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近西墜,長安城中一條普通的街道上,一位書生打扮的中年人正手提一包草藥匆匆向家中走去。
這位書生四十余歲的年紀,濃眉朗目,從神情外貌就可以看出是一位持身甚正的君子,只是眉頭微皺,神色中隱隱可見憂慮。
他一身布袍雖然整潔,但仍可見幾處不甚起眼的補丁,這也可知該書生家境並不殷實。
“敢問這位先生可是郝守雲郝秀才嗎?”書生正低頭行走,冷不防對面有人問道。
他忙擡頭觀看,只見迎面一位老道人,正拱手向他問話。
郝秀才忙躬身還禮道“正是寒生。不知仙長怎麼稱呼,喚我何事?”老道捻須微笑道“貧道道號天遠,今日冒昧前來,是有一事想求先生幫忙。”
郝守雲聞言一愣道“找我幫忙?我就是一介寒士,手無縛雞之力,家無隔宿之糧,不知能幫道長什麼?”天遠道“此處不便講話,先生可否隨我到清淨處詳談?”他手指向路邊一處茶社。
郝秀才原想拒絕,但見天遠道長面容端正,目光炯炯,不似有詐,一時也說不出拒絕的話,只得應道“如此還要叨擾了。”
天遠將郝秀才領入了茶社,又推門進入一間幽靜的包廂。
郝秀才心中疑惑更重,他猶豫一下也跟著進入包廂之中。
包廂中臨窗有一張茶案,案前正端坐著一位素裙女子。
郝秀才沒有想到房中竟有位女子,他為人端方守禮,見是女子便不敢擡眼細看,只是回頭望著天遠道長,詫聲道“這……”天遠此刻沒有開口,倒是那女子輕聲道“郝先生莫怪,妾身名喚風娘,正是我有事想求先生指點。”那聲音輕柔曼妙,說不出得悅耳動聽。
郝守雲聞此仙音,也一時忍不住擡頭望去,只一眼,就讓他心頭亂跳。
只見面前女子容顏秀美竟是自己平生所未見,尤其是出塵典雅的氣度,更是不由自主令人生出膜拜之感。
風娘的剪水雙眸正凝望著自己,那彷佛能直透人心的明亮讓郝秀才一陣心潮搖曳,他自覺失禮,想趕緊低頭,卻又有諸多不舍,一時有些神色無措。
風娘見他有幾分慌亂,曼聲勸道“先生不必多禮,請坐下細說。”郝秀才畢竟是滿腹詩書的正人君子,他雖為風娘的天人之姿所撼,但很快便鎮定下心神。
他雖不知風娘為何要找上自己,但看她和天遠,都絕非歹人,也不如可擔心,索性坐了下來,聽他們如何說。
“此次打擾先生,只為一事……”風娘將所求之事娓娓向郝秀才道來。
原來,這郝秀才雖然不是江湖中人,但卻是武當如今掌門雲松真人的總角之交,即便是成年後,兩人也是無話不談的至交好友。
前一番,天遠經過秘密探訪,得知雲松真人因某隱秘之事,在武當派內面臨幾個師弟的發難,正陷於困境,不過究竟何事,外人卻根本無從得知。
為此,他和風娘商量後,決定從郝秀才處探知實情。
風娘雖未對郝秀才盡吐真情,不過也告訴他,探知此事並無惡意,只為幫助雲松真人度過難關。
郝秀才聽罷,一語不發,站起身來,向風娘和天遠抱拳道:“姑娘、道長,我知兩位並非歹人,但我曾做出過承諾,絕不第三人提起此事。愛莫能助,告辭了。”說完,轉身就走。
天遠身形一動,剛想攔下他,卻被風娘的眼神阻止,於是眼睜睜看著他走出了茶社。
“風娘,你為何要攔我?”風娘淡淡一笑,並無絲毫失望,“我觀郝秀才其人,正直不阿,既以答應保守秘密,想來不會為我們所動透露摯友私情。”
“那便如何是好?”天遠焦急道。“道兄莫急,待我去暗中查訪一下他的為人再做定奪。”
且不說風娘與天遠的商議,單說郝秀才,離開茶社走出老遠,仍覺得魂不守舍,腦海中始終難以消除風娘那冠壓群芳的面容。
終於,他狠狠給了自己一個嘴巴,暗罵道“非禮勿想。老母在家需要人服侍,你還在此打混,當真該打。”這才加快腳步,趕回家中。
郝守雲為人學識出眾,持身極正,年輕時也曾在州府之中做過小官,只是因見不得貪贓枉法之事,與上司鬧翻,被尋了個由頭罷官為民。
除了讀書,他也沒有其他謀生手段,只得靠開館授課為生,日子過得極為清苦。
十年前,他的結發妻子因病去世,也未留下子息,只剩下他與老母相依為命。
近來,郝母身染重病,請了幾位郎中看過都搖頭不語,這也讓侍母至孝的郝秀才如今極為心焦。
單說郝守雲回到家中,為母親煎藥燒飯,並服侍著母親吃下。
吃過藥,郝母看著鬢邊已生白發的兒子,疼惜道“雲兒,為娘我已活不了幾日了,只是在走之前,卻是對你最放心不下。”沒說幾句,郝母便是一陣劇烈的咳嗽,之後才虛弱道“我那媳婦走得早,我閉眼前最大的心願就是能看著你再討上一房媳婦,不然我死得閉不上眼!”
郝守雲聞聽,心如刀割般痛,他知道母親已經沒有多少時日了,至孝的他又實在不忍老母帶著遺憾離世。
只是如今他家徒四壁,又哪有能力續弦呢。
無奈,他只能忍住傷心,寬慰母親,服侍母親睡下,才愁腸百結地自去讀書。
他並不知道,與母親的這一番對話,已經被暗中觀察於他的風娘全數聽去。
風娘隱在暗處,心中打定了一個主意,這才悄然離去。
轉過天來,郝守雲剛剛服侍郝母吃過早飯,卻已經有人早早登門了,來人是附近最有名氣的媒婆王氏。
此前郝母為給兒子續弦,也曾托王婆保媒,只是那王婆知郝家家境貧寒,沒什麼油水,一向不怎麼上心,誰想今日竟然主動登門了。
郝守雲素來不喜王婆的為人,不待和她多說,但是郝母見她則分外熱情,郝秀才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王婆滿臉堆笑地將來意說明,卻是讓郝守雲母子都吃了一驚。
據王婆說言,城中有一姓方的員外,家中長女未曾出閣,方家聽聞郝秀才學識出眾,為人正直,有意將女兒許配於他。
郝守雲原本並無此心思,就想一口回絕,可是郝母聞聽卻極為動心,拉住王婆詳細詢問了起來。
郝守雲侍母至孝,心中雖然不願,但也不違逆母意,只想著自己家中貧苦,想來那員外女兒也不願到自己家中受苦,誰知王婆一來二去,竟是將這門親事說成了。
而且女方家很是通情達理,知道郝家清苦,主動要求成親一切從簡。
這更是讓郝守雲心中疑惑,而郝母則是滿心歡喜。
非只一日到了郝守雲成親的正日,一支簡單的送親隊伍將新娘送到了郝宅。
雖然沒有大辦,但郝家素來很受鄉鄰敬重,大家幫著張羅慶祝,倒也熱鬧紅火。
郝守雲至今如墜夢中,只是見到拜堂時母親臉上那欣慰的笑容,也就把一切疑問都拋至腦後了。
忙活了一天,把左鄰右舍都送走,郝母不讓他再陪著自己,硬把兒子推進了洞房當中。
郝守雲心情復雜地進入新房,但見紅蠟高燒,新娘子一身紅裙,頭頂蓋頭,安靜地坐在床邊。
時至今日,郝守雲都不曾見過新娘的面容,只是在拜堂之時可以感覺出,新娘的身材高挑,幾與自己相仿。
郝守雲與自己的亡妻感情甚好,雖已鰥居十年,但一直也沒有動過續弦的念頭。
他遲疑良久,才來到新娘的身前,“姑……”想叫姑娘也知不妥,可一聲娘子卻怎麼也叫不出口。
新娘子素手輕擡,竟然主動掀起了蓋頭,明妍動人的嬌容在燭光的映照下,更是顯得美艷絕倫不可方物。
“是你!”郝秀才一下子認出,這新娘子竟是前幾日在茶樓中向自己打探雲松真人情況的自稱風娘的女子。
雖然郝秀才心無雜念,但風娘的絕世風華,還是給他留下了極深的印象。
這個新娘正是風娘,而這場親事也是她買通了王婆假意安排的。
郝守雲見到風娘,初是一愣,隨後苦笑道:“姑娘為了從郝某這里探聽消息還真是……只是還是要讓姑娘失望了。”風娘微微一笑道“郝先生不必多慮。我原本確實想從你這里探知雲松真人的實情,也曾暗中對你進行過一番留意,見你為人端方,孝母敬鄰,確是難得的正人君子,是故我也不再想迫你做那背棄朋友之事。”
“那你為何?”郝守雲奇道。
“我之所以假意嫁入你家,全是因為見你母身染重病,不久於人世,可心中始終牽掛著你的親事。我不忍老夫人含怨而去,此番安排也是為全你孝母之心。”風娘輕聲解釋。
如果此番話是別人說出,郝守雲勢必會認為是掩飾之詞,但是從風娘口中說出,他沒有任何的懷疑,或者是風娘的風華氣度,或者是風娘清澈的雙眸,總之,他對這個神秘的絕世美女有一種發自內心的信任。
說已說明,郝守雲向風娘深施一禮“姑娘大恩,寒生無以為報。”風娘微笑攔道“先生不必多禮,你的高義也讓妾身深感敬意。”施禮之後,郝守雲反到變得尷尬起來,有些手足無措道“姑娘,如今這……我便去外面坐上一夜好了。”
說罷轉身要走。
風娘輕聲道“先生且慢,如你不在房中過夜,被令堂看到,又當如何解釋呢?”
“這……”郝守雲急得有些冒汗“那我在地上睡一晚便好。”風娘正待開口,突然聽到屋外一陣極為細微的聲音,她頓時明白是什麼情況。
她低聲對郝守雲道“先生不必拘禮,快到床上來安歇。令堂如今正在窗外聽房。”
郝守雲聞言一愣,也凝神向窗外聽去。
他雖然不會武功,但此時郝母已來到窗前,那極力壓制下仍忍不住發出的咳嗽聲讓他知道,母親果然跑來聽自己兒子“兒媳”的房了。
這一來,郝守雲更加無措了,想上床去,深知不妥,想躲出去,又怕母親看出破綻。
風娘向他輕丟了一個顏色,之後故意柔聲道“相公,時候不早了,你我安歇了吧。”說罷,轉頭吹熄了紅蠟,輕輕一拉郝守雲的衣服,郝秀才就像一個木頭人一樣,任由風娘拉倒在床上。
風娘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清楚地傳入郝母的耳中,郝母見到兒媳竟是如此一位絕代佳人,心里更是樂開了花,一時間竟連咳嗽都好了很多。
單說郝守雲並頭和風娘躺在床上,身體緊張僵硬地一動也不動,只是鼻端縈繞的神秘的幽香,身邊緊挨著自己柔軟的身子,還是讓他的心狂跳不已。
此刻雖然屋內燭火已熄,但偏偏月光如水,照入屋內不亞於燃燈,而郝母在窗外也並沒有離開的打算。
郝秀才心中叫苦不迭,只盼著母親趕快離開。
風娘在月光下見他額頭汗如雨下,雙眼緊閉,眉頭緊鎖的樣子,輕輕一笑,心頭浮現出感激、欽佩之意。
正如她所說,她的這一番做法只是被郝守雲的孝心所感,和他做戲只為讓郝母走的安心,並無其他用意,也並沒有向郝守雲獻身之意。
只是此情此景,就是很難把郝母瞞過。
郝秀才的為人讓風娘頗為敬佩,於是在略作沉吟後,她也重新打定了主意。
風娘坐起身來,取過一旁的龍鳳錦被,展開蓋在郝守雲的身上。
之後自己也如游魚一般,靈巧地鑽入被中。
並頭和郝守雲躺在龍鳳被下,風娘也是一時心緒復雜。
雖然她年過四十,卻一直未曾嫁做人婦,先前的拜天地、入洞房,在她也是第一次經歷。
雖說是在做戲,但哪個女人沒有憧憬後出嫁時的情景呢?
即便是風娘也無法免俗,先前曾有一瞬間,她也恍惚似有真正出嫁的錯覺。
對於風娘來說,和男人大被同眠已是常事,但床前喜蠟高燒,身上是龍鳳錦被,旁邊的男人不久前剛與自己拜過天地,這一切還是讓她心潮一陣飄蕩。
“這輩子清清白白嫁人對我已是奢望了。”她心底苦笑一聲,禁止自己再胡思亂想下去,伸手去解身上的喜服。
和玉人同處一床被下,郝秀才更是心如鹿撞,想開口制止但又偏偏發不出聲音,他渾身汗冒得更多了。
只聽耳邊一陣窸窣輕響,似乎風娘正在脫去自己的衣裙,這更讓她六神無主。
片刻後,一個柔美的聲音低低在耳邊道“我們已經拜過天地,便是夫妻,相公也不必拘禮了。”之後,一只玉手摸到了他身上,卻是輕巧地為他解起衣服來。
郝守雲身體如觸電般一振,伸手欲攔,但是手掌卻觸摸到豐腴滑膩的肌膚,他嚇得趕緊縮回了手,心更是跳成了一團,不敢再有任何動作,只能任由風娘溫柔地為他脫去了全身的衣物。
在脫去郝守雲貼身的內衣時,風娘也感受到了郝秀才下身的昂揚。
身體的變化自然郝守雲最的清楚,他心中暗罵自己禽獸不如,可就是卻拿自己的本能反應一點辦法也沒有。
不多時,郝秀才才是身無寸縷,可他此時心神恍惚,已不知是夢是醒,唯有雙目緊閉。
風娘見他窘態,輕輕一笑,溫柔地握住他的一只手臂,逕直將郝秀才的手掌放在了自己胸前的雄偉妙峰上。
全是冷汗的掌心觸及到那滑嫩豐腴極妙所在,尤其是微硬的凸起在掌心輕輕劃過,郝守雲彷佛觸電一般,身體抖個不停,急忙想撤手,但他的手卻絲毫不受自己的控制,停留在那妙境不舍得離去,甚至五指收攏,笨拙地想去握住那掌心根本無法掌握的碩大。
他心底痛罵自己“禽獸!”但就是拿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辦法。
郝守雲一介文弱書生,手無縛雞之力,而且極是守禮,風娘只覺得那活動在自己雪峰的手掌用力甚輕,並不像其他男人那樣用力捏的自己乳峰生疼。
她心生感激,身體也依偎過去,兩個人赤裸裸的身體緊密貼在了一處。
郝秀才被一個絲滑豐滿的誘人胴體鑽入懷中,身體更是抖做一團,但他下意識地還是雙臂將風娘的玉體摟抱在懷。
風娘自然知道男人對自己身體的哪里更加痴迷,她挺起豪乳,抵壓在郝秀才的胸前,慢慢地蠕動著身體,用豐碩的乳峰和堅硬的乳尖廝磨著他的身體,同時引導著他另外一只手移動到了自己的聳翹的豐臀之上。
在風娘的主動之下,郝秀才身體熱得彷佛要燃燒起來,他下意識機械地摸索著風娘美妙至極的身體,但覺觸手濕滑一片,不知是自己緊張地手心全是汗水還是風娘也情熱汗出。
郝守雲之前雖成個親,對男女之事並不陌生,但她之前的夫人也是性子溫婉清淡如水的女子,兩人在床榻之事上,一向淺嘗輒止,何曾接觸過風娘這樣顛倒眾生的尤物,一時間下體蓬勃欲炸,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風娘自然經驗豐富,她感受到了郝守雲的緊張與急迫,於是主動抱住他有些僵硬的身體,拉著他壓倒在自己如綿如錦的玉體之上,同時分開修長的美腿,自然搭垂在他的腰側,微微擡起雪臀,迎合著他的堅硬,扭動著腰臀,慢慢將郝秀才的下體納入自己緊湊、溫暖、濕滑的玉徑當中。
懵懵懂懂任風娘擺布的郝秀才,在接入風娘身體的瞬間,“啊”的一聲叫出聲來,他畢竟不是未經人事的童男子,此時也終於回過神來,知道事已至此該如何繼續,於是挺動身體,在風娘的玉體之上起伏抽插不已。
伴隨著他的動作,風娘一雙玉臂環過他的脖頸,雪臀上擡,雙腿交疊在他的臀後,配合著他的衝刺,扭擺蠕動著身體。
同時香唇在郝秀才耳畔吐氣如蘭,嬌吟連連,那誘人的呻吟聲未曾壓制,卻是故意讓窗外的郝母聽到。
郝母聽到房中咯吱亂響的床聲,自己兒子“兒媳”粗重的喘息和呻吟聲,再從窗縫中看到大床之上翻騰的被浪,蒼老的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風娘的嬌吟之聲不僅讓郝母聽取,近在咫尺的郝秀才聽了,更是欲火焚身,他已經不理三七二十一,只知道賣力地在風娘身子上起伏,已有多年未曾有過床底之歡的他,在這一刻好像變成了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
風娘知道郝秀才畢竟身體孱弱,比不得其他和自己有過魚水之歡的那些練武之人那般勇猛,因此她的迎合動作也分外溫柔舒緩,呻吟之聲也並不放浪,希望他能多享一陣艷福,而她玉道當中的泥濘濕滑,也讓郝秀才抽送之間極為舒爽。
可即便這樣,不多久後,郝秀才也終是體力不支,他自知難以堅持,猛然醒悟,掙扎著欲從風娘的身子里退出。
風娘知道他的心思,反而將他身體抱緊,在他耳邊嬌喘道“不妨事……”,就這一刻耽誤,郝守雲已是達到了頂峰,“啊!”的一聲大叫,盡情噴射在風娘的玉體深處。
配合著他的忘情釋放,風娘一雙美腿更緊地夾纏住郝守雲,挺聳起美臀,讓他的陽物更深地挺進自己的身體,讓他痛痛快快地爆發出積攢了十幾年的精華。
兩具汗濕的肉體緊緊糾纏在一起忘我戰栗了良久,郝守雲的身體也力竭地癱軟下來,這一番激情的肉搏,也讓他筋疲力盡,趴伏在風娘的身體上一時難以動轉。
風娘溫柔細心地轉動身體,讓郝守雲的頭枕在自己無比豐盈的乳峰上,郝秀才雖然閉著雙眼,但依然舒服地哼出聲來,頭幾乎深埋在了兩座至美的肉峰中間。
風娘輕輕摟住他,將方才激烈肉搏中踢開的錦被拉過蓋好郝秀才的身體,之後柔聲在他耳邊道:“相公,你我安歇了吧。”不多時,軟玉溫香抱個滿懷,特別是頭枕著一雙碩大肉球的郝秀才就沉沉睡去,而風娘也放松了身體,縮進郝秀才懷中,竟也安靜地入眠了。
直到日上三竿,郝守雲才悠悠醒轉。
朦朦朧朧中,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臉接觸的不是平日硬邦邦的瓷枕,而是軟綿綿滑嫩嫩的銷魂所在,而他的弊端縈繞著一種神秘曖昧,讓人血脈賁張的異香。
迷迷糊糊的,他把頭向那處豐腴湊的更緊,發出下意識滿足的哼聲。
突然,他的腦子清醒了過來,昨晚似夢非夢的遭遇回到了他的記憶中。
郝守雲腦子嗡的一聲,忙睜開眼,眼前逐漸清晰,第一眼看到的卻是一座玉白渾圓的高聳乳丘頂端,一小片粉紅的乳暈當中,一個如新剝雞頭般嬌嫩的粉色凸起正俏生生近在眼前,緊接著他發現自己正舒服地枕靠在另外一座乳丘之上,另外一個嬌嫩的乳尖則正在自己的唇邊。
郝秀才慌忙坐起身來,他本不敢多看,可還是忍不住把眼光停留在那對迷人的肉丘上,只是雪嫩如脂的乳峰上,還留著被親吻的印記。
顯然,即便在睡夢中,自己的嘴也並不老實。
他不敢再看,忙轉過頭,卻看到風娘正嘴角含笑望著他,目光清澈溫柔,並無任何不滿之聲。
他臉一下漲的通紅,羞愧難當道“姑娘……我……實在該死……”
他一翻身跳下床,卻發現自己還光著身子,急忙慌亂地找衣服遮蓋。
風娘見狀格格一聲輕笑,她拉過錦被,遮住自己的酥胸,這下郝秀才才長出口氣,但同時他心底又不禁有幾分失望。
風娘明媚的眼光投到他的身上,語帶調笑道“相公,昨夜的洞房花燭夜過的可好。”
“好……”郝守雲脫口而出,馬上又羞成了大紅臉。
風娘不再逗他,正色道“時候不早了,我們快些出去吧,你娘還等著我們呢。”郝秀才只知道點頭應是,完全沒有主見。
單說這一對“夫妻”,起床後給郝母見禮時,捧著風娘端上的“婆婆茶”,郝母樂得嘴都合不上,連頑疾也似乎好了許多。
對於“新媳婦”天仙般的美貌,郝母心中一個勁的念佛,暗道自己家是幾輩子積來的福氣。
另外,她還偷眼瞅了瞅風娘的身材,“胸大屁股圓,一定好生養。”再想起昨晚聽房時聽到讓自己都忍不住臉紅心跳的聲音,她暗想,沒准過一陣這媳婦能給郝家懷上子嗣,那自己就算死了也心滿意足了。
天交傍晚,還沒有黑透,郝母就急著把兒子“媳婦”趕進了新房,她的心思郝守雲和風娘都一清二楚,只是風娘顯得毫無在意,反倒是郝守雲,始終有些放不開。
不到,當兩個人躺在新房的大床上後,沒有太多言語便脫衣摟抱在一起翻滾起來,即便是郝守雲那樣的君子,經歷了前面的洞房之夜,也不再過於拘禮。
此後數日,風娘便和郝守雲過起了平常的夫妻生活,每天晚上,兩人也都盡享魚水之歡。
這對風娘來說自然沒什麼,但對郝守雲來說,卻是極為癲狂之舉。
不過,有風娘這樣的天仙嬌娃在側,盡管他這個“書呆子”也不可能心如止水。
在這夜夜歡娛中,風娘向郝秀才展現了自己溫柔如水的一面,即使以郝秀才並不強壯的身體,在風娘的溫柔配合下,兩人在榻上也非常和諧,雖然不是烈焰熊熊,也說的上蜜里調油。
甚至,在風娘的引導下,郝秀才方知道,原來男女歡好還有這麼多的姿勢和門道。
如此平淡而溫馨的生活轉眼便是半月。
郝母終因大限已至,撒手人寰,可是她見到自己的兒子娶了如此美貌賢良的妻子,心願已了,卻是含笑而去。
郝秀才雖然喪母心傷,可想到目前能不留遺憾而去,心中對風娘也極為感激。
郝家平素為人和善,素來鄰里和睦,郝母的喪事眾鄰人也都幫著張羅。
郝秀才在傷心和忙碌之余,偶有想到待料理完目前的喪事,風娘便會離去,又實在有諸多不舍。
單說這一日的傍晚,一身重孝的郝秀才正在為目前守靈,而風娘則在後面房中與來訪的天遠商議著下一步的行動。
“郝兄,伯母過世小弟卻是來遲了一步。”隨著透著虛偽的語聲,一個不速之客卻是登上了郝家的大門。
郝秀才聽聲音有幾分耳熟,擡頭一看認出來人不由眉頭皺起。
來人四十多歲,身材矮胖,最顯眼的是一側臉上張著茶杯口大的一個黑痣,黑痣上還飄著幾根黑毛。
雖然其貌不揚,可來人衣著講究,派頭十足,身後還跟著兩個長隨。
此人名叫馬四皮,乃是附近一代的首戶,家中頗具資財。
想他幼時和郝秀才還曾是同窗,只是不學無術,與踏實好學的郝秀才根本湊不到一起。
當時馬四皮的父親很是欣賞郝守雲,常以他為例在家中訓教馬四皮,這反而讓馬四皮心中對自己這個出身貧寒的同窗極為記恨。
待到成年之後,兩人也沒有什麼來往,只是前一陣為給母親看病,實在拿不出錢的郝守雲登門求馬四皮借錢,誰料想馬四皮居然很痛快就把錢借給了自己。
債主登門,郝秀才即使不喜他的為人,也不得不起身迎接。
馬四皮假意寒暄幾句之後,也便故作為難地說明了來意,不出郝秀才意料,馬四皮正是為討債而來。
這可著實讓郝守雲為難不小,老母去世後,為辦喪事已經把家中所有值錢東西當賣一空,哪里還有錢回帳。
他漲紅了臉,卻不知該如何答對。
說起來馬四皮前來的用意卻不是真的想討回債務,他也知道以郝秀才的家境,是斷然償還不起的。
當初他之所以痛快答應借錢給郝守雲,其實就是為了在登門要賬時好生嘲諷一番郝秀才,以報當年被父親不斷責罵的舊仇。
“相公,既他來要賬,為妻還有些娘家帶來的銀錢,還了他便是。”正當郝守雲額頭冒汗左右為難時,聽到動靜出來的風娘應道。
聞言,郝守雲才暗中長出一口氣。
風娘露面,卻是把馬四皮給驚呆了。
他哪里見過如此風姿綽約的仙子,加上風娘一身孝白,更像是不食人間煙火一般。
“這個郝守雲祖墳上冒青煙了不成,怎麼討了這麼美的一個娘子,這要是讓我帶回家中……”色膽包天的馬四皮立刻換了嘴臉,直言要拿風娘頂債,甚至讓自己的兩個親隨動手強搶。
風娘不便親自動手,天遠道長從內室出來,出手打斷了兩個惡奴的胳膊,把馬四皮嚇個半死。
這廝倒也沒有骨氣,竟跪倒在郝守雲和風娘前面,苦苦哀求,丑態百出,郝守雲為人忠厚,也就答應放他走了。
在這一場小風波後,風娘也終於和郝守雲提出要走,郝守雲心中雖有不舍,但也無法出口挽留。
他知道風娘的為人,於是將雲松道人的事情坦誠相告。
原來雲松真人有一從小最是喜愛的侄兒,經商不善,欠下巨額債務,只能來求叔叔幫忙湊錢周轉一時。
雲松真人實在關心心切,從公中私自調出一筆巨款,借給侄兒周轉。
原想待侄兒掙錢後補上,神不知鬼不覺,誰料他侄兒又一次賠了個干淨,卻讓雲松真人也無法交代。
此事卻是被雲松的師弟雲鶴查知,這雲鶴本已被天一幫收買,早在等待機會奪掌門之位,見此機會自然不會放過,屢屢以此為把柄要挾雲松退讓掌門之位。
雲松不肯,但又不願讓自己私用公帑的事被傳出,毀去一世清名,只能和他虛以委蛇,苦於無處湊錢填上虧空。
風娘知悉內情,便以郝守雲為中間人,暗中見到了雲松真人,並從錢萬里處調來巨資,為雲松補足了虧空。
不過她也告訴雲松,仍需假意裝做受師弟脅迫,待到最後天一幫真正發動時再一舉清理門戶。
此事處理完畢,風娘為了郝守雲的安全,也給了他一筆銀子,勸說他遠離家鄉。
郝守雲已無牽掛,聽從風娘安排遠赴它地,教書育人,自此不提。
第五回入洞房魚水同歡動真情後庭花開(下)
武當事了,風娘與天遠重回終南山。
兩人這一番下山,已將武當與崆峒派的危機消除,而魏無崖也送來密信,已經成功說服了法念和尚,他雖表面上仍在閉關,可實際上已經開始暗中留意中少林中潛藏的暗流。
“如今只差峨眉了。”天遠搖頭嘆息道,“實在想不到,至善師太這樣一向清心寡欲的老尼,竟會中了對方的美男計。”
“情之一字,不是修佛練武就能夠忘卻的。”風娘淡淡道,“我師父曾對我言說過,至善神尼年輕時也曾為情所困,有一段傷心的往事,後才看破紅塵。似這樣的人,一旦重墜俗塵,卻是最抵御不住凡心。”
天遠苦惱道“那該如何是好!難不成去把那個奸夫宰了?”風娘搖頭道:“如此一來,只能讓至善師父仇恨我們,徹底倒向對方。”她微一猶豫才道“如今之計,只有以美男計破美男計。”
天遠一驚道“莫非你是想讓劍卿……”風娘微微頷首。
“可他……”天遠一時不知該如何說好。“我想找他談談,師兄放心,我不會強迫於他。”
“好吧。”
天遠無奈道。
陸劍卿沒有想到,這麼晚了風娘會叫自己去她的房中。
自打那一日見過風娘之後,他的眼前總是無法消散那驚為天人的身影,練功時眼前是她,讀書時眼前是她,夢中更是時時都與她相見。
他正是君子好逑的歲數,而這樣一個美艷、成熟、風情萬種又自小崇拜的仙子,怎麼不讓他神魂為之顛倒。
況且師兄天遠曾暗示過,自己能夠一直陪伴在風娘的身邊,這更是讓他心都要飛了。
只是素日之間,自己和風娘絕少有接觸的機會,師兄和風娘在謀劃的大事並沒有讓他過多參與,這也讓他心急如焚。
這一次,師兄卻是傳話,讓他到風娘的房中去,說有重要的事情交代,可是師兄方才的神情又是那麼的奇怪,既有欣慰又有不忍,多次欲言又止,讓他在興奮之余,又有幾分忐忑。
他胡思亂想著,卻腳步不停地來到了風娘的房門前。剛才門前站定,正想要不要叩門,房中風娘清幽的聲音已經傳來“劍卿,進來吧。”
陸劍卿收拾起緊張慌亂的心情,推門進入風娘的閨房。
在進屋見到風娘的第一眼後,他更是心跳如鼓,面紅耳赤。
原來風娘並未像以往見到他時那樣衣著素雅,而僅僅是身著一件輕柔的絲緞睡裙,完美絕倫的身體曲线在貼身的睡裙下盡顯無疑,加之她此時梳妝盡去,清水芙蓉,一頭濃密的長發隨意披散在肩頭。
睡裙不能遮掩處,顯露出如珠似玉的肌膚,潔白晶瑩的皓腕,套著粉紅色軟緞睡鞋的玉足,無不閃耀著令人迷醉的光澤。
此時此刻的風娘,就算是風月場上的老手都無法抵御,更何況陸劍卿這麼一個血氣方剛的毛頭小子。
一時間,他覺得自己氣都喘不過來,更是手足無措,不知道眼光該落在什麼地方。
風娘見到他的窘態微微一笑,輕聲道“坐下說話。”陸劍卿像一個呆頭鵝一般坐在風娘對面“風……師姐,你找我來是……”風娘略一沉吟,開口道“你可曾聽天遠道兄說過我的事情?”
陸劍卿聞言一愣,他正色道“聽師兄說起過一些。當年師父收我為徒,也是希望我能為此大事盡自己之力。但凡有需要用我之處,師姐只管吩咐就是。”看他剛毅的神情,風娘微微頷首。
“你可知道天遠道兄為何讓你今後跟隨在我的身邊?”陸劍卿沒有想到,風娘會如此直截了當地問出這個問題。
他臉又一下子漲紅了,額頭頓時冒出了汗珠,“師兄說……師父當年……希望我……”他簡直不知該如何說好。
“古前輩一片苦心,我深感其恩。不過我的遭遇你也應該知曉。你正青春年少,前途不可限量,而我已是殘花敗柳,加以年紀大你許多……”
“風……師姐!”
陸劍卿卻是極為難得地大聲打斷了風娘的話。
他臉色更紅,可是神態嚴肅,一臉斬釘截鐵的神情。
風娘不再說話,溫柔的眼光透射在這個年輕英武的晚生後輩臉上。
陸劍卿深吸口氣,雖然臉上發燒,可說話的語氣十分堅定“師兄沒有明說,我也曾斗膽猜測過師父的深意,只是自己也不敢相信我會有如此的幸運。如今師姐所說,我的猜測竟不是妄想,我……”他一時語結,壯了壯膽又道“師姐你的所遭所遇我也聽師兄說話,這一切讓我對你更加欽佩也……”他看了一眼正靜靜聆聽的風娘,鼓起勇氣說出了心里話“也更讓我痛心。我恨自己沒有用,不能保護師姐免遭惡人的玷汙,更願意粉身碎骨替師姐你完成使命。我若對你有半分輕看之心,叫我死無全屍!”
風娘默默看著面前激動萬分的陸劍卿,聽著他雖然有些稚嫩,但情真意切的表白,內心深處也泛起了一絲漣漪,既有感動,又有欣慰,也有幾分酸楚。
從他眉宇間的焦急和真誠,她能夠感受到這個年輕人對自己的那份感情。
她並沒有如古不言設想的那樣,對同樣英俊帥氣的陸劍卿產生如當年對葉凌風那樣的心動,可聽著少年人發自肺腑的表露,風娘心底竟暗暗在想“如果自己的余生能夠和他共度,也不失為一個好的歸宿。”
陸劍卿熱血上涌一口氣說完自己的心事後,見風娘沒有做聲,立刻心虛了一大半,甚至有些不敢擡頭直視風娘,只有心砰砰跳做一團。
屋中沉默了片刻,風娘才開口道“你的真心讓我很是感激,只是命運未知,我不能許你什麼。若是大事終了我尚能保得殘軀,那時你若仍有此意,我便隨在你的身邊。”
聽了風娘的話,陸劍卿耳邊嗡嗡直響,如墜夢中,許久才相信自己不是又在夢中。
他興奮地站起身來“風娘!我……我……”他卻不知,一向干脆決斷的風娘,此刻卻對自己最初的安排產生了幾分動搖。
不過,片刻之後,她還是狠下心來。
“劍卿,我不願瞞你,今晚要你來此,是有件為難之事要與你商議。”風娘看著臉上寫滿幸福的陸劍卿,還是忍心將原委告知。
聽了風娘的請求,陸劍卿一時臉色陰晴不定,風娘也不再多說,只是靜靜地凝望著他。
終於,陸劍卿下定了決心,咬牙道“為了你,我如何都願意!縱死無憾!”
風娘知道,答應她此時的要求,對於陸劍卿這樣的年輕人來說,比要他去赴湯蹈火還要艱難地多。
她的心中也很不是滋味,可還是繼續問道“你可親近過女子?”騰的一下,陸劍卿的臉又燒紅了,他低頭小聲道“沒……沒有……”
“那你明晚這個時間,再來我這里一趟吧。”
陸劍卿腳踩棉花一般,都不知自己怎麼離開的風娘香閨。
他隱隱能夠想到為何風娘讓他明晚再來,可又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能遇此幸事。
年輕的男子,這一晚注定要無法入眠了。
對陸劍卿來說,接下來的這一天比一年都要漫長,他坐立不安心神不定,好不容易才盼來紅輪西墜。
天色還沒有完全黑透,急不可耐的陸劍卿就來到了風娘的房門前。
可真的到了門前,他卻失去了勇氣,伸出手去但怎麼也不敢推開眼前虛掩的房門。
“是劍卿嗎?進來吧。”風娘自然聽到了門開雖極力壓低可還是顯得尤為急促的呼吸聲,甚至可以聽到陸劍卿砰砰亂響的心跳,對這樣一個尚顯青澀的年輕人,她心底浮起幾分自責,不過很快就平靜下心緒,輕聲呼喚道。
聽到風娘的召喚,陸劍卿才能鼓起勇氣,推開了眼前仿佛重逾千金的房門。
“吱呀”一聲木門輕響,陸劍卿終於踏進了風娘的房中。
就在他看到房中情景的一瞬間,不由傻愣愣地呆立在門前。
原來,風娘的房中正放著一個熱氣騰騰的浴桶,而風娘慵懶地坐在浴桶中,輕撩玉臂,正自沐浴。
陸劍卿一個童男子,平日連女子接觸都很少,何曾見到如此旖旎香艷的景象。
他即便之前能夠猜到今晚可能會發生什麼,可真的活生生的誘惑就在眼前時,他還是恍然若夢了。
風娘溫柔的眼波落在陸劍卿的身上,她的聲音就像是從天邊飄過來“過來吧。”
陸劍卿下意識順著聲音走去,腦子里一片混亂。
沒幾步,他已經走到了浴桶近前,只見水汽氤氳下更顯佳人肌膚瑩白似玉,漂浮著花瓣的水面下,玲瓏起伏的曼妙玉體若隱若現。
風娘看著呆頭鵝一般的陸劍卿,唇角泛起一絲笑意,她閒散愜意地甩了甩濕漉漉的長發,輕聲道“要不要進來我一起洗?”
“我……”陸劍卿口干舌燥,說不出整話,迷迷糊糊地連衣服都忘記脫就邁步進了浴盆當中。
“嘩啦”一陣水聲,全身衣衫齊整的陸劍卿已經泡在了熱水當中,只是衣衫盡濕,狼狽十足。
風娘輕聲嬌笑“你這孩子,倒真是馬虎得緊。”她輕舒玉臂,像照顧孩子一樣,細心地為陸劍卿脫去身上的濕衣,一件件濕透的衣衫落在盆邊。
陸劍卿雖然身上衣衫漸少,可身體卻愈發熾熱,他泡在水中一動也不敢動,身體僵硬地任由風娘為他寬衣。
終於,最後一件內巾也被風娘提出水面後,浴盆中只剩下兩具同樣赤裸男女身體。
一個浴盆能有多大,兩個人容身其中自然也就沒有多少閒余的空間了,彼此間肌膚相接,肢體互觸,陸劍卿緊張地閉緊了雙眼,手都不知該往哪里放了。
風娘主動抱住了陸劍卿僵若木石的身體,將他摟進了自己溫暖美妙的懷中。
軟玉溫香,身體廝磨,特別是那妙不可言的兩座雄偉玉峰緊緊抵壓在自己的胸前,彈滑膩潤的觸感,就像落在干柴堆上的火星,一下子燃起了陸劍卿的激情。
他猛地伸開雙臂,把風娘豐腴美妙的肉體緊緊抱在懷中,風娘“嚶嚀”嬌呼一聲,也順勢纏繞上他年輕的身體。
陸劍卿此刻終於睜開了雙眼,就在他的眼前,是風娘美艷不可方物的容顏。
與平日他見到的冷靜從容,就像自己長輩一樣的風娘不同,此時的風娘眼波迷離,桃腮泛紅,更顯嬌艷欲滴,微啟的櫻唇中,一陣陣微熱馨香的氣息撲向他的面龐,撩撥地他汗出如漿,面如重棗。
陸劍卿雖然情欲如熾,可沒有絲毫男女經驗的他竟不知此刻該如何是好,只知道更緊地把風娘摟抱在懷中。
身體面對面摟抱糾結在一起,風娘自然能夠清楚地感受到陸劍卿身體的反應,她能夠聽到陸劍卿心跳得是如何的急促,也能察覺到陸劍卿因為興奮身體的顫抖,更清晰地感受著橫在兩人緊緊相擁的身體中間那年輕火熱的堅硬。
那堅硬因為兩人的摟抱在自己小腹腿間直愣愣地戳來戳去,卻因為沒有經驗不知該何去何從。
風娘明白,陸劍卿仍是童男,在如此的刺激下,怕是用不多時就會泄了元陽。
她聲音微顫地在陸劍卿耳邊道“別抱得這般緊,先為我擦擦背。”之後,靈巧地一個轉身,變成背對著陸劍卿。
這一來,雖說誘人瘋狂的渾圓雙峰暫時離開了身體,可更加豐滿膩滑的雪臀卻頂在了陸劍卿的下體,他能感覺到自己怒目圓睜地分身滑到了兩陀豐腴至極的臀瓣中間,在那深深的溝谷中的滑動,又仿佛觸及了什麼柔軟、神秘的所在。
就這一番接觸,陸劍卿險些把持不住,恰在此時,風娘微喘的聲音及時在他耳邊響起。
“提氣,凝神。”他趕忙按照風娘所說,深吸口氣,把注意力從蓬勃欲炸的下身移開,果然暫時躲過了當場出丑。
風娘向後靠在他的肩頭,馨香的長發掠過他的鼻端,之後慵懶道“幫我按一按肩頭。”陸劍卿聽話地伸出手臂,輕輕在風娘滑潤光潔的香肩上按壓起來。
在他的按壓下,風娘鼻端發出滿足的哼聲,舒服地微微扭動著身體,向他身體靠的更緊。
陸劍卿埋首在風娘的秀發之間,陶醉地聞著清幽的發香,手指活動在風娘的肩頭。
風娘微閉雙眸,香唇輕啟,吐氣如蘭,夾雜著滿足地輕輕呻吟聲“傻小子……手向下一些……”。
陸劍卿聽話地雙手漸漸向下滑動,而風娘輕聲哼吟著扭擺著身體,“啊”隨著風娘一聲嬌呼,卻是陸劍卿的雙手終於繞到風娘身前,捉住了那舉世無雙的完美雪峰。
妙物入掌,福至心靈,陸劍卿無師自通地揉捏把玩起那豐盈彈手的豪乳酥胸,單手無法盡握的玉峰在他指間不斷變幻著形狀,從指縫間露出的乳峰尖端紅艷誘人,堅硬膨大,顯然,風娘也被她揉捏出了心底的渴求。
她依偎在陸劍卿的懷中,隨著他對自己玉乳越來越放肆的玩弄,也蠕動著身體,臉龐越發嬌紅,口中喃喃道“劍卿……你的手好燙……”陸劍卿而言,手上更是用力,兩人體溫都在急速升高,漸漸陷入沉迷……
“咣當”就在此時,房門前一聲響動驚動了這對漸入忘我的男女,陸劍卿一個激靈,順聲看去。
原來他方才進屋太多緊張,竟是忘記關上房門,風娘的貼身婢女環兒正端著一盆熱水來為風娘添水,走到門前,從洞開的房門正好目睹了房中香艷旖旎的場景。
作為風娘的貼身侍女,風娘的想法並沒有瞞她,她也知道今晚會發生些什麼,可當親眼見到一向端莊優雅的主人此刻在男人的懷中扭動得如此忘情,還是讓她心如鹿撞,以至於失手掉落了銅盆。
她看到房中被從激情中驚醒的陸劍卿正吃驚地忘著自己,頓時小臉紅熱,扭頭便跑開了。
被從方才的忘我境界中驚醒,陸劍卿倒是一時有些手足無措了。
風娘格格笑道“傻孩子,別楞了,抱我去床上吧。”陸劍卿聞言聽話地抱起風娘的玉體,急切之間,他竟不知該如何從浴盆中抱著風娘出來,索性功力到處,將整個浴盆自內崩開,“嘩”一盆熱水頓時讓整個屋子成為了澤國,而他則抱著風娘呆呆地站在原地。
見陸劍卿此刻愣頭愣腦的樣子,風娘頗感好笑,她玉臂勾住陸劍卿的脖子,似有意似無意地用雪臀摩擦著陸劍卿直愣愣挺立著的分身。
陸劍卿低頭望向懷抱中的風娘,雖然兩人赤身裸體在浴盆中糾纏了良久,可直到此時,陸劍卿才真正將風娘誘人至極的雪胴一覽無余。
他就這樣呆立原地,目光痴迷地在風娘身體各處游走,恨不能把眼前的一切烙印在自己的腦中。
風娘任由他抱著大飽眼福,可是過了半天她見陸劍卿還沒有動身的意思,才低聲道“傻子,還不快抱我到床上去。”一語驚醒夢中人,陸劍卿這次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忙抱著風娘向床榻走去。
只是走動間,風娘那豐腴誘惑的雙峰銷魂地微微顫動,還是讓他的眼光始終無法離去。
終於,陸劍卿抱著風娘來到了床邊,他還傻愣愣地不知該如何是好,風娘已經一勾他的脖子,兩人身體隨之都撲倒在了大床之上。
兩人身體疊壓在一起,陸劍卿才真正體會到風娘玉體的美妙之處,四肢交纏,胸腹相貼,比方才在浴盆中的摟抱更加分明地感受到那份豐腴滑膩彈性香嫩。
這一雙男女不約而同地更加用力抱緊了對方,同時呼吸急促起來。
陸劍卿低頭看到風娘顛倒眾生的嬌顏,微微開啟的香唇輕輕顫抖,說不盡的誘人,特別是潔白的貝齒輕輕咬在鮮艷的下唇上,那萬種的風情讓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理智。
陸劍卿忍不住低頭吻上了風娘的香唇,只是他全無經驗,對於男女之事似懂非懂,只知道笨拙地用自己的嘴去摩擦風娘的香唇。
迎合著他的迫切,風娘半吐香舌,配合著他,也引導著他來品嘗自己的甜蜜。
在風娘的引導下,陸劍卿體會到了銷魂蝕骨的滋味,四片嘴唇就像被膠粘在了一起,怎麼也無法分開,風娘的丁香秒舌也勾挑著陸劍卿的舌頭,兩人間展開一場激烈萬分的“舌戰”,陸劍卿更是貪婪地將風娘如花蜜般芬芳甜蜜的口津吮吸入自己口中。
伴隨著他有些霸道的攻勢,風娘則報以溫柔動情的回應。
在他深情狂熱的親吻下,風娘雙頰如火,鼻息紛亂,令人骨酥肉麻的“嗯……嗯……”聲也從唇角和鼻端飄出。
親吻的同時,陸劍卿一只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攀上了風娘胸前的雪峰,盡情撫摸把玩著豐碩的妙物,恨不能讓手就長在風娘的身上。
在他的撫弄下,風娘的情火也更盛,曼妙的香軀蠕動著,扭擺著。
她主動分開修長的美腿,盤繞在陸劍卿的腰側,挺聳起已經掛滿露珠的下體,去尋找和迎合陸劍卿的堅硬。
陸劍卿對男女之事的一知半解,也明白此時到了最銷魂的時刻,他挺起自己的堅硬,在風娘的身體上盲目地戳弄,但是卻不知道如何真個與風娘連為一體不分彼此。
風娘知道他沒有任何經驗,伸出玉手溫柔地握住陸劍卿堅硬粗碩的分身,慢慢地引導著它對准自己的幽谷,之後喘息著在陸劍卿耳畔呻吟道“就這樣……進來……”陸劍卿順應著風娘的主動,腰腹用力,一下子,他怒張的分身進入到一個讓他夢想中都從未出現過的美妙聖境。
絲滑溫暖柔軟,陸劍卿也說不清從分身上傳來的是怎樣的快感,特別是異常緊湊的包裹,還隱隱有旋轉蠕動。
“這就是女子的身體?”陸劍卿暗自驚嘆,他又哪里知道,尋常女子又怎麼能給男人帶來這種無可言表的快樂。
陸劍卿此時無師自通,主動聳動身體,讓自己的分身不斷在風娘的身體內探訪流連,風娘自然順應著他的動作,迎合、扭動,包容,索取。
她在引領著一個男孩完成向男人的蛻變,也在享受著一個專情於自己的少年的全力給予。
雖然陸劍卿一身武功已入一流高手行列,可畢竟初試雲雨,所遇又是風娘這樣極品,在風娘身子上馳騁了沒幾個回合,陸劍卿已經到了強弩之末,盡管風娘察覺到他身體顫抖加劇,已經放緩了迎合的力度,可陸劍卿還是一下子沒忍住。
他低吼一聲,伏倒在風娘香軟的身子上,身體抽搐,深深挺進風娘嬌軀內的分身,盡情將積攢了二十多年的元陽全數噴灑在了風娘的體內。
要說風娘近來所御之男也不在少數,可為她獻上處男元陽的陸劍卿卻還是第一個。
風娘雙腿盤錯在陸劍卿的身後,讓他更緊密地貼近自己,伴隨著他的盡情釋放,也顫抖著身體,回應著他的激情。
終於陸劍卿力竭般一下子癱軟下來,風娘溫存地將他摟入自己懷中,細心地為他擦去額頭的汗珠。
在真正成為男人的一瞬間,陸劍卿恨不能讓自己和身下正承受著自己最寶貴的生命精華的風娘完全融為一體。
在經歷了一波似乎靈魂都要飛上雲霄的快感之後,他感覺自己所有的力氣都隨著快樂離開了身體,一時間只想趴伏在風娘的身子上一動也不動。
房間當中,一段難得的安靜。
一對年齡、身份都很奇特的男女,不分彼此肉體交纏在一起,可是除了輕微的喘息聲和風娘輕輕撫摸陸劍卿發角的聲音,再無任何動靜。
過了好一陣,這份安靜才被陸劍卿略帶驚惶的聲音打破。
“風……師姐……我……”風娘眼角帶著尚未散去的春情,輕聲笑道“你這孩子如今還叫我師姐嗎?”
陸劍卿看著和自己仍緊緊相擁,把身體一切都交給自己的風娘,顫聲道“風……風娘……”風娘向他懷中靠得更近了些沒有再說話。
又是片刻安靜後,卻是被風娘一陣嬌笑打破。
原來,在起初的疲乏過去後,陸劍卿畢竟血氣方剛,又體格強壯,沒多久,他就感到精力又重新回來了身體上。
於是忍不住開始在風娘美艷的肉體上不安分起來,於是也換回了風娘幾聲嬌吟和一個風情萬種的白眼。
情火既燃便無法按捺,陸劍卿只覺得爆炸般的欲望和力量又開始在自己身體里涌動。
第一次時,更多的是在順應本能,在告別了第一次的懵懂之後,陸劍卿生出強烈的欲望,想真正征服自己這個天仙化人的“前輩師姐”。
又一次,他吻上了風娘的香唇,與第一次的倉促莽撞不同,此番他的親吻更加深情而嫻熟。
風娘也被他重新調動起了熱情,身體痴纏逢迎上這個比自己年輕得多得後輩,也是盡情奉上了自己全部的熱情。
已有經驗的陸劍卿這一次輕車熟路地重新進入風娘的玉體,雖仍顯生澀,可畢竟更有信心地在風娘身子上馳騁縱橫開來。
起初,風娘仍小心順從配合著陸劍卿,慢慢地,她自己的一腔熱情也被陸劍卿年輕而深情的衝擊激發了出來,不再想著傳授,而是真正享受其男女之間忘我的肉體歡愉來。
這一番的肉搏不同於第一次的倉促結束,陸劍卿竟然爆發出了驚人的持續戰斗力,直到把風娘都引到了數次極樂巔峰,擁著這個幾乎只有自己一半年紀的孩子,發出極度歡愉的呻吟呼喊。
在她的感染下,陸劍卿才終於抵受不住,兩具都布滿了汗水的赤裸身體緊緊依偎著,糾纏著,同時發出了銷魂的戰栗……
自那日之後,風險與陸劍卿儼然成為了一對熱戀中的情侶,陸劍卿也干脆搬去了風娘的香閨居住。
兩人自然是夜夜歡愉,縱情枕席。
數日之間,在風娘溫柔細心的引領下,陸劍卿從一個完全不懂男女之事的初哥,成為了床榻之上能將風娘次次送上巔峰的高手。
起初,陸劍卿見到自己的師兄天遠,總是感到十分羞愧,可幾次下來,他發現對於他和風娘的關系,天遠的眼中只有欣慰的神色,這才變得從容了許多。
可是每次師兄與風娘在一起議事,他還是會覺得臉上發燒,尋個理由便躲了開去。
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
幾天之後的一個晚上,在風娘的繡床之上,剛剛經歷完一場暴風驟雨的風娘和陸劍卿正相擁著抱在一起,兩人的喘息都還沒有完全平復。
陸劍卿一邊享受著手掌在風娘曲线玲瓏的肉體上游走的快感,一邊回味著方才那一番難以言表的歡愉。
不過在猶豫了片刻之後,風娘終於還是開口道“劍卿,明日便是峨嵋派一年一次開山門的日子。如果你不願前往……”
“不!風娘,為了你,縱使刀山火海我也絕不退縮。”陸劍卿斬釘截鐵道。
他把風娘向自己懷中抱得更緊,“只要此間事了,你能一直讓我陪在身邊,我便心滿意足了。”
他堅定的態度也讓風娘為之感動。
風娘知道,陸劍卿對自己已是情根深種,而這些日子的接觸,她對陸劍卿雖然說不上有太多愛意,可也很是欣賞這個年輕人,如果最終事了,能得他相伴一生,也算是一個不錯的歸宿。
不過在風娘的心中,對陸劍卿卻有著深深的愧意。
畢竟自己是陸劍卿第一個女人,可自己卻沒辦法用一個干淨貞潔的身子去獻給陸劍卿,除非……
風娘心底一番天人交戰,終於還是拿定了一個主意。
她玉體翻轉,面向著陸劍卿,柔聲道“峨眉一行,我自知你要為我作出何等犧牲。雖然我決心以身相許,可我這殘花敗柳的身子實難答報。”
“風娘,我……”陸劍卿急道,可風娘伸出一根玉指,抵住他的雙唇,“你且聽我說完。思前想後,我這身子,唯有……”
說到這里,即便是風娘如此落落大方的性子,也不由一陣含羞,雙頰飛起兩朵紅雲,之後她才低聲接著道“唯有我的後庭,仍未被人所采,今日願獻於君前。”
說到最後,風娘的聲音已細不可聞。
她的這番話,卻是讓陸劍卿驚喜交雜,無以名狀。
驚之驚,他斷然不會想到,風娘竟然會把如此珍貴的第一次獻給自己;喜的卻是既得享這無盡的艷福,又說明風娘確已對他心有所屬。
其實對於風娘來說,她要把自己後庭的第一次交給陸劍卿,一者是報其恩,另外,風娘也很清楚,自己日後必會遭受更多男人的玩弄,後庭不保只是早晚的問題。
與其像貞潔一樣,失於宵小之輩胯下,還不如留給真心愛著自己的陸劍卿。
風娘雖然沒有過後庭交合的經驗,可當初在田無忌處參習的房中秘術中,專有關於後庭花的秘法,因此她知道如何能夠讓女子在後庭歡好時享受到不遜於蜜穴的快樂。
只是對於她來說,後庭花最難邁過的一道坎還是內心的羞意,即便是已經決心將後半生托付給陸劍卿,她心中還是一時難以接受讓這個幾乎只有自己一半年紀的小情人從那麼羞人的地方占有自己。
風娘附在陸劍卿的耳邊,向他低聲傳授了後庭花開的秘術,說到羞人之處,風娘的臉也燒得通紅,那罕見的嬌羞狀,讓陸劍卿也看得直了眼,簡直不敢相信這就是平日里既像情人,更像自己師長的風娘。
向陸劍卿傳授完,風娘終是羞意難抑,俯身趴在床上,卻把頭埋在了錦被當中。
對於即將要接受的洗禮,她也有難以克制的緊張,身體都在因為說不出是不安還是期待而微微顫抖著。
可是過了好半天,陸劍卿也沒有任何動靜,風娘詫異地轉過頭來,只見陸劍卿仍是滿臉不可思議的神情,似乎還以為自己是在夢中。
風娘輕聲嬌聲道“你這傻子……發什麼楞……還不……”
陸劍卿這才從失神中清醒過來,他看著橫陳在眼中風娘至美的玉體,想到自己就要奪走風娘第一次的後庭花,強壓住狂亂的心跳俯下身去。
為了方便他行事,風娘此刻並沒有平臥,而是膝蓋彎曲,將無比豐滿渾圓的玉股高高的聳起,等待著陸劍卿對於自己“處女地”的開采。
陸劍卿先是陶醉地把臉貼在風娘肥嫩的圓臀上,用自己的臉頰摩擦著細嫩腴白的肌膚,風娘也不由自主輕輕扭動纖細的腰肢,搖擺著豐盈的臀兒回應陸劍卿的親昵舉動。
終於,陸劍卿輕輕地分開風娘豐滿的兩個臀瓣兒,讓藏在深深溝壑中的後庭玉蕾現於天日。
說實話,雖然這些天來和風娘顛龍倒鳳了多次,可這神秘的所在陸劍卿也沒有仔細地欣賞過,此時一見,不由暗中稱贊造物主的神奇,竟然創造出了風娘這樣完美的女人,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美到了極致。
那嬌羞的菊蕾,長著粉紅色的皺褶,襯著風娘如玉雪膚,讓陸劍卿又看得幾乎入迷。
風娘跪伏在床,感覺到兩只體貼的手掌溫柔地將自己的臀瓣分開,露出自己最最羞於見人的所在,盡管她嬌面深埋被中,仍是臊得通紅。
“啊”她突然在被中嬌呼一聲,原來陸劍卿的舌頭已經點在了她嬌若花蕾的後庭。
這一舉動並不在風娘教授給陸劍卿的秘術中,是他自出機杼的想法,因此也讓風娘大感意外。
之前,風娘的後庭也曾被李大虎舔玩過一番,只是當時風娘的內心只有屈辱與憤怒,而現在,被陸劍卿舌尖溫柔地碰觸,風娘覺得微酥微麻微癢,說不清是什麼感受從自己的臀間擴散到全身,讓她的身體仿佛過電一樣顫抖個不停。
陸劍卿濕熱的舌尖在風娘雙臀之間靈巧地游走,時而在那粉嫩的褶皺上輕輕撩撥,時而伸直舌頭向那緊緊關閉的小洞中探入,時而在風娘的會陰穴上掃過。
在他的挑逗下,風娘高高隆起的雪臀漸漸抖做了一團,似是在躲避,可又像是在鼓勵和迎合。
在舔玩了半晌之後,陸劍卿甚至整張嘴都貼在風娘的菊蕾上,不止舔弄,還吮吸起來。
此時的風娘,原本雪白的肌膚都因為亢奮和羞怯變成粉紅色,她的雙手更是緊緊抓住床單,既緊張又渴望。
在品嘗了風娘美妙的菊蕾後,陸建琴終於要進入正題了。
他按風娘所教,伸出一根手指,在風娘的蜜穴中沾滿了花蜜,之後指尖點在風娘的菊洞上,沒有急於進入,而是首先細心溫柔地用指腹按揉了片刻,直到指端感到風娘的身體已經越來越松弛,才開始慢慢向里刺入。
風娘的菊蕾谷道極其緊湊,饒是陸劍卿的手指有花蜜潤滑,仍是很困難才得以進入。
之前從未被外物闖入過的谷道中被插進一根手指,風娘下意識地全身緊縮,身體抖動加劇,陸劍卿也感受到了手指被極為有力地包裹住,同時一陣強過一陣的收縮讓手指的前行變得更加艱難。
陸劍卿想起風娘所授,仍然慢慢但是堅定地向內伸著手指,一點點地深入,越深入,他就越能感覺到風娘身體里的溫暖和柔嫩,越深入,風娘身體的顫抖和菊蕾的收縮抽搐也越劇烈。
終於,陸劍卿的整根手指完全進入到風娘的後庭當中。
他忍不住用手指在風娘的谷道內微微
攪動,換來了風娘身體一陣劇烈的痙攣和一聲錦被中發出的嬌吟聲。
看著自己一根手指正沒根插在自己心中最聖潔的女神臀間,心目中的仙子正因為自己的玩弄而全身顫抖,陸劍卿也難以言說自己此時的心情。
他極力摒棄雜念,全神貫注於這無比珍貴的幸福當中。
陸劍卿又緩緩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啵”當手指從風娘無比緊湊的後庭抽出後,陸劍卿不敢耽誤,趕忙又把手指伸入蜜穴,沾滿蜜汁後再次探入菊洞當中。
如此反復數次,陸劍卿終於察覺到,風娘後庭對於手指的侵入已經漸漸能夠接受,手指進出之間盡管仍非常緊湊,但不像之前那樣阻力重重了,當手指抽出後,風娘的谷道口也不再是緊緊閉合,而是顯出一個可愛紅潤的小洞。
他知道已到了最後的關頭。
挺起自己早就急不可耐的堅硬分身,也是先探入風娘汁水淋漓的蜜穴中沾滿了蜜汁,才頂住了已被自己開墾了半天的後庭,深吸口氣,緩緩挺動腰身,分身慢慢刺入風娘的雪臀當中。
雖然已經逐漸能夠接受陸劍卿手指的進出,可比手指粗大得多的陽具真的想一刺到底,還是風娘的谷道一時難以承受的。
陸劍卿的分身剛剛擠進了一分,風娘已經痛得冷汗直流,下意識發出一聲痛呼,雪臀不自覺地左右扭動。
陸劍卿見狀,忙停住了動作,唯恐弄疼了風娘。
風娘知他心意,心中很是感動,可還是從被中探出已經汗濕的嬌首,顫抖著聲音道“不妨事……繼續……進來吧”陸劍卿這才繼續用力,完成自己為風娘後庭開苞的壯舉。
他十分的小心,挺進的極為緩慢,那粗碩的分身還是把風娘原本很小的菊蕾掙大到了極至,甚至那些皺褶都被漲開了。
風娘銀牙咬住下唇,不讓自己放出痛呼,以免陸劍卿因為愛惜自己而不肯用力。
陽物一分一分陷入到風娘的體內,終於,數寸長的長槍盡數沒入到風娘的身體里。
陸劍卿此時才長出口氣,他的額頭上也早就汗水淋漓了。
這時他才顧上體會風娘菊洞中的神奇,分身上傳回的美妙感受,與在風娘蜜穴中相比,不盡相同,各有奇妙。
同樣的溫暖,可是更加的緊湊狹小。
特別是,陸劍卿知道,自己獲得的是風娘後庭珍貴的第一次,盡管風娘的處子身沒能交予自己,可這已經讓陸劍卿感動不已。
此刻的風娘也已經逐漸適應了菊洞當中粗長的存在,雖然仍有痛意,可不再難以忍受,甚至當那長槍在自己體內慢慢抽動時,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奇異感覺,讓自己忍不住翹臀扭腰,通體酥軟。
陸劍卿真正奪取了風娘的第一次後,也志滿意得,開始抽動身體,用力開墾起風娘的處女地來。
一抽一送之間,沒有在蜜穴中那種滑膩順暢之感,可熾熱擠壓感尤甚,特別是風娘跪伏在自己身前,任自己君臨天下般臨幸她至美的玉臀,那種征服一切的滿足感讓他興奮莫名。
同時,此刻風娘在自己身下擺臀相迎,嬌吟連連,顯然也是情真意切,這更讓他相信,這時他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谷道當中,雖無潤滑的蜜汁,可抽送久了,也會越發順暢。
在小心翼翼地抽插了半晌後,見風娘臀兒的扭擺越來越放縱,甘美誘人的呻吟越來越放浪,陸劍卿也放下心來,腰腹越來越用力,在風娘菊洞當中的進出也越來越急促,一記一記的攻勢越發勢大力沉。
“啪啪啪”風娘的雪股被他撞擊地發出聲聲脆響,那啪啪聲反過來又像是戰鼓,催發出陸劍卿更多的勇猛戰力。
“啊……啊……傻孩子……你……”在陸劍卿暴風驟雨般的攻勢下,風娘忘情的呼喊起來,可是連她自己恐怕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喊什麼,只知道順應身體的本能宣泄出身體和心靈上的快樂。
此時若是有旁人目睹,任誰也想不到,床上這個狂放的妖姬會是以絕代風華享譽武林的“廣寒謫仙”。
其實不管什麼樣身份、什麼樣性格的女人,一旦願意完全接受一個男人,都可以在他的身下變成最最放浪的蕩婦。
兩人戰至酣處,跪伏在床上翹臀迎戰的風娘,上身越伏越低,幾乎癱軟在了床上,可雪臀卻越聳越高,去極力迎合陸劍卿的迅猛的衝擊。
陸劍卿緊咬牙關,雙手牢牢抱著風娘的雪臀,使出了全部的力氣,到最後干脆整個身體都壓在了風娘碩大圓隆的屁股上,攻勢一波猛過一波。
長時間的忘情呼喊,風娘的聲音都有些沙啞,她的手指時而全力攥緊,時而極力舒張,腳尖更是繃得筆直,就像此刻她身體的反應,亢奮到了極點。
低頭苦干的陸劍卿探手到風娘身下,握住一只豪乳,把玩揉捏了起來,還把堅硬亢奮的乳珠夾在指尖。
這一下的刺激,讓風娘不由自主地一陣身體抽搐,並未被侵入的蜜穴也噴灑出一股熾熱的花露,在後庭大戰中,她已然達到了巔峰高潮,暢快地泄了身子。
風娘極樂巔峰時身體的抽搐也讓陸劍卿難以為繼了,他大吼一聲,把長槍用力頂刺進風娘谷道的最深處,之後全身一陣劇烈的顫抖,一股濃熱的精華也噴薄而出,激射入風娘的腸道內。
滾燙有力的激流,在自己體內爆發,這讓風娘再度陰門打開,蜜汁橫流。
陸劍卿把自己的精華一滴不剩地盡數射入風娘身體里,才力竭地軟下身子,趴倒在風娘豐滿的玉體上。
好半天,這一雙男女誰都沒有說話,都在一邊發出急促的喘息,一邊沉浸在方才這一場驚心動魄的激情大戰的余韻當中。
過了好一陣,陸劍卿才喘息著道“風娘,無論刀山還是火海,為了你,我絕不會後悔。”風娘溫柔地握住了陸劍卿的手,和他手指緊扣,之後才輕聲道“不管明天怎樣,今夜我只屬於你,你也只屬於我。”
這一番深情流露讓陸劍卿大為動容,他想不到風娘這樣的奇女子也會說出如此的情話。
心神激蕩下,他忍不住又吻上了風娘的櫻唇,風娘也報以熱情的回應。
情至濃處,兩人又禁不住天雷地火,欲焰重燃。
這一夜,對他們來說,是一波又一波的激情,一個又一個的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