男女交媾所營造的淫糜氣息,證明了兩個人剛剛作過什麼。
最重要的是,縱然是在這樣尷尬的情況下,這一男一女的下半身還緊緊相連,為月櫻的到來提供了一個最佳獻禮!
從沒想過會有這麼糗的一天,竟然給人捉奸似的撞破進來,而且對方還是我所在乎的月櫻姊姊。倘若是搞阿雪或羽霓,我還不會這麼難堪,偏生是和星玫交媾歡好,又是用這麼近乎強奸的形式,讓我真是糗到家了。
追根究底,是月櫻為了要趕著見我,特別提早了行程,所以在今天晚上秘密抵達了紐奧良。議會的議長秘密到訪,而且又是身為巴菲特家族的領袖,月櫻身邊自然有一群實力不凡的護衛,也就是我所感應到的人。
阿雪與月櫻是舊識,見到月櫻自然不會阻攔,但接受我命令不許任何人靠近的羽霓,卻是誰的情面也不給,看到月櫻率眾而來,不由分說就出手攻擊。羽霓的武功不弱,施展碎夢刀更是所向披靡,月櫻身邊的護衛投鼠忌器,被打得大敗虧輸,結果還是得由阿雪上陣,擋住了羽霓,兩邊魔法對刀法,乒乒乓乓,斗得不亦樂乎,月櫻就趁機闖了進來,看到這無比尷尬的一幕。
“呵,你會為這個在意啊?你不是一直都天不怕地不怕的嗎?為什麼會羞成這樣呢?”
“因為……進來的人是姊姊你嘛。”
說得吞吞吐吐,就連我也為自己的態度而羞赧,怎麼在外頭叱吒風雲,在月櫻面前卻像個小處男似的靦腆?不過這感覺卻不討厭,從小開始,月櫻就一直包容我的每一個缺點與任性,在她面前出糗,我並不覺得難受,反而覺得自己的心有所寄托。
別離一段時間,月櫻變得更美了。
最初與月櫻見面的短暫驚愕,有一半是為了驚艷;那種傾城傾國的絕代仙姿,在近兩年的分別後,更是美得讓人找不出稱贊言詞來。
自從萊恩·巴菲特遇刺身亡,回到金雀花聯邦的月櫻,就以寡婦身分接手萊恩的所有政經資源,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背後更牽扯到許多斗爭糾葛,但月櫻卻成功統合,收歸己方麾下,充分發揮了我當日在她身上所感到的政治天賦。
如今,冷月櫻已是金雀花聯邦國會的議長,掌握立法、審核大權,對內取得巴菲特家族的門閥勢力,無數行政官吏、法官都受其影響,只手操控金雀花聯邦國政動向;對外則繼承萊恩遺志與聲望,在新成立的國際聯盟組織中,成為金雀花聯邦的代表,屢屢發聲,備受各國矚目。
雖然沒有皇冠,但月櫻卻是一個無冕女王,在黃土大地上的權勢與影響力,超過許多在位國王,甚至超越了她的父親冷棄基,再非當日嬌弱無依的長公主或第一夫人了。
最明顯的感覺,是換下高貴禮服的月櫻,盤起了長長的金發,穿著一襲剪裁合身的套裝,看來既散發女政治家的自信,眼中更閃爍著身為領袖人物的智慧,較諸從前是另一種不同的美麗,但唯一不變的,卻是她眼中的柔情,還有那依然美得令我屏息的無雙艷色。
“姊姊,星玫她……”
我滿擔心星玫的,剛剛月櫻進屋之後,讓侍從女官把星玫帶開,幫助她回復情緒,我無從得知後頭的結果,但卻不能不關心,更何況星玫的怪異表現已讓我高度疑心,想要弄清楚到底有什麼問題。
當我正式提出這問題後,看得出月櫻感到遲疑,但是到了最後,月櫻仍選擇告訴我實話。
“小弟,現在告訴你的事,其實我們並無法完全肯定,本來我希望可以完全不告訴你們,但是現在不說也不行……無論如何,姊姊希望你保持冷靜,好好聽完我說的這一切。”
月櫻的話,讓我高度不安,我知道月櫻不是那種大驚小怪的人,而她也知道我不是,現在還會這麼慎重其事地警告,這件事的背後肯定非同小可。凝望她認真的眼神,連我都開始緊張了。
“……你大概不相信吧,但……星玫可能是你的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