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奇幻 阿里布達年代記(阿里布達年代祭)

第二十三卷 第2章 忘恩負義

  江湖上的人,都是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一向很重視運氣,而多數人都相信,碰到尼姑就等於惡運。

  這可能是先人為了她們的貞節與安全,故意制造出來的說法,不過流傳到現在,我想九成的江湖人都相信

  ,包括我在內。

  靠一群尼姑來掩飾行蹤,說起來是滿衰的,但我們之中也有人不這麼想。羽霓本來就出身禪門,這些

  年來在外闖下好大的名號,說得上俠名遠播,那些小尼姑把她當成崇拜的大師姐,小麻雀似的圍著她吱吱

  喳喳,只是我很好奇,現在的羽霓究竟是用何種目光,在看著這些尚未接觸俗世濁浪的清純小妹子。

  相較羽霓,阿雪就單純得多,她本來就喜歡同伴,這次又是一群純潔活潑的小丫頭,與她真誠的個性

  很合得來,可以和她們一起活動,阿雪應該可以說是我們當中最開心的人了。

  但我自己的觀察,一片和樂之中似乎有些暗流。那些小尼姑們,無分出身富貴貧賤,在與阿雪的相處

  上總是有那麼一絲隔閡,每當我看到她們在一起,總感覺那不像是一群人,而是一群人與一只動物。

  這些並不意外,阿雪在她們的眼中是半獸人,這里又不是南蠻邊疆,人類本來就不認為獸人應該與自

  己平起平坐。如果是高雅的精靈,那還有話好說,但矮人與獸人基本上都是歧視對象,即使是金雀花聯邦

  的人也不例外。

  “麻煩的丫頭,這里可是人類世界,如果不早點認清楚這一點,你將來還有得痛了……”

  我用冷眼旁觀這一切,並不作出提點,有些東西不能老是由師父來教,得由徒弟自行領悟。

  有別於羽霓和阿雪,我與茅延安都不是安分守己的人,要我們整天躲在房里看資料,肯定沒有這種耐

  性,所以,我們就利用化妝術易容出去。

  羽霓是藏息匿蹤的專家,有她自己一套易容改扮的技術,茅延安本身也是老江湖,更有一雙妙奪天工

  的丹青巧手,曾當著我們的面,把一張豬皮給畫成人皮面具。過去我們闖蕩大江南北,協助改扮化妝的工

  作,都由這兩人負責,不過這次我說要出去散步,茅延安卻大剌剌地以本來面目出門,毫無忌憚,令我非

  常訝異。

  “大叔,你何以如此有恃無恐?不怕又給人踢到糞坑里去?”

  “哈,那是黑龍王的刺客,晚上才會出來,現在外頭是光天化日,我才不怕。”

  “但我們目前還被人通緝,你不怕……”

  “被通緝的是我們整個團隊,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我們交給追跡者公會的名單?”

  要從追跡者公會取得資源,使用其情報與人員協助,就必須正式去公會注冊團隊,登記人員,當初我

  們上報的名單,包括我、羽霓、茅延安和阿雪,紫羅蘭則被登記為座騎。其中,羽霓和我都是使用本名,

  阿雪則是登記……現在的名字,至於茅延安,他說文弱書生的名字不響亮,為了要給人威嚇性,他登記的

  名字好像是……

  “干……歐倫大俠。你那時候就知道會有今天了嗎?”

  “賢侄你一向品行端良,如果哪天不嫖不賭,隔天就會奸淫燒殺,被通緝是早晚的事,作點准備也是

  應該的。”

  在這點上,或許真是中年人的智慧取得了勝利,我無話可說,也懶得在這上頭多說,與大叔吆喝著到

  本地最有名的餐館,飽嘗道地的鮮魚料理。

  緬龍魚的盛名早已久聞,一條成年的緬龍魚全長可達兩公尺,體積龐大,銀白色的外皮、繞著背鰭突

  出的鋒銳尖刺,讓人望而生畏。緬龍魚的肉質堅硬,過火之後有如橡皮,嚼之不爛,非常難以入口,更別

  說它的體內蘊含劇毒,每一寸魚肉都含有毒質,往往漁夫一不小心,在捕魚時候被割出傷口,就此斃命船

  上,不管怎麼看,都很難端上桌來。

  但這樣一條劇毒的大魚,經過廚師們的料理,卻能成為桌上珍饈,廚師們把劇毒的魚肉與髒器烹煮熬

  湯,湯中加入特殊藥材與香料,經過六個時辰的熬煮,能把毒性完全拔除,更將湯頭提升為鮮美至極的滋

  味,整條魚的精華全部被封在湯里,已經無味的橡皮魚肉棄去不食,只把那碗熱氣騰騰的魚湯端到客人面

  前。

  我和茅延安特別空腹等待,當那一碗魚湯被送到面前,青花磁碗中盛著奶油般的雪白湯汁,濃郁的氣

  味直衝鼻端,真是叫人食指大動,而在入口瞬間的味蕾衝擊,鮮美如同一口吞下海洋精華的豐富感,由喉

  間流向四肢百骸,直至一碗鮮湯飲盡,化作剩余的香氣由口中溢出,整個飽嘗美食的過程,很像是一場愉

  悅而完整的小高潮。

  “賢侄,不錯吧,大叔多年來踏遍各地,推薦出來的美食與名店,不是蓋的喔。”

  “唔,確實是至高享受,不過這道料理應該不便宜吧?你老實說,到底花了多少錢?答案太高的話,你等一下可以准備替店老板收屍,順便連你自己也裝進去。”

  “安啦,這一頓大叔請客,你隨便吃啦。”

  茅延安表現出難得的豪氣,事實上,他除了是旅行畫家之外,也是一個流浪作家,聽說最近一部作品

  在北方很暢銷,剛剛領到了稿費,所以有錢請人吃飯。

  “出版社真是沒有良心……收據寄來都快個兩禮拜了,那二十萬遲遲拖著不付……還好今天終於來了,不然……”

  酒酣耳熱之際,聽到大叔喃喃自語,似乎在抱怨什麼,想來也有他自己的甘苦談吧。每一種不同的職

  業,都有自己的辛酸,這個不良中年又作畫,又寫書,還和我們整天尋寶奔波,等於同時身兼多種職業,

  真不曉得他是怎麼在這些角色里取得均衡。

  不過,當適度的放松之後,我們也討論到比較嚴肅的話題,為著這次一級方程序大賽車所牽動的黑幕,相互提出意見與討論,但在討論這些大問題之余,茅延安提醒我要注意身邊的小事,例如……女人。

  “什麼意思?”

  “當然就是你聽見的那個意思。你身邊的女人很多嗎?身為師父,你有沒有注意到雪丫頭最近都在作

  什麼啊?”

  “不就是被那些小尼姑呼來斥去,給利用當個勤快女傭嗎?掃地擦窗端藥煮藥,作得那麼樂,天生是

  被人使喚的啊。”

  “看事情不能只看一半啊,雪丫頭是工作得很開心沒錯,但她好像有向那些小尼姑學些什麼喔。”

  “堂堂的黑暗大魔導師,和那些只有三腳貓本事的小尼姑,能學些什麼?”

  “學些祈禱啊,初級淨化啊,凝神定心啊,反正都是光明魔法的初級東西,那些小丫頭都是很適合的

  老師呢,這該說是……出淤泥而不染嗎?”

  我可以想像,自己的表情並不好看,即使已經成為黑暗系的大魔導師,阿雪卻仍心向光明,沒有放棄

  由黑暗谷底再爬起的念頭。又或許,她想都沒有想,只是單純照著心里的本能去做。

  但亘古不變的魔力法則,將成為她最大的障礙,黑暗與光明永不相容,她所嘗試作的掙扎,最終都會

  化為痛楚回歸自身。在南蠻的時候,菲妮克絲已經對阿雪施下黑暗詛咒,令意圖進行神聖受洗的阿雪,肉

  體出現排斥反應,痛得像是身遭凌遲,如今她身上所蘊含的怨氣與黑暗魔力,遠遠超過當時,排斥反應只

  會更為激烈,痛楚更是百倍增強。

  (唔,當初讓阿雪體質變化穩定下來的,是菲妮克絲。這里是金雀花聯邦,阿雪的故鄉,事情的危險

  變數多,看來該找菲妮克絲問一問……)

  思索中,旁邊那一桌的客人高談闊論,說到遠航貿易的種種辛苦,引起了我的注意。他們說到前陣子

  有一條商船,遠揚海外,結果登陸後遇著盜匪,不但將商旅們洗劫一空,還把他們的衣服割去半邊,萬分

  狼狽地趕回船上,逼著出航,在海上輾轉流浪,還遇著海盜,被押著奴役工作,過了好長一段時間,這才

  因為海盜被掃蕩消滅,得以回國。

  “所以說,作遠洋貿易真是高風險啊。”

  “不過,其他大陸的盜匪,不曉得長什麼樣子啊?”

  “天曉得,不過聽那些幸存者的說法,似乎是個帶著詭異面具的矮胖子,嘿嘿,說不定是異大陸上的

  山賊王呢。”

  很有趣的話題,令我悠然神往,高風險象征著高獲利,去異大陸貿易的風險雖然高,但能夠獲得的利

  益應該也很巨大吧?當年的破殺和尚就是證明,他以一個異大陸僧侶的身分,居然能夠在黃土大地上找到

  法米特遺物,這可真是無數追跡者夢寐以求的收獲啊。

  不過,當我想要多聽一點有關海外趣聞時,隔壁桌的商旅們轉而談起各國局勢,有人刻意壓低聲音,

  說伊斯塔的獸奴前天發生大暴動,鬧了好大亂子,死傷相當慘重,現在正重新收拾對外商貿,估計該地生

  產的幾項獨有貨物,最近會價格狂飆,如果搶先進貨,可以好好賺一票。

  會在普通的酒館茶樓說話,就不會是什麼重要情報,盡管這幾個人壓低聲音,說得神秘兮兮,但我估

  計最遲不會超過三個時辰,這消息就會在城里傳開,他們只不過搶到幾個時辰的先著,然而,這時候才想

  要投入資金去獨占商品,恐怕已經太遲,可笑這幾個人還說得煞有其事,一點都沒有起而行的打算。

  但這消息對我卻極為有用,我朝茅延安使了個眼色,要他無論如何想個辦法,別把這消息傳到阿雪的

  耳里——

  在金雀花聯邦境內,月櫻是我的第一強援,但我不想過早暴露與她的關系,以免給她招惹麻煩,所以

  在聯絡她的工作上,我沒有委托方青書,而是利用羽霓的管道,把一封加密編碼後的信傳給月櫻,先讓她

  知道我們平安,再等待她的回音。

  月櫻的回應來得很快,除了要我們盡快與她會合外,也在信中表示,她與我們這個醫療團隊的負責人

  相交莫逆,那位師太年高德劭,是一個可以信任的人,要我放心。

  “月櫻姊姊說信得過……干,真的信得過嗎?這種事情不能鬧著玩耶。”

  我覺得很困惑,因為月櫻有政治家的資質,識人的眼光與看事角度之佳都常常令我感到驚奇,絕不是

  那種天真到腦里裝奶油的大小姐,她會親自承諾保證,應該是不會錯,但是這個老尼姑,從她的法號開始

  ,每一樣東西都讓我厭惡,還記得到這里的第一天,聽見茅延安作人物介紹,就把我給嚇了一跳。

  “大叔,你說那個尼姑的法號是?”

  “剛剛沒聽清楚嗎?我再說一次……上滅下絕。”

  “滅、滅絕師太?”

  “是啊,你干什麼那麼大反應?那是你的老相好?”

  我就算要搞尼姑,也是搞年輕貌美的小尼姑,不會去碰年高德劭的老尼姑,大叔這樣的猜測,實在是

  太過抬舉我了。

  這位滅絕師太受月櫻與方青書之托,要掩護我們的行蹤,但她除了應有的義務外,對我們這些俗世人

  並不友好,平時避得遠遠,話都難得說上一句。這樣實在非常之好,因為我也很厭惡與老尼姑有往來,帶

  來的厄運可能幾年都無法化消,本來我們可以維持著相安無事的短風格列表,但一件突發的意外卻點燃了

  火藥。

  起因,是阿雪與小尼姑們的私下交流,被身為團長的滅絕老尼給發現,一件可大可小的事,她嚴重處

  理,把這當作是偷學慈航靜殿秘技的大事,很是鬧了一陣風波,最後是羽霓出面說情,滅絕老尼才答應不

  把此事上報,卻還是向小尼姑們嘮叨了一句。

  “光明魔法的來源,是眾神的恩慈。神明的普世之光,不會照耀在人類以外的種族上,不要作無意義

  的事。”

  這句話針對誰來說,自是不言而喻,阿雪多少受到些影響,但我卻對雙方都有種怒意,這點被茅延安

  給看出來了。

  “哇,賢侄,這樣你都能忍啊?人家說打狗看主人,現在你的母狗……哈,你的母狐狸被人打了,你

  無動於衷嗎?”

  “沒什麼好說的,人善變人妻,人妻被人騎。總是在那里給我擺溫馴臉,活該被人這樣欺負。”

  “但……你的母狐狸被人欺負,一點都不給你面子,你不報復老尼姑一下,說得過去嗎?要不要……

  比如說讓這些小尼姑……你知道的,只要你搞上幾個,到時候老尼姑一定無法做人。”

  茅延安擠眉弄眼的冷笑,看來真是奸滑,這件事之前他也提過幾次,只是我故意不作回答,冷冷處理

  ,現在不過是借機挑撥,我當然還是微微冷笑,沒有正面回答,讓存心分一杯羹的不良中年悻悻而去。

  “賢侄,你這樣忍辱負重,不是個男人啊!”

  “大叔,你那麼有男子氣概的話,現在就舍身取義,替我上了那個老尼姑,最好把她肚子也搞大,裸體丟到街上去,替阿雪報仇出氣,到時候別說阿雪,就連我也感激你啊。”

  茅延安激不了我,我也挑撥不了茅延安,這些話只是微不足道的挑釁,更是分散他注意力的小技倆。

  事實上,我早已經有了動作,只是一切瞞著茅延安在進行,本來還可以多部署一段時間,但今天的事

  ……有仇報仇,削我面子我卻沒反應,以後還用得著做人嗎?——

  “唔……唔……呼嚕呼嚕……嗯……”

  夜幕低垂,陣陣口齒不清的呼嚕聲響,在我房里持續地回響,已經快半個時辰了。

  我就像平常一樣,翻閱著自己整理的魔法筆記,思索增進修為的方法,還有阿雪、羽霓的進步。看筆

  記的時候,我不一定會坐在書桌前,反而常常拉過一張椅子,靠背坐在房里一角,然後,讓羽霓跪趴在我

  膝前,作著她最拿手的事。

  “呼嚕……呼嚕嚕……巴滋巴滋……”

  從解開褲襠拉煉算起,專心作著口舌侍奉的羽霓,已經整整趴在這邊快半個時辰,不喊累、不休息,

  也不抱怨嘴巴酸,真是個最乖最溫馴的口交玩偶。

  即使身為淫術魔法的繼承人,我還是喜歡順其自然,不作一些看似超人,卻極損身體的事,因此,整

  個過程中,我的眼光都集中在書本上,完全沒有往其他地方看上一眼;沒有得到進一步指令的羽霓,也毫

  不煩躁,耐心地作著重復的侍奉。

  過去,這本來是阿雪的工作,而被那個淫亂善堂充分調教過的阿雪,也一向作得很好,有很優秀的口

  舌技巧,只是,阿雪畢竟是個生物,不是玩物,縱使溫馴,也有她自己的個性與耐心限度,所以當我得到

  羽霓這個新玩具後,就把這些侍奉工作交給羽霓了。

  解除我為羽霓所設定的虛假人格,去除硬加上的思考與理智,羽霓就變回一頭受原始欲望驅動的母獸

  ,腦里僅剩下兩種本能:對血的渴望、對精液的渴求。

  對後者的渴求程度大於前者,這是我之所以能命令她的理由。

  追逐著精液氣味的羽霓,與“瑩晶玉”制造源頭接觸時,情緒會穩定下來,所以不要說區區半個時辰

  ,就算是四倍於此的時間,她都會像頭舔著蜜糖的小母貓,不煩不厭地專心舔吮侍奉。

  “嗯……照紀錄上的數字來看,使用碎夢刀對肉體的衝擊,還是有顧忌……算了,現在你沒有意識,

  說了你也不懂。”

  我的目光仍是凝望書本,但下身漸漸火熱的感覺,卻讓我分散了注意力,無比強烈的快感,在兩腿間

  引起欲望的怒濤,狂涌著焚燒身心。

  沒有把目光轉過去,固然是因為我在忙著生體研究的整理工作,整顆心都放在筆記上,但最主要的理由,卻是因為羽霓現在的表情並不好看。忠誠、專心而溫馴,這樣的口舌侍奉堪稱完美,但若要說有什麼缺憾,那就是混濁的目光與呆滯表情,活像是一個橡膠娃娃,毫無情趣可言。

  這點是很無奈的一件事,不管羽霓在人前多麼精神奕奕,健康機敏,當我把她的虛擬人格去除,回歸真實面貌,完全由原始本能驅動的她,就是這麼一副模樣。

  “唔……今天就先研究到這里,該辦正事了……變態口交娃!”

  把書本闔上之前,我輕輕說出切換植入人格的暗語,又彈了一下手指,當我把書本放下,眼前出現羽

  霓的臉蛋,一雙眼眸水汪汪地閃爍,又艷又媚,溫順地吐著香舌,不時眨著眼睛,矜持自傲中更有著大膽

  挑逗。

  “很乖啊,作得很好啊,另外的准備工作都做好了嗎?”

  我輕撫著羽霓的金發,她則識趣地加快了動作……

  “完全……唔……照你的意思,已經准備好了,和那個小妮子就約在今晚。”

  “是嗎?好乖,吩咐你辦事果然沒有錯。”

  “嗯……呼嚕嚕……請給我吧,一直、一直在等待你的……”

  賣力舔吮,羽霓唇邊淌著飛濺的口水。我的悶哼聲中,夾雜著“咕嚕咕嚕”的聲音,羽霓仿佛在暢飲

  世上最美味的佳釀,把噴射出來的精漿貪婪地全吞下去。

  而當羽霓獲得相當的滿足後,她便隨意披上一件大衣,飛身外出,為我執行今晚的重要大計。

  “哼!一群死尼姑,以為自己了不起是吧?今晚開始,一個個要你們付出代價!”

  人不犯我,我尚且會咬人一口,更何況人家都犯到我頭上來了,反咬的這一口,要痛到她們痛不欲生。

  我沒有對茅延安說自己的打算,但事實上,我早就讓羽霓發揮她的中性魅力,去逗弄那些初曉人事的

  小尼姑。這些仍保有處子貞潔的小尼姑們,都是情竇初開的芳齡,羽霓在她們眼中,不但帥氣俊美,還是

  一個在外行俠仗義、威名赫赫的英雄人物,每個人都把她當偶像看待,爭著與她親近。

  羽霓本身就是搞同性愛的老手,在天時地利的配合下,她牛刀小試,把一個個滿溢著少女憧憬的小尼

  姑逗得心神蕩漾,全都以為自己為這名英雄師姐所愛戀,即將共譜一段不容於世的禁忌愛戀。

  坦白說,鬼才知道為什麼這種年紀的女生,聽到什麼“不容於世”、“禁忌之戀”,就會興奮得腦袋

  發暈,比吞了春藥還淫蕩。或許,這些詞句讓她們感受到美感吧,既然如此,我就大發慈悲,讓她們體驗

  一下被踩在鞋底,成為殘花敗柳的快感好了。

  整個團隊有三十多名女性,扣除兩個領隊的賊尼不算,剩下的從十幾歲到二十幾歲,當然不是每個都

  那麼好上手,但羽霓各個擊破,今晚就要先搞定一個。

  名字叫做芬妮,據說是個出身富家豪門,年方十七的清純小千金,和羽霓約了晚上寢室相會,作她們

  首次的恩愛歡好。

  身邊養了個女同性戀,我一直滿想觀賞她與其他女人交歡的百合秀,只是姿色太差的沒看頭,又不好

  找阿雪來搭配,始終沒能實現這邪念,但現在卻給我逮著了這個好機會。

  當我算好時間,悄然來到約定的房間外,小心從門縫偷瞥內里的景象,只見羽霓衣衫整齊,讓那個小

  尼姑趴在自己膝蓋上,撩起了她灰色的緇衣,五指直探她股間秘處,里頭的白紗褻褲早就被褪到腳踝去,

  黯淡光线下,白嫩的粉臀發著誘人光澤,潺潺水光說明了少女的情動。

  “可愛的小乖乖,才升天一次而已,別這麼快就打退堂鼓啊,今晚很長,師姐還有很多東西要教你。”

  “……師、師姐,芬妮快樂得要死掉了,你真的好棒……哦!”

  芬妮低吟了一聲,羽霓的指頭在她體內柔膩地廝磨,或輕或重地揉搓擠壓,一下就使芬妮哼出了聲來。

  初嘗人事的小尼姑,在背德的墮落快感中理智全失,嬌軀不由自主地顫抖,白皙的頸項也飛起了一片

  粉紅色,頭上僧帽早已脫落,露出一頭艷麗的紅發,隨著身體擺動而飄揚。

  出身富貴的小美人兒閉著眼睛,雪臀高聳,不堪地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響,竭力壓抑著嘴里的愉

  悅叫聲。

  羽霓的指頭極有分寸,沒有過度深入,破開少女的貞潔,但卻已經讓孱弱的少女無法承受,小腹下面

  如潮水般迅速涌起的熱流,一陣一陣直漲上來,瞬間便淹沒了一切意識。

  小尼姑搖晃著身軀,雪白胴體一點一點從緇衣中裸露,羽霓完全沒有停頓的意思,又加進了一根手指

  ,全力把小師妹送上天堂去。

  沒多久,那具不停扭動的嬌軀,突然繃得直挺挺,少女口中胡亂地喊著含煳話語。

  “師……羽霓師姐……停……停……一下……不行了……不……行了……”

  這時候如果稍微放慢動作,可以讓激情略為冷卻,以便玩得更久,但羽霓卻另有居心,反而加快了動

  作。

  受到高潮衝擊的芬妮,長長的“咿呀”了一聲後,再沒了聲音,只大張著嘴巴喘著粗氣,雙眼漸漸翻

  白,渾身仍止不住地亂抖,隨著又一股熱潮衝擊,纖腰竟然痙攣般反曲了起來,連腳尖都直繃繃挺著……

  短暫的失神之後,就是完全的暈厥,這比什麼迷藥都更有效,體力透支的小美人兒也不會馬上醒來,

  當羽霓把少女橫放上床,我也悄悄推門進入,預備要好好享用這塊已經上桌的純潔美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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