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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美人骨26

快穿寵妻無度 鹿泱泱 6767 2024-03-04 17:43

  雲瀧醒來的時候,天色尚且很黑。

  陳容的面容在昏暗的夜色下顯得格外的恬靜,沒了白日里的倔強和要強,攛著被子睡得很香。長發乖順地滑落在床上,睫毛很長,容貌昳麗。

  雲瀧已經聽見了前面的動靜,垂眸在陳容的臉頰上吻了一下,隨即拿出了一顆丹藥喂給了她。

  也是陳容對自己毫不設防。

  果然,沒過多久,就有急促的敲門聲傳來了。

  雲瀧已經穿戴整齊了。

  打開門,身姿挺拔。

  古才急匆匆地來,看到開門的竟然是雲瀧,頓時有些著急,“天界在我們邊界陳兵,要開戰了!”

  雲瀧點了點頭,好不驚訝,微微側過頭卻沒有回頭,“這次我來統率三軍,陳容她只需坐鎮於魔宮便可,若我猜測的不錯,天界這次派出的一定是最頂尖的。”

  古才抿了抿唇:“是符月公主和太子。”

  “符月……”雲瀧更加堅定了不讓陳容去的念頭,“走吧,莫要吵醒她。”

  古才看著雲瀧把門合上,仿佛不是去生死戰場,而是出門一趟罷了。

  “若是主上往後歸罪下來……”古才皺著眉,心里擔憂。

  雲瀧睨了古才一眼:“不會。”

  天界突然發難,在魔宮大婚當晚進攻魔界,連取了三座城池。又有宇文重承帶領著,自然是士氣高昂的。

  “以陳容的性格,不至於這時候還不還擊,該不會有什麼陰謀吧?”符月眉宇間有擔憂的神色,她本就不想與陳容倒戈相向,可是宇文重承非要讓自己出兵。

  符月咬了咬唇,握緊了手里的劍。宇文重承是真心要把自己逼上絕路嗎?

  “你是在擔憂她的死活嗎?那我可以准確的告訴你,她這次必死無疑。”宇文重承嘲諷地笑了笑:“你以為這次只有天界討伐嗎?”

  符月臉色一變,明白了宇文重承的意思。

  “魔界的人開始反擊了。”有人前來稟告。

  “哦?來的是誰?”宇文重承一挑眉,勾起了嘴角,對於他而言,此次無疑是他登上帝位的鍍金石罷了。

  “是魔後。”

  話音剛落,又有人來稟告:“報——大將軍重傷退兵,第三路兵馬全部撤出浮城。”

  宇文重承皺了皺眉,他知道陳容不簡單,可是卻沒想過雲瀧也那麼厲害,“對方帶了多少人?”

  “一千。”

  宇文重承陷入沉思:“僅僅一千。”

  而天界此次來了六路兵馬,一路近兩千。加之還有妖族和鬼族以及東海的人助攻,總人數達到了四萬,況且在場的也都不是泛泛之輩。

  “報——鬼界兵馬失守全部撤退!”

  宇文重承不淡定了,就連符月都微微一愣。

  宋清漣自然也趕來了,身上還帶著傷,嘴角溢出了血跡。腳步虛浮,幸好被宇文重承及時扶住了。

  “你這是怎麼了?”宇文重承皺眉,滿臉擔憂。

  宋清漣搖了搖頭:“我原本帶領妖族按照你的吩咐在四周巡查,可方才卻不知道被何人偷襲了,我和部下失散拼死跑了出來……”她臉色痛苦:“魔族實在是詭計多端,我們撤退好不好?不然必定會全軍覆沒的。”

  宇文重承眼底閃過一絲不耐,推開了宋清漣,哼了一聲:“不可能,摧毀魔界不過是頃刻之間的事,即便雲瀧再厲害能夠一人敵過萬人嗎?”

  他頓了頓:“當務之急是弄清楚暗算你的人行蹤如何。”

  宋清漣有些不安:“難道你真的只顧自己的野心,連命都不要了嗎?”她有些著急和失望:“且不說如今明面上雲瀧勢如破竹,暗地里的那一隊人也如此厲害,我們原本勝券在握,可是如今竟敢毫無防范的就被算計了……”

  “夠了!”宇文重承回頭呵斥宋清漣,惱怒道:“不要動搖軍心,不是還有我在嗎?如今我已經沒有退路了,若是我就這麼撤軍,你讓父君如何看待我,你讓天界的人,如看待我?!”

  宋清漣抿了抿嘴唇,眼眶泛紅,眼底的堅持終於煙消雲散的,“好……那我祝你凱旋歸來。”

  宇文重承提著法器出去,與宋清漣擦肩而過的那一刻,宋清漣眼眶里的淚終於落了下來,啪嗒一聲打在了地板上。

  終究他們彼此都變了。

  雲瀧此刻剛收了天界大將軍的命,有條不紊的打點好了隊伍,准備進行下一輪的交鋒。

  手下來回稟消息:“大人,妖族在城外巡視的人馬都消失了。”

  雲瀧眉頭一蹙。

  “鬼界的人不過和我們才接手,折損了幾個人就匆匆退了。”

  “天界那邊在玩什麼把戲?”雲瀧饒是淡定從容,一時間竟然也搞不清楚狀況了。

  魔界。

  陳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天之後了,她起床揉了揉腦袋:“大婚夜那麼主動,我就曉得沒好事……”

  古才看到陳容從殿里出來,跟見了鬼似的,轉頭就要走。

  “站住,跑什麼?”陳容聲音嚴厲。

  古才哭著臉回頭,對陳容心虛一笑:“主上,你今天起得可真早。”心里想的卻是,雲瀧不是說了陳容沒有個十天半個月醒不來嗎?

  藥效不行啊。

  “主上,是我對不起你。”古才利索地跪下了,與其等待暴風雨,倒不如主動的認錯,當即堆出了一臉的悔恨愧責:“我沒有阻止夫人,如今夫人只怕已經在戰場上了。夫人也是為了你,希望你不要責怪……”

  “我知道了。”陳容擺了擺手,臉上半點驚訝都沒有,按照雲瀧的脾氣,就算這次雖然弄暈了她,可下次也必定也會如此。

  古才一臉懵逼:“主上你不驚訝嗎?”

  陳容冷颼颼地笑了笑,掃了他一眼:“起來吧,我早就知道了,我對我媳婦兒的了解還是挺透徹的。”她頓了頓,滿臉的嘚瑟:“就我媳婦兒對我的感情,絕對不忍心讓我上戰場的。”

  “……”古才愣住了,半晌才回過神來,趕緊起身:“我吩咐了魔獸陪夫人一起去,有魔獸保護,夫人定能無礙。”

  陳容卻滿臉的無所謂:“一個天界而已,她要是開心,隨她去便是了。就算她屠盡了天界人,還有我擔著呢。不必擔憂。”

  “???”古才不是很明白陳容為什麼能對雲瀧的安危毫不在意:“主上你可能不是很清楚,夫人帶去了一千人,天界有四萬余人。”

  陳容嗤笑了一聲:“雖然雲瀧只帶了一千人,可是友軍卻有兩萬多呢,況且我沒覺得有人能傷她。”

  古才反應過來陳容早就安排妥當了,心底雖然想不是很明白,不過也沒有多問,只不過看到陳容穿著打扮似乎是要出遠門,還是忍不住多了一句嘴:“那主上你這是要去哪里?”

  陳容笑而不語,雖然嘴上說著對雲瀧十分放心,可是心里還是很誠實的。天界的人花樣那麼多,萬一雲瀧一時掉以輕心了怎麼辦?

  天界與其他各界積怨甚久,這場戰爭注定了無法避免。

  雲瀧一人也沒有急著攻城,反而將一波波送上門的人頭都收干淨了。

  到了第三日,妖族和鬼族都“元氣大傷”再無作戰之力,而宇文重承卻遲遲沒有退兵。

  第四日,雲瀧的後援部隊也到了,由百赤帶領著人包圍了語文重承據守的城池,斬天帶領著人守在了魔界的入口,斬斷了天界的後路。

  宇文重承和雲瀧交手,被打傷撤回了城池,傷勢加重靈氣也流失的厲害,這個時候才知道慌了。

  宋清漣的傷勢恢復的差不多了,這幾日她沉默寡言,不過是一日一日地給宇文重承熬湯陪伴。

  “傷勢恢復的怎麼樣了?”宋清漣在宇文重承身邊坐了下來,“信已經讓人送給父君了,很快就會有人來解救我們。”

  宇文重承卻直接扼住了她的喉嚨,看著她掙扎,眼睛通紅:“別做戲了,為什麼,為什麼連你都會背叛我?”

  宋清漣直視著宇文重承的眼睛,無力地扒拉著她擎制在自己脖頸上的手,忽然就笑了:“因為我恨你啊。”

  “咳咳咳……想不到吧?我給你下了毒。”

  宇文重承甩開了宋清漣,滿臉的暴怒。

  宋清漣狼狽地趴在地上,鼻子泛酸,眼淚撲簌簌落下:“我原本也以為我們可以一直在一切,我甚至以為你是真心的愛我,你是真心想要娶我。”

  她聲音發顫:“可是你們天界是怎麼對我的!你是怎麼對我的!你的母妃看不起我,所有人都覺得我配不上你,你呢?你只把我當做你的棋子,可有可無的棋子。”

  “因為我是妖族的少主,你也可以像犧牲符月一樣犧牲我。不是嗎?”

  “不是。”宇文重承站了起來,臉色青黑,走到宋清漣面前跪下把她摟緊懷里,“別鬧脾氣了,我是真心愛你的,你何必與我魚死網破……”

  可是宋清漣卻笑了起來:“你難道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人是誰嗎?”她不待宇文重承開口,就推開了他,“一切都來不及了。”

  “自你只把我當做棋子看待那一天開始,便注定了這個結局……我宋清漣為了你,壞事做盡,可我已經放棄了。我已經活不了多久了,你也一樣。”

  “你到底做了什麼?”宇文重承心頭一緊,微微的疼意蔓延開來。

  雲瀧站在城牆之上,身上玄色的衣裳被風吹得咧咧作響。此地干燥的很,雲高天闊,天氣也十分不錯。

  不少人看到站在城牆之上面無表情地曬太陽的雲瀧,一邊贊嘆魔後美如畫,一邊都暗自懷疑她是來游山玩水的。

  不過在雲瀧的帶領下,魔界的將士們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完全碾壓式的戰局打起來身形舒爽。

  “又有人來了。”

  “看看天界來的是哪個不怕死的?”

  “喲,是個小娘們,看樣子真是沒人派了。”

  ……

  天界已經是困獸了。

  雲瀧原本以為他們是手段多,現在才反應過來怕是陳容早就已經搞定了一切。反倒是宇文重承被蒙在鼓里。

  “天界符月,請求一敘。”符月一個人來了城牆之下,魔族猖獗著要殺了她,可是她卻毫無畏懼,眼底一片黯淡。

  雲瀧看了一眼底下,抬手讓其余人都安靜了下來,提起跳下了城牆,身上的衣袍翻飛,落在了符月面前,手里捏著一把扇子,“有事?”

  “我……我想求你放天界一條生路。”符月臉色慘白:“我知道這樣說太過可笑,可是……我想求你,放過我們……”

  雲瀧的扇子在手心里點了兩下:“可以。”隨即轉身:“你可以走,不過其余人不能。”

  “為什麼?你連我這個情敵都能放,卻不能放走其他人?”符月抿了抿嘴唇,原本以為會被拒絕的徹徹底底,沒想到雲瀧竟然答應放走她。

  雲瀧笑了笑,銀發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面容美的連一個女子看了都覺得窒息,她勾了勾嘴角,聲音淡淡的,“沒有為什麼。”

  她不過是覺得陳容在這里也會放過符月,所以不想做讓陳容會介懷的事情。

  符月看她要走,著急了,“你要怎麼才肯讓東海的人也離開?”

  她從始至終沒什麼後悔的,唯獨在感情上,失去了陳容……又愧對了瀾宵。

  “我來,就沒有打算活著離開了。”符月補充了一句。

  “難道這就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雲瀧轉頭看著符月,笑容變得嘲諷了許多,“不過當初宇文重承屢次三番地算計陳容,你是如何做到坐視不理的呢?”

  符月被戳中了心底不能面對的事情,倒退了兩步。

  雲瀧撇開視线,又變成了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你們想全勝而退倒也簡單,殺了我,便可。”

  符月看著面前的美麗女子,渾身發冷,這就是毫無回旋了嗎?她抿了抿唇:“好,那我挑戰你。”

  雲瀧輕蔑地看著符月,仿佛是在嘲笑她的不知死活,手里出現了一把琴,她也好久沒用過了,“好啊,戰場之上無情誼,只有敵人。”

  符月也取出了法器寶劍:“當然。”

  宇文重承聽到這個消息丟下了宋清漣,趕緊趕了過去,即便他百般地厭惡符月,可是卻不能在這種時候對她的生死置之不理。

  陳容已經在城池附近待了一天了,在百赤那里待著包圍著天界的人,也時刻關注著雲瀧那邊的狀況。

  “主上,天界有人來找。”古才一身青灰布衣,打扮的很是朴素。

  “誰?”陳容放下茶杯一挑眉,能夠找到她的蹤跡可不容易。

  “是東海太子。”

  陳容看了一眼旁邊在畫圖的滄迷,滄迷心虛地咽了口口水,放下了手里的東西,對上陳容似笑非笑的眼神,“我哥可能是發現我在這里,所以來碰碰運氣?”

  陳容懶得深究,點了點頭讓古才帶瀾宵上來。

  “魔帝。”瀾宵一進來直接往陳容面前去,就在陳容以為這廝是來行刺的時候,他突然跪下了。

  陳容被嚇了一跳。

  “求你放過符月,我願意往後世代效忠魔界,只求你能饒她一條活路。”瀾宵眼底壓抑著濃重的情緒,他一生下來便是太子,向來是高傲的,可是為了一個符月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尊嚴。

  陳容嘆了口氣:“我本來就沒打算殺她。”

  “可是如今她正在和魔後決斗,她已經有孕,我一直瞞著她……此時只有你能夠救她,就當我求你……”瀾宵一個大男人竟然也紅了眼眶。

  陳容心里咯噔一聲,她倒不知道這事,趕緊出門趕過去。這要是一屍兩命,她必定是會自責的——至少孩子無辜。

  瀾宵也緊跟在陳容身後。

  雲瀧有意放過符月了,可是對方沒客氣,她自然也不會客氣。

  “砰——”一聲。

  符月從半空之中跌下,狼狽地趴在地上吐了一大口血。她和雲瀧相比,簡直就是以卵擊石。

  雲瀧的手指慢慢地壓在了弦上,符月已經毫無還擊之力了,她只需要撥最後一聲,符月就必死無疑了。

  她自嘲地笑了一下,抱著琴落了下去,慢慢地走近了符月,“若是你們之間沒有任何交集,現在你已經魂飛魄散了,我竟然怕她會愧疚……”

  符月捂著胸口,驚疑不定地看著宛若神祗的雲瀧。

  “雲瀧!不要!”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聲音從遠處傳來。

  雲瀧認出是陳容的聲音,當即分散了注意看了過去,可是就在她轉頭之際,在城牆之上的宇文重承卻突然對雲瀧發難。

  “不要!”

  陳容看到雲瀧看向自己,而宇文重承出手了,瞳孔劇縮,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噗嗤——”斬仙劍貫穿了身體。

  鮮紅的血液“滴答滴答”的順著劍尖流淌下來。

  雲瀧本已經有所察覺了,可是沒想到符月竟然擋在了自己的面前。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的面容上終於多了一絲震驚。

  符月抬眸看著雲瀧,被血染紅的手握住了她的胳膊,“求你放過……東海,求你,好好對陳容……其實我最後悔的事情,是……沒有……好好對她……”

  符月的眼淚滑落,卻扯出了一個蒼白的笑容,“對不起,用這種方式來要求你,用這種方式……讓她記得我……”

  符月的身子軟軟地倒下了。

  雲瀧攙扶住她,反手打出一道禁術,宇文重承直接倒飛了出去,撞在了城牆上,雙目瞪大:“神術……你究竟是什麼人……”

  可是他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就已經暈厥了過去。

  陳容和瀾宵都趕了過來。

  瀾宵接過符月的身子,大聲哭了起來。感受著體內漸漸冰涼的體溫,頭一回這麼毫無顧忌地哭出來。

  陳容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看著已經沒了呼吸的符月,後背發涼。雲瀧站了起來,垂眸道:“她體內的孩子還能救。”

  “你知道她懷孕了?”陳容看向了雲瀧,有些疑惑。

  雲瀧卻誤以為陳容是在責問自己,冷笑了一聲:“就是因為知道她懷孕,所以才留她一條活路。”

  陳容趕緊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當然知道,我只是……”她皺著眉看著瀾宵,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瀾宵取出內丹,把淚都咬進了肚子里,開始引渡符月肚子里那孩子的魂息,而陳容和雲瀧一直在他身邊護法。

  ——瀾宵此舉過後,基本上也是廢了。

  內丹度化成功之後,瀾宵一下子仿佛老了許多歲。

  再次跪在了陳容面前,“她這一生的愛與恨都在你,我想求你,讓這個孩子在你身邊長大……”

  陳容猶豫了一下,可是雲瀧卻接過了那珠子,“可以。”

  瀾宵感激地笑了一下,隨後就抱起了符月的屍體:“我已經是個凡人了……”

  “你走吧,我們不會為難東海的人。”陳容在心底嘆了口氣。

  這一次戰斗天界元氣大傷,妖族少主被找到的時候已經服毒自盡了,而宇文重承不堪受辱,也無法接受事實,狀若瘋癲被封在了深淵之下。

  魔界一躍成為了六界之首——不過陳容卻宣布,六界獨立,魔界永遠不會插手別的界的內務——這也是當初和鬼族妖族談妥了的條件。

  “你當真打算養個孩子?”陳容看著雲瀧把那珠子埋進了土里,嘴角抽了抽:“你若不願意,把這珠子送去東海便是了。”

  “你懂什麼?”雲瀧面色冷漠:“這是西天的佛土,能夠幫助凝造魂元,你不必把我想的那麼不堪。”

  陳容心里好苦,她壓根沒有半點這個意思,“我錯了,我真的不該胡說八道,不該傷你的心,你看我認錯態度那麼好,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我這次可好?”

  “總歸活人比不過死人。”雲瀧語氣淡淡地開口,看都沒多看陳容一眼就出了寢宮。

  陳容委屈極了,她哪有膽子敢懷疑雲瀧的用心啊?可是這些日子無論她說什麼雲瀧多不理會,連美好的夫妻生活都被迫畫上了句號。

  她是拒絕的。

  晚上月亮很圓,陳容站在窗下獨守空房心頭寂寞,嘆了口氣,“看來不得不采取一些特殊措施了……”

  雲瀧在另外一間房里看書,眉宇比冷月還要冷上幾分。

  “扣扣扣”

  雲瀧知道又是陳容來趴她房門,照例是置之不理。把書又翻了一頁。

  “砰——”門被踹開了。

  雲瀧抬眸看著門口氣勢洶洶地走來的陳容,冷笑了一聲:“你最好掂量點,你打不過我。”

  陳容卻很凶:“我知道,可是我已經忍受不了了,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對你的感情有多真摯。”

  她說著,就在雲瀧以為她要拔劍的時候,她卻掏出一把算盤甩在了地上,“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順勢抱住了雲瀧的小腿,“嚶嚶嚶,我知道錯了,媳婦兒你就原諒我吧,沒有你和我一起睡覺,我都徹夜難眠。清早起來第一眼看不見,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陳容聲淚俱下,嚇得在這邊服侍的侍女們都裝作啥都沒看見趕緊溜了。

  沒想到陳容竟然是這樣的魔帝。

  雲瀧原本還繃著臉,可是被陳容這麼一鬧騰,氣也消了,聲音柔了下來,“好了,你快起來吧。”

  陳容抬頭:“你這是原諒我了?”

  雲瀧覺得好笑,點了點頭。

  陳容忍著膝蓋上的疼意,站起來猴急地把雲瀧抱了起來,就往床上走,邊走邊嘀咕:“這算盤是鋼做的吧……這麼疼……”

  第二天陳容沒出門。

  第三天陳容也沒出門。

  魔宮也漸漸地傳開了,不少人聽到陳容晚上在那里哭,可見的魔帝外邊風光,可實際上卻是個妻管嚴,如今只怕是會被魔後教訓死。

  畢竟魔後的修為可是要比魔帝高上一大截的。

  ——殊不知,躺在身下求饒的卻正是她們口中所言如何厲害的魔後……

  [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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