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張文是因喘不過氣難受醒的,猛地睜開眼馬上推開堵在鼻子前的軟肉,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鮮空氣。
等到喘過氣時一看,不禁哈哈笑了起來,可能自己真的太迷戀姨媽的乳房,竟然把頭埋在她的豪乳上,以至於被捂著喘不過氣來,看樣子是抱著她的乳房睡了一夜。
這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暖洋洋的讓人感覺很舒服。
陳曉萍依舊沉浸在美夢中,嘴角掛著一絲嫵媚的淺笑。
昨晚突如其來的滿足和激情讓她疲累不堪,為了恢復體力,這麼多年來第一次睡了懶覺,而且睡得是那麼的香!
成熟豐腴的玉體橫陳著,側臥的姿勢讓一對本就傲人的美乳更加顯眼,雪白的乳房擠出一條美麗深邃的乳溝。
全身的皮膚水嫩白皙很誘人,兩條細長而又柔軟的美腿交疊在一起盡顯曲线之美,即使看不見最銷魂的羞處,但這一幕仍舊十分的性感。
在性愛的滋潤下,她變得更美了,一絲不掛的嬌軀和甜美的淺笑更是讓張文立刻就硬了。
張文看她睡得那麼誘人,忍不住色意大起,他小心翼翼地將她的美腿慢慢地分開,色笑一下吻上她動人的羞處,輕輕地舔舐著敏感的嫩肉。
品賞著她的滋味,又將陰唇含住吸吮著。
睡夢中的陳曉萍本能的發出一聲嬌嫩的呻吟,不安地扭動一下身子,呼吸也被打得有些亂!
聞著她誘人的味道,張文有些受不了,直起身將龜頭頂在她的小穴外時,陳曉萍才悠悠地醒過來!
“小混蛋……”
陳曉萍慌忙地躲開張文的侵犯,小手護住腿間已經潮濕的地方,脹紅了臉嗔道:“昨晚都被你搞了一晚上,現在姨媽那里已經發疼!你還想折騰我,找打啊!”
張文尷尬地撓了撓頭,微笑著說:“沒辦法,誰叫你太迷人了。你看看我,一早上看到你,就有點受不了了!”
說完,示威地挺了挺硬邦邦的肉棒,又粗又長的尺寸是張文愈來愈有自信的泉源!
陳曉萍嫵媚地白了張文一眼,伸手掐了他一下,臉紅的嗔道:“行了,姨媽是真的受不了了!你就給我安分一點不行嗎?都幾點了還鬧。”
“好、好,不鬧、不鬧!”
張文哈哈大笑起來,感覺這時候的她真像是名撒嬌的少女,一嗲一嗔都是那麼的自然,看來經過昨晚自己已經徹底擄獲姨媽的芳心了,兩人的關系更進一步,嘿嘿。
在張文無恥的哄騙下,陳曉萍從一開始的拒絕變得沒再搖頭,兩人又摟在一起洗了個香艷的鴛鴦浴!
張文口手並用的在她身上占盡廣宜,還成功誘騙姨媽張開小嘴將龜頭含進去,盡管她還是有點排斥,但有個成功的開始以後就可以慢慢地調教,含過後陳曉萍還嬌嗲地說“好臭”,撒嬌的語氣和嫵媚的聲音讓張文更得意。
洗後完兩人趕緊收拾一番,衣服還有點濕但也只能將就。
張文得意地哼著小曲,兩人一前一後的下了樓,陳曉萍到底還是臉皮薄,不管怎麼勸都不肯和張文拉著手一起走,成熟而又羞怯的模樣,讓張文不禁又“食指大動”。
退房的時候,昨晚的服務員剛好睡醒,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變得嫵媚性感的陳曉萍,經過愛的滋潤後變得更加嬌艷,她微微的愣了一下,馬上滿臉的曖昧,笑嘻嘻地說:“怎麼一晚上就變了個人似的,妹妹真是好福氣啊!”
話里有話的調戲讓陳曉萍羞紅了臉,低著頭先跑出去。張文得意地笑了笑,又塞給她一百元小費後才跟出去!
“姨媽!”
兩人在街上走著,張文想了想後轉頭朝她說:“先去幫你買身衣服吧!這衣服太潮濕了,穿著肯定難受,反正你那衣服挺舊的,也該換一下了,咱們先去挑一下。”
“嗯!”
陳曉萍一路上都低著頭沉默不語,因為心里有鬼,都感覺路人的目光似乎都別有深意,畢竟昨晚才做了那荒唐的事,面對張文溫柔的體貼,她也需要點時間來適應。
張文一邊逗著她,一邊帶她先去內衣店,一路上享受著美婦嬌媚的白眼也是一件愜意的事!
到了店里,那些花花綠綠的小布片一下就讓陳曉萍看花了眼,傻傻的不知道該挑哪件,這些新穎而又性感的設計是她從未看過的。
張文有些懷疑她應該不止G罩杯,因為她剛脫下胸罩時那勒痕實在太明顯,看起來原本的胸罩似乎小許多。
因為原先的尺寸似乎有些小,張文馬上招來店主先幫她量胸圍,再決定買什麼款式。
店主殷勤地拿著皮尺,先讓陳曉萍脫了身上那件破胸罩,看著洗得都快爛了的胸罩,她眼里難免有些鄙夷,但看張文的穿著打扮像有錢人,便也不敢表現得太明顯。
幫陳曉萍量了一下,頓時瞪大眼睛,驚訝也是有點嫉妒地說:“這、這怎麼長的!36H?”
“H?”
張文也是目瞪口呆,不過不是驚訝,而是驚喜!
心里多少也有點心疼,她這麼傲人的尺寸竟然一直穿著不合身的胸罩,那樣被緊緊地勒住有多難受啊!
“小、小聲點!”
陳曉萍脹紅了臉,似乎並沒有因這傲人的尺寸而自喜。
一看張文滿臉色胚樣地盯著自己的胸部,張著嘴一副口水都快滴下來的樣子,立刻狠狠的瞪了張文一眼。
“嗯!”
張文馬上擺出一臉正經的神情,目光卻是緊緊地盯著她的胸部看,心想:難怪大得驚人,就這尺寸在人群里想找一個都難,H?
這是神仙一樣的存在了。
陳曉萍用手托著乳房,見店主還在發呆,立刻小聲地問:“你這有沒有賣這尺寸的啊?”
店主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羨慕地看了看陳曉萍的美胸,搖了搖頭說:“我這只有一款H的,也就是買來充一下數的!你先看一下內褲吧,我去別的店看看還有沒有你可以穿的尺寸,你這大小想買稱心的恐怕也挺難的。”
“麻煩你了!”
陳曉萍紅著臉點了點頭,因為衣服很薄的關系,脫了胸罩後兩顆小突起很明顯,再加上兩團美乳沒了保護有點沉重,她也只能用手護著胸不敢往外走。
張文笑呵呵的開玩笑說:“你就不怕我們偷你東西啊?”
店主咯咯的一笑,指著滿屋的內衣說:“行,你隨便偷!剛好沒貨賣,我還可以放幾天假。”
說完,拿出那件唯一的H號胸罩,轉身拉上布簾就走出去。
張文瞪大著眼看著眼前這件黑色的蕾絲胸罩,簡直是一個足球切成兩半的大小,恐怕拿來裝水都沒什麼問題,這簡直就是兩頂帽子嘛!
陳曉萍迅速地拿到手里,躲到布簾後面,一邊脫著上衣,一邊嗔道:“看你那一臉的色狼樣,有別人在的時候,就不能正經點嗎?少看幾眼會死啊!”
她還沒來得及多嘮叨幾句,張文馬上就跟進去,這時候陳曉萍正好脫了外衣,一看張文跟進來,立刻本能的用手護住美胸,紅著臉白了張文一眼,嗔道:“你進來干什麼?換個衣服有什麼好看的,快出去!”
“嘿嘿,沒人在的時候就可以不正經,你說的嘛!”
張文色色的盯著她飽滿的肉球,猛地衝上前去將她的小手拉開,一對豪乳立刻彈跳而出,波濤洶涌的畫面實在太壯觀。
張文一邊吻上去,一邊含糊不清地說:“我要喝奶啦,嘿嘿!”
“你這個小混蛋!”
陳曉萍又氣又惱的,但乳頭一被含住時,不可避免地呻吟一聲,無奈小手被張文抓得緊緊的也不敢大叫,只能咬著下唇狠狠的瞪著張文,而她一掙扎,乳房的顫動更是讓張文大呼過癮。
張文啃了好一會兒,啃得她乳房上全是自己的口水,兩顆艷麗的小乳頭直挺挺地硬著。
這時候外面傳來腳步聲,陳曉萍才慌忙地推著張文,著急地催促道:“趕緊出去,有人來了!”
張文這才戀戀不舍地松開嘴,又親了親雪白的乳房後轉身走出去。陳曉萍頓時松了一口氣,趕緊擦去乳房上的口水,迅速地將胸罩穿戴上去!
店主拿著幾件胸罩走進來,一看陳曉萍臉上有著明顯的潮紅,即使穿著衣服但也看出有些慌張,再看看張文嘴邊忘了擦掉的口水,眯著眼一想就明白是怎麼回事,立刻市儈而又調笑地說:“咱先說好了,這東西都黏上口水了,可不許不買知道嗎?不然我賣給誰啊!”
一句話直接把兩人鬧了張大紅臉,陳曉萍羞怯地低下頭去,也不忘狠狠的瞪張文一眼。
張文則是無恥地色笑著,看了看她手上的四件胸罩,轉頭朝姨媽問:“萍姐,你覺得這尺寸穿著怎麼樣?舒不舒服?”
陳曉萍深呼吸了幾下,又用手按了幾下,點了點頭笑著說:“嗯,很好!穿著挺舒服的,一點都不緊,呼吸也容易!”
店主咯咯的笑了起來,調侃說:“你那麼大的奶子,穿件G罩杯的肯定緊了!咱這東西得大小合適才行,只要尺寸適合的話,就能把奶子保養得很漂亮,我看你的奶子本來就大而且還圓,只要好好的保養,保管男人一看就想啃幾口。”
兩人又鬧了張大紅臉!
為了不讓姨媽太過於尷尬,張文轉身走出去抽煙,將挑選內褲的事交給她自己處理。
沒了男人在,她倒是放開了,陳曉萍在店主的慫恿下挑選幾件款式比較性感的小內褲,還偷偷的看了張文一眼,又紅起了臉!
陳曉萍遮遮掩掩的把內衣都裝進袋子里,張文也只能約略地看到一點點,不知道她挑的是什麼款式。
付完錢走出來的時候,張文看她似乎心情不錯,馬上湊上前去笑嘻嘻地說:“姨媽,下次我要看你穿這些內衣是什麼模樣,什麼時候穿給我看啊?”
“又這德性!”
陳曉萍嫵媚的白了張文一眼,有了新衣服難免有些欣喜。
兩人又逛了一會兒,這條街上各式各樣的衣服看得她有點眼花。
張文選來選去,為她挑了一件藍色的無袖格子衫,又選了一條藍底紅花的五分褲,一雙優雅的黑色低跟涼鞋,搭配起來很好看。
陳曉萍無法接受這些流行的衣服,但還是被張文硬推進試衣間。
等她一出來的時候,頓時讓人驚艷!
咕來她一年四季穿的全是村婦的花布衫,突然穿上搭配得宜的衣服,襯托出她傲人的曲线和成熟的風韻,漂亮的臉蛋上那害羞的媚紅顯得動人。
別說張文看傻眼了,就連店主都忍不住嘖嘖贊贊。
陳曉萍紅著張臉,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有些扭捏地說:“這樣會不會太花了,我這年紀不太適合吧?”
“不會、不會!”
張文興奮地拉著她的手,贊美說:“姨媽,你實在太漂亮了!就這一套吧!真的太適合你了,漂亮得我都舍不得把它脫下來。”
話里的含義讓陳曉萍鬧了張大紅臉,堅持買點普通的衣服就好。張文自然不肯,把錢一給,拉著她的手就跑出來。
果然一到街上,打扮後的陳曉萍立刻吸引路人的目光,即使是胸前一對豪乳搶去一半的風頭,但還是難掩她成熟、嬌媚的風韻。
陳曉萍被看得很不自在,匆匆的拉著張文的手跑了!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拉自己的手,看著她羞怯中無法掩飾的快樂和幸福,張文自然是心里大樂了。
漂亮的衣服對女人來說果然有很大的殺傷力啊!只要搭配得宜的話,對男人更是致命了,兩人宛如情侶一樣的逛了好半天。
陳曉萍一路上很扭捏,似乎是有什麼話不好意思說一樣,欲言又止的模樣讓人很心動。
張文有點看不下去,拉了拉她的手,問:“姨媽,有什麼事你就直接說了!和我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有話別憋在心里。”
“我……”
陳曉萍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去,小聲地說:“我想和你借點錢,幫小秋買套首飾!”
張文一下就明白了,這一帶的風俗就是只要雙方訂親,婆家得幫沒過門的媳婦先打一套首飾。
鎮里人追求的是金飾,小村那邊窮點,有套銀的就可以了,有點錢的也會打套金的,這東西主要還是看心意!
再者也是擺闊的一種方式,所以很多人都選擇金首飾,即使買完會窮得半死也不會猶豫。
昨晚看她兜里那一堆零錢湊起來還不到一百,想買是不太可能的。猶豫了大半天,原來是為了這事啊!
張文趁她不注意的時候,親了親她的小臉,在她耳邊柔聲說:“你傻了啊!我們之間還說什麼借不借的。走,我們去挑吧!”
“嗯!”
大庭廣眾之下被親,陳曉萍自然有些羞怯,但被張文這溫柔的責備弄得心里甜甜的,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嘴角掛上幸福的微笑。
張文又去銀行提了一萬塊錢,這才帶著她挑了一套金首飾。
姐妹就是姐妹,挑東西都是一個德性,只管便宜不管別的。
陳曉萍一直心疼的不敢說要哪套,一直堅持弄套銀首飾就可以了,不用花那麼多錢,最後還是張文拍板拿了一套五千多塊錢的金首飾給她,讓她心疼之余也是倍感幸福。
張文陪著她又挑了好幾件衣服送給小秋,看著陳曉萍水嫩的臉上那幸福的微笑,活潑喜悅的模樣簡直就像懷春少女,張文樂得直笑。
沒想到啊!
姨媽也是這麼容易滿足的人,陳曉萍也單身太久了,忽然有個男人來疼愛,讓她幸福得都快找不著北了。
兩人儼然是對戀人,沿著小鎮並不長的街道逛起來,直到下午才一路有說有笑地走到家建的租房前。
陳曉萍看了看自己這身艷麗的打扮,感覺還有些扭捏,不過還是朝張文認真地囑咐說:“會兒不許亂來知道嗎?要是被小秋知道的話,我掐死你!”
“保證老實!”
張文笑呵呵的點了點頭,當然不會在小秋的面前對她動手動腳了,除非是自己不要命,才會貪圖一時的便宜。
陳曉萍大包小更的拿了不少東西,整理了一下儀容後,才輕輕的敲了敲門。
這小動作看在張文的眼里很有意義,以前她不太愛打扮或者說不習慣打扮,但和自己在一起了,也開始注意自己的儀容,哪個女人不希望將自己打扮得美麗動人,“女為悅己者容……”
話真不假,看來姨媽也真把自己當成她的男人了。
“誰啊?”
房里傳出一陣小小的聲音,小秋的聲音聽起來充滿警戒。
“小秋,開門。”
陳曉萍臉上浮現出一陣母愛的幸福,不知道是為了即將成家的兒子,還是為了小秋肚子里還未見面的孫子,這時候手里提著東西的她,感覺底氣很足。
小秋趕緊將門打開,挺著個大肚子熱情地喊了一聲;“萍姨,您來啦!”
門一開!
小秋馬上愣住了,疑惑也是有點驚訝地看著陳曉萍的動人風韻。
成熟的嫵媚和鮮艷的穿著打扮,和昨天那名一身花布衫的村婦簡直判若兩人,今天的她渾身上下散發著成熟女性的魅力,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就連皮膚也都變得少女般的細膩,讓人有些不敢相信。
張文開玩笑說:“怎麼?姨媽的改口錢給的是假鈔?你還叫姨?”
小秋這才回過神來,立刻臉一紅,有些扭捏地喊了聲:“媽!”
讓陳曉萍樂壞了。
小秋又低著頭,低聲的叫了張文一聲:“小叔。”
張文也是笑笑的點了點頭。
“嗯!”
陳曉萍親熱地拉著她的手,將衣服往她手里一塞,笑呵呵地說:“來,看看媽幫你買的衣服怎麼樣,你打扮起來肯定好看!”
“先進屋吧!”
小秋也不推托,眼里掩飾不住的高興,不過還是懂事的先將兩人請進屋里,勤快地倒杯水。
“小秋!”
陳曉萍笑得很開心:“怎樣啊?你們啥時候回去和你家人說一聲,咱快點把事辦了吧!媽可是等著抱孫子呢!”
小秋感激地看了張文一眼,臉紅紅的說:“得過幾天吧!等家建那邊能請假,他就帶我一起回去,順便和我家人談這件事,到時候您和我爹一起訂個日子就好了!”
“那就好!”
陳曉萍呵呵的笑,笑得很傻也很幸福。
捧寶貝似的從身上拿出首飾盒,拉著她的手溫柔地說:“小秋,以後咱就是一家人了!這三金你先拿著,保證一戴上去,誰都沒你水靈。”
小秋怯怯的打開盒子,一看這套金首飾那麼粗,立刻嚇得趕緊闔上,一邊往回推,一邊搖著頭說:“媽,干嘛買這麼貴的首飾!我戴這個太糟蹋了。再說了,現在家建正缺錢的時候,我拿這個不太合適啊!”
好善良貼心的小姑娘啊!看著她小臉慌張的模樣,張文和陳曉萍相視一笑,彼此都看出對方眼里的贊許。
見小秋有些不知所措,張文馬上笑著說:“好了,婆婆給的東西哪有不要的道理!你就趕緊收下,到時候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當家建的小媳婦,嫁的時候也體面不是嗎?”
“是啊!”
陳曉萍溫柔地笑了笑,看著她的大肚子說:“委屈你懷了孩子還住這破地方,咱巴不得把你風風光光娶進門呢!還和媽客氣什麼啊!”
“謝謝媽!”
小秋滿臉幸福的潮紅,將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板的夾層里,這才轉過身來殷切地說:“媽,你們晚上在這吃吧!我現在去喊家建一聲,然後買點菜,咱們一家人坐一起吃頓飯。”
陳曉萍將詢問的眼神投向張文,她也很希望趁這個機會緩和跟兒子的關系。
張文看了看時間後,還是搖了搖頭,說:“算了,我約了陳伯一會兒過來接人,回去以後還有點事,等你們回村里再說吧。”
陳曉萍和小秋都難掩失落之情,但也不好多說什麼。
張文一看姨媽似乎有話要說,馬上走出門抽了大半天的煙,留出空間讓她們說些內心話。
一看時間差不多了,才敲了敲門說:“好了姨媽,咱們得回去啦!”
陳曉萍馬上知趣地站起身來,一邊朝外走還不忘一邊叮囑著:“記得啊!這時候可不能行房知道嗎?”
小秋臉上紅得都快滴血了,難為情地看了看張文一眼,微微的點了點頭。
陳曉萍堅持要她別送,虎著臉將她哄回屋子里。兩人這才朝碼頭走過去,一路上張文還有些三八,一臉下流的問:“姨,你們都談了什麼呀?”
陳曉萍嫵媚的白了張文一眼,沒好氣地說:“女人之間說的話,你一個大男人摻和什麼熱鬧啊!”
“好奇嘛!”
張文色笑著看她,一副“你再不說我就動手”的模樣,雙手作勢就要去抓她的美乳。
陳曉萍感覺張文的眼神不停地掃視著她的乳房和羞處,赤裸裸的色意將她看得滿面紅脹,帶著一絲絲的燥熱,不得已只能壓低聲音說:“我就和小秋說,這時候得注意肚子里的孩子。晚上不能行房,免得出事!”
張文聳了聳肩,笑嘻嘻地說:“應該不會吧!我看家建挺疼她的。忍忍沒什麼問題的,你這擔心是不是多余了!”
“誰信啊!”
陳曉萍斜眼瞪了張文一下,陰陽怪氣地說:“你們男人啊!那玩意兒一硬,腦子里就不想別的就想亂來。我若不交代幾下,小秋那性格肯定禁不起軟磨硬泡,到時候我孫子有個閃失,我找誰去要啊!”
張文老臉一紅,知道她多少有點埋怨自己一開始太粗暴。
不過無恥是需要境界的,張文馬上一副沒事的模樣嘻笑著,一臉的淫蕩,湊在她的耳邊悄聲地問:“那你有沒有高興?男人硬的時候也可以用手、嘴或者後門解決!可惜她沒你這樣的尺寸,不然用奶子一夾也可以讓家建射出來的。”
陳曉萍臉紅得都快滴血了,張文趁機舔了舔她的耳朵,惹來美婦一頓的不滿,狠狠的掐了張文幾下,嗔道:“誰和你一樣啊!腦子里盡想那些下流的事!”
“彼此彼此!”
張文色色的笑起來,呵呵的直樂,弄得陳曉萍白眼連連。
一路上有說有笑的,滔滔不絕的黃色笑話讓陳曉萍老是害羞,享受著美婦的嬌嗔讓張文是樂在其中。
到了碼頭的時候,遠遠就可以看見陳伯的船早已停靠在岸邊,這次只有他一個人開船過來,小木船都快成了張家的專用船,一通電話就可以招來招去!
和老人家打了聲招呼,張文就哼著小曲帶她上船。迎著海風的吹拂、波濤的起伏朝村里開去。
陳曉萍不知道張文有暈船的毛病,一看陳伯到前頭去,還不忘嗔怪幾句,抱怨張文一下。
張文閉著眼躺在船艙的長椅上,一個勁的“嗯嗯”著,原本的下流話一句都沒說,老實得讓陳曉萍有些疑惑,過一會兒才看清張文的臉色有些發青,額頭上也開始冒冷汗,一副不好受的樣子,她立刻嚇了一跳,擔心地問;“小文,你怎麼了?”
“沒事!”
張文有氣無力地說:“就是暈船而已。”
“陳伯!”
陳曉萍沒想到張文還有這毛病,馬上著急地喊道:“你那有沒有治暈船的藥啊?小文很難受,你快過來看看吧!”
陳伯這才反應過來,滿臉愧疚的拿來一小瓶姜蓉酒,尷尬地說:“老了腦子糊塗了!小丹這娃子還特地弄這東西過來,結果一開船我就忘了,趕緊讓他喝下,先舒緩一下吧!”
陳曉萍一聽立刻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都特意交代了,你怎麼還能忘,真是的!”
陳伯知道理虧,把東西往她手上一遍,趕緊跑回前頭去駕船。
陳曉萍看著張文一臉難受的病態,心疼得都快哭了。趕緊拍了拍張文的肩膀,說:“小文,快起來喝一點,喝完你就好受了!”
張文這時候感覺天旋地轉的,渾身無力,連上下都分不清,哪還坐得起來,皺了皺眉頭,嘶啞地說:“我起不來!”
陳曉萍看著張文這副模樣心疼得要命,初見時斯斯文文的很老實,又耍流氓的和自己發生關系,後來溫柔的關懷和體貼已經讓她徹底喜歡上這名不該喜歡的外甥,雖然很荒唐,但她已經迷戀上這初戀般的滋味,一看張文難受她也跟著難受,眼眶都有些發紅了。
“小文,嘴張開!”
陳曉萍偷偷的看了看陳伯,見他在前頭專心開船,而他一個人也抽不出身過來,這才朝張文悄悄的說了一句。
張文不知道她要做什麼,無力地張開嘴,嘴唇干得都快發裂了。
湊近一看,陳曉萍能明顯的看到張文臉上布了一層難受的油膩,頓時心疼得都快碎了。
陳曉萍趕緊拿起姜蓉酒往嘴里含了一口,低下頭來慢慢地送上自己的紅唇,吻了下去。
張文詫異地感覺到柔軟的觸感,馬上又是一陣清涼的酒香充斥滿口,瞬間緩解不少暈船的惡心。
陳曉萍一邊偷偷地看著船頭,一邊含著姜蓉酒嘴對嘴的喂給張文,像作賊一樣的將酒渡進張文的嘴里。
心里緊張得要命,卻有一種偷情般的刺激感,不過看著張文的臉色緩和許多後,也是松了一口氣!
土方子真是立竿見影!
喝下後張文感覺舒服多了,原本一睜眼就天旋地轉的有點難受,這會兒已經沒那麼嚴重。
張文慢慢地睜開眼,深情地看了她一眼,柔聲道:“姨媽,謝謝你!”
“傻孩子!”
陳曉萍一臉慈愛的坐下來,體貼地扶著張文的腦袋枕在她細嫩、柔軟的腿上,輕聲道:“小文,先睡一下吧!頭暈,睡一會兒就好了。”
“嗯!”
張文乖乖的應了一聲,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芬芳。在陳曉萍溫柔的注視下,很快就睡著。
小船依舊在海浪中顛簸著,這是張文第二次舒服得在船上睡著。
記得第一次枕著媽媽的腿,在她溫柔的庇護下忘卻暈船的難受,似乎耳邊還回蕩著那首聽不懂卻讓人十分舒服的童謠,讓美夢變得更加香甜。
小船慢慢地停靠在村里的沙灘邊,陳伯笑呵呵地看了看還枕在陳曉萍腿上沉睡的張文,沒有說任何話,或許這在他看來只是長輩對晚輩的疼愛而已。
但陳曉萍畢竟心里有鬼,立刻臉紅的低下頭去。
幾個小伙子踩著沙子一拉纜繩將船拖上岸,陳強那像小山一樣的身影早就等在岸邊。
看著張文又昏睡過去,立刻呵呵的大笑道:“還是姐想得周到,心想小文肯定又暈船了,要我來接你們。”
“就你行!”
陳曉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撫摸著張文的臉說:“還不快點過來幫忙,我的腿酸死了。”
“馬上!”
陳強在這兩位姐姐面前,從沒討好的時候,馬上搭著笑走上前來,輕輕的一拉就背上張文,笑嘻嘻地說:“行了,先回家吧!”
“嗯!”
陳曉萍馬上提著東西跟在後面。
踩著沙子前行,陳強臉不紅氣不喘的,輕松得就像張文是空氣。
不過他看了看明艷動人得有些陌生的二姐,不免好奇地問:“姐,小文買給你的衣服啊?”
“是啊!”
陳曉萍幸福的笑了笑,溫柔地看著還在睡夢中的張文,用開玩笑的口吻說:“怎麼,外甥孝敬姨媽有不對的地方嗎?你是不是嫉妒了?”
“那倒沒有!”
陳強憨厚的笑了笑,大剌剌地說:“我只是惦記我的酒,上次這小子幫我買了一箱,幾天就喝完了!秀芸罵得我都不敢見她了,嘿嘿!”
“活該!”
陳曉萍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喝酒和喝水一樣。酒是得花錢買的,你不知道啊!再說了,小文買的又不是兩塊錢一斤的小燒,那是好酒,你不知道嗎?還和半喝水一樣,就衝這個大姐知道了也得罵你,恐怕還會掐你!”
“嘿嘿!”
陳強憨厚的笑了笑-心想:這二姐原本挺溫柔的,怎麼這會兒突然變得強悍起來,吃錯什麼藥啊!
終於回到家,一看張文的房間鎖著,陳強索性將他放到沙發上,自己動手從張文身上掏出煙點了一根,笑咪咪地說:“還是這小子懂得過日子,抽的盡是好煙,這東西好像得十塊錢一包。”
“去去!”
陳曉萍瞪了他一眼,不滿地說:“就你這模樣,好煙你也懂啊!抽個土煙你就該知足了,我看你這是在糟蹋東西。”
“沒有啊!”
陳強委屈得都快哭了:“我說二姐,這是你外甥又不是你親兒子,就拿點東西,你有必要老擠兌我嗎?”
陳曉萍臉一紅,心想—也是!
自己怎麼和個小媳婦幫他心疼東西,而且感覺還有點高興。
心里雖然不好意思,不過還是馬上擺出一副凶狠的樣子,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說:“怎麼,不行嗎?我這丈母娘不疼女婿,難道疼你啊!”
“行行!”
陳強擺著手表示服了,看了看時間後,朝她說:“秀芸她正在大姐老房子那邊看著,現在還在改大炕。你過去看看有啥自己想弄的,再叫她回來,她那邊有小文房間的鑰匙。”
“嗯!”
陳曉萍這才意識到屋里沒人,立刻疑惑地問:“這一屋子人呢?怎麼都不在啊!”
“大姐在工地!”
陳強看了看時間,一邊朝外走,一邊說:“我得過去了,不然等會兒她看不見我又會罵人!”
“秀秀她們呢?”
陳曉萍一邊跟著走出來,一邊疑惑地問道:“怎麼連她都出去了?這一天有沒有那麼多事情啊!”
陳強頭也不回的說:“她們全跑到學校去了,說是要去看書。這兩天學校在重建,這些孩子可高興了。除了琳琳去買菜之外,全都跑去湊熱鬧了!”
陳曉萍疑惑又擔心地問:“那大姐沒開罵啊?她可不會慣著孩子,她們也不知道干點正事,都這麼大了,還讀什麼書啊!”
“誰知道呢?”
陳強聳了聳肩,搖著頭說:“這兩天她似乎心情很不錯,要是平時這群小了頭這麼鬧,早就被她罵個狗血淋頭了。”
“真是奇怪!”
陳曉萍也是一臉的疑惑。
兩人在路口分開,陳強跑去快完工的工地報告張文回來的消息。
陳曉萍則是朝老房子走去,心里卻是在想回來以後,該怎麼看待和外甥荒唐的關系,畢竟自己再怎麼想得開,但他可是姐姐的孩子啊!
老房子外面已經砌上一堵矮牆,估計有三、四十年歷史的老房子盡管承載著張家母女艱辛的回憶,但還是抵擋不過歲月的侵襲,變成一堆廢土清理出去。
這時小平房已經蓋得快到頂了,眼見原本破舊的一切整理得愈來愈干淨,看著自己即將入住的新家,陳曉萍也是倍感欣喜。
“二姐,回來了!”
何秀芸正盯著工人干活,一看到陳曉萍立刻親熱的上前打招呼,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陳曉萍的變化,沒想到出去一晚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皮膚水嫩、微笑可人,漂亮得像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讓人不敢相信。
干活的鄉親們也打起招呼,一個個也是有些驚訝,不過男人們的目光明顯帶著色意,開始掃視起這成熟、豐腴的身體。
陳曉萍有點習慣這樣的目光,但看著這個弟妹心里卻是一突。
盡管她穿的還是一身普通的花布衫,但傻子都能看出她這段時間漂亮不少,身子漸漸豐潤,皮膚也變得很水嫩,嬌滴滴的模樣像是年輕了好幾歲,和秀秀站一起簡直就像姐妹。
看著她又聯想到自己,陳曉萍腦子轟的一下炸開。
盡管隱隱猜出端倪,但陳曉萍還是保持著和藹的微笑,說道:“是呀!耽誤了一天,讓你在這受累了。”
“哪有啊!”
何秀芸羨慕地看著她身上的新衣服,嘴上還是客氣的說:“都是一家人還說得那麼生分,干什麼?啥受不受累的,不就是幫忙看蓋房子的進度嘛!”
陳曉萍笑了笑,說:“哪有你好啊!這會兒秀秀都成姐家媳婦了。我可聽琳琳說了,小文幫她買了顆大鑽戒,聽說一顆得好幾萬塊錢,可讓我羨慕死了。”
何秀芸難掩得意的喜色,不過還是謙虛地說:“哪有啊!我連影都沒見著呢!琳琳是這麼說,但東西還在大姐那里,得等小文回來才知道,我也沒看過。”
“肯定有的!”
陳曉萍說:“那玩意兒多珍貴啊!小小一顆就值那麼多錢。你這當岳母的,以後可以跟秀秀一起享福,小文這孩子會賺錢還疼人,我說你就安心過日子吧!”
兩名美婦站在一起互相恭維著,柳腰秀姿,各有風情,形成美麗的畫卷,談話間歡聲笑語不絕於耳,拖延了工人們的干活進度,不過她們談論最多的還是張文。
旁人羨慕或嫉妒的目光對兩女也很受用,不得不說張文真是滿足了這一屋子女人的虛榮心。
又說了一些家常話,陳曉萍本想拿鑰匙就回去照顧張文,但何秀芸推說:“這房子要怎麼蓋,讓她自己看著辦,哪里不合適就說一下,可以趁早改。”
說完,像風似的跑了,臉上甚至還帶著些許的思念和喜悅。這更加深陳曉萍的懷疑。
何秀芸感覺到震驚。
明明自己和這名外甥幾乎沒什麼感情上的交流,在酒精的作用下,就莫名其妙的和他做愛,有時候還真有點後悔,但更多的卻是懷念那種情欲的快感,他這一走,自己不知道怎麼了,感覺昏昏沉沉的,做什麼都心不在焉。
到了門前的時候,何秀芸心里是有些亂,也特別的緊張,甚至比少女時嫁人還要不安。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平緩一下急促的心跳,這才慢慢地打開門。
張文還沉沉的昏睡著,略微稚氣的臉龐,看上去很疲憊。
何秀芸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心亂如麻地看著這個既是自己女婿,又給了自已美妙滋味的大男孩。
那日思夜想的臉是那麼清楚。
他是那麼的優秀,如果自己還是少女的話,肯定也會像現在一樣迷戀他。
何秀芸真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這段荒唐的感情,還有女兒幸福的微笑。
拿出鑰匙打開房門,何秀芸幽幽的嘆了口氣。
就是在女兒的新房里,自己鬼使神差的被他占有,腦子里不由得浮現他溫柔的愛撫自己時的艷景,兩人在一起糾纏時,那連綿不絕的快感。
何秀芸不禁臉一紅,感覺下身似乎有一點濕潤了。
多愁善感了好一會兒,何秀芸這才清醒過來,趕緊叫張文起來,無奈叫了好幾次都沒反應。
她只能用嬌小的身軀扶起張文,咬著牙一步一步的朝房里走去!
好不容易才讓張文躺下來,何秀芸已經累得嬌喘吁吁,但還是顫著手開始脫張文身上的衣服,每露出一寸皮膚時,似乎都帶著一股迷人的男性氣息,讓她的心跳愈來愈快。
何秀芸到底還是為人母,羞怯了一會兒馬上恢復正常。
拿著溫毛巾溫柔地為張文擦去身上的汗水,不過還是小心翼翼地避過內褲下的敏感地帶,想碰卻又不敢去碰。
這時候張文全身上下只剩一條內褲,何秀芸紅著臉猶豫了一會兒,這才慢慢的把內褲拉下來,看著軟軟的肉棒,深吸一口氣後慢慢的握住,輕手輕腳的用手巾擦拭著。
張文閉著眼,本能的呻吟一聲可把何秀芸嚇壞了,她小心翼翼地偷看一眼,見張文沒醒,看著手里半軟半硬的命根子,一股迷人的氣息鑽進鼻孔里,有種誘人的味道。
何秀芸怯怯地看了看張文,突然臉上浮上媚紅,緩緩地張開小嘴,將包皮往下翻了一點,將龜頭含到小嘴里,貪婪地吸吮好幾下!
“啊……”
張文再次在昏睡中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身體也忍不住抽搐幾下!
何秀芸再次被嚇得心跳加速,呼吸也快了許多。
擔心如果張文一醒,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趕緊把命根子放開,小心翼翼地幫張文穿上內褲、蓋上被子,看張文還睡得很香,這才松了一口氣走出去。
張文昏睡中渾然不知舅媽竟然會主動幫他口交,要是知道的話,恐怕會樂瘋的!
不過躺在家里熟悉的大床上,軟軟的很舒服,張文打著鼾,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