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回稟少幫主,鳳來樓獻上的那個騷貨真是浪的可以,屬下特將她獻於少幫主。”孫空恭敬地對大馬金刀地坐在正廳虎皮交椅上的葉楓道。
葉楓探身急切問道:“這女人真像你們說的那麼有味嗎?”
孫空淫笑一聲,不由自主舔了舔嘴唇道:“回少幫主,說實話,我的形容難及此女的妙處之萬一。那滋味……”他似是回味無窮“的確是人間絕無的塌上妖姬。”
葉楓喜上眉梢道:“好,既然你如此說,快把她送到我房中去。”
孫空正要應命,葉楓身後一個美艷的少婦突然插言道:“且慢!”葉楓和孫空都是一愣,插話美婦江湖人稱玉面羅刹,原本也是名門女俠,但因性情放蕩,被師門除名,在江湖上游蕩了一陣後投到天一幫門下,如今也算是葉楓的半個夫人。
對玉面羅刹的插話,葉楓心中不滿,皺眉道“你因何阻攔?”玉面羅刹忙答道“少幫主,賤妾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擔心此女是否真的如孫護法所說,如果還是難入您法眼,豈不是又平白惹您生氣。不如讓賤妾先替您檢驗上一番,果真如孫護法所說再由少幫主寵幸也不遲。”
孫空心中極是不滿,但也不敢多言,只能靜候葉楓的示下。
葉楓微微沉吟了片刻點頭道:“也好。那就有勞你了,若真像孫空所說,那……哈哈……”他大笑離去。
玉面羅刹恭聲道:“是。”可眼中卻閃過一絲怨毒。
玉面羅刹回到自己的房間,心中越想越氣,心道:“自從少幫主玩過那個老太婆之後,就對我視若陌路,全然不再有往日的恩愛。這次又找回個騷貨,要是讓她得了寵,我還有的混嗎?好,我要讓那騷女人好生瞧瞧我的手段。”
風娘在兩個女婢的指引下,穿著華麗的宮裝來到大廳之中,風娘的絕代風華此時看來簡直如同天上的神女下凡一般,高貴的美態令人目眩,尤其是她的氣度、風華,恐怕是帝王見了都會心甘情願地跪下親吻她的腳趾。
她的出現,讓大廳中等待的玉面羅刹不由自慚形穢,她本自命絕色,可今日一見風娘,便知自己就算再美十倍,也是難望風娘的項背,這更令她妒火中燒。
玉面羅刹冷冷道:“你就是孫空選來的女人?”風娘平靜道:“是。”玉面羅刹又問:“叫什麼名字?”
“鳳姑。”
“多大年紀了?”風娘看了她一眼道:“我若成親了,女兒也應有你這般大了。”玉面羅刹先是一喜,可見到風娘那種成熟的豐韻,又咬牙暗氣。
她冷冷道:“我奉幫主之命對你進行考察,若你不能通過,休想見到幫主。”
她頓了頓見風娘依舊是神態平和不以為意,又道:“第一道考核,是看你的調情能力。”
她一指周圍站著的一些神態委瑣的老人道:“這些都是宮中的老內監,都已是風燭殘年,何況都是閹人,對女人早已心如止水了。你若能挑逗得起他們的欲望,就算通過考驗。”說罷,她轉身離去了,只剩下風娘和幾個老態龍鍾的太監。
風娘心中暗暗吃驚,這女人好生過分,這哪是考驗,明明是刁難。
再看那些老太監,一個個連眼都快睜不開了,更有的手足微顫,分明是中風的征兆。
她暗中嘆了口氣,緩緩伸手拔去頭上的鳳釵,分開雲鬢,將長發披散下來。
接著她繼續將身上其他飾物取下,然後手尤未停,開始去解自己的衣裙,盡管她是在干著寬衣解帶的事,可面上的神情依舊是那麼的高貴從容。
裙衫一件件自風娘的身上滑下,堆落在她的腳下,直至僅著貼身的內衣,那不過只是一件貼身的素緞肚兜和在臀間纏繞的一縷輕紗,她絕大部分的美妙身體,都已經暴露在老太監們的目光之下。
輕薄如膚的肚兜,與其說是遮掩,還不如說更加凸顯了她完美怒凸的胸前峰巒,隔著薄薄的絲緞,能夠清楚地看到飽滿鼓脹呼之欲出的兩座玉峰,特別是峰巒的最頂端,兩粒突起纖毫畢現。
下身的輕紗更是誘惑十足,只有一掌寬的素白輕紗裹纏在玉臍之下,從身前看堪堪僅能遮住羞處,從身後看甚至無法將豐滿的雪臀完全蓋住,圓潤的隆臀曲线還若隱若現地暴露在輕紗之外。
窄窄的遮體輕紗,更加顯得風娘一雙絕世美腿豐潤修長,美得不可方物。
這樣的穿著,原本就是風娘有意為之,久經風月的她已經洞悉男人的心理,深知怎樣的裝扮更能讓男人看了無法自持。
果然,即便是幾個老太監,見到著世上再難尋覓的美景,也都看呆了,個個用力睜著爛紅的眼圈,把目光全都投在風娘曼妙無邊的玉體上。
看到這些老太監們渴望的眼神,風娘心中也有了底。
她沒有繼續脫下去,而是優雅地側轉過身體,隨意慵懶地輕輕擺了擺頭,讓如雲秀發散落在自己玉白的嬌軀上。
就是這樣一個隨意簡單的姿態,卻正好將她完美的身材曲线展露無遺,老太監們的眼光全都集中在了她身體最突出的幾處,傲起的峰巒,微聳的香臀,她甚至可以感受到有如實質一般的眼光好像要鑽進自己的肉中。
風娘輕扭腰肢,慢擺香臀,款款向老太監們走去,至美的肉體越來越近,陣陣香風襲來,老太監們眼中泛起血絲,原本蠟黃的面色奇跡般的潮紅一片,干癟的脖頸只見喉結快速地上下抖動,有幾個老太監的手腳更是抖做一團,有一個口涎更是滴落到了衣襟上。
緩步走到一個老太監的身前,風娘停下了腳步。
她高挑修長的身體比這個彎腰駝背的老太監足足高了一頭多,老太監的頭只能齊到她的胸前。
風娘貼近老太監的身體,緊挨著他扭動著身子,挺起酥胸湊到他的口邊。
美妙誘人的體香撲鼻而來,老太監血衝頂門,他吃力地扇動著干癟的鼻翼,想盡可能多地將風娘身上的香味吸入鼻中。
不自覺地,一連串的口水從他已經合不攏的嘴里滴落到風娘肚兜之上。
饒是他年老體衰還是閹人,此刻也如墜夢中,渾然物外,只聽得耳邊風娘輕輕說道“咬住”,便下意識地緊閉住嘴,用牙齒都掉光的牙床咬住了風娘身著的肚兜的邊角。
風娘探手在自己身後靈巧地一拉細帶,加上老太監使勁叼住一角,肚兜頓時從風娘的玉體上飄落而下,兩座玉白的乳峰如玉兔般跳了出來,尚在顫動不已。
周圍幾個老太監不由自主地發出了黯啞的吸氣聲。
風娘又拉起另一個老太監的手,讓他抓住自己裹臀輕紗的一端,輕聲道“拉。”
老太監聽話地用力一拉,風娘原地一個旋轉,那一縷輕紗也徹底告別了她的身體。
借著身體的旋轉,風娘卻是撲進了一個老太監的懷中,只是力道甚輕,否則這一下就得把老太監撞倒在地。
風娘背對著老太監,向後聳起雪臀,在老太監的身體上摩擦著。
老太監身體抖做一團,他伸出顫抖地枯手想去摸那豐滿無比正在自己身上摩擦的美臀,誰知就在馬上要觸及的一刻卻一下子摸了個空。
原來風娘似是躲閃似是魅惑地躺倒在了地上。
仰面躺在地上的風娘兩條玉白修長的美腿微曲著疊夾在一起,而她的雙手則放在了胸前的雪峰上,她塗染著丹蔻的指尖輕輕點在如櫻桃般的兩個乳尖上,在玉指撥弄下,粉嫩的乳尖也變成堅硬膨大的凸起,紅得分外誘人。
之後,風娘纖長的玉指緩緩放入到她的香唇之中,在檀口中吮吸進出,此刻風娘的眼神也從清澈明亮變得迷離而妖媚,幾絲黑發散落在她的臉龐,這一刻風娘放佛已經化身魅惑世間的雌狐。
從香唇玉口中抽出的玉指,帶著濕潤的微光,輕輕地滑過風娘潔白挺秀的下顎,修長的玉頸,又從兩座怒聳的雪峰中間略過,之後一路向下,經過平坦玉白的小腹,掠過小巧嬌羞的香臍,繼續緩緩向雙腿之間的秘境而去。
此刻,幾個老太監都是眼瞪大到極點,眼珠上密布的血絲和漲得通紅的臉龐都在訴說著他們心底此刻的急迫和欲望。
他們眼巴巴地盯著風娘的手指,干癟的嘴唇蠕動著,想要說出心底正在呼喊的話“往下!往下!”
像是聽懂了他們心中的渴望,風娘的手指真的伸入到自己的雙腿之間,不僅如此,她原本疊夾在一起的修長美腿還隨著手指的侵入而分開,袒露出了覆蓋著黝黑密林的隱秘所在。
一時間,老太監們的呼吸聲頓時粗濁了起來。
這時風娘的動作也從原本的輕柔誘惑變得狂野放蕩,她豐腴火辣的胴體在地上扭擺蠕動,兩條雪白的長腿向兩側攤開,方便自己手指對嬌嫩花蕾的肆意玩弄,她甚至腰腹用力挺聳起下身,讓老太監們對自己手指的動作看得更加清楚。
但見她纖長的玉指時而撥弄撫摸著自己粉嫩的兩片花唇,時而彎曲手指刺入自己的花徑當中,不住在自己的蜜穴中進出插弄。
她對自己的玩弄也像是勾引起了自己的欲火,她一邊比最好色的男人還放肆無恥地褻玩著自己的玉洞,一邊欲火焚身般扭動著至美的玉體,口中發出銷魂蝕骨的喊叫。
老太監們都傻在了原地,他們清清楚楚地看到,這個原本風姿綽約天仙化人的絕世美女,如何變成了一個讓所有男人都無法把持的淫蕩艷婦,那強烈的反差更加刺激起人最本能的欲望,熊熊的欲火已經灼燒得他們神志不清。
特別是當風娘的手指在自己的蜜穴中挑起一抹閃動著晶瑩珠光的花露慢慢放入自己口中的時候,一個最老的太監已經血涌頂門,咕咚一聲栽倒地上,死生不知。
不理會老太監們的反應,風娘似乎已經忘情陶醉在自我玩弄的快感當中了。
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極盡挑逗之能事,而且越是美妙的所在,動作越是放肆大膽。
此時她嬌面上的神態也極盡淫蕩,掛著細密汗珠的瑤鼻煽動,香舌半吐舔著上唇,發出的喘息和呻吟連天下最淫賤的妓女聽了都會面紅耳赤。
演至酣處,風娘不甘於只是躺在地上,她翻身而起手膝著地,晃動著滾圓的美臀,在地上以顛倒眾生的媚態爬行幾步,之後徐徐站起,緊緊抱住大廳中一根立柱,雙腿盤夾繞柱,曼妙的身體完全纏繞在一人環抱粗的紅漆柱上。
風娘就像是擁抱住一個雄壯的男人,她雪白豐膩的肉體緊貼鮮紅的柱身,特別是雙腿緊緊夾著立柱,徹底敞開的蜜穴在柱身上用力廝磨著,她兩陀豐滿至極的豪乳也擠壓在立柱上伴隨著劇烈的動作剮蹭糾結,甚至風娘還伸出自己的香舌,忘情地輕舔著柱身。
這一刻,是個男人都會嫉妒那根立柱,恨不能戳在那的是自己。
風娘與立柱之間的“戰斗”越來越激烈,越來越銷魂,如雲的秀發飄飛擺動,豐圓的雪臀痙攣顫抖,狂野的叫聲響徹大廳,有個眼神稍好的老太監看到,在風娘不斷用下身劇烈摩擦著的柱身上,已經是亮晶晶一片濕漉,甚至可以看到在風娘不斷賣力扭動著的胯下,一道晶瑩的水痕正緩緩流下。
這一發現讓這個老太監口鼻一陣燥熱,先是鼻孔中流出兩道血线,接著他眼前一黑,身體歪斜著倒在一旁。
倒下的並非一個,此時,還能保持勉強站立的老太監只有兩個了,還都是身體抖成一團。
看似已經沉醉在忘我的肉欲表演中,可暗中風娘還是留意著在場老太監們的情況。
見大多數老太監已經橫臥在地,僅剩兩個苟延殘喘,她心知再加把火就能結束這場令人難堪又變態的考驗。
風娘豐腴的身體從立柱上滑下,她緩緩向兩個仍能站立的老太監爬行而去,爬行中,胸前一雙雪峰在身下左右晃動,幾乎要擦到地面,那無比魅惑的一幕終於還是讓一個老太監無法支撐,仰面倒地。
風娘爬到僅存的老太監腳前,如此近的距離,老太監能夠看到風娘的雪肌玉膚上此刻密布著晶瑩的香汗,濕漉漉的的肌膚看起來更加的柔嫩細膩。
在他的眼前,風娘開始了更加狂放的表演。
風娘雙膝著地,俯趴在地上兩腿分開,嬌面貼在地上,口中含了一綹自己的長發,同時將豐臀高高翹起,渾圓豐滿的美臀正對著僅剩的老太監。
風娘玉手向後伸到自己的兩臀之間,纖長的手指在因臀部用力撅起而暴露無遺的玉門周圍輕輕撫弄,還將手指移到已然通紅腫脹的玉道口撥弄,更不時將手指深深刺入,而且越插越用力。
終於她像是忍不住這種挑逗了,身體劇烈的起伏聳動,另一只手更摸上了自己的豪乳,用力揉捏,那種身體的蠕動就像有個男人正在她的背後霸道地占有著她。
風娘口中的呼吸呻吟聽來雜亂無比,如同她已失去了理智,她的手指在玉洞中進出的越來越快,誘人之極的美臀晃動地越來越劇烈。
終於,在興奮之極的一聲嘶喊後,風娘力竭般軟伏在地上,如雪似玉的身體痙攣顫抖,牙關發出格格聲響,已經沉迷在了自瀆帶來的身體的高潮當中。
唯一的老太監顫抖著伸出手,想要撫摸就癱軟在自己腳下的完美肉體,可眼前就要觸及,他還是終於歪斜著倒下了。
“好個騷貨,精彩得很!”玉面羅刹冷著臉拍著手走進大廳。
她之前一直隱身在屏風之後,風娘這一番淫蕩的表現都被她看在眼中。
說實話,別說男人,就連她看了這一幕,都忍不住欲火焚身,裙底早就濕的一塌糊塗,恨不能自己也跳出去脫光衣服抱住風娘的身子快活一番。
玉面羅刹心中暗暗著急,她原本以為風娘勢必無法通過老太監們的考驗,誰知風娘竟把這些老閹人都折騰得死去活來。
她腦子急速轉動,想著下一步的辦法,終於被她想到一個更加過分的法子。
她暗中吩咐人去安排,自己才現身而出。
此時的風娘還躺在地上嬌喘連連,那誘人的玉白身子還在輕微地抖動著。
玉面羅刹看著伏倒在地的風娘暗中咬牙道:“你通過了第一重的考驗。”
風娘站起身來,又恢復了開始的平靜和從容。
她雖然赤裸著身體,可和穿著著最華麗的衣服一樣,沒有絲毫的扭捏不安。
聽了玉面羅刹的話,她只是邊隨意整理著自己凌亂的頭發邊漫不經心道:“是嗎。”語氣中沒有絲毫喜怒,仿佛剛才大廳里那淫蕩、狂放的女人並不是她一樣。
玉面羅刹暗中氣苦,她心底恨恨道“且讓你這騷貨囂張,一會被玩的生不如死的時候我看你怎樣在男人胯下求饒!”嘴上卻道“看你方才的浪樣子,把自己整得很慘吧?我這就成全你,同時也是你的第二道考驗。我們幫主天生異賦,在床塌之上體力奇強,若是尋常女子恐怕是性命難保。下一關就是看你的持久耐力,若你再能通過這一關,就能見到幫主了。”
說罷,玉面羅刹雙手輕拍了三記,從屏風後應聲走出了三個怪人,風娘見到這三個怪人,也不由地花容失色,心如鹿撞。
只見這三人與中原人大相徑庭,竟是全身漆黑如墨,唯獨眼珠與牙是白色的,不仔細看幾乎分辨不出五官相貌,三人皆是頭頂極短的卷發,雙唇外翻,長相極為丑怪。
特別是這三人身體的粗壯魁梧竟也是風娘前所未見,每人都身長七尺開外,一身的肌肉如銅澆鐵鑄,皮膚烏黑發亮,如果身上有毛,這簡直就是三只荒野巨猿。
特別是這三個怪人此刻都全身赤裸,每人胯下垂著的那條巨大無比的黑粗家伙讓風娘心驚不已,饒是風娘見識的男人不可勝數,也從沒見過如此恐怖的巨屌。
當這三人進入大廳,見到赤裸裸的風娘時,下身的巨棒都是勃然而起,長有尺余,粗若兒臂,一般女子哪里經受得住這樣的蹂躪。
縱使風娘,此刻也心生畏懼。
她學識廣博,也曾在聽聞,在距離中土萬里之遙的海外赤熱之地,就有一種身體全黑的人種,其人體格之壯碩有力,遠超中原,特別是在男女交歡之事上,能力極強。
不過風娘畢竟非尋常女子,很快便控制住心底的不安,面色恢復如常。
玉面羅刹盯著風娘看了良久,見風娘初現驚色心中一喜,但很快風娘又一如平常讓她更是氣悶。
她指著那三個黑人對風娘冷笑道“這三個都是來自番外的黑奴,其體力絕非常人可比,你若能讓這三人精盡,便算是通過了此關,到時便能見到幫主了。”她又淫笑道“快去好生享受吧。”
說罷,玉面羅刹飄身而走,她邊走邊在心中冷笑。
生性淫蕩的她也曾背著葉楓與黑奴有過苟且之事,只是一個黑奴,未盡全力已經把她搞得癱在床上無法動轉,事後下身疼了數日。
若是三個黑奴齊上陣……“讓他們玩爛你個老太婆。”
她解氣地暗想。
此時廳中只剩下同樣赤裸的風娘和三個黑奴了。
再如何了不起,風娘也畢竟是個女子,對於丑怪的事物難免天生懼意,看著這三個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巨獸的黑奴,雖然面色如常,可心里的幾分恐慌還是難以摒棄。
特別是三個黑奴盯著她的身子嘴角外翻貪婪的淫笑,和三人眼中似野獸一般的欲望,都讓她本能畏懼退縮,對自己能不能扛過這幾只野獸的蹂躪和玩弄,風娘也毫無信心了。
見三個黑奴怪笑著湊上來,風娘把心一橫,就算今天命喪這三根巨大的黑屌之下,也聽天由命了。
黑奴們可不管她心中如何想的,三人一邊怪笑說著風娘聽不懂的語言,一邊已經成品字形把風娘圍在了當中。
身材高挑豐腴的風娘,平日與其他男人站在一處,都會讓男人感到很大壓力,可此刻她站在這幾個體型碩大的黑奴中間,竟有了幾分較弱的感覺,特別是她雪嫩如脂的肌膚,被包夾在漆黑發亮的男軀中間,強烈的視覺反差既殘酷又刺激。
不容風娘多想,幾只黑奴的巨掌已經摸上了她的身體。
黑奴的手指異常粗糲,就像是干裂的樹枝,摸在風娘水嫩的肌膚上讓她陣陣生疼。
只是此時肉體上的疼痛遠不及風娘內心里的痛楚。
雖說她放棄貞潔名譽,已經不在乎失身給什麼男人,可之前占有的起碼還是本族人,而這三個黑奴在她看來與野獸無異,馬上就要遭遇被野獸強暴的命運,又讓她如何能夠說服自己接受?
不管能不能接受,此刻的風娘無異於羊入虎口,除非放棄使命離去,否認將被這三個黑奴輪奸的命運已無可改變。
在那一瞬間,風娘竟真的心生怯意,在答應古不言之後,第一次生出了幾分動搖。
可是根本不容她多想,身體上一陣劇痛又把她拉回到了現實。
原來,此時有兩個黑奴一人一只巨掌各捏住了風娘一座乳峰粗暴地蹂躪起來。
身形仿佛巨靈神一般的黑奴,手掌也大得驚人,竟幾乎可以完全握住風娘的豪乳。
這幾個黑人原是被販賣的黑奴,也曾在世界各地輾轉,見識過各國各地的女子,可是即便他們也第一次見到如此的美胸。
論豐滿挺聳,絲毫不遜色於歐羅巴那些體態豐滿的白人女子,而論肌膚的潤滑細嫩,手感的緊實彈性,則遠遠不是哪些歐羅巴女子膚質粗糙松軟的奶子所能比擬的。
手感出奇地美妙,這兩個黑奴也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只知道怪笑著大力揉玩,片刻之間,就把風娘原本雪嫩如脂的酥胸揉捏得通紅,根本不顧這會給風娘帶來怎樣的痛苦。
不過這種身體的痛苦反而讓風娘冷靜下來,重新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啊”這邊酥胸被粗暴蹂躪的痛楚仍在,風娘卻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原來另一個沒有搶到風娘美乳的黑奴已經跪坐在她的身後,雙手分開風娘豐滿渾圓的兩瓣雪股,頭鑽進了風娘腿下,一條粗長的大舌地舔在了風娘粉嫩嬌羞的肉縫上。
巨舌侵襲到自己最敏感隱秘的所在,才讓風娘忍不住驚叫出聲,下意識想要扭臀躲避黑奴的惡舌,只是雪臀被他牢牢把住,又哪里躲得開?
盡管很難把這三個黑家伙看成是“人”,對那放肆至極的舌頭也是無比厭惡和羞怒,可不得不說,黑奴乃是玩弄女人的高手,一條大舌靈活之極,加之分外肥厚粗糙,在風娘花唇嫩肉上刁鑽地摩擦掃觸,甚至挺起舌尖直探花蕊。
這一番作弄,讓風娘玉腿酥軟,雪股扭顫,幾乎無法站穩,豐滿的玉臀直壓在黑奴的臉上。
對於這送到嘴邊的美食黑奴自是大快朵頤,他的臉深埋在兩大坨滑潤豐膩的臀瓣中間,不斷轉動頭享受著與那豐滿彈滑相廝磨的美妙,舌頭更是勾挑刺舔,在風娘的花蕾上各種招式齊出。
這樣直接粗暴的刺激,就算是欲望寡淡的石女也承受不住,更別說是風娘正處在虎狼之年熟透了的身子,況且不久前風娘為了魅惑老太監們對自己的連番挑逗確實也讓她欲火焚體。
因此上,盡管從內心里無比厭惡這些黑奴,可身體本能的反應還是讓風娘說不清是苦不堪言還是盡情解脫。
在三個黑奴的玩弄下,風娘已無力站立,全賴雪臀壓在黑奴的頭上支撐著身體,黑奴的大舌舔弄得她身子一陣陣酥軟戰栗,碩大的兩瓣美股在黑奴臉上扭來扭去,就像是在迎合著黑奴作惡不休的舌頭對她的挑逗。
那兩個黑奴看到她的反應,也故意用粗大的指尖撥弄著風娘早已膨大的乳珠,更讓風娘扭動如蛇,喉間發出含混的呻吟之聲。
突然,一直跪坐在風娘屁股後面大展淫威的黑奴猛地用力將風娘的身體掀翻,風娘驚叫一聲手膝著地俯趴在地上。
黑奴依舊跪在風娘身後,用雙手撫弄把玩著風娘渾圓的美臀,那粗糲的手掌在豐膩肌膚上的摩擦,令風娘也不禁身體微顫,雪臀亂扭。
黑奴忽地用力猛拍風娘的玉股,伴隨著“啪啪”的拍擊聲,風娘如凝脂般豐滿的臀肉發出陣陣銷魂的抖動,風娘吃痛,忍不住呻吟出聲。
黑奴尤不罷手,一邊用力拍打風娘的屁股,一邊大叫著誰也聽不懂的語言。
風娘雖聽不明白,但也猜到幾分他的用意,試探著將雙腿分的更開,將美臀撅的更高,果然黑奴目的達到,停止了拍打,只是風娘卻臀瓣雙分,以一個更加淫蕩的姿勢正對著黑奴。
黑奴俯下頭,正對著風娘因分開雙腿而綻放出的下身陰部,他嘿嘿一陣怪笑,伸出巨舌繼續去舔玩風娘已經淪陷在他口舌之下的蜜穴。
但見他雙手捧著風娘的屁股,舌頭在雙股之間毫無遮掩的妙處用力舔弄,一條惡舌或與風娘的花唇摩擦,或撥弄風娘的陰核,或將粗厚的舌頭頂進風娘的體內,甚至還會挑弄風娘的菊洞。
在他的動作之下,風娘身體的抖動更加明顯,那兩坨渾圓的臀瓣更是不自覺的左右扭動。
如母狗一般趴在地上任一只野獸淫辱,風娘心中的悲苦難以言表。
為了中原武林的存亡,她本已決心舍棄一切個人的榮辱,舍一人之身而救千萬人性命,為此她由一個世人眼中風華絕代的女俠變成了一個淫賤之極的妓女,任由無數惡形惡狀的男人享用自己為葉楓父親珍藏了三十多年的身子,可到現在風娘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的做法究竟值得還是不值得了。
回想自己接連的遭遇,一番泣血的苦心並沒有幾個人能體會,自己舍棄一切來拯救的武林人士,不是貪圖自己的美色借機玩弄自己,就是對自己嗤之以鼻,不屑自己的為人,如今還要任由這樣野獸一般的黑奴肆意玩弄自己的身子,怎不讓讓風娘心頭滴血。
雖然沉浸在自己的心事之中,但風娘的身體依然無法擺脫黑奴的控制,隨著他的挑逗作出種種不堪忍受的反應。
被黑奴舔玩了這麼久,風娘的桃源深處,已不受控制地流出了絲絲花蜜,這些花蜜馬上又被黑奴吸入口中。
風娘的蜜汁是男人絕難多得的聖品,黑奴口中一片馨香,自然吮吸的更加賣力。
他的巨口和風娘的兩片花唇仿佛熱吻般緊貼在一起難分難解。
身後傳來的感覺直鑽進風娘的心底,那奇妙的快感讓風娘的呼吸也粗重了起來,她在戰栗、在顫抖、在呻吟、在喘息,一團越燃越旺的欲火將她包圍在當中。
她無意識地劇烈扭動聳搖著雪臀,似乎是想主動把自己送到黑奴的嘴邊,讓他盡情地品嘗。
黑奴自然是能夠最清晰地感覺到風娘的主動逢迎,加上自己嘴里越來越多的蜜汁,他知道風娘已經被自己挑起了情欲。
更加得意的黑奴賣弄起自己全身玩弄女子的解數,把風娘褻玩得如同喪失了理智,只知道趴伏在地上,努力晃動著撅起的大屁股,讓黑奴的舌頭一次次舔得自己汁水橫流。
黑奴又舔了好半晌才結束了與風娘下體的“熱吻”擡起頭來,而布滿風娘下身與黑奴唇角的淫汁也在兩人之間拉出一道晶瑩的絲线。
風娘感覺下身一涼,舔弄得自己靈魂快要出體的舌頭離體而去,竟讓她心生不舍,晃動著屁股發出隱隱有哀求之意的呻吟。
風娘的碩大渾圓的美臀,本來就美得令人窒息,此刻那臀瓣之間一片狼藉,花汁泛濫,花唇外翻,特別是那兩大坨美肉叫男人銷魂蝕骨的痙攣顫抖,把另外兩個黑奴都看傻了,他們兩人湊到近前也都要分一勺羹。
此刻先前的黑奴伸舌陶醉地舔干淨自己嘴角的汁水,之後和另外兩個黑奴哇啦哇啦一陣怪叫,接著三人一起發出陣陣淫笑。
風娘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但也能知道這是三人在商量如何繼續玩弄自己。
此時,對她來說,什麼都不會在意,只是逆來順受而已。
三黑奴商量已定,其中兩人一左一右各托住風娘一瓣雪股,把她身體懸空架起,兩條長腿則向兩側大分開,另一個黑奴直接站到了風娘雙腿中間。
不待他有什麼動作,兩側架著她的黑奴不約同都低下頭,大嘴啃上了風娘驕傲高聳的乳峰。
這兩只大嘴,啃得風娘嬌吟連連,身子扭動掙扎,她卻不知道,更厲害的刺激還沒有來到。
此時站在風娘腿間的黑奴不干落後,他伸出兩根小棒槌一般的黑粗手指,毫不遲疑地插進到風娘正向她完全開放的下體玉穴中。
正蠕動著身體的風娘被著意想不到的偷襲刺激的身體一陣痙攣,她大叫一聲“啊”,那聲音令人血脈噴張,她下意識想合攏雙腿,可被左右兩個黑奴死死抱住,只能大分著美腿,接受著黑奴手指對自己蜜穴的插弄。
黑奴的手指極其粗大,兩根手指已超過常人陽物的粗細,而且他的手指異常粗糙,進入風娘嬌嫩絲滑的玉道內,快速的抽插摩擦,那說不清是痛苦還是極樂的刺激一下子就把風娘帶到了瀕臨崩潰的邊緣。
她身體抽搐著,不知道是想躲避還是想迎接;她口中呼喊著,不知道是求饒還是宣泄。
黑奴的手指狠命在風娘的體內抽擦著,甚至手指還在里面不老實的四處攪動,這下風娘如遭電擊,成熟玉白的胴體在兩個黑奴的懷中死命掙扎扭擺,就像離開水的大魚。
風娘極力扭動纖細的腰肢,帶動懸空的屁股綻放出誘人的臀浪,去迎合黑奴兩根比尋常男人陽具還要厲害得多得手指。
在黑奴的戳弄下,風娘蜜穴中的汁水四散橫流,伴著黑奴手指的動作發出“湫湫”的聲音,甚至“滴答滴答”濺落在地。
在黑奴手指的全力施為下,風娘俏目翻白,幾乎要失去了意識。
她口中的呻吟已變成了似是哭音似是發泄地叫喊。
她感到一陣陣難以言表的快感由黑奴插弄的地方傳向全身,身體火熱的彷佛要燃燒起來。
被欲火灼燒地失去理智的風娘,頭無助地左右狂擺,在黑奴又是一記重重地直刺後,她發出一聲婉轉的嬌啼,忍不住一口咬住了一側黑奴粗壯的手臂。
被咬的黑奴絲毫不怕疼,他從風娘的雪乳上擡起頭,看著風娘寫滿春情與欲望的嬌面,一扯她早就汗濕的長發,低頭大嘴封上了風娘的香唇。
風娘早就已經被欲火灼燒得不知所以,別說此刻親吻自己的是個黑粗丑怪的黑奴,就真的是一頭野獸她也全然不管不顧了,她不僅任由黑奴親吻自己,甚至忘情地回應以更加火熱的舌吻,和這個黑奴展開一場無比激烈的唇舌大戰。
被黑奴大嘴完全封堵住,她的鼻端還是發出壓抑不住的嫵媚哼吟。
三個黑奴得意地對視了一眼,又加緊了對風娘的作弄。
一個黑奴伸出又厚又長分外粗糙的大舌,在風娘雪嫩豐膩的玉乳上放肆地舔弄,特別是對嫣紅脹大的乳尖妙珠更是吮吸撥弄,不放過任何手段,他令人惡心的涎水幾乎快要沾滿風娘那只在他口舌下顫抖起伏的高聳雪峰;與風娘正在熱吻的黑奴,他的大舌在風娘的口中翻天攪海,和風娘的香舌密不可分地攪纏在一處,而他的兩根手指正掐住風娘另外一個櫻桃般的乳珠,又是擰又是捏。
他們的蹂躪都讓風娘說不出是痛苦還是享受,可最要命的還是第三個黑奴。
此時此刻,這個黑奴插進風娘蜜穴中的已不僅僅是兩根手指,而是他的整只巨掌。
那巨大無雙的手掌,就算是生過十多個孩子下身松得不成樣的老婦人都承受不起,何況是風娘緊縮狹小的玉道?
徹骨的劇痛讓風娘擔心自己的下體是不是已經被撕裂開了,她疼得身體抽搐,全身冷汗如雨,用力掙扎著,想逃離黑奴們的折磨,可根本無濟於事,被三個黑奴牢牢控制在他們懷中。
把手都塞進風娘體內的黑奴能感覺到風娘玉徑極為有力的陣陣收縮抽搐,他也能想像出自己的所作所為會給她帶來怎樣的痛苦,可是他毫無憐香惜玉之心,殘忍地繼續在風娘體內插進自己的手臂,風娘越是痛苦,他越來來勁。
風娘身體已經汗濕地像是剛從水中撈出,在非人所能忍受的痛苦下,她面色慘白,甚至是在黑奴唇舌下被咋玩的乳尖都少了幾分血色,被黑奴封堵住的櫻唇更是只能發出“唔……唔……”無力的呻吟。
她昔日里或是明亮從容或是熱情嫵媚的鳳眼中,此刻卻不禁流露出幾分無助幾分軟弱,似有哀求之意的目光投向正讓自己痛不欲生的黑奴。
如果是熟悉風娘的人,看到風娘這樣的眼神勢必會無比驚詫,以往不管遭遇什麼,風娘何曾有過如此軟弱的時候?
那個黑奴終於不再一味用自己的巨掌往風娘體內塞,他的五指開始在風娘溫熱滑嫩的玉徑里四處搔弄,這樣的刺激哪個女人能受得了,更何況這黑奴是玩弄女人的好手,知道女子身體里什麼地方最是不堪挑逗,他便在這些地方加意摳挖。
這一番施為簡直要讓風娘崩潰了,那只萬惡的手掌,既帶給自己難以承認的痛苦,偏又挑逗得自己肉體酥麻靈魂出竅,兩相交雜,她一時在天堂,一時在地獄,真真被玩弄得欲生欲死,難以名狀。
風娘成熟的身體終究是無法抵御如此直接粗暴的肉體刺激,黑奴手指在她玉道內的每一次摳挖,都讓她的身體如觸電一般不由自主地抽搐,身子時而繃緊時而癱軟,手指撓在自己體內,就像是撓在自己心底最深處,癢!
麻!
酥!
痛!
一波一波洶涌而至的復雜感覺幾乎把風娘的神智整個淹沒,她此時只知道下意識隨著黑奴的手蠕動著身子,說不清是在迎合還是在掙扎。
她唯一還能意識到的,是一股洶涌的熱流已經從小腹深處涌向黑奴作惡的大手處,她的玉道內早已蓄滿了濃熱的花汁,在黑奴手掌的攪弄下發出“咕咕”的聲響,只是蜜穴洞口被黑奴的手掌牢牢堵住,熾熱的火焰在體內里積聚,卻是找不到出口噴薄而出。
風娘覺得自己下體脹滿地快要炸開,她扭動著、呻吟著、哀求著,只求黑奴能放過自己,讓自己能盡情釋放出來。
黑奴自然知道風娘身體的變化,他的手就侵泡在熱情的汁水當中,明白風娘渴望的是什麼,可是他還不打算這樣就放過風娘,他示意另外兩個黑奴托著風娘扭動戰栗的雪臀把她身體擡得更高,自己則低下頭,舌頭直奔風娘蜜穴洞口已經盡露在外的紅豆而去,再給風娘熊熊燃起的欲火上猛澆了一股油。
無論是舌頭舔弄的紅豆,還是手指挖摳的內腔,都是女人最最敏感的所在,雙管齊下,個中滋味,不是風娘自己,誰都無法想像。
黑奴終是動了“善心”,他猛地把手掌從風娘的下體抽出,這一下,風娘體內的積攢了多時的熔岩終於決堤,一大股又濃又香又燙的蜜水噴射而出,“嘩”的一下多數都噴在了黑奴的頭臉之上。
就在此時,一直貪婪品嘗著風娘唇舌的黑奴也配合地放過風娘的檀口,讓風娘一聲高亢婉轉帶著說不盡解脫的嬌吟響徹廳中。
在這一次驚天動地的爆發後,風娘無力地閉著雙眸,潔白的銀牙格格撞擊,身體仍時不時痙攣抽搐著,沾滿黑奴們口水的香峰美乳也在顫抖著。
被風娘噴了滿臉的黑奴沒有躲避,反而陶醉地伸出舌頭,舔吮著臉上沾滿的花蜜。
除了花蜜的香甜,他口中還嘗到了一絲異味,他眼珠一轉,仔細低頭觀看,風娘此時的下體狼藉一片,花唇紅腫,蚌肉外翻,既淒慘又美艷,還在蠕動的通紅蜜穴口,在晶瑩微稠的花蜜盡情噴灑出後,仍有一道微黃的水流在汩汩流出。
黑奴明白了,方才的這番刺激,不光讓風娘達到了欲望的巔峰,甚至控制不住小便失禁了。
他絲毫不嫌棄,反而湊上去繼續用手指按揉著充血腫脹的紅豆。
在激烈的高潮之後,風娘的身體完全沒有防御,這一下突然的刺激讓她無力地嬌呼一聲,更是失去了對下體的控制,一道晶瑩的細小水柱從下身噴出,劃過一道弧线濺落在地面上,這下她徹底地尿了出來。
黑奴指著風娘噴出的尿液,和另外兩個黑奴狂笑著叫嚷著,他甚至變態地用手接著風娘的尿液送到口中品嘗。
風娘仍然閉著雙眼,她自然知道自己此時的樣子有多麼羞人,在男人面前毫無顧忌的撒尿,這在她也是第一次,不過已經認命的她還有什麼蹂躪和折磨無法接受呢?
沒有等風娘緩過神來,那個黑奴已經迫不及待地挺起巨炮一般的黑色大陽物去真正占有風娘的玉體了。
就算是剛剛被他的巨掌無情玩弄了半天,風娘的蜜穴還是異常緊湊,黑奴的巨屌只能緩緩插進到風娘泥濘淋漓的洞穴當中。
真的失身於黑奴的一刻,風娘還是驚呼了一聲,她不由張開失神的雙眸,眼含驚詫地望著正獰笑著侵入自己身子的黑奴。
讓她驚詫的是黑奴的大陽具粗長地嚇人的尺寸。
要說風娘經歷過的男人已難以勝數,但她能肯定,之前還沒有一個男人陽物的大小堪與這黑奴相比,即便是田無忌也頗有不及。
巨無霸一樣的家伙狠狠頂進自己的身體,把下體撐大到極點,隨著一分分的深入,自己的玉徑內腔密無縫隙地緊緊貼合在他的巨棒上,威猛霸道的入侵和剮蹭,差點讓風娘當時就又一次崩潰。
特別是當那跟“狼牙棒”完全進入身體後,大若兒拳的龜頭已然頂壓在了從來沒有被其他男人觸及過的身體最深處。
再想到其他兩個黑奴絲毫不遜色於這個的巨屌尺寸,風娘對自己更扛過此輪玩弄得信心幾乎跌到了谷底。
殊不知這黑奴也是同樣的驚奇。
他來到中土之後也沒少淫玩女人,可無論什麼樣的女人,都沒法完全容得下自己的巨炮,往往柱身只插進去一半就已經到頭了,有一次他強行把剩余棒身捅入,還把一個女人捅得大出血,當場喪命。
可此次,盡管阻力重重,可風娘的身體竟然讓他能夠沒根而入,那份舒爽無以言表。
他看著自己和風娘的恥毛已經彼此交纏在一處,心中極為得意,腰腹發力,巨大無匹的家伙開始在風娘的身體里施展無窮的威力。
前所未有的巨屌入體,開始時風娘也是心中忐忑難安,當最初的緊張和不適感過去,伴隨著黑奴越發順暢的抽插,風娘才真正體會到了什麼是能讓所有女人臣服胯下的“天賦異稟”,那無法言表的充實感和滿足感,下身幾乎快要承受不住的酸脹感,沒幾下就讓她的身體和意志又一次的淪陷了。
黑奴的家伙雖然恐怖,可風娘的下身玉道內那般泥濘濕滑,抽送之間絕無生澀,經驗豐富的黑奴不斷變幻著節奏和力度,有時完全抽出又深深刺入,有時半撤柱身疾風暴雨,那碳棒一般的肉柱上掛滿了風娘的淫汁,抽送之間閃動著妖異的亮光。
風娘的熱情此時已完全被點燃,她狂野放縱地叫喊著,忘我動情地迎合著,根本忘記了正和自己激情肉搏的是剛才讓自己內心極為厭惡的黑奴。
她的臉頰重新恢復了紅潤,身體上下完全被一層晶瑩的汗水所包裹,急劇起伏的豪乳和扭動如潮的屁股,都在訴說著她此時的情難自已。
抱著她的兩個黑奴和正狂插她的黑奴比劃了幾下,他們放開了風娘的身體,而另一個黑奴則趁勢躺倒在地,這樣一來,變成了風娘玉白的身體騎乘在黑人的身體上。
風娘這時可不管是什麼姿勢,只要黑奴那根大棒能在身體里,插得自己神魂皆醉,其他哪里還能顧及。
在這種姿勢下,主動的一方變成了風娘。
她坐騎在黑奴的身上,手抵住他肌肉墳起的胸膛,賣力地扭動纖細柔韌的腰肢,雪白圓翹的隆臀起起伏伏,“吞吐”
著黑奴那根恐怖的巨棒。黑奴樂得享受,躺在地上接受著風娘的伺候,兩只黑掌則順勢握住正在自己臉前顫抖晃動的豐乳,揉捏得不亦樂乎。
另外兩個黑奴在風娘的身後,看著她滾圓碩大的兩瓣雪臀是怎麼急切而渴望地上下起伏,讓同伴的巨型黑棒一記比一記更深更猛地出入幽谷,漆黑的怪棒與玉白的美臀,粗糙的身體與細嫩肌膚,龐大的陽物與嬌小蜜穴,暴殄天物的強烈反差卻更能看得人血脈噴張。
兩個黑奴一邊大飽眼福,一邊各自用手擼動著自己的巨炮。
風娘忘情地騎壓著大黑棒,雪白臀浪翻騰的頻率越來越急促,動作越來越劇烈,她不僅上下拋聳,甚至前後左右晃動自己的屁股,讓黑奴的大棒無處不至地在自己身體里衝頂,帶給自己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
一時間,大廳內響徹的,除了風娘狂野放蕩的嘶喊,就是極有彈性的碩臀急促撞擊在黑奴緊實粗壯的大腿上的“啪啪啪”聲,以及兩人下身激戰處傳來的“噗嗤噗嗤”的水花四濺聲。
黑奴的大棒從風娘的花蕊中不斷擠壓出一股股溫熱晶瑩的蜜汁,兩人身體相接處早就濕漉不堪,各自的恥毛也都濕噠噠地糾結在一起,在風娘的蜜穴口,仍在不斷淌出的花蜜又被大棒粗暴的擠壓撞擊成乳白色的泡沫,沾染在黑奴的大棒和風娘的美臀上。
如此的激戰沒有持續多久,像是帶著魔力的黑棒已經把風娘插得七葷八素,陡然她發出一聲悠長的叫喊,身體一陣極為用力的緊縮,一大股洶涌的汁水噴涌而出。
黑奴清楚地感覺到風娘身體的抽搐縮緊,陽具也被風娘下體突然更緊密的包裹住,緊接著他感到了自己腹部一股滾熱的濃汁涌過,再看此刻風娘嬌面上亢奮失神的表情,他自然知道風娘已經登上了一次欲望的巔峰。
盡情釋放之後的風娘嬌弱地吁了口氣,有些乏力的身子就想軟伏在黑奴壯碩的身軀上。
可是黑奴並不給她休息喘息的機會,他的大棒尤堅如鐵石,他見風娘自己的動作已經輕緩下來,於是自己腰腹發力,大棒繼續霸道十足地在風娘玉徑里衝鋒起來,同時他擡起頭,大嘴直取風娘的美乳,雖然他長得一張巨口,可也無法把風娘一只豪乳盡數吞入口中,但也不妨礙他放肆地啃噬著堅挺滑膩的美乳玉珠。
黑奴的動作,讓剛剛才攀上頂峰的風娘還沒有回過神來,又被搞得神魂顛倒欲火焚身,於是她繼續扭動著碩大的屁股,在黑奴殘暴的攻勢下戰栗蠕動呻吟……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黑奴的攻勢非但沒有減弱,反而愈發的奮勇,可風娘早就被他奸淫得泄了四五回身。
風娘表面上痴迎著他的侵犯,可心底也在暗暗著急“這黑奴玩弄起女人來也太過強悍,竟能如此持久不射,真想要把這三個黑奴都弄到精盡,怕是自己也要被搞掉半條命。”
風娘正暗自想著心事,冷不防一陣劇痛打斷了她的思緒,一個黑奴扯著她的長發把她的頭拉起,接著一股腥臊惡臭撲鼻而來,一個硬邦邦的東西直愣愣地戳到她的香唇邊。
風娘頓時明白這個黑奴的用意,果然她定睛看到一根絲毫不比此刻正在自己身體里肆虐的大棒遜色的家伙正猙獰地近在眼前。
風娘心底暗嘆一聲,沒做任何反抗,順從地張開櫻唇,伸出香唇包裹住惡心的黑棒,賣力地吮吸吞吐起來。
一不做二不休,風娘索性破罐破摔。
她不僅施展出全部的唇舌技巧,甚至主動伸出香舌去舔舐黑奴的陰囊與胯下,全然不管那里是何等的肮髒。
這番主動自然讓這個黑奴爽至雲端,怪叫著享受起風娘無以倫比的口舌服務。
風娘的上下雙口全被黑奴侵占了,剩下的一個黑奴也不甘只在一旁看著同伴爽,他圍著正肉站作一團的三人轉了幾圈,尋找著參戰的機會。
冷不丁他看到風娘聳翹起正被插得劈啪作響的雪臀,兩瓣已經完全分開的股肉中間,嬌小的菊蕾也毫無掩飾地綻放在他的眼前。
頓時,這個黑奴有了主意,他來到風娘的身後,挺起自己的巨炮,就往風娘的菊洞里捅去。
風娘正忙於伺候兩個黑奴的兩根巨棒,冷不防又有一個要加入戰團,當弄明白他想要做什麼後,風娘心頭一沉,她本能上極為抵抗的事還是又要重演了。
風娘知道,事已至此,自己縱然再不願意也於事無補,也只有逆來順受一條路。
因此,風娘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抗拒,反而極力把豐臀翹得更高,方便黑奴得手,這樣自己也能少受一些痛苦。
只是黑奴的家伙實在太過粗大,風娘的菊洞雖然經過了陸劍卿和孫空兩個人的調教,可這兩人的陽物尺寸都較黑奴相差遠矣,黑奴的大棒幾經用力,把風娘痛得冷汗直流,也始終無法一插到底。
黑奴並不氣餒,他向風娘的那淺粉色的小花上吐了幾口口水,又從風娘與另一個黑奴交合處抹了幾把淫汁,塗抹在風娘的菊洞四周和自己的狼牙棒上,這才又一次嘗試去開風娘的後門。
為了減輕痛楚,風娘盡力放松下身,擴大自己的肛肌,饒是她武功絕倫,又做了潤滑,也才算是讓那根恐怖的大棒,勉強插到她雙臀中間,可這也痛得她冷汗直冒,鑽心泣血了。
黑奴可不管那麼多,見如願侵入了風娘的屁眼兒,滿足地全力抽弄起來,殊不知在他舒爽至極的同時,卻是風娘好似一根燒紅的鐵棍捅進身體的痛覺。
嘴、玉徑、菊洞,雖然風娘御男極多,可被三個男人同時玩弄,身體上的每一個洞都被殘忍的蹂躪,這樣的遭遇風娘也還是第一次。
不過這時她的早已麻木,任何羞恥感都被深深埋進了心底。
她只能勸慰自己,既然無法躲避這樣的遭遇,那就盡量去享受身體的快感。
風娘的谷道雖緊,被黑奴插弄了半晌也終於痛苦漸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酸酸漲漲的充實感,倒也讓她的臀兒扭擺,身體越發酥軟。
此時此刻,兩根巨型黑棒就好似比賽一般,勢大力沉,互不相讓,在風娘雪臀的前後兩洞火力全開,這下可是苦了風娘,一時間竟不知道雪臀該翹得更高去迎合谷道中的怪棒還是壓得更低去討好玉道中的陽物。
那兩團豐滿至極,碩大完美的屁股,在兩個黑奴的夾擊下,只能順應本能地扭擺晃動,甚至她有時還能感覺到兩根巨棒在自己身體里交錯而過,或者隔著體腔碰在一處。
下身被干翻的同時,風娘還不能忘記擡著頭,努力吮吸著另一根大黑棍,三個黑奴已經把她奸辱的手忙腳亂,而就在這種淫亂當中,她又不受控制地泄了數次身子。
第一個把陽具插進風娘體內的黑奴經過如此長時間的奮戰,終於力有不逮,一根大黑槍插進風娘身體最深的所在,一番狂風暴雨般的噴射,比尋常男人多得多的精水全數留在了風娘體內。
這個黑奴退出風娘的身體到一邊歇息,可另外兩個黑奴仍是生龍活虎,槍疾力沉。
又過了半晌,風娘口中的黑棒也終於釋放而出,掃射一般噴涌而出的濃精,風娘雖極力吞咽,可還是被嗆得咳嗽不已,一道白色的精痕也從她的唇角淌下。
風娘眼角瞟了一眼,心中自嘲道“原來這些黑廝的精水倒是和中原男人一般都是白色,只是更加腥臭罷了。”
不過風娘被夾攻的局面並沒有改變,前一個黑奴此刻已經恢復了體力,重新走了過來,又把他那重振雄風的巨屌塞進了風娘口中。
於是乎,這三個黑奴好似走馬燈一般,你來我往,你不行了我頂上,卻始終保持著有兩個人在淫玩著風娘……
足足兩個時辰就這麼過去了,整座大廳里彌漫著濃濃的汗水、精水混合的氣息,始終回蕩著肉體撞擊聲、體液四濺的摩擦聲、風娘嬌喘呻吟聲和黑奴們粗重的喘息聲。
三個黑奴還可以輪流休養生息,可風娘可是一刻未停地在他們的胯下被折磨了這許久的時間。
當初在“風來樓”為娼的時候,風娘也曾連續馭男數十人,可那些人與今天遇到的著三個黑奴怎可相比。
風娘已完全搞不清被這群男人到底蹂躪了多久,記不清自己的玉徑和肛洞中被黑奴們噴射了多少次,自己又吞咽下了多少他們的精水,她更弄不清自己被這三根可怕的巨棒奸淫出了多少個一瀉千里的高潮。
她的神智都有些混沌,只知道順應本能地蠕動呻吟,迎接黑奴們一浪又一浪的攻勢,完全聽任黑奴們對她身體的擺布。
這時,玉面羅刹卻是回到了大廳當中。
她原本以為,過了這麼久,此刻風娘肯定已經被三個黑奴玩弄得不成樣子了,甚至可能已經一命嗚呼,可當她悄悄站在屏風後看到廳中的情形時,幾乎要吃驚地叫出聲來。
只見風娘此時正站在廳中,兩條長腿分開,彎腰上身平伏,她身後正有一個黑奴抱著她高高翹起的圓臀卯足了勁狂插,“劈啪劈啪”皮肉聲響如爆豆。
對於黑奴狂暴的侵犯,風娘絲毫不懼,相反她腰肢搖得好似風中柳枝,碩大的美臀極力聳翹,迎戰正酣。
再看她的玉臂伸展,正緊緊抱住前面一個黑奴的腰腹,那個黑奴卻是背向著風娘,她的頭正伸在黑奴緊實的臀部旁。
玉面羅刹起初沒看明白那黑奴為何背對風娘,當她看清之後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原來此時的風娘正伸出自己的香舌,為那黑奴舔弄著肛門。
玉面羅刹雖生性淫蕩,在男女之事上也甚少顧忌,可讓為其他男人舔肛還是難於接受,況且還是一個黑奴。
可此刻的風娘不僅舔得賣力,而且嬌面之上看不出絲毫的羞怯勉強,就像是在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這個女人……”玉面羅刹竟不知該如何評價風娘。
她又仔細端詳了半晌,只見風娘不僅嘴角掛著沒有擦去的精痕,玉面乃至頭發上都沾染著不少男人的汙物。
再看她的身體,兩只原本如高聳雪山般的乳峰如今已成了粉紅色,密布著被大力揉搓過的手印,乳峰上也星星點點,有著半干的精斑。
至於風娘的雪股,更是在無數次身體的大力撞擊下紅彤彤一片。
玉面羅刹眼尖,她還看到風娘正在扭擺迎敵的股瓣兩分,正在接受黑奴巨棒洗禮的蜜穴已經被蹂躪的不成樣子,沾滿了各種液體的恥毛七零八落,而她正插著一根黑色巨棒的蜜穴仍在不斷有乳白的精水從交合處漏出,滴滴答答濺落在地上,地面上更是積攢了一大灘的汙痕。
這也可見風娘的蜜穴中已經被黑奴們射入了怎樣大量的精水,甚至是風娘的肛門菊洞,也有一道白液正緩緩流出。
這一幕讓玉面羅刹看呆了,她甚至無法想像在過去的這兩個多時辰里,風娘究竟遭受了黑奴們怎樣的對待,從如今處處精痕判斷,三個黑奴每人至少也噴發了三五回。
玉面羅刹有些不寒而栗,她知道,如果此時在黑奴們狼牙棒下的是她自己,恐怕命都保不住了,可再看風娘,雖然是一身的狼藉,呻吟的嗓音也明顯沙啞,可她能看出,風娘還能繼續接受男人的玩弄。
反觀這三個黑奴,一個已經倒臥在地,而正在奸淫著風娘的黑奴也是全身汗透,咬牙強撐,怕是也都到了強弩之末。
“啊啊”站在風娘身後抽插她雪股的黑奴一陣大叫,又一次在風娘體內了賬,只是這次,他再也無力繼續,抽出死蛇一般軟垂下去的陽物,力竭地坐倒一旁,不管怎麼擺弄自己的家伙,卻也是再也無法重新振作起來了。
唯一剩下的只有方才享受風娘舔肛的黑奴了。
他轉過身,看到自己兩個同伴都已經喪失了戰斗力,相反站立在原地的風娘雖說也呼吸急促,全身上下香汗淋漓,可明顯尤未力竭。
特別是此刻風娘的眼神的平靜,在黑奴看來,就是對自己的嘲諷和挑戰。
於是他心頭火氣,咬牙切齒,不甘心自己三人全都栽在一個女人身上。
黑奴沉著臉示意風娘原地躺下,風娘順從地躺在地上,同時自然地分開雙腿,等待著黑奴最後的瘋狂。
黑奴看著風娘惹火的身子上那處處被自己三人強暴蹂躪的痕跡,心中也著實欽佩這個女人的“厲害”。
黑奴深吸口氣,撲到風娘的身上,他舉起風娘的雙腿壓到她胸前,把她身體對疊起來,然後對著徹底暴露在自己眼前曾經多次肆虐的秘洞,挺起已經頗有疲態但仍然粗大驚人的家伙。
經過了這麼久的玩弄,特別是這些黑奴個個壯如莽牛,風娘的痛苦只有她自己才最清楚,她的下身早就紅腫充血,稍一觸碰就疼得鑽心,全身上下每一塊肌肉骨頭都說不出的酸疼,就像要散架一樣,兩只乳峰更是被捏得痛不可言。
但是對風娘而言,內心的苦楚都能夠拋到一邊,肉體上的痛苦又能算什麼呢?
當黑奴又一次占有她的身體後,風娘相反卻在心底長出口氣一聲“終於要結束了。”
這一回黑奴不再講究什麼技巧、花樣,他完全靠著自己僅存的所有力氣,用蠻力發動了最後的進攻。
他把風娘的肉體死死壓在身下,巨棒帶著不服,帶著憤懣,也帶著最後的野性,以讓人瞠目結舌的力量和速度在風娘身體里瘋狂衝刺,就像是一頭完全沒有理智的野獸。
這種姿勢下,風娘向上聳擡的雪臀迎接著黑奴最後暴風雨一樣的衝擊,兩人身體間發出急促而又沉悶帶著水聲的撞擊聲,黑奴每一次撞擊風娘的雪臀,都借著自己沉重身軀的力量,拍打得風娘極為豐腴的臀肉陣陣亂顫,之前被射入身體的精水也在他大黑棒的擠壓下“噗嗤噗嗤”從風娘下體冒出,在雪臀上四散流下,留下一道道斑駁的淫痕。
黑奴的最後一股氣讓他足足支撐了半柱香的時間,其間竟然又把風娘送上了兩次開洪泄身的高潮。
當他最後把僅剩的力氣與精液一股腦全噴進風娘的身體後,終於身體一軟,像倒下一座山一樣壓在風娘身上,卻是無力動轉了。
“啪啪”玉面羅刹面色陰沉著手掌進入大廳,“想不到你徐娘半老卻還有如此高明的床上功夫。”風娘聽見她進來,嬌喘著睜開雙目,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然後撥開趴在自己身上死狗一般的黑奴,站起身來,看都不再看方才還生龍活虎和她激情肉搏的黑奴們,神態又恢復了慣常的從容平靜。
玉面羅刹看著精疲力竭的黑奴們,心中暗恨道“這群沒用的東西,這麼多人都玩不爛一個老女人!”
看著臉上陰晴不定的玉面羅刹,風娘淡然道:“還有其他考驗嗎?”只是此刻她的嗓音因為過度的嘶喊,聽起來很是沙啞。
玉面羅刹只得強打精神道:“我這一關便算你通過了。哪天幫主有了興致自會召幸於你。來人,將鳳姑帶下去休息吧。”
聞言一旁兩個侍女走到了風娘身邊,風娘拾起被丟到滿地的衣裙,簡單披在身上,隨侍女離開了。
望著風娘婀娜的背影,玉面羅刹暗咬銀牙,心中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