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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追妻火葬場的預兆

快穿寵妻無度 鹿泱泱 3160 2024-03-04 17:43

  “為,為什麼?”陳容驚訝了一下,問道:“你在富陽城待的好好的,怎麼突然決定回去了?你是在這里住的不習慣,還是有什麼地方不順心?”

  陳容有些無措,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那麼著急。

  “還是因為林家?”陳容試探著問,想要從徐意如平靜的神色里看出點什麼。

  “不是。”徐意如神色有些恍惚,“我……想要奪回父母留下的東西。”

  她抿了抿唇,自嘲道:“反正我在哪里都沒有區別的,已經……沒有什麼人會真心牽掛我了。”

  徐家的親戚霸占了她家的一切,巴不得她永遠不回去。

  林家的親戚,見她家已經沒有利能圖便退避三舍。

  “怎麼沒有!”陳容急著反駁,後知後覺地握緊了手,自己不過是個認識了一個月的人,無親無故,說太多也沒有立場。

  她緩緩地吐了口氣,“如果你走了,我會舍不得。”

  徐意如聽到她的話愣了一下,抬起眸直視著陳容的雙眸,心頭有些酸脹,“我一定會好好的回來找你。”

  她也舍不得走,可卻不能一輩子依靠著陳容。那樣……她就沒有資格再去肖想別的。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所有事情發生,而沒有決定權。

  徐意如決定離開,和陳家二老說過後就開始准備著要走了,自打從廟里回來,陳容和她好幾天沒說過話。

  陳容也不知道自己都那麼大年紀的人了,在鬧什麼別扭,大清早站在徐意如的院子門口吹冷風,聽到里邊有了動靜,反而匆匆逃走了。

  這該死的糾結……

  小六子把賬簿送進書房,看著陳容心不在焉的模樣,忍不住問:“小姐,你到底怎麼了?這幾天精神似乎不大好?”

  “沒事。”陳容揉了揉頭發,苦惱地嘆了口氣,心煩意亂地翻開賬本,“她又不是我養的金絲雀,要去哪里,我憑什麼干預……”

  小六子反應了過來,“小姐是說徐姑娘?”

  陳容放在紙頁上的手一僵,把書合上了,她為什麼會滿腦子都是徐意如,還因為她要離開方寸大失?

  陳容冷靜了一下,“珍寶會的請帖呢?”

  水上船舫,花燈搖曳,每年初七便會有京都的大商來富陽開拍賣會。出賣的東西,大多價值不菲,所以邀請的人也都是有身份地位的。

  陳容坐在高台上的茶桌前,面前是欄杆,往下便是拍賣場。

  美嬌娘站在最中央捧著寶物介紹。

  “你不是說這種燒錢的事情別叫你嗎?”喬桐梓手里端著茶杯,淺淺地抿了一口,“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你變了一些啊。”

  “有嗎?”陳容不以為意。

  或許是變得更加優秀了?陳容摸了摸下巴,這很正常,她是一個追求卓越的人。

  喬桐梓猶豫了一下,裝若不經意地詢問,“那個……你哥怎麼樣了?土匪的事情查清楚了嗎?”

  “他挺好的,還經常向我問你的事情呢。”陳容半真半假道,“算命的大師給我哥算了一卦,說他今年會遇到一生所愛的女人。”

  喬桐梓皺了皺眉:“什麼大師?”

  “是真的,那個女的從京都來,姓應,大師算的很清楚呢。”陳容支著下巴,懶洋洋地看向喬桐梓,“你如果對我哥有意思,可千萬要抓緊了,那些兵法計謀,都可以用一用。權當是實踐了。”

  喬桐梓老臉一紅,剛要說什麼,就聽到全場的女子一片嘩然。

  美人在中央緩緩開口,“此物,是霓裳羽衣錦,全天下不出十匹,西域貢品,連宮里都只有三匹。”美人的目光掃過,“起拍價是……一千兩。”

  “我去,一千兩!”

  “恐怖如斯!”

  “一匹布價值千金啊,這東西可舍不得往身上穿!”

  ……

  陳容看著那塊白色布料,在燈光下閃著金色的光澤,很漂亮。倘若穿在身上肯定翩若羽衣,也只有徐妹妹那樣的人才擔的起。

  “一千一。”有人開口了。

  陳容聞聲看向不遠處的男子,不巧,正是殷廣陵。

  “有錢真好。”喬桐梓嘆了口氣,不過她對這些東西並不感興趣。

  陳容哼了一聲,面不改色道:“三千兩。”

  不少人倒吸一口涼氣,三千兩買一塊布。

  殷廣陵顯然有些錯愕,看向陳容,微微一愣,眸光里閃過一絲深意。不過他也沒好意思跟她搶下去,便沒有追價。

  而且看陳容勢在必得的模樣,他追價下去也不會改變結果。和陳家人拼財量,不是鬧著玩兒嗎?

  “三千三。”有個女子出聲了,對上陳容的目光,淡淡地笑了笑。

  “六千兩。”陳容再次出聲。

  “六……六千兩?我沒聽錯吧?”

  “不虧是陳家大小姐。”

  那個女子臉色變了變,咬著唇似乎還想加,可是卻被陳容打斷了。

  陳容掃了那女子一眼,看向了場中的美人,慢條斯理地開口:“我覺得,一次翻一倍這麼玩,會有趣一些吧?”

  眾人一聽,都噤若寒蟬。再翻一次可就是一萬二了,再有錢也沒人這麼玩啊。

  女子哼了一聲,放棄了爭奪。

  “又是買給你徐妹妹的?”喬桐梓覺得有些好笑,“這可真是千金一擲博美人開心啊。”

  “不,這是有錢任性。”陳容站了起來,去付錢拿東西准備離開了,珍寶會上的東西她家里可不缺,再待下去也沒意思了。

  陳容下了船,正要上馬車回家,突然聽到背後有人叫她。

  “陳小姐,請留步。”一個丫鬟跑了過來。

  “有事?”陳容看了眼丫鬟背後的女子,正是和她奪布的那個人。

  女子一身飄若雲煙的淺紫色紗裙,手里還握著一把鏤空黃梨木扇,“我是南城郡主孫子儀,今日來就是買這匹布送給我母妃做壽禮。不知道這位小姐能不能割愛?我願意用金縷紅錦和你交換,外加一千兩白銀。”

  金縷紅錦和霓裳羽衣都極為難得,前者精致富貴,顏色嬌艷,後者干淨飄渺,顏色素淨。

  她篤定陳容會跟自己換,況且還有一千兩,賣南城王府一個面子,對方也不虧。她這麼想著,笑容也變得自信了起來。

  陳容看著孫子儀,皺了皺眉:“我憑本事買的為什麼要讓?”

  這女的看似溫柔動人,其實眼睛里卻暗藏著不可一世,陳容覺得孫子儀實在是矯揉造作,偏偏還想走白月光的路线,和徐意如比起來實在是辣眼睛。

  “你別不識好歹!”丫鬟怒道,“我們南城王府可不是那麼好惹的!”

  孫子儀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自己被拒絕了,她想要的,還沒有得不到過。笑容也僵了下來,“姑娘不再考慮一下嗎?再加一千兩如何?”

  “不需要考慮。”陳容有些不耐煩,“我買這布是送人,我不缺錢。”

  留香在旁邊抱著六千兩買來的布,覺得有些好笑,這位郡主倘若真勢在必得剛才花高價買下來就是了,背後里拿身份壓人實在是沒意思。

  陳容說完就上了馬車,孫子儀難以置信地看著馬車絕塵而去。

  “郡主。”月色袍子的男子走了過來。

  孫子儀回頭一看,有些不好意思:“讓殷哥哥見笑了。”她眸光微斂,“子儀記得剛才殷哥哥似乎也對這布有意思?是想送給紅顏知己嗎?”

  “恩。”殷廣陵倒沒否認,“剛才那位陳小姐也是為了送給那位小姐吧。”

  “誰?”

  “徐意如。”

  孫子儀皺了皺眉,這徐意如又是誰?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竟然能讓那麼多人惦記著?

  陳容沒急著回去,在順意樓把上次土匪事件的尾巴給清理干淨,順便喝了兩口小酒。天亮之時才慢悠悠地回了陳府,剛進門就被小六子堵住了。

  “小姐,你昨天去哪里了呀?徐小姐找了你一天,馬車剛走。”小六子著急道。

  “人走了?”陳容酒醒了大半,吩咐人備馬,裹著狐裘帶上霓裳羽衣錦就翻身上馬了,“人走了多久了?”

  “半個時辰。”小六子回道,一臉的糾結,“小姐,你別……夫人知道了會擔心的。”

  “那你別讓我娘知道就是了。”陳容拉著韁繩,一甩馬鞭騎著馬消失在了長街上。

  陳家的下人看著陳容的颯爽英姿,急得頭禿,這萬一摔下來出點事情他們可都得吃不了兜著走啊。

  “我記得去年隔壁老王的兒子就是摔下馬變成了傻子的。”有人道。

  “不對,是被馬踩了頭。”

  “我聽說是被驢踹了啊……”

  畫風漸歪。

  張少楚和朋友在酒樓喝茶,突然聽到樓下一陣馬蹄聲,不知是哪家不懂事的小公子鬧市騎馬,往窗戶下看過去正好看到狐裘紅裙的少女騎著駿馬穿過街道,青絲如墨,神采飛揚。

  “陳容!”他下意識地叫了一聲。

  陳容聽到聲音回過頭,往向樓上,以為張少楚要叫她吃飯,皺了皺眉,不耐煩道:“沒空!”

  張少楚覺得那馬蹄聲仿佛踏在自己心上一般。

  “春風得意馬蹄疾。”有人在張少楚耳邊嘀咕,“美哉,美哉。”

  張少楚一巴掌呼過去,不客氣道:“要你說!”

  作者有話要說:張少楚:遭了,是心動的感覺

  陳容:追妻之路漫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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