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卷 第2章 采訪代價 真槍實彈
倘使不是華更紗提醒,我幾乎要忘記自己身邊有專業的情報人士。從某方面看來,記者的工作就是搜集情報,對各種資訊的了解比一般人要強,像是諸國情勢這種情報,一個普通的阿里布達人不會知道,但一個記者就可能了解,尤其夏綠蒂是這一行中的優秀人才,這些東西對她應該是必備常識。
不過,夏綠蒂對我的防備很深,單獨找她說話是不行的,所以我特別帶上了羽霓,一起去拜訪她。
“哦,是你們啊……進來吧。”
夏綠蒂和霓虹姐妹都有交情,看到羽霓與我同來,這才開了門,讓我們一起進去。
加掛在裝甲車頭後的兩節車廂,體積不小,還能夠容得下艙房,最後一截車廂由矮人們專住,前頭的一截則住著羽霓、夏綠蒂、華更紗,至於一眾白家子弟,則是全在裝甲車里頭塞著,享受不到這樣的福利。
“打擾了,我們是專程來請教索藍西亞的倩報,如果你知道點什麼,希望你能夠訴我們。”
羽霓向夏綠蒂請教,我則是在一旁默不作聲,夏綠蒂遲疑了一這才開口說是要考慮,在她與羽霓對話的時候,我的注意力全部被她給吸引住。
夏綠蒂的身高適中,不算太高,也不會矮,大約是一米六四左右,上身是純白清爽的襯衫,下身穿的是膝上十五公分左右的牛仔短裙,中間扣了銀扣子那種,露出半截雪白渾圓的大腿,被絲襪給包裹住,肌膚光潔細膩;修長圓潤的小腿下,穿著藏青色半高跟短筒靴,把時尚女性的俏美整個凸顯出來。
如果單純只看這打扮,並不會讓人起什麼遐思,但夏綠蒂淪為階下囚以後,雖然沒有被拷打,卻也受了些凌辱,衣衫破損,襯衫上有許多汙漬,牛仔短裙、絲襪多處破損,讓里頭的小內褲若隱若現,我可以肯定那是一條黑色的小褻褲。
貪婪的眼神,引起了夏綠蒂的注意,她皺起眉頭,調整了一下坐姿,並且用床上的被子蓋住腰部以下,不讓我再去看她的內褲與大腿,卻沒注意到因為這個小動作,她把腰挺直,讓胸部整個挺起,我這才發現自己之前可能看走了眼。
襯衫底下的胸罩是黑色,胸前挺立的高峰大概是32C,和我所熟悉的一眾巨乳美人比起來,根本算不了什麼,但也稱得上營養不錯,發育得挺好,就是不曉得抓在手里搓揉的時候,手感與彈性如何。
“喂,你的眼睛在看哪里?如果再用那種不尊重女性的眼光看我,就立刻給我滾山去。”
對我的視奸忍受不下去,夏綠蒂憤怒地提出逐客令,我哈哈一笑,向她表示道歉,請她不要介意,把話說下去。
“基本上,索藍西亞的情勢並不復雜……”
夏綠蒂確實是一個很優秀的人才,不但把搜集到的情報牢記於腦中,還做了整理,她所作的報告清晰詳實,讓人在最短時間內掌握住混亂的事態,易於了解。
簡單來說,索藍西亞的精靈王,年事雖然算不上高,但因為被酒色掏空了身體。近年來已經不太能夠理事,國務都交給幾個王子來處理。
二王子倫斐爾英姿勃發,文武全才,尤其武技修為、箭術冠於諸王子,被委以軍事方面的重任,目前索藍西亞的軍隊調動、對外戰爭,都是由他負責,可以說是牢牢掌握住軍權。
三王子雷蒙行事沉穩老練,雖然不修武事,卻是諸王子中魔力修為最強的一人,有著大魔導士的頭銜,是索藍西亞所有魔法師的地下首領,有著足以抗衡倫斐爾的武力,除此之外,索藍西亞的內政事務由他打理,在宮廷里與二哥分庭抗禮。
索藍西亞的宗法,就像其他的人類王國一樣,明訂長子的繼承權,規定由長子繼承王位,但索藍西亞的大王子是個庸碌之徒,並無才干,身體也說不上多好,能否生存到精靈王駕崩之日尚未可知,基本上是沒機會參與王位爭奪了,而且最近傳聞他倒向三王子雷蒙,讓本已麻煩的索藍西亞局勢更添混亂。
“照這麼說的話……”我道:“索蘭西亞國內的斗爭雖然激烈,但擁有最終決定權的人,還是本代的精靈王囉?”
“這麼說也無不可,雖然在制度上,真正決定下一任精靈王的,是以精靈王為首,共十二名精靈長老組成的合議會,但兩位王子早就開始分別爭取長老支持,現在也是五五波上下,只有精靈王本人表達意思,才能打破這個平衡。”
夏綠蒂把我想知道的情報,說得差不多了,我正思索該如何往下一步進行,夏綠芾忽然提出一個要求,說是想要采訪我。
“呃……我有什麼好采訪的?”
“你是大地上第一無恥賤賊,又是法雷爾家族的本代繼承人,近幾年大地上的重事件都與你有關,有很多事只有你說得清楚,我很久以前就想采訪你了,剛才你問索藍西亞的情報,我告訴你們了,被我采訪一次當回報,很公道吧?”
“你神經啊,問你點東西就要給回報,那我把你從海商王那邊救出來,你又要給找什麼報酬?”
“報酬就是采訪你啊,如果不是因為被你救過一次,對你有些改觀,我才根本沒興趣采訪你這人渣。”
夏綠蒂的話說得直截了當,我聽了氣極反笑,早已決定的一件事,現在更要干得我無反顧。
“要白白給人訪問,我沒興趣,你如果真的想做這訪問,那就回答我一個問題然後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問題?”
“你和冷翎蘭走得近,又認識霓虹她們,你……該不會是搞同性戀的吧?”
“胡說八道,就你這種人才有這等齷齪思想,別侮辱二公主的名譽。”夏綠蒂氣得兩頰通紅,怒道:“我不歧視同性戀者,但自己不是里頭的人,我有交往多年的男朋友,而且再過幾個月就要結婚了!”
這個倒是很想不到,之前也並未聽說此事,但想一想,我和夏綠蒂又沒有多熟,她有沒有男朋友、是不是快要結婚,這我哪可能會知道?
“恭喜。是我誤會了……到時候可以不用寄帖子給我,嗯,采訪的要求很簡單。就當作是玩紙牌游戲吧,你向我發問,我每回答一個,你就脫一件衣服,我保證絕對沒有半句謊言。”
理所當然,這個提案引發了夏綠蒂的怒氣,斥責我不懷好意,對她有非分之想,我聳聳肩,懶得做回答,只是要她照照鏡子,或是撒泡尿看看自己,別把自己當成是四大天女。
“你以為我會想上你?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我冷笑著回答,而羽霓則是在這時出言打圓場,保證說我只是個性乖僻,不喜歡那麼容易就看人成功,所以才要加報酬條件,又說什麼有她在場,哪怕我是真的起了夕意,她也會制止,絕不會讓情形失控的。
夏綠蒂將信將疑,但是到了最後,她仍是選擇接受,這實在讓我感到意外,想不到自己的采訪這麼有價值,或許我應該看高自己一點。
“開始吧。”
“好,第一個問題,這次伊斯塔事變,里面的詳情到底是如何?伊斯塔對外公布是你勾結黑龍會余孽,在伊斯塔進行顛覆陰謀,真的是這樣嗎?還是有什麼內情?”
“內情當然是有的,這次伊斯塔的事件,起因是他們當年與黑巫天女結怨,黑巫天女得勢後發誓報復,於是……”
我簡單把伊斯塔事件的經過,包括黑巫天女的復仇、無頭騎士的真相、百年恩怨的始末,交代了一遍。這些本來應該是秘密中的秘密,但以我的立場,沒有特別必要去守密,就全都說了出來。
女記者聽得十分專心,忙不迭地作著筆記,直至我說到一個段落,這才被我提醒。
“嘿嘿,我說完了,現在到你了。”我滿眼笑意地看著夏綠蒂。
夏綠蒂猶豫了一下,撩起遮腿的被子,把手伸到牛仔短裙底下,纖纖玉指撥開了了絲襪的襪口,輕輕向下一拉。隨著女記者玉指的滑落,那白皙豐腴的大腿、纖細健美小腿、精致美白的玉足全都顯露出來,女記者脫掉襪子,又穿上靴子,隨手把絲襪扔在一旁。
我悠哉地看著夏綠蒂的動作,並不心急,我知道她有很多問題想問,而我這些年在外出生入死,故事根本是說不完的,有大把本錢與她耗。
“第二個問題,那麼大批的獸人離開伊斯塔,獲得了解放,我們之前有得到消息,本次南蠻獸族赴伊斯塔行動,是萬獸尊者親自出馬,但後來與黑龍會余孽發生衝突,萬獸尊者意外喪命,詳情是怎樣?”
“錯了,不是黑龍會余孽,下手暗算我外公的人是李華梅,整個經過是這樣的……”
在第二個問題的時候,夏綠蒂脫去了短靴,第三個問題時脫去了胸罩,把那件黑色的胸罩從襯衫底下拿出來。
盡管外表看來仍算衣著整齊,但從女記者解下黑色胸罩的瞬間,脹鼓鼓的乳房像個小皮球般彈起來,豐滿而柔軟,隔著絲質襯衫,好像還看得見嫩紅色的蓓蕾,雖然沒有光裸,卻已經是非常動人。
第四個問題時,夏綠蒂選擇脫去牛仔短裙,如此一來,她下半身就只剩下一條單薄的小內褲,粉嫩白皙的大腿、小半邊裸臀,整個都露了出來,她立刻扯過旁邊的被子,把下半身給遮住,不讓我貪婪地繼續看下去。
這是明顯的偷吃步,但我並不在意,任由她用被子遮住下半身。如果最終的結局已是注定,過程中的些許掙扎只會更增樂趣,我正在悠閒地享受這一刻。
到了第五個問題時,夏綠蒂已經沒有別的選擇,要嘛就是脫掉襯衫,袒胸露乳要嘛就是脫去內褲,在我們眼前光屁股。兩種選擇都很差勁,但她沒有賴帳的資格與余地,我看得出她想再取巧,所以在女記者有動作之前,我先表示要離開到外頭去。
“這次,不管你要脫什麼,脫給羽霓看就好了,我到外頭去,你不用擔心會給我看到。”
“你……”想不到我會表現得如此正人君子,夏綠蒂瞪大眼睛,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也不用這麼奇怪,我說過,我不是那麼隨便的人。”
我以最正派的姿態起身出門,但才剛剛一出門,就掏出了魔法道具。道具是一面水晶鏡子,和羽霓頸上的水晶墜子相呼應,透過墜子,我可以很清楚地從鏡面上看到墜子所照到的東西。
當著羽霓的面,夏綠蒂慢慢解開襯衫的鈕扣,隨即,雙臂輕輕一動,白色的襯衫自肩膀上滑落,我睜大了眼睛,目光集中在鏡面上,想牢牢記住這幕景象。
從姿色上來說,夏綠蒂和月櫻、阿雪根本不能比,就算較諸羽霓都遜之一籌,但男人就是一種下賤的生物,雖然理性上很清楚這些比較,可是青春無敵,看到正值女性黃金時段的美妙肉體,還是會被撩撥起興趣。
鏡面所映出的光线不是很好,女記者的身體,不知是由於緊張或害羞,微微有些發紅,在昏暗的鏡面中有一種朦朧美。
女記者白嫩圓潤的胳膊環在胸前,擋住了粉紅的乳尖,卻將雙乳緊緊擠壓在一起,深深的乳溝更加引人遐想。另一只手向下,緊緊拉住被子,不讓那片黑色的三角褲露出來。
“我……我說話算話,這樣子可以了吧?”夏綠蒂偏著頭,低聲說話,盡管看起來羞赧,但我澈打賭,她一定很後悔自己的衣服不夠多,沒法多問問題。
“不用急啊,采訪結束了,也有其他事情好做的。”羽霓笑著說話,不著痕跡地坐到夏綠蒂身旁,一面拉起女記者的手,一面卻探手伸向她的飽滿雪乳。
“你……你這是干什麼……不要!”夏綠蒂掙扎著擺脫羽霓,迷離的目光中透露出一股英氣,卻很快消失了。
如果猥褻夏綠蒂的人是我,她一定會激烈反抗,但換作是與她素來相熟的羽霓。她一時間就很難有什麼反應,尷尬之余,可能還以為羽霓在開玩笑。
夏綠蒂害羞地扭過臉,但這卻是最糟糕的一個反應。玩弄女體早已是高手的羽霓,就趁這個機會,一下子撫上夏綠蒂雙峰,輕輕把玩著雪乳上的紅色蓓蕾。初次接觸同性刺激的女體,反應非常激烈,手剛一接觸,一股麻酥的感覺迅速傳達到大腦,乳頭立即受到刺激而堅挺。
“啊……”夏綠蒂不由得叫出聲來,這時才發現情形不妙,想要認真抵抗,然而即已時不我予,被羽霓一手按住胸口,搓揉左邊的雪乳;一手卻直探女記者的小腹,撥開黑色的內褲,探向那片神秘花谷。
“怎麼了?第一次體驗嗎?真好,我帶你去看看另一個世界吧。”
羽霓笑了一聲,改抓住夏綠蒂的一只腳踝,靴子和絲襪早已脫去,露出秀美的玉足。緊張和羞恥的刺激,使得女記者的腳繃得很直,整齊的腳趾依次排列,泛紅的趾肚在昏暗燈光下,宛如一顆顆鮮艷欲滴的葡萄,都快要閃閃發亮了。羽霓將嘴唇貼上去,開始吸吮著女記者鮮嫩的足趾。
“啊……啊……”
刺激極為強烈,足底麻酥的感覺傳遍了全身,夏綠蒂一陣顫栗,紅艷的雙唇微張,吐出甜美的聲音。
熟能生巧,羽霓是撩撥女體春情的高手,這時她將夏綠蒂另一只完美玉足,夾在自己兩腿之間,用力地摩擦,仿佛要將女記者的玉足碾碎。
一切就這麼搞定,獵物也掉到陷阱里頭去,夏綠蒂總算沒有蠢得太厲害,知道自幾中了圈套,憤怒地斥責羽霓,說她與我同流合汙,而我則是在這時推門進去,看到夏綠蒂兩腿開開,掙扎扭動的窘樣,忍不住哈哈大笑。
“記者小姐,我們的約定只是脫衣服,你這樣開腿扭屁股給我看,是特別服務嗎?”
“賤、賤人……你剛剛不是口口聲聲說……說你不是隨便的人嗎?”
“哈哈哈,當記者怎麼可以聽話聽一半呢?我是說,我不是個隨便的人,但我隨便起來就不是人。”
沒浪費時間,我來到夏綠蒂的身邊,預備與她作另一種口舌之爭。我肮髒的舌頭,從耳垂滑過女記者嬌嫩的臉頰,大嘴粗暴地壓上了她的紅唇,一面用手捏著她的臉頰,逼嘴張開,一面把舌頭毫無顧忌地伸了進去,放肆動作起來。
一手控制住頰骨,不讓夏綠蒂有閉上嘴的可能,我那濕黏的舌頭滑過她柔軟腔壁。
“嗚……嗚。”嘴巴受制,兩腿也被羽霓制住,夏綠蒂僅能扭動腰部掙扎,發出哭泣般的呻吟。
我邪惡的舌頭趁勢,緊緊纏住她香舌,恣意地吸吮。沒法閉嘴咬我,夏綠蒂的口水仿佛水果般香甜,我貪婪地舔食她的香津,並將我黏稠的口水藉著舌頭交纏,不停送到夏綠蒂口中。
“嗚……嗚……嗚。”夏綠蒂小嘴充滿我的口水,又濕又黏,完全不能言語,只能發出痛苦的悲鳴,我的手趁勢伸往她胸口,覆蓋住美麗豐滿的乳房力揉捏、搖晃,將兩座隆起的山丘擠出一道深深乳溝。
在我正冒著風險,與女記者作口舌之爭時,我的親密助手羽霓也沒有浪費時間,抓住夏綠蒂的腳踝,強行向左右大大拉張開來。
因為頭和胸部被我壓在床上,整個上半身動彈不得,所以當膝蓋被打開,那件黑色的蕾絲內褲又被羽霓殘忍地撕去,夏綠蒂的下半身就整個不設防,暴露在我們眼前。
“記者小姐人長得漂亮,下頭的顏色也很嫩啊。”
習慣在同性關系里當攻方,羽霓說話的口吻近於男性,她將手貼在女記者的肉縫面,上下玩弄著。
夏綠蒂對羽霓的反感,似乎沒有對我那麼強,被羽霓玩弄了幾下,代表快感的蜜汁從花芯里冒了出來,沾濕了花瓣,發出淫靡的聲音。
“啊啊啊……不、不行……嗯嗯嗯嗯……”
最羞恥的部位被手指玩弄著,夏綠蒂大力擺動腰身,想要掙扎,但敏感的身體卻誠實反應著。
兩手指尖大大張開了緊閉的花瓣,羽霓將臉貼了上去,配合我在上半身搓奶的動作,她伸出舌頭舔弄起來。
“啊啊!不要!等、等一下!不要,住手!你在做什麼……”
夏綠蒂的反抗相當激烈,她似乎有做過一些武術修練,掙扎的力氣很大,但現在制住她的兩個人,力量都比她大得多,又是分別壓制住她的身體,她的掙扎完全沒有意義。
“記者小姐,感覺不壞吧?一次有兩個人伺候你,這麼豪華的享受,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得到的。”
我淫笑著揉按夏綠蒂的雪乳,雖然彈性上不怎麼樣,但卻出奇地柔軟,像是搓揉團棉花,別有趣味。
“采訪結束了吧,或者等一下你要繼續采訪也沒關系,我們一起來訪問看記者小姐的被奸心得,我想應該很多男性讀者都有興趣,這一期的雜志肯定會大賣,呵呵呵呵。”
“你……你現在如果要強奸我,為什麼在海商王那邊要裝好人,你……”這問題不問,夏綠蒂大概會死不瞑目,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我把她從海商王手上救出來,她大概也不會那麼放心讓我進房,最後落得這結果。
“你真是蠢得可笑,我有強奸你的能力與興趣,那時不奸現在奸,有什麼好奇怪的?其實我本來也不是非搞你不可,但你太可惡了,叫你走你不走,硬是在我這里晃來晃去,不奸你我還算是人嗎?”
夏綠蒂目瞪口呆,這才像是終於想通了一樣,不但掙扎想逃,而且還高聲呼救。
“來、來人啊……嗯嗯,不要啊……救命啊……”
夏綠蒂的反抗雖然激烈,但最後卻仍無濟於事,這節車廂是獨立的,根本就不可准能有人來救她。
“叫什麼叫啊?被搞一次而已,不用叫得像要死一樣,把力氣留著等一下叫吧,其實你都快要結婚了,應該和你未婚夫搞過很多次了吧?平常是不是都用這張嘴巴替他吹啊?”
我讓羽霓上了床上,從夏綠蒂身後把池拾抱住,讓她四肢大張,動彈不得,自己則趁機解開褲帶,做好准備,卻沒想到從夏綠蒂口中聽到意外的話。
“沒、沒有……我們約好結婚那天晚上才……我和他沒有搞過……我、我還是處女……”
兩行清淚自臉上流下,原本倔強執著的女記者,這時顯得楚楚可憐,說著令人不忍的話語,聽得我異常興奮,表面上卻故意失聲驚叫。
“處女?怎麼可能?像你們這種女人,看起來都很豪放的,怎麼可能還是處女?”我惡狠狠地道:“你一定是在騙我!當記者的講話都不老實,我不相信你的話!”
我說話的同時,羽霓在夏綠蒂的後頭,雙腳纏住她的大腿,逼著她的大腿以“冂”字形分張開,雙手卻伸到她胯間,揉按她早已濕潤的花谷。
於是,這就形成了一幕很動人的畫面,女記者上半身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下半身卻淫蜜潺流,引人欲火中燒,如此一來,會有什麼結果就不意外了。
“他……他是信教的,我們約好婚前要保守貞潔,直到結婚的那一天……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就要結婚了……嗚嗚嗚……”
果然,每個人的抗壓性都有其極限,平時剛強的人,在重大關頭仍然是會屈服的。只可惜,這時候才說這些,真的是太晚了……
“夏綠蒂小姐,你說的話有道理,我被感動了,處女實在是一件值得珍惜的東西,所以……現在要告訴你幾件事。
“第一,人的貞潔在於靈魂,肉體是個軀殼,不用介懷,也不會被玷汙。
“第二,人生無常,有花堪折直須折,你有這種未婚夫,只怪他自己蠢,信什麼鳥教,活該老婆被人搞,以後還是改信我的懶教算了。
“第三……記住這一刻,向你的處女說再見吧。”
我說完,對著羽霓使了個眼色,拖動著肉莖,正對著夏綠蒂的濕潤肉縫,上上下下地摩擦著。
羽霓笑著送我一個飛吻,一手分撥開女記者的肉縫,一手握住我的肉莖,開始把前端放進女記者的處女肉縫中。
熱燙燙的奇異感受,夏綠蒂驚惶失措,拚命擺動身體,想要做最後掙扎。
“不要啦!拜托你,饒了我吧!不要啊啊啊~~”
流著淚的臉上皺成一團,夏綠蒂左右擺動著腦袋,但是下半身卻被緊緊扣住,這樣的抵抗根本就起不了作用。
“哈哈哈?要進去了……來囉!”
配合羽霓的牽引,我腰身向下沉去,只見肉菇慢慢消失在花瓣間。
“啊呀呀呀!住手啊!痛……好痛喔!停下來吧……嗚嗚嗚……”
“哈哈,你對我說沒用啊,我也是身不由己,是你朋友羽霓拉我去插你,不是我想強奸你,我想停也停不下來啊,呵呵呵呵……”
看夏綠蒂聲嘶力竭地叫喊,哭得涕淚縱橫,我感到極大的樂趣,慢慢地挺進腰杵。
“不要啊啊啊!好痛啊!拜托你啦,停下來吧。不要啊!拔出來吧!啊啊啊啊……”
“好緊啊……才剛剛一半而已……現在一口氣全部進去,新婚夜別忘記告訴你老公,他老婆是我先干的,綠帽就是我送的結婚賀禮!”
說著泯滅人性的話語,我示意羽霓放開手,強行挺送腰身,一下猛烈地挺腰,直擊下去。
女記者的下身早已愛液遍流,肉莖上沾滿了處女淫液,所以滾燙的肉菇幾乎是沒刻什麼阻礙,一下子就深深頂入,撕裂開那火熱緊迫、幽深狹窄的處女花徑,直至那片脆弱卻堅韌的膜壁擋住。
“啊……痛…痛…啊……嗚嗚……啊啊啊啊!”
哭叫的聲音,一下子變得尖銳淒厲,在硬如鋼鐵的肉菇硬撞之下,代表童貞的那片肉膜,就像脆弱的玻璃般碎裂,我長驅直入,盡根深入女記者那尚是處子之軀的肉體內。
處女膜被刺破,猛烈疼痛傳遍全身,夏綠蒂高聲哭叫,雪臀狂扭,晶瑩的淚珠如泉涌出,曾經冰清玉潔的處女童貞已失去,全數化作玉股下的落紅片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