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寨,這其實是一個養狗基地,位余長沙城郊25公里,主營各類國內外世界名犬,經營規模甚大,這個地方還是大紅給我推薦的,我驅車緩緩進入基地大門,一路上各種鐵籠中名犬猛犬成群,犬吠成片不絕悅耳,經過一段路,車停止於一棟五層寫字樓樣的大樓下,一個五十左右的男子與一個三十多長象一般的胖女人,早已在樓下水池盤等候,男的看來應該是電話預約中哪個叫謝志龍的犬場老板了吧。
下車與犬場主謝志龍兩人握手客氣問候寒暄,賓隨主便進了二樓一間會客室,稍坐片刻幾翻客氣,話題入主我表明來意想購買兩三只成年狼犬,不需要名貴的,普通狼狗就可以,主要用與守門防賊之用只需要凶猛一點就好,聽我說完。
老板似乎稍有失望,但不愧是經商業老手,這樣的表情只是在臉上稍閃既逝,馬上就換成滿臉的笑容。
犬場老板謝志龍掂了掂手里香煙,考慮了下對我說:左老板快人塊語,又是朋友介紹過來的,三只經過簡訓的昆明犬。
7000塊錢,說完看著我自顧吸在煙。
我稍作考慮,說:普通昆明狼犬嘛沒有這麼高的價格,但是簡訓過嘛可以稍高一點,這樣吧兩只3500元,實價,謝老板應該很滿意吧!。
謝志龍笑了笑,兄弟這價格低了點了,兩只嘛4500.
物品搖了搖頭,擡起茶幾桌上的茶抿了一小口,放擡頭看著犬場老板說:市價我也清楚,大家就不要糾纏價格了,3600我的底线,行我拿兩只,不行咱們生意不成友情在,說著還欲准備起身要走的樣子。
謝志龍哈哈哈大笑起來,左兄可真不愧是做生意的高手,這樣吧,4200你看如何?。
我微笑著看了他一眼,笑著從沙發站起來,供手道:那就只有抱歉了,這價格兄弟無法接受,看來只能以後有機會咱們再合作了。
說完轉身就走,謝志龍在後面:老弟留步……呵呵!
好吧,你這個朋友我交了,就3600售兩只給兄弟,只是以後有犬只需要,要預先考慮咱們的友情喔?。
我回頭笑著回道:當然……
之後在犬場老板謝志龍的帶領下,我們去昆明狼犬犬籠挑狗,現在了兩只成年犬,經過謝老板指點,接過飼養員遞來的兩盆動物內髒夠糧,親自由我喂這兩只昆明狼犬,這是要培養犬只與我的感情,喂完後由我牽狗在基地內溜了幾圈,與兩只狼犬做了些互動游戲,幾個小時間過去。
在謝老板的指點下,兩只狗基本接受了我的主人指令。
告別謝志龍,把兩只大狗牽上我的SUV,驅車離開狗寨基地回返我的養殖場。
回程中收到快遞電話,我有快遞送到,地址在父母住的老屋,要我去簽收,一番折騰收件後轉道再去寵物店買了一大箱狗糧,才開車回養殖場,在自己的養殖場停好車,那出快遞包拆開,去出一個面具看了看,不錯,這是一個硅膠人皮面具,幾天前在網上訂購的,面像是以父親生前的像片為樣,我的臉形尺寸為模做的,做的很不錯,維妙維俏非常逼真。
在車門旁對著倒車鏡,把面具戴好整理了下松緊不平整的地方,然後把狗糧扛起,牽著兩只大狗走回地下倉庫。
這個時間點。
郝老狗和那毒婦應該藥效過了醒過來了吧!
邊走我邊想,醒過來看到自己現在的處身之地,不知道這兩畜生會什麼表情,呵呵!。
我嘴角向右上翹,眼睛里露著殘忍的笑容,這麼多年了,你們當年種下惡因,今天開始我會讓你們一一嘗嘗惡果償還的味道。
到了倉庫所在,推開地面大鐵門向地下走了二十多級台階取出鑰匙打開倉庫大門,倉庫里光线昏暗不明,落地黑幕布簾垂落圍繞,牽著兩只大狼狗走進靈堂,掃了眼掛在鋼架上的郝江化,見他大睜雙眼眼睛里泛著恐懼情緒的看著我,我不禁冷笑連連。
把兩只大狼對著鋼架上的郝江化不斷疵牙裂嘴犬吠吼叫,我把狗牽到旁邊獨立固定的一根鋼架邊把狗鏈栓好,走近靈堂在供桌上取了香點燃。
跪蒲團上三叩首,起身插入香爐,回過頭抓了沓冥紙冥錢在火盆里燒起……
片刻後,我偏頭看向在靈桌前面被綁著跪了一天的那個疑似母親李萱詩的惡毒女人,惡毒女人用驚恐萬分的表情瞪眼看著我,一會又看向靈像,我冷笑著起身走到旁邊的茶幾,拿起一根皮鞭抖了抖,轉身走向另外一邊吊起老的郝江化,走近揮了揮鞭子,用力狠狠抽向郝江化的身體,啪一聲響及一聲悶聲慘叫後,郝江化的赤裸暗黃色的身體上出現一條血紅色的皮貶印,再揮又是一條。
很快,在我發紅的眼睛注視著用力的揮物皮鞭的鞭苔的下,郝江化的身體皮膚基本是布滿了血色印記鞭痕悶聲慘叫聲不絕,鞭刑下的郝江化滿頭大汗臉上也是血色鞭痕幾道,只是口里塞著口塞無發說話,只能垂頭瞪著眼睛看著我,里面流露著驚恐與惡毒的眼神。
扔了鞭子,我拉張椅子坐在旁邊點起來香煙邊休息邊欣賞著郝江化身體上的鞭痕。
休息了一會我從大門口提來了幾大桶礦泉水,又抱著台水機放好桶礦泉水桶插上電,幾分鍾後自己給自己泡了杯茶放好,走向面對靈像跪在地上的惡毒女人,靜靜的看了半餉這個女人,心里各中滋味齊涌上心頭,面對著這個女人從小到大的成長記憶一幕一幕不斷的浮現腦中,從這個疑似母親李萱詩的惡毒女人的流著眼淚的眼睛里,我看到驚恐,後悔,無助……
但事到今日,那些悔意有用麼,我走向兩邊的落地黑幕緩緩拉開,兩邊黑幕後面竟然是兩面寬達5米高3米的落地大鏡子,鏡子中陰暗的畫面正倒印著倉庫里正在發生的詭異場面。
整個倉庫了里除了一種大力的喘息及悶聲哭泣和水機發出燒水的聲音外,根本沒有其它聲音存在,詭異充滿著壓迫著倉庫的空間范圍,疑似李萱詩的惡毒女人眼里滿滿的悔恨,無法哭出聲音的嘴里,喉嚨發出唿嚕唿嚕的異響。
眼睛緊隨著眼前這個熟悉的男人的面孔移動,可以看出,在她眼睛里,似在回憶以往,又似在對應現在,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應該這樣對應才對,可是事實上她一動不能動,她思維有點錯亂,幾疑身在夢中,可身體被捆麻疼的感覺卻在提醒,現在是現實。
我沒有理會這個惡毒女人現在是什麼想法,也不用去體會,因為我需要的很簡單,就是發泄心中這麼多年聚壘的仇恨,需要統統發泄出來,不然我會逼瘋自己。
撿起地上的皮鞭,在空中揮舞了個花式,用力狠狠抽在惡毒女人赤裸潔白的背上,摁……悶促的慘嚎自惡毒女人的喉嚨發出,她嘴里的口塞球起到了很好的阻聲作用。
啪。
摁……啪。
摁。
啪。
摁……我根本不想說話,因為沒有什麼可說的,我只能用手里的皮鞭來證明,喧泄我心中壓抑已久的怒火,大腿,手臂,肩膀,後背,血痕一道道,紅腫火辣劇痛交替刺激著這具嬌嫩成熟的肉體……
看著眼睛前熟悉的赤裸的女人被打的有紅又腫混身體無完膚,我陰笑著癟了癟嘴,不屑的想到,這就是你放賤成為毒蛇追求的結果嗎?
哼,游戲才剛剛開始我們有的是時間玩。
邁著方步我走到郝江化這邊,側著頭斜眼瞄著他的情況,見他喘大氣的趨勢緩解了,呵呵,我知道他應該適應了不少疼痛,盯著他的眼睛,可以看出他眼睛神里流露出對我臉上這個面具原主人的輕藐,從一開始我就知道如果讓他說話,他會說些什麼,是以,我根本就沒有打算過讓郝江化可以說話,他現在唯一能享受的就是各種各樣我為他准備好的酷刑,說話的沒有必要!。
轉身回到椅子坐下慢慢喝著普洱新茶,一只手從差幾上一個塑料袋里抓出幾個紙包把紙包里的東西倒茶幾上,一個是食鹽,一個是辣椒,另外從袋里拿出來的還有瓶香油。
不錯,我得給郝老狗加點佐料,我把鞭子同香油淋過然後放在食鹽和辣椒里滾過,嘿嘿……黑嘿……痛並快樂著吧郝老狗,我會把你鞭成閹肉的。
又從袋子里取出一個小瓶子,旋開蓋子倒出幾十牧縫棉被子用的長針,再從袋子里拿出來一把尖嘴鉗和兩支針筒和幾牧針頭還有幾個標有青霉素的藥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