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於是,劇本君在這章露個小臉
韋爾把事情還是想好了。
數據庫的選址才剛剛批下來,政府文件還沒簽。
連地基都沒打好。
看似鬼畜實則悶騷內斂的余笑當夜抱著包一個人孤零零在曠野坐了一夜。
盡管他的身後不足1000米處就是一個村子,盡管韋爾在那個村子旁邊租了幾個房間供給第一批施工隊暫時居住等到開工,可以借宿。
可余笑還是就那麼干坐了一夜!
這一夜風平浪靜什麼都沒發生……應該是除了手機沒電了,蚊子多了點。
沒有美女嬌滴滴地叫著官人含羞帶怯自薦枕席,沒有半夜狼吼余笑掄著包在曠野上進行‘野外生存’。
韋爾打了一宿的電話,對面都是不接聽。凌晨,皇甫錦面色帶著陰寒的表情,按住了韋爾的臉把人推倒在床上。
“我去!你別下床。”
韋爾額頭已經冒汗了。
一半是急的,一半是因為著急在床上來回蠕動碰到了傷口疼的。
這人才,被一個刀片割斷了腿筋。
傍晚人被送來醫院,深夜手術。這才剛手術完,醫生囑咐要靜養半年,否則腿廢掉。
這個人是怎麼想的現在這個樣子去接人的?
“胡鬧!腿不要了?!”
“可是老大……”韋爾立刻轉換面部表情狀態,深情款款地看著皇甫錦。
皇甫錦又一巴掌糊著韋爾那張五官立體的帥臉把人糊回原位。這一巴掌看似來勢洶洶,其實輕柔地不得了。
糊完這巴掌,皇甫錦從看護的椅子上站起來。
“再可是?再可是強/奸你!躺好!你要是因為這事腿落下點什麼毛病……你就小心吧你!”
旁邊站著的專門看護護士一臉茫然。
為什麼……她總有一種兩個人錯位的感覺?
不過也很有感!
聽說床上躺著的帥哥是在黑幫手里把他女朋友救出來的。
為了救他女朋友還斷了腿筋。
看似霸道其實呆萌寵溺的男朋友賽高~\(≧▽≦)/~
人總是相信他們願意聽到的傳說。
皇甫錦的目光在小護士天馬行空的時候落到了她的臉上“看好他,我走的時候他什麼姿勢,我回來他還得是什麼姿勢。否則……”
護士被這目光陰森森一掃,有種被猛獸盯上的感覺,出於本能立刻搗蒜泥一樣拼命點頭。
“保證完成任務!”
=皿=
“去趟來回要六個小時!”一動不動地話他不得僵硬地和石頭一樣?
摔!老子才是酷帥狂霸拽的男主角!你一個嬌弱白蓮花瑪麗蘇設定的女一號來跟老子搶什麼角色設定?
走到門口,手放到門把手上面的皇甫錦擺擺手“可以動,但是不許下床,不許在床上來回滾!”這傷能傷地這麼深,多半都是這貨自己個滾出來的。
小護士艷羨地看著眼前的俊男美女標准配置。高富帥和白富美不稀奇,稀奇的是兩個人竟然這麼恩愛,真的是很讓人嫉妒的感情啊……
皇甫錦開車到地點的時候已經是早晨四點了。
西海夏天天亮的時間總是特別早。這個時候天已經大亮。皇甫錦都沒開到選址的地方就看見了坐在地面上的那個余笑。
清楚的不能再多!
因為偌大的一個預選址上就那麼一個稍微高一點的物體,下雨天打個雷都能先劈著他。韋爾認識的人果然和他是一個風格的……
許久沒有出現的字幕君忽然風風火火地跳出來。
【這個人竟是等了一夜嗎?想到這里,皇甫錦無端感到了心疼,她走過去,蹲下來輕輕握住了余笑的雙手。】
現在我嘞個擦都不足夠表達出皇甫錦現在的心情。
余笑竟然也是後宮?!
太獵奇了!
更獵奇的是,韋爾那個二貨竟然把男四號(其實是五號)主動介紹給他?皮癢癢了吧!
皇甫錦暴躁了。
因為他回憶韋爾的行為,發現韋爾絕對早就知道余笑是男四號了。可是他是怎麼做的?他在西海的這幾天全程都在賤笑著‘撮合’他倆!!
皇甫錦嚴肅的臉上繃起青筋,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看著余笑磨牙。
絕對會去要在韋爾那振振夫綱了。
二貨油鹽不進,他以為他在倉庫已經暗示的很明顯了,結果……
皇甫錦暴躁值節節攀升,字幕君火上加油地狂刷屏。
皇甫錦用了很大的毅力克制住了想要扭頭就走的衝動。
走到余笑旁邊,拿腳踢了下余笑的腿。
字幕君【蹲下來,輕輕握住余笑的雙手!】
抱著懷里的包坐在石頭上睡著的余笑睡地很淺,感覺到有什麼人碰了他一下,猛地抬起頭。
眼鏡片刷刷閃著反光,透過透明的眼鏡片後面的一雙眼睛也是睿智而犀利。
眼神睿智犀利,瞳孔睿智犀利,就連眼屎都十分地睿智犀利!
“皇甫小姐。”
誰他媽是小姐?!皇甫錦怒氣值蓄到了MAX的臨界點。
字幕君在一旁繼續刷屏【我說大哥,你就握一下他的手,再看他一下又能怎麼樣嘛?來都來了……做人嘛,最重要的就是開心(請用TVB體朗讀)。你看他明明就是一個外貌滿分的合格忠犬嘛,只要給點反應好感度就會爆棚呦~以後任打任罵任虐待都忠心耿耿呦~我是看在你是我女主角才送你這麼完美的忠犬的。】
皇甫錦:……
字幕君【對不起,剛剛悠游非要出來,現在已經回去了。我們繼續。】
【蹲下來,輕輕握住余笑的雙手。】
【蹲下來,輕輕握住余笑的雙手。】
皇甫錦轉身邁大步就往車子的方向走。
余笑詫異地看著皇甫錦眼神滿帶殺氣地盯著他看了幾秒,然後大步走到車上。
狠狠摔上駕駛座的門,啟動,飆車一樣的速度飛速開走。
全程動作不超過三分鍾。
汽車已經消失在了視线范圍內,而還余笑面帶茫然地坐在那塊冰涼的石頭上。
過了好半天,余笑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
五點半了。
公交六點從葛村發車,再等半個小時好了。對於韋爾昨天爽約,皇甫錦今天莫名其妙的來又殺氣滿滿地離開沒有半分不愉。
站起來活動了活動身上睡了一夜僵硬地關節。把手里的包背上朝葛村車站的方向走去。
皇甫錦殺氣騰騰地殺到醫院,結果病房空蕩蕩的,連床都沒了。他臨走的時候陪床的那個小護士忐忑地站在皇甫錦的背後。
她是要交接班的時候看到皇甫錦進來的,想起那人臨走時候的囑托,就過來說一聲。
“韋先生已經被雷先生接走了,說是A市忽然出了個什麼緊急狀況。”看到皇甫錦臉上的寒霜,小護士又解釋道“是專車接走的,而且雷先生找了人連床一起帶走的。絕對沒有動過傷口。”
“行了,你出去吧。”皇甫錦反手把小護士關到了門外面。走到那間已經空了的病房里,坐在他離開時坐著的那個陪護的椅子上。
看著原來床的方向。懊惱地揉著太陽穴。
“你敢不敢再二一點?你敢不敢再遲鈍一點?你敢不敢再神經大條一點?沒救了你!韋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