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門外聽了會兒,我下身早已隆起一頂高高的帳篷,憋得蛋疼。
“娘希匹!找機會,老子也要把王詩芸上了。如其讓她被郝老頭子糟蹋,不如我做個好人,替她老公把她收了,”我暗自罵道。
“王詩芸跳舞那嬌媚動人模樣,那鼓鼓的胸脯,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段。在自己面前脫光,不知是個啥個樣子。想一想,都叫人激動,熱淚盈眶。”
“今晚便宜郝老頭子了,給他快活一宿——”我摸摸滾燙的褲襠,罵咧咧走上樓,來到自己房間門前。
進了屋,脫去外衣外褲,正要上床睡覺。
卻不知道,是郝叔向我炫耀戰績,還是王詩芸脫了褲子勾引我。
突然,從樓下傳來一聲女人的細長尖叫。
聲音不是很大,不過,在夜深人靜的夜里,卻顯得震耳發饋。
我當即再也無心睡眠,貼緊地板聽會兒,靈機一動,跑到陽台。
四下察看一番地理環境,我從抽屜里翻出根粗麻繩,一頭系在柱子上。
然後,猴子一樣,敏捷地攀到二樓陽台上。
換成平時,我肯定沒這樣的身手。
翻下來,居然連一絲聲響都沒有,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陽台和臥室之間,隔著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一扇華麗的簾子掛在玻璃窗後面,遮住了房里大部分空間。
我側著身子,透過窗簾隙角,定睛朝里面瞧去。
只見滿屋子凌亂衣服,地板上、 床上、 座椅上都有。
王詩芸披頭散發,赤身裸體坐在郝叔懷里,被後者雙手托著兩瓣屁股蛋兒,正使勁地上下抽插,發出“噗嗤噗嗤”的擊水聲。
兩只豐滿挺拔的大奶,緊緊壓在郝叔長滿黑毛的胸膛上,隨著抽插的節奏,一上一下摩擦著。
在郝叔強勁有力地撞擊下,王詩芸似乎已暈死過去,兩只細長的白嫩胳膊,垂在空中,晃來蕩去。
間或尖叫一聲,然後似乎又睡著了般,身子軟綿綿,任由郝叔擺弄。
見此春情,我不禁吞了吞喉嚨,身下毒龍猛漲三分。
“…不行了,我快不行了,身子里的水快流干了…嗚嗚嗚——”王詩芸神志不清地說著,連連搖頭。
我以為郝叔會憐香惜玉,不料他並沒松手,反而把王詩芸的頭摁在床上,聳動烏黑油亮的屁股,就是一頓猛烈的“啪啪啪”。
直干得王詩芸手腳抽搐,身子打擺子似的,顫抖不已。
緊接著,郝叔又是一頓狂風暴雨地抽插,才背脊一挺,射進了王詩芸的身體里。
足足射了一分鍾,郝叔才心滿意足地從王詩芸身上挪開。
此時瞧去,只見王詩芸一動不動趴在床上,玉臀高聳,上面紅了一片,滿是抓痕。
搬屍體似的,郝叔翻轉王詩芸,掐了掐她人中,這才悠悠醒轉。
“我死了嗎?”王詩芸喘出一口氣,胸脯上下起伏,幽幽地問。
“說什麼鬼話,我舍得你死麼——”郝叔嬉笑著抓住王詩芸一只豐滿白皙的奶子。
“那你還把人家往死里干,怎麼求都不管用,”王詩芸剜郝叔一眼,有氣無力地說。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根本停不下來,”郝叔撩起王詩芸一縷秀發。
“你們當中,除了萱詩,沒有人敢與我獨自戰一夜。今天晚上,我還是保留了體力,要全使出來,估計你小命早玩完了。”
“為什麼萱詩姐那麼厲害?”王詩芸苦笑著問。
“她呀,你還不知道麼,是萬中無一的蓮花聖女,”郝叔咬著王詩芸耳垂,神秘兮兮地說。
“萱詩的小穴,跟你們可不一樣,是百年難遇的蓮花穴。我現在每次干她,都要特別注意,稍不留神,就要被她吸走陽元。”
王詩芸似懂非懂點點頭,慢慢坐起身子,手摸了摸下面。
“呀——你射里面了。今天不是安全期,萬一懷上,可就不好了,”王詩芸蹙緊秀眉,伸手進去掏了掏。
“那就懷上唄,大驚小怪,”郝叔撇撇嘴巴。
“前些日子,你不是說你老公想你再生個兒子麼?那你就把咱們的兒子生下來,讓他做個便宜老爹。”
“不行!我老公看似溫順,一旦凶起來,絕對敢殺人。萬一被他發現,非但孩子保不住,你我都要遭殃。況且,萱詩姐也不會同意,我給你生孩子。”王詩芸邊說,邊起身下床,從抽屜里拿出一顆避孕藥,就水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