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沒操你這條母狗,下面又快泛濫成重災區了……讓你抽我,打我,罵我……老子現在操死你,操爛你的狗屄!”老郝邊操邊罵,及其下流,臥室里很快響起連綿不絕的“啪啪”聲,此起彼伏。
他好像憋足一口惡氣,故意要讓外面的人聽到,把我往死里面狂操。
不過你還別說,我反而挺享受被老郝這般粗暴蹂躪。
也許此即所謂,越端莊正經的女人,越喜歡男人作踐、鞭撻、蹂躪自己吧。
我肯定中了老郝的毒,對他超一流床上功夫,日益著迷。
只要一天不被老郝操,下面就癢得難受,提不起精神。
“穎穎,喜歡叔叔操你嗎,喜歡嗎?”老郝一巴掌拍在我白皙屁股上,惡狠狠問。
“回答老子,你這條小母狗,跟你媽一樣賤!”巨大的酥麻和快感,讓我無力抗拒這種游戲。
我哼了哼鼻子,竟然乖巧地回道:“穎穎喜歡被叔叔操,快操穎穎吧——”此時此刻,恍惚中,老郝似乎把我當成穎穎,亢奮到了極點。
而我,沉浸於不倫角色扮演游戲中,獲得了前所未有的高潮體驗。
“媽,采集完成了嗎——”從外面傳來穎穎清脆悠揚的詢問,老郝一哆嗦,背脊發麻,猛挺幾下身子,萬億子孫高速炮般噴入我肉體深出。
被他滾燙濃精灌溉,我干涸的家園,再一次如花般絢麗綻放。
清醒過來,我想起倆人所玩游戲,不覺深深褻瀆了兒子兒媳,頗為自責和內疚。“老婆,你玩得很嗨呀,”老郝意猶未盡。
我抄起小塑料瓶,接住下體流出的精液。
然後提起包臀絲襪,整理好裙子和秀發。
“下不為例——”我瞪著老郝,晃動一下手中的塑料瓶。
“你最好祈禱,昨晚對穎穎使壞的人不是你。否則,咱倆離婚不消說,你還要判刑,牢飯吃到死!”老郝聞言,一下子面如土灰。我觀察他表情,心中隱然猜到什麼。但只要結果尚未證實,我內心依然保存最後一絲希望。
“不會的……真不是我……老婆,你相信我,我向你保證……”老郝呆呆看著塑料瓶,臉上一道青,一道白。
我把小塑料瓶往手心一握,走向門口,回頭說:“跟我保證有什麼用,得用事實說話。我陪穎穎去一趟縣醫院,很快回來。你呆在家里,哪兒都不准去。”鑒定結果可想而知,留在穎穎體內罪證,就是老郝的精液。
我和穎穎怒氣衝衝趕回郝家溝,四處尋找,卻不見老郝。
原來他情知事情必然敗露,竟然跑到山上躲起來,一整天不敢露面。
敢做不敢當,我真看不起老郝。
尋他未果情況下,我邊寬慰穎穎,邊辦離婚手續,准備把老郝掃地出門。
穎穎意欲打電話給左京和父母,把情況一五一十告訴他們,然後打110報警。
我心想兒子和白父白母知道此事,還不定鬧出什麼麼蛾子。
這件事我能處理好,盡量還是不要被他們知道為妙,否則我也難逃干系。
於是,我再三勸穎穎冷靜,為她名譽考慮,最好不要鬧大。
當天夜里,我正跟穎穎在房間里商量如何對付老郝,派去尋人的郝虎敲門進來。
只見他手里拿個牛皮紙袋,低眉順眼地說:“嬸嬸,在山上找到了叔叔,他說怕你生氣,所以不肯回來。另外,叔叔讓我把這個牛皮紙袋,親手交給大少奶奶。並且叔叔說,如果大少奶奶看完里面的東西,原諒他所犯錯誤,天亮時就在窗口掛一綠色裙子,他看見綠色裙子就回來。如果大少奶奶依舊不肯原諒,他從此以後去找師傅,浪跡天涯,永生不回郝家溝,拜托嬸嬸好好照顧老爺子和四個娃兒。”說完,郝虎恭恭敬敬把牛皮紙袋遞給穎穎,然後悄無聲息退出房間,帶上門。
我和穎穎不明所以,不知老郝葫蘆里賣什麼藥,相互看一眼,目光不約而同落在牛皮紙袋上。
“媽,他在玩什麼把戲,真可笑!”穎穎嘴角微揚,嗤之一笑。“出了這種事,還奢望我原諒他,簡直恬不知恥,異想天開。”
“不管他玩什麼把戲,我們先拆開看看,里面究竟何物。”我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