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安靜下來了,母親長舒一口,累得趴在床上,咪上雙眼。
此時,一個寬大結實的身軀,壓在了她身上,咬住了她耳垂。
“老公…”母親嬌滴滴地叫道,“人家終於名正言順嫁給你了,感覺好幸福。”
郝叔說:“幸福的日子還在後頭呢,老婆。”邊說邊從母親身上爬起來,脫去衣褲。
“剛才看你表演吃假香蕉,現在給你吃真香蕉,”郝叔光著屁股坐到母親頭上,黝黑的東家在她唇齒間,左衝右刺。
“別睡了,老婆,春宵一刻值千金。”
母親懶洋洋地笑著,嘟起小嘴,輕輕“啵”了一口馬眼。
“老公,人家現在好想睡覺,咋辦呢?”
“嘿嘿,睡吧,呆會你就不想睡,要求我操你了。”郝叔掐了母親臉蛋一把,脫掉她的長褲,裸露出氈包似的高聳雪臀。
放佛為了試手感,郝叔抓捏面條似的,不停玩弄著母親兩瓣豐臀。
有時候下手很重,疼得母親“啊”地一聲尖叫。
郝叔臉龐枕著母親屁股,伸出長舌,在她股溝間靈巧地游走,勾得她微微呻吟。
突然,郝叔一口含住兩片肥嫩的陰唇,大嘴用力一吸,發出“”的聲音,活像正在吸面條。
母親渾身一顫,不由合攏雙腿,夾得更加緊。
郝叔不失時機拿東家抵住母親桃源口,使勁磨了幾圈後,撐開陰道,順利插了進去。
這時候,一股溫暖的氣流緊緊裹住了龜頭,感覺里面就像有無數吸盤,輕輕地咬住了東家。
郝叔長吐一口氣,靜靜地感受著母親陰道的奇特變化,待倆人充分融為一體,才慢慢動起來。
“九淺一深”的功夫,郝叔已經掌握到爐火純青地步。
而每當使出“一深”妙招,母親都會“啊”地尖叫一聲,然後似乎又睡著了。
這讓郝叔很不爽。
久而久之,郝叔不再憐香惜玉,一招“降龍擺尾”拉開了他強烈進攻的序幕。
接下來,“猛龍過江”、 “潛龍出洞”、 “飛龍在天”等連續狠招,“啪啪啪”打在母親高聳的雪臀上。
終於,母親一潰千里,肆無忌憚地叫起了床,而且一叫就是一個晚上。
母親銷魂蝕骨的叫床聲,不僅引得郝家溝的狗狂吠不已,還讓郝家溝所有的漢子失眠了。
為了聽得更清楚點,幾個膽子大的漢子,甚至蹲到郝叔家院子外。
甚至還有人翻進院子,有人爬上三樓,有人耳朵貼著房門。
他們邊聽邊擼,直至聲音消失,才悻悻回到家中。
上面發生的事,我之所以一清二楚,是因為當天晚上,我和白穎睡在二樓。
當郝叔“啪啪啪”母親時,我也在“啪啪啪”白穎,兩者混合到一起,增強了“啪啪啪”的音量,所以那些趴偷聽的人才會如此興奮。
郝叔“啪”母親的聲音,傳到樓下,給我和妻子之間的性愛,營造出不一樣的刺激。
這份新鮮刺激,增強了我的斗志,煥發出妻子的活力。
所以,我應該感謝郝叔在樓上“啪”母親,如果不是他,我和妻子也不能度過如此美妙的夜晚。
“…好人老公,你太猛了…”高潮過後,母親喘著氣,香汗淋漓,酥胸兀自起伏有致。
郝叔拿母親的內褲擦擦東家,嘿嘿一笑,扛起她一條美腿。
“還要來呀,”母親吃驚地吐了吐舌頭。
“你以為我那麼快就放過你了?哈哈,今晚不把你的騷穴操爛,我明天就去做太監,”郝叔豪情萬丈,不容分說插了進去。
母親急了,使勁拍著郝叔的手,說:“快出來,快出來…你不憐惜我,難道不憐惜咱的孩子麼。”
這一招果然很靈,郝叔立即鳴金收兵,滿臉歉意地撫摸著母親的肚子。
“對不起啦,老婆,你不說,我差點忘記寶寶了。”
母親一把揪住郝叔耳朵,“以後給我長點記性,要是把寶寶弄沒了,我馬上跟你離婚。”
“記住了,老婆大人…哎呀,手輕一點,你想謀害親夫啊,”郝叔疼得呲牙咧嘴。
“把我揪死了,每天晚上,誰伺候你啊。”
“你們郝家溝那麼多單身漢,我大不了再嫁一回唄,”母親笑嘻嘻地說。
“蕩婦…”郝叔朝母親屁股上就是一巴掌,痛得她眼淚都流了出來。
“要不是看娃份上,老子今晚一定操爛你的騷穴,免得以後你去勾引男人。”
“郝江化,你個混蛋,憑什麼這樣說我,”母親一把坐起身,生氣了。
“你是不是以為我已經嫁給你了,就可以不尊重我了,隨意出言傷害我?”
郝叔耷拉下腦袋,無言以對。
僵持了一會兒,母親一把躺下,拿被子蓋住身子。
“從今晚起,沒我同意,不准你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