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場面就要失控,郝叔幾步躥上台來,抱起母親,朝二樓跑去。
這一下,所有爺們“嗖”地拔開腿,全來追郝叔了。
郝叔跑進新房,“”地一聲反鎖上門,然後把母親往床上一放,哈哈笑起來。
幾乎門鎖上同時,雨點般的砸門聲驟然響起。
“快把新媳婦交出來,不然,老子砸門了…”門外傳來一聲怒吼。
母親驚得咋了咋舌頭,輕聲說:“他們不會真砸門吧。”
“甭理,誰敢砸門,我擰斷誰頭,”郝叔針鋒對麥芒。
話音未落,門口突然傳來“當”、 “當”金屬相撞的聲音。
“兔崽子們,還真來砸。”郝叔氣急敗壞,謔地一聲走到門後,操起一根鐵棍。
“快開門…”外面的人大聲威脅。
郝叔“哢嚓”一聲打開門,雙手一揚鐵棍,威風赫赫擋在門口。
“我媳婦要休息了,誰敢進來一步,我要了他狗命。”
村民見郝叔氣勢洶洶,以為他真發火了,於是不敢輕易妄動,雙方僵持著。
郝新民從人群後擠進來,鼓動起三寸不爛之舌,說道:“郝江化同志,游戲還沒玩完,你就搶走了媳婦,是你不對了。”
“公狗都曉得護家,老子護自己媳婦,有啥不對!”郝叔把頭一仰。
“你沒看到那三個兔崽子,急得跟瘋狗似的,恨不得一口吞下我媳婦。我媳婦被他們弄得驚慌失措,花容失色,身為大丈夫,我豈能袖手旁觀。”
“理是這個理沒錯,但那總歸是一個游戲,咋能當真?今天是你大喜日子,你總不能為了耍威風,敗壞大伙興致吧。新媳婦以後就是咱村的人了,若第一天就同大伙鬧了矛盾,你叫她以後怎麼和大伙相處?你仔細想想我的話吧,我是為你和媳婦著想…”郝叔猶豫不決,瞟了一眼母親,後者點了點頭。
“那行,你是支書,你說怎麼收場?”郝叔揚聲問。
郝新民見事情有了轉機,放下心來,朗聲說道:“大伙都想看新媳婦吃香蕉,吃完香蕉,鬧洞房就算結束了。”
“是是是…”身後眾人連聲附和。
郝叔又瞄向母親,詢問她的意思,見母親點了點頭,才說:“那咱說好了,只玩一次。玩完不走,我的鐵棍絕對不饒情面!”
眾人連忙嬉鬧著一擁而進,潮水般擠滿了新房,把母親團團圍在床上。
一群光膀子的大少老爺們,眼珠子直溜溜地朝母親身上瞧,好像她一絲不掛似的。
母親哪曾經歷過這陣架勢,一時面紅耳赤,不知如何是好。
“新媳婦,為了公平起見,你在我們這堆漢子中,選一個配合你表演吧,”郝新民搓著手說。
看他的神情動作,竟然巴不得母親選他。
母親考慮他村支書身份,今後還有多事要找他幫忙。
於是嫣然一笑,乖巧地說:“那我就選支書您吧。”
郝新民頓時受寵若驚,美滋滋地說:“受您擡愛了,謝謝,謝謝。”
“可以開始了嗎?”母親嬌滴滴地問。
“可以了,可以了…”郝新民連忙吩咐人拿來一支大香蕉,用細繩系住尾部,然後捆在胯間,瀟灑地抖了抖。
眾人被郝新民這個動作引得一陣喝彩,樂呵呵笑開了。
“開始吃吧,不能用手哦。”郝新民走到床沿,招手叫母親過來,挺了挺肚子。
母親挪到郝新民腿邊,彎下腰,張嘴去叼香蕉。
郝新民一躲閃,母親撲了個空。
“這種姿勢不對呀,不夠賢慧,”郝新民戲謔道。
母親笑笑,順了一把鬢發,俯身再張嘴去叼。
郝新民又是一閃,繼續淫笑著說:“規則是一分鍾之內必須吃掉我身下這根大香蕉,如果沒完成,每過一分鍾,要加吃一根香蕉。”
母親心想,這只老狐貍,趁他沒注意,突然俯下身去咬香蕉。
哪只狐貍就是狐貍,反應比她更靈敏。
“嘿嘿,時間過去半分鍾了,可要加油哦,”郝新民得意地說。
母親聳聳肩膀,說:“不玩了,你左躲右閃,我怎麼能吃到香蕉。”
“你得哄我啊,哄我開心了,自然讓你乖乖地吃香蕉,”郝新民妖里妖氣地說。
他的語氣,逗得圍觀人群,又是一陣哄笑。
母親轉了轉眼珠子,橫下心來,秋波一掃,變成了一個嬌滴滴的美艷少婦。
“好老公,人家好想吃你身下的香蕉,你就快給人家嘛。求你了嘛,快給人家吃嘛…”邊說邊跪趴下來,蹶著肥美的俏臀,爬到郝新民胯間。
“哇,新媳婦屁股好翹,好有女人味,好能生娃兒…”眾人連連驚呼,看得口水直流。
郝新民本想往後退開,沒想聽著母親發嗲的呻吟,看著她風光旖旎的俏臀,已是春心蕩漾。
這時眼見見母親張開小嘴,風情無限地向自己下身咬來,於是,不由自主挺起身下的香蕉迎了上去。
母親得償所願,一口咬住香蕉,用嘴撕開皮,連吃兩口。
“郝支書,趕快挪開,別讓她一下子吃完,就沒什麼看頭了。”一個近距離蹲在床邊,津津有味地看著母親吃香蕉情景的小伙子,這會見她快把香蕉吃完,連忙提醒沉醉的郝新民。
此時此刻,郝新民褲襠處早頂起了一層帳篷,拼了心思想往母親臉上蹭,怎麼會後退呢。
當然,母親決計不會讓他得逞,快速咬一口香蕉,就立刻扭開了頭。
一分鍾時間過完,母親剛好把最後一口香蕉咬下來。
沒了看頭,村民議論紛紛,不停指責郝新民,說他不會辦事,連一個娘們都收拾不了。
游戲做完,郝叔立刻下了逐客令,眾人只得滿含羨慕嫉妒恨的眼光,依依不舍離開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