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娘的平靜沒能持續多久,很快又是一人踏入了風娘的房門,聽腳步聲還是個武林中人。
風娘暗中自嘲道“看來今晚客棧里所有男人都要來一趟了。”她也懶得去看來的究竟是何人了,反正自己的身子今晚對於男人已是來者不拒。
此番進來正是二十年前曾被風娘逼著割去一只耳朵的李大虎。
自打先前在客棧大廳中再睹風娘的倩影後,李大虎的淫心便怎麼也按捺不住了。
雖然他從內心對風娘極為畏懼,但這種懼怕反而讓心里燃燒的火焰更加不可收拾。
“去看看,萬一能干了她,就是死也值了。”他鼓足勇氣,夜至三更摸去了風娘所在的跨院。
他到風娘院門外時,正趕上趙賢俊從屋中一搖三晃地走出,那腳步虛浮直不起腰的模樣,一看便知是縱欲過度所至。
他心跳如鼓,隱身在暗處,又看到趙賢俊的幾個惡奴進入風娘房中。
半個時辰後,這幾個惡奴邊提褲子邊從房中走出,那陶醉滿足的深情盡入暗中窺視的李大虎眼中。
李大虎這下再也難以忍耐,心中暗想“這些家伙都玩得,老子憑什麼玩不得!”
他鼓足勇氣推門而入,盡管他盡量放輕腳步,可以他的武功又怎瞞得過風娘,只是以風娘此時的心境,根本不願理會來人。
李大虎躡手躡腳來到風娘床前,撲面而來的是混合著男人精水的腥臭和風娘清幽體香的奇異味道,借著明亮的月光,他更是清楚地看到了床上如赤裸羔羊一般橫陳玉體的風娘。
那剛剛被多個男人肆意蹂躪糟蹋過的絕美胴體上淫痕處處,無論是手掌揉捏的紅腫,還是唇齒啃噬的印記,甚至是橫流玉體的黃白汙物,配上風娘美艷絕倫的肉體,既殘忍又勾魂,是個男人就無法忍受。
李大虎心都要從胸口跳出來,褲襠里的堅硬更是恨不得把褲子都要頂破。
他喉嚨干澀道:“風女俠……”聽聞這個稱呼,風娘不由轉身睜開了美目,兩道明亮逼人的目光落在了李大虎的身上。
風娘打量著這個認出了自己的江湖人物,只見來人體格魁梧,一臉凶相,滿面虬髯,只是臉的一側少了一只耳朵,留著一個丑陋的大疤。
她對李大虎已全無印象,只是淡淡道:“你認識我?”聲音中舒無喜怒。
李大虎干咳了一聲才道“二十年前,我們曾經見過。”他猶豫一下,又道“我的這只耳朵便是被女俠你……”雖然對他而言二十年恍如昨日,但在風娘卻是極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得他提醒才隱約想起。
風娘又微閉美眸,輕輕地“哦”了一聲,之後漠然道:“既然如此,你要報削耳之仇便上床來吧,我的身體任你處置。”然後便不再做聲了。
見風娘對自己已全無印象,李大虎心中竟是一陣黯然失落,隨即他聽懂了風娘的話,心頭又是一陣狂喜。
他咬緊了牙關,在床邊脫去了自己的衣褲,露出了粗壯的虎軀。
李大虎終究還是沒敢直接撲到床上,他彎腰半跪在床前,伸出顫抖的大手,摸上了風娘滑膩豐腴的身子。
風娘此刻背對著她側臥,李大虎粗糲的大手徑直落在了風娘高高聳翹的雪臀上。
風娘的體態豐腴動人,尤其是一對圓臀,沒有親眼所見的人無法想像那是怎樣渾圓碩大的美妙,那雪股豐膩如脂,嫩白如玉,看起來白的耀目,摸起來滑不留手,既柔軟又彈性十足。
李大虎起初還不敢太過放肆,但摸到性起,兩只大手又捏又揉,直把風娘的兩瓣玉股當做了兩個面團般玩弄不休。
隨著他放肆的褻玩,風娘臀瓣中間的溝谷也盡顯他眼前。
風娘的下體的花瓣,剛剛經過多個男人的摧殘蹂躪,已是微微張開,上面沾染的滿是男人的精斑,更有一股股黃白之物正從那粉嫩的肉縫中緩緩流出。
那誘人的景象,看得李大虎獸欲難遏,他竟下意識地低下頭,一張大嘴直奔風娘雙臀間的溝谷而去。
李大虎一臉剛硬的虬須扎在風娘細嫩的雪股上,讓原本不理外物任憑李大虎發落的風娘也是一驚,那刺痛的感覺讓她微顰蛾眉,緊接著一條濕漉漉的大舌徑直舔在了自己雙股之間最最隱秘的所在,這種大膽放肆的做法讓她既有幾分慌張也有幾分怒意。
風娘扭動玉股下意識想擺脫李大虎的惡舌,可這惡賊雙手牢牢把住風娘兩瓣雪臀,竟讓她一時掙脫不開。
風娘忍不住想翻身坐起,一掌斃了這惡賊,可是終究在心底長嘆一聲,放棄了反抗,來了個任他擺布。
風娘的抗拒,在李大虎感覺中,卻更像是一種迎合,那豐盈的臀瓣一陣扭擺,反而更緊密地揉壓在自己的臉上,甜膩的馨香,嫩滑豐滿的觸感,讓他更是沉醉其中。
他擺動著頭,享受著神仙也不及的美妙仙境,而大舌更是毫無避諱地舔在了風娘最最隱秘嬌羞的所在。
此時,無論是風娘的花唇蜜穴還是菊蕾粉苞,都全然淪陷在李大虎舌頭之下,這個山賊頭子呵呵怪叫著,大舌放肆地無處不至,既品嘗著風娘粉嫩的花蕾軟肉,又幾次三番掃過風娘的後庭玉渦。
他全然不顧風娘的花唇上染滿了其他男人的汙垢,只是貪婪甚至瘋狂地舔舐著。
在他無恥至極的玩弄下,即便決意舍棄一切的風娘也一時難以接受,自己最羞人的所在,偏偏讓這麼一個曾被自己削去耳朵的不入流的山賊草寇肆意淫辱,她心中的屈辱莫以名狀,身體都因為極度的羞憤而微微戰栗著,原本白皙勝玉的肌膚都漲得微紅。
她幾次想揮掌取了這惡賊的狗命,但都極力忍耐下來,最終認命地趴伏在床,任這惡心的男人在自己的臀間滋吧做聲,舔個不亦樂乎。
李大虎舔玩到酣處,干脆大嘴直接貼上了風娘的幽谷蜜穴,用力吮吸起來,這一做法更是將方才那些男人們射入風娘體內的大量精水都吸了出來,他竟然絲毫不嫌棄,邊吸便咕咚咕咚吞咽下肚。
在他唇舌下仿佛待宰羔羊一般的風娘,羞怒恨百味雜陳,雖然身體沒有了絲毫反抗的舉動,但她深埋在床榻之上的嬌面上,正有點點珠淚悄然滑下。
李大虎只覺得自己過去四十年里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暢快滿足過,這個逼著自己削去一耳的女俠,讓自己怕了二十年,也幻想了二十年,如今卻任由自己隨意玩弄,簡直成了自己的肉奴。
一時間,他竟覺得自己的耳朵丟的是那麼值得。
吮吸了好半天,李大虎才不舍地從風娘的雪股上擡起頭來。
看著風娘嬌羞的臀間秘處被自己舔弄得一片狼藉,那嬌嫩的粉嫩花瓣軟肉上還沾滿了自己的口水,他忍不住仰面發出一陣野獸般的低吼。
舔玩過風娘身體最隱秘的所在,也讓李大虎對風娘的畏懼之心去了大半,加之色欲蒙心,他把恐懼擔心都拋到腦後,開始更加隨心所欲地擺弄起風娘來。
他將風娘雙腿搬到床下使得風娘雙膝跪在地上,上半身則俯趴在床上,同時用力將風娘的頭按到被褥之中,上身被壓低使得風娘的雪臀高高的拱起,無比豐滿的臀部劃出兩個鼓脹的半圓,兩個臀瓣中間又深深分開一道溝壑,更襯出風娘臀型的完美誘人。
李大虎這下不願再等了,他挺著粗大猙獰烏黑的陽具抵在了風娘雙臀翹起後顯露無遺的花瓣之上。
他先用那丑惡的巨棒點觸撥弄了幾下,見風娘全無反對之意,便腰腹用力,狠狠將自己的陽具捅入風娘的花蕾之中。
巨棒入體的一瞬,風娘不由暗自倒吸口氣,雖然已被趙賢俊和惡奴們輪番玩弄,可如此尺寸的巨棒還是讓風娘一下子無法接受,一股撕裂的痛楚從下體傳來。
風娘咬牙忍受著殘酷的淫虐。
在那一刻,李大虎也驚叫出聲,巨棒入穴才發覺那處是何等緊密,雖有之前男人們射入精水的潤滑,仍是阻力重重。
“真他娘的緊,比小雛雞還來勁!”他用力向前衝頂著,一寸寸突破風娘體內的阻力,終於一槍到底。
他看著自己黑粗的巨棒沒根陷入風娘玉白美臀之中,也不由得狂性大發,一只腳踩在床沿,雙手掐住風娘的纖腰,猛烈地對風娘高高聳起的豐臀發動了進攻,房中響起一連串“啪啪啪”皮肉急促撞擊的聲音。
雖然被擺弄成這樣一個淫蕩的姿勢大干特干,而且還是被一個從前根本不看在自己眼中的武林末流人物淫辱,但心如枯槁的風娘已經無動於衷了,但即便是這樣,風娘也能感覺到這個粗壯的惡賊,在自己身體內抽弄的力度要比趙賢俊和他的惡奴們大了許多,而持續的時間更是長的驚人。
看著風娘秘穴中才被人射入的精水在自己的大力插弄下變成乳白色的泡沫從兩人結合處不斷冒出,李大虎竟忍不住想“什麼武林第一美女,明明是武林第一淫婦,今天可太過癮了。”他口中放肆地呼喊道:“騷貨,看爺爺插死你,來啊!”
一只大掌一下下猛擊在風娘的雪股之上,粉紅色的掌印很快密布風娘的隆臀。
看著在自己猛力拍打下不住劇烈顫抖的美臀,李大虎也終於控制不住自己了,他全身一震,雙眼翻白,馬上就要噴發在風娘的體內了。
就在這時,突然身後有人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將他從風娘的身上撥了起來,恰在李大虎陽物從風娘體內抽出的一瞬間他也噴發了出來,一道白色的精水激射而出,全部噴灑在風娘翹起的雪臀之上。
來人氣極,一把將李大虎甩出屋外,狠狠撞在牆上。
也多虧李大虎身子骨結實,來人也沒想要他的命,掙扎著還能起來。
但李大虎心里明白,來人武功比自己強的太多,留下來也討不著好,於是光著身子灰溜溜離開了。
一邊走他一邊還在遺憾和回味:“就差一點,不然就真爽到家了。這滋味這輩子也不會再有機會能嘗到了。”
來人丟走了李大虎,一眼正看見風娘趴在床沿,那聳翹的雪臀上沾滿了男人的垢物,他不敢再看,側過身去輕輕咳了一聲。
風娘站起來轉過身,見來的是一位六十上下的老道,從地上撿起不知被誰扔開的長袍披在身上,坐在床邊整理了一下被那些男人們扯的凌亂的頭發,才道:“天遠道長,你來的有些早了。”
來人正是古不言的弟子天遠。
他目睹此景,心中無比氣悶“風娘,你這樣……也太過委屈了!唉!”他狠狠一跺腳,踩碎了地下的兩塊方磚,卻不知該說什麼是好。
風娘淡淡一笑“道長不必如此。既然古仙師早有安排,你我又都是這局中之人,我遭此命數也無需怨尤了。”她看著房中留下的男人衣褲,又道:“方才被你丟出去的也是個武林中人,我只是想,我舍棄廉恥貞潔本是為了救他們,卻又遭如此回報,是否莫大的諷刺呢?”
道士深深低下頭,一句話也無法答對。
風娘微笑道:“道長放心,我既然已經答應仙師為這場浩劫出力,無論遭遇怎樣的逆事也不會再回頭了。”
道士終於擡起頭望向風娘,目光中滿是敬佩之色,猶豫片刻後他終於開口問道“風師妹,當年先師預言之事與實情可有出入?”
風娘沒有馬上回答,沉吟片刻後道:“古前輩功參造化,確實言無不中。楓兒在我身邊十八年,雖然我知道由於我的寵溺使他性子有些乖張,但我真沒有想到他真的會做出這種事來。若是沒有前輩的提醒,想來我依然還是會中計讓他得逞。都是我疏於管教才讓他變成這樣,我真無顏再見他的父親了。”即便連遭淫辱,風娘都能坦然面對,但說到這個叫“楓兒”的孩子,風娘卻充滿了痛心。
二十年前,風娘與人稱“神風劍客”的葉凌風本是一對江湖俠侶,但一次葉凌風遭人暗算中毒,被一傾慕女子犧牲貞潔相救。
事後那女子竟產下一子,也就是葉楓,但葉楓的生母卻因難產去世。
葉凌風不願辜負葉楓生母的一片深情,又無法面對真心相戀的風娘,於是只身遠赴海外,從此再無音訊,只留下葉楓交托風娘照顧。
風娘也因此心灰意冷,帶著葉楓歸隱山林,不在江湖上行走了。然而就在風娘歸隱後不久,古不言卻找上門來。
兩人一番長談之後,也就注定了風娘此後的悲慘遭遇。
此為後話,暫且不提。
單說葉楓在風娘身邊慢慢長大,也跟風娘學了一身的絕藝,只是風娘或許是出於對葉凌風的思念,對葉楓從小就十分寵溺,也讓這個孩子的性子變得頑劣乖張。
葉楓年歲漸大,受不得隱居於山林的孤寂日子,因此也常常涉足江湖,以他的性情,在外面著實惹了不少禍事,只是風娘總是暗中護著他,見他做錯了事也不忍責備,於是葉楓行事也就越發任意妄為起來。
風娘拿他沒有辦法,索性任他折騰去了。
單說這一日,風娘一人在房中呆坐,心緒莫名煩亂。
想到葉凌風,她感到深深的愧意;想到自己未來的命運,又難以抗拒內心深處的恐懼。
一向冷靜沉穩的風娘,此時眼角竟隱隱有珠光閃動,這若是讓武林中人知道了,怕是要驚倒一片。
突然間,前院一陣嘈雜叫喊之聲打斷了風娘的靜思。
她微顰蛾眉,這里是她隱居之地,外人極少到此,平素更是沒有人會大呼小叫。
她起身向外走去,倒想看看是誰在此放肆。
來到前廳,其中的情景卻是讓風娘大吃了一驚。
只見雅舍當中,正有四人,其中三人一看衣著相貌便不是善類,一個高瘦得好像一根竹竿,沒有半兩余肉的臉上長著一雙細長的小眼,從中透射出狡黠的目光;一個胖得簡直成了個球,圓如麥斗的腦袋上卻梳了個衝天小辮,看著說不出的滑稽;第三個則高大魁梧,滿臉都是金錢癬,看著讓人惡心欲嘔。
最讓風娘吃驚的是,第四個人正是葉楓,此時他垂頭喪氣地坐在椅中,而脖頸上卻壓著一柄細長的匕首,那匕首泛著暗藍,顯然被塗抹了劇毒,而那匕首正握在那個瘦高個的手中。
風娘內心雖然吃驚,但一向沉穩睿智的她並沒有顯出絲毫的異樣,她仔細打量了這三個不速之客,雖然未曾見過,但從江湖中的傳言也能猜出,這三人十有八九是被稱為“太湖三凶”的“食人竹”佟人光、“血屠夫”屠剛和“金錢豹”
閻無咎。
這三人武功高強卻又心黑手狠,在江湖中是出了名的無惡不作,因臭味相投一向結伴行事。
雖然江湖上提起這三人,無不鄙夷,但是三人的武功都相當不弱,湊在一起,能奈何得了他們的倒也真是不多。
風娘的現身驚動了他們四人,四人的目光齊刷刷轉向風娘,其中葉楓的眼光中流露出的是欣喜和求救,而那三人的目光中既有貪婪又有著畏懼,畢竟風娘的武功高出他們甚多,如果未能如願按照他們所想的那樣,可能今天三條人命就要留在此處了。
三人當中顯然佟人光為首,他強作鎮定開口道:“這位一定是風仙子,晚輩們來的冒昧,還望仙子海涵。”風娘先用平靜如水的目光安撫了葉楓的情緒,之後看著佟人光冷聲道“你們是何人?楓兒怎麼會落入你們手中?”
佟人光嘿嘿一笑道“我們知道葉少俠是風仙子您的愛侄,怎敢造次。只是葉少俠前些日子和我們兄弟三人耍錢,輸了帳還不上,賴帳要跑,我們兄弟沒辦法才把他制住。聽聞您是他的長輩,這筆賬我們只好斗膽找您來討了。”
風娘面色一沉,向葉楓投去了一個責備的眼神,葉楓先是一窘,隨即望向風娘的眼光中又帶著哀求。
風娘心底暗暗嘆口氣,葉楓的這種神情她最是熟悉,每當他在外闖了禍事,總是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每次自己雖然十分氣惱,但看到葉楓的神情總是內心一軟。
“他輸給你們多少錢?”風娘問道。
“也不是很多,不過五萬兩銀子?”佟人光陰笑道。
縱然風娘視錢財如無物,聽到這個數字也是吃驚非小。
她的生活雖然過得並不清苦,可一時間又到那麼去湊這麼多的銀子。
“這個嘛,倒也不算甚多……”風娘微微沉吟後道,“哦”這三人都是一愣,沒有想到風娘答應得如此爽快,可就在他們稍一愣神的工夫,風娘玉手輕揚,三道微光分別襲向三人,其中兩道正打在屠剛和閻無咎的臉上,另一道則不偏不倚正打在佟人光手持的匕首上。
在三個幾乎同時響起的聲音後,屠剛和閻無咎狼狽倒地,佟人光手中的匕首則被打得從葉楓脖子上揚起。
卻是風娘暗中捏碎了隨身的一塊玉佩,當做暗器打向三人。
電光火石間,三人全無准備,可接下來的情形卻讓風娘也沒有想到。
在失去了匕首的脅迫後,原本可以輕易逃開的葉楓卻像是也沒有料到這種變化,呆呆地一動未動,而佟人光則反應極快,在匕首被彈開後,見葉楓未動,又馬上把匕首架了回去。
“風女俠住手!”他高喊一聲。
此時屠剛和閻無咎也翻身而起,兩人各自吐出幾顆被打落的牙齒,不顧嘴角淌血,臉頰腫起的慘狀,神情戒備地站在佟人光和葉楓的身前。
風娘暗中嘆息,在三人加以戒備之後,剛才那樣的偷襲已很難得手,以屠剛和閻無咎的武功,雖然遠非自己的對手,但自己想要一瞬間就擊倒他們再把葉楓救出也沒有可能。
她心中頗為不解,以葉楓的武功和機靈程度,怎麼會抓不住逃離的機會,除非……
不容她多想,佟人光在另外兩凶的掩護下,眼中凶光四射,高聲喊道:“風仙子,我不希望再有第二次,否則我先宰了葉楓當墊背!”
風娘臉上看不出絲毫失望道“傷了楓兒你們也休想生離此地。我去湊銀子,還錢換人。”
誰知此時佟人光眼珠一轉,又道“此一時彼一時,我們兄弟改主意了。”風娘眼中兩道厲芒射向此人,冷冷道“你又待怎樣?”在她的逼視下,佟人光不敢直視,額角也微有冷汗,他強做鎮定道:“黃金有價,美人無價。我們三兄弟在見到仙子的玉容之後,忍不住起了非分之想,若是仙子能讓我們三兄弟一親芳澤,我們便將令侄放回,否則嘛……”
初聽他的用意,風娘柳眉微挑,縱然再有涵養也忍不得要發作,只是她並沒有因為憤怒而失去冷靜。
當佟人光話已出口的一瞬間,不僅他本人和屠剛、閻無咎的眼中同時冒出了淫邪的賊光,就連被制的葉楓,眼中也出現一道異色,而且在電光火石的一瞬間,他與佟人光目光交錯似有交流,但馬上又恢復如常。
風娘心思是何等細密,見此情景,她心不由一沉,再想到方才葉楓反常的舉動,頓時明白這是四人在自己面前合演的一場戲。
雖然對於葉楓的變化,她有著五內俱焚的悲慟,不過對於此時發生的一切,她也並不感到震驚。
早在二十年前,她就已經知道了終究會有這樣一天的到來,這甚至可以說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
“命中該來的終歸是躲不開的。”誰也不知道,此刻風娘的心中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滋味,一個無底的深淵已經出現在了她的腳下,她不能轉身,只能縱身躍下,任無邊的黑暗將自己盡數吞噬,這正是她二十年前就已經決定接受的命運。
“好!我答應你們!”風娘的聲音遙遠地似乎自己都聽不出是從哪里發出的。
三賊聞聽則俱是一愣,想不到居然這麼順利就達到了目的。
就連葉楓聽到風娘的答復後,眼中也閃現出不可思議的神色,同時還隱藏著熊熊燃燒的火焰。
他難以掩藏的興奮還是被風娘看在眼中,這更是讓她確定了自己的判斷。
“風……仙子,你真的願意接受我們的條件?”佟人光此時自己都沒什麼底氣了。
“是。”風娘不願和他多說,冷冷地答道。
風娘的回答讓佟人光膽子大了起來,也正應了“色膽大過天”的老話。
他眼珠一轉,道“既然風仙子如此痛快,那就請先將衣裙脫去,讓我們兄弟飽飽眼福。”
風娘本是女中豪傑,既已決定,自然不會扭扭捏捏做小婦人狀。她面容無怒無悲,伸手緩緩去脫自己的衣裙。
隨著素衣白裙一件件自風娘身上飄落,在場的四個男人都變得呼吸粗重起來。
佟人光一雙細眼瞪到最大,眨也眨地盯著正自寬衣解帶的風娘;屠剛一張胖臉上滿是豆粒大的汗珠,滿臉的肥肉都在不住地抖動;閻無咎更是張著大嘴,口水低落在衣襟上都不知道。
葉楓此時也忘記了偽裝,目瞪口呆地望著悉心撫養自己長大的風娘,似乎想不到自己還有這麼一天。
不管他們如何丑態百出,風娘自顧脫去自己的全身衣服,她身上的衣物越少,欺霜賽雪,豐潤如玉的肌膚裸露出的越多,對面男人的呼吸之聲也越發粗濁。
那失去長裙庇護的修長絕世美腿,隨著外衣款去越發裂衣而出的胸前奇峰,都讓世間的一切大失顏色,更讓四個心懷鬼胎的男人神魂顛倒。
其實,此時如果風娘出手的話,這幾個人根本無法反應過來,只是風娘也沒有利用這一良機的意思,僅僅是繼續輕褪著自己的羅衫。
雖然年近四十,可風娘一直童貞未失,從未與男子有關親密的接觸,更不用說在幾個男人面前脫衣解帶。
在她闖蕩江湖時,也確有不少淫賊打過她的主意,用盡辦法想脫去她的衣服,最終重者命喪,輕者斷肢。
可是如今,她卻要主動為幾個惡賊脫衣,雖說從她的臉上看不出異樣,可她心里的悲和苦又有誰能知道?!
在三個無論武功還是地位都遠遜自己的惡賊面前,風娘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風娘,第一次生出了懼意,只是她把這種懼意深深藏在了心底,不讓這幾個男人看出一絲一毫。
風娘心中似烈火焚燒,可動作絲毫沒有停滯,只是在身子上僅剩最後一件貼身肚兜時略一猶豫,隨即咬牙輕輕拉開了系帶。
當這塊素雅還帶著風娘體香和體溫的絲緞輕輕飄落到地上,風娘完美無瑕的身子也第一次赤裸裸地呈現在男人的眼前。
無論是三凶還是葉楓,在這一刻都忘記了呼吸,四人的心神都被那誘人到極致的肉體所吸引,他們何曾看過如此雪嫩的肌膚,如此挺聳的玉峰,如此嬌嫩的乳珠,如此修長豐腴的美腿,風娘的身體,已經不能簡單地用完美來形容,那是夢幻,是奇跡,是不應屬於這人間的美艷。
風娘就這樣站在原地任四個男人大飽眼福,沒有絲毫的扭捏畏縮,也沒有任何遮掩自己身體的動作,因為她知道,她的命運已經注定,此時那些無用的畏懼,除了讓男人們得到更多征服感的滿足外,沒有任何意義。
風娘至美的肉體仿佛散發著無窮的光和熱,離她最近的屠剛已經神魂顛倒地下意識向她走去,伸出一只胖手便要觸及風娘嬌嫩的肌膚。
“慢著!”到底佟人光是三人中的首領,他喊住了已經被欲火燒得神智不清的屠剛,“死胖子,你這樣走過去不怕風女俠一掌拍死你。還不把你口袋里的寶貝掏出來。”
屠剛聞言如夢初醒,他手忙腳亂地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團像是繩索的東西,自己手握著一端,另一端則拋向了風娘。
風娘接過一看,原來是由暗金色的絲絛編成的繩套。
她江湖閱歷豐富,知道這種繩套的材質叫做“混金索”,由天蠶絲、五金細絲等盤織而成,最是柔韌,縱然武功再高,也無法靠內動掙斷。
隨身帶著此物,顯然這幾個小子是有備而來。
風娘未做抗拒,按照他們的要求將手腳都伸入繩套內,任由屠剛和閻無咎兩人將自己捆個結實。
他兩人將捆住風娘手腳的混金索分別懸掛在房梁上,卻是把風娘四肢分開地懸吊在了房中,離地三尺左右,正好到男人腰間。
如此一來,風娘連下體秘處都徹底暴露無遺,盡入這幾個淫賊的眼中,加上隨著繩索晃動,風娘豐腴的身體也在微微顫動,那起伏彈動的至美玉峰,讓動手的屠剛差點把口水滴落在風娘的身子上。
見風娘被擺布停當,佟人光他撤回了放在葉楓脖子上的匕首,哈哈狂笑道“想不到我們兄弟還有如此艷福,能玩到武林第一美女。”他得意地拍了拍葉楓的肩頭道“小兄弟,你的演技當真了得,若沒有你,我們又焉能有如此的福分。”
葉楓臉上現出交雜著得意與羞愧的神情,低垂著頭走到風娘的身邊。
看著一向出塵若仙的姑姑如今卻赤條條被擺布成一個屈辱的姿勢,等待著被人蹂躪,他也說不出自己是應該滿足還是應該自責。
風娘吃力地擡起頭,看著眼前自己一手撫養長大的葉楓,眼中沒有憤怒,只有讓人不忍直視的痛心。
“為什麼?”她輕聲問道。
葉楓張了幾次嘴,卻始終說不出什麼。
這時也來到近前的佟人光得意地替他答道“風女俠,你想不到吧,你最心愛的侄兒已經投到了我們天一幫的旗下,更成了幫主的關門弟子。你就是他入幫的投名狀。”
佟人光一邊說著,一邊撿起了方才風娘脫下的貼身肚兜,將仍帶著風娘體溫和體香的絲緞放在自己鼻端,陶醉地深吸口氣,“仙子的體香真是讓人著迷!這個寶貝我可要收藏了!”說罷,將風娘的肚兜揣到了自己懷中。
這時他已經來到風娘身旁,一只干瘦的手已經放在了風娘的身子上,不住在風娘滑潤的嬌軀上游走起來。
另一側的屠剛也急不可耐,一只胖得連五指都只能勉強分開的手已然落在了風娘高聳的雪峰之上,像揉面團般用力揉捏開來。
閻無咎更是猴急,一張臭嘴飢渴難耐地啃上了風娘另一座雪峰。
身體第一次被男人觸及,而且還是如此粗魯無恥地玩弄,饒是風娘也忍不住扭動身子,躲避著男人們的進犯,可這又怎麼能挽救自己即將面臨的厄運。
她索性放棄掙扎,只是又擡起頭,望著葉楓道“楓兒,姑姑希望你不要做第一個占有我身體的人。”說罷,她閉目,不再理會這幾個如狼似虎的男人如何在自己的身上肆虐。
聽了風娘的話,葉楓楞在了當場,佟人光卻是一陣暗喜。
原本按照他們的商定,在制住風娘後,由葉楓來先拔頭籌,可適才見到風娘的絕世姿容後,佟人光就已經後悔,恨不能自己先享齊天艷福。
風娘的話正合他意,他大笑著走到風娘被繩索拉得大分的雙腿中間,邊說“葉兄弟,這是你姑姑的要求,想來你也不會拒絕吧。”邊脫下褲子掏出早就怒張的陽物。
他人瘦若竹竿,那家伙卻並不細瘦,黑漆漆甚是粗碩。
葉楓見他要搶先占有風娘,不由一陣大怒,可是想到風娘方才的要求,又是一陣猶豫,可就在他猶豫的片刻,佟人光腰腹用力,一根大棒已經毫不憐惜地刺入了風娘的嬌軀。
風娘還是處子之身,如何禁受得住他如此粗蠻的侵犯,就像一根燒紅的鐵棍被猛地刺入下體,一陣徹骨地劇痛讓堅忍如風娘都無法承受,她身體不受控制地因為疼痛而痙攣戰栗,玉容霎時變得慘白,額角冒出豆粒大的冷汗。
雖然她極力忍住沒有痛呼出聲,可銀牙咬得格吱吱的聲音卻逃不過在場人的耳朵。
與身體上的痛苦相比,風娘心頭的痛才是更徹骨銘心的,自己視若性命的貞潔,就這樣殘忍地被無恥的賊人奪取,若是遇強不敵也沒有話說,偏偏這幾個惡賊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甚至說自己的失身是在自己的默許下完成的。
有苦說不出更讓自己五內欲焚。
佟人光可不理會風娘的痛苦,他一擊得手,之後馬上怪叫道:“天,這娘們下面也太緊了,不會還是個雛兒吧。”他抽出罪惡的陽具,果然上面沾染了星星點點的血跡,那聖潔的忠貞之血,卻沾染在他那根丑惡肮髒的陽物上,世間最殘酷之事也莫過於此了。
“想不到這仙女兒如此年紀了,還沒有被男人碰過。今天真是艷福齊天啊。”
佟人光爽到了極點,他二次把陽具頂入風娘體內,“啪啪啪”賣力地衝頂起來。
他這一番施為,把風娘折磨地生不如死,錐心的疼痛讓她身體抽搐不止。
佟人光故意想讓風娘在自己胯下哀叫求饒,於是折騰的分外賣力,還示意正在大逞手口之欲的屠閻二寇,在風娘身子上擰捏啃咬,增加她的痛楚。
無奈風娘極為硬氣,不管身體如何痛苦,都強忍著不發出呻吟之聲,來增加這三個惡徒的心理滿足感。
葉楓目睹這一切,心底也是一陣酸痛,風娘畢竟是他唯一的親人,對他也一直視如已出,和親生母親也並無兩樣。
他看著風娘痛苦地慘狀實在無法忍受,一個箭步來到風娘身前,手指疾出,正點在風娘的昏睡穴上,風娘應指失去了知覺。
見狀佟人光先是一驚,隨後冷笑道“怎麼,心疼你這個千嬌百媚的姑姑了?別忘記這個主意是誰想出來的。”葉楓咬著牙悶聲道“我師父有命,令此事由我全權處置。我怎麼做輪不到你多說。”佟人光狠狠看了他一眼,卻不敢反駁,低頭更加凶狠地蹂躪起風娘的身體來。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風娘才從昏迷中逐漸蘇醒。
朦朦朧朧中,她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無處不酸痛難當,就像身子已經散了一樣。
她呻吟一聲,慢慢睜開美目,眼前的景象好半天才恢復了清晰。
她回憶起昏迷前遭遇的厄運,確定這並不是一場噩夢,之後吃力地轉頭四顧,見自己仍在前廳,只是已經不是手腳被捆懸吊了半空,而是四肢癱軟仰面倒在地上,而且房中已經不見了三凶和葉楓的身影。
她稍稍挪動身體,可下體一陣鑽心的劇痛讓她發出顫抖的哼聲。
風娘掙扎著擡起上身,打量著自己的身體,但見自己胯下一片狼藉,鮮血和男人精液混合在一起,沾染在自己下體各處,甚至地面上也濺落著點點血跡。
此時仍有一股股的夾雜著血絲的濃稠的汙物從自己被戳弄得紅腫零落的花瓣蜜穴中滴答滲出,不住滴落在地上。
再看自己的身上,白皙嬌嫩的肌膚上如今滿布傷痕,既有啃噬留下的齒印,也有粗暴擰捏帶來的淤青,特別是自己的雪乳酥胸,被用力蹂躪後的痛感仍未消去。
這時她才覺出,自己的口中膩膩滑滑,又腥又咸,也被灌滿了男人的精水,而自己的身體上,這里一條,那里一道,也盡是男人發泄噴射後留下的半干半濕的汙物。
自己的體內和身上,留下了這麼多的精水,顯然,那四個男人不知道在她的身體上盡情釋放了多少次。
風娘頹然躺倒,也不去處理自己的身子,只想這樣一動不動地躺著,任內心的痛楚把自己完全吞噬……
風娘毫無表情,像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但道士聽的卻是五內俱焚,他怒罵道:“世上還有如此禽獸不如的東西!”風娘卻淡淡道“正是我的特意放任,楓兒才變成如今的模樣,究其根源,我這也是自作自受。”
知道內情的道士一時無言以對,只能道:“師父在給我的信中贊你蕙質蘭心,說如何行事你自有分寸,交代我一切聽你的安排。下面我們該如何行事呢?”
風娘冷靜的說道:“按照當年古前輩的預言,天一幫的後面隱藏著掀起這場武林浩劫的幕後人物,只有進入其中才有機會接觸到此人,完成古前輩交托給我的任務。原本我以為楓兒會將我捋回天一幫,但可能是他對我尚存畏懼,未敢如此。如今,倒是需要我再想辦法得以進入了。”她接著又道“道兄此番在江湖中的探訪有何收獲?”
天遠於是細細將自己這幾個月來暗中尋訪所得告知風娘。
此時的武林,雖然表面看來風平浪靜,實則暗潮涌動,尤其是執武林牛耳的幾大門派,都出現了一些頗為反常的變化。
少林派中,方丈法念禪師據說得到一本達摩老祖留下的古經,近幾年來閉關修禪不理外物,而暫管門派的監寺法原和達摩堂首座法廣為爭主持之位,明爭暗斗;武當掌教雲松真人不知何故也隱居不出,將教務多交由幾個師弟代理;崆峒掌門白知機新近納了一個小妾,近來沉迷風流鄉,也是極少露面;峨眉掌門至善師太更是許久未曾傳出消息,甚至有傳言已經仙逝了。
聽罷這些消息,風娘靜靜沉思半晌後才道“聽古前輩所言,百年之前波斯國曾欲侵占中原江山,以國教密羅聖教為首,糾結眾多西域高手率軍占我河山。然而當年中原武林在五大門派的統率下,與朝廷合力,擊退外敵,保境安民。經此一役,波斯國也深知中原武林的厲害。此番,他們意欲重啟兵鋒,必定先禍亂武林,讓五大派陷於內亂無暇應對。從你探知的消息看,這五大派當中,都已伏下內亂的危機,若不及早應對,戰事一起,必難以齊心對外。”
天遠緊縮眉頭道“這都是幾大門派內部之事,外人極難插手。我們卻該從何下手呢?”
“道兄莫急,待我慢慢思之,必有應對之策。”風娘冷靜道,“眼下當務之急,則是先獲得幾大強援。古前輩在留書中言道,此事若成,非得『酒色財氣』江湖四怪傑鼎力相助不可。我要去逐一拜會這四怪傑,爭取為我所用。”
天遠此時明白為何師父將消除浩劫的希望完全放到了風娘的身上,面對如此紛亂險惡的局面,她能一眼看穿內情,鎮定自若,這份才智和氣度當世不做第二人想。
只是今晚之事傳揚出去,武林中人都會把風娘當做是不知廉恥的淫娃蕩婦,風娘為此要放棄對女子來說最是寶貴的名節,如此奇女子怎不讓人欽佩?!
風娘站起身來,邊向外走去邊道:“道長你且繼續探訪,我自去行事了。”
望著風娘的背影,對於這個身系武林安危的奇女子,天遠的目光中包含著太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