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在等什麼呢?”
“沒看他都等不及要出來了嗎?”
寧遠程笑著,緊緊捏著的奶子也稍微松懈下來,緩緩揉搓著,旗袍幾乎被他的手揉成了一團,褶皺橫生。
奶子上的疼痛減輕,錢芬芬終於松了口氣,只是她的俏臉卻依舊緋紅似血。
心理防线的擊潰,讓她整個人仿佛都產生了一種氣質上的變化。
之前,她哪怕騷媚入骨,刻意將自己擺在和寧遠程同輩的位置上,可身上若有若無總還是帶著一股長輩的氣息。
而現在,她依舊是哪個成熟風韻,騷媚入骨的熟婦。
只是她那股隱隱約約想要壓制住著‘未來女婿’的氣勢,卻是蕩然無存。
這一刻,她徹底‘墮落’!
聽到寧遠程的話,她不由微微擡頭,順著寧遠程的目光低頭看去。
只見目光之下,褲子上高高鼓起的一團,像是要刺破桎梏一般,想要探出頭來。
錢芬芬心中了然,不由紅著臉,兩只正在寧遠程胸膛上撫摸的柔夷也緩緩向下,解開了褲子拉鏈。
接著。
她冰涼入骨的小手,從拉鏈口緩緩伸入。
瞬間,冰涼與火熱相撞。
小手握住了粗硬火熱的雞巴。
驟然被一陣冰涼包裹,頓時刺激的寧遠程倒吸一口涼氣,手也收了回來,忍不住摁著錢芬芬的腦袋,死死往下摁去。
“啊…寧少…”錢芬芬頓時驚呼出聲,有些嬌羞。
脖頸上傳來的力量,讓她不得不彎下腰,整個人都趴在了寧遠程的大腿上,鼻頭正好杵在隔著一層衣料的碩大頂端,隔著衣服,她仿佛都感覺到有一股火熱襲來。
還好,兩人都有刻意壓制自己的聲音,並沒有讓開車的韓笛,以及快要睡著的王綰玲引起注意。
“打打招呼,親親他。”寧遠程吸了口氣,循循善誘道。
韓笛開著車,這種在後面偷偷干著自己女人老媽的感覺,讓寧遠程的雞巴粗硬如鐵,散發著一陣陣熱能量。
而聽到寧遠程的吩咐之後,錢芬芬先是一怔,隨即腦海中冒出來一幅畫面。
幾天前,韓笛神秘的把她叫到房間里面,然後給了她一根胡蘿卜。
當時她有點懵逼,問女兒干嘛。
韓笛說:“寧少最喜歡女人給他口了,我知道你和那老家伙沒怎麼做過愛,更不用提口交乳交這些了,所以你要是想留在城里,得好好練練…”
“我本來想買個假雞巴的,但是我擔心寧少不喜歡,畢竟…他專用的地方,要是讓那些假玩意兒進去,心里肯定也膈應…”
“所以…這個,就是你練習的工具!”
韓笛揚了揚手中的胡蘿卜,然後古靈精怪,卻又鄭重其事的交到錢芬芬手里。
韓笛總是用留在城里當借口。
錢芬芬也有點憨憨的,可能是從沒進過城,根本不知道暫住證這一說。
現在這社會,你就算是住在天上也沒人管你,只要你住的上去。
也就是這個看起來很蹩腳的借口,總是每次都把錢芬芬拿捏的死死地。
一次又一次,最終不得不淪陷進這個美妙的‘陷阱’。
她當時臉色就紅了,嗔怪的將胡蘿卜隨手扔在床上,紅著臉道:“我才不拿這玩意兒練呢,你們這些小年輕簡直是無法無天…那東西怎麼能放嘴里…”
一想到如果自己含著男人的雞巴,錢芬芬心里就撲通撲通的狂跳。
太滲人了。
髒兮兮的東西吃進嘴里,能舒服麼?
她拒絕了韓笛練習的要求。
但實際上,每次半夜等韓笛熟睡之後,她都會偷偷拿著胡蘿卜去廁所,進去一次至少得半個多小時才出來。
此時,聽到寧遠程的吩咐,她終於明白了女兒的‘刻苦用心’!
想必這根壞東西,沒少讓女兒吃苦吧?
不然的話,她怎麼會那麼多經驗傳授給自己?
錢芬芬心里想著這些,手上的動作一點也不慢,那涼兮兮的蔥白小手,輕柔的將雞巴從褲子里面掏出來。
然後紅著臉,媚眼如絲的擡頭看了寧遠程一眼,這才檀口輕啟。
妖冶的紅唇微微張開,含住了那顆碩大如雞子般的紫紅色龜頭。
雞巴乍一入嘴,頓時讓寧遠程直呼好爽。
那壓在錢芬芬頭上的五指,也插進一頭盤起來的發絲中,五指微微並攏,用力向下壓了下去。
錢芬芬含住龜頭之後,本來一時還有些膈應反胃。
那柔軟的小舌往後縮著,渾然忘記自己躲在廁所里練習的日子,不知接下來該怎麼辦。
這時,感受到後腦傳來的力量,她不得不努力張大了嘴巴,將龜頭容納進整個口腔內部,舌頭也躲無可躲,最終墊在龜頭下面。
錢芬芬的嘴巴比較小,雖不是古時候人們常常說的櫻桃紅唇,但也差不了多少。
而寧遠程的雞巴很粗很大。
特別是那顆龜頭,都快比得上小一號的雞蛋。
這麼大的東西,乍一含進嘴里,讓錢芬芬的脖頸都微微抻著,竭盡全力的張大小嘴,卻始終還有一大半的肉棒留在外面。
而炙熱的龜頭,已經頂到了口腔盡頭。
咽喉處的那顆嫩芽兒,正好卡在了馬眼之中,讓錢芬芬止不住的想要嘔吐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