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汝凌總算是給酒奴解釋明白,讓她相信了自己不是來殺她的,給她講了此行的目的,買女奴回去干什麼等信息。
那酒奴聽了之後,像黑暗里看到了一线光明,又拉著張汝凌請求他一定要把自己買走,再也不願意在這里做酒奴。
張汝凌並沒能給她確切的承諾,畢竟很多情況還不能確定。於是那酒奴就在張汝凌的要求下,先介紹起了她們的情況。
“這兒的酒奴大多數是他們搶來和騙來的。說是包吃包住的工作,在酒莊里釀酒的,吃的好住的好。哼~說的倒是沒有假話。
每天吃的是不錯,有菜有肉,換著花樣做。住的是每人一個單間,面積小點,不過床鋪被褥桌子電視電冰箱什麼的該有的都有。可是半個多月後,當我來完例假時,三個大男人一起把我扒光,給我套上項圈,並牽著我去灌酒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傻了。一開始,我還以為他們要輪奸我,我拼命的反抗,可無濟於事。到了灌酒的屋子里後,我才知道他們要干什麼……那滋味……真的,我寧可被他們輪奸……”
“疼……麼?”肆雪弱弱的問了一句,然後自己都覺得問的多余。
“嗯……那感覺,疼的要死了一樣,子宮被硬生生撐開,撐到那麼大……我沒生過孩子,她們說,那感覺就跟生孩子那麼疼。被灌了酒,下身有被加上了那些奇怪的東西後,我們就被放回各自的屋里,倒也不關著我們,我們可以在莊園里隨意行動,只是不能上二樓。肚子里的酒,是他們最珍貴的東西,有酒的時候,就不會太難為我們。平時照常吃飯睡覺,只是上廁所有些特殊。廁所里只有一個男廁那樣的小便池,沒有馬桶。我們要是有大號的需要就按桌上的一個按鈕叫人來幫我們弄——其實根本也不會有額外需要,每天早中晚三次定時來人檢查我們的狀態,順便給我們做浣腸,肚子里怎麼會存下來東西。”
“都檢查些什麼?”張汝凌問。
“檢查酒的狀態,看發酵的怎麼樣,有沒有被汙染。從我們逼里那個大塞子中間插進去一根像針一樣細的金屬管,取出一點點酒樣去化驗。就算是卸光了酒的日子,也會有人天天來。檢查我們有沒有來月經,有沒有結束,是不是可以繼續灌酒了。”
“月經期間也要灌腸麼?”
“嗯,否則還要給我們摘金屬肛門,灌酒前又要戴上,麻煩。我們基本上要一直戴著這個東西,除非……除非是他們想操我們屁眼的時候會摘掉一會。”
“他們會用你們的……陰道麼?就是,正常的做愛那種?”
酒奴搖搖頭:“不會,沒有機會。平時塞子堵著,里面有酒,他們肯定不敢。卸酒的日子就算還沒來月經,也是在排卵期,很危險,會懷孕,所以他們一般也就是讓我們給他們口交或者操屁眼。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是……酒奴的日子到了。”她說話的聲音微不可聞。
“什麼日子?”
“就是,酒奴……不能用了,要處理掉。”
她沉默了一陣,繼續說:“在那之前,就會給酒奴卸下金屬肛門,清空肚子里的酒,然後扔給在莊園工作的男人門享用。或者,條件好一點的,給客人、管家他們級別高一點的人。只有這個時候,他們才會操……操酒奴的陰道……”
“然後呢?”張汝凌追問。
那酒奴身體打了個冷顫,像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聽說,就被莊主夫人……殺了。”
“夫人?”張汝凌一臉疑惑。
“殺了?”肆雪也一臉疑惑。
那酒奴微微點頭,繼續說:“莊主和他老婆一起管理這個莊園。莊主主要負責生意和酒,夫人負責管酒奴和下人。其實一開始是莊主自己管酒奴的,時常跟著工人一起來檢查酒奴的狀態。心情好的時候,還會讓酒奴服侍他一夜——當然,不插陰道,只用嘴和屁眼。不過夫人似乎對莊主睡酒奴不爽,心生嫉妒。
後來就以莊主事情多,太累為理由,不讓莊主再接觸酒奴,她自己把這邊的事承擔了起來。
只是在莊主說要求下,留了幾個長的好看些,子宮已經被用壞的酒奴做莊主的女仆,專門供莊主玩弄。
夫人長的也很漂亮,但心腸狠毒。
她對酒奴毫無憐憫,像是恨我們每一個酒奴一樣,看著我們被灌酒時痛苦的哀嚎就覺得高興。
還允許手下隨意鞭打我們,只要不影響到肚子里面的酒,怎麼玩我們都可以。
他們最愛玩的就是在我們肚子里有酒的時候操我們的屁眼。
來例行檢查的時候把我們的金屬肛門摘掉,然後讓我們給他們舔,舔硬了就操屁眼。
有時候一起來的不止一個人,多的可能有四五個。
那時候,我們被後面一個人操著屁眼,還要給前面的人舔雞巴,打手槍……
等所有人都在我們的屁眼里射完了,再把那金屬肛門裝回去。
那東西鎖的很緊,里面的東西完全漏不出來。
我可以感覺到那一股股粘稠肮髒的精液一直在我腸子里涌動,直到下次清理肛門的時間才會被清理出來。
不過這種情況一般只在來了新酒奴的時候,他們才會一起去這麼玩。
對於半年以上的老酒奴,他們早就玩膩了。
聽說莊主管酒奴的時候,認為酒奴的心情和身體狀況都可能對酒質有影響,不允許手下玩的太過。
可莊主夫人就不管了,甚至有時候還想出些新的玩法告訴下人,讓他們盡情的玩酒奴,所以下人們倒是更喜歡莊主夫人,干活更賣力,也更聽她的吩咐。
她和莊主在一起很多年,也沒有孩子。聽說是夫人身體有什麼問題,不能生育。然後也不知道從哪里聽來的偏方,說用年輕女人的卵巢可以治療夫人的病。需要女人被干到高潮後,精神恍惚,全身無力的時候,卵巢分泌的某種東西含量最高。這時候把那女人的卵巢割下來,做成藥,給女主人吃。”
酒奴說到這,又停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仿佛終於講完了一個可怕的故事後,平靜一下情緒。張汝凌握了下她的手,以示安慰。
“所以,只要有酒奴的日子到了,不能再做了。女主人就會安排人來干那酒奴,如果姿色好,就給管家他們,或者客人。不過一兩個客人的話,可能酒奴達不到令夫人滿意的高潮。這樣的時候,在客人用過後,酒奴還會被再扔給仆人們,讓他們輪番強奸酒奴,直到把酒奴操的連叫床的力氣都沒有了,就一刀刺穿酒奴的心髒,然後剖開肚子,取出新鮮的卵巢……”酒奴又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當然,這些都是聽說的。真正經歷過的姐妹……肯定再也沒有機會把實情告訴別人了。”
“太變態了!”張汝凌惡狠狠地說。
“主人……哦”肆雪才發現自己聽著酒奴的故事,不知不覺地已經抱緊了張汝凌,她稍微放開了一點,但還像是害怕什麼似的,拉著張汝凌的手:“主人,你把她買回去吧。她,她們……好可憐。”
張汝凌嘆了口氣,心說這酒奴皮膚手感差,身體瘦弱,乳房勉強還算能看,但也不大。
雖然心有憐憫之情,但也得跟李強玄有交代呀,這質量的買回去不得被李強玄罵死?
但他又不想打擊善良的肆雪,也不想給那酒奴平添絕望。
於是他考慮了一下,問那酒奴:“你都會干什麼?”
“我什麼都會!不會的,我可以學!您需要我會什麼,我都可以學!”酒奴見有一线生機,忙不迭地說。
“我需要你會的,就是那些伺候男人的方法。”
“男人……我,我會用嘴吧……”
“好,那你來給我舔吧。”
張汝凌說完,環視一下屋子,走到床的長條沙發上岔開兩腿坐下。
肆雪寸步不離的跟著張汝凌,爬上沙發,為他解開皮帶,敞開外褲。
張汝凌卻示意她停下,瞟了眼酒奴說:“讓她來。”
那酒奴爬過來,戰戰兢兢的把張汝凌的內褲扒下一點,從里面掏出軟踏踏的雞巴,向前一探頭,含進了嘴里。
可能就像她自己說的,經常要給男人口交,張汝凌感覺她舔的技巧還不算太差,可也算不上好。
和小柔自然是沒法比,和現在的肆雪也差著一截。
大概就相當於肆雪剛開始學會口交時候的水平——算是入門了,但還有些生澀,顯然是沒有經過正規的調教,只是舔的多了自己總結出經驗了而已。
被酒奴舔著肉棒,張汝凌總感覺不夠過癮。
他伸手托起肆雪的下巴,肆雪的頭順著張汝凌的手向上抬起,深情的望著張汝凌:“主人……要我服侍你麼?”
張汝凌點點頭:“把衣服脫了,我要吃你的乳房。”
“是~下身也要麼?”
“都脫”
“好的”肆雪很快熟練的脫光了衣物。
那酒奴含著肉棒,看到肆雪陰阜上的“張汝凌私奴”紋身,以及陰部的陰環和隱約漏出的鐵鏈,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肆雪赤裸著重新爬上沙發,跪在張汝凌身旁。
這個高度,張汝凌一扭頭剛好是肆雪的胸。
他張嘴把肆雪的一個乳頭含進嘴里,手則繞到後面去揉她的屁股。
“恩~”肆雪發出享受的聲音,“主人~恩……她舔的舒服麼?”
“恩……說不上舒服,勉強及格,比你要差些。”張汝凌吐出乳頭說。
“要不,我來侍奉主人?”
“哈哈,是不是從昨天到現在只干了你一次,你想要了?”
“不,我,我只是……只是想讓主人更舒服,才……畢竟,我是你的性奴,用我的身體讓主人舒服,是我的職責。”
“嘿嘿”張汝凌已經對肆雪的口不對心習以為常,也不去說穿,“不了,一會我還要試試她的小穴。”
“哦”
身下的酒奴吸溜吸溜的吮吸著肉棒,張汝凌同樣吸溜吸溜的吮吸著肆雪的乳房。
肆雪抱著張汝凌的頭,像是想讓他更靠近自己的胸,想讓他把自己的乳房整個吞進去。
這樣舔了一會,張汝凌命令酒奴停下:“好了,你去躺到床上去。”
酒奴爬到床上,仰面躺好。
肆雪把張汝凌下身的褲子徹底脫掉,並和他一起來到床上。
張汝凌跪坐在酒奴身旁,分開腿,讓酒奴側頭繼續給他舔肉棒。
另一邊,肆雪趴在酒奴兩腿間,替張汝凌舔酒奴的肉縫。
“嗯,有一股酒味”肆雪舔了兩下說。
“剛才剛卸完酒嘛……”張汝凌說,“以後慢慢估計就沒有了。”
“以後就只有一股騷味了。嗯……現在也有,混合著酒味。”
“你還嫌棄?”
“嗯,有點。”
“你自己不也是一樣的味道?”
“我也嫌棄自己的騷味”
“那有時候我操完你,你還給我舔?那上面不都是你的騷味。”
“嫌棄歸嫌棄,可我得給主人舔干淨啊。”肆雪略帶無奈的說,“嫌棄也只好忍著了。”
張汝凌摸摸酒奴腿間肆雪的頭:“你怎麼這麼可愛,呵呵。可是我很喜歡你的騷味呢。”
“哦……”肆雪沒有在多說什麼,把頭埋在酒奴腿間繼續賣力的舔著,生怕張汝凌發現她臉頰的紅潤。
過了一會,那酒奴從開始的默默吃著肉棒,逐漸變成邊吃邊發出嗚嗚的聲音。張汝凌對肆雪說:“好了,差不多了”
肆雪把兩根手指插進那酒奴的小穴說:“不行,還沒濕透。”
“呃……差不多就行了……”
“不行,她的水不夠滑,主人操起來不舒服。”肆雪一臉正經的反駁。
肆雪又舔了一陣,終於略有遺憾的停止了動作:“也就這樣了,主人你湊合著操吧。”
張汝凌從酒奴的嘴巴里抽出了肉棒,換到和酒奴傳教士的傳統姿勢,握著肉棒慢慢插進了她的小穴中。
酒奴的小穴里淫水肆意,但就像肆雪說的,她的淫水真就像水一樣,缺少滑膩的感覺,潤滑的效果不好。
小穴可能是因為長期插著粗大酒塞的緣故,有些松垮,很勉強的包裹著肉棒,沒有什麼力道。
張汝凌抽插了一陣,完全不能盡興,於是又把她屁股抬起,變成從上向下打樁式的姿勢。
這樣借著插入的角度,肉棒上方與陰道壁前端的摩擦力還能大一些,可以增強一點刺激性。
酒奴被張汝凌壓在身下一頓輸出,嘴里“啊哦~啊哦~”的嫵媚的叫著,動聽的叫聲可能是她唯一能夠給張汝凌留下“優秀”印象的地方。
由於那酒奴的屁眼剛剛被卸酒的工人操過,張汝凌本不想用它,但是酒奴的小穴實在乏善可陳,很難靠插穴達到射精。
雖然肆雪就在旁邊伺候著,可要是射精都需要靠肆雪,那張汝凌實在沒法說服自己把這個酒奴買回去。
於是,在一陣“打樁”後,張汝凌抽出肉棒,撐開酒奴的屁眼,插了進去。
進去之後,肉棒上終於傳來了舒適的感覺。
菊口由於長期戴著金屬肛門,比一般的菊花要松。
但這使得肉棒插進去的時候沒有特別費力,同時又有恰到好處的包裹。
里面的腸道也緊緊的裹著肉棒,層疊的腸壁在肉棒插入的時候像是逐個滑過冠狀溝,帶來有韻律的刺激。
可能是由於每天三次清洗腸道,酒奴的直腸里不會留存過多糞便,導致她的直腸很緊。
張汝凌感覺要比小柔的直腸對肉棒的包裹更嚴密。
早已飢渴難耐的肉棒終於找到了宣泄的渠道,它在酒奴的腸道中橫衝直撞,肆意進出,龜頭摩擦腸壁的疼痛侵襲著酒奴的神經。
酒奴在張汝凌的進攻下,發出痛苦的悲鳴。
然而這聲音反而成為對張汝凌最大的鼓舞,讓他更想侵犯眼前這不算美味的身體。
終於,在一陣身體的抽搐後,張汝凌在酒奴的肛門中交出了今天的第一發精液。
這間客人房和酒店類似,里面有個衛生間,可以洗澡。
張汝凌結束後,肆雪拉著他去廁所給他清洗。
肆雪調好水溫,一手那些噴頭,一手輕輕的撫摸著軟下來的肉棒,清理上面的汙物。
一邊清理,肆雪一邊問:“主人覺得她怎麼樣?舒服麼?”
“嗯……也就菊花還可以。”
“那,能把她買走麼?”肆雪目光專注在肉棒上。
“只有菊花勉強可用的性奴?哎~”張汝凌嘆了口氣。
“看她挺可憐的,主人你想想辦法吧”肆雪清理完了外邊,單手輕輕翻開包皮衝洗。
“只安排肛交?有這樣癖好的客人麼……”張汝凌沉思著。
“或者,你可以跟莊主講講價?”肆雪建議。
“嗯,要是夠便宜也就無所謂了。只怕莊主不會答應。”
“也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你說他們真的會殺了酒奴麼?”
“這不好說,不過看露希那樣子,也非善良之輩。又在這麼隱蔽得放,倒是很有可能。”
“真可怕。”
肆雪關了水,“好了主人,洗干淨了。”
倒是她並沒有放開握著肉棒的手,她仰視著張汝凌,停了一會說:“主人……為了……為了更干淨,要不要我再給你舔一遍……”
張汝凌自然明白她的心思,他隨口答應著“好啊”,同時走到馬桶邊,放下坐墊,坐在馬桶上。
肆雪過來跪在他身前,為他舔肉棒。
張汝凌忍著笑看著賣力的肆雪,肉棒上傳來的感覺顯然不是僅僅為了清理干淨而做的動作。
因為剛剛射過,要舔硬自然是花費了一些時間。
當張汝凌再次一柱擎天時,肆雪吐出肉棒問他:“主人,要不,要不要我用身體服侍你?”
“哈,我就知道”張汝凌笑著一攤手,“可是,沒把鑰匙帶進來呀。你出去,在我衣服兜……”
“我拿來了”肆雪不知從哪變出了肛塞鎖的鑰匙拿在手上。
“我操,你什麼時候掏出來的?”
“剛才你操她的時候”
“你還真……哎,不對啊,你剛才給我洗的時候手上也沒有啊。”
“我插鎖眼里了”
“鎖,鎖眼……哈哈哈,就是插屁眼里了唄,哈哈哈,你別說,回頭把你屁眼改造成個兜,放點東西也挺方便,哈哈哈。”
“主人別笑了,快點給我打開吧”
“你都有鑰匙,自己開不就行了。”
“不行,只有主人能給我打開,要有儀式感。”
張汝凌笑著接過鑰匙,無奈的搖搖頭。
肆雪轉過身去,崛起屁股。
張汝凌把鑰匙插進肆雪的肛塞正中的鑰匙孔,一扭,一扒,把肛塞卸了下來。
然後肆雪又轉回來,握著肉棒對准自己小穴,慢慢往里插。
“主人干完她,一定累了,就好好坐著休息,讓我來,嗯~來伺候主人”肆雪邊插邊說。
龜頭進去之後,她雙手扶著張汝凌肩膀,慢慢的向下坐,直到整根肉棒沒入體內,她便坐到了張汝凌身上。
張汝凌嘴巴里很享受的哼了一聲。
“主人”她摟著張汝凌的脖子,深情的看著他的眼睛,“主人舒服麼?”
“嗯”張汝凌也摟住肆雪的腰,“還是你的身體舒服。又滑,又緊,斯~啊,夾的好爽~我的小性奴,越來越會了。”
“都是主人把我調教成這樣的”
“是不是吃飯的時候,你就被我摸的想要了?”
肆雪紅著臉,低頭看著自己光溜溜的陰戶說:“是給主人,接尿的時候……”
“呵,你跟小柔一樣。”張汝凌說著,親了親肆雪害羞的臉蛋。
肆雪腳尖撐著地面,慢慢的抬起身體,然後又坐回去。看著張汝凌的肉棒從自己身體里出來,又插進去,身體和心靈都格外興奮。
張汝凌此時閉起眼睛,向後靠在牆上,(馬桶水箱是隱藏式的,嵌入牆里)享受著肆雪的服務。
肆雪也順勢側過頭,摟住張汝凌身體,趴在他胸前,兩團肉墊擠在兩人身體間。
同時她腳蹬著地,繼續上下輕輕的抽動身體。
她每次向上抬起身體時,逼仄的陰道內,肉棒像被緊緊的嘬著;坐下時,肉棒又在淫水的潤滑下摩擦著軟嫩舒適的糜肉。
和剛剛那酒奴的陰道比起來,真是天壤之別。
如此抽動了一會,肆雪可能是踮著腳尖有些累,徹底坐在了張汝凌身上。
“啊~這樣坐著~好深~”肆雪輕柔的說,像是自言自語。
“主人的肉棒舒服麼?”
“恩~”肆雪摟著張汝凌,語氣中充滿了甜蜜。
“想不想試試別人的肉棒?”
“不要!”肆雪果斷的拒絕,“我只喜歡主人的”
說罷,肆雪開始前後扭動屁股,讓直挺挺的肉棒在身體里攪動。
“主人,喜歡這樣麼?”
“恩,也挺好……”
“是這樣……舒服,還是這樣……舒服?”肆雪配合著問題,先扭動兩下屁股,後上下抽動一下身體。
“斯~還是,還是後面這樣舒服。”
“嗯~”肆雪恩了一聲,繼續腳尖撐著地,做上下抽動的動作。同時,嘴巴也不閒著,開始用舌尖舔張汝凌的乳頭。
“哦~好癢~啊~”
“主人的乳頭也會立起來”肆雪邊舔邊仔細觀察著。
“嗯,和你的一樣。”
肆雪時而用舌尖挑逗乳頭,時而用嘴巴吸住乳頭周圍,就像張汝凌對她做的一樣。
“這樣主人也會舒服?”肆雪邊做邊問,下身的動作也沒停下。
“嗯~你這麼舔,很舒服,啊~”
肆雪繼續一邊抽動身體一邊舔張汝凌,一開始在乳頭周圍,後來慢慢到肩膀,鎖骨,脖子……
連舔帶吻,張汝凌可以清晰的聽到肆雪在他耳邊嬌柔的呼吸。
“主人~”肆雪在他耳邊輕聲說,“我能~問你個問題麼?”
“嗯,可以”
“主人~為什麼~不操我的肛門?”
“嗯?你想我操你屁眼?”
“我看~你剛才~操那酒奴~她好像~有點疼~”
“嗯,剛才操她屁眼的時候是有點猛了。”
“是不是~操屁眼的時候~都會疼?主人是不是~怕我疼~才不操我的?”
“哈,你這是什麼想法,不是的”
“哦~我就是想~主人要是~操肛門會很舒服~就~不用顧及我~有點疼~也沒事~我願意~給主人~”
張汝凌把她抱的更緊了一些:“那次在老敢屋里,他們讓我試著插你肛門,因為你喊疼最終也沒成功。我怕你有心里陰影,就一直沒想著用你的後門。”
“哦,我~我現在~沒事的~”肆雪的喘氣聲比剛才急促了些,“主人要是想~我隨時~都可以”
“為什麼現在可以了?”
“因為~我現在~是你的性奴~被你洗腦~每天~只想著~讓主人舒服~啊~”
“又來了……都說了沒有洗腦……”
“就是有……啊~”肆雪摟著張汝凌脖子,把下巴搭在他肩上,身體抽動的幅度也加快了,“主人給我~洗腦~讓我~愛上~主人的雞吧~啊~就是~這樣的~我是因為~被主人洗腦~所以才~啊~主人的雞吧~太舒服了~啊~主人~主人~我的小穴~舒服麼~”
“嗯~舒服~”
“主人真的~喜歡我的~騷味~騷味的小穴?”
“嗯~真的~你的身體~每一部分我都喜歡~”
“啊~主人喜歡~我好開心~啊~主人~抱~抱緊我~我~我要~啊~主人~對~對不起~我~先來了~性奴~沒有~伺候好~主人~就先~先~啊~對不起~對不起~”肆雪身體用力下沉,把肉棒坐入小穴的最深處,雙臂死死的摟著張汝凌,在他身上發瘋的抽搐,顫抖。
張汝凌只覺陰毛處一股暖流,順著他的陰囊,股溝,嘩啦啦的流進身下的馬桶里。
“對不起~”高潮過後的肆雪,依然不停的向張汝凌道歉,“對不起,主人,我又尿了……”
張汝凌親親她的額頭說:“不必道歉,我最喜歡你一高潮就噴尿的樣子。”
“可是……噴了主人一身……”
“嗯,所以,懲罰你一會給我洗干淨。現在,我還沒爽呢,你可不許偷懶。”
“是~我繼續~服侍主人”說著,肆雪勉力支撐起身體,繼續用小穴套弄張汝凌的肉棒。
等到兩人完事,從廁所出來時,那酒奴已跪在地上。
看到兩人,她趕緊爬過去抱著張汝凌的腿:“先生,先生覺得我……我怎麼樣,你能把我買走麼?”
看著她祈求的眼神,回味著肉棒上肆雪的觸感,張汝凌不忍打擊又不忍欺騙,只說:“我還要跟你們莊主談談價格再定。你……來,你幫我穿好衣服吧。”
見沒有徹底拒絕,這給了酒奴莫大的鼓勵。
肆雪把張汝凌的衣服拿過來,把下衣遞給酒奴,自己幫張汝凌穿上身的衣服。
酒奴給張汝凌提好內褲,溫柔認真的把肉棒擺正放好,再給張汝凌提上褲子。
肆雪這時給張汝凌穿好了上衣,見那酒奴正要拉上褲子拉鏈,趕忙讓她停手,然後自己隔著張汝凌的內褲重新整理下肉棒,再拉上拉鏈,然後對酒奴解釋了一句:“主人平時習慣放左邊。”
之後,肆雪也把衣服穿好後,張汝凌按了鈴。果然,立刻就有人來敲門。
砰、砰、砰、“客人您好,是您按鈴嗎?”
“是,進來吧”
門打開,是剛才那位管家。
“您休息好了?是需要我們送您離開還是……?”
“我想跟你們莊主談談”
“對不起,莊主忙別的事情,現在不在。莊主吩咐,要是您想買走酒奴,直接跟我來付賬就行,或者您的性奴留下也可以。如果想回去,別已經給您安排好了,隨時可以出發。”
“呃……我是想……跟你們莊主談談價格的事……之前還沒說好”
“不用,莊主交代了。”管家湊過來和張汝凌比畫了個手勢,“這個價”
張汝凌一看,露希給的價格出乎意料的低,看來也知道自己的酒奴品相不好。不過這價格依然不是張汝凌隨手能拿出來的。
“這個價格……可不可以再商量一下?”
“對不起,莊主不在。”
“那,能不能和你們莊主夫人談談?”
“呃,夫人?夫人……不……不見外客”管家明顯愣了一下,表情有些慌張。
“那只好……下次再說了”張汝凌看看那酒奴無奈的說。
“不~求您~他們會……嗚嗚~求您~把我帶走吧……”無助,絕望,傷心都化成淚水從酒奴的眼睛里奪眶而出。
“主人……要不……我留下?”肆雪看著可憐的酒奴,弱弱的建議。
“不行,你必須跟著我!”張汝凌毫不遲疑的否決了這個建議,然後轉頭對管家說:“你們莊主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可能要明天”
“明天……”張汝凌想了一下,“那我們住在這里,等你們莊主回來。”
“啊?”
“不行麼?”
“呃……莊主,沒說不行。不過,那……我打電話請示一下莊主,您等一下。”
管家轉身要出去,張汝凌攔住他說:“還有,跟你們莊主說,明天早上派車去我們的酒店接我的另一個性奴。”
“呃……性奴?”
“你就跟你們莊主這麼說,他就知道了。”
“好的”
管家出去,順手關上了門。張汝凌隨即掏出手機,打給小柔。
“啊?!哥哥不回來了?”小柔窩在床上看著電視,對聽到的這個“噩耗”表示失望。
“嗯,有可能。沒辦法,回去跟你細說……”
“補~償~我~”
“好的好的,你說怎麼補償,都行”
“嘻嘻,哥哥知道拿什麼補償我~話說昨天有點搞過頭了,我覺得現在腿還有點軟。”
“那下次不這麼激烈了”
“不不~我還要這樣的。”
“你不是腿軟?”
“腿軟也要~哪怕起不來床也要~大不了哥哥伺候我,嘻嘻”
“好好,都隨你。現在說個正事……”
……
掛了小柔的電話沒多久,管家也回來了。
“莊主說您可以住下,明天他回來。您的酒奴,也可以繼續享用。明天我們會派車。”
“好的”
“晚餐到時候會送到您屋里,不需要您出去。”
“好的”
“其他時間也不需要您出去”
“哦”
“您就呆在屋里”
“你什麼意思……要把我關這里還是怎麼著?”
“不不,如果您想要出去,請按這個鈴。我會來接您。只是,您不要私自……不要自己走。呃……容易……容易迷路。”
張汝凌疑惑的看著管家。管家躲閃著他的目光,退出屋子,關好了門。張汝凌隨即立刻過去一扭門把手,門打開了一道縫。
“您還有什麼事?”剛走出兩步的管家回頭問。
“呃……晚飯幾點?”
“六點送來”
“好的”
張汝凌又關好門:“我還怕他會把門鎖上呢。”
“他心里有鬼”肆雪認真的說。
“晚上會有什麼事情?”張汝凌問那酒奴,酒奴茫然的搖頭。
三人在屋里無聊的看看電視聊聊天,很快,吃過了管家送來的晚飯,太陽落山,天黑下來了。
有兩個仆人送來了兩套睡衣和一次性的洗漱用具。
張汝凌和肆雪換上了寬松舒適的黑色棉質睡衣。
肆雪穿著有些大,比了比,看樣子兩套的尺寸差不多。
酒奴說,這衣服就是平時這里的男仆晚上穿的。給她們做睡前檢查,清理肛門的時候,都穿著這衣服。
“女仆也穿這個麼?”張汝凌問。
酒奴搖搖頭:“沒有見過晚上的女仆。而且女仆只有四個,可能沒有富裕的衣服。”
張汝凌點點頭,估計是平時也沒有女客來,就只多預備幾套男士的睡衣來給客人。
看看肆雪那長到能擦地的褲子,張汝凌干脆讓她脫掉,只穿著能垂到大腿的上衣。
肆雪當啷著兩條寬大的袖子,在屋里走動。
陰環上的鈴鐺隨之叮鈴作響,配合兩條美腿,以及下衣失蹤的穿搭(真·下衣失蹤),引得張汝凌無限遐想。
左右無事,不免又和肆雪在床上恩愛一番。
兩人情濃意切,如膠似漆的活春宮,看的那酒奴小鹿亂撞,手足無措,心亂如麻。
她不明白肆雪為什麼會這麼順從張汝凌,不懂一個女人為什麼會把一個男人的性器視若珍寶,醉心於他。
直到兩人雲雨過後,肆雪給她講了那套有模有樣的“洗腦理論”,才終於把她的三觀刷新到了奇怪的方向。
“體力運動”後,三人洗漱,關燈睡覺。
張汝凌照例枕著肆雪的大腿,聞著肆雪的體香入睡。
床有些小,兩人這姿勢,導致酒奴只好在沙發上過夜。
夜里,張汝凌有些內急。
若是平時,他可能會翻身把雞吧遞到小柔的嘴邊。
小柔便會條件反射似的把它含住,喝下全部尿液,都不會醒來,說不定還附贈春夢一場。
此時小柔不在,又不忍心叫醒睡的正香的肆雪,張汝凌只好親自去廁所解決。
放完了尿,睡意也退了一些,他忽然想起管家奇怪的囑咐。
為什麼讓他不要隨便出去?
這隱秘的莊園里還有什麼秘密?
難道……
真如酒奴說的,用過的酒奴要被輪奸後處死?
而今天就正好趕上要處死一個,或者一批酒奴?
強烈的好奇心驅使著他慢慢走向房門,輕輕擰開把手,悄悄的閃身走了出去。
樓道里一片漆黑,只借著窗外的月光勉強能看清路。
四周靜悄悄的,張汝凌沿著他們房間所在的走廊向大廳走。
他沒有穿鞋,走路不發出一點聲音,只是地面有些涼,不過還可以接受。
走到大廳,依然寂靜,也不見有其他人。
他繼續憑著記憶,向著白天去過的給酒奴灌酒和卸酒的那兩個屋子走去。
冥冥中他覺得那個位置的房間是跟酒奴有關的。
來到灌酒的屋子門前,發現門虛掩著,輕輕一推,吱扭一聲開了。
通過氣味,張汝凌確信這就是灌酒的那屋,但此時也是一個人也沒有。
這屋沒有窗子,里面什麼也看不清,張汝凌有些後悔沒有帶著手機出來,好歹能照個亮。
他退了出來,又去旁邊的屋,也是一樣。
再往旁邊,門就上鎖了,進不去。
毫無收獲的再次回到大廳,他朝大門的方向看去,此時大門緊閉,也不知道外面門口有沒有人守夜,也就打消了推門出去看看的念頭。
正准備回房間的時候,他隱約聽到從二樓傳來了女人的叫聲。他四周巡視一下,確認沒人,就循著聲音,躡手躡腳的向樓上走去。
順著樓梯爬上二樓後,女人的叫聲已經聽不到了。
張汝凌躲在樓梯扶手旁,仔細聽著,偶然又聽到幾聲男人的吼聲,方向在上午吃飯的那側,最靠邊的位置。
他向著聲音的方向走,看到盡頭屋子的門縫里透出一點點亮光,便悄悄湊了過去。
可是門關的很緊,完全看不到里面,只能把耳朵貼在門上,聽里面的聲音。
只聽里面有幾個男人低吼著,中間夾雜著“操”,“賤”之類的辱罵。
仔細分辨後,其中還有一個女人嘴巴被堵住發出的嗚嗚聲。
經驗豐富的張汝凌,在腦海中已經勾勒出一副女奴跪在男人胯下吞肉棒的畫面,可能周圍還有四五個男人對著她打手槍。
想象著這畫面,張汝凌已不滿足於聲音。
他壯著膽子,用最慢的動作扭動門把手,把門推開一條筷子那麼寬的縫,睜一只眼向里面看去。
屋子里燈火通明,正如張汝凌所想,四五個男人圍在一起,中間隱約能夠看到一個裸體的女人。
但他們的姿勢,卻和張汝凌的想象有些差異。
只見那女人應該是在一張床邊上,手扶著床沿站著。
她後面一個男人正撞擊著她的身體。
張汝凌的視线被那男人擋住,看不清是在干她的小穴還是屁眼。
不過根據他的親身體驗,那男人干的這麼起勁,大約該是屁眼。
床上,另一個男人跪坐著,女人把頭埋在他身前,嘴里嗚嗚的,不用問,肯定含著他的肉棒。
張汝凌知道剛才聽到的女人叫聲為什麼消失了,必然是剛才那女人服務完上一個男人,嘴巴空閒了一小段時間,後來又被現在這個男人的雞吧堵上了。
女人的兩只手也不閒著,一左一右,給站在旁邊的兩個男人打手槍。
除了這四個男人之外,聽聲音好像還有其他人,但不在張汝凌的視线之內。
透過男人們晃動的身體間隙,張汝凌發現這個女人要比露希給自己安排的那個酒奴身材好,皮膚也白嫩得多,難怪有這麼多人來操她。
正這麼想著,那個正操她的男人猛然加大了力度,對著女人的屁股瘋狂的撞擊,然後身體忽的僵直,顯然是射了。
剛剛射了的男人向後一步,退出了女人的身體。
張汝凌從男人兩腿間看到有一股白色的東西滴落下來,不知這女人已經被射了多少次。
後邊這個男人剛走開,女人左手握著的那個男人就走過去代替他。
同時還聽見女人嘴里嗚嗚的聲音,像是在無力的抗爭。
這個男人身體干瘦,卻也充滿力量。
他顯然已經等待多時,一插進去就猛烈衝擊。
張汝凌看著眼前的場景,越發確定,這就是那酒奴說的場面。
這幾個人正在最後一次瘋狂的享用一個即將香消玉殞的胴體。
等他們享受夠了,中間那酒奴也被干的虛弱無力後,就會去結束她的生命,剖開她的肚子,然後取出她鮮活年輕的卵巢獻給他們的莊主夫人。
又或許……
莊主夫人,就在這屋子里,正看著她的仆人們摧殘這酒奴,等待著她的補品?
不,這種髒活一定是交給下人做。
夫人在自己屋里等著就好了。
不過那酒奴說過夫人惡毒,也可能她就有這個癖好?
他越想越覺得可怕,不知道是否還要看下去。
他害怕下一秒,就會從旁邊蹦出個壯漢,給那酒奴一刀,然後幾個渾身是血的男人一起去剖他的肚子。
正當他打算回去,不去想那女人的結局的時候,那女人吐出了面前男人的肉棒,一把將他拉到一邊:“一邊去,下一個!”
只見原本跪坐在床上的男人趕緊下來站在女人左側。
嘴里沒了東西的女人,又開始發出張汝凌剛才聽過的叫聲。
“哦~爽~哦~誰操的~恩?小李是吧~哦~我記住你了~啊~使勁~啊~快點~下一個~哦啊~老白~”那女人衝著張汝凌看不見的位置喊。
從那個方向,傳來了那位管家的聲音:“夫人,我不行了,我已經射了三次了。”
張汝凌的大腦頓時死機了三秒鍾,然後推翻了他從屋里出來到現在的一切想法。
夫人!
這女的是莊主夫人?!
露希的老婆?!
我操,她在干什麼?
給仆人們發福利麼?
張汝凌瞪大了眼睛繼續看著。
那夫人罵了幾句管家沒用之類的話,然後命令她左手握著的男人躺到床上去(就是她剛剛舔好肉棒的那個)。
那男人躺好後,夫人也向前挪動兩步,上床,爬到他身上。
後面正干著夫人的那個干瘦的小李,也跟著向前走,保持一直插著。
由於向前挪動了一點,張汝凌只能看到一點點夫人的屁股了,其他的動作,只能從聽到的來判斷。
只聽到夫人像是對她身下的那個男人說:“來,你插進來,操我,跟小李一塊~”
那男人說:“夫人,這,這怕不行吧。”
“有什麼不行?快,來吧~”
有事那男人的聲音:“啊~緊~啊~”
夫人的聲音:“哦~啊~小李你先慢點~啊~旭,你使勁~啊~進來了~啊哦~”
她身底下那個叫旭的男人:“夫人,太緊了~”
“緊才爽~啊哦~使勁~啊~擠出來了~老白他們射的~都擠出來了~”
“夫人,我進去了,哦”
“你們倆~一起操我~啊~兩個雞吧~舒服~哦~操我~啊~你們說~我是不是賤~”
“這……夫,夫人……我……”這是那個小李的聲音。
“啊~快說~我賤不賤~啊~”
“賤,賤~”那個旭膽怯的說。
“我是不是~沒人要的騷貨~你說~你說~”
“夫人……你……你不是……”在後面插著她的小李說。
“胡說~我就是~騷貨~就是~沒人要~啊~操我呀~你們倆~一起~別停~啊哦~我要不是~沒人要~他怎麼會~天天不想操我~我要不是~騷貨~怎麼會~天天想給他操~啊嗚~小軍~你~你來操我屁眼~快~”
張汝凌不知道這小軍是哪個,想來應該是剛才夫人右手握著的那根肉棒的主人。
小軍說:“夫人,我……我沒法操,沒位置”
“怎麼~沒位置~我屁眼不是~空著麼~啊~”
張汝凌聽的有些困惑,她不是已經被兩個人前後雙插了麼?怎麼屁眼又空了?
“夫人,要不我操你的嘴,讓小李操你屁眼吧。他們兩個都插在前面也不好動作。”
張汝凌這才恍然大悟,剛才兩根雞吧是一起插進了那夫人的穴里!
夫人接受了小軍的建議,讓小李改插她的屁眼,旭插她的穴,而小軍插她的嘴巴。
被肉棒堵住了嘴的夫人安靜了不少,屋里只有肉體的撞擊聲和幾個男人的呻吟聲。
在三根肉棒的進攻下,夫人很快就咒罵著露希達到了高潮。
同時射進她屁眼里的小李,慢慢的抽出了肉棒說:“夫人……差不多該休息了……您也來了好幾次了……”
“不行……我還要……反正那該死的……明天才回來……今天你們……都不許睡覺……我要你們……操我……一直……到天亮……”