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卷 第3章 死之夜惡 淫藥暴奸
在南蠻,得到鳳凰天女的芳心,被視為一件了不起的事;征服鳳凰天女的肉體,更被看成不可能實現的壯舉。
巴薩拉樂團的音樂,風靡整個南蠻,日、月、星三個成員,俱是不世之才,非尋常的獸人可比,他們三人立志要打破南蠻的不可能,把巴薩拉樂團在南蠻的傳奇,寫上新的一頁。
就算大叔不說,單靠我自己揣測,也不難想像當年的情形。心禪大師是個溫和如象的肌肉派搖滾型男,變態老爸是個愛冷笑的心理變態,相形之下,茅延安形貌雋朗,談吐見識不凡,幽默風趣,光是傑出的嘴炮能力,就可以打死一大票鳥女人,更別說他高超的性技巧,縱橫床上,哪個女人能抗拒他的魅力?
更重要的是,這個不良中年,當時還是個不良青年,比現在更為俊俏,我想不出鳳凰島上有什麼女人能不被他打動。
“情況與你想的差不多,當時在鳳凰島上,幾乎所有和我眼神交接的女人,都被我迷住。連續幾個晚上,我與你的母親共舞,同進晚餐,談論世間奇聞,非常愉快……”
聽這敘述,當時的氣氛應該是很好,可是我卻聽得很不對勁,盡管傳聞中我的母親文武全才,知識、見聞俱皆淵博,但一個夜夜淫亂,每晚無性不歡的超級女王,要追求她不靠真槍實彈,只是連續幾天晚上耍帥、玩嘴炮,這樣真能見效嗎?
“唉,我當然也知道這一點,問題是,你母親是國際級的大玩家,什麼樣的大炮巨屍、性技高手沒見過?要是直接上陣硬碰硬,我可沒幾分把握啊,只能憑著心理戰的優勢,逐漸引起她的興趣,攻心為上,這樣才有勝算……”
聽起來是很有道理,但要是真的照預計情形發展,茅延安現在就該是我老爸了,情勢演變一定出了什麼意外,而整個變數的關鍵,自然就是那個現在變成我老爸的人了。
附帶一提,心禪大師宅心仁厚,目光遠大,是個了不起的領導人,但在泡妞這方面完全沒級數可言,在鳳凰島上的時候,對著那些鳥女人,不是演奏音樂,就是說佛理,說得羽族艷女一個個頭暈眼花,昏昏欲睡,結果……另類迷奸他就有份,至於這場女王的競爭,他根本一開始就出局了,或者該說……他從來也沒取得過入局的杳格,真可憐。
“那是我們進入鳳凰島後的第五天,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當天早上,你父親和你母親一起出現在我們面前,兩個人是抱在一起並肩走出來的,樣子非常親密,而我從來也沒看過,你母親笑得那麼滿足、那麼閒心,完全是一個幸福的小女人模樣……”
我不太好判斷,茅延安說這些話時候的那種表情,究竟是懷念?還是憤慨?他看起來並不是很激動,但那是因為整個情緒已經隨著歲月流逝,轉為內蘊,而我百分百可以肯定,此事對他必定是銘心刻骨。
不管怎麼樣,看到那一幕,整個情勢已經非常清楚,在這場情戰中,已經分出了勝負,贏家與輸家都很清楚了。而作為輸家,這個時候除了懷疑,應該是只想問一句“我是輸在什麼地方”這話不只輸家想問,就連我都很想問,但是看茅延安似乎沉浸在回憶里,一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的樣子,這話一時間也問不出口,只好靠自己猜。
要比溫文儒雅、俊逸風采,變態老爸與不良中年根本不是一個級數的,所以問題不會是出在這上頭。從戰術上來說,茅延安的想法言之成理,不過,他似乎過於自信,忽略了被人趁虛而入的可能……”
撩撥起一個女人的情絛,先奪其心,再占其身,這你一招對尋常的女人確實有效,無奈鳳凰天女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甚至連好女人三字都沾不上邊。從我身上的劣根性反推回去,可以得到這樣的思考∶談情說愛也要,狂野性愛也要,什麼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喜歡就干脆一口氣全吞了。
說得明白一點,我老媽可能白天在和茅延安談情說愛,晚上一回去就找猛男群來開亂交派對,這是非常可能的事。我很懷疑茅延安為什麼沒想到這一點,或許當年的茅延安,沒有現在這麼“不良”還只是一個大好青年,思考上有著這樣的盲點。
所以,在茅延安充分考慮敵我情勢,選擇用心理戰迂回而行的同時,有人采用了他所放棄的正攻法,而那個人就是我變態的老爸。
“……大叔,我猜了一下理由,想得到的可能性都挺下流,情況應該與我想像的相去不遠吧。”
我這麼說著,茅延安抬頭看了我一眼,苦笑道∶“應該還是有段差距,情形超越一般人的想像,雖然你不是一般人,但我也不認為你料想得到。”
“呃!”
語氣聽起來怪怪,難道當年的舊事如此不堪?我有些後悔,但還是聽茅延安把當年發生的事一一道來。
鳳凰天女、源堂·法雷爾,兩人親熱地摟腰勾肩,出現在眾人眼前時,不只嚇壞了鳳凰島上的所有羽族,還令茅延安、心禪大師目瞪口呆。
島上每一個羽族女戰士都知道,鳳凰天女玩弄男寵,玩過之後就棄如敝屜,從不留戀,也從沒有人值得她留戀,甚至還有直接被碎屍,七零八落從島上扔下去的例子。此刻看她當著眾人的面,像個小媳婦似的依偎在男人身旁,這是過去從來沒有發生,也無從想像的事,任誰看了都覺得腦里一片混亂,不可思議。
這種模樣,何止是贏得了芳心,簡直就是征服,尤其那個男人的臉上,平常總掛在嘴角的冷笑,變成了驕傲的蔑笑,擺明就是一種示威。
“真是令我不解,明明就是一件小事,怎麼被搞到好像是登天難事一樣?這有什麼難的嗎?”
源堂·法雷爾的話,聽在任何人耳里都是一個衝擊,甚至算得上打擊,這家伙似聽這敘述,當時的氣氛應該是很好,可是我卻聽得很不對勁,盡管傳聞中我的母親文武全才,知識、見聞俱皆淵博,但一個夜夜淫亂,每晚無性不歡的超級女王,要追求她不靠真槍實彈,只是連續幾天晚上耍帥、玩嘴炮,這樣真能見效嗎?
“唉,我當然也知道這一點,問題是,你母親是國際級的大玩家,什麼樣的大炮巨屍、性技高手沒見過?要是直接上陣硬碰硬,我可沒幾分把握啊,只能憑著心理戰的優勢,逐漸引起她的興趣,攻心為上,這樣才有勝算……”
聽起來是很有道理,但要是真的照預計情形發展,茅延安現在就該是我老爸了,情勢演變一定出了什麼意外,而整個變數的關鍵,自然就是那個現在變成我老爸的人了。
附帶一提,心禪大師宅心仁厚,目光遠大,是個了不起的領導人,但在泡妞這方面完全沒級數可言,在鳳凰島上的時候,對著那些鳥女人,不是演奏音樂,就是說佛理,說得羽族艷女一個個頭暈眼花,昏昏欲睡,結果……另類迷奸他就有份,至於這場女王的競爭,他根本一開始就出局了,或者該說……他從來也沒取得過入局的杳格,真可憐。
“那是我們進入鳳凰島後的第五天,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當天早上,你父親和你母親一起出現在我們面前,兩個人是抱在一起並肩走出來的,樣子非常親密,而我從來也沒看過,你母親笑得那麼滿足、那麼閒心,完全是一個幸福的小女人模樣……”
我不太好判斷,茅延安說這些話時候的那種表情,究竟是懷念?還是憤慨?他看起來並不是很激動,但那是因為整個情緒已經隨著歲月流逝,轉為內蘊,而我百分百可以肯定,此事對他必定是銘心刻骨。
不管怎麼樣,看到那一幕,整個情勢已經非常清楚,在這場情戰中,已經分出了勝負,贏家與輸家都很清楚了。而作為輸家,這個時候除了懷疑,應該是只想問一句“我是輸在什麼地方”這話不只輸家想問,就連我都很想問,但是看茅延安似乎沉浸在回憶里,一副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醒的樣子,這話一時間也問不出口,只好靠自己猜。
要比溫文儒雅、俊逸風采,變態老爸與不良中年根本不是一個級數的,所以問題不會是出在這上頭。從戰術上來說,茅延安的想法言之成理,不過,他似乎過於自信,忽略了被人趁虛而入的可能。
撩撥起一個女人的情絛,先奪其心,再占其身,這一招對尋常的女人確實有效,無奈鳳凰天女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甚至連好女人三字都沾不上邊。從我身上的劣根性反推回去,可以得到這樣的思考∶談情說愛也要,狂野性愛也要,什麼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喜歡就干脆一口氣全吞了。
說得明白一點,我老媽可能白天在和茅延安談情說愛,晚上一回去就找猛男群來開亂交派對,這是非常可能的事。我很懷疑茅延安為什麼沒想到這一點,或許當年的茅延安,沒有現在這麼“不良”還只是一個大好青年,思考上有著這樣的盲點。
所以,在茅延安充分考慮敵我情勢,選擇用心理戰迂迥而行的同時,有人采用了他所放棄的正攻法,而那個人就是我變態的老爸。
“……大叔,我猜了一下理由,想得到的可能性都挺下流,情況應該與我想像的相去不遠吧。”
我這麼說著,茅延安抬頭看了我一眼,苦笑道∶“應該還是有段差距,情形超越一般人的想像,雖然你不是一般人,但我也不認為你料想得到。”
“呃!”
語氣聽起來怪怪,難道當年的舊事如此不堪?我有些後悔,但還是聽茅延安把當年發生的事一一道來。
鳳凰天女、源堂·法雷爾,兩人親熱地摟腰勾肩,出現在眾人眼前時,不只嚇壞了鳳凰島上的所有羽族,還令茅延安、心禪大師目瞪口呆。
島上每一個羽族女戰士都知道,鳳凰天女玩弄男寵,玩過之後就棄如敝屨,從不留戀,也從沒有人值得她留憑,甚至還有直接被碎屍,七零八落從島上扔下去的例子。此刻看她當著眾人的面,像個小媳婦似的依偎在男人身旁,這是過去從來沒有發生,也無從想像的事,任誰看了都覺得腦里一片混亂,不可思議。
這種模樣,何止是贏得了芳心,簡直就是征服,尤口其那個男人的臉上,平常總掛在嘴角的冷笑,變成了驕傲的蔑笑,擺明就是一種示威。
“真是今我不解,明明魷是一件小事,怎麼被搞到好像是登天難事一樣?這有什麼難的嗎?”
源堂·法雷爾的話,聽在任何人耳里都是一個衝擊,甚至算得上打擊,這家伙似乎一點也不在意朋友的情緒,洋洋得意地夸耀著自己的戰績。
這種奇蹟效果是怎樣締造出來的?其實也很簡單,源堂·法雷爾的確采取了正攻法,而且不攻則已,一攻就攻得驚天動地,不作保留。有別於兩名同伴展現優點,試圖贏得美人芳心的策略,源堂在昨天夜里,直闖鳳凰天女的寢宮,一現身就殺光了在場的所有男人,連兩條小公狗都沒放過。
鳳凰天女怒極,出手就要干掉源堂,源堂強勢搶攻,兩人展開激戰。一個盡得萬獸尊者真傳,又有舉世無雙的十二獸魔支援;一個身負玄武真功,縱橫大地,未嘗一敗,兩強相對,爆發最強者級數的戰斗,最難得的就是這一仗打得無比鬼祟,明明應該是波及整座鳳凰島的滅絕性戰斗,卻打得無聲無息,沒有驚動任何人。
這一戰打到最後,當然是以鳳凰天女的落敗告終,源堂打贏了之後,也沒有浪費時間,直接就把人上了。當然,這個上法是強奸,兩人再一次爆發最強者級數的“激戰”不過男的不當回事,女的也不是那種會因失貞痛不欲生的人,這個強奸奸著奸著,就奸得高潮迭起,從“不要、住手”變成了“不要住手”然後……也沒什麼然後,就是那個樣了。
總之,我雖然覺得難以理解,但從結論反過來說,就是源堂·法雷爾以他卓越的性能力,征服了鳳凰天女。所有人都覺得沒法相信,因為像鳳凰天女這樣的性技女王,什麼大炮巨屎、變態性交她沒嚐過?有人能令她高潮已經是千難萬難,居然還高潮到願意放下身段,一副欣然被征服的樣子,到底源堂有什麼通天手段?這實在是很讓人神往。
假如這對男女與我沒關系,那麼這不過是一對奸夫淫婦、王八綠豆,管他們干什麼丑惡的行為,都是他們的喜好與自由。然而……站在為人子女的角度,看到自己的父母干出這種事,實在不曉得該怎麼說才好,當然我早知道他們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連好人的好字都沾不上邊,但聽到這種往事,感覺還是很復雜。
但我也很難說些什麼,畢竟,老爸老媽的無恥淫行,雖然真是很無恥,但沒有他們的無恥,也不會有我,我又能說些什麼呢?要是可以,請老天替我換一對父母吧!
“大叔,那你們……”
“我與心禪甘拜下風,願賭服輸,不久就下了鳳凰島……”
茅延安長聲慨嘆,還多說出一件隱事。離島時,心禪大師百思不解,兩名最強者級數的高手戰斗,理應驚動全島,為什麼會打得完全無聲無息?令眾人還要到圖天髡上,看到源堂與鳳凰天女一起出現,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若非如此,源堂的惡行早被阻止,也不會用這種結局分出勝負。
關於這一點,源堂無意隱瞞,很直接地提出了解釋,他根本就不認為自己做的事情有什麼不妥。
‘那騷貨武功不弱,又有一些雜七雜八的怪東西傍身,真要打起來,我沒有把握贏她,所以從我們打賭的第一天起,我就找機會下了藥,分別從空氣、飲水中滲入,戰斗的時候一經引發,她就春情勃發,越打越是無力,幾招之間就倒地了。’‘你武功那麼高,對付一個婦道人家,居然用這麼不光明正大的手段?你不覺得羞恥嗎?’‘不過就是和那騷貨打一炮而已,這和光明正大有什麼關系?用藥簡單一點,搞完就算了,哪還這麼麻煩?你們兩個光明正大,現在還不是只有吃屁,干都干不到!’源堂這麼回答心禪大師,一番話聽在兩名故友的耳中,可謂百味雜陳,當他們再問到今後的打算,源堂聳聳肩,‘也沒什麼好打算的,不會在這里待太久,那騷貨欠干,再多干她幾次,就會離閒了。’這並不是他兩名友人期望聽到的答案,也因為如此,他們並沒有說些“期望你們幸福”、“你要好好善待她”之類的話,三人在鳳凰島上分閒,從此樂團成了絕響,三人也未重聚碰面過。
“源堂與你母親在島上共處了一段時間,不只是短短幾日,可能……他們越干越看對眼吧,這世上的夫妻有很多種,外人是無夫理解的。後來聽說你父親離開鳳凰島,不久,鳳凰島就發生意外,從此失落了。”
聽茅延安說到鳳凰島發生意外,我心中一動,思緒離閒陳年舊事,想起東海上的那詭異一仗,茅延安應該已經知道了,他和卡翠娜廝混得很熟,卡翠娜是這一仗的關鍵人物,或許茅延安有從她身上發現什麼。
正要開口詢問,茅延安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拍腦袋,道∶“對了,前陣子和羽族一起打混的時候,聽她們說過,鳳凰島事變時,你的母親並非身體不適,也不是重病,而是剛剛分娩未久。”
“呃……好、好像有聽過……”
乍聽見這話,我腦里也是一片混亂。之前似在羽族女戰士口中聽過,鳳凰島出事之前,鳳凰天女有孕在身,只不過講這話的人也不敢肯定,說也是聽來的傳聞,所以我也沒有太在意,再加上後來事忙,早就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現在記起這件事,再加上茅延安的話,組合起來,得到的結論就是……
“我、我有個兄弟姐妹?”
一句話驚愕出口,我自己也覺得好笑,就算真有兄弟姐妹又如何?我已經不是那種想要兄弟姐妹當玩伴的年紀了,連我母親都已經遇難,即使我還有兄弟姐妹,也早就是黃土一堆了,有什麼好在乎的?
“是男是女就不曉得了,好像是個女的,也有人說是男的……哦,對了,我還聽說,你母親當初有替孩子取名,男的叫什麼就不曉得了,但如果是生女,就叫心夢。”
心夢?
這個名字入耳,我心頭頓時痛了起來,但並不是真的心痛,而是生出了一種彷佛下體被驢子重重踹踢一腳的痛楚,整個表情為之扭曲。
“賢、賢侄,你怎麼了?表情怎麼一下子變得那麼‘難看?眼淚都流出來了?不是吧?”
那天的夢,一定不是普通的夢境,九成九還留下了精神禁制一類的東西,每當被觸動,那天的痛楚就會重新回來,讓我重新鱷驗一次被狠狠踢胯下的感受,那個神秘女郎可真是夠毒辣了……
不過,我也終於弄清楚了,所謂的找回心夢,原來……是要我找回妹妹啊!我有一個妹妹啊……
從小在我的記憶中,我就是孤獨一個人,沒有兄弟,沒有姐妹,就只是自己孤孤單單一個,在那個完全不正常的家庭里。從來也沒想到,居然是在自己成年以後,這才得知自己確實還有親人,妹妹一個接著一個的冒出來,先是同父異母的星玫、冷翎蘭,現在居然還有一個親妹妹心夢,老天難道是嫌玩我玩不夠嗎?還是……嫌我玩還玩不夠?罪過罪過。
但就算知道了這點,又能如何?鳳凰島已經兩度隕落,我母親鳳凰天女都不曉得死到哪邊去,更別說那個沒人見過的妹妹了,即使是我想要找人,也無從下手。
(傷腦筋,如果鳳凰島還在,現在還可以玩考古,去鳳凰烏上找找线索,偏偏連鳳凰島都況了下去,如果要找,那就要從打撈閉始玩起了……
這可實在不是能開玩笑的事,打撈一兩艘沉船,只需要花錢與專業人才協助就好,但打撈一座陸沉的島嶼?可不是單單花錢就能擺平的事,更何況,我哪來的那麼多錢?還有,怎麼會突然有個變態女人,跑到我夢里來踢我下體,叫我一定要把妹妹找回來?那女人是誰?普天下的女人雖然多,但會要我去找妹妹,又這麼變態下流的,恐怕就只有……
想著這些問題,我的臉上也陰晴不定,或許是因為表情太過難看,茅延安也要我回去休息,不要想太多。
“大叔,不是我自己高興想那麼多,是事情一件接一件砸下來,我不想也不行啊!”
“唉,你想多了也沒用,不如不想,看看你家大叔我,就是這麼多年來想東又想西,這才想到今天這樣的下場,要不是有些事情想得太多,又總是放不下,大叔我可能早就成家立業,行俠仗義,去維護世界和平了。”
茅延安長吁短嘆,非常感慨扼腕的模樣,我聽得心里直發笑。不良中年,這四個字是最適合茅延安的評語,他的氣質、他的能力,注定了不可能是安穩度日的平常人,我實在無法想像他過著別種生活的樣子。
只是,聽茅延安敘述當年往事,我真的挺感嘆,如果變態老爸不是使了陰招,用卑鄙手法得到了我那變態得更徹底的老媽,而是由茅延安把人追到手,今天的我會是何種人生?在全然不同的家庭環境下成長,今天我應該會是另一種不同的樣子吧?
當然,我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這個假設毫無意義,因為如果事情真的那樣發生,今天根本不會有我存在,想什麼都沒意義,只是……當我從這簡陋病房離開時,茅延安那種若有所思、完全又陷入回憶中的表情,令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久久難以忘記。
我在回去的路上,碰到了精靈的傳令兵,通知我說倫斐爾、冷翎蘭在華爾森林中好像發現了什麼,為求萬全,特別請華更紗攜帶裝備前去協助,華更紗剛才已經帶著白家子弟群去當助手,出發有一會兒了,只是因為我當時正在與茅延安說話,她來不及向我告別,請這名傳令兵代為傳話。
“什麼嘛!一聲不吭就跑走了,事情也不講個明白,就這樣說,誰知道是什麼狀況啊?”
本來想找華更紗研究一下,我在試練洞窟中所看到的東西,看看淫術魔法是否有什麼我所不知的隱患,畢竟華更紗本身是魔法大家,對魔法學理的掌握遠在我之上,有可能看到我所看不到的東西,但她既然不在,這主意也就行不通。
左想右想,沒事可做,干脆回房去睡覺。睡覺最理想的狀況,就是有個美女睡在旁邊,枕著美乳或玉臀,睡得香甜,但這幾天來不是出生入死,就是瘋狂做愛,這種生活過久了,會覺得能夠安安穩穩睡上一覺,也是種幸福。
這段日子以來,幾乎都是繃緊著神經在過,除了被人托夢之外,大半都是無夢的晚上。如果說這樣子算是正常,那我突然松懈下來之後會做惡夢,這也是合情合理的。
夢里的情況非常復雜,一下是月櫻在金雀花聯邦吐血病危,叫喚著我的名字;一下是李華梅在冰冷的深海底,僧恨地怨我舍棄了她;一下是菲妮克絲幽幽地看著我,什麼話也不說;一下是天河雪瓊憤怒地叱喝,說我毀了她的人生,跟著施放禁咒,把我給轟殺了,粉身碎骨,連半點殘渣也沒剩下。
輾轉反側,夢中是各式各樣的女子上門討債,我無力應付,最後是羽霓、羽虹一起出現,但她們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一道黑影就搶在她們的前頭。
那道極為眼熟的黑影,個頭很高,身材火辣豐滿,夸張而完美的曲线,該凹的地方凹,該凸起的地方,凸起得驚心動魄,但本來應該看得慾火狂燒的我,卻沒由來地為之心驚膽顫,接著,就看到她飛腿一踢,我的胯下痛得像是要裂開,整個人一下子驚醒過來。
“女、女王陛下,饒命啊!腿下留雞!”
驚魂甫定,才發現這一切都是做夢,只不過這個夢也做得挺可怕,莫名其妙都會夢到有人踢鳥,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開口求饒。
不過,稍微鎮定下來,就發現胯間確實有著奇異的感受,但不是被踢鳥的劇烈痛楚,而是極為舒爽的感受,肉姑像是被浸在一個小熱水袋里,暖洋洋的,而下端的部位,彷佛被無數根尖細的軟毛刷過,奇妙的刺激感,如電流般從一雙肉丸直貫肉莖,尤其是在我清醒之後,這種感覺更是強烈難當。”
被踢鳥怎麼會踢得那麼爽?我又不是被虐待狂,這種感覺實在沒有道理,更何況這種難言的刺激感受,以前好像體驗過,我一下皺起眉頭,把蓋著的被子掀開,便看到一雙長長的精靈耳朵。
在索藍西亞看見精靈耳朵,這是很正常的事,但這里的女精靈多半恨我入骨,不來咬斷我的下體已經正常,怎麼可能還鑽進我被子里,偷偷幫我吹起來?就算做夢都不會有這種好夢。
“織芝?”
最合理的答案,當然只有這一個,當嬌俏可人的精靈美少女抬起頭,露出她美麗的容顏,果然就是我的精靈創師,織芝·洛妮亞,當我喚出她名字的時候,她水靈靈的眼睛望向我,紅嫩的小嘴還含著肉莖,一絲唾沫沿著嘴角流出,嬌愍可愛的模樣,讓人不禁一笑。
“你不是在華爾森林嗎?怎麼會到這里來?蘭蘭她……呃,我是問二公主呢?”
問話之中露出的口風,令織芝看了我一眼,雖然沒有答話,卻是加倍用力地吸吮肉麩,靈敏的舌尖纏著縫口打轉,一下又一下地舔舐,我臀部一下強烈抽描,差點就跳了起來。
又瞄了我一眼,織芝眼神中滿是甜美的笑意,卻沒有說任何話,微微的月光、星光,從岩壁的縫隙中照進來,精靈少女隱藏在黑暗中的身影,在冷冷的星月光輝下清晰起來。
織芝冰雪聰明,並不是穿得整整齊齊地鑽進被窩來,她早就把工作服與外衣脫去,僅著胸罩及內褲,就這麼鑽進來搞“口舌侍奉”雪白的C罩杯豐乳,在半透明的寶藍色蕾絲胸罩支撐下,托出美麗的乳溝,飽滿誘人的乳房高挺著,頂著一粒櫻桃熟透般的乳頭;平坦的小腹顯得相當光滑,在白嫩的大腿交界處,穿著寶藍色帶蕾絲花邊的小內褲,內褲小得連恥毛都不太遮得住,內褲下包著隱隱若現的金色神秘地帶。
看到這里,我發現自己在微微發抖,下半身更漲得厲害,尤其是看到織芝腰身縮伏,豐臀高起,內褲腰處露出雪白的一截,靠下邊微微凹下,竟是露在外的一截臀溝,忍不住探手摸去。
織芝身子猛的一縮,渾身不住顫抖,我發現大腿上有兩團美肉在彈動,想到那暴織芝的嫩乳,頓時口干舌燥,手順著那兒往下擠去,卻被她從容一閃,逃過了我的魔爪,同時也把嘴里的肉姑給吐了出來。
“相公,我很感謝你。”
織芝凝望著我,認真道∶“我清醒過來,公主她告訴我,是你辛辛苦苦把我救起來的時候,我好高興。”
“嘿,這些話你不久前說過了啊。”
“那時候二公主也在,人家不好意思把心里的話都說出來嘛!”
織芝一下子趴靠過來,寶藍色胸罩內的美乳,就貼著我胸口摩擦,雖然不能和阿雪、菲妮克絲那一類的巨乳相比,但也是很爽很爽的呀!
“現在的相公,和剛認識的時候比,越來越有男人味了喔。”
“男人味?不是吧?你說壞人的氣味,或是人渣的味道,這我還相信。”
“就算是壞人,也是男人喔,你轉戰各地,相關消息我都有剪貼收藏起來,真的是越來越有男子氣概呢,如果不看你平常的形象,只看你所做的事,你比什麼英雄豪傑都更像男子漢呢。”
這些話令我啼笑皆非,給旁人聽見一定笑掉大牙。若是出自阿雪之口,那是不通世務;從羽虹、夏綠蒂之類的女子嘴里說出,百分百就是諷刺,但織芝並不屬於這兩者,而她說這些話時的眼神,更是絕對認真,令我心頭一震,不曉得該怎麼回答。
“你這傻丫頭……怎麼這樣說話……”
“傻就傻吧,再傻也是相公你的女人。”
這句話的分量、意義很重,我干過的女人不少,但是會用這麼開心的表情,不講什麼尊嚴,主動宣稱自己是我女人的,就實在是少之又少。
“相公你知道嗎?阿里布達也好,索藍西亞也好,一直都有好多人在追我呢,每天送的鮮花和禮物,都快要請專人處理了,我從來沒有接受過,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當然知道,因為他們都是男人,而你是女同性戀啊!”
“才不是呢!”
織芝嘟起了可愛的小嘴,在我面頰上輕輕吻了一下,“因為,人家一直在等相公你來接我啊!”
和我、冷翎蘭在一起的時候,織芝為了讓二人之間的氣氛融物無邪大股是一個陪嫁的小丫鬢,但彼此單獨共處,才會感受到她的魅力,察覺到她本身也是一個姿色極佳的精靈美少女。
“相公,織芝今晚要把自己獻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