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這一日的黃昏,風娘房中的繡塌之上,芙蓉帳暖被翻紅浪的激情歡愛正進行到最亢奮的時刻。
風娘俯身埋首於錦被之中,秀面滿是勾魂蕩魄的緋紅色,微睜的眸子中燃燒著熾烈的情欲之火,而她的檀口正緊緊咬著錦被的一角,生怕無法控制自己發出呻吟呼喊之聲。
手扶著風娘高高聳起嫩白渾圓的香臀,圓性正奮力耕耘著,他疾風暴雨般的衝頂似乎已讓風娘也無法承受,豐碩的臀兒扭動著顫抖著迎合著,股間密處早已汁水泛濫,隨著圓性勢大力沉的衝擊發出“湫湫”的聲音。
感受著自己掌下香臀越來越火熱的溫度和越來越激烈的痙攣,圓性的身體也開始了無法抑制的抖動,這抖動愈發激烈,終於在最後的奮力一擊後,圓性猛烈的爆發了,而與此同時,風娘也達到了極樂的巔峰,兩人噴射出的精液和蜜汁在風娘的體內水乳交融,不分彼此,而風娘與圓性也在最高潮的一刻四只手緊握在一起,手指緊扣,保持著兩個軀體幾乎同頻率的忘情戰栗。
持續良久的高潮終於褪去,風娘與圓性也一起力竭地相擁著癱軟在床。
兩人仍然保持了胸背相貼的姿勢,圓性從背後抱著依偎在自己懷中的風娘,嘴角在風娘耳邊輕吻,一只大手停留在風娘的乳峰之中流連不去。
就這樣靠在圓性的懷中,風娘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人保護的孩子,是那麼溫暖那麼安全。
圓性口中呼出的溫熱的氣息吹在自己的耳垂上,撥動著風娘的心弦一陣陣悸動,那在自己雪乳上手指的輕捻慢抹更讓風娘隨著圓性的撫弄扭動著身子,風娘緊閉雙眸,陶醉地體味著歡樂過後的余韻。
兩人沉醉在這種氣氛中良久誰都沒有開口。
最後還是風娘先打破了沉默,她扭動著身子向圓性懷中靠的更緊之後輕聲問道“你總到我這里來會不會被人發覺懷疑?”
圓性將風娘摟的更緊“放心吧風娘,天一幫內其實對男女關系管的很松,即便是幫助的寵姬也不會禁止與其他人歡好,因此即便被人發現我們的事,也不會惹出什麼麻煩。況且每次我來這里都非常小心,應該沒有人能發現。”風娘放下心來,繼續享受依偎在這年輕男子懷中的溫暖。
圓性也愈發沉醉在這種兩情相悅的快樂之中,希望能永遠這麼抱著風娘一直都不放開,但想到他們肩負的使命,他的心仿佛又要沉入深淵。
他越來越心痛於風娘所遭受的凌辱,同時作為一個男人,他也越來越無法忍受其他男人享用風娘的身子。
他無時不想勸說風娘別再管這一切的事情,什麼武林浩劫什麼血雨腥風,都拋到一邊,他們兩人自去攜手歸隱不問世事,但他也知道,風娘性子的堅忍,她決心要做的事就不會再有動搖。
圓性的腦中天人交戰,難以自持。
終究圓性還是難以戰勝自己的心魔,他深吸口氣,咬牙輕聲喚道“風娘……”
手指也因為緊張停止了風娘滑潤身子上的游走。
風娘輕嗯了一聲,並未接話,但聰慧如她已從圓性反常的舉動語調中猜出了他的用意。
風娘在這一刻心也亂了,她竟然不敢想一旦圓性說出那個要求自己該怎麼答對。
雖然表面上裝出雲淡風輕的樣子,但風娘的身子還是在不由自主的因為緊張而顫抖。
圓性又深吸了口氣,張口欲道“我……”然而就在此時,不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響,聽聲音是正向風娘的房間而來,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向兩人的心頭。
腳步聲停在了風娘的門前,隨之一陣叩門聲響起。
“誰?”風娘按捺下復雜的心緒,用一種非常平靜的語調問道。
“鳳姑,我是小蝶,幫主傳令,召你去極樂軒侍寢,你趕緊梳洗打扮一下吧,我在外面等你。”
來人的話,讓風娘與圓性的心都仿佛從萬丈懸崖墜下,兩人刻意回避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
雖然這是風娘進入天一幫的第一個目標,但當它真的要發生時,她還是動搖了,這一步走出,也就再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但風娘很快還是穩定了心神,平靜的應道“我知道了,你稍等一下,我馬上就好。”說罷翻身坐起。
圓性放在風娘玉乳上的手指一僵,不由用力想把風娘抱住,但風娘還是掙脫了他的臂膀,起身來到床下。
圓性無力的躺倒,只能眼睜睜看著風娘離她而去。
風娘飛快的取過絲巾擦拭去身體上和圓性歡好過的痕跡,又將長發梳理整齊,穿好裙裝,開門離去。
在這個過程中,風娘沒有回過頭看過圓性一眼,因為她知道,自己只要回過頭去,也許就再去鼓不起勇氣踏出著一步了。
走出房門,風娘的神色已經恢復成往日般的平靜如水,從外表一點不會讓人看出方才在房中發生的一切。
她跟隨著小蝶穿廊過巷,來到一處從未來過的獨特所在。
但見眼前是一片占地頗廣的人工湖泊,在湖的當中有修建著一座造型奇特的建築,看占地打下好像一座殿宇,但四周並沒有牆壁,只是垂落著粉紅色的紗帳,隱約約可以透過紗帳看到里面似乎空蕩蕩並沒有什麼家私。
小蝶指著湖中的建築告訴風娘:“那就是『極樂軒』,幫主寵幸女子的所在,我不能夠進去,風娘你自己進去候著吧,一會自然就有人來了。”
她又笑著說道“以你的容貌日後肯定會很得幫主寵愛的,到時可不要忘了我這個服侍過你的丫頭啊。”
風娘微笑著應下,順著廊橋走向“極樂軒”,一絲疑問也浮上她的心頭,小蝶方才說的是“有人會來”而不是“幫主會來”,莫非今日要自己侍奉的並非是葉楓本人,那還會是誰?
葉楓那個神秘的師父還是更加神秘的幕後主腦?
推想之中,風娘已然走進了極樂軒之中。
步入極樂軒,風娘細一打量,不由也是粉面發燒。
這間極樂軒占地足有十幾丈方圓,地上鋪著厚厚的猩紅地毯,踩上去松軟舒服,地毯上織繡著幾十副春宮艷圖,雖是畫作,但造型別致手工精美顯然是名家手筆,圖中男女仿若真人大小,栩栩如生,正演示著諸般讓風娘也臉上發燒的媾和姿態,就連那圖中男女臉上緊張亢奮的神情都極其逼真。
顯然這整座大廳的地面,就是一張尋歡作樂的大床。
大廳中僅有的陳設就是四角的四座香爐,那香爐造型分明就是男人的陽根,從那馬眼之中,正由縷縷淡粉色的煙氣飄出。
那煙氣顯然帶有催發情欲的功效,那陣陣異香飄入風娘的鼻端,讓她的心頭也一陣陣的悸動,一股熱意從小腹升起彌漫到全身,讓風娘臉頰醉紅呼吸急促起來,下體更是感覺到陣陣潮意涌動,風娘甚至不由自主的夾緊雙腿輕輕摩擦起來。
“好厲害的藥物!”風娘暗暗吃驚,即便她閉住呼吸,功行全身也抵不住這煙氣的侵襲。
“美人兒,你看這極樂軒環境如何,是不是一個尋歡作樂的好去處啊,哈哈……”一個夜梟般難聽的嘶啞淫笑之聲突然在風娘身後響起,風娘不由大吃一驚。
雖然在這煙氣的影響下,自己心緒有些煩亂,但能讓自己毫無察覺就來到自己身邊的,很明顯是一個武功極高的人,能有這樣身手的人,以風娘所知,中原武林絕對不會超過五個。
風娘表面上並未流露出過多的異色,她轉回身,只見來人身材矮小,大概只能到自己的肩膀,但是此人全身籠罩在一件及地的黑斗篷之下,連面容都被遮個嚴實,看不出他的身份。
從身材和聲音來看,肯定不會是葉楓的偽裝。
在風娘原本的計畫中,此刻如果出現的是葉楓,她會動手去捉拿葉楓,之後再假意失手遭擒,給葉楓創造一個在床上征服自己的機會。
但此刻來的並非是葉楓,就將她的安排盡數打亂了,她也只能繼續把這出戲唱下去,隨機應變以待時機。
拿定主意,風娘向來人萬福道“妾身見過幫主。”
黑袍人一陣怪笑,沙啞著嗓子道“美人兒,你弄錯了,我不是什麼幫主,我是幫主的師父,徒弟有了好東西當然要第一時間孝順師父,所以他就把你送給我來先好好品嘗一下了。哈哈……”
風娘心頭一涼,知道今天不再次失身於賊是不可能了。
雖然原本風娘的安排中並不在乎多失身給幾個男人,但與圓性這段的接觸,讓她的心也開始動搖,想著能少以身事人就盡量少,但看來事態的變化又打破了她的願望。
她暗咬銀牙,但面上一如方才的恭敬“妾身自當遵從。”
“真乖巧可人嘿嘿”黑袍人一陣淫笑,他擡手一掌隔空劈來,那渾厚的掌風竟一下子把風娘全身的衣裙剝了個精光。
這一手更是讓風娘震驚,對功力運用的如此精細,即便是自己未得氣神功力前也頗有不及,這幾乎已經是武林中神仙一般的存在的。
“他到底是誰?!”風娘心中急速思量。
黑袍人目光在風娘完美剔透的胴體上逡巡不止,口中發出“嘖嘖”的贊嘆之聲,風娘甚至可以感覺到那宛如實質一般的眼光掃過自己身體的每個地方,那種目光的掃描都能讓風娘的肌膚一陣陣的戰栗,尤其是當那目光掃過風娘顫巍巍的一對渾圓雪乳時,風娘發現自己的乳珠都馬上變得堅硬凸起。
“乖乖站好一動也不許動!”黑袍人話語中帶著一種威懾人心的命令,風娘順從地站立在原處,看著黑袍人幾步走到自己身前。
由於黑袍人身形矮小,他頭的位置正好對著風娘那雙世上最完美的豐乳。
黑袍人也無法抵御那渾圓豐滿白皙的誘惑力,伸手托住一坨美妙的大乳峰,一邊在手中把玩著一邊稱贊道“單是這對奶子,天下就沒有女人能比的了。”
不知道他抓奶的手法有什麼奇異之處,風娘只覺那只干枯細瘦好像鳥爪般的魔爪摸在乳峰之上,帶給自己一種能直通心底的快感,風娘竟忍不住“嚶嚀”呻吟出聲,沉甸甸的乳峰也隨之一陣顫動,風娘還沒有遇到過一個能剛一摸到自己就能調動起自己情欲的男人,即便是田無忌也很難做到這一點,顯然這個黑袍人除了武功極高外,在男女之道上也有著無人可及的造詣。
黑袍人的兩只鬼爪都攀上了風娘胸前的高峰,在他的動作之下,風娘柔軟豐盈的嫩白乳房夢幻般的變幻著各種形狀,風娘覺得自己的雙乳被他拿捏的彷佛要脹的炸開,控制不住的喘息讓那雙乳的顫動更加劇烈,一波波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在風娘胸前蕩漾不止。
把玩良久之後,黑袍人伸頭扎進了風娘深不見底的乳溝之中,享受起風娘沁人心脾的乳香來。
他頭向一側偏去,嘴巧妙的一撥,就將風娘的一只乳尖含在了口中。
“啊……”風娘不由驚呼出聲,她清楚的感覺到,黑袍人口中牙齒七零八落,似乎掉落的沒剩幾顆,剩下的也是里出外進,但就是那歪七扭八的牙齒,啃噬上自己的乳頭,卻讓自己全身都控制不住緊繃亢奮了起來,她知道自己的雙股之間已是潺潺細流順著大腿淌下。
以往除了與田無忌和圓性,風娘的情動反應都是自己偽裝而出的,但這次卻真的是被黑袍人挑逗除了如火的情欲。
風娘心中暗自警惕,不知道自己最後是否能夠扛過這黑袍怪人的征服。
黑袍人在品嘗了風娘的雪乳後,又開口道“跪下!”他的聲音中似乎帶有某種攝魂的功法,讓人聽了不由自主想要順從。
風娘盡管可以運功抵御,但她生怕被此人看出破綻,順從地雙膝跪倒在地,這樣以來,風娘的面龐正對著此人的腰胯。
黑袍人從黑袍中掏出自己的陽物,淫笑道“美人兒,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風娘低頭打量露在自己面前的那條軟鞭,即便是風娘見識到無數男人的陽物,也還是被眼前的東西嚇了一條。
但見這條肉鞭漆黑若炭,外面包裹著一層魚鱗狀的硬皮,那陽物還處於軟垂狀態,看起來並不甚粗,但長度驚人,尚未勃起已經超過尺余,彷佛一條怪異的黑色蟒蛇一般。
黑袍人手持著自己的蛇鞭在風娘火紅滾燙的面龐上拖過,那蛇皮摩擦的感覺讓風娘也在心底陣陣恐慌,她竟忍不住開始遐想,這根軟鞭完全勃起能達到怎樣一個可怕的長度,被它插進身體又會是怎麼一種感覺。
其實風娘並不知道,引得她如此失控的除了黑袍人極為高深的性技外,淡粉的煙氣也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軟鞭滑過風娘火熱的櫻唇邊時,風娘竟忍不住開口將它吞了下去,黑袍人見風娘如此主動,心中也是大樂暗道“這極樂草的功效果然驚人,看來這女人已經快要迷失了。”
風娘柔軟的丁香妙舌和黑袍人的軟鞭糾結攪弄在一處,舌尖靈巧地在那陽物的四周和頂端或點或舔,她用上了田無忌那里學來的所有唇舌技巧。
黑袍人顯然極為受用,他氣沉丹田那根肉鞭開始慢慢變長,竟長到兩尺開外,風娘只能含住那陽具前端的一段,風娘握住那鐵劍一般的柱身,賣力的吞吐舔吸著。
黑袍人並不滿足於此,他怪笑道“美人兒,給我乖乖全吞下去。”說罷,挺起那超長的家伙,就往風娘喉嚨深處捅去。
這一式“深喉”風娘從田無忌處曾習得,之前也曾用此法服侍過圓性,但如此長的陽具風娘也沒有遇到過,被這樣插進口中,風娘連氣也透不過來。
她不敢抗拒,只能一邊用鼻息急促的呼吸,一邊盡量配合著長槍的衝頂將其納入喉中。
說來也是奇怪,黑袍人的陽具雖然堅硬如鐵,但有時卻又能回轉自由,竟能貼合著風娘的口喉自由彎曲深入。
風娘心念一動,明白自己遇到了一個習練瑜伽的高手,身體可以自如的軟硬彎曲。
不說風娘心頭動念,只說那黑袍人竟真的完全將那條無人可及的長鞭伸到了風娘喉中,以風娘的感覺,那根東西簡直已經插到自己的腹中。
完全插到風娘喉中只是黑袍人的第一步,他沉了口氣,馬上開始了更加殘忍的下一步抽查動作。
他這一番折騰,即時是風娘也忍受不了那非人的苦楚,一條又長又硬的東西頂在自己喉嚨里,既堵的上不來去,又攪的惡心欲嘔,風娘眉頭緊鎖,嬌面蒼白,只能極力順應著黑袍人插進的動作扭動調整著身體的姿勢。
這一波的折磨進行了足有一炷香的時間,黑袍人才身體一陣抖動,噴射在風娘的喉中。
風娘也無法想像,一個男人一次能夠噴射出那麼多的精水,足有常人十倍的量,一股股腥臭的濃精強行涌流進了風娘腹中。
半晌,黑袍人才噴射干淨,將自己的蛇鞭從風娘口中抽回,那上面沾滿了風娘的口水,閃動著妖異的光亮。
風娘這時才得以正常呼吸,她伏倒在地,大口大口喘息起來,臉色漲得通紅,大量精水入喉也讓她忍不住被嗆的咳嗽起來,從口中嗆出一股股的乳白濃精。
好容易平息了咳喘,風娘反手拭去嘴角殘留的精液,等待著黑袍人的下一步折磨。
黑袍人得意地看著風娘臉上流露出的痛苦與滿足交雜的神色,彎腰探手伸到風娘的胯下,風娘兩條豐腴的大腿內側全是順流而下的淫汁,觸手一片滑膩溫熱,就連風娘跪坐之處的地毯上,也濕漉漉的被濡濕了一大片。
黑袍人品嘗了手指上沾染的淫液,淫笑道“美人兒,受不了了是嗎?別著急,我這就讓給你爽上天。”
他從長袍里取出一個瓷瓶,將瓶中一種油狀的液體塗抹在自己的右手之上,風娘不知道他又想干什麼,心中一陣忐忑。
不過很快就有了答案,黑袍人一把將風娘推的平躺在地,分開風娘的雙腿,跪坐在她的兩腿之間,嘿嘿冷笑著將兩根手指插進到了風娘早已濕的一塌糊塗的陰戶之中。
風娘迎合著他的入侵,扭動著香臀,使得黑袍人可以更加順利的刺入自己的最深處。
馬上,風娘就察覺到黑袍人手指的插進並非那麼簡單,隨著那粗糲手指接觸到嬌嫩的體腔內壁,風娘只覺一種火辣辣的痛感傳來。
風娘的下體也曾被不知多少男人的手指侵入過,但即便是之前那個猩猩般的黑奴手指,也沒有這次痛感來的猛烈。
風娘忍不住痛呼了一聲,不由自主想躲閃黑袍人令人生畏的手指,但很快她的痛呼就又變成了另一種驚叫。
因為開始的那陣痛感之後,很快風娘就覺得下體傳來一陣直鑽心底的酥癢,仿佛有無數只蟲蟻在其中爬動,恨不能有一只堅硬的東西能在自己玉徑中用力摩擦,好解除這種奇癢。
風娘不能自制的蠕動著身體,用力挺聳起下身,兩腿也幾乎張成一字型。
她甚至主動擺動著腰臀,好讓黑袍人的手指更加用力更加快速的在自己體內插動。
風娘的反應完全在黑袍人的意料之中,他就像聽到了風娘心中的呼喊一樣,徒然加快了手指在風娘秘徑中的插弄力度。
這一番施為下,風娘如遭雷擊,身體猛烈抽搐了起來。
她只覺下身的敏感程度較平時放大了千百倍,任何一個輕微的觸動都能擴大成如潮涌般的快感將她徹底淹沒,何況是黑袍人全力的戳弄,從下陰處爆發的衝擊簡直要讓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完全的炸開。
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讓風娘意識到,讓自己如此不堪挑逗的,應該是黑袍人塗抹在手指上的淫藥,雖然想到了這點,但風娘沒有一點想要抗拒的意願,她只知道蠕動著、迎合著、享受著,幾乎完全沉迷於這種肉體的狂歡中。
看著自己手指支配下瘋狂扭動著胴體的風娘,那白皙豐腴的至美肉體上布滿了閃亮的汗珠,掙扎扭動中更加凸顯她身體夸張的曲线和豪乳圓臀驚人的豐盈與彈性,那激烈蕩漾起伏著的乳波臀浪,讓黑袍人也看得魂為之奪。
他隱藏在黑色頭罩下的臉上流露出神秘的冷笑,他手上的動作也變得更加要命,除了兩根肆虐在風娘玉洞中的手指,他的拇指也按壓在了風娘充血腫脹的紅豆之上,沾著淫藥的手指撥弄在女人身上最最敏感的地方,對於風娘來說,無疑更是火上澆油。
風娘像一條被撈出水面的魚一般張大檀口急促呼吸,卻因為極度的亢奮而發不出聲音,她的全身從腳趾到手指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因為過度興奮而發出銷魂的顫抖。
不知不覺中,風娘的雙手已經放到了自己渾圓碩大的雙球上,用力揉捏著,她一雙修長雪白的美腿更是高舉向天隨著黑袍人的動作胡亂蹬踏,秀美的玉趾時而緊緊蜷曲時而用力張開。
黑袍人能夠感覺到風娘的秘徑對自己的手指是何等的迎合,那比絲緞還嫩滑的體腔內壁緊密痴纏著自己的手指,甚至像有一種吸力在勾動著手指向里再向里,至於淫液早如決堤之水一般一股一股從風娘桃源密洞中涌流而出,隨著他的插弄濺落的到處都是。
“這『仙人痴』不愧是淫藥中的極品,任你是仙女還是聖女都難以抵御,乖乖變成最淫蕩的母狗。”黑袍人心里暗自得意,手上也是更加賣力的逗弄著風娘。
感受著風娘豐滿的兩個臀瓣越來越劇烈的痙攣和風娘陰徑內越來越緊迫的收縮,他知道風娘已經接近了崩潰的邊緣。
他最後一次用力的頂刺進風娘身體的最深處,同時手指猛地一勾,伴隨著他這一記偷襲,風娘發出一聲帶有哭音的長長嘶喊,似痛苦、似歡愉、似解脫,嘶喊中風娘身體猛然蜷曲作一團,雪臀和臀間秘徑高高擡起,之後從秘徑洞口激射而出高達尺余的水柱。
那水柱的噴射持續了足有十余息的時間,那大量的潮水幾乎將黑袍人所穿的黑袍淋了個透。
終於潮水的噴射又變成了涌流,風娘緊張蜷曲的身體也力竭一般癱軟下來,只是那種身體各處的抖動仍在繼續,甚至骨節都發出一種咯咯的聲音。
風娘已經不知身在何處,她的心神已經完全沉迷於那才那次驚天動地的身體狂歡中。
黑袍人見時機已到,他脫去身上濕透的黑袍,現出自己的廬山真面目。
只見他的身體干枯如柴,漆黑似鐵,簡直沒有一兩多余的脂肪,最為奇特的是他頭型細長,仿若一個棗核,偏偏頭上沒有一根頭發,干癟的耳垂上還掛著兩只碩大的金環。
看這人的樣貌赫然竟是一個西域番僧,而他干癟瘦小黝黑的身體,與風娘高挑豐腴嫩白的胴體對比在一起,更顯他是那麼的丑怪。
番僧再次功運下體,他那根極為細長的陽物居然縮短了長度,但卻變得分外粗大,他的那話兒原來可以隨意按照心意變換長度和形狀。
他又在那變得粗大可怕的家伙上塗抹了“仙人痴”,之後抱過風娘的嬌軀,怪笑著侵入了她的身體。
還沒有從方才的迷亂中過去,又是一根陽物闖入體內,風娘的身體下意識做出了反應,那尚自痙攣的玉徑嫩肉無恥地包裹住深深刺入的大陽物,風娘和番僧的性器密無縫隙的緊密貼合在一起,那被淫藥“仙人痴”改造的無比敏感的玉徑中傳來比方才手指更加強烈的刺激,風娘馬上又要被帶去另一個難言的肉欲巔峰。
番僧毫不憐惜的開始了一輪粗暴的抽插,他功力到處,那陽物在風娘體內自由伸縮膨脹,將風娘的陰徑充塞的滿滿的,讓風娘不禁有一種下體要被他漲到裂開的感覺,而那陽物的頂端更是直深入到風娘花蕊的最里端,頂壓在花芯之上,也將“仙人痴”沾染到了風娘的花芯上。
風娘全身都變成了亢奮的醉紅色,她布滿一道道汗水和淫液的平坦小腹急速起伏,伴隨著番僧“啪啪啪”幾乎連成一片的大力衝擊聲,痴迷的反應著。
風娘的雙手死命抓住地毯,甚至撓出了十道深溝。
番僧把風娘的兩條腿按壓到胸前,讓她的身體對折了起來,然後對折風娘在這種姿勢下徹底暴露出的陰戶和美臀發起了暴風驟雨般的衝擊和蹂躪,風娘迎合著他的衝擊,努力的向上挺聳著下身,豐臀狂亂的拋擲擺動,兩條小腿垂掛在番僧的肩頭胡亂擺動,踢打著他的肩膀,就像是在催促他更加奮勇。
番僧見此情景,眼中浮現出一抹冷笑,他保持著大力的衝頂,手卻捏住了風娘的雙頰,然後用一種令人不能抗拒的命令語調道“美人兒,睜開眼睛!”
風娘已經失去了抗拒他命令的能力,她失神的努力將雙眸睜開,被一波波欲火燃燒的模糊一片的眼前世界也逐漸變的清晰,她看到了此刻正伏在自己身上瘋狂玩弄自己肉體的番僧,那熟悉的樣貌一下子讓她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往事。
“是……是……你……”風娘無力的呻吟道。
番僧大笑起來,“風女俠,你想起貧僧來了”他故意放緩了衝頂的力度,好讓風娘獲得片刻的清醒“風女俠,你打的好算盤啊,冒名混進我天一幫,想不到卻正好落入我的手中吧。剛剛在外面看出是你的時候,我都不敢相信,哈哈哈……還記得二十多年前我說過的話嗎,想不到過了這麼多年還是讓我如願以償了。”
番僧得意的無以復加。
原來這個番僧自稱“歡喜佛”,本是西域來的一個瑜伽高手,其性最好貪淫,武功又是極高。
二十多年前,歡喜佛初入中原,一次正遇到當時年方二十的風娘,一見之下歡喜佛魂不守舍,便要強行非禮。
以風娘的武功當時也不是他的對手,兩人一番比拼後風娘還是失手被擒,眼看就將遭其奸汙,正好葉凌風趕到,將風娘救下。
在打斗中,歡喜佛不敵葉凌風,反被葉凌風一掌打落滿嘴牙齒,倉惶而逃。
但在逃跑前,歡喜佛曾揚言“風娘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臣服於佛爺我的胯下的。”誰想世事難料,命數使然,過了二十多年,風娘還是難逃被他騎於胯下,任意玩弄的命運。
風娘身份暴露,也無需再行隱瞞,她強行掙扎著想從歡喜佛的身下脫身,到她陰晴不定的面色和意欲掙脫的表現,歡喜佛冷笑著陡然加大了陽物在風娘體內插弄力度和速度,“啊……”一聲長嘶之下,風娘好不容易積攢起的理智和力氣又被如巨浪波濤一般的快感衝擊的無影無蹤,她剛剛撐起的身體又頹然倒下。
歡喜佛伸手拍打著風娘的緊顰雙眉,咬牙支撐的面龐,淫笑道“死心吧,風女俠,不要再想著報什麼仇了。在佛爺我的『歡喜奪心法』下,還沒有哪個女人能逃得了!你就認命吧,乖乖享受佛爺讓你欲仙欲死的滋味吧。過了今天,你就會變成佛爺我身邊最聽話最乖巧淫蕩的一條母狗了。哈哈哈……”說著,他挺動著下身,更是花樣百出的奸汙著風娘的肉體。
在一浪高過一浪的衝擊下,風娘好像徹底喪失了任何抵抗的意識,她在身體的持續高潮和爆炸中迷失了自己,腦海中只是一片光怪陸離的幻想,她似乎已經什麼都想不起,只知道痴纏著這個帶給自己肉體快樂的男人,無恥淫蕩的迎合、呼喊、呻吟。
在歡喜佛的肉體攻勢和奪神心法的雙重作用下,風娘喃喃的重復著歡喜佛在她耳邊響起的每一句話“我是風娘……我是佛爺的女人……我是佛爺的性奴……干我……用力干我……!”這最後一句話,甚至是風娘用力嘶喊出的,她的眼角都迸射出忘情的淚水。
“女俠有令,怎敢不照辦!”歡喜佛這下完全相信,風娘已經被自己的“歡喜奪心法”完全征服,成為聽從自己隨意擺布的玩物。
他這才放下心來,雖然方才與風娘的這番大戰,看似他處處占據上風,但以風娘的心智和武功,他也是稍有不慎就功敗垂成,因此心神耗損極大,這下徹底放松,他才將注意力全放到風娘的肉體上,開始享受著世上最動人的床上滋味。
在歡喜佛舉世無雙性技的逗弄下,風娘真的不知道究竟達到了多少個之前從未企及過的情欲巔峰。
歡喜佛猛然爆發在她的體內,大量滾燙的濃精直衝進她的子宮,風娘發出歡愉的激情叫喊,好像一點都想不起自己並沒有提聚護體的功力,這一番精水入體,竟有可能讓自己受孕。
歡喜佛何等功力,自然能夠察覺出風娘身體沒有一絲功力的運行,他也更加踏實了,直到風娘沒有做出任何反抗的舉動。
歡喜佛確實天賦異稟,接連兩次大量精水的噴射竟然一點都沒有影響到他持續的戰斗力,馬上又恢復了生龍活虎。
他任意擺弄著風娘,讓風娘跪趴在地,雙手扳著風娘的肩頭,兩條細瘦的枯腿緊緊夾住風娘肥美白皙的屁股,向風娘高聳翹起的美臀發起了最猛烈的進攻。
風娘就好像一匹玉白的駿馬,被歡喜佛騎在胯下肆意馳騁,而她卻無比享受這種被人騎在身下的感覺,屁股拼命迎合著歡喜佛的衝刺,用力的扭動和緊夾歡喜佛的陽物,口中發出的全是毫無意識的呻吟“佛爺……用力干風娘……干你的奴隸……你的母狗……來啊……”歡喜佛也有些呆了,他也沒有想到,完全被征服的風娘竟會是如此的淫蕩和主動。
就在此時,“極樂軒”紗帳一起,又一個身影進入廳中。
歡喜佛看到來人,下身的動作有所減緩,同時命令風娘“擡起頭來,看看誰來了。”
風娘不甘的扭動著屁股,催促歡喜佛加大撻伐的力度,但又不敢不聽命,只能順從地伸手抹去眼前的汗水,定身望去,這一望,風娘身體劇烈顫抖起來,說不出是驚慌還是憤怒“楓兒……你……啊……”她的話未說完,又被歡喜佛一陣狠頂咽回腹中。
葉楓看著眼前這一幕,從小撫養自己長大,在自己心目中無比尊崇愛慕的姑姑,竟像條母狗一樣被自己的師父按在地上淫辱,而且看姑姑那淫蕩的反應和令人血脈賁張的忘情呻吟,顯然很是陶醉其中。
葉楓說不出自己心中是何感受,他目光狠狠盯在風娘劇烈甩動的胸前雙丸上,吞咽了口口水問歡喜佛“師父,你確定我姑姑已經完全聽您的擺布了?”歡喜佛得意的拍打著風娘的屁股,淫笑道“乖徒兒,師父做事你還不放心。我那歡喜奪心法可謂萬無一失,你這個姑姑現在已經完全是咱們師徒倆的玩物了。”
他一把扯住風娘的長發,將風娘低垂的頭拉起,命令道“母狗,記住,以後他也是你的主人,你要乖乖服從我們的命令,知道嗎!”風娘眼中閃過一抹掙扎的神色,但很快就順從的低下頭,重復道“你們……都是我的主人……都來干我吧……”
葉楓之前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風娘這麼嚴肅端莊的人會主動說出“干我”這樣的話,他也有些按捺不住了。
歡喜佛看出了徒兒的心思,他拍了拍風娘的屁股道“乖徒兒,你還不來嘗嘗你姑姑的滋味。”
葉楓聞言大喜,趕緊脫掉衣服,來到風娘臀後,代替歡喜佛繼續在風娘身上抽動起來。
風娘已經不再管在身後玩弄自己的到底是誰,只知道扭動著屁股去迎合,她口中又發出了妖冶放蕩的呻吟之聲。
終於又玩弄到了風娘的身體,葉楓興奮的幾乎有些把持不住自己,饒是他功力深厚又從歡喜佛處習得了一身淫技,也差點在捅進風娘體內的那刻一瀉如注。
他急忙深提口氣,抑制住激動得心情,盡情的享受起風娘無比動人的肉體來。
雖然葉楓是風娘的第一個男人,但他當初奪去風娘處子身靠的是下藥迷奸,奸汙的是全無知覺的風娘,卻從未嘗到過風娘主動逢迎的味道,更沒有見到過風娘如此淫蕩迷醉的樣子。
他雙手緊握住風娘汗濕滑膩豐腴如脂還在因過度興奮而痙攣顫抖的美臀,陽物用力在風娘泥濘溫暖的秘徑中衝頂,感受著風娘迎合自己進攻不斷向後聳動的豐滿,聽著風娘在伴隨著自己的插弄而發出的極度滿足忘我的呻吟和喊叫,葉楓腦海中卻出現的是幼時疼愛管教自己,端莊慈愛的風娘的影子,這與自己胯下這個蕩婦無論如何也不能重合,兩個身影在葉楓的腦海中不斷糾結變幻,讓他忍不住仰天大叫了一聲。
歡喜佛看著徒弟不斷變幻的面色,露出一股淫邪的笑容,這種親人相奸的好戲讓他感到分外的興奮。
他怪笑道“乖徒弟,被人調教了這麼久,你這個姑姑的床上功夫比當初強多了吧。”葉楓聞言平復下矛盾的心情,一邊奮力衝頂,一邊還有些不放心的問道“師父,你這歡喜奪心法真的這般管用嗎?以後我姑姑會不會不再受咱們的控制?”
歡喜佛扯著頭發拉起風娘的頭,看著風娘雙眸間的肉欲沉淪之色,他挺起下身家伙湊到風娘面前,風娘馬上乖巧主動的湊過櫻唇賣力的伺弄吞吐起來。
歡喜佛拍打著風娘被自己陽物塞滿的緋紅面龐,得意的淫笑道“好徒弟你就放心享受你姑姑絕世無雙的身體吧,這輩子她都只能是我們師徒倆惟命是從的奴隸,什麼時候我們想干她了,她就得乖乖洗干淨屁股等著我們的寵幸,無論我們讓她做什麼事,她都不會有絲毫的反抗。要知道歡喜奪心法是我們密宗當中最高深玄奧的法門,絕不會有什麼差池。”
葉楓不解繼續問道:“師父,這歡喜奪心法到底有什麼講究,與女子歡好時便能施展嗎?”
歡喜佛嘿嘿一陣怪笑,探手握住風娘一只豪乳一邊把玩一邊解釋道“女人在身體最亢奮的時刻心神上的抵抗能力也是最弱的,這一點不管有多深的功力也難抵御。 方才我在她身上使用了世上最烈的淫藥『仙人痴』,再加上我用上渾身的密法,你姑姑剛才體會到的高潮絕對是她這輩子都沒有感受過的,那一刻她的心神已經完全失去了防御,就在那一刻,我用密宗功法在她耳邊灌輸的任何意識都會被她當做心中最高的指令,是絕不容反抗的,所以今後咱們爺倆的任何話,對她都是至高無上的旨意。”
他頓了頓又淫笑道“最要命的是,以後你姑姑會在心底牢牢記住我帶給她的快活滋味,就算她神智能恢復正常,她的身體也再也離不開我,即便我不去玩弄她,隔不了幾天她自己都會忍不住主動來撅起屁股哀求佛爺我操她。”
葉楓大喜,懇求道“師父,有這麼好的絕學,您以後一定得傳授給我啊。”
“乖徒弟,我就你這麼一個徒弟,不傳給你我又能傳給誰呢?”
得意之余的歡喜佛和葉楓此時都不會知道,在兩人前後加攻下的看似已喪失意識完全成為兩人肉體玩物的風娘在心中卻保持著清醒,默默記下了兩人所說的每一句話。
風娘此刻的心中不由暗暗後怕,如果不是之前有所准備,她勢必已經為歡喜佛的奪心法所控制,讓籌畫了二十年的安排盡數落空了。
且不說風娘暗中掩飾自己,單說葉楓聽到歡喜佛的話,更是心滿意足,繼續投入到與風娘的肉搏大戰之中。
他感受著風娘秘徑中伴隨著自己搗弄大股大股涌流出的汁水,突然性起,拔出陽物,俯下身把嘴湊到風娘高高聳起的臀間,大口吮吸起風娘的蜜汁來。
風娘臀兒的扭動更加淫蕩,她含著歡喜佛巨棒的嘴里含糊不清的喃喃著“楓兒,別停下,繼續用力干姑姑……求你……”葉楓就是不為所動,他自顧自喝夠了才擡起頭,爽道“世上哪有這等美味的酒水,以後我每天都要喝個夠,哈哈!”
突然,葉楓的目光被眼前又一處迷人的勝景所吸引,只見兩盤玉白豐碩的美臀中間,不斷涌流出蜜汁的源泉之上,是另一個誘人的小洞,風娘的菊洞因為過度的亢奮而用力張開,還在不斷伸縮蠕動,彷佛一張美妙的小嘴。
葉楓心頭又是一熱,泛起一個瘋狂的念頭。
他挺起陽物,毫不遲疑的插進風娘的菊花之中,風娘雪臀不由一陣急速的晃動,似是抗拒但更像是在迎合,巨棒沒根而入,葉楓才體會到那里是何等的緊湊和溫熱,不由興奮的抽動起來。
風娘雙手反抵住葉楓的身體,戰栗著身子含糊地呻吟道“楓兒,錯了,不是這里……”對於風娘來說,雖然菊洞被插也有一種特別的感覺,但這種方式卻無法滿足她下體的空虛與渴求,因此她呻吟著、哀求著“楓兒,姑姑好難受……”
葉楓聞言眼珠一轉,又冒出一個想法,他一發力,將風娘的身體舉了起來,之後保持著陽具在風娘屁眼中的抽動,雙手抱住風娘的兩條大腿分開,竟是把風娘擺弄出了一個抱著小孩撒尿的姿勢,風娘不安的擺動著兩條修長雪白的美腿,不知他意欲何為。
葉楓淫笑著將風娘正面大開的陰戶對著歡喜佛“師父,咱們來個雙龍戲鳳如何?”歡喜佛也是大樂,滿意地湊上前來,一下子頂進風娘的玉徑之中,開始和徒弟一起雙戰風娘。
被師徒二人用這種淫蕩的姿勢玩雙插,風娘卻是沒有一絲的羞澀,只知道痴迷淫蕩的迎合反應,戰至酣處,她還轉回頭與葉楓激吻在了一處。
雖然對於風娘的身體,葉楓並不陌生,但與風娘的熱吻,在葉楓卻是頭一次,他也迷失到了那種陶醉的感覺之中。
一想到從自己剛出生就開始撫養自己,幾乎就是自己母親化身的風娘,如今正被自己的大棒插在屁眼之中淫辱,兩人的雙唇還像最親密的情侶一樣緊貼在一起吻的難解難分,葉楓心里就有一種亂倫般的荒誕感受,但這種感受反而讓他更加興奮,也衝插的更加賣力。
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風娘的身體在自己和師傅的變態玩弄之下,那越來越劇烈的顫栗,越來越火熱的體溫,風娘下身涌泉般的花蜜更是已經順著自己的身體流到了地上。
這是何等絕代的一個玩物啊,葉楓此刻甚至開始為自己的父親葉凌風感到可惜,當年他怎麼就沒能享受到此等艷福呢。
葉楓在胡思亂想,歡喜佛也性致正高,他挺聳著下身衝頂的越來越過癮,尤其是隔著風娘體內薄薄的體腔,他能清楚的感覺到葉楓的陽具與自己時而交錯時而碰撞。
要知道若是一般女子,要是被自己和葉楓這兩大高手如此褻玩,恐怕早就禁受不住一命嗚呼了,而風娘卻可以讓自己盡情施展,隨心所欲。
他保持著下身的猛烈衝擊,頭卻扎進了風娘正激烈甩動的豪乳之間,享受起另一種快活的滋味來。
“有這麼一個極品性奴,這輩子都不會玩膩的。哈哈……”
歡喜佛得意的狂笑。
歡喜佛和葉楓不斷變換著花樣雙戰風娘,而風娘根本不理會是誰在前誰在後,誰在自己哪個洞中肆虐,她只是像一個欲求不滿的淫婦一樣索取著,享受著,也根本記不清自己已經在這師徒二人的夾攻下爆發出了多少次高潮。
終於,即便是歡喜佛和葉楓這樣的身體,也到了無力再戰的地步,他二人疊夾著風娘癱軟的身體倒在地上喘息做一團。
被夾在兩人中間的風娘慵懶的眼睛都不願意睜開,也不管是誰,只知道八爪魚般緊緊摟住身前的男人。
她此刻鼻息紛亂,雙頰艷紅的好像著了火,任誰都知道她正沉醉在極樂的高潮余韻之中無法自拔,但風娘心底最深處的真正想法,這兩個男人卻是無從探知了。
此時,心情復雜的不止風娘一個人,在湖邊的一個樹叢之中,圓性正隱身其中,眼睛死死盯著湖中心的極樂軒,隔著飄渺的輕紗,其中的荒淫景象隱約可見,隨著清風,時不時也有陣陣熟悉卻又陌生的嬌吟呼喊之聲飄進他耳中。
圓性雙目血紅如同噴火,雙拳更是死死握緊,一絲血痕從拳縫中流出……
自從那日被葉楓師徒征服肉體之後,風娘就完全成了這師徒兩人的床上玩物,幾乎無時無刻不被留在兩人的身邊侍奉。
但是風娘也能感覺到天一幫中正在籌畫一件大事,葉楓和歡喜佛同時玩弄自己的時候明顯少了,往往是他們其中一個出去理事,而另一個則留在房中與自己淫樂。
對於風娘來說,現在已經完成失去了自由,每天的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床榻上赤裸著度過,即便是睡覺時,也總是被一個人摟在懷中大被同眠,她根本找不到機會外出查探,也無法與圓性取得聯系。
因此風娘只能耐下心來,專心討好葉楓師徒,好讓他們放松對自己的警覺,之後再設法與圓性見面。
在風娘的曲意逢迎和渾身解數之下,歡喜佛和葉楓都完全沉迷在風娘的肉體之中了,無論是誰,每次很快辦完公事,都巴不得第一時間趕回房中與風娘盤腸大戰數個回合。
這一日,在天一幫一處極為隱秘的所在中,歡喜佛和葉楓師徒正垂手侍立在一道厚厚的黑紗前,看他們恭敬卑微的樣子,很難想像他們才是天一幫的掌舵者。
在黑紗之後,傳來一個飄忽不定的蒼老聲音“你們師徒將風娘收至房中可發現什麼異狀?”歡喜佛忙應聲道“回稟尊者,那娘們已被小僧的奪心法所控制,現在成了一個性奴,並無任何異狀。”他停頓了一下,又恭敬道“那女人無論容貌身材俱都天下絕倫,現在又學了一身絕妙之極的床上功夫,真可謂是妙用無窮,要不讓她來伺候一下尊者?”葉楓聞聽心中就是一陣收緊,說實話,他雖經常與師父一起分享風娘,但出於內心對於風娘的感情,還是不願意更多的人染指風娘的身體。
那神秘尊者的聲音聽來毫無情緒“不必了。我早已發過誓願,在大事成功前絕不貪圖任何享樂。”葉楓聽他這話,心里暗暗松了口氣,只是他不敢讓這尊者察覺,面色如常,照樣謙卑地恭聽了訓令。
“你等切不可掉以輕心,我也曾為此事起卦推算,但奇怪的是竟迷蒙一片,關於風娘的一切俱都難以看清。你等貪圖她的身體我也不去管,但要牢記一點,在她面前萬萬不可泄露機密之事。”歡喜佛和葉楓齊齊遵命。
沉默片刻後,那聲音又道“你們也要時刻留心,若她真無二心,她還能為我們派上大用處。記著,有最新情況時刻來報我知。回去吧。”聽到這句,葉楓師徒才暗中長出口氣,倒退著離開了密室。
實際上,風娘也能發現,歡喜佛和葉楓對自己仍留有幾分戒心,不論兩人如何痴迷於自己的身體,但當著自己,兩人絕口不提幫中的事務,縱使尋歡作樂時又下屬報事,也都是待雲收雨歇後離去再聽。
風娘暗暗心急,她知道,若要探聽到真正的機密,需要要讓他們絕對相信自己已被征服。
雖然心中有萬分的不舍,但事已至此再無退路,風娘也只有拿出最後的殺手鐧,她在心中打定了新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