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懲罰堂姐
“有事早奏,無本退朝。”文武百官已至摘星樓,蕭遙高高在上,坐在九龍黃金龍椅上,妲己陪坐在蕭遙右側。
蛤蟆那獨特的尖細聲音已經響起。
“臣啟陛下,西伯侯姬昌子伯邑考,納貢代父贖罪。 ”比干上前一步上奏道。
“伯邑考納進何物?”蕭遙聞言來了精神,出聲問道。
“七香車,醒酒氈,白面猿猴,美女百名代西伯侯贖罪。”比干將進貢本呈上。
蕭遙覽畢,向比干點頭說道,蕭遙命宣邑考上樓。
邑考肘膝而行,俯伏奏道:“犯臣子伯邑考朝見。”
“姬昌罪大忤君,今子納貢為父贖罪,亦可為孝矣。”蕭遙見到氣質不凡,一副小白臉樣子的伯邑考心中很是不服,隨手打了個手勢,把齊天大聖給招了上來。
***,這叫輸人不輸陣!!
“犯臣姬昌罪犯忤君,赦宥村免死,暫居羑里,臣等舉室感陛下天高海闊之洪恩,仰地厚山高之大德。今臣等不揣愚陋,昧死上陳,請代父罪。倘荷仁慈,賜以再生,得赦歸國,使臣母子等骨肉重完,臣等萬載瞻仰陛下好生之德出於意外也。”伯邑考見到齊天大聖,微微呆了一下,連忙向蕭遙叩頭拜聲道。
蕭遙見邑考悲慘,為父陳冤,極其懇至,知是忠臣孝子之言,不勝感動,乃賜邑考平身。
邑考謝恩,立於欄杆之外。
妲己在簾內,見邑考豐姿都雅,目秀眉清,脣紅齒白,言語溫柔。
“卷去珠簾。”妲己傳旨道。
“妲己愛妃,今有西伯侯之子伯邑考納貢代父贖罪,情實可矜。”左右宮人將珠簾高卷,搭上金鈎。
蕭遙見妲己出來,蕭遙按照昨天編排好的劇本,出聲說道。
“妾聞西岐伯邑考善能鼓琴,真世上無雙,人間絕少。”妲己聞言,嬌聲笑道。
“妲己愛妃何以知之?”蕭遙聞言,劍眉一皺,出聲問道。
“妾雖女流,幼在深閨聞父母傳說,邑考博通音律,鼓琴更精,深知大雅遺音,妾所以得知。陛下可著邑考撫彈一曲,便知深淺。”妲己聞言,神色恭敬謙卑的媚聲說道。
“伯邑考,聞你善能鼓琴,你今試撫一曲何如?”蕭遙聞言,向伯邑考微微點頭道。
“娘娘在上。臣聞父母有疾,為人子者,不敢舒衣安食。今犯臣父載羈囚,苦楚萬狀,臣何忍蔑視其父,自為喜悅而鼓琴哉!況臣心碎如麻,安能宮商節奏,有辱聖聰。”大孝子伯邑考一連悲痛的說道。
“邑考,你當此景,撫操一曲,如果稀奇,赦你父子歸國。”蕭遙胯下海口道。
邑考聽見此言,大喜謝恩。
蕭遙傳旨,取琴一張。
邑考盤膝坐在地上,將琴放在膝上,十指尖尖,撥動琴弦,撫弄一曲,名曰:“風入松”,“楊柳依依弄曉風,桃花半吐映日紅。芳草綿綿鋪錦鏽,任他車馬各西東。”
邑考彈至曲終,只見音韻幽揚,真如戛玉鳴珠,萬壑松濤,清婉欲絕,令人塵襟頓爽,恍如身在瑤池鳳闕。
而笙篁簫管,檀板謳歌,覺欲氣逼人耳。
誠所謂“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聞”。
蕭遙聽罷,心中大悅,對妲己笑聲說道:“真不負妲己愛妃所聞。邑考此曲可稱盡善盡美。”
“伯邑考之琴,天下共聞,今親覿其人,所聞未盡所見。”妲己連忙謙聲說道。
蕭遙大喜,傳旨,摘星樓排宴。
妲己偷睛看邑考,面如滿月,豐姿俊雅,一表非俗,其風情裊裊動人。
自古佳人愛少年,何況妲己乃一妖魅乎。
不過伯邑考少蕭遙那股至尊霸氣和冷酷,少了那種偉岸男子的安全感。
像伯邑考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小白臉始終是靠不住的,妲己一想起蕭遙命令自己去“勾引”伯邑考,心中就好不是滋味。
“陛下當赦西伯父子歸國,固是陛下浩蕩之恩,但邑考琴為天下絕調,今赦之歸國,朝歌竟為絕響,深為可惜。”妲己按照蕭遙給的劇本,啟奏道。
“如之奈何?”蕭遙聞言出聲問道。
“妾有一法,可全二事。”妲己媚聲笑道。
“愛妃有何妙策可以兩全?”蕭遙再度出聲問道。
“陛下可留邑考在此,傳妾之琴,俟妾學精熟,早晚侍陛下左右,以助皇上清暇一樂。一則西伯父子感陛下赦宥之恩;二則朝歌不致絕瑤琴之樂,庶幾可以兩全。”妲己有些嬌羞的說道。
“賢哉愛卿!真是聰慧賢明,深得一舉兩全之道。”蕭遙聞言,以手拍妲己之背柔聲贊道:“賢哉愛妃!真是聰慧賢明,深得一舉兩全之道。”隨傳旨:“留邑考在此樓傳琴。”
商容和聞太師二人,眉頭緊皺,在心中暗嘆蕭遙和妲己的戲碼演的太逼真了,配合得太天衣無縫了。
在場的老謀深算的文武大臣已經感覺道在場氣氛的不對頭。
蕭遙和妲己夫唱婦隨,總給那些老臣一股詭異怪邪的感覺。
因為蕭遙和妲己的戲演得過頭了,真很了,物極必反,就有點假了。
好在伯邑考這個“紙上談兵”的小白臉,並不是真正了解蕭遙,還以為蕭遙真的是個大大的“淫君”“昏君”呢。
聞言見狀,察言觀色,不由對蕭遙放松的了一絲警惕戒備。
蕭遙只顧歡飲,不覺一時酩酊。
妲己命左右侍御宮人,扶皇上龍榻安寢,方著邑考傳琴。
兩邊宮人取琴二張,上一張是妲己,下一張是伯邑考傳琴。
“犯臣子啟娘娘,此琴有內外五形,六律五音。吟、揉、勾、剔。左手龍睛,右手鳳目,按宮、商、角、徵、羽。又有八法,乃抹、挑、勾、剔、撇、托、啇刂、打。有六忌,七不彈。”見到整個摘星樓內殿只剩下伯邑考和妲己二人,伯邑考抬頭仔細看了一眼美麗妖媚的妲己,出聲說道。
“伯邑考哥哥,何為六忌?”妲己向伯邑考拋去一個勾魂的眉眼,嬌聲說道。
“聞哀,慟泣,專心事,忿怒情懷,戒欲、驚。”伯邑考心中一顫,說話都顫抖了起來。
“何為七不彈?”妲己見到伯邑考臉上露出一絲緬甸之色,心中覺得好玩,再次向伯邑考拋去一個勾魂的眉眼嬌聲說道。
“疾風驟雨,大悲大哀,衣冠不正,酒醉性狂,無香近褻,不知音近俗,不潔近穢。遇此皆不彈也。此琴乃太古遺音,樂而近雅,與諸樂大不相同,其中有八十一大調,五十一小調,三十六等音。”伯邑考見到妲己比八年前更加嬌媚動人,心中不由蕩漾起來,嘴角浮現出一絲淫邪的微笑,溫文儒雅的向妲己出聲笑道。
伯邑考言畢,將琴撥動,其音嘹亮,妙不可言。
蕭遙一雙冷酷的星目已經眯縫起來,原來伯邑考也是一個虛偽的淫君子啊!
這樣一來,蕭遙下手也就沒有什麼心理副作用了。
蕭遙畢竟是現代人,殺人總要有個理由!
不然,蕭遙心里會有些不平衡的。
妲己見到伯邑考眼中一道淫邪之色閃爍而出,心中頓時一冷,妲己嫵媚一笑,開始挑逗邑考,左右勾引,故將臉上桃花現嬌艷夭姿,風流國色。
轉秋波,送嬌滴滴情懷,啟硃脣,吐軟溫溫悄語。
伯邑考見到妲己騷媚模樣,心中禁不住一蕩,心癢難耐,本著伯邑考縱橫西岐,勾人少婦少女的經驗,伯邑考裝出一副很正人君子的模樣,眼不旁觀,一心只顧傳琴。
“淫徒,挺會裝的嘛!可惜,你今日遇到的是姑奶奶我妲己!”妲己在心中冷笑一聲,向伯邑考嬌聲媚道:“此琴一時難明。”分付左右道:“且排上宴來。”兩邊隨辦上宴來。
妲己命席旁設坐,令邑考侍宴。
“邑考乃犯臣之子,荷蒙娘娘不殺之恩,賜以再生之路,感聖德真如山海。娘娘乃萬乘之尊,人間國母,邑考怎敢側坐。臣當萬死!”邑考聞言,連忙假裝惶恐的向妲己叩頭拜道,伯邑考的腦袋已經輕輕的貼在妲己的小腳面之上,輕輕研磨磨蹭起來。
“邑考之言差矣!若論臣子,果然坐不得;若論傳琴,乃是師徒之道,坐即何妨。”妲己見狀,粉臉微微一紅,貝齒一咬,向伯邑考繼續媚聲笑道。
“這賤人竟然想勾引玩弄於本大少爺,哼哼。”伯邑考聞言,在心中冷哼一聲,俯身而而起,坐在妲己身側。
“我居於上,你在於下,所隔疏遠,按弦多有錯亂,甚是不便,焉能一時得熟。我有一法,可以兩便,又相近,可以按納,有何不可。”妲己見到伯邑考上鈎,連忙向伯邑考拋去一個贊賞的嫵媚眼神,出聲嬌道。
“久撫自精,娘娘不必性急。”伯邑考假裝推脫道。
“不是這等說。今夜不熟,明日主上問我,我將何言相對?深為不便。可將你移於上坐,我坐你懷內,你拿著我手雙撥此弦,不用一刻即熟,何勞多延日月哉。”妲己幽怨哀婉的看了伯邑考一眼,幽幽嘆道。
“娘娘之言,使臣萬載竟為狗彘之人!史官載在典章,以娘娘為何如後!娘娘乃萬姓之國母,受天下諸侯之貢賀,享椒房至尊之貴,掌六宮金闕之權。今為傳琴一事,褻尊一至於此,深屬兒戲,成何體統!使此事一聞於外,雖娘娘冰清玉潔,而天下萬世又何信哉。娘娘請無 性急,使旁觀若有辱於至尊也。”伯邑考聞言心瞬間酥軟起來,一臉淫邪的看向妲己,勾魂的電眼連連向妲己丟去,快速起身來到妲己身後,就欲把妲己攬腰抱起,忽然一股強烈的殺意從內殿寢宮中傳來,伯邑考心中一驚,情知自己上當了,伯邑考一個飛速閃身,退回三步,一身凜然正氣的向妲己大聲喝斥道,雖有拂袖而去。
妲己聞言頓時羞得徹耳通紅,無言可對。
“好一個伯邑考啊!就差一點,功虧一簣。”蕭遙從後殿中走出,一把攔腰抱住妲己,有些失望的怒哼道。
“陛下,臣妾該死,沒能辦好陛下所托。”妲己滿臉自責的說道。
“哼,此事倒是寡人心急了一點,錯失機會。蛤蟆,去傳令施行第二套方案。”蕭遙聞言,劍眉一挑,出聲說道:“伯邑考前進白面猿猴,善能歌唱。妲己愛妃可曾聽其歌唱否?”
妲己未曾聽說。
話說伯邑考一身冷汗的出了摘星樓,快速回到館驛,准備連夜逃回西岐,卻不想被費仲尤渾二人攔住,徹夜通宵長聊。
第二天一早,蕭遙的聖旨就傳了過來,伯邑考面色泛白的將猿猴進上摘星樓,開了紅籠,放出猿猴。
邑考將檀板遞與白猿。
白猿輕敲檀板,婉轉歌喉,音若笙簧,滿樓嘹亮,高一聲如鳳鳴之音,低一聲似鸞啼之美,愁人聽而舒眉,歡人聽而撫掌,泣人聽而止淚,明人聽而如痴。
蕭遙聞之,顛倒情懷。
妲己聽之,芳心如醉。
宮人聽之,為世上之罕有。
那猿猴只唱的神仙著意,嫦娥側耳,就把妲己唱得神蕩意迷,情飛心逸,如醉如痴,不能檢束自己形體,將原形都唱出來了。
這白猴乃千年得道之猿,修的十二重樓橫骨俱無,故此善能歌唱。
又修成火眼金睛,善看人間妖魅。
妲己原形現出,白猿看見上面有個狐狸。
不知狐狸乃妲己本相。
白猿和袁洪乃是同族,又是得道之物,昨日已經得到袁洪的指點,白猿抬眼看到袁洪向自己使來眼色,微微點了一下頭,接著白猿猛得將檀板擲於地下,隔九龍侍席上,一攛劈面來抓妲己。
妲己往後一閃,早被蕭遙一拳將白猿打跌在地,飛了出去。
“伯邑考明進猿猴,暗為行刺,若非陛下之恩相救,妾命休矣!”妲己心有余悸的向蕭遙哭聲悲道。
“將伯邑考拿下,送入蠆盆!”蕭遙勃然大怒道。
兩邊侍御官將邑考拿下。
邑考厲聲大叫“冤枉”不絕。
蕭遙聽邑考口稱冤枉,命且放回。
蕭遙劍眉緊鎖出聲問道:“你這匹夫!白猿行刺,眾目所視,為何強辯,口稱‘冤枉’,何也?”
“猿猴乃山中之畜,雖修人語,野性未退;況猴子善喜果品,不用煙火之物,今見陛下九龍侍席之上,百般果品,心中急欲取果物,便棄檀板而攛酒席;且猿猴手無寸刃,焉能行刺?臣伯邑考世受陛下洪恩,焉敢造次。願陛下究察其情,臣雖寸磔,死亦瞑目矣。”伯邑考滿臉熱淚,心中發寒,失聲痛哭道。
“妲己愛妃,邑考之言是也。猿猴乃山中之物,終是野性,況無刃豈能行刺?”蕭遙臉色不變,轉身向妲己好言安撫道。
話說伯邑考帶著半死的白猿回了驛站,心中怒火滔天,雙手拎起板凳就向白猿狂砸而去,直砸得白猿哭爹喊娘,慘嚎不止。
伯邑考不知道白猿今天在摘星樓上怎麼會突然發狂,不受自己控制,難道黃龍國師的禁法失靈不成?
伯邑考看著滿身鮮血的白猿,氣哼一聲,抓起進貢的美酒仰首就飲。
伯邑考心中實在是怕急了,他發現蕭遙實在太可怕了,並不像外表那樣淫色昏庸。
伯邑考始終想不通蕭遙今天為什麼會放過自己,心中疑惑,等半壇好酒下肚,伯邑考頓時全身發熱,心中升騰起一股強烈的欲望之火。
“壞了!”伯邑考在心中驚呼一聲,瞬間失去意識。
仙子看著蕭遙,絲毫也沒有畏懼。
蕭遙看著仙子的眼睛,似乎也沒有取勝的快樂,為此蕭遙很惱火。
“淫徒,你三番兩次糾纏於我到底是何意思?”仙子看著蕭遙,有些羞惱的說道。
“仙子姐姐,你難道真的不知道在下的心意嗎?”蕭遙橫身攔阻在仙子面前,滿臉無辜、無奈的出聲說道、
“你,你無恥,下流。”仙子聞言,心中頓時羞惱無比,忍不住杏眼圓睜,怒瞪著蕭遙,嬌聲叱喝道。
“哼,既然如此,本公子就無恥下流給你看。”蕭遙心中惱怒無比,今夜好不容易逮到仙子,蕭遙沒想到仙子如此不給自己面子,蕭遙怒哼一聲,現在的蕭遙歸為九五之尊,何等的高傲尊貴,心中絕對不能容忍一個女孩在自己面前這麼高傲,仙子如果哀求蕭遙,甚至用她那足以迷惑男人的肉體來討取蕭遙的歡心,蕭遙說不定還會放過仙子。
俗話做,妻不如妾,妻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蕭遙現在心中所想是徹底地屈服眼前的仙子,蕭遙才不管她有這什麼樣的身份。
仙子聞言冷冷的一笑,似乎沒有一點害怕,好似她心中非常了解蕭遙似的。
“仙子姐姐,好似你一點都不害怕本公子我哦!”蕭遙走近仙子,伸手托住仙子的下頜,強迫仙子抬頭看著蕭遙的眼睛,沉聲冷道。
“淫徒一個,又有什麼好怕的。”仙子使勁地甩頭,想離開蕭遙炙熱的大手,冷聲怒道。
“大膽!”蕭遙聞言,惱羞成怒,大喝一聲,伸手捏住仙子的下頜,狠狠地給了她一個耳光,皎白如玉的臉頰上頓時出現了一個殷紅的掌印,仙子的頭被打的偏到了一邊,烏黑的長發也飄舞起來。
蕭遙放開仙子的下頜,左手又是一下,手接觸她光潔的臉頰的滋味很好,毆打的感覺同樣的美妙,能使蕭遙狂躁的情緒更加地亢奮。
蕭遙沒有用全力,不然像仙子這樣嬌弱的美仙子還不被蕭遙一耳光打死啊!
“你,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仙子的頭垂下去,又慢慢地抬起來,把額前的散發甩開,呼吸著,面色有些驚愕,不可置信的怒視著蕭遙,仙子沒有屈服,而是怒瞪著蕭遙,出聲冷叱道。
“多漂亮的頭發呀。”蕭遙伸手輕輕地把散亂的烏黑長發梳理起來握在手里,近在咫尺地看著她那幽深的明亮眼目,品嘗著她的惱怒和不屈,另一只手在那細嫩的脖子上撫摸,很輕,很溫柔地愛撫那光滑柔膩的肌膚。
仙子有雪白的皮膚,白的象透明一般,她鮮紅的唇很是嬌艷。
“哼,你是誰本少爺怎麼知道。怎麼?你想在終於想說了,想告知本公子你的身份是什麼啦?”蕭遙撕扯仙子頭發時,仙子盡力壓抑著,但還是忍不住哼了出來。
蕭遙強迫仙子把頭盡量地向後仰,仙子的脖子完全地展露出來,她使勁地扭動著,由於仙子被蕭遙施展絕對空間領域禁制住,掙扎的幅度很是有限,蕭遙低下頭,輕輕地咬她的下頜,蕭遙看到仙子眼中那一絲慌亂,這使蕭遙很痛快,蕭遙慢慢地向下,能感到脖子里面器官的蠕動,仙子應該是很緊張的吧!
蕭遙耐心地舔著,用牙齒挑逗著細嫩的肌膚,用舌頭品嘗著血管的脈動,用嘴唇感受著肌膚的顫抖。
仙子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了,聳動的胸脯起伏著,不過她的身體是僵硬的,蕭遙的手伸進她的衣領,穿過她的內衣,接觸到仙子胸前的肌膚的時候,仙子的反應很劇烈,她不顧自己頭發被拉扯的疼痛,仙子拼命要抬起頭來,並且尖利的喊著。
仙子的尖叫使蕭遙很興奮,仙子已經感到屈辱了,那麼她離崩潰就不會太遙遠了。
仙子貼身的小褻衣真繁雜,蕭遙抓不到想往的聖女峰,氣的蕭遙使勁地向她齶頸連接的柔軟的部分咬了下去,仙子的尖叫停止了,變成了艱難的嗚咽,仙子拼命地躲閃,向後躲避。
唾液變咸了,蕭遙停下來,用舌尖舔弄著被咬破的地方,仙子的血使蕭遙感到快意,這樣小小的創傷其實不應該十分的疼,不過加上恐懼和恥辱,那疼會加倍。
“帝辛,你不想知道你的寶貝女兒殷龍的下落了嗎?”仙子嘴角忽然浮現出一絲詭異的冷笑,向蕭遙陰陰的說道。
“你,你說什麼?!”蕭遙聞言,心中頓時大驚,兩手一把抓住仙子的衣領,動作粗暴使勁地向兩邊分開。
只聽“呲啦!”一聲布綿被撕裂的聲音響起。
蕭遙連仙子里面鵝黃色的內衣也扯開了,露出月白色、包裹著傲然聳動的胸脯的小衣,她真的很白,白得晃眼,她的肩頭,她的脖子,她的鎖骨,還有那瑩潤的肌膚。
“帝辛皇弟,不要啊。我說,我說還不行嗎?”仙子終於色變了,絕美的粉臉上露出一絲驚慌之色,仙子想保護自己,她急促地喘息著,向蕭遙急聲嬌呼道。
“你,你到底是誰?”蕭遙聞言一愣,心中的怒火瞬時煙消雲散,仙子的一句“帝辛皇弟”叫得蕭遙很是驚愕,有些發楞的蕭遙把手放到仙子的胸前,能感到她的心跳,有點快,還有小衣里面蓬勃的乳房,那弧线真飽滿。
蕭遙劍眉緊皺向仙子出聲問道。
“帝辛皇弟,人家是子嫻,你不記得啦。你三歲的時候,人家還抱過你哩。”子嫻見到蕭遙兩手抓在自己胸前,粉臉一片緋紅,幽怨的白了蕭遙一眼,嬌聲羞道。
“什麼?你是比干王叔長女子嫻郡主!”蕭遙聞言心中頓時大吃一驚,兩只大手熟練的找到子嫻小衣的搭扣,猛地發力。
兩團鮮嫩的肉峰脫卻了束縛,在蕭遙的眼前顫動著,美妙的視覺衝擊使蕭遙忍不住驚嘆了,不光是白嫩細致,聳翹的乳尖上點綴的嫩紅的乳紅就是兩顆奇異的珍寶,連小小的乳暈都是鮮嫩的肉紅色的,這聖女峰不是蕭遙見過的最大的,其實不是很大,可以一把就抓住,卻是最美觀的。
“帝辛弟弟,不要啊,你不能這樣!”子嫻見到蕭遙已經認出自己的身份,依然這麼的好色,心中頓時的大吃一驚,粉臉白中發紅,向蕭遙急聲嬌呼道。
“子嫻堂姐,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啊!”蕭遙喘著粗氣,低吼一聲,把自己的臉埋在那溫潤綿軟卻充滿彈性的空間里,吸吮著。
奇怪的是,子嫻的身體完全地放松下來,那些美妙的顫抖停止了,任憑蕭遙怎麼弄,子嫻也沒有反應。
蕭遙繼續用手抓揉著她的聖女峰,抬頭看了一眼,子嫻臉上的表情是平和的,這使蕭遙很不滿意,她應該感到屈辱和憤怒的!
那樣蕭遙才更舒服。
“帝辛弟弟,堂姐的身子好看麼?”子嫻看著蕭遙,嘴角帶著蔑視的笑容,嬌聲說道,蕭遙不知道子嫻在想什麼,聞聲只是下意識的點頭。
“沒有男人不迷戀這身體,帝辛弟弟你也不例外。你來吧。”子嫻說著又合上眼睛。
子嫻這是什麼意思?
赤裸裸的挑釁嗎?
蕭遙被激怒了,後果非常眼中,怒火勝過了被那美妙的誘惑點燃的欲望,蕭遙使勁在堂姐子嫻的聖女峰上扭了一把,子嫻只是皺緊了眉頭。
蕭遙飛快的剝光了子嫻的衣服,讓她平躺在七彩寶毯之上。
面對著眼前的冰肌玉骨,蕭遙忍不住愣住了,那身體是完美的,通透的,散發著無限的誘惑的,生機勃勃的,流暢的曲线,優雅的起伏,那肩,那胸,那光滑平坦的腹,那結實的、溫潤的、柔美纖細的腰,柔膩的小腹下端那濃密的烏黑毛毛,毛毛中那玉貝一般的妙境,一樣的白膩、純淨,神秘的裂縫下端那迷人的粉紅色的渦,還有圓潤修長的腿,那腿是結實的,內側卻顯示著女人特有的柔軟酥嫩,那纖細光潔的小腿,线條優雅地收放著,潤澤的腳踝,精致的腳。
蕭遙覺得自己的確是控制不住了,蕭遙飛快地把自己也扒光,然後扒開子嫻的腿。
不能就這麼干吧!
子嫻可是自己的堂姐啊!
靠,什麼堂姐,蕭遙又不是那個真正的“紂王”,蕭遙是神!
蕭遙是混沌神龍,神族至高無上的大魔神!!
蕭遙好好的享受堂姐子嫻!
比干的長女!
看著她的蠕動,聽著她的呻吟,或者是她憤怒的反抗,讓她在蕭遙的胯下輾轉,哀求,痛不欲生,徹底地屈服!
對!
就是這樣,蕭遙在心中邪惡的淫笑道。
蕭遙看著堂姐子嫻的那個地方還那麼嬌嫩,說不定還是處女呢,子嫻肯定抗不住蕭遙的百戰神功,蕭遙要活活的弄死她!
摸她大腿的感覺真好!
那指尖的觸覺真好!
明白了即將發生的事情,子嫻心中有一種要吐血的衝動,自己這個堂弟果真如師父說得那樣是個大大的淫人!
淫君!
子嫻心中有點緊張,雖然她知道這些羞辱都是不可避免的,但要讓這個自己“痛恨”的男人進入自己的身體,子嫻還是有點緊張,她對男人還沒有任何經驗,連男人的身體也沒有看過。
自己是郡主,是西昆侖上人人膜拜的神女!
今天竟然要被奸淫於此地,子嫻心中一時間百感交集,說不出的委屈!
她忽然間不由想起了她的師父!
要是師父在那該多好啊!
一定可以制服眼前這個淫君!
現在這個傳說中極好淫人妻女的大商淫君就要搞自己了,他有一個傳奇一般的經歷,他長得也不錯,他生氣的樣子尤其好看,那濃濃的眉毛會向兩鬢斜飛過去,那銳利的目光使他顯得鋒利,還有那线條明晰的唇,他微揚的下頜,他身上有無數傷疤,胸口的那條足以致命,致命的傷疤還有兩條,每一道傷疤就是一個故事!
他是怎麼活過來的!
他是怎麼在那些足以走向地獄的格斗中走過來的!
他根本就是九幽冥界里走來的魔鬼吧!
哦,不對!應該是魔神!
其實蕭遙的身上的傷疤有些裝逼的嫌疑,因為他強大魔軀肉身的愈合力根本不會留下什麼醒目的傷疤,一切都是他故意弄出來的。
他就要來了!
用他那嚇人的家伙向自己最害羞的地方捅過來!
真硬!
真燙!
會是什麼樣的滋味?
子嫻覺得自己突然期待起來了。
怎麼會在就要被凌辱的時候產生期待?!
他就是魔鬼,你不能屈服!
你必須保持自己的尊嚴!
不過怎麼保持呢?
雖然准備好了承受凌辱,折磨,但只是在內心已經准備好了,身體怎麼辦?
還沒有經驗,如何對付?
不能叫出聲來,你越叫,他就越高興,不能讓他高興,就訕著他,讓他惱羞成怒然後殺掉自己吧!
子嫻不住的在心中胡思亂想起來。
那粉紅色嬌嫩的地方還干澀地,蕭遙不怎麼在乎子嫻九幽魔洞是否濕潤,反正捅進去,使勁地弄幾下,九幽魔洞就濕潤了,女人都這樣,雖然干巴巴地捅進去多少會蹭得生疼,不過那感覺很刺激,女人也會叫,蕭遙就是喜歡她們叫,她們疼。
不過堂姐子嫻的九幽魔洞太嬌嫩了,晶瑩剔透得就象一個不忍去弄壞的寶貝,讓極懂得憐香惜玉的蕭遙有點舍不得了。
蕭遙按著子嫻的腿,多少還是焦躁的,那雪白的大腿在我的手下發紅了,蕭遙百戰神槍接觸到那些復雜的肉褶,那接觸帶來的酥麻從槍上開始電流一般刺穿蕭遙,直接使蕭遙的頭皮發麻、發緊,使蕭遙喘不上氣來,蕭遙覺得自己的身子膨脹,全身的毛孔都在擴張,肌肉卻使勁地收縮,收縮得都有點發酸了,尤其是臀部,刮到那個逐漸擴張的小洞,真想就那麼捅進去。
子嫻的表情使蕭遙很滿意,她的上身盡力地抬起,她的眼睛大大地睜著,她都要把她的嘴唇咬破了,鼻翼不安地翕動著,她是害怕了。
不能等了,蕭遙這就捅進去!
子嫻的身體在逐漸地適應蕭遙百戰神槍的擠擦,在蕭遙百戰神槍抵達的時候就緊縮,滑開的時候就松弛,抵達另外一個帶來美妙無比的陣陣顫栗的地方時就哆嗦,這是一個怎樣的過程啊?
為什麼在被摧殘的時候會產生這樣的感覺?
那是一個充滿刺激的過程,最直接的接觸帶來的奇異刺激是沒法忍耐的,還有未知的恐懼,恐懼、羞恥、憤怒摻雜著,子嫻覺得自己是被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情緒煎熬著,似乎就要不能堅持了,崩潰下去算了,就屈服了吧?
這次那個火燙的東西沒有離開九幽魔洞,子嫻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撐開了,真漲!
還有一點摩擦的疼,這疼被害怕給擴大了。
子嫻的身體一下子僵硬了,她在使勁,她的下身挺起來,在全力地抵抗蕭遙的進入,她九幽魔洞周圍的小肌肉群拼命地抵抗著,不愧是修道的高手,她的肌肉很有力,不知道這樣只會使蕭遙更快樂麼?
想用這樣的努力來抗拒?
來吧,咱們好好地比一比吧!
蕭遙在心中邪惡的咆哮道。
不光是擺脫了肌肉的糾纏,能清晰地感到穿透了一道阻擋的膜,蕭遙興奮地大叫起來,高歌猛進,整個的過程就是一個突破的過程,蕭遙刺穿她所有的肉褶,剝奪子嫻所有的抵抗,蕭遙知道這一下子嫻肯定是抵擋不住的,蕭遙蠻橫地直接頂住了最里面一個肉窩窩,蕭遙不管她淒慘的哀鳴,停留,真的可以感到那肉窩窩細嫩的肉褶對神槍的溫柔熱情愛撫,她躲閃著,但還不知所措,她的整個身體都一跳。
再倔強的女孩,她的身體是無法象神經一樣堅強的,她的神經也會跟著身體的垮掉而逐漸地垮掉。
子嫻茫然地看著蕭遙,她的淚水在臉上流淌,她艱難地咽著唾沫身上都是汗津津的,她盡量把腿伸直,感到疼,除了疼似乎沒有別的感覺,腿似乎也不是自己的了。
蕭遙覺得有點累,很舒服,舒適的感覺之後就是那疲憊,不過蕭遙不想睡,不想就此離去,子嫻的眼淚使蕭遙的興致還挺高的,休息一會兒,就能干下一次。
“怎麼樣?子嫻堂姐,御弟的功夫令你舒服麼?”
“呸!不要臉。”子嫻聞言,頓時芳心大羞,向蕭遙嬌呸一聲。
蕭遙的怒火被點燃了,蕭遙受不了子嫻那厭惡的眼神,蕭遙一口咬在子嫻的肩頭上,她沒有叫,默默地咬牙忍耐。
這使蕭遙更生氣了,看你能堅持多久!
蕭遙在心中冷哼一聲,使勁地掐她的大腿內側,她翻滾著始終沒有叫,臉上的神氣越來越倔強了。
蕭遙心中有些悔恨,早知道就不應該馬上就吃掉她,應該從一開始就折磨她,把歡愛折磨作為一個使她畏懼的武器。
蕭遙從百寶囊中找出乾坤繩,把子嫻反吊起來,勉強能用足尖點到地面,可以分擔一下肩關節承受的體重,雖然她不重,但全部的體重都壓在肩關節上的話,結果恐怕是脫臼。
這個姿勢我很滿意,她的上身前傾著,不努力的話,就只能向蕭遙低頭,堅持的話,會很累,她的聖女峰也顯得突出了,當然,最迷人的就是那努力繃緊的腿和香臀。
她的美臀已經紅腫起來了,每挨一下,那漂亮的屁股就收縮一下,她的身體也產生奇妙的痙攣,那樣子真好,她本來就漂亮,再加上這些運動,奇異的刺激使蕭遙亢奮了。
蕭遙的大手掌更加用力抽打起來。
蕭遙伸手撫摸著子嫻還光潔細致的背,一點一點地滑向她的屁股。
蕭遙伸手撫摸著那柔膩的腿,真的是又柔軟又有豐富的彈性,子嫻的汗水、淚水都很有趣,捉到子嫻的神仙朱果的時候,子嫻抽搐起來,隨著蕭遙的揉搓,她已經沒法徹底地抵抗了,收縮和舒張開始有節奏地進行,那節奏就是蕭遙的手指和舌尖決定的。
九幽魔洞開始分泌出晶瑩的滑液了,蕭遙舔上去,比口水要稠,而且是一種酸酸咸咸的味道,很淡,但可以品嘗出來,蕭遙就使勁地嘬,子嫻的全身都哆嗦起來,一下子軟了。
蕭遙一邊繼續玩弄著那一顫一顫的神仙朱果,找到了子嫻的節奏,趁子嫻放松的時候,趁她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蕭遙的百戰神槍已經從子嫻身後擠了進去。
“哎呀——嗯——痛——啊——”遭到猝然一擊的子嫻再也沒法堅持,她喊了出來,她竭盡全力想把侵入意想不到部位的異物給擠出去。
蕭遙沒有繼續地深入,強行保持著她身體的姿態,蕭遙感到了全新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子嫻勒得蕭遙感到了酸麻,蕭遙使勁向里發展了,子嫻的防御一點一點地崩潰了。
“陛下弟弟,求求你,饒了堂姐吧!”子嫻滿臉哀求的哭聲道。
在狂燥中的蕭遙沒有聽清她的央告,蕭遙扣住她的腰,使勁地推送著身體,愜意地擠壓著那柔嫩的美臀,她已經軟掉了,不敢再進行反抗了。
“陛下皇弟!你就饒了姐姐吧!”子嫻聲音顫顫的,是盡最大的努力的出聲哀求道。
蕭遙離開子嫻的身體時,覺得自己有點晃,真痛快!
“子嫻姐,快點告訴寡人龍兒現在在哪里?不然,有你好看。”蕭遙一邊給子嫻洗著玉體,一變出聲威脅壞笑道。
“在西昆侖。”子嫻聞言,粉臉一紅,羞怒的橫了蕭遙一眼,出聲說道。
“西昆侖哪里?子嫻姐,你不乖哦。”蕭遙在子嫻 的胸前摸了兩把壞笑道。
“龍兒在西昆侖,在師父西王母娘娘哪里。帝辛弟弟,你不要這樣,我說,我全說還不行嗎?”子嫻心中有點害怕蕭遙,滿臉驚慌的向蕭遙急聲說道。
“原來如此,怪不得子嫻姐你老是沒事,在朝歌城中神出鬼沒,原來是給西昆侖的西王母那個騷娘們尋找傳人弟子啊。”蕭遙在子嫻口中得知前因後果,恍然大悟般的點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