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奇幻 阿里布達年代記(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四十三卷 第5章 黑暗血祭 重見生天

  比起搞什麼千人血祭,我想舉行一場千人大亂交的淫蕩宴會,更能催生淫神獸,畢竟淫術魔法的根源,是吸收男女交媾時所激起的生命能源,只有陰陽結合,才是淫術魔法的正道。

  所以,我和冷翎蘭的基本想法並沒有錯,淫神獸繭上所閃動的異芒,也證實了我們的構想,只要能這樣持續下去,吸收是夠能量的淫神獸就會成形誕生。若是要說有什麼問題,那就是理想與現實之間的差距。

  持續性交所激發的生命能量,是可叢讓淫神獸壯大,但這過程卻非一蹴可成,到底要干上多久才算是夠,這是誰也不知道的事,我和冷翎蘭雖非普通人可比,卻終究仍是血肉之軀,不是兩個沒生命的機械,干久了也會累,也會餓肚子,在這個詭異的黑暗空間里,根本沒法把此構想專心實現。

  有一些苦練歡喜禪、雙修之道的高人,一開始交合,便自動進入天人合一的辟谷境界,不飲不食,甚至連呼吸都停頓,由後天呼吸轉入先天胎息,要是我和冷翎蘭有那種本事,倒是可以試試看長時間交合,能不能真的把淫神獸給催化出來,但擺在眼前的現實狀況是,此計明顯不通。

  那麼……明明是一條死路,我和冷翎蘭心里也很清楚這方案的不切實際,又為何要直直地往下走呢?

  這個問題我沒有深思,也不敢去想,或許……我們是死馬當活馬醫,想在絕境中開辟出一條生路來。或許,我們只是單純地渴求著彼此的肉體,想替自己的行為找一個合理借口。

  能不能離開這空間,當然是很重要的事,但離開這里的結果,卻是我與她都不敢面對的。姑且不論變態老爸的想法,我們確實是做了世所不容的事,在這處沒有倫常、禮法約束的黑暗空間里,我們可以拋開那些價值觀,可是離開這里,我們就必須面對……

  冷翎蘭告訴我一件很重要的事,變態老爸除了灌輸功力給她,可能還對她作了精神控制,因為自她離開第三新東京都市後,每次與我碰頭,被我碰觸到的時候,身體就會有強烈反應,近似觸電的感覺貫通全身,嚴重的時候,下身甚至還會迅速濕潤。

  這點我之前略有察覺,因為冷翎蘭只要被我碰到,就立刻大動作閃躲,像是被燒紅的烙鐵碰到一樣,我那時就知道有問題,只是沒想到會是這等問題。

  (……連這種事情都干得出來,變態老爸為了逼促兒女亂倫,真是無所不用其極,以後不能再叫他變態,干脆叫他世紀大窪魔吧!

  無論如何,這次是變態老爸獲得了勝利,冷翎蘭輸得徹底,而我雖不能說是贏家,但也很難說自己是受害者,畢竟自己老爸處心積慮十幾年,送個年輕貌美的處女正妹給我干,普通人搞不好想要還要不到,我如果還哭喪著臉叫冤枉,一定會被天打雷劈。

  但變態老爸也沒本錢為這次的勝利得意,因為他的一子一女,很可能就要在這樣的情形下,被他玩到沒命。若是我們兩個就這麼死在這里,變態老爸的勝利根本毫無意義,連夸耀的人也沒有。

  我注意著淫神獸繭的變化,思索著眼前的困高,隱隱約約,耳邊好像聽見有人在哭泣,那聲音……不是冷翎蘭舒爽到快要哭出來的喜悅呻吟,而是一種混雜著風聲呼嘯的哭號聲……根據我的經驗,這可以視為一種靈異現象,因為大量怨魂眾集時所引發的諸多異象之一,正是那種夾雜風嘯的鬼哭。

  (這里是完全封閉的空間,怎麼會有鬼靈哭號,這也是幻覺嗎,或者……是外頭發生了什麼事,我這樣想著,卻沒有辦法去做確認,眼前的窘境讓我什麼也做不了,而身下的這具美麗胴體,實在太過誘人,吸引我不顧一切地衝刺,一次又一次在她雪白的裸背、高聳的美乳上攀登極樂顛峰,把自己的生命精華毫無保留地注入她體內,作為感恩的回報。

  不知道持續多久,也不曉得反覆多少次的激烈交媾,只記得,每次累到眼睛睜不開了,就趴在對方身上沉沉睡去,兩人肢體交纏,相擁而眠,等到其中一方醒來,很自然地開始扭腰挺動,貪婪地需索著對方的身體。

  黑暗空間之中無日無夜,時間的流逝變得很模糊,加上幾次昏睡過去又醒來,到最後除了強烈的飢餓,根本無從判斷我們已做了多久,又在這黑暗空間里待了多久。

  情勢看似就要這樣持續下去,然而,轉機卻忽然到來。當我又一次疲憊地倒在妹妹汗水淋漓的胴體上,腦袋昏昏,正要沉睡過去,冷翎蘭性感的喘息聲突然停住,輕輕“咦”了一聲,更推了我一下。

  我驚覺有變,雖然眼皮沉重得都快睜不開了,還是勉力撐起身體,看看四周有什麼問題,卻愕然驚見右手邊的方向閃著微光。

  “那邊……有光?”

  我低聲驚呼,跟著便發現那道光亮迅速地擴大,光亮之中還隱約可以看見東西。

  自從進入洞窟,啟動試煉,黑暗空間張開了領域後,我就再也見不到一絲自然光,現在那邊一下子亮了起來,撇除幻覺的可能性,最合理的解釋就是出口。

  “出口打開了?怎會?”

  冷翎蘭與我互望一眼,彼此所想略同,雖不知洞窟的入口為何會開啟,但對我們兩人而言,這就是最重要的生機,無論如何都要把握住這機會,否則洞口一關閉,不曉得何時才有機會再開啟。

  在這種肢體相連的情形下,要迅速分開去跑步,還真是一件挺尷尬的事,不過這一點並不用我來操心,因為冷翎蘭的決斷力與行動力一樣驚人,當她察覺到生機就在眼前後,第一時間就翻轉過身,與我分離,還沒等我開口說話,她便一手摟住我,發是狂奔,朝出口的亮光飛快掠去。

  “慢!你的衣……”

  百忙之中,我很想提醒冷翎蘭幾件事。第一,她才剛剛陂瓜,根據每個處女甫失童貞的經驗,下身裂傷所帶來的疼痛,應該會讓她行動不便,尤其是像現在這種大步的快速奔跑,事後下體會痛得很厲害:第二,經歷淫獸的自爆攻擊、長時間的合體交媾,冷翎蘭的上身僅存殘破片縷,腰部以下完全赤裸,換句話說,她此刻等於是大步裸奔出去。

  冷二公主如此大膽,若只是在無人空間這麼搞,倒也無所謂,但我記得出口外頭就是大監獄,典獄長、大批獄卒兵丁就在外頭等待,冷二公主這麼莽撞地衝出去,粉雕玉琢的至美胴體,被索藍西亞的精靈給看個飽,將來傳了出去,肯定是國際性的大丑聞。

  更何況,冷翎蘭現在的模樣不只是裸體,白痴一看也知道她與我搞了什麼,就算兄殊交合的秘密不為人知,光是她失身於我這件事,講出去也夠毀掉她的清白名聲了。

  (……她是什麼都沒想,還是已經想好出去以後立刻殺人滅口啊,這樣的念頭在我腦中一閃而過,冷翎蘭奔行奇速,一眨眼便衝出幾十尺距離,我還來不及把話說完,她已經衝出洞窟了。

  接觸到外頭的空氣,雖說新鮮不到哪去,卻還是讓我有逃出生天的喜悅,只不過這喜悅僅僅一瞬,因為將要面對的許多麻煩,令我陷入新一輪的頭痛。

  最先要處理的問題,就是外頭這些目擊者,他們很無辜,但卻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即使不考慮冷翎蘭,我自己也不容許他們宣揚出去……當然啦,我自己並沒有把他們通通滅口的能力。

  當我這麼想的時候,我眼前出現了典獄長威嚴的面容,與他四日相對,打了個照面,更為之一驚,因為典獄長那顆儀表堂堂的人頭,已經與身體分離,滾落在一地的血泊中。

  血泊中的人頭,並不是只有一顆,包括典獄長在內,大批精靈獄卒都身首異處,甚至說得上四分五裂,總數大概有個四五十人,血流滿地,真是一幕淒慘的畫面。

  “哇,死得比我們還快?我們進去接受試煉,你們在外頭就全死光光,就算是義氣相挺,也不用這麼夠意思吧?”

  我喃喃自語,基本上算是很不尊重地開死人玩笑,因為白痴也看得出來,這些人不是搞自殺,而是被人干掉,尤其是地上的血色並非鮮紅,是一種近全黑的墨色,這是鮮血被用來舉行黑暗祭禮的痕跡。

  如果說這樣的證據還不夠,那麼眼前這堆屍塊,手腳四肢、軀干、頭顱,分別被集中放置一角,擺放出一個六芒星陣,這就是以說明一切。很明顯,在我們被困於洞窟內的時候,這里來了一個大煞星,雖然是辣手人物,但卻是我們的救星。

  試煉一旦開始,外頭的人就算想開門放我們出來,也是有心無力,被咒力封鎖的門,不是那麼容易想開就開的。倒也不是說絕對無法開啟啦,如果配合一些特殊辦法,是可以中斷試煉咒力,把門重新打開的,但那需要非常高明的術者來施法,還有是夠的祭品,以黑暗血祭來說的話……就是這里的幾十條人命。

  說得更明白一點,我和冷翎蘭被困在黑暗世界里,求助無門的時候,有人到了這里,為了要把我們放出來,胎是殺光了在這里的人,舉行黑暗血祭,中斷試煉咒力,重新開啟洞窟。雖然不知道這人是誰,但撇除這人之所以開啟洞窟是自己想進去的無聊可能,我相信這人是專程為了救人而來。

  而且,此人絕對是但高手,不然不可能無聲無息地干掉這麼多人,這些獄卒都是百中挑一的精兵,典獄長本人更非庸手,但這里卻沒有多少戰斗痕跡,顯然戰斗在短時間內結束,很有可能是雙方一照面,戰高就徹底一面倒,這種壓倒性的力量,來人非同凡響。

  (唔,沒有什麼輔助法器,單純殺了人之後,以血畫魔法陣,舉行祭禮……換作是普通的術者,恐怕要幾十名魔法師,犧牲上千條人命才有是夠的魔力來開門,但這里僅僅四十多個犧牲者,這……此人是最頂尖的黑魔法師啊!

  想到這里,我腦海中浮現一個人名,約略猜到是誰在背後幫助我們,尤其是不待我們出來,便已先離開的這種做法。更讓我肯定了這名救星的身分。

  “……也好,算是意外收獲,這下子不用動手滅口了。”

  麻煩意外地少了一個,話雖如此,又有新的麻煩產生。經過之前的一番折騰,冷翎蘭已是衣不蔽體,甚至根本就是赤身裸體,本來她似乎打算衝出來之後,搶奪在場主人的衣服來穿,以她的出手如風,短短幾秒的時間,就夠扯衣裹身,不至於春光大量外泄,但卻沒料到出來以後會碰到這等光景。

  人是一大堆,衣服也都還在身體上,但由於身體四分五裂,衣服當然也支離破碎,就算勉強把那些屍塊上的殘衣拼湊起來,上頭沾著的血汙、碎肉,看起來也夠惡心,我想是人都不會把那種東西往自己身上穿,一向顯得決斷明快的冷翎蘭,這時也呆住了。回到了正常空間,周圍也有了亮光,看得清清楚楚,她裸體的魅力與先前完全不同,我看著她美麗雌豹似的結實胴體,雪白的美乳高聳圓翹,小蠻腰沒有一絲贅肉,一雙粉腿筆直修長,當她裸是踩在地上的血泊,那種兼具著殘酷與美感的衝擊性晝面,讓我印象深刻。

  “……沒有衣服,這該怎麼辦?”

  冷翎蘭喃喃自語,似乎很為了衣不蔽體而困擾,但另一方面,她又全然不回避我的目光,在我眼前走來走去,態意展示著她俏麗動人的青春肉體,我一方面要強行忍住衝動,一方面卻又無可自拔地被她給深深迷住……直到那一聲微弱的求救,打斷這美好的一刻。

  “……唉、唉唷……救人啊……”

  聲音很小,可以的話,我甚至想完全忽略它,不過那也是不可能的,後頭還有許多事需要這個人來幫忙擺平,現在也不到要翻臉的時候,唉,如果他能直接死在黑暗空間里,以後也就省事了。

  冷翎蘭的反應,像是受了驚的小兔子,剛剛還在我眼前大方地裸露肉體,聽見這一聲呼救後,馬上跳躲到我背後,不敢讓自己的裸體現於人前。這種截然不同的反應,看起來是有些好笑,但確實讓我覺得挺樂的。

  相較冷翎蘭,我自己的狀況沒有好到哪去,同樣也是接近全裸。我不是羽虹那樣的暴露狂,沒有在別人眼前溜鳥的嗜好,正常情況下,我也會急忙找衣服穿,不過現在對著柏南克老頭,我倒不覺得自己這樣會特別丟臉,反正對方更不要臉的事都常干,在他面前講羞恥毫無意義。

  我不知道柏南克在虛幻空間里遇到了什麼,但他似乎連緩步走出來的力氣都沒有,是在地上狼狽爬行,慢慢爬向出口。

  由於害怕洞口再次封閉,我們不敢再次進洞窟救人,更何況我們其實都不想救這個人,所以是等大祭司爬到洞窟出口,一只手伸了出來,我才趕上前去,扯著手把人拉出來。

  “……唉唷……疼啊……兄弟,到底還是你夠義氣,老哥哥這條命差點就斷送在里頭了,巴格野鹿……”

  大祭司痛哼不斷,被我從洞窟里拖拉出來時,這個淫亂老頭也一樣是赤身裸體,彌漫著惡臭,不曉得在洞窟里發生了什麼事,當我開口詢問時,素以恬不知恥而聞名索藍西亞的他居然瞼上一紅,死也不肯說,還要求我不要問,立刻把現在看到的東西給忘記,看來里頭所發生的事果然無恥得很。

  (不過,真的是這樣子嗎,這老鬼怎麼說也是堂堂大祭司,一身修為不俗,他也和我們一樣受到影響,被困於幻境之中,我對大祭司的表現感到懷疑,而他果然沒有辜負我的期望,前一秒還趴在地上,虛弱得像是一條死狗,後一秒看到我背後的冷翎蘭,馬上就來了精神,一個“鯉魚打挺”翻身立起,直盯著冷翎蘭的裸軀不放。

  “兄、兄弟,你身邊什麼時候跑出這等大美人啊?好美,真是太正了,兄弟,什麼條件由你開,讓我干一干這個美人兒吧。”

  “說什麼鬼話?你才剛剛脫險,這麼快就起色心了?”

  “天下男兒本好色,我起色心又有什麼不對了?看這俏妞的模樣,嘿嘿,才剛被你破身了對吧?橫豎不是原裝貨,讓老哥哥來執二攤吧,你作初一,我作十五,四海之內皆兄弟嘛!”

  大祭司越說越不像話,換作是別人,早就被冷翎蘭碎屍萬段,但此時此地,大祭司身分特別,殺了他會有嚴重後果,阿里布達承擔不起,更別說這老鬼爛船仍舊二斤釘,出手若殺他不死,引來凌厲反擊,勝負猶未可知,搞不好還被他打敗,那時要恃強玩什麼辣手摧花,就誰也攔不住了。

  正是因為如此,冷翎蘭心有忌憚,明明是滿腔怒火,卻只能強行忍住,不好發作,躲在我的身後,回避大祭司淫邪的目光。

  問題是,冷翎蘭不是那種嬌小可愛的體型,她的個頭幾乎與我一樣高,身材又好,用手環抱想遮住胸口,但白嫩嫩的奶子被這一壓,反而更顯得波濤洶涌,兩團雪膩的美肉搖來晃去。真讓人看了狂噴鼻血。冷翎蘭自己也注意到這一點,所以弓著身體,努力把自己藏在我的背後,殊不知這樣是掩耳盜鈴,藏住了胸口的美肉團,卻把又圓又翹的屁股給露了出來,引得大祭司兩眼放光,差點就變身成惡狼撲了上來。

  我卡在他們兩人之間,看這奇窘無比的一幕,威風凜凜的戰場女公主,無奈虎落平陽,只覺得好笑,而自己也對這樣的反應感到好奇。

  (怪了大祭?這樣看冷翎蘭的裸體,我為什麼不生氣,難道栽也和那些綠帽狂一樣,喜歡暴露自己的女人,可是,話又說回來,我為什麼要生氣,這老鬼卑鄙下流,我根本就當他是一條狗,冷翎蘭被一條狗看了裸體,我要跟一條狗發脾氣,這樣不是很神經病,這樣的念頭在腦中閃過,我最終還是發現,這里不是一個思索哲學問題的好地方,便出言點醒兩人,先離開這個遍地是屍首的鬼地方。

  對冷翎蘭而言,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弄衣服穿上,對我的提議自無異議,而大祭司也對這里的一大堆屍塊感到恐怖,同意先離開再商量後續,於是後頭的事情就很簡單了,這麼偌大一間監獄,被殺了四五十個人,總不會所有人都被干掉,只要往前走出去一點,大聲叫人,還是會有獄卒聽見聲音跑來看的。

  典獄長意外身亡,這當然會造成許多混亂,可是大祭司身分崇高,由他站出來斥喝獄卒,仍是以穩住場面,先是替我們找來衣服穿,再安排車馬送我們一起回去。

  雷曼的委托,應該是想我們去聞洞窟中的試煉,突破試煉之後,取得某些事物,現在我們雖是九死一生,空手而回,伹單純就字面上來說,他只是要我到監獄來送信,如今我們確實是把信送到監獄了,至於試煉什麼的,那並不在約定范圍之內,沒有完成也說不上失信於人。

  至於白拉登的委托,是要我把信交給監獄內一個叫做銀芽的女人,此事雖末辦成,但反正已經知道監獄所在,只要後頭找機會偷偷跑來,再把信送出去,應該也不會太難。

  (……反倒是這個洞窟,不曉得里頭到底藏了什麼秘密,照情況來判斷,應該是同時藏有創世聖器、淫術魔法的相關物,這兩者不會是同一件東西吧,無論如何,我要找機會再來探探。

  暗里做著這樣的盤算,我離開了大監獄,出去的時候沒有忘記多問一句,確認我們在黑暗空間里待了多久。不問不知道,一間嚇一跳,我和冷翎蘭在那空間里頭大搞特搞,弄到肚子餓得要命,結果我們進入洞窟試煉,前後居然不到一個小時,很明顯洞窟內外時光流逝的速度不一樣。

  我們出去的時候,並沒有看到雷曼,這是意料中事,我本就不認為雷曼會主動跑出來見我們,但卻可以肯定,監獄內所發生的事他已第一時間得到報告。走出大監獄的瞬間,陽光灑下來,我很是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回頭一看,冷翎蘭仍站在監獄的大鐵門之後,望著外頭的世界,竟然有點害怕走出來的樣子。

  “出來吧,不管將來怎麼樣,有什麼事我們都一起承擔。”

  向女孩子說這種話,真是不合我一貫對侍女人的風格,但這個安慰卻也是冷翎蘭現在最需要的東西,她勉為其難地擠出一絲生硬的笑容,跨步出來,走到我身邊,握住了我伸出的手。

  換上獄官制服的冷翎蘭,回復了女性打扮,長發綁了個俐落的馬尾巴,英姿煥發,讓人看了凜然生出敬意,不過她跨步行走的時候,眉頭總是皺得緊緊,這情形落在我眼中,倒是讓我暗自發笑,覺得我這個妹妹雖然堅強得像是超人,到底還是血肉之軀,仍會有破處後的正常反應,但我也不敢在她面前笑出來,現在我們已經回到正常世界,她的心態有什麼變化,誰也說不准,要是一下說錯話,她拔刀砍人,被砍了只能怪自己活該啊。

  (救我們出來的那個,該不會是鬼婆吧,救了人又先跑掉,她可不是那種為善不欲人知的人啊,到底打什麼鬼主意,如果早知道有她在外頭作法,我們就不用那麼搞了又搞,干了又干,像趕業務一樣狂操猛干了,這樣……呃,這樣說來,我豈不是要謝謝鬼婆讓我在里頭爽翻天?

  這念頭在腦中一閃即逝,我也不願深思,冷翎蘭與我的關系特別,即使是現在,我也很難把這件事情當作艷福來看。

  (一不做,二不休,既熱連冷翎蘭都上了,那星玫我也就:二想到這件事,我不禁望向冷翎蘭,猜想她若知道我此刻腦中的念頭,不曉得會有什麼反應?“咦?你看……”

  冷翎蘭突然冒出的一句,讓心中有鬼的我嚇了一大跳,順著她所指的方向望去,赫然發現監獄以外的地方,除了我們眼前這幾百尺范圍,還有陽光普照,更遠一點的地方,幾乎都已經籠罩在濃霧中。

  華爾森林的霧氣本就深重,自從我們抵達以後,記憶中的大半時間,森林都是籠罩在或濃或輕的霧氣里,仿佛被一層灰白色的輕紗給籠罩,看起來倒也別具美感,可是,現在眼前的這片霧氣,濃得有點嚇人,看不見具體面積的這麼大片范圍,全籠罩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濃霧里,我不曉得該不該把這視為自然現象。

  “那些霧……給我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好像是什麼人的一雙爪子,一直想要抓過來……”

  冷翎蘭的比喻方式,讓我覺得有些好笑,正想答話,大祭司靠了過來,道:“什麼東西不舒服?也說給我聽聽看。”

  “沒、沒什麼……可能是錯覺吧,現在又沒什麼感覺了。”

  冷翎蘭面上露出迷惘之色,我問了一聲,她搖搖頭,沒有再多說什麼,與我一起上了大祭司招來的馬車,三人一起乘車離開。

  在馬車上,大祭司念念不忘,就是要我把冷翎蘭讓給他,見我不允,就要求只是借來干上幾次,種種貪婪乞求的丑態,真是讓人看不下去。

  我料想雷曼再過不久,就會找上門來,現在要先做好准備,這點可以拖著大祭司一起應付,細節必須要再想想就是了。

  好不容易回到住處,看到里頭的白家子弟亂成一團,我和冷翎蘭都吃了一驚,想說是不是我們離開的這段時間里,發生了什麼事,一間之下,這才曉得我們甫離開,雷曼就派了人來,經過一場短暫的激戰,把琳賽給帶走了。

  “媽的,要我們替他辦事,卻背後搞這種手腳,這個王八烏龜真是陰險。”

  我恨恨地罵了一聲,正要與冷翎蘭商量,卻發現一眾白家子弟面有遲疑之色,這才想到事情不只一件,可能還有別的問題發生。

  “你們的表情怪怪,發生什麼事了嗎?”

  “剛剛收到的最新情報,雖然只有簡短只字片語,不知詳情,但是……今天天早上發生在東海的戰爭,以黑龍會大勝告終,反抗軍全軍覆沒,李元帥不知所蹤,下落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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