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過食鹽和辣椒粉的皮鞭被我甩的劈啪作響,我一步一步慢悠悠走近郝江化。
從我臉上的陰笑表現,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我打的什麼注意,沒有二話在郝江化畏懼的眼神中,我掄起皮鞭就是一陣狂亂鞭撻,不大會時間郝江化身體上就新舊老傷重復交替烏色的血痕遍布肌體。
可盡管身體反復傳來劇烈疼痛,郝江化有於嘴里塞了口球卻發不出太大的慘嚎,只能發出如母豬樣的悶嚎,呼嚕……呼嚕……隨著我的皮鞭狠狠落下,郝江化頭部時甩起向上擡起翻眼,時而向下垂低眼睛半眯……
一番發泄,我手臂也感覺累了,邊輪動活動放松著手臂走回那個令我又愛又恨的惡毒母親身邊。
母親李萱詩那凝脂般白昔的皮膚上照樣是之前,被我鞭殆過的條條血痕,尤其此時傷腫充血後更加明顯,尤如一條條密集的深紅色的蜈蚣爬在身體皮膚上,令人看了不寒而栗,而她臉上塞著口枷流著口水的淒楚痛苦的表情又讓人忍不住想摟入懷中憐憫關懷一番。
看著母親的此情此景,我臉上表情變幻不定,我的心,對她可謂恨到及至又痛到極至,我真想對著她大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到底是不是你親身兒子?
或者是我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地方,你要這麼對付我?慘害我……
靜靜的站立在母親李萱詩身邊看了她半餉,我伸手解開她雙手的銬鐐,拉過一把靠背椅子,讓她坐下,只是把她雙手雙腳重新用繩索捆綁固定在背椅後及椅子腳上,檢查一番沒有掙脫的可能才轉身走出地下室,驅車離開,直到夕陽泛紅傍晚時分才驅車回來,下車打開車後門及側門,拎出幾個大包大包小包的袋子向地下倉庫走去,這一次出去,大采購了一堆食品及生活物品,總共來回幾趟才把車里的采購物品搬完。
在地下倉庫里一個角落,皮管連著燃氣罐的燃氣灶火苗熊熊,鍋里食油茲喇茲喇作響……大半個時辰後,地下倉庫里肉香撲鼻,倉庫里布幔圍著的鋼架下一張塑料桌子上湯色烤雞烤鴨,豬牛羊內髒冷菜用瓷盤盛滿魯,料蘸水幾個小碗,左京從桌旁邊地上的紙箱里取出幾瓶五糧液又從另外一個紙箱里取出兩個小玻璃酒杯自己給自己滿上,擡頭一飲而盡,閉眼體會了一番酒勁爽口力度,咋咋嘴開撕雞鴨涼片。
邊吃邊瞄向那吊綁坐綁著的一男一女的表情。
不錯餓了一天又被折磨了一天的男女早被耗盡了體力,身體能量的急需補充現在必然讓倆人飢腸漉漉,渴望食物的念頭讓倆人口水連連,奈何身體不能動彈連說話都不能,只能用鼻子聞著酒肉香味,耳朵聽著食物破碎的咀嚼聲音,回憶著以前吃美食的感覺。
左京故意把吃肉喝酒的聲音搞的很大,就是故意刺激倆人的飢餓神經。
栓著的兩只大狼狗也聞香嚎動扯的栓狗的鐵鏈嘩拉嘩拉亂響,左京瞄了兩只狗一眼,把桌上啃過的骨頭扔過去,頓時只聽見骨頭被咬碎的聲音在兩只狼夠嘴里彼此起浮。
左京故意把吃酒時間放慢,開始細嚼慢咽,這頓飯左京竟然吃了兩個多小時,最難過的恐怕就是李萱詩和郝江化了吧,看得見吃不著,耳朵還沒有辦法捂住,鼻子里酒肉香味繚繞久久不散,空肚子里一陣一陣雷鳴抗議讓兩人苦腦無比,本能想動下身體,頓時各種疼痛火辣辣的感覺通過神經馬上傳導至大腦,這種滋味簡直苦不堪言懊腦之極。
左京叼著煙,看著倆人臉上的表情變化,能猜到倆人現在心里正在所想,不由嘴角翹起泛起微笑,是的,這就是左京想要的結果,折磨。
不這樣不足以泄憤,但這僅僅是剛剛開始而已。
拿起電話給岳母董佳惠去電,電話想了幾聲接通,董佳惠:喂,小京,有事嗎?。
左京:媽,沒事,就是打個電話給你問候下,媽,你吃飯了麼?
董佳惠:隨便吃了點,胃口不是太好!
左京理解此時岳母心情,知道近期發生的事情讓岳母難以念頭通達,當然換成任何一個有血有肉的有正常情感的人,碰上這樣的慘禍肯定誰也無法釋懷。
左京:媽,知道你此時思想必然難過,但是事情已經發生,難以挽回,當下您更要注意,不要太沉侵在過去,這樣會更加傷身傷心的,小京就只有你這麼一個親人了,可不能再失你,要不小京以後還怎麼活,你說過的,以後就咱們母子相依為命了,所以你不能放任自己把身體搞垮了,你不只是為自己負責,你還得為我這個兒子有個健康的母親而負責。
董佳惠:小京……嗚……嗚……!。
電話里傳來岳母董佳惠捂嘴痛哭的聲音。
左京:媽,要不我過來陪陪你,我看你現在情緒實在不樂觀,我很擔心。
董佳惠電話里吸了吸鼻子:小京,不用,你就做好你那邊的事情就好,我這里沒事,穎穎這有消息我通知你,對了,你把你媽李萱詩的手機拿給我吧,我想,用她的電話給穎穎去電話看看。
能不能把她哄過來。
左京:好的,我一小時後就把手機送到。
等我。
通完電話,左京去李萱詩和郝江化的衣服口袋里翻了翻,只找到郝江化已經沒有電的手機,李萱詩的衣服沒有口袋,轉念一想,也是李萱詩是拿手袋,手機必然是放手袋里了,而她的手袋在搬人的時候忘了拿了,應該在別墅里,呵呵。
那邊,李萱詩聽著左京與董佳惠的通話,心里醋味莫名,明明是自己的兒子卻落到翻臉仇恨不認甚至的地步,可是轉念一想,唉……這不就是自己作的孽麼!
眼淚不自覺順臉落下,種種愧疚,後悔充滿內心,可是如今又有何用,當初自己入魔一意孤行,昧著良心幫助郝江化欺負自己的親身兒子,設計讓郝父子霸占兒子媳婦,就知道有這麼一天,只是一直抱著僥幸的心理想隱藏真像,而今一切都違反挽回了,兒子的心已經傷透,對於他的這個親身母親早已經恨如骨髓,怪誰呢,這能怪京兒麼,說一千到一萬都是我這個當媽的,作出如此無恥魔鬼行為,都是我這個當媽的造的孽才有今天……!
嗚————!
無盡的悔恨,無盡眼淚再也止不住的流下……
而左京在李萱詩在胡思亂想悔恨前早已經走出了地下倉庫,自然沒有看見。
當晚左京就在別墅過的夜,與岳母知心情動聊至半夜,干脆就住在了別墅沒有回基地。
同晚,另外一座城市的一個高檔中央花園小區的一套高層復式樓里,此時一個穿著件粉紅色薄紗睡衣,頭發高高挽起用個素花長指甲型夾子夾住的頭發的美麗少婦,在為洗浴間浴盆里為一個3歲多的小男孩洗澡,母子倆邊洗邊鬧,好不亦樂乎,只是在美麗少婦的胸部卻有一對爪子,各抓住一只碩大的乳房在揉搓著,原來美麗少婦的背後坐還有一個長像年輕,但是鼻粗嘴歪赤裸上半身下身只穿個淺花大檔短褲的年輕男子在用雙臂抱著她手掌揉著她的兩個大奶子,看起來他(她)們似乎是一家三口人的樣子……!。
不要鬧了,好人,我正在給兒子洗澡呢,要溫存呆會再說嘛?。
後面的年輕男子卻不管不顧,自個揉著奶子,說到:好嫂子,你盡管幫兒子洗就是了,不影響,咱們倆的樂趣,兒子現在還小,看見了也不知道啥回事,有什麼關系,再說了,當著兒子面被老公弟弟逗引發情,嫂子表現出來的那種含羞欲忍的媚態才是最美麗的,簡直可以謀殺見過你這樣的所有正常男人。
討厭啦!
你……你和你郝爸爸倆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都是喜歡高這樣讓人難堪的調調。
嘿嘿,好嫂子,難道你忘了嗎,我們本來就是父子嘛,象不是才正常麼,再說了,前段時間你回去看媽媽去,咱爸沒少享受你吧?
一想起這事我就不舒服!
說好的,嫂子以後歸我的,哼……
瞧你,那是你爸,本來嫂子就是你爸的女人,不是你這小子胡鬧,你還得不到嫂子呢?
而且嫂子還幫你生了兒子,你就知足吧?。
年輕男子:是是是是弟弟我揀了大便宜好吧,不過嫂子這麼久了,你說說是跟爸肏屄爽還是跟弟弟我肏屄爽?。
美麗少婦:真煩人,你們父子兩一天比來比去有意思麼?。
年輕男子:好嫂子,你難道不知道弟弟很愛你麼,我們生活了這麼些年了,我已經把你當成自己的老婆了都,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老婆要和老爸分享,我這心里就不好受!。
美麗少婦:撲哧。
哈哈哈,誰是你老婆,不要臉,人家有老公的,你少來冒充了。
才說完美麗少婦的臉色就變的很難看,她似乎心里想起了一些事情。
年輕男子似乎也發現美麗少婦的情緒不對,連忙陪禮道歉,連連說自己的不是惹好嫂子生氣了。
好半餉,美麗少婦才從呆痴情緒的狀況中轉換過來,回頭對年輕男子說到:你先去睡吧,我幫兒子抹下身體安頓睡下就來。
年輕男子點頭起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