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七卷 第4章 一夜夫妻
乍然聽到這一句,說不吃驚絕對是假的,但仔細一看,羽虹的眼神依舊黯淡無光,完全渙散失焦,顯然不是對我說話,而是對著某個她眼中的對象。
“我果然……不是你的對手,怎麼修練都沒有用……像是在羑里的時候一樣,又輸給你,又要被你欺侮了……”
聽到這句快要哭出來的哀怨聲音,我才確認她原來是在對我說話。可惜她不了解,她所看見的幻影,完全是她心里的投射,如果她真的認為對手很弱,就算是遇上五大最強者,她也可以在幾招之間,把敵人隨手轟殺。
照我原先的設計,她應該能輕易把我的幻影給“殺掉”,只不過會被層出不窮的幻影給耗光力氣,而不是如同剛才那樣的激戰。之所以會出現這樣的變化,那完全都是她心里的認定,倒不是說她認為我武功很強,而是羑里的那一段夢魘時光,已成了羽虹心里的魔障,她沒有能力去克服那種被凌辱的陰影,所以由心魔所幻化的形象就格外強大,任她怎麼努力都難以戰勝。
察覺到這一點,讓初次使用這類幻術的我,對術法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另一方面,想到我對羽虹的人生能夠影響得如此深重,這也讓我有一股莫大的滿足感。
像爺爺那樣的淫賊,很講究“先奸其心,再奸其身”,徹底擄獲女性芳心,征服身心的王道作法,但這高雅格調卻不合我個性。自從我在毫無意義的嫖妓行為中覺醒,開始想要累積自己的淫亂艷史後,我就為自己設了一個標准,用我的存在能夠在女性人生中占多少位置,來確認自己的成敗得失。
單純得到女性肉體,那是下乘作為,但我對是否得到女性芳心卻不感興趣。
像羽虹這樣,我能夠對她的整個人生產生重大影響,讓她後半生反覆想起我、牽掛我,這就讓我有一種“強奸”了她整個人生的滿足感,爽快得無以復加。
心靈上的滿足是夠過癮,但要追求肉體上的滿足,就必須透過實際的接觸。
我把羽虹打橫放在地上,用衣服墊在她嬌嫩的後背,擺好位置後,少女青春的胴體,尤其是盈盈玉立的粉乳,徹底地暴露在我眼底。
對這具肉體早已駕輕就熟,我趁著羽虹神智迷亂的當口,用舌頭貼著含苞怒賁的那道優美弧线輕輕舔撫;溫潤而柔和的舌端,周到地照顧她每一寸粉嫩瑩潤的肌膚,由外及內,由下到上,逐一肆意地侵占著她聖潔的胸部,直向賽雪的峰尖頂上那一點嫣紅。
“不……不要這樣……放過我……我好不容易才忘記你,不可以再被你……唔……”
沒理會羽虹的微弱拒絕,我持續進行侵襲,在幾輪舔弄以及吮吸過後,用牙齒輕嚙住少女櫻桃般的玲瓏乳蕾,舌尖來回反覆挑撥,火熱欲望立即化作一股股強烈的電流,融合到奔騰的血液中,衝蝕著羽虹僅存的一點清醒意識。
無論她個人意願如何,在我巧妙地挑逗下,粉紅乳尖被舔弄得翹立膨脹,如同一顆嫣紅的朱玉,而我索性一把抓上圓潤的右乳,包住球狀的半個圓頂,感受雪乳盈韌的彈性和飽滿,不由使勁揉捏了幾把。
滑膩柔和的手感,與少女抑制不住的低低的呻吟聲交相輝映,促使我在另一邊的圓潤乳球上加重了攪動的力道,直弄得少女的小腹不停地短促起伏,白嫩的每一寸肌膚都在興奮的衝擊中,波浪般盈盈波動。
“你還想逃到哪去?在獸人營帳里的那些夜晚,我應該已經徹底教過你,讓你知道自己的肉體有多敏感,有多淫亂,就算不遇到我,你以為你還能抗拒?”
“你……胡說,我才不會向你低頭,永遠也不向你認輸。”
即使否認,羽虹卻很難與自己春情勃發的肉體作對,鳳凰之血的高溫副作用,現在已經全部轉為熾盛欲焰,無論是耳後根粉頸處的輕舔溫嚙,還是胸腹部的捻弄撥挑,總能讓她愛欲橫流,享受有如飛在雲霧中的快樂感覺。
“不肯認輸?那我手指上這些濕答答、黏膩膩的東西是什麼?你要不要聞聞看啊?其實你抵抗什麼呢?再沒有比我更了解你身體的人了。你這變態的小暴露狂,光是被我這樣子看,你就已經騷得猛想男人了吧?”
我輕聲調笑,看著羽虹羞憤欲死的表情,眼中閃爍出幾分得意,再次俯下身來,侵略少女如玉的耳垂和優美的細頸;左手五指並用,悠閒地摩挲著她緊繃細致的後背,在曲线柔順的脊椎上輕輕撫弄,猶似跳舞;右手則從她熱情如火的下身盤旋而上,手指帶著亮晶晶一片濕潤,在她眼前來回搖晃,得意示威。
一系列的愛撫動作,絲毫沒給羽虹冷靜反抗的余地,敏感肉體頻頻傳來的強烈快感,衝蝕著她的意志和心靈,“嗯”的一聲,隨著她愈漸緊促的呼吸,少女終於不堪重負地呻吟出來。
“你發誓不會對我低頭嗎?可是我怎麼記得,在羑里的時候,你說只要我能救出那些孩子,你就隨我處置。那時候,你的頭低到哪里去啦?還是你忙著舔東西,所以忘了你把頭放在什麼地方?”
斷斷續續從吐字間呼出的熱氣吹入少女耳際,嘲弄著她的信念,把羽虹帶回羑里所發生的殘酷記憶。美麗的眼睛,悄然滑下晶瑩的眼淚,打濕了她長長亮澤的睫毛,暴露出堅強外表下柔弱無助的芳心。
然而,這楚楚可憐的神情,沒有讓我亂了方寸,只是伸出舌頭,沿著她白嫩的臉龐,慢慢舔干兩道淚痕。並在她臉上濕潤涼意尚未消褪之際,湊到她耳邊低低說話。
“對啦,這才老實嘛!一夜夫妻百日恩,過去每個淫賊都喜歡說這句話,我和你何止一夜夫妻,看在你讓我白干那麼多晚的份上,這次干完,我讓你逮捕一次,過過發正義春的癮,如何?”
我輕聲說話,右手稍微加重揉捏乳房的力道,引起少女抑制不住的嬌呼。
“羽二小姐,要不要告訴我一下,我們兩個不見的這些時間里,你這小暴露狂都是怎麼排遣肉體寂寞的?”
聽了我的言語,羽虹緊閉的眼睛,忍不住顫動幾下,卻終是擋不住耳邊的輕詞淫語。
“你不說我也知道,一定都是像剛才那樣,婊子似的搖著屁股,一個人把自己弄到高潮。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是你閉著眼睛,把腿張開,讓我還給你保留一點尊嚴,或者……”
我冷笑一聲,雙手摟住羽虹凝脂天成的細窄小腰,整個身體半壓在她身上,更加增添說話時候的威脅性。
“或者我就讓你躺在這里,等你郁積的欲火發作,你也知道會是什麼情形,到時候你就像頭母狗一樣,流著口水求我干你,怎麼樣?你想要那樣子嗎?”
羽虹雙目含淚,發出幾聲嗚咽,但當我頂起膝蓋,將她那雙均勻質感的長腿左右岔開,她卻沒有什麼反抗,任我分開她雙腿,整個人就如同半坐在我身上似的。
我想,羽虹實在是沒有什麼抵抗余地,因為當她雙手緊按在我肩上,期望盡可能抬高雪潤屁股,躲避我的插入時,但那源自濕濘花谷的黏稠蜜漿,卻打濕金色的恥毛,不停地點滴灑落在我的肉杵尖端,迅速完成了濕潤作用,顯示她肉體有多麼期待我的進入。
看准了她的無力抗拒,我挺著肉杵,先在少女的花谷外緣來回磨蹭了幾下,確認她仍缺乏體力後,終於一點兒一點兒地進入她的花谷。
“哦~~~~~”
在幾個月的分別後,再次被男人侵入聖潔的玉戶,羽虹馬上就失去自制地嚷喊出來,但一线淚水也淒慘地滑過面頰,宣告她苦心死守的貞潔再次破碎。
我無暇理會這些,只是全心把握她體力未復、迷藥效果猶在的時間,恣意肆虐,享受這具嬌小纖柔的胴體。
一陣狂亂抽插後,羽虹先是喃喃自語,說什麼“這是夢……這只是夢……我一定是在做惡夢……”之類的囈語,眼神也再次陷入空洞,我笑著在她粉嫩的小屁股上一拍,應聲道:“對啦,這只是作夢,你只是在夢里又被我干了,橫豎你沒損失,又剛好需要個男人,為什麼不放開一點?”
這句話像是一個導火线,瓦解了少女心中僅存的防线,讓積壓在少女體內的火熱欲望爆發了。
羽虹滿是淚痕的俏臉上,閃過一種自暴自棄的覺悟,跟著就像拉彈弓似的朝我抱過來,熱吻雨點似的落在我面上,一雙傲人的修長玉腿也纏住我後腰,從下面緊緊地抱住了我。
“喔,這麼熱情?妙啊!”
肉杵好像泡在一泉溫水中,四周被又軟又濕的腔肉包得緊緊,我興致高昂,禁不住加快節奏地抽動起來。
放開了矜持的羽虹,陣陣熱流由下體急速涌出,有如潮水,一浪一浪,全身有如被電擊似的,細腰扭來扭去,滿面通紅,呼吸急速,鼻孔直噴熱氣。
少女的雙腿緊勾著我後腰,肥嫩的白臀搖擺不停,這個動作使得肉杵插得更深入,令我進出間暢快無比、大感舒爽。
我興奮地全力抽插,在這如夢似幻的情境中,羽虹眼中的恨意並未消失,卻被欲焰所掩蓋,回復到當初在南蠻,每夜與我合體交媾的情形,俏麗嬌膩的玉頰紅霞彌漫,兩片嫩臀極力迎合著我的抽動,雪藕般圓潤的骼膊,纏抱住我的肩頭,嘴里不停發出甜美的哼聲。
這種情形未算理想,但至少比之前她一面自慰,一面瘋狂哭喊,那種變態似的詭異狀況要健康一些,至少這時的她,對我的誘惑力大得多了。
(不能太浪費時間,我還有正事要辦……)
記起了另一件工作,我一面在少女溫暖濕潤的肉洞中挺送,一面從暗藏在旁邊的布囊里頭,取出了我視若重寶的黃晶石。
如我所料,黃晶石一暴露在淫欲結界的運作下,很快就變了顏色,發出瑰麗的彩光,而這次的光亮遠勝之前,顯然除了淫欲結界的運作外,黃晶石還受到其他來源的刺激。
而從彩光反應看來,那個來源,相信就來自我面前,一個曾經成為“地獄淫神”祭獻、如今在交合中瀕臨高潮,雪白裸背漸漸浮現血紅刺青的少女,羽虹。
對眼前的彩光恍若未覺,羽虹熱情地扭動纖腰,搖擺著玉臀,隨著肉杵的抽插而活動,白皙的芙蓉嫩頰恍如塗了層胭脂,紅艷欲滴,春意盎然,花瓣似的朱唇啟張不停,吐氣如蘭,媚眼如絲,發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聲。
“……我……我又被你欺侮了……連夢里都逃不了你……我沒救了……整個髒掉了……啊……啊啊啊……”
像是哭泣似的高聲叫起來,血紅色的淒厲牝蜂,在少女白皙柔嫩的裸背上清晰地浮現印記,當我終於在她體內射出生命精華的種子,她也昂彈著香汗淋漓的火熱胴體,圓潤嫩白的一雙鴿乳,在胸前碰撞晃蕩著。
就這樣,我絲毫不停,直至羽虹達到四次高潮,自己也射了兩次,讓她幾乎是翻著白眼暈厥過去,才把她放下,經過一番喘息,做著快速的善後工作——
所謂的善後,並不是單純擦拭身體而已,我在拔出肉杵,退開到旁邊時,把發著彩光的黃晶石放到少女兩腿間,承接那汩汩流出的濕溽蜜漿。
羽虹前後高潮四次,流泄出的女性真陰,是房中術的極滋補之物,她又是經過“地獄淫神”植魂入體的祭女,對淫術魔法有特殊意義,當那黏稠的蜜漿接觸黃晶石,煥然彩光倏地大亮,本來緩慢流出的蜜漿像是被某種力量給吸扯,大量由濕濘花房中噴涌而出,淋在黃晶石的琥珀光華上。
同質性的能量,開啟了黃晶石秘藏的鑰匙,只見黃晶石發出陣陣明耀光華,驟然大亮,將整個岩窟照得有若太陽中心,周圍海水像是被某種力量影響,迅速地朝外頭逆流而出,距離黃晶石最近的羽虹,胴體被強光照射,竟然隱約有些半透明。
(不好,可別讓她得了好處!)
記取前車之鑒,我一步猛搶上前,伸手奪過光華燦爛的黃晶石,與掌心一接觸,只覺得陣陣熱流沿著手臂直竄入體內,而黃晶石就像是融化進入我掌心似的,轉眼間就消失不見了。
(這是……不管了,回去再研究吧。)
這里不是一個可以靜心思考的地方,所以我把羽虹抱起,趁她猶自昏沉未醒的時候,將她放回原處,再好好清理周圍環境,布置成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
男女歡好,射入女性玉戶的體液與她的蜜漿,本是最明顯也最難處理的證據,但黃晶石那一番倒吸,等於幫了我一個大忙,其余的清理工作不過小事一件,很快就處理完畢了。
羽虹躺在那里,臉色有些疲倦的蒼白,但表情卻像是很滿足,睡得十分香甜,我想她離開南蠻之後,始終守身如玉,不肯讓其他男人碰她一下,欲火難以消解,連睡夢中都輾轉難眠,恐怕是直到今日,才真正有了放松入眠的好夢。
我快手快腳地離開了岩窟,看見外頭天色,發現時間過去了一個多時辰,著實吃了一驚,連忙趕回廚房去,以免事情敗露。
趕回廚房的時候,已經蠻晚的了,所有人都散得無影無蹤,只有一盞小燈還亮著,一個輕盈苗條的美麗身影,身上穿著圍裙,手里拿著拖把,正在里頭賣力地清掃。
“阿雪,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在這里?那些黑鬼、瞎子和聾子呢?”
“大家都出去了,村民們有事來找大家商量呢。師父,你還沒吃過東西吧?我幫你留了晚餐,還熱著,你先坐下,我幫你拿飯。”
穿著白色碎花圍裙的阿雪,笑容可掬,一張白嫩俏臉上都沾著煤灰,看上去很笨拙,但那股笑容又是說不出的可愛。
她從蒸籠里頭拿出飯菜,端到我面前,菜色很簡單,都是青菜豆腐之類的朴素東西,不過我此時體力消耗頗钜,腹中飢餓,吃起來也甚是香甜,但正想和阿雪調笑幾句,她已經拿起抹布,重新開始擦窗做事。
相比起我的情形,阿雪的適應情形要好得多。這女人不知道是否天生注定勞碌命,或是活該當一個好奴才,廚房里頭的那些粗重工作,她馬上就能上手,不只上手,簡直就是熟能生巧,每天從日頭還沒亮就起個大早,開始拿起抹布與掃把,喜孜孜地打掃廚房,把滿是油垢汙泥的地板,擦得像鏡子一樣雪亮,跟著就從港口那邊搬貨回廚房,幫著作其他雜務。
如果說偷懶是每個聰明人都會做的事,那阿雪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的扎實,就真是蠢到了家,一旦開始工作,沒有人在旁喊停,她就笑嘻嘻地賣力做下去,態度又認真,力氣又大,什麼搬運、劈柴之類的粗重活兒都難不倒她,一個人當十個人用,簡直就被當成廚房萬用精靈,很快就變成這里最受歡迎的新人,與我整天削馬鈴薯的待遇全然不同。
我問阿雪,整天干這些粗活,讓她嬌嫩的肌膚變粗,甚至可能長繭,這麼辛苦的生活,她不厭煩嗎?結果這個傻妞回答我,她這樣子比學魔法更快活,我聽了險些把手中的飯菜全灑在桌上,好端端的一流魔法師不當,干這些粗活干得這麼興高采烈,有這麼犯賤犯到骨頭癢的女人嗎?
“師父,阿雪這樣做……你不開心嗎?”
當阿雪小著聲音,兩手不安地扯著圍裙,以一副擔憂的表情問我,我滿腔怒火突然消於無形。
想起阿雪跟著我初到南蠻時,活潑快樂的樣子,還有她被鎖在血池之中,痛哭失聲的淒楚模樣,我不得不承認,她已經為我失去了很多東西,而現在她所展露出來的歡喜笑靨,正是她好不容易保留下來的本性,我不該也沒有資格再去摧殘她了。
一對男女在一起,就是要相互配合,這段時間內阿雪對我的委曲求全不少,連我與海盜群攜手燒殺擄掠,她都默默當作視而不見,說起來已經很夠,該是我反向做出體諒的時候了。
“沒有。只要你開心,我不會有什麼其他的意見。你玩得開心,這點比什麼都重要,練不練魔法沒有什麼大不了。”
我順著阿雪的動作,讓她像只慵懶的小貓般趴靠在我膝頭,而我逗弄她一雙可愛的狐耳,順著她烏溜的如雲黑發撫摸下去,在她耳邊輕聲說話。
“但有一件事你要記住,目前我們所處身的,仍是一個實力至上的世界,你不會永遠都只遇到光明的好事。東海這個地方的弱肉強食,並不比羑里好到哪去,曾經在南蠻發生過的故事,也可能在這里重演……如果你不希望再一次感受那樣的悲傷,那麼……在那一刻到來時,你要儲備足夠力量去改變它。”
在南蠻時,那一群羽族孩童的殘酷慘死,給了阿雪很大的打擊,也讓她有了修練黑魔法的決心。那個刻骨銘心的回憶,我想她不會輕易忘記,這時一加提起,阿雪面上頓時閃過駭然欲絕的表情,把頭埋在我膝上,輕輕顫抖著雪白的狐耳,顯然害怕已極。
我沒有再多說什麼,卻深信阿雪已經把我的話給聽進去,之後該要怎麼做,她自己的心里一定有數,我不用再逼,逼也沒用。
本來阿雪是我手上的最大戰力,但如果我不再把她當一枚戰斗棋子使用,這就不能算是戰力。那麼我能再利用誰來當戰力?只會調情畫畫的茅延安?還是吃飽就會趴著睡的紫羅蘭?
戰力最後還是得要靠自己,這點我並不覺得辛苦,反而感到躍躍欲試,自己剛剛拿到手的黃晶石奧秘,正是我再上一層樓的最佳鑰匙——
廚房工作人多眼雜,我是趁著晚上空閒時間,才有機會偷偷研究黃晶石的奧秘。
火奴魯魯島上的森林面積不小,羽虹能在海邊找到一處岩窟,我也可以在山邊找到一個石洞,躲在里頭偷偷研究。
我在山洞中坐好,確認洞口的掩蔽物足夠,跟著就伸出雙手,兩邊掌心相對,放松身體,開始凝聚一種獨特的魔力,由生物體內性欲能源結合魔法能量而生的力量。
最頂級的神器與神兵,往往能夠與生物的血肉融合,藏於體內,黃晶石也具有這種功能。之前黃晶石像是融化似的,整個滲入我的掌心,現在我一運起魔力,藏於我血脈中的黃晶石立刻呼應,綻放出昏黃的琥珀光華。
“唔!”
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像電流似的貫穿過身體,眼看兩掌中心的黃色光華如同流星飛射,點點星雨射出,飄移在我周身三尺的空間,跟著緩緩形成一張一張的書頁,前後只是頃刻之間,我周圍就被漂浮的紙張書冊給密集包圍。
書頁上所寫的文字,書寫甚草,但確實是魔法師記載事物時的特殊文字與暗語,當我不經意地隨意瞥過面前漂浮的幾頁,心中不由得大喜,那確實是淫術魔法書之中出現過的字句,只不過每一句更多了十倍注解,看來是法米特把他的研究心得都寫在這里了。
但滿空的紙張,無頭無尾,我要如何看起?難道要我自己逐頁拼圖嗎?修練魔法雖然不如練武那樣,差不得一字一句,可是有些地方如果出差錯,也是會死人的,法米特沒理由把遺物搞得這麼麻煩,留個燙手山芋給我。
心念一動,我突然想到淫精靈的應用,這時眼前的千百書頁劇烈移動,一頁書冊飄移在我的面前,上頭正寫著淫精靈的召喚咒文與應用方式。
(真是高明的手段,不愧是最強的魔法師,這手本事實在漂亮。)
書頁上頭所顯示的文字,在我凝視片刻後,開始迅速幻化與立體起來,跟著就具現化成一只淫精靈,以三百六十度的緩慢旋轉,向我展示這個召喚生物的型態,並且旁邊跑出魔法文字,一一說明這種召喚生物的習性與戰斗技巧。
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魔法書,心中委實贊嘆魔法世界的種種神妙與精巧,當下照著自己的喜好,隨意調閱自己感興趣的相關魔法與魔藥,隨調隨看,只覺得黃晶石所蘊藏的不只是一本魔法書,根本是一座魔法圖書館了。
(等等,看這些沒意義的東西做什麼?我應該要看最強的東西才對啊。)
想起了正經事,我馬上調出暗黑召喚獸的相關資料,但這個念頭才一冒起,我腦袋驀地一痛,好像整個頭顱被劈成兩半似的,疼得幾乎暈倒在地,不知道呻吟了多久,才重新清醒過來。
(媽的,還有禁止翻閱的資料,他真的以為自己在搞圖書館啊?)
心里大罵不休,但我只有尊重這枚黃晶石所定下的法則,避開那些受到封印的禁忌資料不看。或許,當我日後有足夠修為的時候,就能夠破開封印,閱讀那些受到保護的資料;又或者,當我滿足了某些條件的時候,這些機密資料會自動打開。
這些事情,我一時之間無法證實,只有留待日後慢慢研究了,不過單單是我能夠閱讀的部分,已經浩瀚如同滄海,足夠我用大把時間去仔細鑽研。
在接下來的兩天里頭,我只要一找到時間,就偷偷躲到山洞中苦練不輟,在那些資料中,更發現了一件讓我捶胸頓足的恨事,那是有關地獄淫神的變化應用,如果早點讓我知道,就不用花這麼多手腳去對付羽虹了。
偶爾有機會,我暗中觀察羽虹的神態與動作,發現她氣色大有好轉,但不時會露出迷惘的神情,顯然對那天發生的“幻夢”耿耿於懷,而我勤於修練,一時間竟然沒時間再對她尋隙施暴。
不過,當我的色欲終於壓過理智,想要找機會再次品嘗少女的芬芳香蜜時,火奴魯魯的反抗軍艦隊卻吃了一個小敗仗,更把一個令得島上眾多居民惶恐不安的消息帶回島上。
幽靈船再次在戰爭中出現,並且懸掛黑龍會的旗幟,顯示黑龍王正式收服幽靈艦隊了。
當我聽到這個消息,腦中很清晰地浮現邪蓮的妖媚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